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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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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宸太妃又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杨玉环端着杯子也不敢再看,一闭眼,就往唇边送去,刚要一狠心咽下,手中的杯子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直震得一歪,好悬把里面的鲜血撒了!

    “周妙嫦,这小丫头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个老妖婆!都到了这般时候,仍是不忘害人!”

    “嗯?!”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声音,说话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可姜暖甚至听不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万皇贵妃!”宸太妃才恢复了几分平常的脸色骤变,她一把推开拿着火折子对着她的姜暖,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寻找着:“是不是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故人……”

    “故人早就成了枯骨,这天下都已经换了主人,哪里还有什么万皇贵妃。”

    这人说话的语速极慢,姜暖只觉得猛一听好似就在耳边呢喃,可细一听又飘忽不定,仿佛那声音来自四面八方,饶是她也随着宸太妃的样子东瞅西看,也是没有看到那说话之人的影子。

    “万皇贵妃?”姜暖轻声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总觉得好似听过一般。

    “丫头,你那个相思是要叫我一声师傅的,你不是我的徒弟,就叫我一声万姑姑吧。”

    “万姑姑!”尽管没有看到人影,姜暖听到对方提到岑相思,马上就记起了过去那个妖精对自己说过的话,恭恭敬敬地站好了身子,对着前方行了一礼。

    “反了,我在你后面呢。”一直没有方向感的声音悠地从身后响起,姜暖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猛地转过身子,只见身后不远处一个身材高挑的妇人款款而来,一身绯红的纱衣被夜风撩起,层层涌动,让她看来竟似走在伸开的红莲之上!

    “呃!”这画面看在姜暖眼中竟带了喜感,因为这女子的动作与岑相思真是太像了!若不是早知道那家伙是老妖婆亲生的儿子,姜暖绝对会认为这个女人才是那个妖精的亲妈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方寸奇遇

    “丫头,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被称作‘万皇贵妃’的红衣妇人如行云流水般就走到了姜暖的身前,她脊背挺直,如男子一般地负手而立,红色纱衣轻舞,更显身材高挑,俊美如修竹!

    姜暖用力的把口水咽下,在静静地夜晚里发出很大的吞咽声来。

    “哎呦……越来越像个登徒浪子了!”红衣妇人听到这个声音竟是笑了,她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直勾勾地看着姜暖:“嗯,那小子眼光不错,你这丫头虽然傻了一点儿,但是长得还是挺机灵的!”

    “噗!”姜暖听着了这番议论之后真是又想抓头发又想大笑一番,最后她忍住了。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全当这些都是夸她的话了。

    “您和相思真的……好像!”姜暖在盯着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发现,岑相思身上很多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在这个女子身上找到呢。

    “又说反了。”红衣女子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你应该说那小子和我很像才对呢。”

    “哼!”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并且揪了脖子上缠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穿在一起的竹节远远地丢在一边。此时她正扬着头,用下巴对着姜暖和那个被称作‘万皇贵妃’的女人。

    “本宫就说王爷一直都把这个贱人当宝贝似的护着,如今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来见我,原来是有你万然儿跟着!”

    原来这个红衣女子是叫做万然儿,姜暖在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丫头瞅着机灵,实则莽撞。”说着她侧头俯身在姜暖耳边小声说道:“我不说你是个傻子,那是给那小子面子。”

    “……”姜暖很无语。

    “她确实莽撞,不过也算是有胆色的。惟独为了救一个贱婢而谋害本宫犯了死罪,这太不值得了。”宸太妃手中拿着一支抱住对着姜暖晃了晃。一副握了人把柄的模样。

    姜暖看着两个身份貌似都很高贵的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品头论足起来,并不在意,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她们口中议论的是旁人一般。

    “赶紧扔了吧,你拿着根竹棍儿就能当她谋害你的罪证?”万然儿伸手拉着姜暖走近一直端着茶杯站在一边既不敢动也不敢插嘴的杨玉环身边说道:“这丫头为了救你不管不顾地上了山,你左右都是个快死的人,说话做事还是这么墨迹!”

