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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就突然笑了。
阎既白眼皮子一抬扫向她。
官锦戚挑眉,然后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好像上午闯入阎既白办公室的人不是她。 ⑧☆miào⑧☆bi(。*)gé⑧☆。$。
她端起阎既白给自己倒的那杯水,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水都没喝一口,所以将那大半杯水喝了个精光。
她之前跟阎既白在一起的时候,别说喝水能大口的喝,就连说话都是问声细语,用聂嘉尔的话说,他们根本不像夫妻,更像是小丫鬟和大少爷。
喝完水,官锦戚用手背擦了擦嘴,懒懒的往沙发后背一靠,然后看向阎既白,神情无谓的说,“既然闻小姐回来了,我是不是应该交棒了?”其实,早上她真的是虚张声势,一回来就觉得自己的行为蠢透了,阎既白还特意来找她谈话,也是够讲究的。
阎既白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
本来阎既白话就少的可怜,面部表情更不用说,以前是官锦戚想着要靠这座金山发家致富,所以凡是谨小慎微,现如今……自己怕是要从这座金山上摔了下来,所以无所谓了,别人在网上抹黑自己,男人又跟初恋恩恩爱爱,自己垂死挣扎一下,人之常情!
一个男人而已,就算离婚了,她也是个小有资产的离异女人,就算养个小白脸,也是养的起的,想到这里,官锦戚面对阎既白更是放松了不少。
她好整以暇的等着阎既白说话,就在她以为,他们要大眼瞪小眼的这么僵持下去的说话,阎既白突然开口说,“我们离婚吧!”
006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离婚,意料之中,情理之中嘛,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官锦戚心头酸涩的想,她放在抱枕下面的手指紧紧的绞着,面上依旧微笑着看向阎既白,人还是不能心存侥幸的,不是你的,就是送给你了也守不住!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阎既白语气坚定。
官锦戚犹豫了一下,笑着问,“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阎既白一愣,眼神凌厉的看向官锦戚,他以前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的让人生厌,现在看来,她真是贪婪的过分。
要不是阎既白有自己的风度,换个人,官锦戚今天就被掐死在阎既白的办公室了。
“放心,在你面前我不会作死!我就算要你,你也不肯给是不是?”官锦戚的语调带着几分调戏,但对面的阎既白太严肃,所以效果都会她一个人在强撑,她也不在乎,接着说,“不过我还没有想好!”
“你想好了跟向楠联系,他会配合你的!”说话间,阎既白就从沙发上起来,伸手去捡沙发边上的外套,好像跟官锦戚多待一分钟都要人命似的。
“好的!”官锦戚大声的说,还真是无情,都说戏子无义,她比起阎既白,简直差太多!
她看着阎既白拿起外套向玄关走去,然后关门,离开,心也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嘭”的一声后,房间再次归于平静,官锦戚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敛去,通红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三年……
三年前,她还在跑龙套,想着要怎么在电视剧中演一个女二,可徐枫跟她说,“官官呐,你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要想出人头地就要睡的人上人,你看着京城里头,谁的大腿最粗?”
“当然是阎既白的啊,不过……那种人,要睡起来比登天都难,所以你就别犟着了,将就一点,你看欢欢跟了刘总之后过的什么日子?”徐枫看着天天傻乎乎的官锦戚,有心指点,但当时的官锦戚宁肯累点也绝不可能出卖自己。
但谁也没想到,徐枫当时的一句规劝倒是成了真,只不过这三年她连阎既白的腿毛都没见着,更不用说大腿。
纵然现在外面关于自己的绯闻满天飞,但这个作为自己老公的男人却没有过问过一句,甚至连一个算温柔的眼神都吝啬给予,除了满身的疏离和冷漠。
如果三年前他们的婚姻是一场意外,她会喜欢上阎既白对官锦戚而言更像是一场灾难,因为阎既白不稀罕她的爱,就算自己打着老婆的幌子去惹人嫌,也对那位闻小姐构不成一丁点的威胁。
她想起白天阎既白口中的那声“别闹”以及吼着嗓子让自己“滚”,态度天壤之别,官锦戚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为了逞口舌之快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
何况,她跟阎既白本来就是利益交换,有什么资格去质问闻晞,但她又觉得自己的那点真心还没来得及表露就被虐成渣渣了,她不甘心。
007 离婚要求
第二天,官锦戚睡到正中午,点了外卖,吃饱喝足,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王奇打电话,“我不干了!”
