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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快到碗里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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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听着就有些心疼,她虽说的轻巧,但他也知道红莲业火的厉害,当时她该有多害怕呀,“伤的严重吗?”
  晋瑶直摇头,活像个拨浪鼓,“不严重,真不严重,就烧了一小块皮。”
  子桑看她一脸卖乖也气不起来,怎么可能不严重?
  陵渊之名他也是知道一二的,神界的战神怎会无缘无故罚一个仙界女子,若不是气狠了,怎么会让朝颜历三世苦劫。他的瑶瑶得受了多大的苦呀。
  “放心,往后我都不会让你置身险地,定护你周全。”
  晋瑶没来由的鼻尖一酸,急忙岔开话题道,“我还没问你呢,你跟朝颜还有一世情缘了?”
  子桑失笑,将她重新在他怀里摆好,“那场□□你要么自己想起来,要么就永远别再去想它。”
  “我都告诉你了,你就不能告诉我一点点?”说着还拿小手指比划了那一点点。
  “瑶瑶,我希望我是真切的活在你的记忆里,而不是我描述给你听。”
  晋瑶嘟起嘴看了他半晌,见他未有松动只好作罢,心里却在琢磨着哪天把他灌醉了套他话。
  “你看这些海棠。”说着子桑折了一只伸进屋子里的枝桠递给晋瑶,淡淡花香笼罩在鼻尖,只听见他说,“历劫回来后,我寻不到你,每一年我都会栽一株海棠酿一壶酒,直到琼华宫里遍植海棠,我才在瑶池边等到你。”
  平淡的语气却诉说着别样的深情。琼华宫遍植海棠,那是多少年的等待,又是多少次的失望?
  晋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看着他俊朗的容颜发呆。
  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他的笨蛋夫君长得还真是好看。

  第二十三章

  晋瑶在子桑怀里沉沉睡去,似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角还挂着个憨傻的笑容。子桑心里满满的暖意,轻轻在她唇角印下了一吻,晋瑶似有所觉,咂巴了一下嘴,在他怀里蹭了蹭又舒服的睡去。
  子桑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思绪却随着窗外的海棠飘到千年前,那段被他小心珍藏的时光。
  晋瑶贪杯却不嗜酒,她不知道的是在等到她之前的子桑可谓是日日与酒为伍。
  即墨说,他这是为情所困。
  若要问子桑,究竟何为情,又为何而苦,他却是说不出。他只知道这一千年来他心里惦念着一个女子,即使千年过去了,她的英容笑貌依然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
  要说这子桑仙君自幼天赋卓绝,于修仙一道得心应手,只可惜性子顽劣从不愿认真修习。那时候子阳真君尚未飞升,对这个儿子也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之下去求了南极长生帝为其设下一劫,应劫后可修得上仙。
  子桑对于去凡间历一趟劫自是不愿,他向来贪玩,这人间来来去去繁华景色、锦衣美人皆不如蓬莱岛,可又拗不过他老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只当是逍遥的过个百年。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一个人,竟是生生的勾走了他的心魂。
  那一世子桑化作帝子,要历的是个情劫。
  这皇子自幼不得帝心,成年得封后便被皇帝遣往封地,就在离京前两个月这皇子对未来太子妃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自此展开一场生死虐恋,最终皇子杀了太子做了皇帝娶了美人,本该这么的幸福的生活下去了,可这美人却心系太子,心上人已死了无生念,大婚之日,一把火烧了一干二净。皇子这时才恍然大悟该如何去爱,孤寂一生,终生未娶。
