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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把水果吃完,还是有点饿,但为了身材我不能再吃了,名门千金的身材跟家世一样惹人注目,谁知道前一刻还对你友善的镁光灯,下一刻就变成网路上恶毒的批评。
我悄悄戴上无线耳机,用头发掩埋好,一小口一小口啜着葡萄酒,边看着从网路下载来的搞笑影片。
其实,耳机里面搞笑艺人在说什麽我听得不是很专心,只是这种感觉很好,没人打扰,听着罐头笑声和刻意设计过的对白,觉得自己的人生或许不再那麽可笑。
「要不要再多吃点?」
一道阴影落在我面前,遮蔽住我视线所及的光,我隐隐约约听见对方说了什麽,但是影片声音太大我没听清楚,只能抬起头傻傻望着对方。
「我问你要不要再多吃点?」他倾身向前,又说了一遍。
我还是听不大清楚,所以咧嘴笑了一下,唤:「孟熙叔叔。」墨黑色头发软软的覆在他前额,就算带着无框眼镜也隐藏不了双眸的深邃幽深,脸上温柔又带着些许冷漠的微笑,是我所熟悉的。
几年不见,孟熙叔叔越发… …妖孽了。
感觉左耳边的头发被撩了起来,我彻头看,孟熙叔叔掠起我颊边的头发,看见耳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被他一撩拨,左脸颊霎时发热,我赶紧拔下耳机,说了一声:「抱歉。」或许看到这里,你已经隐隐约约嗅出两个男主角的气息了。
喔,不,你又弄错了,从来就没有所谓的两个男主角,在我长成翩翩美少女的过程中,我眼中从来就只有孟熙叔叔一位男主角。
我永远忘不了,当我鼓足勇气,颤颤惊惊跟他告白时,那男人听完,是这样说的—「星辰啊,」他深情款款地唤,「叔叔要结婚了,你当我的小花童,好不好?」说完还摸摸我的头,笑咪咪的。
小、花、童?
听,听听,小花童啊!连个伴娘都不是。
无数电影告诉我们,新郎跟伴娘之间总会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是,他把我当小花童啊!
无视我的告白就算了,居然还把我当成发育未完成的儿童!也太伤人。
小花童眼巴巴望着心爱男人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走向红毯那一头,那心痛的感觉,就像你看中一个名牌包,心心念念着已经到食不知味的地步,看见这名牌包便觉得它已经幻化成人形,巴不得搂着他睡觉的地步,但那名牌包却说:不好意思,我已经给人订走了。
而那捷足先登的女人还在趾高气扬挽着炫耀:这是我的,有种你来抢啊!
我当然有种。
於是,我非常有种的,歇斯底里的,朝新娘喊道:「你凭甚麽抢走我的孟熙叔叔!我比你有钱比你年轻比你貌美,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你凭甚麽!凭甚麽!」外加惊声尖叫、就地打滚、搥胸跺脚… …等等,来表达我对这桩婚姻的强烈不满。
作为补充,那年我才十岁。
想来我『刁蛮千金』的名号,大概也是那时打响的吧。
阿部美幸、新田佑克、冰栗优、山根棱乃、杉浦志保、如月弘鹰、宝井理人、东城麻美。。。 。。。,都是朵朵最喜欢的(BL)漫画家。
朵朵是肤浅的女人,只要画风够美形就爱看。
还有渡濑悠宇,《梦幻游戏》根本是朵朵小时的精神食粮啊,虽然这部不是BL,但。。。。鬼宿跟星宿,别管女猪了,拜托你们在一起好不好QQ。
总而言之,渡濑老师後来真的跑去画BL了。。。 。。。。
你真犯贱
你真犯贱
我在孟熙叔叔婚礼耍泼胡闹的下场,就是被大人抓起来狠狠揍了几下屁股,鼻涕眼泪齐飞下,结束了我生平第一次的初恋跟单恋。
现在,我曾心心念念的那男人这样说:「多吃点,你又瘦了。」他凝视着我,慢慢倾身过来,说得真亲昵,听得我真心酸。
我嗯了一声,不着痕迹拉开点距离,说:「没什麽胃口。」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麽,迳自拉了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放了一块水果在我盘子里,我不知道该怎麽拒绝,只好用叉子叉了慢慢吃,他见我吃完水果,又往我盘子上放一块蛋糕… …。
就这样,你来我吃,他每往盘子放一块点心,我就吃一块,直到肚子撑的再也塞不下,为了阻止他,只好胡乱找话聊:「孟熙叔叔,你甚麽时候要离婚?」他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伸手挠挠我的额头,一下就拨乱了我的浏海。
像他教训完他养的那只调皮小贵宾後,挠牠的头一样。