说完这句话官锦戚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王奇拉黑,其实抛开王奇是阎既白安排给自己的,这个人能力真是没话说,影后颜可,秦安歌的老婆曾经的经纪人就是王奇,可以说【秦歌传媒】的王牌经纪人就是王奇,只可惜阎既白把这张王牌给了自己,自己依然是一手的烂牌。
三年,尽管是人们口中的一线艺人,但依旧招黑无数。
官锦戚洗了一个香香的澡,挑了一件大红色的蕾丝连衣裙,踩着恨天高,然后开着阎既白送她的那辆酒红色保时捷去了阎氏。
这一次她没有昨天的慌张和匆忙,她优哉游哉的晃到了顶楼,不同于昨天的空旷,今天有不少的员工经过,他们看到官锦戚皆是一副吃惊的表情,他们不明白这个绯闻满天飞的小明星为什么到他们公司来。
他们的惊讶在看到总裁特助向楠专门迎接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一瞬间他们如同鸟兽散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疯狂的在公司内部群里面讨论。
“官小姐,这边请!”每次听别人叫自己官小姐,官锦戚心里就会生出无限的讽刺,也不知道是谁给自己起的名字,还官小姐!
“向特助~”官锦戚朝阎既白的心腹向楠笑了笑,然后走在他的斜后方,一边看着顶楼的格局,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小心的大气都不敢喘,就怕给阎既白丢人。
其实,那时候她最想的就是站在这个号称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的楼上看一看。
“向特助,你先忙吧,我去那边看看!”官锦戚跟向楠说了一声,然后向落地窗走去。
阎氏的整个顶楼除了透亮,词穷的她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大片的玻璃,如果不是知道下面还有楼层,这里简直像个空中阁楼。
她站在这个京城第一高楼的顶层,看着下面林立的楼宇,如同蚂蚁般的人和车……突然觉得这个世道真是刻薄又残忍。
人是何其的不平等!
官锦戚在这里站了不到五分钟,身边就落下了一道阴影,熟悉的味道,凌冽的感觉。
“什么感觉?”
官锦戚没想到阎既白会开口,先是一愣,然后目视着前方说,“没感觉……”接着她又说,“掉下去肯定没感觉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感慨的挺莫名,出声笑了。
阎既白看了她一眼,说,“阎氏的工程质量没有那么差!”
官锦戚怔愣了几秒,然后认同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你肯定不允许自己待的地方存在那么大的危险。” ⑧±妙(。*)笔⑧±阁⑧±,o
阎既白没有说话,轻哼了一声。
官锦戚笑,然后转身看着阎既白,她想要把这个男人记在心里,然后放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积灰!
“阎氏的工程质量是有保证,不过你的质量怎么样,还真不知道~”官锦戚看着男人清浚的侧脸,嘀咕了一声。
不知道阎既白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反正没有反应。
“你说我可以有任何的要求,是吗?”
闻言,阎既白转身,看着官锦戚点头。
“那好,今天晚上陪我吃饭!”
008 刷准前夫的卡
“没了?”
阎既白有点不敢相信官锦戚居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如果当初不是为了隔音父亲,他是绝对不会娶官锦戚的,可这个女人在离婚的时候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要跟自己吃一顿饭。
“没了,你也知道,你也知道……我们结婚还不满三年,所以我跟你在一张饭桌上吃饭,也就两次!”说着官锦戚伸出两根手指在阎既白的面前晃了晃。
听到官锦戚这样说,阎既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妻子有些亏欠。
“不用这种表情,你们阎家的年夜饭还是很丰盛的。”如果饭桌上的气氛不那么低沉的话,她绝对可以吃得下三碗饭。
过了好一会儿,阎既白开口道,“抱歉!”