    语气中竟是很看不得杨玉环这懦弱的性子。

    “万姑姑。”姜暖看到杨玉环眼中含着泪光,十分羞愧地低下头去,她忙接了话头道:“玉环就是这个性子,她去找我并不是为了求我出手相救的,她也并没有听太妃娘娘的命令给我下毒,就凭这个,我也要帮她一把的。”

    “所以你就急急忙忙地跑来送死了?”万然儿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教训小孩子似的口气说道:“怎么,不服气么?”

    姜暖低头看看了茶杯里的鲜血,就怕这东西凝固上再找宸太妃去要,估计又要费劲了,于是她变脸一样的换上一副狗腿的模样说道:“姑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您还是先救救玉环吧。要不我们这一趟可是白来了。”

    “要不是看着她差点着了那老妖婆的道,我才懒得出来……”万然儿慢悠悠地开了口的时候,双手已经伸出,姜暖只觉掌中一暖,那个一直在杨玉环手中的茶杯已然到了自己的手上。

    接着,她就听见杨玉环惊呼出声,原来是万姑姑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把她的一只手腕上拉了一道口子,不等伤口的鲜血流下来,她接着姜暖的手,把那只茶杯倒扣在了杨玉环的手腕上,两个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不是喝了解毒?”姜暖低头看着落在地上摔成几块的茶杯,想不明白这解药怎么不是内服而改外敷了?

    “她的蛊虫是靠血养着的。母蛊饲养的时候用的就是那个老妖婆的血。所以这个血若是服下去,那个蛊虫就会迅速长大,用不了一两日,她的血里便都是蛊虫,那个时候……”

    “呕!”不等万姑姑说完,姜暖已经脑补了一下杨玉环的血管里涌动着一条条蠕动着的小肉虫的画面,越想越恶心,捂着嘴干呕起来。

    “那个时候,这些长大了的蛊虫就会从她的身体里往外钻,让这个背叛主子的奴才浑身都是丑陋的孔洞!”这时的宸太妃已经发现手里拿着的东西真的就是一截空的竹管,而非是装了火药的爆竹,她再一次暴怒起来,一直高高在上的美人,何曾想过自己也有跌落尘埃被人坐到屁股底下的一刻!

    宸太妃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

    她扔了那根竹管,恶狠狠地说着话,心中幻想着这可怕的一幕若是能在姜暖身上发生该有多好!

    她能接受失败,哪怕将来有一天,她的儿子因为谋朝篡位连累她致死,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她不能接受自己输在姜暖手上,更不能接受那个把自己推落尘埃,然后又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谢贞那个贱婢的女儿!

    “好了。”看着一条细小如线头一样的红色小虫终于从杨玉环一直在流血的手腕上拱了出来,万姑姑拿出一条帕子把它包了起来仔细看了几眼后,才将拿帕子攒成一团随手一扬,这东西就朝着挂在大殿下的灯笼飞去,然后不偏不倚地从上面的孔洞中落了下去。

    丝帕遇到灯笼里的烛火,‘蓬’地燃烧起来。接着,整个灯笼也点燃了,蒙在外面的红纱几乎是一碰到火苗就化为了灰烬,里面竹子做的骨架,在‘噼啪’几声爆裂后终于散架,一团火从大殿的檐下坠落,摔倒地上火星四溅,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燃烧殆尽,让那一片又归于昏暗。

    “呵呵,万然儿,在这佛家的清净之地杀生,你就不怕遭报应么?”看着包在丝帕中的蛊虫随着火光成了灰烬,宸太妃冷笑道。

    “若说道报应,你做的恶事可是比我多了不知凡几,你还是担心自己业报吧。”万姑姑眼睛盯着火光熄灭的地方,似是若有所思。

    “周妙嫦,你什么时候跟番疆的人有了瓜葛?养这个蛊虫可是极费心血的,你若想控制它们,便要在它们没有成形的时候不断用血喂着。而且番疆的血蛊极古怪,听说,若不驱动它们,是可以在血里一直活着,活很多年。”

    “但是,它们每年都会有六十日的休眠期,这两个月里,它们便如死了一般,害不得人。幼虫已是如此。这个血蛊是番疆的二月红吧。”

