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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梦如幻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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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该吃药了,曹嬷嬷已将药端来了。”进入王府,逐溪便改口称玉清为王妃
  玉清下了亭台,还未到院子,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而来。见药碗旁边,有一碟蜜饯,不禁笑道,“还挺有心的。”
  一口喝完,嘴里尽是苦涩之味,伸手拿起碟中蜜饯,放入嘴中,“这是谁拟的方子?”
  “回王妃,是府里的闾丘大夫。”曹麽麽回道。
  “离行礼的日子还有几天?” 玉清微微蹙眉,这药用的可是够猛的,是怕她不能行礼么。
  “回王妃,三天之后便是行礼之日。”
  “迎蓝怎么还没回来?”玉清望了一眼逐溪,盛碗粥而已,需要这么久么。
  “回王妃,迎蓝被杏儿和萍儿拉走了。”曹嬷嬷回道。
  “这丫头也该先将粥送来。”逐溪冷道。
  “正在熬,老奴已着人盯着,好了就给娘娘送来。”
  “正在熬?我不是刚熬好的么?”逐溪目露疑惑。
  逐溪刚才熬的粥定是被人吃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有人不小心弄翻了,曹嬷嬷不说原因,应当是想护着某人,或者说不想卷入其中,“算了,杏儿和萍儿是什么人?”
  “是府里的两个丫头。”曹嬷嬷答道。
  废话,她当然知道是府里的丫头,她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曹嬷嬷既然不愿说,多问也无结果。玉清摆摆手,让曹嬷嬷退了下去。
  “迎蓝难道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么,怎么被杏儿和萍儿拉着就走。”逐溪冷道。
  “这个问题,就要问迎蓝自己了。”
  玉清坐在榆木雕花的凳子上,细品粥味。日向西移,柔和的余辉轻轻的洒在院中,拉长了万物之影,一个斜长的疏影映入院门口。
  迎蓝一路小跑的进了院子,扑通一声的跪在了玉清面前,“奴婢该死。”
  玉清轻轻放下玉碗,伸手接过逐溪递过来的织巾,拭去嘴角粥渍。将织巾递回逐溪,又顺手接过逐溪递过来的茶盏,端于面前,并不喝茶,只是漫不经心的用杯盖拨弄碧绿的茶叶,须臾,才用余光扫向迎蓝。
  娘娘的动作看似轻缓无声,却在透出寒气,一如膝下的青砖,透着微冷,转而刺骨,瞬间袭覆全身。迎蓝微微抬眸,正迎上玉清的如霜目光,惊的双手伏地,身子越叩越低,素青的袖子无风急颤。
  良久,玉清才冷冷而言,“说说,你怎么该死了?” 
  “奴婢……奴婢……不该……”迎蓝吓得说不出话来。
  “罢了,”见迎蓝吓成这样,玉清心也软了,本就无心训斥迎蓝,只是逐溪说若不责罚,难以服众,她这才冷下脸,“听说你是被杏儿和萍儿拉走的,去哪儿了?”
  “去了越溪园。” 
  “越溪园?”越溪乃越国美女西施浣纱之地,取名越溪园,看来这园中居住的应是位美人,“何人所居?”
  “白氏。”
  “就她一人么?”
  “是的,杏儿和萍儿是她的两个丫头。”
  果然,能独院居住,又能以越溪二字题为园名,身后竟还跟着丫头,这白氏应是常山王的侍妾,“她找你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儿?”迎蓝见娘娘语气有所缓和了许多,回答的声音也清亮了许多,“上午新进了一批布料,她让奴婢帮着瞧瞧,奴婢请求了很多次要回来伺候王妃,可她就是不让。” 
  侍妾的身份比之丫头又能高出多少,在她这个准王妃面前还不都是一样。白氏明知迎蓝现在是她的丫头,还扣着不放,如此向她挑衅,无非是仗着常山王宠爱于她。只怕是等着三天之后,她成为正妃之后,她也盼着能封为侧妃或庶妃,成为真正的主子。
  只是……怎么将这一层给忘了,来之前就听闻常山王生性风流,美姬成群,看来这样的园子不止一处。既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为什么心里似有一物堵在胸口,“你起来吧。”
  迎蓝双手摸着膝盖,慢慢的站了起来,“王妃,奴婢知错了。”
  看着眼前这个丫头,心生怜惜。逐溪说她父母早亡,今年刚刚十三岁,豆蔻年华,“逐溪,帮她上点药吧。”
  迎蓝不敢相信的看着娘娘,言语哽咽,“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至少目前她还做不到铁石心肠,她没办法责罚迎蓝,也没办法责怪曹嬷嬷,白氏是王爷房里的人,她们不敢得罪;更何况她这个王妃日后若不受王爷宠爱,她们更没有得罪白氏之理。
  金秋的夕阳淡淡残照,没有刺目的光芒,也没有温暖,甚至有些凄凉。
  玉清直直的盯着残阳,三天,还有三天……她就知道她嫁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进王府玉清惩迎蓝  洞房夜拂袖出青庐(下)

  三天后,迎来了拜堂行礼之日。
  半夜,玉清就被下人叫醒,更衣打扮,一袭大红的华服,光鲜亮丽,看的迎蓝傻傻的,只会说好看。
  周围的嬷嬷和丫头也赞不绝口:
  “王妃的皮肤玉清一般,都舍不得擦粉。”
  “王妃真是绝世的容貌,只有王妃才能撑起这大红的喜服。”
  “是啊,王妃是旷世佳人,连仙女见了都会自叹不如,更何况内院的那些女人。”
  “王妃出生高贵,岂是那些俗粉能比。”
  ……
  屏退了仆妇,房间里只剩下三人。迎蓝道,“天姿丽色,容貌绝代。王妃今日真美,她们都羡慕的不得了。”
  “她们羡慕的不是我!”