听到这两个字,官锦戚吓了一跳,这可是阎既白哎,京城里头赫赫有名的阎既白哎,对方居然跟自己说抱歉,简直是受宠若惊,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拿录下来。
“你能再说一遍吗?”官锦戚偷瞄了一眼阎既白,说。
阎既白的眼神突然冷了几分,官锦戚连忙闭嘴,得得得……无论离不离婚,自己也都是守活寡,不过以后就没有那么好的便利了而已。
不过也不需要什么便利了,自己现在水性杨花,风流成性……跟过街老鼠没什么两样,而自己和阎既白的关系也从来没有浮出水面,所以无关痛痒。
“伸手!”阎既白说。
官锦戚一头雾水的伸出了手,蓦地一凉,阎既白的手指触到自己的指尖,在她的掌心放了一张卡。
“旁边有一家商场,下班了我给你打电话!”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官锦戚看了一眼掌心的金卡,又看了看阎既白挺拔的背影,再瞅了瞅自己的指尖,觉得滚烫……一路火热到了心口,酸酸涩涩而,滋滋冒泡。
阎既白除了对自己冷淡,其他方方面面都很周到,她从来没有缺过钱花。
可……她已经不是那个吃不饱饭的小官官了。
这样的男人,如果可以爱自己多好!
但官锦戚知道,自己这是白日做梦,昨天晚上还没有睡醒。
呵……既然是拜金女,不花白不花。
她的商场血拼的时候,接到了聂嘉尔的电话。
“网上说的真的假的?” △≧miào。*bi(。*)gé△≧,
“当然是假的了,男主角对女人也要硬的起来啊!”官锦戚摸了摸手里的丝巾,然后对店员点了点头,示意包起来。
“卧槽……这你也能忍?不能忍好嘛,等我回国,给你讨公道!”聂嘉尔气势汹汹的说。
“得了吧,讨什么公道,该采访采访,该玩玩,娱乐圈的破事,你也掺和,low!”官锦戚语气懒懒的说。
“官锦戚,你简直狗咬吕洞宾,不过听你这语气打击不是很惨通嘛!”
“当然,你的盘丝洞那么结实,何况我这千年狐狸窝!”
“我简直无言以对,等我回来!”
官锦戚笑着挂掉了聂嘉尔的电话,刚准备去对面的鞋子店看看,结果阎既白的电话进来了,“我在商城门口!”
009 舍不得也要舍得!
官锦戚拎着大包小包慢悠悠的走到了商城门口,看到阎既白的车子,一股脑的将东西放到了后备箱,然后才上了车。
“坐到前面来!”
官锦戚一愣,一脸不解的看着阎既白。
“我不想跟你讲话的时候还转脑袋!”
官锦戚:……
她坐到了前面,然后对阎既白说,“正好帮你治治颈椎病!”
“要解脱了,所以胆肥了?”阎既白挑着眉说。
阎既白这是再跟自己聊天?官锦戚觉得自己跟这位老公前面三年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这两天的多。
“你突然跟我讲话,我有点不大适应!”
“我又不哑不聋!”
您是不哑不聋,可在我面前,跟哑巴聋子区别不大啊,聋哑就算了,更是双肾也值得怀疑,三年了也睡过一次,不过这也说明了,为闻晞守身的阎既白先生是多么的专一痴情。
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大概这是第一次,或许就像阎既白说的,既然要离婚了,干嘛还压抑自己。
官锦戚打开手包,对着镜子涂涂抹抹引得旁边的阎既白侧目,官锦戚转过头对着他笑了笑,等她觉得妆容完美了,这才收了瓶瓶罐罐。
“跟你阎先生到那么高大上的地方吃饭,万一遇到熟人呢,万一遇到记者呢,好歹也不给您阎先生丢了面子!”
