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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顿了顿,他说,“你最近吸入了太多的酴醾花香,我说过,这种香味里面包含着其他东西,类似于催情剂,不释放出来,会转化为慢性中毒。”
“呜呜……”少女无声地控诉,谁要你帮,谁要你帮了。
看对方那倔强的小样子,白辰心里一软,继续解释道。
“我不知道你最后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的眼睛里慢慢地渗出一种深深的忧伤,强烈到让苏夏不敢直视那样的眸底,他慢慢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呜呜呜……”
“我要走了!”白辰淡淡地说出这一句,苏夏安静了,世界都安静了。
见此,他解开了对方的束缚,望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道:“我走了你应该会开心一点罢!”
“我……”
“三日之期一到,我会让六哲跟在你们后面的。”他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的眼睛,一低头,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苏夏的侧脸,一点即逝,倾尽了一个男人的温柔。
她看着他离开房间,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这一刻,所有的心酸和委屈引起的泪水决堤终于让她意识到她喜欢上了这个温柔如水的男子,只是,她不懂,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着自己,那为什么心里心心念念却是一个和自己长得有八分相似的人。
这种能够看见别人内心深处东西的能力虽然是第一次发动,但是苏夏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画面的可信度。
一切都是真的,他—白辰,爱着的,是一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莉莉莎。
莉莉莎,她叫莉莉莎吗?呵……多么美丽的名字!
离开二月牙堂的那一天晚上,正值五更天,苏夏站在门口的路灯下,有以下没一下地提着石子,路灯闪闪烁烁的街道上透着一股毫无人烟的凄凉。夏日的清风吹来,苏夏揪着衣角的手无意间的一紧,又松开。一股失落感,慢慢地从她身上溢出。眨了眨那双乌黑的眸子,最后看了眼门口,那里似乎还站着那个仅着一件白色衬衫的男子,想到这里,苏夏不禁裂开嘴绽出一个微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地一愣,白辰……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呢?
“苏夏,你在傻笑什么?”
露出标准的六口白牙式微笑,六哲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空气中立刻传来一股红茶的味道。他伸出那双漂亮白净的手拍了拍苏夏的肩膀,一边拍着一边道:“放心,我跟着一起去,保准不会少你一块肉。”
这一刻,苏夏都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他怎么老把自己当孩子。手心里传来一股温暖的触感,却是六哲的那杯浸了红茶包的牛奶,少女的身体不自然地一颤。却是敛眸,压住了一切的笑意。
“我知道的……”我相信的。
“哟—大家早啊!”库姆这次倒是收拾妥当了,连头发都有明显的剪过的痕迹,但是始终没有丢掉那顶破烂帽子。他大踏步上前,朝着苏夏笑了笑:“走吧,公主殿下!”
少女显然对于这样的称呼很是受用,决然转身,留给背后的人一个深色的剪影。衬着未明的天空,倒是有了一分浪迹天涯的洒脱劲。
“呐……丫头啊,你家死洁癖呢?怎么没看见他……”
“出去了!”
“哦……只是……”库姆抽了抽鼻子才转过身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严肃神色说道,“我还以为他会跟过来呢,那么舍不得你。”
“他会吗?”少女嘟着小嘴闷闷不语。“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撇头,苏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干脆地换了个话题道,“你打劫我是做什么用的啊?”
抽着额角,库姆差点被苏夏的话气的一口气噎死。极度火大地吼道“打劫!,你不觉得我才是受害者吗?”戳着自己的鼻子,库姆真是有了抹眼泪的冲动了。要不是因为这丫头身上那种纯粹的暗能量正是自己苦苦寻找了几世都无果的存在,鬼才会招惹二月牙堂。
早在前几世的时候,库姆就在寻找着能够连通到冥界的媒介,可是,纯粹的暗能量在普通的灵体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存在了的也会很快散去。后来几世的研究中,在一次偶然中碰到了二月牙堂的人,他一眼就相中了这个长得极其卡哇伊的萝莉。在受到了白辰的n次压榨之后,才勉强定了下一次委托的时间和内容。虽然完全搞不清白辰的思维方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也绝对算是压榨就是了。而且还是心灵上的压榨。
说起这个传说中二月牙堂,库姆就忍不住抱怨连连。用头大如斗来形容和它的相遇简直就是再恰当不过的形容词。掠过被白辰敲诈了多少多少的这些令人不堪回首的回忆,库姆决定回归问题的主线上去。
“唉!”先是叹了口气用着略微忧郁的眼神扫了眼身边的少女继续,“我在寻找自己的灵魂。”
“噗,灵魂啊!”这家伙是个小气鬼,绝对的小气鬼,避重就轻,吊起自己的胃口后又撒手不管,实在是太恶劣了,不可饶恕!
