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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现在还正当壮年,日后娘娘定能为皇上诞下一位小阿哥的”,鸾儿接过慧妃娘娘喝完的药碗,要知道这药碗,每次鸾儿都回拿回去用热水泡了,把泡过的水喝掉,现在她的一双眼睛放着光般的盯着眼前的药碗。
“但愿吧,本宫今晚话说多了,乏了,扶本宫就寝吧”,说完伸了一只手搭在了鸾儿的一双手上,起了身向着卧床走去。
回到偏殿,画妖娆当真是咋舌,这夜游也太厉害了吧,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崭新的被子,崭新的帷帐,崭新的枕头,就差连床都换上崭新的了,再瞧瞧这卧室的布置,可谓是一应俱全,不起眼的角落之前摆着几块破木头来着,这会子却出落成了一个梳妆台。
“你们这是去哪里淘来了这些个东西?”画妖娆当真是好奇,虽是晚上,总不能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给搬进来的吧,若是走窗户,这也太牵强了一点吧,不会是,想到这里,画妖娆开口问道,“你们不会是去别的寝宫里搬来的吧?”
“主上放心,主上东西自然都得上崭新的,哪能从别的寝宫里搬来”,小玲干脆的回答道。
“既然不是从别的寝宫里搬来的,那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画妖娆本来是想坐到床上的,可是一想到今天这一身衣服算是埋汰了,便停下了坐下去的动作,改成了倚靠着床边。
“主上这园子往前不远就到了内务府,那里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一应俱全的,怕主上热着,夜游倒是先给主上去地窖搬块冰来,奴婢想着这个天若是真搬了冰来只怕明早屋里透心凉的,旁的人再起了疑,便没让他去”,小玲将刚才她跟夜游纠结了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看看到底谁更了解主上。
“好,都好,你们今日这差事办的好,等回去了论功赏”,画妖娆浅笑着侧过头瞄了一眼已经站在窗前的明晔华,叹息了一声,对着二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画妖娆说完,两个人行了礼,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当真是来无影去不踪的两个人。
走到明晔华的身后,画妖娆明显的能感觉到明晔华周围密布着满满的戾气,伸了双手环住了明晔华的腰,浅笑的开口说道,“我听了倒是开心,晔华听了气成了这样”,说着一股脑,一下子就转到了明晔华的前面,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明晔华的脸瞧。
瞧了半天,也未瞧见明晔华说道,依旧是一双冷厉的眼睛瞧着窗外,画妖娆无耐的浅笑了一下,“又不是真得逞了,这不是早早的就知道了嘛,既然知道了,晔华定是不会让我落入这般凶险的境地的,既然不会放生,晔华到底是在气什么?”
“娆儿,我的娆儿”,猛然间明晔华一下子紧紧的将画妖娆抱进了怀里,他有些激动的说道,“今日是我们不巧听到了这计划,若是听不到呢,若是我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呢,若是白家还有旁的安排呢,只要有一个不慎,那我的娆儿怎么办,怎么办”,他的眼里满是痛,他当真是痛急了,听着慧妃说的后日的计划,他多一分都不敢想。
若是真的发生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怕他的娆儿会立马殒身舍命,一想到这个结果,明晔华抱着画妖娆的一双手更是紧紧的用力。
瞧着用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虽然浑身都痛的吃力,画妖娆嘴角浅笑的却是幸福的,这个男人当真是疼自己疼到了骨子里,一个人心疼另一个人的感觉是这般的刻骨铭心。
良久,画妖娆的一双手轻轻的拍着明晔华的后背,她的声音轻柔的好似哄着孩童睡觉一般,“有晔华在,定然不会有任何人来伤害娆儿的,晔华便是娆儿最好的靠山”。
缓缓的,明晔华终究恢复到了之前理智的状态,月光下,瞧着画妖娆的一张小脸,美的动人,他弯下身,在画妖娆的眉心落了一吻。
画妖娆浅笑,瞧着明晔华算是恢复如常了,她倒是有一事要来问一问明晔华,“晔华,有一件事我倒是好奇,想来问一问你”。
“何事?”时间也是不早了,明晔华轻轻的将画妖娆的外衫褪去,现在夜也深了,怕她也是乏了,准备着给画妖娆收拾利索了早早的睡下,明日还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刚刚慧妃说许世民当日是使了计让我答应的婚事,我当时浑浑噩噩的,现在想来倒是觉得是有许多的不妥,我觉得晔华一定知道内幕,不如晔华来告诉我如何?”画妖娆讨好的问道,她倒是想知道当时到底许世民对自己都使了什么样的手段。
