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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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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陈谄媚一笑,赶紧上前,抓住听茶的手,领着她坐下,又满是欢欣地给她倒了杯水,“你倒是和我说说看,你是怎么个法子把我劫过来的?”
  听茶接过茵陈递过来地茶水,润了润喉,憨笑道:“也无什法子,不过是讨了个巧。魔君当时只是给我派了个任务,让我给天君的寿宴捅个篓子,让它不能安稳进行下去。我就寻了个小宫娥给收买了,允诺她若是将那鹤清碧逸给下到仙者的舞衣上,就在魔宫里给她寻个好差事。”
  说到这鹤清碧逸四个字,茵陈的脸色不由地变了变,扯了扯嘴角勉强道:“也就是说,我在凌霄殿上晕倒是因为鹤清碧逸?”那看样子,自己的毒应该是解了?
  听茶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茵陈的肩膀,安慰道:“然而我太高看那个宫娥了,没想到她连仙者的衣裳都近不了身。幸得那夙妺仙子使唤那宫娥去将她那鲛绡做的舞衣拿去给仙者穿上,好在舞毕后借此羞辱仙者一番。于是那名小宫娥就将我先前给她的鹤清碧逸给涂抹在那件舞衣上。”
  茵陈困惑,她素日里与夙妺也无什交情,也不过是偶尔在桑淮宫里打个照面,莫不是因此心怀嫉妒?可这夙妺不是向来清心寡欲,不与红尘招惹是非,一心修仙论道,怎会嫉妒她,还因为桑淮?
  茵陈沉思了会儿,得出个结论,那就是这夙妺仙子被桑淮星辰可鉴,日月可辉的真情给打动了。这个好消息有必要让桑淮知道,兴许还能诓几坛桃花酿回来。
  听茶静静地端详着一脸若有所思的茵陈,沉重地问:“莫不是那夙妺仙子与仙者结怨已久?”
  茵陈干巴巴笑了笑,正襟危坐,示意听茶继续。
  “我一向是个信守承诺的魔,等我回去找那宫娥时她已经自己中了鹤清碧逸的毒,挂在树叉上一命呜呼。我虽是魔,但还是知晓得寻个仙给她收尸,就去了最近的月华宫中找了太上老君。结果我就这么一说,一干人等兴师动众带着几名天兵也跟着去了。到那时我寻个空给溜了,恰巧看见仙者在的宫中无人看守,便进去瞅了瞅。”
  顿了顿,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喉,“哪知我也高估了仙者的道行,中毒颇深,这太上老君那也暂时没有解药给解,我就将仙者顺路给捎回来了。”
  茵陈算是明白了,左右自己这毒是听茶下的,也是她顺带给解了,自己是该感谢她还是感谢她呢……
  而魔君谢苏洲这边,本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思想,若是搅黄了天君的寿宴那也算是幸运,若是没捅出篓子也便罢了。毕竟缘分这种东西,讲究机缘。
  哪知道这听茶居然从天界给顺道捎回来一个仙者,派人查了下底细,居然是西海神君那个抱蛋而生的闺女。这还得了!若是被西海神君知晓,还不来他这婪毓宫把顶给掀了!
  想他魔君,威震四荒,想当年自己打碎锁妖塔定塔石,放出四海妖魔,眼皮眨都没眨一下,如今又怎会被他一个区区西海神君给吓着?
  但那茵陈被抓来这婪毓宫着实让他心里悬了悬,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尚未想好如何打算。身边的谋士倒是帮他想了个法子,不如使个美男计。
  虽说谢苏洲他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但他却从未见过这个被虏来的仙者,倘若是个五大三粗地青龙,让他如何对着她那张脸吐出情话,使出美男计?