“咳咳……事实上你应该听过了一些关于诺普斯家族的传说了吧。”
上下横扫了库姆好几下,略微沉吟片刻才道:“一点点吧。”
“我们一族从出生开始就被上帝所诅咒了,不管生死,都是备受煎熬,我只是想要从那种轮回中解脱出来,但是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找回自己的灵魂!”苦笑着哼了一声“普通人,怎么可能接触到冥界的中心。只有那种纯粹的暗力量灵魂的人才可以构建一条到达那里的通道,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
“暗能量?那是什么?我怎么会有?”
“不知道,这种事情,在我以往几世的研究当中发现,只有曾经呆过冥界中心的灵魂才会拥有这种能量,而且……”说道这里,库姆顿了一下看着苏夏,皱眉,“而且,呆的越久,暗能量就越强。以我看来,呆在那样的地方的就只有两种灵魂,第一种就是类似于我们的这种的特殊灵魂,而第二种……很可能就是冥界的管理者。”
冥界的管理者?
“但是,若是管理者,断然不可能到达阳世,所以说,你这丫头很可能就是一种特殊的灵魂。”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灵魂呢?”说道这,苏夏也忍不住想对自己的过去做个深层次的解剖和研究。
“丫头,怎么样,要不要去一次冥界啊?”库姆贼笑着诱惑道“这样或许就可以接近答案哟!”
我看你是想提高配合度吧!不过……对于自己的过去,好吧,我承认我被诱惑到了。
“对了,我们现在这是去哪里?”
“去见一个人。”对于苏夏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大叔库姆愣了一秒,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点上。慢慢地吐出烟圈之后才叹了口气道,“他……你应该见过他的。”说着已经自顾自地往前面走去了。
“所以说到底是谁嘛!”苏夏咕哝着几声,她最讨厌这种憋着不说出具体的人类了,说真的呢。
第十七章 沉睡着的少年
以白色为主打的室内,隐隐透着一股花的香味,微风拂过那些窗台边的雪白窗帘,偶尔裂开的一角,轻易地透进几缕金黄色的阳光,仿佛是绽开着的生命那般耀眼。
房间内只摆着一张床,洁白的被褥包裹着一个纤细的少年,他安静地沉睡着,呼吸均匀。秀气的脸庞上,眉头微皱,预示着少年并不是睡得很舒坦。这个人正是林逸阳,此刻他陷入半昏迷状态,如若不是因为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仪器破坏了美感,这样的沉睡姿容绝对算得上秀色可餐了。
“大叔,你家后代长成这样,你的确可以含笑九泉了!”摸着下巴,苏夏咬着嘴唇道。实在是难以想象,也就这两三天里,先前虽然有点病态但也是活蹦乱跳的人此刻居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冷冰冰的床上,身上还插着各种稀奇古怪地仪器……
库姆抽了抽额角,忧郁地想到了七天之内无理由退货的伟大条例。话说……白辰平日里都教了你什么呀?
