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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本荣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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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的娘身子好多了,听娘说是六小姐请了徐大夫给娘看病,这份大恩奴婢铭记于心,只求一辈子好好伺候六小姐!”听春感恩戴德道。

    景秀扶她起来,“我从小就没了娘,所以听白苏说你你娘病了多时,就想请徐大夫去瞧瞧,医者父母心,徐大夫的这份恩情你不需要记在心里。快起来吧!”

    听春抹去眼泪:“于六小姐是举手之劳,可于奴婢却是大恩,奴婢只有娘亲一人亲人,奴婢在府里拼命干活,省吃俭用,都是为娘的病,如今娘身子好多了,奴婢自当好好服侍六小姐。”

    景秀笑了笑道:“你有心就好,若有时间就多陪陪你娘才是紧要的。”

    “是。”听春重重点头。

    景秀在偏厅见了景蝶和景璃。

    景蝶看她面色憔悴,不由关心问道:“没睡好吗?”

    景秀失笑道:“这几日母亲生辰,那锣鼓敲的震震响,听得我脑仁有些疼。”

    景蝶挑了挑眉,笑道:“我看你是看到贺小姐死的那样凄惨,心里不好受才这样子吧!”

    景秀吃了一惊,就看景蝶对她使了眼色,她看懂意思,让丫鬟都下去了。

    待屋子里人告退后,景蝶一本正经的端正面容道:“你是不是看到贺小姐是怎么死的?”

    景秀不知她想说什么,并不出声。

    景蝶才幽幽地道:“贺小姐并不是失足落水那么简单,我们三人都听到表姐说喜欢大哥,还说不让贺小姐嫁给大哥,她有意把贺小姐支走,哪会善罢甘休?你当时不是担心贺小姐安危,出去寻她吗?可有看清什么?”

    景秀垂下脸,她不想再多想这些事,遂摇了摇头道:“不管贺小姐怎么死的,都告一段落,五姐姐就别多问了。”

    景蝶了然一笑,“我现在来找你也并非要谈论贺小姐的死,只是听说今早母亲昏迷不醒,连大姐姐都晕过去了,还有白芷那丫鬟疯癫被关起来。这件事可是你做的?”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聪明的景蝶,景秀不承认也不否认。

    只听景蝶又道:“母亲昏迷不醒,连大夫都说不好诊治,又正好大姐姐晕厥,身子怕也是不好,现在母亲身边没个女儿侍疾,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什么意思?”景秀眉目烁然一跳。

    “我的意思是,这个是你最好的表现机会啊!大姐姐这一病估摸着得好些时日才好。因为四姐姐下个月初一就要被送进宫,她若不找个病的理由,怎么能阻止外面悠悠之口呢?”

    景秀细细琢磨景蝶的话语,很快明白她意思,笑了笑道:“我当怎么做?”

    “你当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只好意提醒你,把自个身子照顾好了,去母亲身边侍疾可不容易。”

    景秀赧颜道:“远香堂里那些妈妈媳妇子丫鬟又不少,能多累着我?”

    景蝶微笑道:“这倒是,不过远香堂那么多双眼睛,你多加小心就是了。”

    景秀颔首,傅氏女以《女论语》为戒条,当中有明‘父母有疾,身莫离床。衣不解带,汤药亲尝’。霍氏重病,自当有女儿在床边侍疾,以显大户人家的孝道。不过嫡长女景沫病倒,且听景蝶话意,景沫这病怕还得病上些时日,景月又要进宫,剩下的女儿当中……

    她望向景蝶,疑惑道:“长幼有序,五姐姐是有何原委不用去侍疾?”

    景蝶闻音双颊微红,看的景秀茫然,但好似又微解其意,目光流转,露出了然的表情,抿嘴而笑,目光望向一旁的安静坐着的景璃道:“五姐姐这是?”

    景璃瞅了眼景蝶,掩袖笑了笑,只吐了三个字:“好事近。”

    景秀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冲着景蝶道贺道:“那真是恭喜五姐姐了!”

    景蝶嗔道:“你别听七妹妹胡说,什么好事近?”

    虽是嗔怨,但眉目之间却晕染了层喜色。猜是发生了些她不知情的事,景蝶才这样的转变。

    她不由来了精神,忙问景璃:“快跟我说说,五姐姐和那季公子是怎么……情意相投了?”