“不许再提这个人,也不许再想这件事”,一想起画妖娆当初答应了许世民的求婚,明晔华可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能好好的跟画妖娆说清楚。
画妖娆拉着明晔华的胳膊晃荡了起来,撒娇的说道,“晔华最好了,我只是想知道许世民到底是给我用了什么手段,没旁的心思”。
“不许问就是不许问,娆儿再问,我可当真是要生气了”,明晔华本就有气,好不容易给压了下来,想着哄着她睡觉,可是这丫头哪里能罢休,只得摆了黑脸出来。
就在明晔华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画妖娆猛地抬起双脚,嘎嘣脆的在明晔华的脸上亲了一口,亲的明晔华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明晔华反应过来的时候,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画妖娆,本来给画妖娆脱着长裙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瞧着明晔华窘迫的摸样,画妖娆心情大好,点着脚尖在明晔华的脸上又是嘎嘣脆的印了一口,然后咯咯的笑着,利索的褪去了长裙,脱了衣衫,换上了睡裙,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
等了半天,见明晔华还是如木头一般的处在原地,画妖娆当真是欲哭无泪啊,心上又起了坏心眼,想着再捉弄一下明晔华,轻柔的开口说道,“晔华,你还处在那里做什么,人家可是在床上等了你好久了,你若是再不来,我可是等着急了,上前去拉你了”,说的那叫一个温柔似水。
明明还站在一旁呆若的明晔华,听着画妖娆的这话,整个人都差点喷血,刚刚那两声嘎嘣脆可还久久的回荡在他耳边,不能释怀呢,这会子,这丫头说的话而共识大尺度,他紧紧的咽了两口口水,脚下跟捆了万金重的石头一般,一动不动。
“晔华,漫漫长夜,耽误不得的”,画妖娆故意把说话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了几分。
就在明晔华刚要喷血身亡的时候,只听见房顶上一阵子的碎瓦片滑落的声音飘过,明晔华立马警醒的从窗户飘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画妖娆翻了冲着屋顶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定力,也要学人家翻屋顶,真是丢人。
☆、第二百五十六章 娆儿的一滴血就能将我杀死
画妖娆躺在床上眼瞅了一下自己现在穿着的睡衣,着实是有些不方便见客,无耐的叹息了一声,大晚上的想睡个觉也难啊,只好起身又随便的套了两件外衫,披了件披肩,整个人搭坐在窗户上,晃着两只脚,看着对面树上站着的两个人影,瞧着小河素雅漂流的模样,画妖娆突然间兴起,你说自己要是不慎从窗户上掉下去的话,他俩谁先跑过来救自己呢?一旦心里有了这份好奇,那还怎么可能刹得住,画妖娆诡笑了一下,左右环顾了一下,下一秒整个人就不小心没坐稳的向下滑了下去。
只是一个瞬间,画妖娆的身体往下滑落一眨眼的时间,快的就要和河水有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她整个人就落尽了一个怀抱里,一晃神就安稳的落在了河对岸的草地上。
“大半夜的谁让你坐在窗台上的,好在我在,若是我不在,你岂不是要掉进河里了,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瞧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人,明晔华可是担惊的很,要不是他早就瞧见她坐在窗台上,一刻不离神的盯着,只怕他再快的身手,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落尽了河里了。
瞧着画妖娆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的摸样,明晔华又开始不忍心起来,声音了褪去了刚才的严厉,变得温柔了起来,“可是吓着了?你若是想坐,明日我让夜游在这个窗户上做个窗台和把手,你向来不稳重,没个留心”。
画妖娆歪着头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明晔华的怀里探着头看着站在一旁一身黑衣的某人,开口说道,“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改行翻墙窃听了?”画妖娆打趣的说道。
身旁站的人脸色一阵子的黑线飘过,虽然知道画妖娆是打趣的说的,可是刚才自己偷听到的话还历历在耳,那尺度当真是有些大呀,这难道就是他们平日里说的常话吗,一想到这个,阎冢的眉头就紧紧的皱着。
画妖娆从明晔华的怀里下来,明晔华仔细的给画妖娆箍了箍披肩,瞄了一眼画妖娆的衣服,还算是得体,画妖娆点着脚在明晔华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之后,明晔华虽脸色有些不悦,整个人却飞身出去了,剩下画妖娆和阎冢两人。
“想不到地府里的帝君也听妖娆的话”,阎冢说话的语气相当的不悦,分明是故意说的。