  谢苏洲觉得他需要一些时日来接受这个提议,遂先把茵陈稳住,把她小日子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他听闻凡间有句话说,想要抓住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
  在经历了好几个月艰苦卓绝的纠结斗争,眼看拖下去也不是个法子,于是招来书童,教自己写了封文绉绉地情书。还特意挑了藕色的信封,信纸前一天晚上就放在熏香炉上,整整熏了一夜……
  凡间有个传说,说是人死后在尚未踏上冥河的渡船前,会路过一家茶馆,那个茶馆开在冥河之畔,四周曼陀罗华包围着整个茶馆。茶馆设计古朴大方,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过路的游魂都会在茶馆前停下来进去看一看,没有人知道这个茶馆什么时候有的。
  近些日子茶馆已许久未开门,一双修长的手推开陈腐的门发出“吱”地声音。茶馆的掌柜抬眸看了看门前一声皤然色素袍,身材颀长,四平八稳地少年。
  什么也没说,继续拨算着算盘,清冷淡然道:“本店不做活人的生意。”
  少年勾起一抹和煦若暖阳的笑,笑却不达眼底,“帮我找出魔界的大门。”
  掌柜眼角下的泪痣在昏暗的店中显得黯淡,掌柜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本店不做活人生意。”
  少年挑了挑眉,唇角依然带着一丝笑,“阿茵被魔族掳走了。”
  掌柜拨算盘的手顿了顿,抬眼瞥了少年一眼,“反正在这里你也不是什么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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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魄

  自那日收到谢苏洲的“情书”后,茵陈还是有些许担心受怕的,怕他接下来又会想出什么法子。诧异的是第二日谢苏洲就把设在她院子周围结界给收了,她甚是欣慰,不由感叹谢苏洲这招她很受用。
  没有结界的束缚,茵陈的日子过得更加舒坦,每天都潇洒地出去转悠。今儿个后厨又出了新的甜点,忍不住多吃了几个,结果吃得太撑太快给噎着了。喝了好几口水也不管用,打着嗝就出去了。
  她一向都是往与谢苏洲的住处,婪毓宫的相反方向去的,本来方向感就不好的她或许因为打嗝打得自己头晕眼花,一个不留神,往婪毓宫的方向去了。
  越走越远,柳暗花明,绕了一个又一个小道,茵陈才发觉自己迷路了。张望了下周围,也没看到什么自己熟识的标志,身旁正好有棵又高又大的树,放眼望去,直达云霄。小时候她就与其他龙女不同,琴棋书画与她无缘,礼仪书籍更是沾不上边,上树掏鸟窝倒是绝活。桑淮曾说过,像她这样的姑娘没一个男子愿意娶她,若是九重天上没有能看得上她的神仙,自己倒是愿意勉强收了她,省得祸害人间。
  但她觉得若是神仙自然不会如此肤浅,况且桑淮说是要娶她,她可清楚得很,桑淮心里只有那夙妺一人。
  三步并两步跳上了树上,云彩叆叇,拨开繁茂的枝叶,透过缝隙看见不远处一栋富丽堂皇地宫殿,宫门上用朱红漆写着“婪毓宫”三个赫赫大字。近在咫尺,茵陈右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
  树下路过两个去荷花池采莲回来的婢子,好不容易逮到一处树荫处纳纳凉偷偷懒,歇了会儿就唠起了嗑。
  一个声音稚嫩点的说:“姐姐,我听说魔君这几月来在落霞宫里藏了个美人,只有听茶姐姐才给进去服侍。”
  另一个声音温和,叹了口气,“魔君金屋藏娇,想是把那美人宝贝得紧,我们这些婢子还是莫要过多言论为好。”
  那个稚嫩的声音连忙接着:“不是的姐姐,我只是听闻那个美人还是九重天上的仙子,可我们是魔……”
  那个温和的声音宽慰:“这些事哪里是我们管得了的,就算那美人是九重天的仙子,若称魔君的意要娶了她,又与我们这些干粗活的婢子有何干系?”
  一向耳力很好的茵陈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在考虑要不要跳下去打断她俩对话时,那婢子又继续说:“也是,听闻魔君对这仙子极为上心,要与这夙妺仙子共结连理。”
  这“夙妺”二字着实让茵陈怔了怔,准备下树时脚下一滑,硬生生地穿过了树枝间的缝隙,偶有折断几根枝干。身体笔直地下落,茵陈还在思考着这件事与夙妺又有何干系?这魔君要勾搭的不是自己嘛?
  原本在树下纳凉正欲离开的二人,听见头顶传来沙沙地树叶摆动的声音还有枝干断裂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眼看一团海棠色红艳艳的东西在直直地落下,吓得她们赶忙躲开。
  一道绛紫色身影嗖地一下闪了过去,定睛瞧去,二人不禁颤了颤,唯唯诺诺地俯了个身:“魔君。”
  茵陈迷茫地眨了眨眼,面前一张俊朗的脸庞,眉目舒朗,气宇轩昂,完全一张陌生的脸。澄澈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对上谢苏洲的目光,在对上的那一刻,原本沉静的谢苏洲明显地感到慌乱,蓦地手一丢,给远远地退到几尺之外。
  茵陈被他措不及防地一丢,一屁股生生地狠狠落在地上,倒吸一口凉气,疼得她紧紧咬着牙。谢苏洲看着脸忍不住也抽搐了几下,犹豫了一下,鼓足气上去看着茵陈疼得面目狰狞,别在身后的手动了动终是没有伸出去。
  “你放心,你就算要走本君也是要把你寻回来,囚在身边一生一世的。不过你也不用这般伤自己,本君会心疼的。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本君便不见你,直到哪天想通愿意嫁给本君为止。”谢苏洲面容沉重,很是痛惜地说着。
  躲在一旁的两个婢子不禁暗自唏嘘,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似乎要将茵陈看个透,原来这就是魔君心心念念许久的夙妺仙子……
  茵陈听得一眼茫然,还没弄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突然忆起方才那两个婢子的话,揉着痛处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拉住谢苏洲绛紫色的衣袖,双目炯炯有神期待地问:“你当真要同桑淮抢女人?”
