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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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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到黑石的副手了?在费城?”野猛问。
  顾城南唇间的雪茄离开,鼻息处还余留着烟丝醇厚的香气,他淡淡‘嗯’了一声。
  野猛一腿脚踝搭在另一腿膝盖,伸手摸摸下巴疑惑自语道:“那个秃头回来了?为什么去了费城?黑石的人还有谁在费城吗?”
  “有,莫八。”
  莫八此人并不是黑石的手下,而是黑石多年的合作伙伴,常年在云南边境早年以拐卖妇女儿童起家,后来贩毒期间与黑石结识,前些年又做上了军火生意。黑石和莫八两人曾一起出生入死过,作为合作伙伴彼此的信任度极高。黑石帮所有的军火弹药都是莫八提供的。
  顾城南说:“老大得到的消息,可以确定。云南警方最近在查早年的一个案子,他到费城一来是避风头,二来,黑石与他应该是有什么计划要行动了。”
  “他会帮黑石越。狱?”
  顾城南话锋一转问他道:“张叔和莫八有过来往,你知道吗?”
  “什么?”野猛一愣,神色有些难堪。诚然现在他在龙帮的势力做大却也难免更鱼龙混杂,有些耳目该清明的事情反倒不如顾城南这个远在天边的人消息灵通。他轻咳一声,说:“只知道张叔那边有动静和国内贩子有来往……但我不知道是莫八。”
  “你身边该清清人了。”顾城南继续,“看来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对吧。”他话音带了九成把握更偏向是句陈述句。
  野猛看看他,知道顾城南人精明得很,不是十拿九稳的话他不会说。野猛点了点头,他不问,他也正打算告诉他。
  顾城南:“事情发展到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显,张叔目前最大的绊脚石是你,除掉你,龙帮的大权会名正言顺地落到他身上。至于龙企,艺龄这个继承者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提到艺龄,野猛的手不自觉攥成了拳。
  张叔此人实际并无背景,穷苦劳工出身,早年机缘巧合跟在和欧阳柯身边。在那个人命如蝼蚁的年代,他最幸运的是命大,几次三番死里逃生跟着欧阳柯活了下来,成了欧阳柯一起走南闯北打拼天下的几个心腹之一。
  后来终于有了苦尽甘来的日子,他却暴露了能共患难不可同富贵的本性,在龙帮大肆铲除异己,嚣张跋扈。他的所作所为欧阳柯是知道的,最后顾及那些年一起出生入死的感情,欧阳柯没有做绝只是弱化张叔的势力,并开始着力培养野猛。
  如今龙帮上下皆知,野猛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但是谁知道呢?中国自古就有改朝换代的动荡期,老皇帝一旦去了,即使名正言顺的新皇帝继位这位子也未必坐得稳。更何况朝廷里若有位几十年位高权重又野心勃勃的老臣,愿意舍命去搏他一搏,那最终花落谁家就未可知了。
  张叔在龙企拼搏算计了几十年,手下不乏大批愿意为他效力的人,如果此时黑石从监狱出来了,这个睚眦必报的人必定会来找把他弄进监狱的野猛和杀了他弟弟的顾城南报仇。
  内外夹击,野猛毫无胜算。
  最后两人商议的结果是顾城南和宣莞先回国,他若能按住莫八,那黑石出来的机会便会减少几分。至于艺龄,老爷子的意思让她在国内待一段时间也好,龙氏现下人心涣散不安全,她性格又冲动易怒,惹出事来就麻烦了,等到必要的时候再回来吧。
  

☆、广场之吻

  宣莞一觉醒来时间到了下午,可外面天气不好,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她木讷地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象渐渐正式清醒过来突然想到,顾城南匆匆出去,她等他回来,等着等着却不小心睡着了。
  “醒了?”一只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到她头顶,摸着她黑丝的发。
  宣莞转过身看他,顾城南靠坐在床头。
  她一下子坐起来,担忧地问:“你忙完了?没出什么事吧?”
  他点点头,说:“咱们,明天回去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宣莞心一沉,“是出什么事了吗?”
  从费城匆匆回来,宣莞就知道肯定有什么急事,现在他说明天就要回去看来事情应该没有解决吧?
