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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春晚-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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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管事亦点头称是。
  然徐显之未在眼前,不好问得。容娘心中纳闷,外头八斤一路跑来。容娘忙问道:“磨坊的交易,九郎到底如何施为,可有甚不妥?”
  八斤长大了嘴巴,呆愣了一时,结结巴巴道:“小娘子,九郎……九郎的心思,如何猜的透?”
  “那传闻中的“徐显之”,你可曾见过?”卢管事问道。他也是存了万一之想,八斤便如一只城中的小老鼠一般,每个角落都钻进去过。
  八斤试了试额际的汗水,回道:“不曾。这些日子来往的人甚多,街上随便扔块石头,十之四五是新进之人。小的认不齐全。”
  几人深为遗憾,八斤眼睛骨碌转动了一回,呐呐道:“那卞氏留了几个婆子在张家,不如……。”
  容娘忙道:“你有法子,便去想,只莫惊动人。不过,你先跑一趟高九郎处……。”
  “九郎去了临安。”
  容娘颓然,道:“你先去吧。”
  卢管事见容娘着急,便安慰她,说城中之人无人知晓府中另有个四爷,料来无妨。
  容娘苦笑道:“清平无人知晓,莫非临安便无人知晓了么?”
  卢管事哑然。当日的老节度使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大郎之事朝野尽知,若有心打听,自然不难。何况,那卞氏伯父位居正四品,人脉广阔,比起如今的徐府,却是权大气粗啊!
  守惟一直坚持,此等丑事,卞家定不愿张扬,故此不必担心。再者,那人绝非他的小叔,他可担保。
  容娘笑了一笑,便请守惟跑一趟回头沟,将大郎接回来。守惟答应。忙忙去了。
  容娘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中不停兜转。此事若拒不承认,也容易,但徐府的名声却废了。人家可不管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徐显之!若想保得名声在,那人便不能是徐显之?
  容娘深吸了一口气,匆匆写了一封信,叫小环送去外面驿站,此去临安,半日即可抵达。若顺利的话,高九郎明日便可回信。也只有如此了。
  容娘小心翼翼的去侍奉老夫人用午饭。老夫人却躺在榻上。一脸不愉。所喜惠娘在侧。老夫人不好怎么在外人面前做脸色,只得勉强起来用了半碗粥。惠娘使了个眼色,容娘会意,悄悄出来。
  小环劝容娘随便用些饭。容娘心事重重,怎用的下?她闷闷来到书房,想着待会大哥回来,必定先来诘问。不如在此等了,免得来回耽搁。
  容娘胡乱想了些事体,似乎没有多久,门外却想起了大郎沉稳的脚步声,并未急促。容娘心中稍安,站起相迎。
  大郎进来。瞥了容娘一眼,自去坐下,方道:“你有何想法?”
  容娘瞧大郎神色,二郎定然已告知。她也不隐瞒,直言道:“此事关键。在那人是否为四叔?若不是,咱们也需将那人找出来,已防备张家或卞家来找麻烦。若如二哥所说,那人……”
  “二郎为人公正。”
  容娘的话被大郎打断,她却没有一丝不快,反十分高兴:“果真?如此,便请白甲大哥去找到那二人……”
  “为何要去寻?”大郎放松了肩背,懒懒的靠到椅背上。
  容娘讶异,不知大哥何意,她猜测道:“难道,要等那两家告了,再去寻么?”
  “蠢!”大郎瞥她一眼,继而将眼睛闭上假寐。
  容娘大怒,咬牙恨恨道:“容娘听大哥高见!”
  “我饿了,叫人送吃食过来。白甲与二郎在外院,另叫人送过去。”大郎身子一动不动,不再说话。
  容娘无奈,只得吩咐小环去预备。小环却趁势将容娘的那一份也端了来,使了眼色叫容娘趁便吃些。
  大郎持箸,吃了几筷方道:“坐下吃饭。”
  容娘闷闷坐了,陪着扒了半碗饭。她心中急欲听大郎说个明白,眼巴巴的瞅着大郎用毕,忙斟上茶,搁在大郎面前。
  大郎抬眼,终于开口:“只需寻到四叔便可。”
  容娘大悟,继而疑道:“这么多年不曾有任何消息,一时之间如何去寻?”
  大郎却问:“此事不必你管。我只问你,为何那般鲁莽买下磨坊,你为何肯与那卞氏交易?”
