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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春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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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娘一听,心中便自酸了,待要开口安慰,老夫人却摆了摆手。
  “我心中放不下的只有你大哥,他十几岁便入了军营,打打杀杀,有甚苦痛,总是一人背了,从不与家中说起。好不容易积了些功劳,又遭了事。如今你嫂嫂也去了,剩的他孤零零的,我瞧着心里难受。”
  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容娘,你可愿意,嫁与你大哥?”
  容娘一惊,两眼陡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夫人。
  “婆婆不强你,容娘。左右你的婚事也该定了,原本该家中长辈做主,你娘也病了,你自己定个主意吧。要嫁高家九郎,到时便风风光光将你嫁出去。若是嫁你大哥,家中你也知晓,怕是有一番劳顿,要靠你撑起家事。”

第九十二章 流言
更新时间2014…4…27 20:15:47  字数:2717

 夜半雨声窸窸窣窣,带来丝丝清凉。容娘侧身,瞧了瞧靖哥儿,小人儿呼吸悠长,睡梦正酣。他那两只胖藕似的小手握拳举在耳侧,红润的小嘴嘟起,不时嘬弄几下,似在吸奶的模样。容娘不觉好笑,捏了捏他圆嘟嘟的脸蛋。靖哥儿翻了个身,不满的嘟哝了两声,手脚皆缠住容娘,小脸还在容娘的身上蹭了蹭。
  容娘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帮他掖了掖被子,方才闭上眼欲睡。
  却又哪里能睡着!
  这一日府中依旧清静,可是她的心中却无比的躁烦。
  婆婆的话不时在耳边萦绕,嫁给大哥?嫁给九郎?
  娘的脸色萎黄,话音虚弱,主意却坚:“容娘,家中尚过得去,你不必过虑。九郎是个有主意的,有他照顾,娘放心。”
  “容娘,九郎家中人口少,家底薄些,反好相处。乳娘只盼着你平安过日,少些烦扰。你若舍不得府里,临安离此甚近,勤些回来便是。”乳娘忧心忡忡,唯恐她选错了路,一辈子后悔。
  容娘不禁苦笑,她却是谁都不想嫁呢。赵东楼说立女户之事轻而易举,只瞧她何时定下心来。若是能有自己的一户小院,与乳娘相依为命,那般自由恣意的日子,该有多好!
  一灯如豆,更漏声长。初夏的夜晚微凉,隐隐可以听到绵密的蛙声,此起彼伏,彻夜不休。
  容娘长叹一声,靖哥儿被子里的腿又往她这方探了探,却是十分不安,生恐容娘不在。
  容娘将他揽近些,两人呼吸相闻,渐渐睡去。
  次日,容娘服侍老夫人用早饭,心中很是尴尬,谁料老夫人面色如常,并未提起此事。容娘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靖哥儿用的是蛋羹,他越发黏着容娘,一手扫掉乳娘递过去的汤匙,从椅上挪移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趔趔趄趄的往容娘处奔。
  “姑,姑!”
  小人儿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依赖,一心期盼的往容娘怀里钻。
  容娘无奈,只得蹲下去接着靖哥儿。靖哥儿两条胖乎乎的胳膊环了容娘脖子,小脸蛋紧紧的挨着容娘的,蹭了蹭,撒着娇喊:“姑,姑,姑姑,喂喂。”
  他尚未断乳,身上一股浓浓的乳香味。被一个小人儿依赖是一桩十分奇妙的事情,心里会不由自主的柔软、融化,恐他冷,怕他饿。他哭起来便如一只小兽般肆意,毫无道理可言。你会无奈,更会心疼。
  带的这月余,容娘也摸透了靖哥儿的性子。她搂了他一会儿,方轻轻掰下他小小的胳膊,柔声道:“靖哥儿下来,好生坐着,姑姑喂与你吃。不然,姑姑不理你呢!”