    景蝶站起身,就要向景秀的腰间挠去:“你怎么跟着胡言乱语,还情意相投,说的脸也不臊。你才多大,就晓得这些?”

    景秀看她真有恼意,忙闪躲身子讨饶道:“姐姐休恼,我不过是想瞧瞧那季公子如何配的上我才貌双全的五姐姐呀……”

    景蝶知她身子不爽利,也没真动手挠她,不过听她还有心情打趣,动手不是,不动手又止不住这妮子嘴,倒气的不知何办?

    景璃难得看景蝶此模样,也有意陪着景秀打趣她,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五姐姐素爱诗词,曾有一夜踌躇不能成寐,辗转在枕头上写了《百字令》长阕,只不过有些字词不通,意境不合,上下阙空了十来字,成了个未完的长阕。父亲得知后,认为作的极妙,就将此阙抄到纸卷上,装裱在退思堂的书房内。哪巧,那季公子来的当日与父亲在书房相聊,就看到那幅长阙,一个人在书房里琢磨着,竟就执笔填好那枕上书。填的是字词达意,妙不可言。萧姨娘曾和五姐姐去寺庙相亲,我们五姐姐可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谁要能将这枕上书《百字令》填词完,就嫁与那人。至今还无一人恰到好处的填字完善,直到季公子的出现。”

    景秀听完,拊掌笑道:“哎呀,这可真是天赐良缘了!”

    景蝶瞪了两人一眼:“平日瞧你们都是笨嘴拙舌的,怎地现在两个都是慧心妙舌,还一唱一和的编排我。”

    景秀知她是羞涩,也敛起笑话,认真道:“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岂有这般巧合的事,说不定正是五姐姐与那季公子上辈子结了良缘,这辈子是来再续前缘,五姐姐莫要辜负才是。”

    景璃笑道:“自然是了。那季公子已去向父亲提亲,便是要娶五姐姐了,所以我才说好事近啊!”

    景秀笑逐颜开,又道了声贺喜。

    景蝶也不再扭捏,和她们笑成一团。

    天色愈黯,景秀吩咐下人去摆晚膳,三人一块用膳。

第一一三回 年年拚得为花愁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好似霍氏这一病,大家都轻松了不少,言谈举止都没再那样拘束。大约是霍氏管家以来规矩多,西厢院又这么多双眼睛,小姐们生怕言行有失给霍氏知晓,自不敢多放肆。如此这一晚,三人闹了许久才算罢。

    后来诚如景蝶所言,景沫晕倒后情况果然不大乐观,先是有些发烧,接着脸上又起了疹子,请了廖大夫诊治,说不宜出门沾风。外面丫鬟却传是她侍奉霍氏才染了病。

    原来孝名就是这样传扬的。

    不过不管景沫是真病假病,她都得好长一段日子不能踏出房门。因为景月进宫的话,她这个长姐还未出阁只怕又要被人议论,未免被口水沫子淹着,只有以病避开。

    而傅正礼正考虑让哪个女儿伺奉霍氏,晚上宿在萧姨娘房间时,萧姨娘就力荐了景秀,傅正礼只道景秀一身病,怎么照顾好霍氏。萧姨娘却说远香堂多的是下人,累不着景秀。还说让景秀侍疾,一来是为了缓和与霍氏的母女关系,二来景秀刚回府,外头又未见传出什么话,倘或有个孝名在身将来也不会被人轻贱了去。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理,萧姨娘也因是知道傅正礼对景秀有愧疚,这番话正中傅正礼下怀,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景秀收到傅正礼传话,一早就去了远香堂。

    傅正礼就道:“让你去太太跟前伺疾,你心里怎么想?”

    景秀规矩道:“伺奉母亲本就是儿女本份,大姐姐因照顾母亲累着了,也该让我们姊妹替她分担些。”

    傅正礼连连颔首,细细嘱咐几句后,道:“你留在这里好好守着,今日我不去衙门,预备要送行亲友,有什么事就派人去外院通传。你身子不好,别太累着,远香堂的下人尽管使唤,莫要让自己受累,另外我吩咐下人在偏房收拾了间屋子出来,累了就去那歇歇。”

    景秀应了是,目送傅正礼离开。

    她才朝霍氏内室去,见到白蜜在屋子里吩咐丫鬟,她去床边看了眼霍氏,见她安详的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白纱布。

    *******

    略坐一会后,丫鬟传话说二太太、三太太来了。

    景秀站起身去迎,看到景月跟在二太太身后,神情漠然。

    二太太见屋子里是景秀守着在,不由问:“怎么是你侍疾?”