  大郎的眼睛静静的看过来,那里面便似无穷无尽的漩涡。容娘瞧见了一个小小的自己,呐呐言道:“我要救娇儿姐。”
  大郎皱了皱眉,仍等着容娘的后话。
  容娘有些忐忑,将前后事宜交代清楚。
  大郎淡淡道:“她是你救命恩人,你救她一回也未为不可。只是,人得有自救之心。她若无心脱离张家,早晚再有它祸,你待如何?”
  容娘欲言,大郎却不许她说话,又道:“再者,你可知此回,你犯的最大错处是甚么?”
  容娘慢慢的低下头去,轻声道:“未能思想周全,全然听别人所说。”这个别人,自然是指高九郎了。不知临安的高九郎作何感想?
  “嗯,也不算太傻。”大郎有些漫不经心。
  容娘想起一桩事,也无暇计较大郎骂她,不安道:“大哥,此事可会影响你的谋划?”
  大郎侧目,眼中有些光华闪过,嘴角微弯,问道:“甚么谋划?”
  容娘抿了抿嘴,道:“大哥,不是……想回军中么?”
  大郎定定的瞧了她一时,忐忑不安的小娘子,原来是担心他!他心中渐软,伸手抚了抚容娘的发,道:“嗯,自然是想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交心

  对于大郎偶尔的碰触,容娘还是不甚习惯。所幸没有更亲密的……!容娘的脸烫的更厉害,简直无地可容。她偏了头,反手将大郎的手拨掉。
  “去磨墨!”
  大郎收回手,吩咐道。那声音,比往常有些不同,带了一丝暗哑。
  容娘也不敢抬头,近了书案,换了养砚的清水,再以小壶滴了几滴在砚面,素手捏墨,蘸水,轻轻研磨。手里有样物事,容娘飘忽的心渐渐沉静下来。
  大郎从身后绕过,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容娘身子一僵,手上下力不匀,墨碇差些滑出砚台。她顿了一顿,稳了心,方重新研磨。
  大郎铺好宣纸,执了笔,想了一时,方蘸墨书写。容娘悄悄的抬眼去看,但见大郎下笔沉着,虽不快,但毫无停顿,显然思绪并无阻滞。
  容娘觑了一眼,手下不停,忍不住再觑一眼。她的眼珠子只跟着大郎的笔锋走,写些甚么,竟然全未往心里去。她的心思,全在大郎的书法上头。
  容娘见过两回大郎的笔迹,所书之字皆铁画银钩,大气磅礴,锋芒处不加掩饰。如今,虽笔力依旧遒劲,却稍稍敛了那份张扬的气势,字体变得更加雄浑,竟显出几分朴拙之气来!
  何种变故,方能将一个人的字变得如此迥异?这岁月,这时局,是如何残酷,将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将军,困进有志不能酬、丹心不得偿的境地?
  容娘的眼前浮现各种各样的大郎,端午归来的大哥,英姿勃发;富阳街头的大哥,岳峙渊渟;被黜在家的大哥,杜大将军离去,又逢嫂嫂病故,邋遢暴戾;草庙镇遇敌,却是差些命归黄泉!
  容娘心中一伤,眼里酸意顿起。忙垂下头去。
  大郎是何等警觉之人,早就觉着身边容娘不对,直至此时容娘手下动作停下,他方偏头来瞧。那小娘子却垂了脑袋,十分伤心的模样。
  大郎诧异,问道:“怎了?”
  小娘子的脑袋摇摇头,却并不抬起来。
  大郎瞧瞧案上未完的书信,竟有了一丝丝犹疑。他向来不喜拖沓,更不喜中途停顿。此时,他却不由自主的将笔放下。握了容娘肩头。道:“做此模样作甚。有话便说。”
  明明是安抚的话语,到了他的嘴里头便带了一丝压制。容娘已然习惯,肩头的手厚实、温暖。容娘心里头模模糊糊的,两只手却已伸出去。抱住那个伟岸的身子,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大郎顿时僵住,须臾,他拢了手臂,将柔软的身子环住。他的心里温温软软,不用去猜,他似乎能感知到怀里的小娘子,定是因了他而伤怀!为了什么,他并不清楚。但汲汲忙碌的世间。有这样的一个人关心、牵挂,甚或体察他的心意,是如此美好,美好得他不愿放开!
