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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本荣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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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突然提两个,好像又不大稳妥……

第一五三回 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白苏担心了一晚上,整夜便是躺了会就起来披衣出去看看,接着又回来躺着,反反复复总算熬到天亮,直到有小丫鬟敲门回禀,六小姐回了,她赶紧爬起来。

    景秀一晚未睡,又淋过雨,身子略有不适,听春和解秋赶忙备了浴桶,让她浸泡,她趁着泡澡,歪过头眯了会。这一晚上不在清风阁,必然会有闲话传出去,傅正礼那合该也知晓,正想如何解释。

    白苏来的时候,看景秀靠在浴桶边缘睡熟,显然是整晚没睡,就轻声嘱咐听春看着水温,别走神。

    约莫半盏茶时间,白苏把景秀叫醒,又服侍景秀梳头穿衣,接着去用早膳,一连串的很是麻利。

    此时时辰尚早,景秀没精打采的进了点早膳,巧娘端了汤药和姜汤来:“快把姜汤喝了,省的又落病。”

    景秀这回没多怨言,老实端着姜汤喝下,又把那苦涩的药咽下,看的巧娘和白苏大为奇异,今日竟不再百般不依的推阻?

    用完早膳,景秀把昨晚的情况简单道来,只说傅四爷腿疾发作,她懂点医药,就帮忙照顾,其他什么也没说。

    巧娘没多怀疑,说了句人没事就好,接着谈起正经事:“厨房那的管事,我瞧着樊妈妈为人不错,是个忠厚实在的,且心地好。这两日我常在厨房走动,一次看到鱼儿那小丫头烧灶时,烧了湿柴火,烟熏熏的,毁了一锅汤,被几个婆妇责骂,只有这樊妈妈肯出来说句好话,帮鱼儿解围。”

    景秀听来也觉得不错,颔首道:“那就樊妈妈吧,巧娘您跟她打好关系,也请她带着鱼儿,那小丫头我挺喜欢的。”

    巧娘自然明白:“我也是这么想的,鱼儿这孩子是个招人欢喜的。”

    景秀转脸问白苏:“除了让樊妈妈做厨房管事外,我还打算提升听春和解秋,这事我该找谁吱声才好?”

    白苏有些意外,思忖后也赞同道:“是该如此,如今六小姐要照顾太太,清风阁人手不够用,趁此提一提倒无妨。只是说提就提两个不大好,毕竟按定例只有嫡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多些。”

    景秀也想到这层,但听春和解秋两人一同调来,提一个会厚此薄彼,担心隔阂她们二人关系,要提就得提两个。

    白苏看景秀决心已定,不好多反对,只道:“提升的事先跟老爷提一提,再让人跟赵大总管吱个声,他掌管所有下人花名册,还得跟账房的周妈妈打声招呼。”

    景秀颔首,听得那自鸣钟滴滴答答的齿轮摩擦声。

    她抬首看了眼,站起身道:“走,去远香堂。”

    白苏看景秀强打起的精神,关切地道:“要不要躺会,一宿不睡别累坏了。”

    “没事没事。”景秀撑起笑容道:“我现在分分钟都得抓紧,毕竟没多长时间了,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呢?”

    白苏听了这话,知道是指和睿表少爷的亲事迫在眉睫,便赶紧跟上景秀,踏出清风阁。

    路上,白苏突然道:“昨日那位珍宝斋的姜管事,与我是同乡,且往日在远香堂时,但凡碰头总要聊几句,关系算不错,那位妈妈是个热心快肠的人。”

    景秀一楞,难怪看她们昨日在西角门谈的甚欢,原来两人旧识,还送了一套珊瑚头面给自己,打量是冲着白苏的面子,毕竟外头掌管家产的管事一个月就来两次,没必要送礼讨好,而且她又不求什么,那重礼送的好没道理?

    却不解白苏为何好端端提及这个:“怎么突然说这?”

    白苏话语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道:“姜管事不是说城西有户姓于的老板开了间秀宝斋吗?十有**正是邵大人说的那位,我想姜管事这些日子难免要与那位于老板有生意往来,就托姜管事带话……”

    “什么!”景秀听到这里,面色刷白:“你不会是把我和睿表哥的亲事带给那姓于的老板吧?”