  靖哥儿眨巴眨巴大眼睛,清澈的眸子蓦地浮上一层笑意。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自己挣扎着下来,重回椅上老老实实的坐等容娘喂饭。
  老夫人抬眼,默默的看了看那轻声软语的一大一小,复垂首静静的用她的粥。
  才刚用过饭,于氏慌慌张张的进来,她见到容娘在此,却是欲言又止。容娘心知必是有甚她不能听的,便抱起靖哥儿去了外头院子里。
  靖哥儿才刚学会走路,趣味极大,四处能行走之地他皆要丈量一番才好。偏偏他瞧见一只嫩黄的蝶儿在草丛中忽闪忽闪的,小小的身子便不顾一切,直往前仆。容娘与小环并靖哥儿的乳娘三人忙着追赶接应,也累得一头汗水,气喘连连。
  一时稻香出来请容娘进去。容娘试了试额际,交代小环与乳娘好生照看着。
  入得屋来,于氏眼含怜悯看了看她,不自在的朝她笑了一笑。
  容娘心中有所警惕,去瞧老夫人时,老夫人深邃的目光里透着些暖意,示意容娘坐下,她缓缓道:“容娘,我思想再三,此事殊不能瞒你。”
  容娘的眼皮跳了跳,虽不知到底何事,直觉十分不好。
  “城中如今有流言,说你与张家畜生私奔。”
  此话便如晴天霹雳,直将容娘炸的头昏脑涨!过往的不堪与屈辱如春天的惊雷一般滚滚而来,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心上轧过,直将她那颗愈合不久的心碾得支离破碎,剧痛无声。
  “容娘,你须得稳住。我今日告诉你,皆因你生性稳重刚强,婆婆信你挺得过去。如今既然城中传开,高九郎必然已然知晓。你心中须得有数。我瞧高九郎行事不是那等浅薄之人,若他能信你,必会重来提亲。若如此,他实是你的良人,婆婆再不拦你。若他不信,你也莫伤心。姻缘天定,那便不是你的缘分,咱们也别强求。”
  于氏担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容娘,她双眼微垂,长长的睫毛微颤。唉,如此不幸的小娘子,怎禁受得起此等流言蜚语?
  “容娘,你莫伤心。都是那些市井小民无知之语,咱左右听不见,不理便是。”
  长者的关怀稍许抚平了容娘心中的痛意,然心中另有一种情绪叫嚣着升了上来。容娘感知得清楚,那是仇恨。来势汹汹的仇恨,自当初于小巷之中呼救而无人理睬便已发生,在张家被那强蛮的卞氏所欺时即已埋下,被张炳才那畜生强行掳走险些被辱时,已是仇根深种!
  还有谁知道自己被掳之事?又歪曲成如此不堪的丑闻?
  容娘咬了咬牙,恨到极处反渐渐平静下来。她抬眼,直视老夫人,道:“婆婆,无论有无流言,容娘已下了决心,嫁与大哥。若是大哥嫌弃容娘污秽,容娘自无话可说。至于高家九郎,若来提亲,婆婆大可拒绝。流言一事,我心中有数,容娘断不会因别人龌龊的心思而折磨自己。”
  此番话铿锵有声,干净利落。越发显得其人朗如日月,清如水镜,由不得人些许玷污。
  老夫人听到后头,饱经风霜的眼睛放出异样的光芒。她连连点头,心中实是激动异常。
  “好孩子,好孩子,你说得极好!婆婆没有看错人!”
  背着容娘,老夫人对愁眉苦脸的徐夫人道:“你放宽心。如今我看明白了,容娘是个靠得住的,她心里自有杀伐决断,再大些,比你都强。当日我错待了她,幸得老天眷顾,她还在咱家里。咱家一直不顺,须得有这么一个人,经得起风雨。你只叮嘱家里这些人,把嘴闭紧,熬过了这阵,自然便好了。”
  徐夫人不免又叮嘱于氏,要那边众人守紧口风,不得胡乱言说。
  这日,城北房屋收拾妥当,高九郎看准时机,请人择了好日子,将那炮仗放得满城轰响,又请得一帮子杂耍艺人助兴,顿时全城皆知,高徐两家卖房了!
  张家原抢了先机,卖了几处房子。高九郎好心思,将徐高两府的房子握在手中,尽心收拾,只看他张家买卖。待张家势头一弱,他便将那声响弄得极大,一时来往人群不绝。
  这两家的房子造得结实实用,摒弃了一切华而不实的装饰。整齐的石阶路,干净的小院,屋中甚至有家具若干,院落之间以树木间隔。实是居家的好去处!
  一拨一拨的人群来了又去了,一只只粗糙的大手抚摸过门窗,一双双艳羡的眼睛流连忘返……。这日城中的经纪忙个不停,衙门大门敞开,公人严阵以待,专为这桩城中最大的买卖写文书定契约。
  这一日,徐高两家,共四十户宅院,共卖了一十六户,进钱一千二百八十余贯,去除上缴的契税与成本,赚的的纯利约计八百贯!
  八百贯!
  进之长大了嘴巴,两眼发直,俗不可耐的表示了他的惊讶。这笔钱,在徐府鼎盛之时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如今,在手头尴尬的进之眼中,无疑是一笔巨大的款项!当晚徐府众人兴奋不已,言语之间皆离不开此事。容娘也暂且放下心事,将那算盘拨了又拨,嘴角却是翘得越来越高。
  月上中天,城中灯火尽熄,一片安谧。
  容娘揽着靖哥儿睡得正沉,却被小环猛的摇醒。容娘睁开朦胧的眼睛,含糊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小环神色惶惶,急急答道:“小娘子,城北起火了!”