  “她们羡慕的就是王妃你啊。”迎蓝不解王妃为何会这么说,逐溪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她们是羡慕我出生相府,羡慕我成为常山王的正妃,也羡慕我这一生朱轮华毂、锦衣玉食——这一生的荣华富贵,”身上华服重重,鬓鬟之上,金环玉簪,翠翘凤珠在乌丝间璀璨夺目,“她们之所以啧啧夸赞,竭力示好,无非是因为我是王妃,在这偌大常山王府中,又多了一个掌控着她们命运的人。”
  幽幽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面玉清,肤如脂,眉如远山之黛,唇如四月桃花。衣襟上彩线簇绣,牡丹花开;乌鬓间步摇凤钗,镶金琢玉。微微一笑,流波焕彩,光华四溢——这就是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常山王妃。
  只是,为什么眼底会有无尽的灰凉,没有三月的暖阳,四月的煦风,有的却是九月的阴雨,十月的重烟,可兰姨明明说过,她的双眸是天下最亮的明珠,晶莹清亮。
  想来,兰姨也有错的时候……
  别人说什么已听不清了,也懒得再听。红巾盖上,屋内烛光透明,巾角珠穗流苏轻晃,摇曳着这些不知所谓的人。
  由着侍婢扶出房间,扶出院子,沿着回廊,穿过内院,进入前厅大堂,一路上丝竹喜乐,不绝于耳。
  大堂里,随着一声吉时已到,丝竹声噶然而止,众人肃然安静,玉清手握红绫,与身边之人,触地叩拜。
  红巾低垂,努力睁目,也看不到众人的脸,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眼前之人。他离的那么近,一袭大红锦袍覆着足面,微拂广袖,袖襟上,金线绣成四足蟠龙,似要腾空而起。
  礼毕,丝竹之声再次响起,众人喧哗,纷纷向常山王道贺。
  离去之时,常山王感谢众人的一声“多谢”悄然传入耳内,让堵塞的胸口有了灵泉流过。这个舒朗的声音似曾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算了,世上之人,声音相似何其之多,又何必为个微不足道的声音自寻烦恼。
  内院,没了丝竹鞭炮之声,只有喧哗之声偶有隐隐传来,总算可以安静下来。
  洞房内,水晶垂帘后,一双明烛燃出冲曜之光,红绡罗帷,幔陈绣床。坐在床边,珠玉华服压的玉清微有窒闷,可又动弹不得,心中忐忑不定。
  红巾下,一碗清香的莲子粥送到了玉清眼前,“快吃吧。” 
  哑然失笑,这个时候除了逐溪还能有谁。逐溪的心里到底是有她的,两口喝完,“确实饿了,一天都没吃东西,谢谢你逐溪,还是你对我好。”
  言语诚恳,这碗粥暖了她的胃,也暖了她这些日子来一直荒凉的心。
  门外脚步声响起,玉清一惊,心中忐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这么快,这才什么时辰,客人都散了么?”
  门外侍女的声音传来,“禀王妃,曹嬷嬷送药来了。”
  “进来吧。”一颗漂浮的心回到原处。
  曹嬷嬷手捧托盘进了屋子,顿时,一股药味弥漫开来。
  “王妃,该喝药了。”曹嬷嬷躬身立在旁边。
  “今天能不能免了?”