    “奴婢自作主张,自知有错。”白苏登时垂着脸认错,但说话掷地有声:“可六小姐也说时间紧迫,这亲事实在为难,五日时间咱们想不到办法。你又不愿让睿表少爷进牢狱,自己的事便一直拖着,难不成后日真要让睿表少爷随随便便置顶花轿来把自己嫁了?”

    她也顾不得说话难听,如当头棒喝的劝道:“其实我早看出你心中千百个不愿,甚至在逃避,不敢面对这事。你为对付大小姐,和马道婆商量修建家庵;一直等着和大少爷见面把心里的疑问问清楚;昨日还和玲珑十二馆的四爷呆了一宿,现在又要提拨听春和解秋,便是说明你的心乱了,这么多事一下压了过来,是你在找事给自己做,让自己时刻不停歇,不去想这亲事……”

    景秀眼中有伏波似的动容与感切,失笑一声,真的是心乱了吗?

    “六小姐这种心情就如当初的我一样,当听到太太做主让我和陈胜定亲,我便六神无主,慌了心神,左右寻思法子却怎么都静不下心,那时当真死了的心都有……逼于无奈,我才请你回府帮我,是你的信心让我一路挺过来,始终没放弃。绕了多少圈子,纵然一波三折,可好歹是解决了。而且如今六小姐也熬到了现在的位置,不但查清了真相,让太太得了报应,还在老爷跟前得宠,在下人面前渐有威望,若是就那样嫁出去了,那做这些还有什么用?”

    景秀有些伤神,沉寂了好一会儿,都不出声,只默默的朝着前头潮湿的青石路走去。

    白苏跟在身后,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六小姐聪明多主意,但轮到自己的事,就迷茫不知所措,还一直回避不去面对。

    然,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行过一段脚程,景秀正回味着白苏那番话,也觉得自己真是心乱了……

    她缓缓地出声道:“白苏,你觉得于老板一个外人,又不懂当中隐情,两日时间能帮我解决吗?”

    求人不如求己,她没抱多少希望,将希冀放在连个面都没见过的外人身上。

    “既是邵大人临走前承诺的一句话,我想于老板有些实力,不然他也不敢和咱们府邸的珍宝斋打擂台。”白苏说这句时,底气明显有些不足,她也没多少把握让个外人帮忙解决好,主要时间太短。

    景秀听她话语低沉下去,不免笑了笑道:“快走吧,晚了父亲该出府了。”

    白苏暗暗叹了声气,再拖着越发让人心慌。

    *****

    到远香堂,外廊服侍的丫鬟说傅正礼早早就起了,一个人在霍氏内室里坐着,不让人打扰。

    景秀想到昨日傅正礼眼中流露出对景沫的伤神,得知这些年错看的大女儿,能不忧虑吗?

    她硬着头皮走去内室,门前川连和川贝守着,见了她,川连挡在门前,一脸和善笑意道:“老爷想和太太说会话,六小姐还是别进去打扰了。”

    景秀担心地问:“父亲昨夜安睡得如何?”

    川连摆着头道:“昨夜老爷和大小姐发了火气,一晚上辗转反侧,没睡安稳,早上天没亮就起,待在房里和太太一直说话,不许我们进去。”

    景秀点点头,想打听些事,故作担忧地问:“那大姐姐那边怎么样了?可着人去看看,大姐姐还病着呢?”

    川连感叹地道:“已派人去问过,大小姐身边的沉香来回话,说大小姐无碍,只是哭了一晚,人有些怏怏的。”

    景秀听了面色沉重,却听川连忽然问道:“六小姐昨夜可是在玲珑十二馆,一夜未归?”

    景秀眼皮重重一跳,川连知道,那傅正礼也就知道,过会要跟傅正礼实话实说吗?

    川连脸颊生笑,转过话意得体的道:“早上老夫人身边的薛妈妈来找过我,说多谢六小姐昨夜照顾老夫人。”

    景秀没料到川连突然来这话,薛妈妈这样说,许是傅四爷的主意,担心她一夜未归惹来话柄。

    但川连有意这么说,就是提醒她,过会在傅正礼跟前别说破了。

    真是心比比干多一窍,难怪会成为傅正礼身边的大丫鬟。

    景秀冲着川连真诚一笑,川连只是抿唇笑了笑。

    在门口等了一会,偶尔能听到里头细微的动静,是傅正礼悲恸的声音。

    川连也听到这声音,赶紧敲门道:“老爷,六小姐来了。”

    景秀眼神微动,接着听到傅正礼道:“进来。”

    川连轻声嘱咐道:“老爷情绪不稳,六小姐多劝着些,自从太太病重后,老爷近来苍老了不少,六小姐可要好好说话。”

    景秀自然明白,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的窗帘未开,使得室内光线昏暗,还有些压抑,穿过围屏,看到傅正礼落寞的背影,她喉咙一痒,咳嗽一声,干涩地唤道:“父亲。”

    傅正礼安静坐在傅正礼床前,听到景秀的声音,沉缓说了句:“起这么早,昨晚睡了吗?”