    景秀请过安后,才道:“大姐姐受累病倒,父亲让我来照看。”

    三太太一面往内室去,一面急着问道:“大嫂的病怎么样了?”

    “廖大夫说要调养些日子,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也要慢慢恢复才行。”

    三太太看了眼床上的霍氏,趴坐在床头,心里难受道:“我这大嫂最是要强的命,为家操劳这么多,也没听她说一句累,不曾想她这一病还不肯醒来……”

    二太太也去床边看了眼,眼中含着点点泪光道:“大嫂吉人自有天相,家里这么多事等着她,还有那些个听话懂事的女儿们让她担忧,这心里有事,定能很快就醒来。”

    两人在床边说了会话后,三太太拉着景秀的手道:“你多用些心照顾你母亲,若是发现不对劲,就赶紧去喊大夫。”

    景秀应声道:“三婶请放宽心,我会用心照看。”

    “好好,幸苦你这孩子了。”三太太欣慰的拍了拍景秀的手。

    景月也在床头说了几句好话,二太太就说:“听说景沫也病倒了,我带景月去瞧瞧她,她们俩姊妹过去就要好。”

    景月却道:“我想先跟六妹妹话几句,以前我也在母亲身边侍疾过,有些话可以指点她。”说着,看向景秀。

    景秀和景月退出内室,掀帘往一旁的耳房去。

    *********

    景月进屋后,将整个屋子扫视一圈,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扇沉香木仕女屏风,喃喃般地道:“以前小时候母亲只要有客,就让我们姊妹避退在这耳房。有一次我们捉迷藏,我就躲在那楠木描金箱笼里,她们没有料到我藏在那里,都没找着我,而我却躲在里头睡着了。后来她们被妈妈们牵出去,也没注意缺了我,我就在里头待了大半日才被发现。母亲知道后将那些打扫的丫鬟全罚了,因为她们疏忽没有把箱笼锁上……”

    “还有这扇沉香木的仕女屏风,我儿时贪玩,觉得那屏风上的仕女都比我漂亮,我就偷偷把仕女的脸画花,母亲气的让我跪在这里一天,后来不过是跪了半个时辰,母亲就免了罚……”

    “六妹妹,你看南窗下摆着四架盛开的木兰花没,那木兰开的美,又芬芳扑鼻,我们几个姊妹总爱围着那木兰花堆积木,翻绳索……”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儿时的事。

    总之,很多话,很多回忆。

    景秀恍惚间明白过来,景月是在害怕。

    将要嫁给一个陌生的人,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又比这傅府更要复杂的多,景月的心情多少能理解。

    景秀虽不喜欢景月,不过看她就要出嫁,又是远嫁天家,将来怕是再也见不到面,心底到底软了下来。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扶着她坐在花梨藤心大方杌上,安慰道:“四姐姐别想太多。”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由着我随性,若是犯了错,会不会也像父亲母亲那样只惩罚我禁闭几日,我听说那地方会有慎刑司,专门惩罚犯了错的妃子,会不会用刑啊……”

    景月这般说着,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景秀忙安慰的拍着她肩膀道:“哭出来就好了……”

    景月缓缓抬起脸,注视着景秀那张莹玉的巴掌小脸,痴痴的笑了笑道:“六妹妹,你看我们姊妹小时候那般要好,要好到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可以疯疯闹闹没节制,可是长大后都是在算计,以前不过是算计谁能得母亲父亲宠爱,渐渐又大些,就会算计将来能嫁的好。结果到头来,我就轻而易举的胜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嫁给皇上为妃,这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试问你们谁能比得上呢?将来你们见着我哪个不是下跪叩首……”

    景秀抿唇淡淡一笑。

    景月看她不为所动,失笑道:“以前母亲也疼我,会为我惩罚那些丫鬟,会免了我的罚跪。我真的把她当亲生母亲一般去孝顺,可到头来,我才明白,原来我们都只是棋子……”

    景秀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景月冷笑道:“六妹妹,你说你既美貌,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话呢?”

    景秀扬眸浅笑:“四姐姐说话高深莫测,我又岂会明白个通透?”