  “闾丘大夫说了,今天是最后一剂。”
  玉清无奈的望向玉碗,“今天的药好像多了一缕清香之味。”
  “闾丘大夫说,今天是王爷和王妃大喜的日子,特意添加了几味滋血补气的药。”曹嬷嬷笑道。
  床帏之事,在来之前,兰姨虽已悄悄的告诉过一些,但经曹嬷嬷这么一说,玉清还是感觉脸颊发烫,幸亏有盖头遮面。
  捧起玉碗送入嘴边,透过淡淡的清香,辛涩之苦浓浓滚来,一颗心蓦地下沉,脸上的红晕瞬间敛去,透出苍白。
  默默喝完,默默将玉碗放回托盘。洞房内静寂无声,只有烛火偶发嗤嗤之声,更显得屋内沉静犹如死寂。
  曹嬷嬷似觉不对,捧着托盘欲要离开,却被王妃叫住。
  玉清的声音似从深渊谷底幽幽传来,没有生机,没有气息,“嬷嬷,请转告王爷,本宫身体仍有不适,今晚不能侍候王爷。”
  今晚是洞房花烛,不能侍候王爷是什么意思,曹嬷嬷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有所反应时,见王妃已掀起盖头,来到面前。
  “王妃,王妃不可,”曹嬷嬷慌乱无措,放下托盘,跪地恳求,“王妃怎能自掀盖头?”
  玉清眼神飘忽,嘴角慢慢溢出冷笑,“王爷贵人事多,这种粗拙小事,怎敢劳烦王爷尊驾?”
  “王妃,这,这不吉利啊。”
  “洞房之夜吃药就吉利了么?”
  曹嬷嬷一愣,不明所以,无言以对。
  玉清冷哼一声,向门口走去。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曹嬷嬷惊吓之下,移身跪在门口,挡住了王妃的去路,“王妃凤仪在身,还未行结髻合卺之礼,怎能走出青庐?”
  逐溪微一欠身,挡在了门口,“王妃,请三思。”
  “逐溪,连你也要拦着我么?”玉清言语轻颤。
  逐溪微惊,霍然明白是药的问题,从发髻中取下银簪,伸手就要去试。
  “不必了。”玉清垂下眉睫,直直的看着地面,微阖双目,良久之后,睁开双眸,眼底无光无芒,如一潭沉寂的死水。
  逐溪见状,躬身退到一旁。
  玉清越过曹嬷嬷,用力的甩开房门,抬起的步子还未跨出,身后的裙幅却被曹嬷嬷抓住。
  “王妃,新婚之夜,大礼尚未完成……”曹嬷嬷紧抓裙幅不放。
  玉清霍然转身,正见一双大红喜烛,烛泪兀自低垂。那个熟悉的声音,那股心中流淌的灵泉此时化成寒冰。扬手扯下裙幅,跨出门外。
  门外仆妇侍女见王妃走出洞房,曹嬷嬷跪在地上,均噤若寒蝉,纷纷跪倒在地,只有迎蓝傻傻的看着王妃,愣在原地。
  抬眸仰望,皓月当空,柔光倾洒庭院,却映不到廊檐下她的面容;低眉俯眸,一众婢女瑟瑟微微,伏身叩地,红绸繁花披着大红喜字的灯笼之下,发间珠翠莹莹光颤。
  “王妃凤仪在身,怎能走出洞房,这是大大的不吉啊。”曹嬷嬷情急之下,以额触地。
  “不吉?”玉清怒极,仰天一笑,笑声温柔,柔意生寒,“本宫来的路上,几番遭人追杀,均能死里逃生,曹嬷嬷,你说这是为什么?”
  “自然是王妃吉人天相。”
  “嬷嬷既然知道本宫吉人天相,又怎说不吉?”
  “王妃,这,这新婚之夜……。”曹嬷嬷惊吓的无语以对。
  玉清陡然沉脸,厉声道,“常山王荣贵无极,天助神佑,本宫是王爷正妃,荣贵之泽自然惠及本宫,你们口口声声说不吉之语,是在诅咒王爷和本宫么?”
