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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遇刺。我昏迷了三天,已经把华盛顿医院储藏地这种血液的血浆用光了,而这种类型的血浆除了华盛顿医院欧之外,华盛顿特区其他的医院根本就没有,至于其他州地医院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据医生说,这种血型从概率地角度上说基本上十万人中才能找到一个。十分的稀少。而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要想凭借华盛顿医院一家之力大规模地搜索,是不太可能的。
华盛顿医院地第一选择当然是寻找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二哥向医生透露了之前有人输血给我。医生欣喜地问是谁,二哥说是老爹。医生当机叫二哥把老爹叫过来,二哥眼圈当机就红了。当医生得知老爹已经去世的消息之后,所有人都叹息一片。
二哥第一个做了测试,结果血型不对,这样以来,就只剩下老妈了。为此二哥专门打电话到洛杉矶让人对老妈做了测试,结果血型也不对。
这下子,医生傻眼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因为亚盖洛、瓦波里、阿道夫都小,他们不可能输血,只剩下二哥和老妈了,他们两个不是,那就麻烦了,只能从社会上寻找,这样一来,显然十分困难。
而留给医院操作的时间,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过了3个小时,因为血浆的困乏,我身体中地器官就要衰竭,到时候,死亡是肯定地。
3个小时,意味着美国举例华盛顿远的那些州,就算是有这种类型地血,在时间上也来不及。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在华盛顿以及周边的几个州能够找到拥有这种血液的人,只要能够在3个小时之内提供第一批血浆就可以支持4天,在这四天之内,其他的血浆自然会找到,那我的安全那就自然不成问题了。
按照概率,在美国一定有不少人和我拥有同样的血型,但是如果把范围限制在华盛顿特区以及周边的几个州,那可能性就小得多了。
正因为如此,连医生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莱尼等人更是哭得眼睛都肿了。
就这样,美国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验血打动员,这个国家的每个角落,几乎都能够看到验血的人群。测试文字水印3。在华盛顿特区和周边的几个州,更是几乎闹翻天了,很多人都放掉了手中的工作到医院排队,为了节省时间,政府不但派出了专门的医疗队,更是开始在军队中进行检验。
“放眼全世界,纵观整个美国历史,为了救一个人而全民总动员的事情,从来没有生过。安德烈。柯里昂,创造了一个永恒的记录!”《华盛顿时报》在它的头版头条出了这样的感慨。
事后听二哥说,当时地场面让人感动极了。
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不管老人还是孩子,几乎是人人上阵。
在印第安纳州,印第安人骑着战马从他们的营地奔到城市里面的医院,很多人怕耽误时间,在医生还没有开始验血之前就把自己的手腕给拉开了。
“柯里昂先生是印第安人最尊敬的人!他是我们最高贵的朋友!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宁愿让自己的血流干,也要救下他!”
印第安纳波利斯医院门前那无数翻飞的雉尾我没有亲眼看到,但是看到报纸上一个印第安人地话,我会热泪盈眶。
在纽约。黑人们自组织起来一个家庭一个家庭地接受检测,很多人在检测一边医生告诉他血型不对的时候,拉着医生的手臂要求医生再检验一遍。
“医生,你再验一遍!我的血型就很特殊,怎么可能和柯里昂先生的不匹配呢!你再验一遍!多抽一点!柯里昂先生让我们黑人成为真正有尊严地人。能够献上自己的血,我们是多么的光荣呀!”
在洛杉矶,在哈维街,哈维街的父老乡亲在泪雨纷飞中集体前往医院。听说一向晕血地洛克大爷在抽血地时候晕过去了醒来之后依然坚持要医生继续抽。在得知自己的血型不匹配的时候,洛克大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上帝呀,这也太不公道了!柯里昂先生那么年轻,做过这么多的好事!如果你非要带走一个人地话。那就带走我这把老骨头吧!”
当甘斯和二哥告诉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又是哭又是笑,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幸福呀。
这场全民验血,很快就有了成果,在西部,结果很乐观。在洛杉矶。就有十几个人有这种血,这十几个人随即就被装上了飞机。但是从把他们找出来再把他们带到华盛顿,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而在华盛顿特区和附近的几个州,这种血型的现,是多得多。
华盛顿医院一下子就急了,到这个时候,距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的时间,除非有奇迹生,否则一切都将结束。
民众们涌向了华盛顿医院,他们将医院附近地所有空地、公园全部站满,与此同时,美国其他各地地民众都开始派遣代表向华盛顿涌来。
华盛顿所有教堂钟声大响,那是祈祷的钟声,也是安息地钟声。
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觉得事情无法挽回了。
因为半个小时的时间,在目前的情况下,根本来不及。除非能够在华盛顿特区里面找到带有这种血型的人。而在这段时间里面,华盛顿特区连总统鲁特曼都验血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漏网的雨。
最后的时刻,牧师进入了我的房间,梦工厂的一帮人,家里人,哭得都快要晕厥了。
医院的外面,整个华盛顿,被哭声淹没!