    听得出是随口一问,并没多少情绪追究过问,想来是正烦恼景沫的事,无暇顾及她。

    景秀小心翼翼回禀道:“昨夜父亲和大姐姐离去后,碰到祖母,祖母一看到我,以为是我姨娘……”站在傅正礼后头,见他身子一震,她继续道:“祖母好像神智不清,跑上来就伸手掐着我脖子,还说要杀了我……我挣扎着,不小心把祖母推到在地,所以就留在那照顾一晚。”

    边说着,边瞅着傅正礼越来越僵硬的身子。

    她曾经试探过傅正礼,询问陷害娘的人是谁,傅正礼却咬牙不肯道出。

    可她却不知道,傅正礼既心里知道真相,但他要维护的那人到底是霍氏还是老夫人呢?

第一五四回 代掌家务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筱颖儿
    内室里,傅正礼穿着纻纱云雁补子的绯袍,坐在霍氏床前的黄花梨螭纹靠背椅上,右手手臂搭在额头上,挡住脸的上半部分,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整个人笼罩在阴暗中,尤显落寞。在听了景秀那番话后,面色变了变,须臾才沉声道:“你祖母精神有恙,是多年的老病。你人没事就好。”

    景秀听了暗叹,还是不肯跟自己说娘的事?

    傅正礼放下手,神色已稍稍弛缓,看了眼安详躺在床上的霍氏,转过身道:“我打算把沫儿送到她京城外祖父家去,你觉得怎么样?”

    景秀心头一震,是决定了,还是找她商议?

    “沫儿年纪不小,亲事一拖再拖,她几个妹妹都嫁了人,再留在家里,总会让外人道闲话。太太病重,她的亲事没人做主,把她送到京城去,天子脚下多的是王侯显贵之家,那些个后生也多有才能,总比滁州眼见狭隘了,都不如她意。送到她外祖父家,让她舅母帮着张罗亲事。”

    景秀一气听完,敛下惊色,既然都已经想妥了,又何必找她商量呢?

    许是怕景沫不肯去,才与她决议?

    看得出傅正礼很反对景沫喜欢傅四爷,才急不可耐的要把景沫送到京城?到底傅四爷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让傅正礼这般反对呢?

    眼下,她却没时间去想那么多,倒是觉得让景沫去京城,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主意。她原本想让傅正礼同意修建家庵,等他见了景沫喜欢傅四爷后,为了断掉景沫念想,会送她去家庵侍奉为霍氏祈福,如此则能避免再与傅四爷见面。

    没料到傅正礼更直接,会把她送离滁州,还让霍氏娘家人给景沫择亲。

    傅正礼看景秀不说话,抬起脸问道:“你也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你怎么想?”

    外头天色渐渐亮了,有明亮光线从窗扇中照进来,傅正礼抬头的这一瞬间,景秀才看清他鬓角已生出几缕白发来,脸上皱纹纵横,竟苍老了许多,那儒雅中的勃勃英姿荡然无存,就像快五十的老头。

    火石电光中,景秀这才意识到:这个父亲,已经老了!

    他从前不管理内宅中事,现在家里大小事他都要过问,外头的家产他也要核对账目,他要撑起整个家,还要操心她们女儿之间的事,能不苍老吗?

    蓦地,她心里突然有一种酸酸的东西涌上,轻轻地蹲在了黄花梨螭纹靠背椅旁,把脸伏在傅正礼的膝头。

    便是从前他对不住自己,但如今她回府后,傅正礼想要弥补的那份心,她早有感受。既然娘的死因已经查清了,她也是该放下对傅正礼的偏执。

    “父亲。”她话语柔软的唤道,从前她喊他父亲,只是装装样子,没有用心真诚的喊过,因为心底觉得他有负于娘,抛弃自己,根本不配做她的父亲!