孟熙叔叔随便挠我头的习惯,要改。因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真可爱。」他说,却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孟熙叔叔。」我忍不住唤他。
「我以後不叫你叔叔了。」哐当一声,把银叉丢进白瓷盘里,我高傲的宣布,「我要叫你的名字,孟熙,郑孟熙。」「为什麽?」他脸微扬,嘴角含笑,看起来并不生气。
「我们非亲非故,而且你也不真的是我叔叔。」「是吗?说不定… …」他看了我一眼,唇角挂着残忍的笑意,「我们以後要成为一家人了,还是不要太早改口的好。」我愣了,想起我跟郑楚曜的婚约,心里有什麽东西细碎的一声响。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而你不知道我爱你。
这句话或许还不够心酸,最心酸的莫过於,我爱你,你也知道我爱你,回报的却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爱。
我有些懂了,不管我如何喜欢这男人,他能给我的,也仅是『家人之间的爱』。
但,就算是『家人之间的爱』,只要是那男人愿意给,我还是想要… …。
我骂我自己,林星辰,你真犯贱。
突然背脊凉飕飕的,有股压迫感直逼而来,转头一看,事件的另一个男主角,郑楚曜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後。
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双眸浓黑而凌厉,眉峰傲慢的挑高,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凶狠霸道,一只钻石耳钉打在他左耳耳骨,闪耀着炫目光芒,为他的贵族气质添加一丝玩世不恭的气息。
他穿着素色衬衫,领口采用不同材质设计,白色长裤,衬得身形挺拔修长,如果配上阳光一点的微笑表情,看起来就像Dolce&Gabbana(杜嘉班纳)服饰广告上的帅气男模… …。
但,郑楚曜现在的表情,大概比较像临时被通知换角的男模—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我不禁怀疑,人在长大的过程中是否会基因重组,还是基因突变什麽的,不然当年那个粉嫩嫩的小正太怎麽会长成现在这副凶猛模样?
但,林星辰也不是省油的灯。
郑楚曜沉着脸,开口,「抱歉,打扰一下。」这两字显然不是对我,是说给孟熙叔叔听的,後者耸耸肩,眼神透露出玩味,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
「没关系,你是要找星辰吧?」郑孟熙神色不变,淡淡看了我一眼。
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只望了我一眼,我就像被蜜蜂蛰了一样,浑身难受。
「我累了,先走了。」我站起身,想用最高傲的姿态离去。
男人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男人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走一步,不动。
走二步,还在原地。
走三步,往後退二步。
「放手,郑楚曜,你干嘛啊?」我看着手腕处迅速泛出一圈红,忍不住皱着眉头,「你弄痛我了!」郑楚曜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简直要把我的腕骨给掐断。
「喂,郑楚曜,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一声不吭,抓着我的手腕一直走,我踉踉跄跄跟着郑楚曜的脚步,身不由己被拖着走,不知道要被拖到哪儿去,穿着高跟鞋好几次差点摔倒,我吓得嗷嗷叫,他却充耳不闻,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直走到游泳池畔偏僻的角落,左右看着没人,我甩甩手上的名牌包,正准备要往他後脑勺砸去时,他突然顿住脚步,厌弃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有话要跟你说。」
「不想听!」我冷哼。
「那麽,我们,聊一下。」郑楚曜眉毛凶恶地一压,冷冷地道。
「聊什麽?」我双手环胸。
「婚约,取消吧。」郑楚曜冷声说:「我根本不爱你!」我斜起眼睛来看他,冷笑。
就说,我这人不但犯贱,还有病。