无数人期待,无数人念着一个名字,无数人将目光集中到一个地方!
那个场面,我没有见到,但是我觉得单单是听二哥讲出来,我就觉得即便是那个时候自己死了,也值了。
“二哥,照理说半个小时之内找到这种血浆已经不可能,但是为什么我现在还活着?”听二哥讲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插话道。
二哥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
“那是因为奇迹生了。”旁边的莱尼拧了一下热毛巾,小心翼翼地给我擦脸。
“难道是父的眷顾,让我起死回生?”我在身体上划了一个十字。
“也许吧。”二哥呵呵笑了起来。
“老板,是不是上帝的眷顾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确实敢肯定,那是奇迹!”甘斯也笑了起来。
“难道说在最后的半个小时,你们找到了血浆?”我问道。
甘斯摇了摇头:“不是我们找到了血浆,是有人在最后的半个小时之内送来了血浆!”
“什么!?有人送来了血浆!?不是说华盛顿已经基本上每一个人都验血了吗?”甘斯地这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
甘斯耸了耸肩道:“所以说是奇迹呀。或许是有些人漏掉了吧。”
“二哥。那个送来血浆的人呢?他救了我的命,我可得当面感谢他!”我激动道。
“你就老老实实躺着吧!你以为我们不想谢呀!得能找到才行!”二哥白了我一眼。
”难道你们没有见到这个人?”我有些失望。
二哥点了点头:“自然没有见到。”
接下来,二哥开始跟我说那对于我来说性命攸关的最后半个小时之内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安德烈。柯里昂死定了,民众被巨大的悲痛袭击得根本什么也作不了了,他们能做的,只是期待。
最后,连医院里面的医生都放弃了,他们开始准备防腐仪器。等待我死掉之后对尸体进行防腐处理以便可以供民众瞻仰。就在最后的半个小时之内,突然一个小护士拿着一包东西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柯里昂先生有救了!柯里昂先生有救了!”
二哥说他这辈子听了那么多地话,就这一句话让他最难忘!
小护士的这句话,也顿时让整个医院都骚动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医院的医生们还以为这个小护士精神有点不正常,但是看到小姑娘小心翼翼抱着一袋血浆的时候,医生们也开始激动了。
这袋血浆,虽然经过了特殊处理。但是可以看出来。是不久之前采集地。医生们赶紧做了测验,奇迹生了:血型和我的完全匹配。
这个消息很快从医院传播了出去,整个华盛顿一片沸腾!
那个送血的小护士一下子成为了焦点人物。二哥马上拉过去询问这包血浆是从哪里来的。
小护士说她在门前,有一辆车子驶到了她地跟前。从车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把这包血浆递给了小姑娘。
那个人对小姑娘说:“这包血浆一定能够救安德烈。柯里昂地性命!”
二哥问小姑娘有没有见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小姑娘说根本就看不到车里的那个人。
听着二哥的话,我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大声叫了起来:“二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一包血浆,对于一家全国闻名的医院来说。是一件无足挂齿地事情。但是这一次,却让整个国家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悲怆之中。
最后的半个小时。就在所有人都已经绝望的时候,在所有人都认为安德烈。柯里昂就此就要死掉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一包血浆,这个时候,成为了无数人渴望的东西。这不是血浆,而是所有人的希望。
可它就在最后地时间出现了,而且是以那样地一种方式,近乎神秘的方式。
没有人看到送血浆地人长得什么样,也许这将成为一个迷。留下的是一包血浆,救了我性命的血浆。照理说,我应该感谢这个人,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怎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最后,我的脑袋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之间崩断了。我呆呆地看着二哥,突然之间大叫了起来。
“安德烈,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哥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我基本上已经知道救我的是谁了!
“二哥,你难道不知道是谁救了我吗?!”我看这二哥,用颤抖的声音低声说道。
我的这句话,让身边的那帮人都愣了。房间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奇妙了起来。
二哥也愣了,他看着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明显又露出了不敢肯定的表情。
“二哥,在这里,在华盛顿特区,你以为就那么巧有一个人正好有这种血型吗?再说了,如果是一般的人,他肯定更不会搞得这么神秘这么躲躲闪闪的。我身上地血型很少,在咱们家。老爹算一个,当初你对医生说起咱家人的时候,好像漏说了一个吧!?”我的声音颤动得已经快要说不成话来。
一直以来,大哥就没有什么消息,我和二哥只是知道他可能在东部,凭借大哥的性格,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华盛顿或是纽约,而前的可能性更大。虽然整个华盛顿特区带有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可能真的有别人,但是从眼前来看。我更相信这个唯一送上血浆的人,是大哥!
那个我一直梦想着见面,却始终都没有见到地大哥!
那个让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面目模糊的大哥!