    景月抚弄眉心的美人痣,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说六妹妹你可真是好本事,上回我推你入水那件事,你那么快就让父亲知道真相,反害惨了我。你不过是个庶女,只回府两个月,父亲母亲又不待见,怎么就轮到你来母亲身边侍疾,正好家里的宾客未散尽,多要来看看母亲,就看你在床边侍奉,只怕很快就会传出咱们家里又出了个大孝女。”

    听她说话总是没个章程,景秀也不想跟她多说,站起来失陪着道:“正如四姐姐说的,若是再没别的话,我该去母亲床边照顾了,也好博个孝女的名头。”

    景月抑制不住的笑出声道:“哪怕你有了孝名,又能怎地,还不是跟我一样不能自已,母亲要将你许配给谁,你又能反抗吗?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得了!”

第一一四回 无穷无尽是离愁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景秀没有再理睬景月,径自去了内室。

    里面正围着些来探望的亲属,景秀刚要踏进去,白蜜在外头端了汤药急急走过来,顺手将托着药碗的托盘放在景秀手上,轻声道:“六小姐就说去端药了。”

    景秀明白她的意思,感激的看了眼白蜜,接过汤药才落落大方的走进去。

    其实她听景蝶的话来照顾霍氏,哪里就是为了得个孝女的名头,只是因在远香堂伺奉的话,霍氏病重,傅正礼要去府衙,远香堂没个掌事的人,她若留守在这里就等于掌握了半个家,而且傅正礼临去外院时还把对牌给了她,这样自己去哪都不用束缚畏首畏脚。

    还有,白苏和陈胜的那桩婚事,她此时才有能力帮她。

    再就是娘的死因,她必须要赶在霍氏醒来之前调查清楚……

    想到这里,景秀绕过屏风,给那些族亲见礼后,道:“廖大夫开药时教过我如何熬药,我担心丫鬟们不懂药的分寸,特地去看看。”

    屋里的女眷就个个望着她笑,有的道:“六小姐真是心细又懂事,有你照顾,我们就放心了。”

    景秀口中说着:“应当的。”走到霍氏床边用勺子亲口尝了汤药,待汤药温热正好,从白蜜手上的托盘中换了个勺子,另要丫鬟扶起霍氏的上半身,将头靠肩上,亲手一勺药一勺药的送到霍氏嘴里。期间喂进汤药后,又吐了出来。她自己也是长年累月的喝药,以前吐药时,巧娘会用双手接下她吐出的药,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的用手接着霍氏吐出的药。

    白蜜惊的赶紧拿出嗽盆。

    这幕落在屋子女眷眼里,看的直感动,纷纷露出称赞的神色。

    景秀将汤药喂完,几个小丫鬟打了温水来,欲要给霍氏擦脸擦身,女眷们见状避退出去,景秀就起身先将她们送出去,在外头这些族亲说了几句“辛苦了”、“别太累着”等语,则感怜的往外走。

    回到内室,景秀给霍氏擦了身子,片许后白蜜端了热水给景秀净手:“六小姐先歇歇,其他事交给丫鬟去做。”

    在屏风外头净了手,景秀也着实有些累,白蜜看着道:“六小姐累了一上午,奴婢扶您去歇歇吧!”

    景秀摆手道:“还好,不算太累。”话虽是这样说,不过她整个人已怏怏的靠在软塌上歇气。

    白蜜去取了厚绒毯盖在景秀身上,景秀不由多看了几眼白蜜,她生的没有白苏那样漂亮干净,不过人实在又平和。想来和白苏交好,又让她信得过的好姊妹,景秀也自当能信。好在她几次肯帮自己,也就轻声询问:“白蜜姑娘,我跟你话没说过几句,你怎么肯多次帮我?”

    白蜜飞快看了眼景秀,垂下脸眼神一黯,慢吞吞地道:“咱们这些大丫鬟在太太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旁的没学到,就会了察言观色,还有审时度势。说实在话,服侍太太这些年,大风大浪也都经受过,却还是会担心哪里服侍不周,太太就降了等,别看底下那些小丫鬟明面上喊着我们姐姐,其实背后都想踩着往上爬,做头等丫鬟,争来争去又有什么意思?我也有十八,再过两年不是配给府里的小子,就是放出去。只是瞧着白苏被太太惩罚调离远香堂,又将她许给陈胜,原本以为是桩好姻缘,可没想到陈胜都那样了,太太却一点不念旧情,还让白苏嫁给他,也有些寒了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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