    而如今,她却也想如其他女儿一样,真正的依赖这个父亲。她厌倦了时时刻刻地戴着个假面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无时无刻都得去揣摩他的心思……她想把自己当成他的女儿,一个真正的女儿——不用隐藏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不管父亲做什么决定,女儿都支持您。”她没有一点点迟疑,声音低沉,因而显得非常的认真,“女儿知道,父亲是做大事的人,家里的事把父亲牵绊了。您送大姐姐去京城,也是为她好。若是担心大姐姐不依,便将这件事交给女儿来办。”

    话音刚落,景秀明显地感觉到傅正礼的身子一僵:“秀儿,你……”

    景秀目光清亮地望着他:“我从前没能陪着父亲,今后却想帮父亲排忧解难,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一直站在父亲身边,和父亲一同面对。”

    傅正礼脸上的表情复杂,似喜似惊,最后叹道:“你长大了。”

    景秀微微地笑:“我比家里的姐姐们早早适应了独立生活的日子,许多事我都能拿主意。”

    傅正礼摸着景秀的脑袋,看着那双闪亮的双眸,心内感动,“有你这个女儿才是父亲的福气。”

    景秀眼角含着柔和的笑容。

    傅正礼看了大有欣慰,喊了声川连,等川连进屋,他吩咐道:“去把赵总管喊来,我有事要跟他说。”

    川连见傅正礼神色缓解许多,应了是,会心的冲着景秀笑了笑,便躬身出去传话。

    傅正礼把景秀扶起来,往外头走去,边道:“近来浙皖(浙皖指浙江省和安徽省,滁州旧时在安徽)一带有乱民暴动,情节严重,衙门那些上请的折子堆积如山,父亲一头忙着家里,却没时间处理百姓的事。幸而你这孩子懂事,父亲便放手把家里的大小事都交给你,过会让赵总管来,我跟他交代一声,这些日子你就做主理家,不管何事你都能做主,只需派人知会一声赵总管。”

    景秀大感意外,这就放手让她全权理家了……

    傅正礼接着嘱咐道:“沫儿的事父亲不好办,你便代父亲做主,想法子尽快让她答应,拖着总会出事。”顿了顿,他又想起来地道:“对了,还有你大哥荣儿,要是沫儿肯应声去京城,我打算让荣儿也跟着一块去。他前年考中秀才后,因患病耽搁了学业,咱们傅家子孙当以科举为重,他接下来理应去考举人,去京城国子监念书,那里见识广博,对他科举有益,再是免得太太的病,让他在家念书分心……”

    “不好。”景秀听到谈起大哥的事,还不等傅正礼说完,嘴边的话吐了出来。

    大哥去京城国子监念书,那里是最高学府,大哥在那求学她该极力赞成,但霍婷婷住在京城,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迟早会闹开。

    那霍婷婷在府里呆了半月,还没要走的意象,她有派人去盯梢过,发现霍婷婷有事没事就往外院的暮苍院去,总是缠着大哥。

    若是他们都在京城,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件事该跟傅正礼说吗?

    傅正礼停下话,听她斩钉截铁的口气,问道:“怎么不好?”

    当断不断,其事必乱。

    大哥的事她不能坐视不理,而且这事她不好插手,非得让傅正礼管理不可,便如实地道:“女儿实话跟父亲说,父亲别动气。”见傅正礼默许,她犹豫地吞吐道:“有一次,我听到表姐说喜欢大哥。”

    傅正礼神色大变:“你说什么!”

    见他脸色很沉重,看的景秀心里直打敲,有些不安地又重复了一遍。

    傅正礼脸色铁青,神色端凝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景秀认真点头,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傅正礼气急,招了个小丫鬟吼道:“去把大少爷还有表小姐请来!”

    景秀忙劝道:“父亲切莫动气,这事依女儿看,只是表姐一厢情愿,大哥也因是他表妹才多有照顾她,说开了闹得不好,他们两人面上不好搁,您委婉些,也别教下人们听了去。”

    “一个个的,没一个安生!先是沫儿,接着荣儿,他们是要把这个家弄得乌烟瘴气不成!”傅正礼显然气焰颇大。

    景秀在旁免不了多劝说。

    走去正厅里坐下,丫鬟们把茶端了上来,景秀亲自给傅正礼奉茶,又安慰几句,说了几句大哥的好话,她不希望傅正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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