“官锦戚,我从来没有发现你居然如此牙尖嘴利!”
“现在发现也不晚啊~”官锦戚朝阎既白眨了眨眼睛说。
车子停到了【御膳房】的门口,发现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官锦戚疑惑的去看阎既白,可发现阎既白已经下了车。
“下车!”隔着车窗,官锦戚看到阎既白说了这两个字。
官锦戚一下车就看到阎既白推门走进了【御膳房】,官锦戚也跟着走了进去,等她进去的时候,【御膳房】的老板在跟阎既白讲话,看到官锦戚,还喊了一声“官小姐”。
“您好~”
两人在老板的带领下去了【御膳房】的三楼,连个服务员都没有看到,这个时候官锦戚才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包场。
明知道要离婚了,阎既白还这样!分明是叫她对他念念不忘!
“阎先生,官小姐,里面请!”
“谢谢~”官锦戚说。
把他们带到位子之后,老板就离开了,官锦戚刚落座,就听见对面的阎既白说,“你的妆看样子是白化了!” △≧miào。*bi(。*)gé△≧,
“不为悦人,悦己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
今天的阎既白好像跟官锦戚之前认识的阎既白完全不一样,应该说比之前更加的迷人……她有点不想放手,想要死缠烂打了,但她知道那个样子太难看,她三年都没有努力到的事情,凭着短短的几天是不可能完成的。
“想吃什么自己点!”阎既白说。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舍不得的!”
听到这句话,阎既白突然抬头,那双眸子映着窗外的灯火似乎熠熠生辉,快要将人吸了进去,官锦戚咬了咬嘴唇,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紧接着她听见阎既白说,“舍不得也要舍得!”
010 酒后乱,失败!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你一定要答应,那就是吃完饭,陪我喝酒!”
官锦戚怕阎既白不答应,一股脑的将话全部说了。
阎既白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你,阎先生!”官锦戚笑嘻嘻的说,露出了两颗浅浅的梨涡。
阎既白敛了敛目光,继续不紧不慢的吃菜,他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骨子里留着高人一等的血液,就算他表现的亲和,也有一种距离感。
与他相比,官锦戚就像是行走江湖的草莽。
官锦戚给自己和阎既白各自斟了一杯酒,然后喊了一声,“老公!”
在看到阎既白目光中的诧异,官锦戚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然后对阎既白说,“都要离婚了,还不允许我这个即将成为离异的女人喊前夫一句老公!”
“嗯,老婆!”
震惊,震惊!
官锦戚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出现了幻觉,阎既白会喊自己老婆,就连曾经回阎家老宅过年吃年夜饭,那么逢场作戏的时候,她也是违心的喊自己一句“官官!”
可如今……她居然在喊自己老婆!
她握着酒杯的手都在抖,眼睛红红的,紧紧的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看着阎既白抬起手腕,露出瘦削的腕骨,四指紧紧并拢,拇指微曲,将手中的酒去了精光,然后抿了抿嘴唇,被酒水浸润过的嘴唇透着莫名的诱惑。
官锦戚的目光紧紧的胶着着,心里腾起了一团火,她想要……想要去亲一亲,阎既白的唇会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阎既白轻咳了一声,说,“擦擦嘴角的哈喇子,收起你那猥琐的目光!”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满足一下我的心愿啊~”酒壮怂人胆,官锦戚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吃菜!”
短短两个字就将官锦戚的热情浇了一大半,可她还是不死心,试图灌醉阎既白。
但结果她没有把阎既白灌醉,自己倒是醉的一塌糊涂,醉的不省人事。
官锦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大床上,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浑身泛疼,可唯独她想要疼的地方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酒后乱性,失败! 》≠miào》≠bi》≠gé》≠,
她真的有点羡慕闻晞了。
25岁,结婚三年还是个处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官锦戚啊,官锦戚……你真是没用,人都给你当老公了,你都拿不下来了,眼下老公都要当前夫了,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处可施,还说什么狐狸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