我觉得,凡是男人都应该要爱我。
郑孟熙不爱我,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他大我十六岁,是叔执辈,而且已经结婚了。
郑楚曜说他不爱我,如果不爱我,也不会年年差人送我昂贵的生日礼物,他只是不高兴被父母摆布着结婚,就两个字—『傲娇』。
「那有什麽关系,」我嘴角上扬,「我会让你爱上我。」说完,我勾住他的手,主动把身体贴上去,用胸部蹭着他的手臂… …,我知道这对男人而言,是多致命的诱惑。
「要不要,今天晚上… …」我无耻地诱惑他,朝他耳朵吹气。
米都下锅了,乾脆煮一煮吧。
郑楚曜的身体一僵,胸膛微微起伏,彷佛呼吸不顺畅,他瞪我一眼,用力推开我,别开脸,我却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耳朵。
哈,傲娇麽。
「林星辰,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毫无意义,而且非常无聊吗?」「怎麽会?」我抿唇娇笑,双手轻轻扯着他的衣领,「郑楚曜,你就快成为我的未婚夫了,我都不矜持了,你还矜持什麽… …」郑楚曜经我一挑逗,气势消去了大半,我向前一步,他就後退一步,搞得我好像强逼民女的官老爷。
「够了,林星辰。」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不明,说:「你爱的不是我。」被看出来了吗?
我一愣,双耳有些发热,为了掩饰不安,我咯咯笑出声来:「这你管不着。」「林星辰,你死心吧。」他拨开我的手,声音硬梆梆,「我不会跟你订婚,那只是长辈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不跟我订婚?那你跟谁订?」我逼问他,咄咄逼人的,「你之前不是还说无所谓吗?豪门联姻不就这样,所以跟谁都没差啊,不是吗?还是… …,你有喜欢的人了?」郑楚曜的身体又是一僵。
我猜对了,这男人身体远比他的嘴巴诚实。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吗?所以,不能再无所谓,不能再任凭我摆布了,是吗?」似乎被我逼急了,郑楚曜恨恨地咬一咬牙,说:「没错!我有喜欢的人了!」「谁?」我不以为意,问:「哪家的千金?带来让我看看呀!既然要当我林星辰的情敌,可不能太差… …。唔,你不说?那我猜猜… …」我边说边伸出手指,不安分地勾绕着郑楚曜的细领带,轻轻把他压向我,我身上这件Dior小礼服可低胸了… …。
哐啷,一阵杯盘破裂的声音,让我们双双抬起头来。
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是他的未婚妻
不远处,有一位侍应生打扮的女孩蹲在地上慌乱地检拾碎片。
「姎姎?于姎姎?」郑楚曜很惊讶,有些狼狈地推开我。
痒痒?鱼痒痒?我皱眉,这是什麽怪名字啊?
「对不起,楚曜,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什麽都没有看到… …」说谎!明明都看见了。
我啧了一声,女孩立刻垂下头,嗫嚅地道:「对… …,对不起。」郑楚曜送我一把冷飕飕的眼刀,走到鱼痒痒身边,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别捡了,小心划破手。」原来郑楚曜也懂怜香惜玉啊。
那女孩长相普通,十七八岁的模样,不染不烫的中长发紮成马尾,勉强称得上清秀,胜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嘛… …又瘦又扁跟我差远了,大概是本小姐不识货,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看不出来那女孩是块璞玉,郑楚曜却当宝似的。
我看看郑楚曜,又看看那个叫『鱼痒痒』的女孩,立刻嗅到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氛。
嗯,有奸情。
郑楚曜的手刚触到她指尖,她就立刻瑟缩一下,低声说:「我,没关系… …」说没关系,纤纤小手还是搭在郑楚曜的掌心里。
我又啧了一声,鱼痒痒才如大梦初醒般试着抽回手,不知道是她没使力,还是郑楚曜握得太紧?她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抽出来,惹得我都想朝郑楚曜喊:放开那女孩!
鱼痒痒含羞带怯地抬头看向郑楚曜,轻轻说了声:「别这样,放开我。」大眼睛盈满水光,欲语还休,隐台词根本就是:别这样… …放开我!