  “公司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处理。我们先回去,以后你想来咱们随时都可以过来。”
  “……好。”
  宣莞觉得不是公司的事,他这样回答她也就没有再追问。
  宣莞突然无力地想就算有什么事跟她说有什么用?她离他的事业好遥远,如果他们能像野猛和杨帆那样,那她是不是就能为他分担点儿?
  “想什么呢?”
  她摇头,“没什么。”
  可能是表情出卖了她,顾城南察觉了她的心思把她搂到怀里,“别担心,我都会解决。下去吃点儿东西,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宣莞没有想到他带她来的地方是墓地。
  洛杉矶的下午,云雾蒙蒙中飘了雪花,冷风没高楼大厦的阻挡吹得肆无忌惮。宣莞的黑发翻飞却也遮不住她一脸茫然。
  她明确记得,顾城南曾说他两年前回国的目的就是让过世的双亲魂归故里,但面前这两座石碑上刻的称呼却是‘父母’。
  墓地的风似乎是会察言观色的,吹在他凝重的脸上越来越弱。
  整片墓地,只两人站在伞下默默鞠上一躬,从天而降的雪花存留不住,化成绵绵细雨顺着伞沿滑落,不经意的几颗滴落衣背。
  他说被领养那年他十岁。
  曾经的日子不堪,被亲生父母抛弃,又在孤儿院成长了三年。
  来到美国,他真正和别的孩子一样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和父母,懂得了何为幸福。那是他童年最美好的一段过往,因环境他渐渐变得开朗也不再惜字如金。
  美国是个移民国家,太多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人混杂在一起,太多孩子是被收养,歧视的几率也就被降到了最低。即使周围的同伴有小部分欺生,但他愿意为了现在来之不易的安逸生活和爱他的父母而改变。
  可没想到一切竟是白驹过隙。
  养父一直心脏不好,十月的某天养父开车途中心脏病发作突然去世,那年他十四岁,幸福仅拥抱了他四年。
  后来养母改嫁,生活过的越来越糟糕,最后被继父家暴失手打死。十八岁时他又成了孤儿,辗转轮回他终是无家可归,却又多了一对儿逝去的双亲。
  雪花开始扬扬洒洒,地上朦了一层白。
  他云淡风轻地叙述两位长辈过世的原因,一如既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搂住她肩膀的手不时颤抖着。
  我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是不是和你很不一样?
  城南,这世上每个人的童年都是不一样的,但都过去了。成人的我们四肢健全,明白爱和付出,我们都成长的好好的。之后的日子我们是在一起的,幸福相通,痛苦不计。
  坐在餐厅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窗外的广场又恢复了生机,来来回回的行人,又是似曾相识的那个傍晚。
  桌上的菜都是顾城南点的,却和七年前宣莞与同学的离别会上的菜一道不差。宣莞记性是没有那么好,只觉得这些盘子里的五颜六色倒是和那次晚餐很像。她伸手夹菜,差点打翻了奶油蘑菇汤。
  “小心。”顾城南眼疾手快将汤挪开。
  宣莞看着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黯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是明知故问。
  宣莞回忆说:“我回国前就是在这家餐厅和同学吃的最后一顿饭,好像也是这些菜,也有奶油蘑菇汤,被我不小心打翻了。”
  回忆又清楚了一些,她想起当时她哭了。那可是经佑最爱喝的汤啊!她一直等着他来,汤都凉了,都打翻了,最后得到经佑不能过来的消息后她渐渐的不哭了也再没了笑容。
  他都看到了的,当时他就在窗子外。因为腿不好,他就蹲在窗边,一墙之隔,在他背后坐着的就是宣莞。
  她哭得很伤心,声音穿墙而过入尽他的耳膜,他好想趴着窗户看看她,但是不行,那距离太近了。
  欣姨从餐厅出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以为她会赶他走,欣姨却给了他两块儿点心。
  “你看她们半天了,饿了吧?”