画妖娆浅笑,也不理会阎冢这话说的多尖酸,她转过身向着草丛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得了吧,收起你那穷酸的话,我可没得罪你,该听的不该听的都是你自儿乐意听到的,别在这平白的数量我”。
被画妖娆一句话噎的阎冢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确这屋里的话是他故意偷听的,正是因为听到了所以才气成了这样,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生气呢,于情于理他都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生气的呀,正是因为这个阎冢才郁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是知道你在屋顶上故意说的,想看看什么时候你会坐不住”,画妖娆一边说着,一边爽朗的笑了起来。
“不过你这定力当真是有些不足呢,我还以为我得再说几句才能把你引出来呢,没想到。。。。。。”画妖娆咯咯的浅笑了起来,不过是几句玩笑的话,看把阎冢给郁闷的。
瞬间阎冢就冷在了那里,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现在他是该喜呢还是该哭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房顶的?”阎冢好奇的问道,他躲在房顶之上,只怕明晔华都没有发现,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简单嘛,每次我唤你,你都是亥时来,这都亥时了你还没出现,无非是你到了,见着晔华在不愿意现身呗,那我就猜你说不定猫在哪个地方等着了呗”,画妖娆浅声的说着,一屁股的坐在了草丛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小河里。
一抹浅笑划过阎冢的脸颊,这丫头当真是知道自己的,心里一股的暖流攒动,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我想这一次妖娆叫我总不是叙旧的吧”。
“你都知道,何必又来酸我”,画妖娆瞥了一眼阎冢,怏怏的说道。
“刚才他是跟我说了些,不过我不打算接受这笔买卖”,阎冢傲然的说道,对于明晔华他从第一眼见到就没多大的好感,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以后更是无感的很。
“我倒是好奇,他跟你做了一笔什么交易,你说与我听听”,画妖娆探着头盯着阎冢,他好奇的紧明晔华跟他做了一笔什么买卖。
阎冢弯身坐下,紧坐在画妖娆的旁边,瞧着她一脸好奇的样子,猜她是什么都不知道,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又敌不过她那双水灵的眼睛,他不想看见那双眼睛里一丝的失望,他终究开口说道,“他许我十魔命”。
“十魔命是什么?”画妖娆好奇的问道,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人有人命,魔有魔命,就像有的灵猫有九条命一般,魔也可有十命,只是这代价大了许多”,明晔华提出的这个条件,阎冢不是不心动,只是他当真是不愿意跟明晔华做这笔交易,说不上什么理由,只是心里不喜欢。
“代价是什么?”画妖娆好奇的继续问道。
“妖娆,有些东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虽然阎冢不希望见到画妖娆失望的摸样,可是关于魔族的事情,他还是不希望画妖娆知道的那么多,毕竟那是一个黑暗的不能再黑暗的地方。
“换命呗”,画妖娆浅笑的说道,低着头从草丛又挑了一块石头扔进了小河里。
“你知道?”阎冢好奇的看着画妖娆,这是魔族的秘密,他自信明晔华是不会告诉她的,那她怎么知道。
“猜的呀,不过你的反应倒是证明我猜对了”,画妖娆歪着头说道,“好歹我也是个阴阳师,人鬼之间就有换命一说,俗话说猫有九命,不过是说那猫有灵气,可以换命罢了”。
说起换命,其实也不是什么太神奇的事情,这世间总有枉死之人,他的阳寿未尽,却无故的横死,有些懂道行的人就便将这些未尽的阳寿连在别人身上,这样平白的就多了许多的寿命,可多享天年,不过凡事总是有利必有弊的。
说起换命,这弊先是替人接命的人会受到天谴,这天谴是什么就不好说了,有无故枉死的,有无故遭雷劈的,早些年画妖娆就见过一个被恶鬼缠身溺死水中的,要知道这溺死水中之人是最不好投胎的,而续了天命的人的弊端就小了许多,只要生平行善积德,也能得个善终,并无太大的害处,最大的害处也就是等迟暮之年得些病受些苦罢了,对于平白的添了那么多年寿命之人来说,弊端都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们这些阴阳师也不敢使这个法子了,毕竟为了些钱财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给折了,谁都不愿意干。
画妖娆外头浅笑了一下,“我想你们是没怎么谈拢喽?”
