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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神婆 作者:楼尔(晋江2012-07-26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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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探才得知少女需要过河才能回家,可如今桥断了,少女极是怕水,即使知道河水不会将她淹没也抵不过心底的恐惧。老和尚听此便提议‘不如让贫僧抱着你过去吧。’少女欣然同意。于是老和尚便这样抱着少女走到了对岸,之后与少女谢别。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山路,小和尚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终于向老和尚问‘师傅,我们是出家人,你刚才那样抱着那位女施主渡河难道不觉得不妥吗?’老和尚笑了笑道:‘你看,我刚刚抱着那位施主过了条河便放下了,而你却抱着她走了一路也没有放下。’”

       “……”听着段誉用温柔如天鹅绒般的嗓音讲故事,虚竹长久的沉默了。

       “很多痛苦过去了便只会疼上当初那么一下,如果放不下的话那疼痛便会一直伴随你,成为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已经物是人非,徒劳的记着伤痛除了让你更难过以外起不了任何作用,那些……也该放下了不是吗?”看着虚竹眸中的茫然,段誉轻轻拿过她手中的银勺,剜起一点冰激凌凑到虚竹的唇前,语气温和中不失鼓励,“如果吃冰激凌是一种幸福的话,你真的打算一辈子躲在过去的阴影下拒绝这份戳手可得的‘幸福’吗?”

       这般动作看起来似乎很是亲昵,但两人都没有过多在乎。

       “……”怔愣中的虚竹并没有开口。

       “有些幸福不是从天上白白掉下来的,它需要我们去争取,而你有这个资格争取。尝尝看,很好吃的。”

       盯着眼前银勺里渐化的冰激凌,虚竹眼睫扑闪,薄唇努力绽出一个悠扬的弧度,轻道声,“谢谢。”像是下定决心般艰难地张开嘴巴,就着段誉的手凑了过去。

       唇与勺间的毫厘之差,倏然被一声突兀的童音打断。 

第二十七章哟!告白

       “妈妈我就要吃香草味的嘛!我就要!就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扭着妈妈的手大喊着,声音听上去带着些许哭腔。

       从衣着上可以看出少妇家境并不显贵,此时表情略显为难,对柜台的店员道:“对不起,我儿子只喜欢吃香草味的冰激凌,就卖给我们一点吧。”

       “实在不好意思,本店最后一份香草味冰激凌被那个女孩买走了。”说着店员指向虚竹,此时虚竹段誉两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纠纷,侧目而视,“不过我们还有巧克力、草莓、香芋等其他口味的冰激凌也不错,要不要试一下?”

       没等少妇开口,小男孩嚷道:“我不要!就要香草的!我就吃香草的!我不管!哼!”

       “既然这样……”少妇看了看虚竹桌上几乎未动过了冰激凌,拉着孩子走到段誉他们那桌,对虚竹歉然道,“小姑娘,你看……能不能把你手里这份让给我们?”

       虚竹的视线掠过小男孩傲慢的小脸,以及母亲抱歉的神情,最后看向对面的段誉,嘴角不觉划过一抹苦笑,轻轻呢喃,“段誉你还是错了,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戳手可得的东西……”罢了,还是那句话,这种东西一辈子不吃又不会死。然后艰难地最那位母亲一笑,“算了,我也没什么胃口吃这些,不如你们……”

       “不如你们去别家买吧,我记得旁边街也有一家冷饮店,这一份我们不会让的,抱歉。”段誉抢先回绝了那对母子。饶是平时他是断然不会为难小孩子的,可是看到刚刚虚竹的那自嘲式的表情,心里莫名一揪。就任性这一次吧,段誉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无礼的段誉,虚竹不禁一怔。

       最后,那个孩子闹着外面太热不想再走了,母亲不得已买了草莓冰激凌在虚竹身后的秋千坐下。

       孩子依然不满地吵闹着,指着虚竹桌上的冰激凌:“我不吃!我要香草味的!香草味的!!!我要吃那个香草味的!”