  ……
  圆满了七年前的遗憾,这次离别的晚餐宣莞吃得很开心。两人从餐厅里出来,傍晚隐约夜色,天边出现了火烧云。
  广场上点了灯,气氛变得浪漫阑珊,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广场上溜达,在某个地方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
  “那个人,我们就是在那儿遇到的。”她看着那条胡同,很多回忆在脑子里鲜明起来。
  宣莞以为两人的驻足是因为她停下,他也跟着她停了下来,所以她解释,“那一百美元,我离开美国的一个星期前我就在那而遇到了他。他当时身上很脏头发长长的挡着脸,根本看不清模样,身上又受了伤。我记得他腿上好像流了很多血。”她望着胡同眼神渐渐失焦,接着回忆,“那是个怪人,他没有要我的钱,却抢走了我的照片,那张照片是我……”是她留给经佑的,想要放到经佑的钱包里。“后来在我走的那天,高伯伯派人来美国劫我,好像,好像是他帮了我。”
  她记起那天她被拉进胡同,吓得她魂都没了,只记得那团黑影说‘从后面走’。她当时脑子一团白雾,机械似的听了话从后面跑掉了,如同逃离黑洞般仓皇。
  “但是我好像记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宣莞抬头看他,猛然心跳重重一控。
  他却低头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打乱了她的思绪。
  “你说这些,不怕我嫉妒。”
  她缓了缓说:“你嫉妒?”
  “非常,非常非常嫉妒。”他前进一小步把她抱紧怀里,“莞儿,如果你的这个恩人跟我来抢你,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宣莞扬起下巴看他。
  什么准备把他怎么办?他这个人就是太狡猾,明明就吃定了她会一辈子乖乖窝在他怀里,现在不就是?
  她调皮,“那我就跟他跑了!”
  不可能的事,她压根也没正视这个问题,不想顾城南倒认真蹙起眉,说:“不行!”
  哪怕是从前的我也不行,只能是现在的我,之后每时每刻的我。
  “……我开玩笑的。”宣莞茫然,这就捅娄子了?“恩情和爱情怎么能相提并论?城南,我们结婚了!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跑了呢?你生气啦?”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要是被人解读成生气,那还蛮吓人的。
  夜色登幕,凸显得灯光更加明亮。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霎时喷泉的水柱涌起冲向夜空又散落成珠帘。
  吻就在那一刻深深纠缠了起来。

☆、最终临界

  红酒的度数并不高,餐厅里两人也就各喝了一杯,却不曾想后劲十足。
  交叠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一路跌跌撞撞到卧室,两股气息乱得完全超过了自身的负荷。顾城南一手扯下她的外套,动作近乎狂野地失控,而他怀里被深深钳住双唇的人只觉得脑袋阵阵充血身体完全不协调地胡乱招架着。
  卧室里没有开灯,月光微弱不足以一寸寸看清对方,但正是因为剥夺了视觉,才使其他感官有机会争相凸显。
  触感、香气、体温、喘息、性……比平常放大了何止千倍。
  一步步被逼退到床沿,宣莞重心一晃差点儿后仰到床上。他一双按在她后颈和后背的手大力一挽给了她支撑,下一刻却托住她的臀一个挺身将她整个抱起“啊!”宣莞一声尖叫未止就被他轻放到床。
  最终,临界点来了。
  月色迷/情,铺散在他们脸上,五官清晰。
  顾城南压在她身上,五指穿进她脑后浓密的发丝,“回答我,我还要控制吗?”这是他最后的理智,在脱/掉她的衣服之前。因为一旦动了手,他保证天塌地陷也停不了了。
  她呢,被他问得竟突然有一些烦躁,她现在身子是热的脑子是白茫茫的,一丝意志都没了还怎么回答?
  停了几秒,她说:“……是,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是。”他回答的很忠恳。
  那,就不要控制了吧?
  心里这么想着,但这话却打死她也说不出口,庆幸不开灯的房间给了她些勇气,她抬起脖子,黑发牵动他的指缝。
  她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答案就出来了。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两人从里到外都是热的,热烈地让人干涸,他却意外对她耐心得很。一尺一寸、温柔细腻的动作,像是在灶炉里一根一根地添柴火。
  她腹中燃着,火/燎的手足无措。在某一时刻他从她脚下爬上来,她混沌的脑袋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还是在美国啊!还在酒店……那之前不是白忍了?
  而且,他们明天就回去了!