☆、第九十三章 翻车

 
  很多很多的感谢,不能言传!娘子在你们的鼓励下一路写来,也会在亲们的关注下继续写下去,总之,谢谢啦!鞠躬……
  容娘赶紧爬起来,一旁的靖哥儿感觉到身边一空,手脚马上跟了过来。容娘拉了小环陪靖哥儿躺下,自己胡乱穿了衣裳去到院中,往城北方向一瞧,只见那处火光大盛,红彤彤的惊煞人!容娘心中狂跳,只恐城北的房子出事。她按捺不住,抬脚就要往外奔。
  院中观望的婢女们看见,纷纷劝慰。老夫人与徐夫人也被惊醒,见此情景,老夫人忙喝住容娘:“容娘,你莫慌神。半夜三更的,一个小娘子家,去了无济于事,又不安全。先派人去打探消息,再做打算。”
  容娘看了看徐夫人孱弱的模样,心中焦急如焚,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打发了人去探听消息,自己却勉强坐回堂屋中。
  玉娘睡眼惺忪,在徐夫人身边打着哈欠。徐夫人一脸憔悴,越发显得脆弱不堪。她便似一张薄薄的纸,手指一戳就会破裂。容娘坐立不安之际看到,不由开口道:“玉娘,陪娘回去歇息。有了消息,我便过来告诉。”
  徐夫人还要说话,容娘一口打断,道:“娘,你回房吧。你如此模样,我反担心哩!若睡不着,在床上躺一躺也是好的。”
  老夫人听了,连连称是。
  等了许久,去打探消息的婆子气喘吁吁的跑回来,道:“是……是咱们……咱们府上的屋子哩!”
  容娘霍地起身,便要外出。那婆子连连摆手,出的几口粗气,终于顺畅说道:“小娘子不必去了,陈使臣与白使臣已然去了。火势虽大,只烧着了一间屋子,并没有连累周围。且高家九郎动作甚快。火势已经小了。”
  容娘仍不放心,又往院中觑得一回,果然那彤彤火光已然暗了下去,只有些许黯淡余光。
  容娘瞧了一会,心中虽恨不得飞过去一探究竟,却到底不得不忍了焦虑,服侍着老夫人睡了,自己也怀着一腔心事回房躺下。
  次日清晨,容娘喂了靖哥儿的饭,便禀了两位夫人。要去城北一探究竟。外院昌明与八斤。已候在驴车旁。一路上。昌明与容娘说些昨夜事宜,又说白甲怀疑有人故意纵火。
  容娘一惊,心中念头急转,已有了疑心对象。“他从何而知。可有证据?”
  昌明却说白甲正在查看,待去了高九郎处,再问个详细。
  街上行人皆在热议此次大火,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驴车一路迤逦而行,路上行人不时打量,窃窃私语。
  昌明警惕心强,他听了一时,不动声色的问八斤:“八斤。你可觉得有些不对劲?”
  八斤机灵,早已听见,嘴里却仍在大声与路旁熟人招呼。
  “白大哥,似乎有些不对,有几个闲汉总是瞅着咱们。”
  八斤脸上表情不变。似在与昌明随意言语,却将那几个闲汉的方位告与昌明,昌明默默记下几人特征。
  驴车径往半闲居而去,九郎安排了婢女在门口相迎。容娘戴好幄帽,尾随进屋。那婢女径将容娘带到最后一进,上了二楼,高九郎正在等候。
  容娘心急,微微福了一福便问道:“到底如何?既是空屋,为何会有此大火?九郎有何想法?我可否下去一观?”
  面对容娘吐出的一连串问题,饶是九郎淡定,也不由得语塞。他哑然失笑,道:“容娘要我先回答哪一个问题?”
  容娘赧然,却依然不依不饶的看着九郎。
  九郎示意容娘往窗边靠。容娘忙靠往窗边,原来那处被烧的宅院正在侧面,黑乎乎的,被烧了一半,露出烧焦了的椽梁。屋顶也去了一半多,黑洞洞的,似一张饕餮的巨嘴。屋子四周围了好些看热闹的市民,另几个穿皂衣的公人在废墟中穿来穿去,似在查探。
  容娘怔怔的看了一阵,心中十分难受。她双手紧紧抓住窗棂,咬牙,道:“九郎如何看待此事?”
  九郎打量了她一眼,反问道:“若是有人故意纵火,容娘认为当如何处置?”
