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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勾上他的手臂,阳光下,他的侧脸清隽桀骜,轮廓分明,前些天刚染的发色也熠熠生辉,亚麻的颜色好似更能显皮肤白。
盛子傅感受到她灼灼的仰视,低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叼起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顺势搂住了白曦的肩,“看得这么入神?是不是我太帅了?”
白曦切了一声,毫不留情的砸了他一拳,“你少自恋了。我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想当初,追我的人都从上海排到美国了!”
“那时候怎么不谈个恋爱?”他又抽了一口烟,侧过脸吐出烟雾,尽量不让烟呛到她。
“谈恋爱多浪费时间啊,那时候我多忙啊,要打工,要上课想着拿奖学金,谈恋爱什么的还真不适合我。”
盛子傅勾着嘴角,双眸盯着那些忙活的工人,“早知道我就早点出手了。”
白曦倚在他怀里,帮他整了整衬衫衣领,缓缓说道:“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她狠心没要那个孩子,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离开他的准备,不会再回头。这种倔强的性格二十几年都没变过,但最终还是妥协在了爱情上。
人的一生,谁不会犯错。
原谅他一次,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白手起家扩建自己的帝国,成为越来越优秀的人,她也可以,努力追随他的脚步,总有一天也可以成为很独立与他相配的人。
没有了心理的门户障碍,这样的生活,她着实向往已久。
盛子傅抖了抖烟灰,咬着她的耳朵嘶哑道:“现在还不能要孩子,我还没做够。”
“。。。。。。盛子傅!”
他沉沉笑着,眉眼间满是深情,“我们旅行结婚怎么样?”
去你想去的城市,带你看最好的风光,给你深刻美丽的旅程。
☆、第六十一章
有盛子傅和白曦在家里待着,盛蒲夏和席灏就比较放心的去上海拍婚纱照了。他预定的是室内拍摄,倒也不是为了省那点钱,毕竟一个钻戒就要数十万,就是怕室外天气不好,太热或者下大雨,怕她太累。
盛蒲夏最近越发嗜睡,早上起来动了动就又想睡了,吃完饭倒头就睡,散个步回来就困倦了。倒是后半夜的时候精神特别好,两只眼睛那叫一个炯炯发光,席灏不给她玩手机和电脑,她只能拿着他那本书瞎看看。
又重温了一遍那几千字的嘿嘿嘿内容,深夜,她竟然觉得有些燥热。
难得,这会她不困了。一想到等会要穿上美丽的婚纱然后拍美美的照片,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跃欢呼,就像小时候听到老师说这个星期要外出郊游,一连几夜都睡不好的那种兴奋。
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动感101跟着歌曲哼了起来。
“还是睡一会吧,我估摸着拍这种东西应该会很累。”他说。
“我睡不着。”盛蒲夏揪着安全带看着他,嫣然一笑,“席哥,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好看。”
哎,这怀孕的女人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今天凌晨还在闹腾着说你不陪我聊天我就生气了,你不许睡,你为什么现在不抱我了,是不是我胖了。
那神情,那语气,和个小孩一样。
抱着她睡吧,她说翻身什么的不舒服,不抱她了吧又说他是不是不爱她了,睡不着就在他身上这摸摸那摸摸,还点他的火,点了又笑嘻嘻的不帮着灭。
席灏淡笑着,无奈摇摇头。
就这样宠着吧,宠到她无法无天为止。
“要喝牛奶吗,饿不饿?我看你早饭都没吃多少。”
“不饿,后半夜吃太多了。”
乡下不比城市,没有24小时的便利店也没有连夜开着的饭店或者商店,她昨晚突发奇想吃炒面。席灏找遍家里也没扯出一根面条。
最后,他拿了面粉一点点揉,一点点擀,没有兰州拉面师傅的手艺,面条都是用刀切出来的。做了整整两个多小时。
一大清早,盛子傅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打声,还以为家里遭了小偷。
他说:“席灏,我真佩服你,她迟早会被你宠坏。”
席灏说:“等你做了父亲,你就懂了。”