  这是一种极易让人沉溺的感觉!
  “大哥,若是回不了军中呢?”
  怀里的小娘子闷闷问道。
  大郎低头。闻了闻青丝上淡淡的香味,笑道:“但凭心耳!”
  容娘再度酸涩,虽大哥如此强大,但她的心里竟然有了心疼之意。心疼他的苦楚,心疼他的劳顿,心疼他的失意……!容娘往他怀里蹭了蹭,满鼻满腔他的味道。
  大郎心底长叹,大手扣了容娘的脑袋,将她贴近自己的胸膛。满怀的感触,不待说,也不消说。他知道,容娘能懂他,虽然奇妙,他却未曾有过一丝怀疑。所幸,她仍然是他的!
  他轻吻了吻小娘子的青丝,道:“你既知我意,从此行事便稳妥些,莫出变故。”
  容娘知晓他的意思,挠了挠大郎的背心,表示知晓。
  大郎闷笑,将她放开,道:“我须将信写完。”
  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脸上是轻松的、明朗的、欢喜的!容娘低了头,红了脸,转身去磨墨。
  此时,她方将那字看入心去。一看之下,她倒大吃一惊,也不好在此打扰大郎下笔,只捺着性子看下去。
  大郎不停不歇,一气写了三封信,分别给六郎、东楼、另有容娘不识的陌生人。
  容娘诧异,待大郎停了笔,方不解地问道:“如此可行?”
  谋划于事之未出,如此,太出乎她的意料了。若事情不按预料而行,又待如何?
  守中一笑,将先前字迹已干的信纸装入信封,道:“不如何。左右四叔是要寻的。如今既然有了踪迹可觅,旁事不过顺带罢了。”
  容娘不可思议地看向守中,若说以往她自认有七八分了解大哥,如今却只有五六分了。那五六分里头,尚有些犹疑。委实是,此人突然出现的城府,让她深深质疑自己前头对他的认识。
  大郎干净利落将信封好,不经意见了容娘的神色,不由怒道:“甚么眼神,疑心甚么?”
  容娘咋舌,不满地扬眉,转身离去。
  大郎愣怔,继而缓缓展开一个微笑。如此感觉,委实好,甚好!
  大郎将信交与四喜,嘱他立即送出去,自己却往老夫人处而来。
  老夫人屋子里头,却甚热闹。周老夫人那尖锐的声音,便是不用细听,也能听得清楚。
  “我便说那是个狐媚子,早晚给徐家兜来大祸。阿姐只是不信,如今可不是落在我的话头上。幸亏淮南没娶他,阿姐家大业大,倒是不愁。我家小门小户,却是招不起!”
  刺耳的话语,带了几分怨愤,几分幸灾乐祸,十分难听。
  守中皱了皱眉,踏进屋去。
  “姨婆,此事容娘虽不该擅自主张,实无大错。便是姻缘,老天爷自有主张。日后淮南自有好的,不用愁哩!”
  徐夫人听不下去,软语劝慰。
  周老夫人扁扁嘴,两眼斜乜,却瞥见守中进来,她忙收了口风,安稳坐下。
  老夫人正待说徐夫人,见大郎进来,便转了方向,对守中道:“大郎,你赶回来了。正好,容娘惹得大祸,你瞧如何才好?”
  守中冲几位夫人行了礼,方回道:“此事事出突然,纵是容娘不买磨坊,亦无法避免。但有了四叔的些许踪迹,反倒是好事。孙儿意欲寻了四叔回来,以告阿爷。”
  守中此言一出,老夫人听了,顿时忘了容娘,只记得那母子了。
  “好哇,大郎,当日我为了那贱人母子吃的苦处,你都不记得了。你若寻那贱人母子归来,我便离去,死也不与他们一处!”
  老夫人气呼呼地转过脸去,不瞧守中。
  周老夫人亦在旁帮腔,数落那未曾露面的“贱人母子”。徐夫人朝守中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双手一摊,无能为力。
  守中也不着急,寻了椅子坐下,方道:“婆婆,你如何便如小儿一般任性。当日之事,孙儿不好说。但如今,婆婆有一大家子人孝敬,谁人能比?守中欲寻四叔,一为解了如今的难处;二来,阿爷那里,也好有个交代。至于四叔与小婆婆,想来不欲归来,婆婆放心便是。”
  一番话说得老夫人心中稍安,她撇嘴道:“我如何任性了,当日可是任性也无人理睬!”