       虚竹本就讨厌小孩,听到刚刚的话不禁秀眉轻蹙。

       “可是妈妈觉得这个味道的也不错啊,乖,尝一口吧。”

       “我才不要!”孩子小手一挥,就这样把冰激凌拍到地上。

       “那……妈妈再去买其他口味的吧,宝宝坐在这里不要乱动。”

       “哼!”

       看着那位母亲的背影,虚竹心酸的同时不禁有点嫉妒,如果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该多好,她保证自己不会像那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很听话。

       “我说你!反正你也不吃,干嘛不让给我!”小孩子扭身对虚竹岔岔道。

       虚竹已经听得很是来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虚竹,他只是个孩子。”看出虚竹心中的火气,段誉及时提醒。

       奈何四五岁的孩子仍然不懂天高地厚,“是啊,这里是孩子该来的地方,大姐姐你都这么大了还跑来这里跟我们抢冰激凌羞不羞啊!”

       “虚竹……”

       只可惜这回段誉就是再怎么劝也拦不住了,虚竹手里的动作太过迅速。她一只手伸进布包,沾得黄色粉末涂到小孩身下的秋千上,另一只手用食指在桌子上飞速划着奇怪的符号,合掌一按,轻声道:“开!”

       奇怪的事情便发生了,男孩身下的秋千竟自己荡了起来,越荡越高,越荡越高,秋千带着惊恐的男孩掀飞了桌子,快要荡到屋顶。

       一时间场面纷杂,不时伴随着尖叫,“啊!妈妈!妈妈!呜……救命……”小男孩抱着秋千的一边大声哭喊着。

       “宝宝别动!妈妈在这里,抓紧了,天啊!来人啊,谁能救救我的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无助地哭喊着。

       “停手吧虚竹!他只是个孩子。”段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着急。

       “像这种孩子最欠收拾,不要低估小孩子的抗打击能力,给点教训是应该的,放心,我有分寸。”

       大家都四散开来围着这个奇怪的秋千惊恐万分,带着孩子的家长们都把自家孩子护在身后,几个员工打算接近秋千拦住它的去势,奈何启动秋千的奇怪力道远比他们想象中的强劲,竟把他们撞倒在地,而且仍然没有拦住秋千的任何去势。

       大家的惊呼声、哭喊声不断,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甚至有人报了警。

       “奇怪,我们店里的秋千并没有自动装置啊,怎么会这样!”

       “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母亲的声音已经哽咽,哭泣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孩子哭得嗓子已经嘶哑,抓着秋千的小手渐渐无力,情况愈加危急。

       混乱中,大家并没有注意到段誉他们,“虚竹!收手!”段誉已经略显着急,几乎用上了命令语气。

       虚竹对此置之不理,看着面前每个人焦急的神色,思绪把她带到了那惨不忍睹的童年,失神地低语道:“为什么当年没有人这样帮我,怎么她就没想过我那时也是个孩子……”漆黑的瞳孔呆呆得看着一切,却毫无焦距。陷在可怕回忆中的虚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破旧阁楼,连个窗子都没有,鼻间似乎闻到老旧与血腥的气味,她又变回那个被束缚在狭窄空间里的小孩,伤痕累累……周身的一切似乎再与她无关。

       纵使那孩子再也抓不住秋千,她也没注意到。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孩子被巨大的惯力甩了出去。

       段誉再也管不了许多,一个飞身接住孩子,将他护在怀里,却不得站稳,只能随着冲力摔到了制作甜品的吧台上,撞翻了摆在上面的玻璃器皿。

       “哗啦!”一声巨响让游神在外的虚竹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反手撤了施在秋千上的术法,却发现为时已晚,秋千上哪里还有孩童的影子。顺着响动虚竹同大家一样向吧台奔去。

       破碎的玻璃四散了一地,透过阳光看上去晶莹闪亮,断碎的棱角尖锐无比。那孩子被段誉很好的护在怀里,只有零星的几点划伤,而段誉则被垫在身下的玻璃划出一片血迹斑驳。

       母亲赶紧跑去把受惊的孩子抱到怀里,然后同大家帮忙扶起受伤的段誉,工作人员也加入其中清理四周的碎玻璃以防划伤其他人,场面一时间凌乱嘈杂。

       “段誉!”虚竹赶紧跑过去,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说话都带着颤音,“你没事吧。”