  宣莞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一声尖刺绵长的娇吟,最后一道防线瓦解,那些千万日夜的准备终于结束了。
  月色隐去,黑夜又无限延长。
  一扇窗,一双人,痛与巅峰的战栗交替着翻滚,一半辗转碾磨着粉碎了另一半所有思绪。
  毫无光照的角落里一只公文包默默躺在地上,地球另一边是两条暴躁的声音。
  “老大你那边什么情况?!怎么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靠!坏了?不能啊!这可是老三那儿盗来的新货,说是全世界最强监听设备。他二十四小时开着的。”
  “……美国那边现在几点?”
  “晚上11点多吧?”
  “……”
  “……”
  天边刚刚泛出白肚的时候,顾城南就醒了,精确地说他这一晚都没有睡安稳。
  几个小时里他几次三番醒来摸摸身旁的人,又几次三番怕这是他人生最美的一场梦,再一睁眼身旁就空了。
  多少年来每次梦醒他都不敢睁眼睛,想着就这么活在梦里算了。
  他也曾设想过也许她现在很幸福,也许她已为□□生儿育女,也许一生也就这样错过了。所以谁能想象得到他在H市街头与她擦肩而过,转眼她消失不见的时候,他真的疯了,疯狂到要封锁整条街道,一遍遍在人群中搜索她的身影……
  睡得正香甜的人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他笑了把她抱在怀里干脆就不睡了,这样看着她、摸着她心里踏实些。
  日上三竿的时候宣莞终于醒了,不过她的意识更清醒些所以没有立即睁眼。她眼睛稍稍嵌了条缝就看到了他的胸肌,想起昨晚的烈火她猛地紧闭双眼,翻身继续装睡。随后一个吻落在了她肩头——他知道她醒了。
  有句话说‘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那也许是你的方法不对。
  当一个唇印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腰间的时候装睡的人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痒……”莞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尖叫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把顾城南从被子蹬了出去,她随后捞起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就剩一对清亮亮的明珠露在外面。
  顾城南晕乎乎爬起来揉揉太阳穴,“莞儿,你的背疼不疼?”他胡茬冒出来了,这么一折腾怕是会划伤她的背。
  宣莞一对儿眸子忽闪忽闪,葱白的八根手指扒下被子露出下巴,“不疼,就是……扎得慌。”
  “哦,那我帮你看看?”顾城南摸摸后脑渐长的头发,奸笑着扑了上来。
  “啊!我要下去。”
  “能走吗?我抱你去浴室。”
  “不要!我要自己去!”
  “我保证放下你我就出来。”
  “不行我要自己去,你把衣服给我。”
  “莞儿,我身上没衣服……”
  “……”
  已经订了下午回国的机票,临走前顾城南和野猛通了电话。两人话不多,顾城南却从他语气里听出了端倪,挂断电话他想了想还是应该冒这个风险去看看老爷子。
  中午他和宣莞到欧阳家别墅时野猛正和老爷子的私人医生在门口低语,见顾城南来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医生就离开了。
  “时间这么紧怎么还过来了?”三人汇聚一处,野猛说。
  顾城南问:“医生怎么说?”
  很多事情电话里不能问也不能答。顾城南心思细,野猛也猜到他已有所察觉了。
  他看着顾城南有两三秒没说话,胸腔憋着口气,他挠挠头一次呼了出来,“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再换肝也没有用了,已经到最后了。消息封不住,龙氏大乱的时候要到了。不过……”他下意识地停了,看了一眼宣莞。
  顾城南知道他这是习惯。
  宣莞抬头看看顾城南,他拍拍她的背,她点点头坐到一旁的沙发让他们聊。
  剩下两人野猛继续:“十年前张叔最后一次和黄山的交易账目,在老爷子手上。”
  ……
  脚步踏上木质的台阶传来吱呀一声,他心中重重一沉,这里的一切原来都已经老了。
  这座别墅是欧阳柯二十五前买下的,中式的格局充满了第一代移民人对家乡的情怀,哪怕是在这寸方土下生活了一辈子,这种人心心念念的都是份中国情。艺龄在这儿降生,在这儿成长,中式教育没有因地域的变化而消亡,野猛是中国移民的流浪孩子,在这儿重生,在这儿成长,在这儿习得中国男儿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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