清汤挂面再加上昨晚一些剩余的菜肴搭配,他就端上去了。
而她,抱着被子睡得四脚朝天,床边的垃圾桶里多了半个西瓜皮,挖得很干净。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她已经吃饱喝足了,但是席灏怕她依旧想吃面,还是把她叫醒了。
盛蒲夏虽然对面没什么胃口了,而且这也不是炒面,但是看他辛辛苦苦倒腾了两个多小时,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即使那个面有点夹生,粗细不均匀,她还是吃了。
席灏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实在一般就想让她不要吃了,谁知道她就是不肯,活生生的吃完了。
这不,到现在肚子还是饱饱的。
盛蒲夏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哼着歌曲,忽然想起前天白曦说席灏是个浪漫的人,然后那个内衣。。。。。。
她说道:“席哥,你以后别睬白曦,她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你也别回答。”
“你是说她问内衣的那个事情吗,说实话,我确实觉得有些套装很好看,也很适合你。你肤色白,穿什么都好看,白色的就比较清纯,黑色的就比较性感,粉色的就比较娇嫩。像上次你买的那个紫色的。。。。。。”
“席哥!”盛蒲夏哭笑不得打断他。
“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害羞什么。”
盛蒲夏偏头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是那方面所谓的舒服和快感,她还没体会到是什么滋味。
手动再见。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席灏看了一眼导航,转了话锋问道:“蜜月想去哪里。”
“蜜月,近期吗?不行,我要在显孕前把戏拍完,之后肚子就大了也不方便去旅游。”
“生完孩子以后,听说有些女人生完孩子会得产后忧郁,我想数十个月都闷在家里,生完孩子以后出去旅行也能调节心情。”
“噗,产后忧郁,我估计我是不可能了。”
席灏目视着前方,笑着没再深入这个话题。
孕期的女人情绪波动大,他怕她的抑郁症复发,当年她的难熬和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忍心让她再被那些情绪侵蚀。
给她最安稳幸福的生活,做她最坚硬的依靠,守护她保护她。是他生命的意义也是他所有的动力。
——
这家婚纱摄影的名字叫做《上海唯一视觉》,似乎有好几家分店,席灏选的是中山公园龙之梦附近的那家。
他们室内拍摄有八个系列,他预定了三个,也是她自己选的,清华传承系列,香榭会所,倾城之恋。三组风格都大不相同。
三个系列共要替换15套婚纱,店员带着她去挑选,她让席灏坐在vip休息室里等。
女人买衣服都要逛到腿才肯罢休,更别提在琳琅满目纯白诱人的婚纱礼服面前了,挑了三个多小时她还在纠结。
席灏几乎把茶几上的杂志都看了个遍,高级皮质的沙发柔软舒适,他后半夜没睡好刚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就有些犯困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店员请他去换衣服化妆。
男士的衣服都十分简洁大方,都是笔挺的西装,除了那套古风的卦袍,颜色都挺沉稳的。
店员笑盈盈的说道:“是你的妻子帮你选的,苦恼了很久。”
奥,怪不得选了这么久。
席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一时看呆了店员。
“她化妆需要多久?”他问。
“一个小时不到。”
“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
盛蒲夏坐在化妆台前,正在盘发,也还没换上婚纱。
“席哥,你怎么来了。”
席灏拉过一旁的轮滑椅子坐下,两腿轻搭在一起,“我来看看,”
“都没化好妆,有什么好看的。”
化妆师笑道:“你的皮肤很好,不化妆也很好看。在新郎眼里新娘不管怎么样都是最美的。”
盛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皮肤确实好了不少,吃得好,胶原蛋白也多了,加上怀孕的原因,皮肤光滑得如婴儿的。
化妆师看了席灏几眼又说道:“你们男的帅女的美,将来生的孩子一定十分好看。哟,仔细一看啊,你们还特别有夫妻相。”
夫妻相?