    万姑姑缓缓地说着蛊虫的来历,在一旁听着的姜暖已经是听得心惊肉跳了。

    “太妃娘娘,您身上也中了这血蛊?!”姜暖这个不是疑问,几乎是肯定了。

    总有些东西在脑子里一闪闪的,画面朦胧,让她看不清真实的情况,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里难受,姜暖忽然很想这道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宸太妃,甚至包括那些老皇帝死后还活着的妃嫔,每年都有两个月的时间是可以和家人团聚的,过了这段时间,她们则被圈禁在某处,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姜暖觉得这不是巧合。

    “没想到你还不算太笨,凭着她的几句话,就猜到本宫身上也中了蛊毒!哈哈!可你们再也猜不到是谁给本宫种下的这血蛊吧?”

    “是先帝爷?”姜暖脱口而出。

    除了这个男人,姜暖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我们大殿里坐坐。”万姑姑地声音也凝重起来。

    “你不要跟着。”才一转身,万姑姑就看到杨玉环攥着手腕正在迟疑,于是她挥了挥手说道:“就等在这里。”

    “是。”杨玉环虽然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女人是不敢靠近的,方才本想过来行个礼表示一下自己的谢意,也被她一挥手止住了。

    于是她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院子中间等着,虽然她知道,大殿里那几个谈话的内容,必是惊天的秘密,作为一个小小的出了宫的宫婢,不听才是最安全的。

    接引殿一直紧闭的两扇巨大的木门,不知是何时打开的。

    姜暖跟在万姑姑身后迈步进了大殿,四下一看,才发现里面居然是空无一人的。

    “本宫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凤凰山栖梧寺是你的地盘!”

    许是真的对神佛有几分敬畏,宸太妃走进大殿之后,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不少,听着不再那么刺耳尖戾。

    “你说错了。”走进大殿先到香案前上了三只立香的万姑姑,把几只蒲团踢到大殿的边上,示意她们二人都坐下。

    “这里不是我的底盘,是王爷的。”万姑姑自顾自地盘膝在一个蒲团上坐好后,扭脸对着姜暖说道:“若不是为了你,估计她到死也不会知道其实她一直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保护着的。”

    “保护?我看是幽禁了本宫和差不多。十多年来,我便只能在这前院与后院的方寸之地间来回走动,连山门都不能出,这就是你说的保护么!”宸太妃被一个又一个消息刺激得已经又到了暴怒的边缘。

    “所以那小子不愿意让你知道实情。看来他早就知道你这个人早就疯了,连好坏都分辨不出。你也不想想,若没有你儿子护着,便是方寸之间的安宁都是多么的难得!”

 第二百一十七章 往事(一)

    程灵素辩了方向,策马一路狂奔,一直跑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听到耳边的风声中带来隐隐马声嘶鸣、大旗展风、以及呐喊冲杀之声,迎面而来的风沙尘土也逐渐厚重起来。她勒住了马,抹了把沾到脸上的沙尘,四下看了看。只见西北方向有一个小小的土山,高出平地许多,当下掉转马头,一口气冲上山去。

    此时正值黄昏,远方天地相接之处还残留着一道极细的霞光,红似血,艳如火。程灵素在山丘顶上极目远眺,但见无数点燃的火堆火把,星星点点,声势浩大,犹如天上的繁星,竟照亮了整个草原。

    她虽比普通人多活了一世,但那一世也只是个未过十八的少女,纵然生死一遭,也未曾见过两军对垒之况。此时一下子见了这许多兵马,任她再淡然,也不由低声惊呼。

    再往凝目看去,只见万军合围之处,似也有一座像她现在所处之处的一座小山,山上人头攒动,一面巨大的白毛大纛迎风烈烈飞舞,展动间的破空之声,好像能穿透那万军的鼓噪呼喊之声,在整个草原上空回响。

    铁木真的旗号!