  剧情本该这么狗血的走下去,直到子桑寿终正寝便可得道。只是子阳真君却是万万没想到,他向长生帝求来的这个情劫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情劫。
  那一年子桑化作的皇子刚满十三岁,十三岁正是贪玩的年纪,前几日翻上了庭院里的一颗歪脖子树,脚下一滑摔了下来。这一摔可不得了,竟昏迷了两天未醒。因不得帝宠,御医看的也不上心,隔天夜里竟是发起了高热。这可是急坏了一帮宫人,毕竟是个皇子,若是就此夭折他们哪还有活命的。
  整个寝殿里气氛压抑,有几个胆小的宫女已哭出了声,子桑近身的几个侍监四处求人,却无一人愿伸援手。
  子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见到了晋瑶。寝室里沉闷的透不过气,几个宫女胆战心惊生怕他死了,他心里烦躁,他记得清楚是寿终正寝。是了,子桑顽劣虽喝了锁仙水却没喝孟婆汤,他不过想躲树上瞧瞧这皇城景色,没成想,这凡人躯体果真羸弱。
  子桑心里烦闷,张了张嘴想叫那几个侍女闭嘴却发不出声音,微微睁了睁眼,眼前光线昏暗,不期然撞入了一双灵动的眼眸里。那双眼眸色极淡,却是光华璀璨,隐隐透着好奇打量着他。
  见子桑怔愣,那双眼笑了,透着淡淡的笑意,竟是比刚才更加生动。
  “你是谁?”声音嘶哑,低弱蚊吟。
  “我是九天的神女呀。”眸子的主人开口了,声音清冽隐隐带笑。
  骗人!子桑第一反应就是她在骗他,九天如何是旁人能上的?只是到了很久很久以后子桑才知道,她并没有骗她。
  “你不信?”那女子翻身坐在了他身边,指了指外面那群侍女,“你瞧,你的侍女们根本没有发现我。”
  子桑回头,见侍女仍是胆战心惊的胆战心惊,低声啜泣的低声啜泣,似乎的确看不见这个女子。
  这一回子桑的视线落在了女子的脸上,这女子极美,比蓬莱岛的仙女还要美,却又极淡,淡的仿若一湾碧泉,清澈见底。她着了一身绯色衣裙,裙边以金线勾勒,秀着朵朵金莲,襟前却秀着一些奇怪的纹章,隐隐透着古朴之意。这一身衣裙倒是将那份淡深深减淡了,美的灵动。
  子桑失了仙力无法查探女子的身份,便在心中问那女子,“你若是仙子那可能治好本皇子?”
  他在心中说完便见那女子咯咯笑开了,绝色容颜更加生动,那一笑深深地刻进了子桑心里。
  他似乎听见她在说,“你这是在试探我?你叫什么?我瞧你似是没喝孟婆汤?现在仙人历劫都这么随性了吗?”
  子桑有些迷糊,她说他没有喝孟婆汤,她知道他在历劫,她是仙。
  这个答案不知为何令子桑很开心,她是仙,和他一样的仙。
  这时侍女正端了汤药过来,见子桑醒了很是欣喜,“殿下醒了!”
  殿内众人听得此言顿时止住了哭声,似是又看到了希望。
  那侍女走近床前,伸手扶起子桑,“殿下,咱们把这药喝了,病就好了。”侍女语气似悲似喜,眼里隐有泪光。
  子桑虽不愿喝苦药,奈何这只是具肉体凡胎。他顺着侍女的搀扶微微仰起头,眼睛却是看着那女子。见她微微一笑,素手轻翻掐了个决落在了药碗里,细闪的光亮除了他和她无人看见。
  喝了药后子桑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最后他只记得那女子看着他巧笑嫣然,仿若清莲盛开。
  子桑一觉睡了很久,浮浮沉沉,梦里他见到了父亲,父亲叮嘱他不可再任性,如今他已到紧要关头不日便可飞升,往后琼华宫得要靠他,这劫他必须得好好历!
  后来他又看见了即墨。即墨,蓬莱岛少岛主,他们自幼相识。蓬莱岛的仙人一向是仙界最好看的,即墨更是好看。
  即墨如往常一样着了件玄衣,身边跟的是他最忠心的属下,阿幻。
  他们似乎在说什么,子桑听不清,只见即墨神色间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阿幻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子桑觉得她好似很难过。
  他正想往前细听,却是见他们渐渐远去,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小桥,由上好的羊脂玉铺成,桥下水池开满了金边白莲,桥上站了一女子,着一件绯色的衣裙,正背对着他折池子里的莲花。
  不用看脸,子桑也知道这是白日见到的那个女子。他刚刚提步女子便听见声响回过了头。何为回眸一笑百媚生,子桑现在算是知道了。她本就生的美,又爱笑,让这容色更添几分生动。
  那女子见到他似乎很惊讶,却也只是一瞬,随后便又笑开了,“你居然能来九曲桥,这有多少年了。”女子神色间似乎有些怀念。
  听她说九曲桥,子桑抬眸向远处望去,层层叠叠的云雾中,隐有几座小桥,细细一数连上这一座可不就是九座。
  “哎!回神了!”