盛蒲夏和席灏对视了一眼,再一同望向镜子。
是好像有点哦。
可能认识的时间太长了,太熟悉彼此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化妆师试图找些话题聊,不让这个过程显得沉闷。
席灏说:“从小就认识。”
“是青梅竹马啊,这样的感情很难得。”
“嗯,很难得。”
。。。。。。
她第一套婚纱是抹胸v领蓬蓬裙,身后还有十分宽长的摆尾,看上去十分性感,性感中带着些俏皮。
“我胖吗?”盛蒲夏对着镜子反复的照,总觉得腰间多了一层肉,这婚纱紧得让人窒息。
席灏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后绕过来拢着她的腹部,“不胖。很美。”就是胸口露了一点,那两团雪白晃得他心痒,还有短俏的蓬蓬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看得席灏喉咙一紧。
头饰不复杂,简单的粉白色花朵小礼帽,还有替换的长款头纱
一个高颜值,一个小女星,自然特别上照。
那个光头娘娘腔摄影师越拍越有激情,直呼:“!”
“新娘双手勾住新郎的脖子,新郎的手搭在她腰间,稍微往后倾斜一点。对,就是这样,好,亲上去。”
盛蒲夏眨眨眼,席灏粉薄的唇近在咫尺,慢慢弯出浅浅的弧度。
“两位别害羞。”
席灏勾了勾嘴角,托住她的腰身,附身直接印上了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蜜唇。
这个唇膏的颜色很对他胃口,浅粉浅粉的,还泛着晶莹。
他咬住着她的下唇瓣,辗转反侧的吸允。
盛蒲夏有点羞涩,也红了脸。这在家里,没人的地方怎么样都好,可是在这里这样亲吻也太那什么了吧。
啊喂,怎么越亲越来劲了。
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道:“以后晚上还要再挑逗我吗?”
奥,这是昨晚没帮他泻火,现在在打击报复呢。
。。。。。。
三个系列拍到晚上九点多才算完,还是盛蒲夏要求删减后的,不然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她太累了,只想脱掉那些高跟鞋好好躺一会。
席灏嗯了一声,带她去开了房间。
还是高级的情趣套间,暗紫色的纱帐和基调,头顶晃悠的五彩吊灯,奢华暗红的欧式地毯,窗帘紧紧锁在一起,好不透光,昏暗让人沉沦,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暧昧气息,连房间上面挂的壁画都是富有一定的含义,让人想入非非。
“我们明天再回去。”他打开房间的灯,只是几盏小灯,还特别幽暗。
这样也行,她现在只想睡觉。
盛蒲夏微微惊叹了一下那床的宽大之后咚的一下就倒了上头,本想就这样睡了,可是这种会浮动的感觉是什么鬼!
席灏坐在一旁按了按,问道:“躺着舒服吗?这是水床。”
“怪不得特别软。”
“蒲夏。”
“嗯?”她睁开困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气息已经将她牢牢包围,越发贴近。
对上的是他深邃的狭眸,眼里幽沉的流光浮动,头顶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纱如丝绸般顺滑,顺着纹理垂下,四面环绕如同盛开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圆圈里投射的顶灯映射在蔷薇花花纹的墙纸上,这个房间仿佛是花海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是熏香。
他的忽然压身,两人重合在一个位置,水床又往下压了点。盛蒲夏觉得自己陷在了里面。
“现在睡觉还有点早。”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昏暗模糊,只有他磁性的嗓音那么清晰黯哑。
她笑了。
这一天的拍摄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她也有后悔,昨晚应该帮帮他的。
“真的很难受吗?”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着西装裤直接握住,顺着轮廓上下抚摸着。
席灏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气。
在她手里泄了两次后,他身体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势才慢慢退隐了些。反倒是她,光着身子,如水蛇般缠绕在他身上,大腿不断摩挲着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该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灏搂住她,她身体烫得异常。
“席哥。”她喊他,一出声她自己都想捂脸,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块布料处勾浅了几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层粘粘的液体。
“这样可以吗?我手不伸进来,你也别用力。”
他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粉红,脸颊上的红晕越发嫣红,娇艳的滴血。
十月怀胎,长路漫漫。
席灏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还是应该做点措施的。
☆、第六十二章
自从蒲夏的爸妈去世后,他们俩兄妹和那些亲戚几乎断了联系,也分不清到底有哪些。当初办葬礼的时候也没来几个人,盛子傅心知肚明,过去几年为了背他们上学,爸妈陆陆续续朝那些借过一些钱,后来父亲受伤住院又是好大一笔开销,还他们的几万块钱也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家庭贫穷,别人也烦透了这种借法,都避之不及。
盛子傅坐在院子的长凳上抖了抖烟灰,眯起眼睛看着在二楼阳台上捣鼓的两人。
“好看吗?”白曦爬在栏杆上问。
他吐出一口烟,笑了笑,“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盛蒲夏拽着手里粉色的纱帐气鼓鼓的反驳。
拍完婚纱照回来,她和席灏去买了些婚礼装饰用品,比如喜字,气球,还有这些纱帐,粉色的,紫色的,红色的。
席灏正好从里屋出来洗东西,是等会要烧的大骨头汤,他要剁骨头。
盛子傅:“席灏,你说,这样好看吗?”