       虚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便感觉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怎么可能没事。

       段誉的整片后背被玻璃划出斑斑血迹,趁在洁白的衬衣上更觉恐怖。

       左手臂上的伤势尤为严重,流血量最大。

       只见段誉一手扶着左臂,在大家的帮助下缓缓起身,额角划出约莫一寸的伤口,俊秀的眉因撕扯般的疼痛而不禁轻皱。

       碍于太多人在场,段誉没有言语,单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虚竹,深邃的眸子中,她只能读懂失望,失望……

       奈何场面杂乱不堪,查看伤势的查看伤势,送医院的送医院,哄孩子的哄孩子,该走人的径自走人。

       唯独虚竹,木讷在一边不知所措。

       晚上,医院里。

       因为伤势,段誉不得不趴在病床上,羽扇般的睫毛遮住眼帘之下的一切情绪,此刻看去像是安稳地睡着。

       他的伤口并不很严重,只是背上和左臂的划伤相对大了一些,打了破伤风后缝了几针,如今安好地趴在医院病房内。

       当天下午冷饮店经理出面道歉,虽然段誉没打算追究却仍被经理一力承担下医药费,那被救下的孩子的母亲亦是感激泠涕,并且得到了冷饮店给出的精神损失费。

       事情便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你不该来这里。”本以为睡着的段誉悠悠然开口。

       当了一下午‘透明人’的虚竹终于觉得良心不安,出面探望。

       以为段誉不想看到自己,虚竹低下头,“对不起,那时我走神了……”连虚竹都觉得自己这个借口烂极了,可说的的确是实话。

       似乎听见床上的段誉微声轻叹,“你的左眼太不稳定,晚上呆在医院的话会很危险。”

       虚竹一怔,他没想到此时此刻段誉还会关心自己,“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句话你该对那母子说。”

       虚竹面色一冷,音调一转,语气坚韧,“对他们我没有任何抱歉。”

       “你说什么?”段誉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费力地扭头看像虚竹。

       虚竹一步步踱到段誉眼前,慢慢蹲下身与他面面相对,“说过的,我讨厌小孩。一开始就是他出言侮辱我,他该得到惩罚。”

       “可他还只是个孩子!”

       “年龄小便可以不为他的所说所做负责吗?在我看来这是最荒诞无聊的借口,我……”

       “虚竹,冷静点。”段誉适时打断她正要侃侃而谈的长篇大论。

       “我觉得我现在很冷静。”所以麻烦你收起那怜悯似的眼神吧!

       “你……”段誉欲言又止,柔和的橘色灯光洒上他俊逸温润的侧脸,灿若星芒的眸子闪过不忍的神色,深邃得令人随之沦陷。

       只是段誉的下一个动作让虚竹不禁心里一怔,“你做什么?这样伤口会裂开的!喂!我说你听见没有……奶奶的,抱我做什么!!”

       好吧,咱们的虚竹很有一份当‘和尚’的潜力,情为何物神马的,真是比一般人迟钝了很多。

       段誉半趴在床上,单薄的被子随着身体弧度划至腰际,露出整片后背,那光洁有力的紧致感在灯光的映照下诱惑至极,因着伤口反而更显性感。

       他人看了这些只会鼻血直流三千尺,不过虚竹可没这个心情审美,因为段誉趴着,他探出半个身子紧抱着她,将头垫在她单薄的肩上,可以说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虚竹身上,令之动弹不得。

       本想挣扎中的虚竹眼见段誉后背缝合好的伤处滑过一丝血迹,终于叹气道:“行了,我不说气人的话就是了,你给我老实趴回去。”

       段誉恍若未闻,交错过虚竹粉嫩的耳畔轻声一叹,“虚竹,你在嫉妒……”

       “……”虚竹身子一僵。

       “不喜欢小孩是因为你在嫉妒,每次看到那些被父母呵护的孩子,你的嫉妒心理便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你,激怒你。于是你在心里抱怨,对天地诅咒,痛斥世间不公,那其实是嫉妒吧……孩子也好,下楼也好,冰激凌也好,真的要让他们变成你一辈子别脱不掉的枷锁吗?活在隐形中的你,并不是我所喜欢的虚竹。”