  “奴婢不敢。”地上众婢齐惊。
  “本宫若再听到一字半句,定治你们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玉清怒目含冰,扫向众人。微微抬步,伏身跪地的婢女膝行跪到两旁,让出路来。抬起下巴,缓缓走下玉阶。皎月如银盘,却独自悲凉,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用力拉下红巾,连带扯下凤冠上的珠玉洒落一地,溅在玉阶之上,发出清脆之声,起起落落后,嘀嘀滚下玉阶,声音如急雨敲打窗棂,最终滚入草丛,消失无声。
  手中红巾,如血光般刺目,玉清扬手一抛,红巾随风飘向屋檐,滑过琉璃瓦片,轻轻的落在玉阶之上,无声无息。
  抬步从容离去,大红罗裳绣带摇曳于地,带起落叶纷纷,片刻,挺直的红影消失在院门口,身后的残叶也悄悄落归尘土。
  逐溪和迎蓝紧跟上去,心中各有思绪。
  不知何时,院中走来一个红袍男子,立在玉阶之前。
  众人抬眸一望,均又伏身叩地,屏住呼吸,怕一个喘息,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男子微微叹息,俯身捡起红巾,挲挲的揉搓在修长苍白的手指之间,心中喟然,到底迟了一步。
  红巾似红颜,男子的嘴角慢慢的扬起弧度。
  

  ☆、聚福楼玉清遇六爷  惩侍妾铁腕立威信(上)

  玉清无精打采的看着桌上、地上散落着大小不一的椴木块,有的残缺不全,有的已是人形,但没有一块是雕刻完好的人像,握在手中的这块雏形椴木,肩头不小心被削去半块——又废了。
  这人形小像,像谁?左看右看,谁都不像。
  自踏出洞房,就回到了的惊鸿苑,常山王也未露面,就像什么事都未发生,与她刚踏进王府的时候一样。
  起居用度一应俱全,有增无减。在这个王府里,她只是一个顶着王妃头衔的女人。没想到成婚当日,他们就过起了进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也好,各自太平。
  惊鸿苑里很安静,除了曹嬷嬷有时过来,王爷身边那些的莺莺燕燕从未踏进半步,只是常常会在院门口听到莺声燕语,娇声浅笑。笑声如风般的吹遍了整个内院,语带讥讽。
  “她到底是相府的千金,行事刚烈。”
  “刚烈?负气而去又怎样,王爷还不是不闻不问。”
  “她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出生相府,身娇肉贵,王爷就会另眼相看,在王爷的眼里,她与我们有何区别,不就是一个女人么……王府缺什么,就是不缺女人。”
  迎蓝飞奔的跑出院门,气急败坏,“你们说什么!”
  “迎蓝,你不是都听到了么,干嘛还问呢?”白氏语带讥讽,“真要我再说一遍么?”
  “那你再说一遍。”逐溪沉脸走了过来,冷言。
  见到逐溪一脸寒冰,白氏不由得一怵,嚅嚅道,“萍儿,杏儿,我们走吧,别打扰了王妃清净。”
  看着白氏走远,迎蓝跑到娘娘面前,不服气道,“您是王妃,不能这么忍气吞声,不能由着她们。你不知道她们说话有多难听。”
  “我还能堵住她们的嘴么?” 玉清一笑了之。
  “若是长此下去,难保她们不会欺凌上门。”逐溪道。
  “我想她们不会那么蠢。”玉清淡道。
  迎蓝立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壮着胆子道,“王妃,那晚您为什么会走出洞房?”
  玉清仰望天空,淡淡一笑。没有理会迎蓝的问题,重新拿起一块椴木,开始持刀雕刻。迎蓝见王妃不答,知道是不会有答案了,努努嘴走出了房间,
  逐溪端着新沏好的庐山云雾,放到案前,见满地的木屑,问道,“你不怕么?”
  “我为什么要怕,”玉清说道,“他常山王既能赐药,我就能拂袖而去。”
  “这个药到底有什么问题?”逐溪知道药有问题,但一直不明白是什么问题。
  “你早就想问了,是不是?”看出逐溪疑惑,玉清浅浅一笑,手中不停止雕刻,“来了这几日,你可听见这王府之中有孩子的嬉笑之声。”
  “来了这段日子,确实没有听到过孩子的嬉笑之声,”逐溪没想到玉清会告诉她,“常山王姬妾众多,至今未有子嗣,看来原因全是在药里了。王爷为何要这么做?”
  “王府美姬虽然众多,但是大多身份低微,不配为他生儿育女;亦或像我这般,身份有疑,不能让他的子嗣身上流淌他人之血。”
  “你恨他么?”
  玉清呷了一口茶,略思片刻,“不恨。”
  逐溪微惊,“为什么?”
  “我若处在他的位置,说不定,我也会这么做,”玉清笑道,“当日确实恨过,可是一觉醒来之后,心中清明许多。在这次的赐婚中,常山王与我都是被迫之人,想到这里,我就没那么恨他了,现在可以说一点恨也没有。本就两个不相干的人,哪有那么多的恨。”
  “你真的这么认为?”
  “说实话,我甚至有点同情他,逍遥自在,却因为皇上与父亲的权谋,从天而降的来了一位王妃,扰乱他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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