席灏抬眸把整个阳台打量了一遍,看着她期盼的小眼神委婉道:“这些装饰,我们都可以买现成的。会比自己动手弄的更好看。”
“听到了没,你老公都说不好看了。别瞎折腾了,弄了一上午了,你看你们俩,都快晒成非洲人了。我打电话叫人送现成的过来。”他也在这里坐了一上午了,迫于白曦的瞪眼,硬生生暴晒了一上午,就看她们两个弄那个纱帐,裹得又不好看,没一点艺术水准。
盛蒲夏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下楼。白曦跟在后面。
席灏冲洗着大骨头,问道:“你们那边的亲戚,请多少人,想好了吗?”
盛子傅动了动肩膀,这仰头仰了一上午,脖子都快断了,他抽完最后一口烟,脚底碾灭了烟头,答道:“不请了,没什么好请的。这十来年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没意思的。”
“也行,我们这边就爷爷那边一些亲戚,人也不躲,还有邻里街坊摆几桌。”
“人多了也不见得热闹。”
“有那么不好看吗?”盛蒲夏双手叉腰,仰头欣赏。
盛子傅在她脑袋上拍打了一记,“丫头片子,这不是过家家,好歹也得洋气点吧。你就干巴巴在栏杆上绑一点纱和气球就好了?花篮花环红地毯,这些都要的。”
白曦十分赞同:“你就让你哥去办好了,你还有小宝宝,别太累了。”
结婚到底还是挺麻烦的,从宴请的宾客到婚房的细节,从菜肴到整个流程,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婚纱照没过四天就拿到了,比她预想的快太多,足以知道席灏加了多少钱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印出来。一共有四本,还有二十张单独的,两张挂床头的,超大号的。
本来准备首饰,旗袍婚纱,这些都是母亲帮着的,她和白曦对这些传统婚礼都不是十分了解,反倒是那两个男人,清楚得不得了,她最近是长了点肉,她的礼服婚纱都是席灏去定制的。
席灏说:“你只能穿我给的婚纱。”
他其实还对简琰给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钻拖地婚纱,其实她倒是比较钟爱那件红色的龙凤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线,也比较古朴典雅。
盛蒲夏站在镜子面前,叹了口气。什么曲线,手臂都肉肉的了。
席灏洗完澡进来就见她垂头丧气的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他关上房门,走到镜子旁的衣柜边,拿了一件白的t恤。现在晚上穿长袖的睡衣,他有点热。
“嫌不好看?”他问。
“不是啊,我是觉得自己真的长了不少肉,你看,脸都圆了。”
席灏面对着她,一颗颗解开睡衣扣子,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笑着说:“是你以前太瘦了。”
外头星光璀璨,远处的田野暗绿一片,偶有一些虫鸣声参差不齐。
盛蒲夏嘀咕道:“你怎么不把窗帘拉上再换。”她把后窗的窗帘拉好,前面倒是没什么人家,也没关系。
她转身,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目光沉沉的凝望着她。
“真的好看。”半响,他冒出这样一句话。
女人都喜欢男人真心实意的夸赞,盛蒲夏弯着嘴角也没回他,解开旗袍扣子,打算换上睡裙。
她只是解开了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