“他叫林逸阳,是我的后代,本来就已经体现不出我之一族的特征了的,可是却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激起了血缘觉醒,于是灵魂开始被夺走了,再加上他的身体本来就并不是很好。”
“那么,他会一直昏迷不醒么?”抬眸,望向那个沉睡着的少年,这样漂亮的人,若是一直沉睡那不就太可惜了么?可是,与我何干?少女这样想着,歪了歪可爱的小脑袋,掠去眼中一瞬间滑过的怜悯,俯视苍生一般的犀利瞳孔扫向沉睡着的人。为了一个后代么?该说库姆这人还真是很伟大哟~贼贼的笑了几声,突然想到既然库姆大叔是萝莉控的话,是不是对正太也……所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年下还是父子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才慢悠悠地道,“我也不知道,毕竟血缘断了这么久了,苏醒的可能很小,要是直系的话……反正前后的力量差太多了。想当年我灵魂被夺走的时候,也是昏睡了好几天的。”
“可是,就在前几天,我还看见这个人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不会对我说就这么巧,这几天出现个特殊原因觉醒了能力吧!”
“并不是……其实,我也一直在做着什么补充他灵魂缺失的部分。”
原来,人形师不仅能够为玩偶注入灵魂,更能够将这个方法用在人的身上,人类如果缺少几个魂魄并不会死,只是,林逸阳的病情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普通的三魂或者几魄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他需要的是一个个完整的灵魂。
而为了掩饰这些,库姆将那些死去的人类作成玩偶,让他们得以原来的样子存活下去,这样,即使是身边最亲的人也看不出来,除了张华,得知张华发现自己女儿异常的消息之后,库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其也杀害,并且作成了玩偶。
最终事情越扯越大,一切始终纸包住火,所以当梵蒂冈的人来的时候,才提前了约定时间准备向冥界出发。
“嘛!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的诅咒吗?呀咧呀咧,好可怕呀。”缩着脖子,苏夏装作害怕的样子,抖着声音说道“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怎样的诅咒,还有,为什么会传承到了你们的身上呢?”少女扭转过身子,专注地看向库姆,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出一丝微光,她慢慢道,“你的灵魂真的被夺走到冥界了吗?”
听到这里,库姆也是微微一愣,既而道:“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会不相信白辰吧。”
少女微笑着翘起嘴唇,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理好袖子上的褶皱,才抬头看向静静地望着少年的库姆,用着略含深意地语气说道:“那么,你叫我这样参观处男闺房一日游是想增加一点我的配合度么?”哎呀,我应该说一句我的少女心的确在见到这么可爱的少年的时候被变得蠢蠢欲动了吗?某只相当自觉地自惭形秽地捂脸。
“可惜啊可惜,我不能吃嫩草呀!”掰着脚趾头算呀算,自觉也是比那个弱柳扶风的少年大啊,果然,我真相的说一句我是伪萝莉。
“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前因后果。至于去不去冥界,你有选择的权利。”
“你说这些,我应该相信你么?”盯着库姆微眯的双眼,苏夏弯起嘴角,眼里是一副饶有兴趣的神色。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白辰就行了。”略微撑开眼皮,那双一度是浑浊着的眸底这一次却清晰地倒映出了景色,例如,面前的这个有趣的小萝莉。不得不承认的是苏夏刚才的猜测有一半是正确的,他的确想利用女孩子特有的母系情节和少女情怀让这次合作的配合度大大提升。但是,出乎自己预料的是,眼前的丫头瞬间把那些不必要的感情抛弃地凌厉至极。当时震撼是有,但回头想了想也是,虽然看上去就一副少女的模样,但背地里谁知道活了多少岁。说不定就是个天山童姥,想到天山童姥这四个字,库姆抽了抽嘴角,一脸探究味十足地看向苏夏。在那张细嫩的脸上搜寻半天后才收回有些放肆的视线,再次地叹气。
“貌似,你蛮失望的嘛,是我长得哪里欠揍了么?”摸了摸自己的脸,苏夏有点不自然地询问道,“您说,我去整整。”
“这太麻烦了吧。”擦汗!
“不会不会,一点也不麻烦。”微笑!
“我看,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不用,不用,我觉得这个话题对于我,更接近于正题一点。”继续笑。
“你不觉得我是委托人的这个身份有这话题的首先发言权吗?”
“啊哈哈,这谁胡扯的事,再说,大叔这次是有求于我吧。”纯洁纯洁,微笑微笑,心里默念N遍地看向库姆大叔。萝莉控多年,在今天你终于想要换口味了吗?姐姐这张人脸哪里碍着你了,要你看的变成猪肝色。如果是白辰敲的不够狠,我还是可以免费效劳的!