       被抱的虚竹听此眼中瞳孔狠狠一阵瑟缩,自嘲地笑了,“你喜欢的虚竹?呵呵,好笑……”然后轻手轻脚地将段誉安置在床上,与之对视。

       “我虚竹从不为别人而活,凭什么你说喜欢我便要为你改变。你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从来不否认自己的阴暗面,而你认为的那个像天使一样的人儿我可不认识。喜不喜欢是你的问题,我变成怎样与你无关。”

       隐隐的痛感从心脏的位置弥漫到虚竹的四肢百骸,她本以为他是可以包容她,了解她的;她本曾为和他做朋友而暗自欣喜过;她本以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很幸福的;她本以为那份幸福总有一天会让她淡忘掉那段不堪的曾经;她本以为应是如此……

       可是她错了,于是她伤心,她失望,她为他的‘不喜欢’感到愤懑难当。

       他善良正义,她妒恨丛生;他善解人意,她刁蛮任性;他聪慧豁达,她宁顽不灵。

       他和她终究不合适……

       真可惜,虚竹不禁暗叹,心中徒然生出一种委屈之感,鼻子、眼睛酸涩难当。不想让段誉看到自己这般,便飞快起身打算出门。

       临到门口,虚竹似是想起了什么,头没回便说道:“白煞的事情解决后,你不用再来找我了。这段时间合作下来你也很苦恼吧……”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虚竹深吸气,狠狠压下心中的烦闷,夺门而出。

       “她说我会苦恼……”段誉独自咀嚼着最后那句话,眉眼间显出无耐之色,“是我刚刚说的不够明白,还是那丫头听不懂什么叫告白?这个听话不听不重点的家伙。”

       须臾时间,段誉柔和得眸子低垂看向门口处,温和轻声道:“你也觉得那丫头笨了点吧。”

       情势夜半三更,医院走廊中早已寂静无人,但也只是在‘我们’看来。

       门口处看起来空无一人,只有段誉知道,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一袭白衣头上梳着两个羊角辫,大大黑黑的眼睛更显惨白的脸色不属人类。

       这孩子从虚竹和他争执开始便一直躲在门后好奇偷看(虽然正常人也看不见她)。此刻见段誉与她说话,便天真地笑了,顺带认同似的点点头。刚刚刚那个大姐姐真是很笨,那么帅的大哥哥对她又是抱又是哄的,让站在门外小小年纪的她都觉得……脸红心跳(如果她还有心跳的话),大姐姐竟然还生气走人,不是笨又是什么。

       见那小鬼点头赞同,段誉不禁被那天真逗笑了,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许是许久没和人说过话,小鬼瑟瑟地说,“我,我叫慕容复。”

       “……”段誉从里到外地抽搐了,硬扯着嘴角笑得不甚‘如沐春风’,“好孩子,早早去投胎吧,记着下辈子别让爹妈给你取这种名字,这真不是一般人能镇得住的,复兴燕国什么的重任等你能穿越时空了再说吧。” 


第二十八章哟!再告白
 这场虚竹与段誉之间的‘冷战’一直持续到拍卖会当天。

       正值立秋的日子,暑气仿若不知时日般依然释放着炙热的温度,唯有傍晚时分才稍显收敛。

       天际如同舞者渐变的罗裙,又深蓝到浅红。太阳西斜欲下,月亮隐挂中天。

       几颗胆大的星星现身其间,晚风吹散了白日的闷热,微风习习之下顿觉凉爽快意。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段说文明点应是城市的边缘地带,说白了就是再多走两步道咱就可以看见猪圈了,说简单了就是人迹罕至。

       若不是当天秘密送到的段誉家的拍卖会地点注明是这里的话,简直没人敢相信价值亿万的珍品被至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实则,这片地是圈子里有名是‘无人区’,方圆数百丈却无法在任何地图上找到有关这里的标注。

       其间厉害可见一斑。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片荒野,内里却大有文章。边缘地带设有隐与草间的雇佣兵、狙击手,等闲人不得越雷池一步,否则,他将成为年均众多失踪人口之一。

       一番伦查下来,段誉在侍者的引领下将车子驶到极其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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