    只是那处距离这里实在太远,任凭程灵素运足了目力,也看不清那山上的人的面貌。只能伊稀从几个来回闪动的熟悉的身影上伊稀辨认出那似乎是江南六怪和郭靖,间或有刀兵的寒光一掠而过,应该是在与人交手。

    铁木真只当是桑昆要与他商谈儿女的亲事,出门时只带了数百人,两军对阵之下,人数相差实在太过悬殊,就算是他身边个个都是绝顶高手,千军万马之中要护得他周全,又谈何容易?更何况,江南六怪既非武功登峰造极的绝顶高手,又心存明哲保身之念,一旦桑昆和札木合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怕是绝难抵挡。

    程灵素看了一会儿,不由暗暗心焦,转过头向铁木真营地的方向望了又望——一座小山,天色明亮时还能仗着视野宽广易守难攻,而天一黑……拖雷的援兵要是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远处最后一抹霞光之下,忽然尘头大起,似有数万人马杀奔前来,离那处最近的桑昆的队伍阵脚登时松动。

    看到了队伍前头拖雷的大旗,程灵素心头一松,这才发现自己握着缰绳马鞭的掌心里全是汗水。

    她平素虽然性子极淡,可偏偏却是最重情义。虽说是只是纯粹不想失了铁木真这大漠上的屏障,也明知道铁木真将她嫁给都史的用意,可这十年间却也分明的感受到铁木真给予她这个女儿的宠爱。尽管这宠爱中会有几分对于她亲事的愧疚,可若真要说起来,程灵素对于这个自己叫了十年“爹爹”的人,他的安危,她又怎能做到真的毫不挂心?

    见到桑昆的骑兵渐渐乱了起来,程灵素长长地吁了口气,不再细看,掉转马头,往另一边下山,径自向回营的方向而去。

    经此一役,反倒给了铁木真向王罕发兵的借口。他非但以少胜多,攻破了王罕、札木合的联军,若非完颜洪烈手下带着数名武林好手奋力突围,怕是连这位大金国内最威名赫赫的六王爷也要交代在了大漠上全能侍卫最新章节。

    当拖雷把这消息告诉她的时候,程灵素忽然想起了悠然醉倒花香中的欧阳克,不禁莞尔。

    以他的武功,“醍醐香”的药力持续不了太久,在这场战役中自然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只他若是知道自己了放走拖雷会引来这么大的祸端,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拖雷见她高兴,自己也眉飞色舞:“还有更高兴的事呢,你不但不用再嫁给都史那个坏小子,我还带了份礼物给你。”说着,一指方才他的亲兵扛过来放在程灵素帐前的大木箱。

    程灵素见他像猎到了什么稀奇的猎物来献宝一般,不由失笑:“我要缺了什么,直接去找你和爹爹要就是了,还用得着什么礼……”而就在拖雷将木箱打开时,她最后那个“礼物”的“物”字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木箱子里,不是什么稀奇的猎物,却是个大活人。还是个程灵素认识的人。

    “都史?”

    昔日养尊处优,耀武扬威的王罕之孙,此时蜷缩在木箱中,满身的黄沙尘土,已经看不出身上原来穿得什么衣服,脸上鲜血交错。见木箱突然打开,这个一贯嚣张的小霸王竟然全身簌簌颤抖起来,拼命地往木箱角落挤,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带着哭音。

    “是啊,都史。”拖雷一脸得意,“我前日跟着爹爹扫平桑昆旧部时再乱军里见到这坏小子,本想一刀杀了干净,可一想到你那么多年因为他受的委屈,就干脆把他带过来,要杀要打,都让你处置,给你出气。”

    “委屈?”程灵素倒没觉得都史能给她什么委屈。亲事是铁木真和王罕所定,别说有桑昆和札木合突然生出了异心,就算没有这次的事,她也绝不会就这么乖乖地听从安排就嫁过去……这都史,说起来,除了那一次跟着使者来被她出手教训了一下之外,于她却是半点影响也没有……

    “那……这么个人,随我怎么处置都行么?”

    “那是当然。”

    “好,”程灵素向他一伸手,“借把刀给我。”

    拖雷解下腰上的佩刀,递给她。

    都史浑身猛然一僵,狠狠地盯着程灵素,好像草原深处被逼到绝地的野狼,刚才还在颤抖的身体奇迹般地平息下来,只余胸口剧烈地起伏。

    程灵素却毫不在意,手腕一抖,熟练地挽了半朵刀花。

    锋利的金刃之风破空扑面,都史却死死地撑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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