第十八章 雨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连绵细雨,少女靠着窗沿,一双黑色的眸子失了光彩似地望向窗外那一片朦胧的夜景。从这里望出去,并不是像二月牙堂的四周那样一片漆黑无光。彩色的霓虹灯衬托着的夜景是十分绚丽的一种奢华,这里……更加的接近于人类的生活吧。这样想着,她慢慢探出窗外,半个身子几乎都暴露在了雨中,冰凉的雨水顺着脖颈钻进衣服里,一瞬间,苏夏打了个寒颤,却似是毫无感觉地继续着那样的动作。
思绪飞跃过时间流,停顿在了与那个白衣男子初见的一刻。也是下着同样的雨,也是在这样灯红酒绿的都市里,那个人纤尘不染地站在自己面前,微扬起的每一个弧度都是那样清晰而又深刻地镌刻在了自己的心中,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守护好他所要守护的东西。因为那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存在下去的理由,我……并不是一个除了二月牙堂就生存不下去的人,但是,却只有这个地方,给了无助的自己一个温暖至极的家,我也不是一个会去舍弃性命报恩的人,但是,却是只有那个人,有着一种让自己怎样都无法割舍的情怀。
可是,在他的眼中,并没有自己呢。
扶着额头,苏夏微微晃了晃脑袋,湿了的发贴在脸颊上冷的沁入人心,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水渍,直到脸颊上变得不寻常的通红后才堪堪住手。
怎么像个傻瓜一样。轻笑了几声间便被一股强劲却不失温柔的力道拉进了屋内。那个声音霸道却别扭地吼道:“死丫头,前脚一走就给我添麻烦啊!”
“六哲!”少女眼中一瞬间滑过惊讶后的失落在面前的人的眼中被无限放大,这一刻,他却假装视而不见地拍着她的额头说道,“苏夏,我来你这里玩玩。”
“啊?你不是还要些时候才会跟过来的吗?”话说,你这个“你这里”三个大字是想把库姆大叔置于何地啊,这房产证上可没有我的名字啊喂。
六哲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点了下头道:“准确来说是的。”
“我们明早出发。”她低低地声音从六哲的身前滑过,带着一股谁都不能察觉到的苦涩。然后是一脸灿烂地抬头看向对面的人,“你到底是来找我的呢,还是说你是相思成疾来找库姆大叔的?”
“……苏夏,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像个正常人。”
“小哲,你毒舌。”
“有这回事吗?”望天……抽了抽嘴角,六哲望着天花板的头开始往下移,扫到苏夏的时候才微微皱起眉头。“你衣服湿了。”
“我知道的。”抹干净脸上的雨水,苏夏才慢悠悠地看向六哲“别看了,我衣服不透的。”
“……”“你能不能少自信一点。”
“不能。”
“况且……我不认为你有什么看头。”撇过苏夏搓衣板样式的身材,继续鄙夷地望天。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这是什么眼神?来呀,来互相伤害啊!”踮起脚尖,苏夏恨不能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用手指狠狠地戳到他的脸上。戳花你的小脸蛋,戳花你的小脸蛋。
“先换衣服吧。”切了一声,六哲一幅饶有兴趣地样子看向苏夏小朋友。
“你怎么不出去?”指着六哲身后的大门,苏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这幅不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喂,就算是搓衣板又能证明什么?我再小也是个A,可是你再大也不会是B。
“你这样会让我连内衣都不想换的。”苏夏好心的提醒着某位无知的羔羊,脸上明目张胆地写着你这是不对的。
“你居然都要穿内衣?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对方好奇地摸着下巴一脸的惊讶。
“……下塔罗,倒吊人,束缚!”食指滑过某个轨迹,某个一脸的瑟的家伙就猝不及防地被制住丢出门外。
一张金色卡片不远不近地悬浮在苏夏的面前,微微地散发着金黄色的光泽。收起塔罗牌,换好衣服的苏夏无力地跌坐在了床上,雪白色的雪纺宽松版连衣裙打着褶皱堆叠在一起裹住了中间的那个娇小少女。一双浅浅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