  女子清冽的桑音响在耳边,子桑一下回过了神,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边的女子。
  “你既然来了这,我便带你去转转吧,已经好久没有生人来过九曲桥了。”说着女子便拉了他往桥上去。子桑瞧了瞧被女子牵着的手,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一路上女子都在给他介绍这池里的莲花,九曲桥,九座桥,九池莲花。子桑虽看着花,眼神却不住地瞥向女子,再好的风景在他眼里都不如她的笑颜。
  “这第六池莲花,你该知道,寒池玉莲,长于极寒之地,于你们仙人有莫大好处。”
  寒池玉莲?子桑也是一愣。
  他听父亲说过寒池玉莲,据说长于六重天的寒池中,由神女楚怀看守,这玉莲于神族豪无用处,不过是能酿更香的酒,做更好吃的莲子糕。可对于仙人来说却是宝物,它可以治愈内伤巩固修为,凡人食之更能坐地成仙。
  子桑看着女子兴奋的笑颜,心下疑惑,她究竟是何人?
  他尚自疑惑,女子却不停留,拉着他去了另一座桥,“这个你也应该识得,玉泽,仿若由玉雕成,是不是很美。”
  这回子桑是真的震惊了,这玉泽莲花只存于古籍中,如玉雕成,有玉色泽,故名玉泽。据说玉泽可助仙人在历劫飞升之时固守心脉。若有它,父亲定能成功飞升!
  子桑看着眼前献宝般的女子,张嘴刚想询问,眼前景色却慢慢淡去,他知道,梦该醒了。他透过云雾想再瞧瞧那女子,见她依然立在桥上看满池莲花,轻轻回过头,对他绽开一个清浅的笑容。
  子桑醒过来的时候天刚亮,一睁眼便把寝殿扫视了一圈,她走了。
  一众宫人守了他几日,见他终于醒了,烧也退了,顿时欣喜若狂,一下就忙开了,替子桑洗漱、擦身、喂药、开窗通风把病气散出去。
  与宫人的欣喜繁忙不同,子桑有些怅然若失。仙人极少会有梦,若是做梦多半是真的,父亲要飞升了,即墨和阿幻好像吵架了,还有,她?
  她到底是谁?

  第二十四章

  日光朗朗,清风徐徐。正值春夏交替之际,海棠未谢,空气里已有了初夏的气息。
  皇室宗庙前正举行皇子冠礼,帝后居于高座,看不清神色,依稀觉得凛凛威严。
  子桑跪坐于前,此刻正由驻国将军加第二次冠,皮弁。
  子桑微微勾了勾唇,唇角笑意隐带不屑。便是今日,他会遇见未来太子妃,驻国将军之女,严玉叔。
  他到要瞧瞧究竟是何绝代芳华。
  他这个皇子虽不得帝宠,但毕竟是个皇子,皇子行冠礼向来是举国大事,子桑这第三冠由当今宰辅亲手加戴。
  “礼成!”礼官话音一落,众臣服跪参拜帝后,子桑依次向帝后及众皇兄行礼。
  接下来由皇帝进告先祖,皇子成年,取字得封,过个两三个月便可前往封地。
  子桑兴致缺缺,他乃先天之仙,自诞生便是仙人。他三千岁成年时,子阳仙尊宴请仙界,昆仑墟灯火三年未落,那场景盛大华美,远不是今日这小小冠礼可比。
  古钟鸣七下,悠悠古乐奏起,子桑由礼官摘了刚刚带上的三顶礼冠,着玄服,束玉冠。礼成后,叩拜帝后。
  子桑在拜下的瞬间,眼前恍惚闪过一片绯色的衣角,他微微抬眸,只见太子身后躲着一女子,只露出了一双杏眼偷偷打量着他。眼波婉转,透着股好奇,着一袭绯色衣裙,裙间隐有海棠花色。端的是个娇弱美人。
  美则美矣,却入不了他的眼。子桑有些失望,不是她。
  子桑行完礼,礼官说了一大段慷慨陈词,得了皇命后子桑才起身。这般,冠礼也就成了。皇帝道了句散了吧,便携了皇后与太子先行一步。
  子桑与前来行礼的官员寒暄了几句,待众臣散尽,这空旷的庙堂前除了洒扫收拾的太监侍女,之余他一个。
  不,还有一个人,严玉叔。
  此刻严玉叔正立在树荫下,好奇地望着他。见子桑对她视而不见,跺了跺脚走到了子桑跟前。
  “你就是那个七皇子?我听太子哥哥说过你,你会吹紫竹调?”纤手一番,递上一物什,竟是一只玉箫,语气娇蛮,“给本姑娘吹一曲。”
  司命竟是给他排了个这么无趣的女子,那身红衣却是被糟蹋了。心下不由想起了另一个爱着红衣的女子。
  那日后,时隔七年子桑再未见过那女子,有时候子桑也会想,或许真的是一场梦境,转念便又否了这想法,那般生动灵艳,怎会是梦。她该是哪家仙姬?这般美丽,应早有美名传出,只是子桑记忆里完全寻不到有这么一个人。
  若是见过,这般容颜,如何会忘?