  周老夫人啧舌,徐夫人掩嘴一笑,守中心知此关过了,也笑了一笑。
  “你去寻便寻,不许接了家来。接了家来,也只许在你阿爷牌位前磕几个头,旁的一概不准。那贱人,不许进家门。”
  “另外,容娘竟然如此轻浮,此等污秽之财,岂能贪得?可见,她的性子也不是个好的。虽说与你为妻,到底为定下来……。”
  老夫人喋喋不休,不妨守中插嘴道:“婆婆,我会娶她!”
  老夫人倒抽一口气,眼珠子瞪了过来,便欲发火。
  周老夫人努嘴道:“阿姐好福气,等着享福罢了。我倒是瞧着那惠娘老实,不如给我家淮南定下也不错。”
  老夫人怒道:“那惠娘是她哥哥交与大郎的,怎能给淮南?我瞧着她入眼,年纪又大些,正好给大郎为妇。大郎,你若坚娶容娘也无妨,但惠娘你需纳了。”
  徐夫人大惊,忙道:“如何使得,容娘未娶,便提纳妇……,这……?”
  守中沉了脸色,先朝周老夫人道:“姨婆,淮南年底,想来可以归家。”
  他眼中警示意味明显,周老夫人一怔,晓得大郎的意思,忙住了嘴,不敢再塞话。
  守中又朝老夫人道:“婆婆,你素懂孙儿,何必勉强于我?还劳婆婆与娘多多教导容娘,家中无需我操心,便是两位长辈疼惜我。”
  老夫人与徐夫人瞧着守中,晓得他的言下之意,心中俱是一酸。大郎于报国之心上,与他阿爷、阿爹确是同出一辙。然那二人,却已远去。老夫人湿了眼睛,几欲劝阻。大郎为人,她心中清楚,故此她从来不劝。
  徐夫人勉强笑道:“你但放心,容娘还小。待她大些,自然便稳重了。再说,婆婆厉害着呢,自然帮你把媳妇调教出来。”
  老夫人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容娘这边听见,心里头又酸又甜,竟然怔住了。靖哥儿喊了她几声,也没有听见。
  小环听了,倒是喜滋滋的。她长舒了一口气,道:“如今好了,我就怕生甚么岔子。如今大郎靠得住,小娘子,你等着做新妇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交易

  卞氏的三个婆子被关在张家的牲畜棚子里,正是关押娇儿的所在。张炳才恨她们往日目中无人、为虎作伥,折腾的娇儿半生不死,便依样押了她三人,喂她们吃了一回驴粪,直将那几个吃香喝辣的婆子灌得翻江倒海,呕吐不止。只卞家尚未来人,不好将各种手段回敬。
  这日晚间,臭哄哄的牲畜棚子里忽地飘进一股异香。本就饿得饥肠辘辘的婆子们糊里糊涂的吸了几口,便昏睡过去。一道黑影掠进,他停了一停,借着微弱的天光扫了扫几个身形,提了最瘦的婆子,悄无声息地离去。门口张家的守卫留着涎水打着呼噜,便是后院的角门也已洞开等待。那人一路无阻,提了婆子穿街过巷而去。
  次日清晨,张家人发现少了一个婆子,吵吵嚷嚷间,他们找到了地上断裂的绳索,认定那婆子是畏罪逃跑。毕竟,主人偷人,若卞家知晓,对她们亦无半分好处。
  果然,卞家的人即刻便到。此次来的却是卞家的二郎,卞氏嫡亲的胞弟!张炳才哭丧着脸接待了小舅子,只说卞氏之事须得问她几个婆子,自己却是一直未得卞氏的青眼的。那卞二郎也不计较,更不曾问他任何话语,直往几个婆子处来。剩余的两个婆子见了二郎倒也罢了,偏偏后头的几个汉子,却是让人见而生畏。两个婆子相互看了一眼,面露恐色……。
  两浙东路往南,距清平百里之遥的一个小镇,因临海边,盛产食盐,有闻名的双穗盐场。虽朝廷禁私盐,但哪个百姓家里眼瞅着金子不知去捞?盐场邻近的百姓家家户户善制私盐,虽是脑袋挂在裤裆上的营生。做得惯了,却也户户积了余钱,甚是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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