  谢苏洲扯了扯衣袖,往后退了一步与茵陈保持一段距离才开口:“什么女人?若是你,本君自然是要抢一枪的。”
  茵陈急忙拦口:“你不是要娶夙妺为妻吗?”
  谢苏洲顿了顿:“什么夙妺?”
  似乎想到什么又继续说,“本君只是说你中了那鹤清碧逸的毒也算是机缘巧合,托那夙妺仙子的福本君才能与得如此佳人。至于那什么要娶夙妺的,不过是婢子们在背后乱嚼舌根,以讹传讹。既然都那么闲,不如以后给她们多安排些活。”
  茵陈额头发疼,一阵晕乎,伸手想要扶着谢苏洲撑一撑,手刚伸出去还未搭上肩,谢苏洲身形闪了闪不动声色的让了让,茵陈给扶了个空。
  茵陈心里嘀咕,正巧抬眼瞥到谢苏洲两颊泛着微微红晕,许是明白了些,捉弄似的上前靠了靠,谢苏洲顺势向后退了一步。茵陈嘴角噙上一丝笑,玩味一笑:“听婢子都在传,魔君向来不近女色,我看呀,莫不是是近不了?”
  谢苏洲神色微变,窘迫地问:“谁……谁胡乱造次?”
  茵陈又逼近一步:“都说是听闻了,我哪里知道。”
  谢苏洲故作淡定:“看来是时候给她们安排些活了,不如近日就让她们忙活本君同你的婚事吧。”
  打从那日知晓这谢苏洲畏惧女子,不敢近身后,茵陈也舒了口气。本来对于婢子之间的传言她就不往心里去,如今听了更是左耳进右耳出的。这听茶近日总往她耳边念叨,魔君将整个婪毓宫内都挂满了她的画像,日日睹物思人。还寻觅了四海八荒里能工巧匠为她定做一套嫁衣。
  这谢苏洲也只敢嘴上调戏她,行动上做给别人看而已,她心里明亮得很,故而也不把听茶说得话当回事。
  谢苏洲的事倒不再给她心里添堵,只是那日谢苏洲将她扔下来摔伤后,听茶给她上药时倒是闲聊了几句。那几句闲话一直让她给记在心里,来回琢磨。
  那日听茶一边给她小心抹药一边说:“对了仙子,之前你中了鹤清碧逸时,我曾今探过你的神识,却有一道像是结界一般的力量阻止我。”
  茵陈趴在床上闭着眼听着,只当她魔力不够,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仙,她也不过是魔宫里的婢子,怎能随随便便探她的神识呢?
  “后来啊,我就是了很多遍,发现了那股力量最薄弱的地方,试着探仙子的神识,却发现仙子少了一魄。”听茶疑惑地继续说,“不过我魔力不高况且还有力量阻隔,许是我说错也不一定。”
  茵陈琢磨着听茶的话,若是听茶说得是真的,她少了一魄,神识残缺,那或许就能说明白为什么她是抱蛋而生的,灵力会比其他龙女还低了。可是,她是神仙,生来仙胎,怎会好端端地少一魄呢?
  谢苏洲在婪毓宫内挂满了茵陈的画像,算是做足了场面,让外人看来他也是痴心一片。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东海神君欲来拜访他,说是拜访不过是来寻人罢了。虽说魔族与九重天不合已久,但必要时还是要客套客套,做做场面的。
  谢苏洲盯着这些画又觉得那些画都没能画出茵陈的神韵,怕那东海神君挑刺,这几日又在魔界四处寻觅画师。
  茵陈吃完午膳准备去榻上补个觉,听茶慌里慌张的闯了进来说是谢苏洲找她,拉着她就要往外拖。茵陈睡意上来,打了个哈欠,半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问:“他找我作甚?”