这些年来,我始终都没有忘记让手下打探他的消息,二哥虽然因为老爹的死对于大哥一肚子地气。但是我知道他也并没有对大哥彻底断了那份亲情,暗地里,他也叫伯班克党四处调查,但是这么多年来。不管我们用尽什么办法。始终查不到大哥的半点蛛丝马迹。有的时候,二哥就告诉我,他怀疑大哥还在不在这个世界。是不是被人给害了,或是死在了美国的一个角落。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二哥说这句话地时候,是带着无尽地愤怒和不甘说的。和我相比,他对大哥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渴望见到大哥,毕竟是一家人,自从我们成家立业之后。自从老爹去世之后。我和二哥对家人比任何时候都看重,我们现在不缺吃不却穿。缺地就是亲情和团聚,当初大哥离开家的时候,说是要到外面闯荡,不闯荡一番成就就不回来,老妈每次谈起这件事情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说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那个时候,我们家的日子是在是太难过了。
老爹活着的时候,也经常说自己没用,说大哥离开家独自闯荡是他害的。每次说起大哥,老爹和老妈就心疼得要命,担心大哥在外面受人欺负,担心大哥遇到什么坏人,担心大哥有个什么病没有人照顾,担心大哥吃不饱穿不暖……
老爹临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大哥。这些年来大哥成为我们最牵肠挂肚地人。虽然平时大家谁都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地心里面都藏着大哥。
我对于大哥,感情是很单纯的。在我地心理,大哥只是一个背影,一个高大的背影,高大得有些孤独。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他的容貌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印象,如果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我根本不认识他,但是他在我心目中,完全是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兄长,尽管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过着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之前每次遇到大的挫折,尤其是那些决定着命运的挫折的时候,我心里面想的往往不是其他的人和事情,我先会想起大哥来。为什么会想起他,我是解释不清楚的,虽然我对大哥根本就了解不多,但是潜意识里面,我总觉得他是我面前的一座山,一座可以抵挡风雨的山,所以每次想起他,我总是内心泛起温暖。
与我相比,二哥对大哥的看法就很不一样。他从小到大就和大哥对着干,大哥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伯班克镇的小混混。听老妈说,大哥走的那天,背上了自己干瘪的行囊,兜里面就装着2o多美元,老爹和老妈把他送到伯班克的街口,那个时候,大哥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摸着我的头,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安德烈,大哥走了。”
老妈说大哥走的时候,是抹着眼泪走的。他那个时候,还是个瘦削的年轻人,之前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洛杉矶,但是那天,他走了。他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转身回头看一眼。他背着行囊,揣着那2o多美元,扒上了一辆经过镇子的小货车就走了。
老妈说大哥走之前,问老妈要了一样东西,一张我们全家福的照片。那是我们家唯一的一家全家福。大哥接过照片的时候,把那张照片用剪刀剪成了两半。
老妈问大哥为什么要把好好的照片剪成两半地时候,大哥满不在乎地指着照片说他不想看到二哥。所以就拿着另外的一半。
他说:“这张上面有安德烈,我在外面,看到他就等于看到家了。”
老妈告诉我,其实她明白大哥的心思,对于大哥来说,这样做就多了一个念想,这张照片再次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我们全家团聚的时候。
大哥走的那一天,没有告诉二哥。之前他连招呼都没给二哥打。二哥也没有回家,没人知道二哥到那里去了,但是二哥肯定知道大哥那天要走。
那天给大哥送行的人,只有老爹老妈和我,老妈说当时我死死地抱着大哥的大腿不让他走。大哥一边哭一边低声对我说:“安德烈乖,安德烈乖,大哥出去挣钱,等大哥回来了。就给你买玩具和糖。”
我那个时候死活不愿意松手。只是叫:“大哥,我不要糖了!我也不要玩具了,我只要大哥别走了!你一走,咱们家就散了!”
老妈说那天整个镇子的人都被我地哭声弄哭了。
大哥走的时候。二哥没有出现。这件事情,老妈有的时候会说,每次说的时候,都会埋怨二哥。
只有我知道,二哥是绝对不会躲到一边的。他虽然和大哥一直对着干,但是毕竟大哥是他地亲人,血肉相连的亲人。
有一次二哥喝醉的时候。就是老爹去世之后的一个晚上。二哥告诉我,大哥走地那一天。他躲在街口地一个阁楼上。
他看到了大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他看到了一家人的生死别离,更看到了幼小的我抱着大哥地大腿不愿意放他走哭得嗓子都哑了,他更看见了大哥扒上小货车离开的时候那消瘦的身影和那干瘪的行囊。
他告诉我,他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亲情是那么的可贵。从小到大他就一直希望能够再也看不见大哥才好,可是那一天,他第一次感到心痛,第一次为大哥落泪。
在二哥眼里,对于大哥来说,外面的那个世界,太大了,大得有些恐怖,他的那双瘦削地肩膀能承担得了打击和磨砺吗?
二哥告诉我,他那天在阁楼上呆了很长时间,想了整整一天地事情。也是从那一天,二哥觉得必须不能那么浑浑噩噩地混下去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做出一些事情来。
这件事情,二哥只告诉了我。他连老爹老妈都没有告诉。每次老爹老妈埋怨他,他只是笑笑,顶多就低头认错,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面,大哥始终都是个永远抹不去的存在。
二哥对大哥有意见,这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