  容娘冷笑一声,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道:“若是如此,自当将他揪出来,送往官府。”
  “容娘疑心何人?”
  容娘侧脸,面对九郎,诧异道:“难道九郎不疑心他张家么?”
  高九郎朝窗外看了看,质疑道:“若是如此,岂非太过明显?他张家难道如此愚蠢么?”
  一旁探出窗户的八斤回过头来,狠狠道:“他张家便是如此愚蠢,便是做桩蠢事也弄得人尽皆知!一个蠢货,如今又加了一个悍妇,不定便是这一对做下的事。”
  高九郎瞧了瞧他,又瞧了瞧容娘,若有所思。
  容娘与八斤却是全副心神皆在外头的废墟之上,浑然不觉。
  一时屋中寂静,外头更显喧哗。
  木楼梯上有人一脚高一脚低的上来,那自然是白甲。
  白甲衣裳脏污,竟似哪里打了几个滚出来似的。他神色有些疲顿,然平日懒散无神的双眼此时却炯炯有神。
  白甲说起话来时面无表情,声音冷淡,但言语清晰简洁,条理十分清楚。
  容娘听过,闭了眼睛,心中怒火与恨意交织烧腾,直欲现找个地方发泄方好。
  八斤却是个半大小子,顾不得那许多,他破口大骂道:“不得好死的张炳才,断你一条腿还嫌不够,尚不知好歹,兴风作浪,爷爷叫你断两条腿!”
  前仇旧恨,一拥而上。失去爹爹的刻骨之痛,被掳之后的毒打虐待之苦,流浪归家的彷徨无助,齐齐袭上心头!八斤涨红了眼,反身便往外头跑去。
  容娘清醒过来,忙制止道:“八斤,回来!”
  八斤小小的身子如离弦之箭,经过昌明时。被他一手捞住,动弹不得。八斤若泥鳅般左右翻腾,奈何昌明的手便如铁臂般,箍得甚紧,全然无法动弹。
  昌明笑道:“你待如何?去烧他家的屋子,砍他的人?也不瞧瞧自己几分能耐,莫白白的折了自己在里头!”
  八斤兀自嚷嚷,容娘却忽地问道:“张炳才如何断了一条腿?”
  八斤嗖地打住,小眼睛眨了眨,阔嘴闭得死紧。
  昌明见他安静了。便将他放下。方对容娘道:“并不知晓。只是听闻而已。”
  容娘如何肯信,还待要问,一旁的白甲忽然开口道:“此事尚有些不明之处,小娘子莫急。待我去查探清楚,等大郎回来再做定论。”
  言罢,白甲自行离去了。他这人一向如此,来去不受羁绊,想做便做。
  九郎看了许久,此时方道:“既是如此,不如等白兄查个究竟,再做打算。”
  他这话才刚说毕,外头婢女慌慌张张来禀道:“九郎。来了许多人,说是要退房子哩!他们将茶楼围住得水泄不通,直叫郎君出去应答。”
  众人一惊,便欲出去看个究竟。高九郎行得几步,转身对容娘道:“小娘子不宜露面。候在此处,待我去瞧瞧,再回来告与小娘子。”
  容娘心中便似在火上炙烤一般,焦急难耐,却无可作为。她在房中急急踱步,心中又慌又急又气又恨,种种事情,理不出头绪,无能为力之感甚是令人挫败!
  茶楼前院喧哗之声愈盛,小环欲往窗户处观望,此处却是最后一进,甚么也瞧不着。小环惶惶道:“小娘子,可怎生是好?”
  容娘失了一回神,苦笑道:“我也不知。”
  两人正张皇无措间,九郎的小厮慌慌张张奔来,道:“小娘子,大事不好,外头不知怎的来了恁多人,也不听劝告,也不讲理,只往屋里冲。九郎叫我带小娘子往后门走,八斤已挤了出去,说去小巷处接小娘子。”
  容娘与小环大惊,忙跟着那小厮匆匆离去。
  出了后门,拐进一条小巷,走得数十步,果然见到八斤驾着驴车候在那里。他见了容娘二人,忙忙招呼道:“阿姐,快些!”
  八斤驾着驴车往城南赶,路上陆续遇着许多闻讯而来的人,三三两两,脚步匆匆。容娘看得心惊胆战,忙问八斤道:“到底出了何事,我们不过卖的十八户屋子罢了,如何有这许多人,他们意欲如何?陈大哥呢?”
  八斤不及回头,急促答道:“那群人来势汹汹,有些熟人,确是买了屋子的。大半却是些闲汉,估摸着是来闹事的。来的人太多,陈大哥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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