天啊,如果我是男的,听到这句话骨头都酥了吧。
可惜,我是女的,两个字送她—矫情。
郑楚曜是男的,所以骨头很不争气的酥了,他呆呆望着鱼痒痒,两人相视无言,眼波间流转的电流大概有几百万伏特,雷得我吱吱作响。
这对野鸳鸯显然沉浸在两人世界,无视我这位准未婚妻。
「她。。。 。。。,她是你女朋友吗?」鱼痒痒瞄了我一眼,言不由衷地说:「她,好漂亮… …。」「不是。」
听到郑楚曜否认,我登时怒了,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推了一把那个叫『鱼痒痒』还是叫『于姎姎』的女孩。
「我不是楚曜的女友喔。」我笑容可掬,「我是他的未婚妻。」那女孩呆了呆,晴天霹雳大概就是形容她脸上的表情。
我乘胜追击,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锐利,「你好像认识我的未婚夫?不知道你们是怎麽认识的呢?」鱼痒痒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後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在这家饭… …饭店… …打… …打工… …。」这女的好好说话行吗?能不能不要用叠字行吗?
唔,是因为我太凶了吗?
「林星辰!」郑楚曜狠狠刨了我一眼,把鱼痒痒护在身後,好个鹣鲽情深。
但,怎麽办呢?
行走上流社会多年,本小姐除了『刁蛮千金』,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叫『小三猎人』,甚麽鹣鲽、鸳鸯、比翼鸟… …一遇上本小姐,也只能『奈何情深,向来缘浅』。
「原来是楚曜家的『工读生』啊。」我加重『工读生』这三个字,毫不掩饰心里满满的鄙夷,「工读生小姐,请问现在是你的上班时间吗?」鱼痒痒抿着唇,没有回答,比本小姐还骄傲。
「本小姐问问题,你就得答呀。」我不耐烦地又重复一次:「工读生小姐,现在是你的上班时间吗?」「嗯。」她点点头。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偷听我们谈话,还跟我未婚夫拉拉扯扯的,这样好吗?」「我,我… …,不是故… …故意的。」还说不是故意的,她的手明明还紧紧扯着郑楚曜身上的衬衫,抓出他腰侧一片皱褶。
「林星辰,你到底想说甚麽?」郑楚曜用眼神警告我闭嘴。
怕他?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工读生小姐,请问你的Hourly wage多少?」我继续问。
「啊?」她一愣,眨巴着大眼。
连『Hourly wage』这麽简单的英文都听不懂?果然跟本小姐不在同一水平。
「Hourly wage,时薪。」我眯起一只眼,得意洋洋地卖弄英文,「How much are you an hour?」眼角余光瞄到郑楚曜扶一下额,小声地更正我:「How much do you earn per hour?」意思还不是一样,我啧了一声,面不改色:「反正,就是问你一个小时多少钱?」「150元… …。」
「新台币?」
「嗯… …。」
「呵,那你知道你手上抓的这件衬衫多少钱吗?」「… …。」她茫然地摇头。
「单单郑楚曜身上这件义大利杜嘉班纳衬衫,少说就要二千美金,台币六万起跳。」我拍掉鱼痒痒紧紧抓着郑楚曜腰侧的咸猪手,「别攥那麽紧,攥坏了,你至少要三个月不吃不喝才赔得起。」「… …。」女孩背脊挺得直直,但依然看得出来身体在打颤。
ヾ(○゜▽゜○) (@゜▽゜@)ノ
星辰公主好坏我好怕,如果有人要丢鱼叉,後妈朵是不会阻止的,哈哈然後,那个
扭)要跟大家说一个坏消息
九月朵朵要开始工作啦,再加上学校又有很多活动校庆我们班抽中要跳啦啦舞(登愣
是不是有这麽虽小
就是有!! 而且去抽签的人还是我
Д?)σ 签王啊签王!!!(同学怨恨脸ヽ(`д
对不起全班同学,大家把我的手剁了吧???(?》ロ怕会忙不过来,其实最近已经忙不过来了
所以《亲爱的公主病》要改成周二更。
更新日定为周二跟周五。更新时间一样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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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朵朵也会努力回的。
等《亲爱的公主病》完结,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