  严玉叔拿着玉箫戳了戳子桑,“喂!我叫你替我奏一曲紫竹调,没听见吗?!”
  子桑这才回过神来,见严玉叔娇颜忿忿,一双美眸正直直地盯着他。一个被冷落了多年的皇子,此刻有美人相缠要听一曲紫竹调,若他真是这个皇子怕是真的会动心吧。
  这个念头一闪,子桑脑海里又浮起了那女子的娇美容颜,心下定了定,扯了抹淡淡的笑意,“你是何人?竟对本王大呼小叫!”片刻前,他已封王,如今是一方藩王。
  严玉叔闻言,玉颜浮起一丝恼怒,“我乃严氏女,你不过是个失宠的皇子,能替本姑娘奏一曲是你的荣幸!”盈盈目光中,是对他的不屑。
  “既是重臣之后,更该恪守礼教。”
  “你!”严玉叔耐心已到了极限,“若不是这紫竹调早已失传,太子哥哥又喜音律,你以为
  我会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你?”说着,手一扬,玉箫已被送到了子桑眼前。
  “你到底吹还是不吹!”严玉叔狠狠地盯着子桑,似是在说,你若不吹我跟你没完。
  子桑全无跟她纠缠的意思,他向来耐性差,又有父亲相护,打小无人敢对他这般无礼,心下已有恼意,再加上这严玉叔在太子面前小鸟依人,在他面前却张牙舞爪,他对她愈加不耐。他淡淡瞥向严玉叔,正想拒绝,却见她身后盈盈站了一女子,着绯衣,裙边秀着金边莲花,眉目悠然,眸色极淡却有璀璨光华,那女子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见他望过来,笑容更盛。同样是红衣,在严玉叔身上只觉得娇俏艳丽,穿在她身上,却是飘逸若仙,仿若水色氤氲,极浓又似极淡。
  子桑这一句不吹就这么梗在了喉间,下意识地接过了玉箫,一曲紫竹调由在唇边流泻开来。悠扬的曲调间有着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爱慕之意。
  一曲终了,严玉叔眸光闪亮,“你可能教我?太子哥哥定会欢喜。”
  子桑下意识地看了看那女子,见她一脸陶醉,心间很是满足。子桑不喜欢修仙问道,却醉心音律,更擅吹箫。她喜欢听他的曲,真好。当下也没多想就应了严玉叔。
  严玉叔得了子桑的应诺,欢欢喜喜地走了,那女子瞧了瞧他便也跟着走了。
  子桑想拉住她与她说说话,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看着她的身影怅然若失。
  接下来的日子,严玉叔常偷偷到他宫里向他讨教,子桑发现,那女子竟是一直跟在严玉叔身边。
  这日,严玉叔与往常一样来子桑宫里,左等右等却等不见子桑,竟在榻前沉沉睡去。
  子桑回来时便见了这么一副美人春睡图,他却没多看一眼,只瞧着守在榻前的红衣女子。
  “你……”这么多天来,他一直想与她说话,真有了这个机会,却不知开口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何在这?”女子坐在榻前,也不看子桑,低垂着眸子,神色莫辨的看着严玉叔。
  “是。”除了回答,竟不知如何开口,“当年……”
  女子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盈盈美目终是落在了子桑身上,那一刻,子桑觉得自己又完满了。
  “她因我受了牵连。”说着指了指严玉叔。
  “牵连?”
  “嗯,她本是三重仙界的仙子,因我被罚入界三世,我过意不去便过来守着,这是第三世。”
  原来如此,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又为何突然消失,想必是……
  子桑心里的这个想法令他有些不悦,“你之前来我殿里是为了来察看我?”
  女子闻言微愣,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却如实答了,“我知她这世并不善终,也知要与你化的这个皇子纠缠一世,当日我观星象见你命星黯淡怕你出事便前往查探,没想到……”
  没想到,遇到了自己人?子桑扶额,她果真是为了严玉叔才去瞧的他,见他无碍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子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惦念了她这么久,她却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那个梦,九曲桥我从未听过。”子桑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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