  听茶急急忙忙说:“说是找了个画师给仙子画像。”
  茵陈拉出听茶使劲拽着的衣袖,重新爬回榻上懒散的说:“你就说我得了痔疮,不方便见人。”
  “可这痔疮上生在臀上的啊!”
  “你就说我长在脸上了。”茵陈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
  听茶:“……”
  最终茵陈还是被听茶半推半就的带到婪毓宫,一推开门茵陈就被吓了一跳,满屋子的画像,看得自己都没拧R鸪卤涣斓狡钍榉磕冢榉恐兄缓杖回⒆乓桓鋈耍碜挪璋咨づ郏扯宰抛约海杼皆诙咛嵝眩骸罢馕痪褪腔Α!�
  茵陈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似乎听到动静,画师缓缓转过身子,茵陈嘴角不自觉的上钩,眼底含笑。果然。
  画师笼手一拱:“在下胥络,是来给仙子画画像的。”
  茵陈觉得此时听茶待在这里不方便她与胥络交流,便想个借口支走她,“画师是初次来魔宫画像,难免有些紧张,不如你先待在外面吧。”
  听茶满是不情愿的瘪了瘪嘴,胥络很不配合的悠悠道:“我不紧张。”
  茵陈使了使眼色,胥络很不配合的继续道:“仙子莫不是患了眼疾?”
  茵陈面皮动了动,一开始就如此不配合,前途堪忧啊,前途堪忧啊……忍不住说:“我生了痔疮,你若在这我怕我坐不住。”
  茵陈向听茶招了招手,示意她出去,听茶耷拉着脑袋悻悻然的出去了。
  待关上门的那一刻,胥络温声道:“阿茵,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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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那日婪毓宫与胥络相见,也不过短短的寒暄了几句,倒像极了外人。不过说来,她与胥络也不算是熟人,他也不过只是桑淮请来教自己舞的舞师,虽然结果还是被自己搞砸了……
  但说到底,看到胥络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欢喜的,他给了她一种心安的感觉。
  虽说谢苏洲成天不学无术,行事鲁莽,但却对天君那宝座极为上心,将手下的魔兵训练得井然有序,整个魔宫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再加之这魔界行事向来诡异,擅长背地里捅刀子,魔界的入口也总是不断的在变动,为的就是以防天界之人胡乱混进魔宫。那胥络又是怎么找到魔界入口并且以画师的身份混进宫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的呢?
  之前茵陈一直认为胥络只是普通的一个小仙,如今想来怕是不单单那么简单。
  这几日连续几天阴雨绵绵,今日才歇了会儿,未得细雨,天色微青。兴许是天气的原因,茵陈的心情稍显沉郁。
  听茶揉着脖颈走进来:“夫人,昨晚过后我发现我回不来头了。”
  她那声“夫人”让茵陈浑身酥了酥,近来让她最得心的事便是桑淮要来魔宫拜访谢苏洲。说是拜访,明里暗里大家心里都清楚桑淮此次来所为何事。
  听茶平日里大大咧咧,做事看起来没什么讲究,心里却明澄得很。最近附和谢苏洲的心意,改口称茵陈为“夫人”,底下的婢子们也都随着听茶唤茵陈为“夫人”。
  听听茶捶捏着脖颈如此说,茵陈心一惊,问:“你昨晚做了什么?不会是……”
  听茶嘟囔着嘴:“我昨晚落枕了。”
  茵陈:“……”
  婪毓宫一见后,茵陈就再也没在魔宫里遇见过胥络。也是,魔宫那么大,遇不到也很寻常的,或许离开了也说不准。
  这日,桑淮应约前来,脚踏祥云,顶聚三花,潇潇洒洒地从天而降。谢苏洲一身绛紫色宽袍,右手边是被施了哑诀的茵陈,茵陈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一副道貌岸然的谢苏洲,好不容易让她见着桑淮却不给她说话,算什么魔君。
  今日的所有都不过走的是一个过场,表面功夫,如今她口不能言,即便是她能与桑淮传隐语,在面子上却说不明。纵然她有千万句不满,只能憋在肚子里,沉沉的闷下去。
  茵陈用余光扫了扫四周,也没有看见胥络。想问问一旁的谢苏洲胥络的行踪,奈何张了张口什么也发不出声,愤愤地踩了他一脚。
  谢苏洲一把拉过她拽到身后,皱着眉冷冷道:“别闹!”
  茵陈似是被谢苏洲的一吼给吓到了,心里一阵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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