“如你所愿”,阎冢瞧着画妖娆的一双眼眸弯月一般,嘴角也不自觉的轻轻抽动了一下。
“那就好,阎冢,若是我要跟你做一笔交易呢?”画妖娆继续说道。
阎冢浅笑,“妖娆要与我做一笔什么交易,我倒是很敢兴趣”。
画妖娆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小纸,递与阎冢,双膝弯着将头趴在膝盖上,瞧着阎冢接过小纸条浅笑的打开。
只是一瞬间,阎冢的表情就凝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瞄了一眼纸条上写的东西,又瞄了一眼画妖娆,语气谨慎的问道,“你是哪里知道的这个?”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想你是愿意跟我做这笔交易的”,画妖娆浅笑,笑里却藏着一丝的苦,她心里清楚,即便她给阎冢的是一颗地雷,阎冢也是不会杀了她的,她与他之间的情分,怕今日就要断送了。
“你当真是自信我不会杀了你”,阎冢紧皱着眉头,语气冰冷如漆黑的夜一般,冷寂的冰人。
“你不会”,画妖娆转过头看着这河中的弯月,突然间想起了水中捞月的故事。
“你可知道你给我的是什么,为何我就不会杀了你”,阎冢当真是气的,他手里握着的可是自己的要害,他极度不喜欢这种自己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即便画妖娆无心害他,可是若是有一日别人得了这东西,那自己小命可就玩完了。
画妖娆突然侧过头很是认真的看着阎冢,开口说道,“我知道即便是我不将这张纸条拿出来,说到底最后你也一定会帮我,我告诉你也只是想对你坦诚,怕有一日,我会害了你”,当时,她只是为了防着他罢了,怎料最后成了这样。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命门的?”阎冢稍微冷静了一下,继续追问道。
“我跟你一起掉进古墓之中,我救你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画妖娆依实了说。
“明晔华也知道?”阎冢紧皱着没有,继续问道。
“他不知道,最后你们都昏迷了,只有我是清醒的”,画妖娆转过头瞧着波光粼粼的湖边浅声的说道,“起初我只是怕你出了古墓再来相逼,所以才下了手,后来索性就把这事给忘了,前几日我才意外的发现,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到底,是她对不住阎冢。
阎冢依旧坐在草地上,画妖娆却突然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又停下了,对着阎冢说道,“我虽然现在帮你解不了,我r后也不会因此让你命陷险境”,说完画妖娆叹息了一声,清然的走了,她真心当阎冢是朋友的。
回到寝室,躺在床上,画妖娆紧闭着眼睛,却是一点的睡意都没有,自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跟明晔华说过一句话,明晔华也未问过自己一句话。
画妖娆突然间回想起在古墓之中的情景,当时进入古墓最里面的时候,所有人都昏迷了,只有画妖娆还是清醒的,古墓之中存留这一股的仙气,也就是这股仙气让画妖娆发现了这些不寻常的东西,细微中画妖娆发现有一丝的仙气围绕在阎冢的身边,却集中的聚集在一个点上,画妖娆一时就好奇了起来,她小心的将阎冢的衣服扒开,就看见了仙气聚集的那个点一片的淤黑,当时画妖娆就知道阎冢的命门就在此处了。
当时她还不能把阎冢当成朋友看,所以想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可以拿着这一点对付他,就在阎冢的命门上用自己的血设下了一个血祭,只要自己用血解开封祭,阎冢的分分钟的就会死,这是画妖娆当时做的最坏的打算,后来出了古墓,她和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