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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若是这般便是无用。”连晟拾起放在亭中的水壶,给兰花浇了水,兰花的模样立刻便不一样了,“这里的兰花皆是阁主精心种植而成,又是周围灵气所饲养。兰花的枯萎缺的并非是灵术,而是,心。”
大约是挑衅,独孤无崖双眼一沉,道:“连侍卫这话是在说我不会饲养兰花?”
连晟笑的温柔,道:“连晟不敢。不过是前几次瞧见阁主在兰花圃这样做,学了一个皮毛罢了。如今东施效颦,让公子见笑了。”
独孤无崖冷嗤一声,道:“连侍卫也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今日约你到这儿来意在何处。”
“自然是知道的。”连晟展颜,“连晟确实是倾心于紫嫣小姐。”
未有想过,他会承认的这般直白。独孤无崖一时没了语言。
连晟继续道:“公子放心。连晟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紫嫣小姐。这一份心意,放在心里便好。”
大抵是那一种患得患失在作祟,独孤无崖只是感叹,大约是那一年的事还未全完驱赶出自己的心中。独孤无崖看着连晟平静的面容,爽朗一笑,道:“我确实不是独孤族中人。真正的无崖公子早在八千年前便已经坐化在麒麟山脚下。我不过是一个他托付的人罢了。”
“你?”连晟万分惊诧。
独孤无崖道:“这件事阁主便是知道的。如今连侍卫知晓且莫要外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自然。”
两个男子站在北亭中相视无言。看着那从远处跑来的小身影十分有默契地没有提及方才谈话的一星半点。独孤紫嫣气喘吁吁,独孤无崖从袖袋里拿出帕子递给她擦汗。
连晟僵硬地站在远处。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独孤紫嫣只当两人是意见有些不合,娇笑,道:“花绯姐姐醒来。现在陛下要我来叫你们回去。”
“好。”独孤无崖宠溺地看着独孤紫嫣应了一声。
连晟将自己的心绪掩饰的极好,却在应独孤紫嫣的话时声音喑哑。
足够怪异的组合却是说着笑着去了花绯的屋子。甫一进去便叫慕容夜玄瞧出了端倪。他随意扯了一个借口将连晟支开,独孤无崖在一旁配药,独孤紫嫣则在一旁辅助。怎样觉着两人万分般配。慕容夜玄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自己今日这是怎的了。
估摸着过了半个时辰,独孤无崖将制好的药丸哄骗着叫花绯吃下药丸。吃下药约莫过了一刻钟,花绯眼中的混沌慢慢退去。她看着慕容夜玄先是惊诧,后又复了平静。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论独孤无崖怎样的诱导,她都不肯说出一个字。独孤无崖束手无策,换神情胆怯地独孤紫嫣坐在床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
夜幕降临,三人都已口干舌燥都没能撬开花绯的口。
夙淮此时才从院子中侍弄完兰花回来。看着这久未有人住的屋子甚是好奇便是进来。看着一屋子的人精疲力尽。他调笑道:“这是怎的了?”
独孤紫嫣指了指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屋顶的花绯。她已经不想再说半个字。
看着花绯手臂上还未褪去的伤痕,夙淮目光一凛,心中大约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凝视着花绯的眼,道:“这个时候,你最想要谁的命?”
“罗盛。”
☆、第叁拾捌章 若者之无缘(1)
02
独孤无崖用了点药叫花绯睡着了。又是叫独孤紫嫣好生照看着才给慕容夜玄使了眼色。
北亭中,寒风吹过。牵起衣角,不知是风寒了人的心,还是人的心冷冰了缓缓吹过的风。独孤无崖拿着水壶,详做在给兰花浇水。慕容夜玄在亭外站了许久,只是静静地看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唇角牵起一抹微笑。少时,才抬脚走进北亭。
脚步落定,独孤无崖也将水壶放下。他道:“这些皆是兰花,却也有所不同。陛下可知,阁主为何独爱兰花?”
“昔年,琉璃杀人无数,她告诉卿儿种植兰花,兰花若是开得好便可洗尽身上的罪孽。卿儿便是信了。不论她住在哪里,哪里总是会有成片的兰花圃。”同卿笛朝夕相处那样多年,这样的小习惯,慕容夜玄怎会不知。
独孤无崖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慕容夜玄,道:“那这里的兰花同别处的,又有何不同?”
慕容夜玄不言,这,他委实是不知道。
“这里的兰花,每一株兰花都是昔年琉璃和华胤天种下的。阁主生性暴虐,谷主怕来时阁主记恨她的父亲,才会那样说。为了保住这一片兰花,谷主可谓是煞费苦心。”这里的兰花千年不谢,万年不枯,饶是想一想也并非是寻常的法子种下。
“无崖公子想要说什么。”
“谷主为了华胤天而牺牲了自己。如今的花羽族大不如前。若是十二守卫不可按时归位,花羽族不堪设想。”独孤无崖在亭中漫步,“如今,花绯已然同鬼族生了嫌隙,若是借助花绯的手除了鬼王,未尝不是一种极好的选择。”
慕容夜玄面色一冷,道:“是谁告诉你要用这样的法子?”
“穆晔这样无用的王,留着也不过是叫人徒增烦恼罢了。若是陛下再不动手,怕是有人要先下手为强,来时,鬼族也是要比现在混乱的多。”
穆汵和穆晔都不是好的君主,一个对心上人愧疚,抛妻弃子独自躲在陵墓中数千年的光景。一个为了心上人,将鬼族置之不理。如今,鬼族已然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唯有切除坏死之处,方可痊愈。穆晔没有子嗣,又该去哪里找这个医治鬼族之人。
独孤无崖道:“花绯已有身孕。王储不日便可成型。来时若用灵术催生便可。”
花绯的身子虚弱不堪,若是借助灵术催生怕是会有性命之忧。慕容夜玄将这个问题投给独孤无崖。独孤无崖道:“不会有大碍。若是陛下信得过无崖,这件事交给无崖去做。定不会有岔子。”
“好。”思量许久,再找不出其他的法子。慕容夜玄唯有应了下来。他看着独孤无崖,总是觉着有哪里不大对劲,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独孤无崖道:“只是琉璃宫委实不是王储降生之处。”
现今之计,唯有灵气浓厚之处方可保得花绯母子平安。除去琉璃宫便是只有麒麟仙阁,与之山脚下的——绝谷。独孤无崖笑的诡异,道:“没错,便是绝谷。隐湖居者是不二人选。倒是这护送的人,怕是要向陛下借用一下连晟。”
皓月当空,男子的目光坦诚,慕容夜玄也只当自己是多想了。又是念起几个时辰没有去看卿笛,匆匆离去。独孤无崖笑的狡猾,宛若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卿笛双眸紧闭,独孤紫嫣在卿笛的床边忙前忙后。连晟站在一边偶尔给独孤紫嫣递上她要的东西。少女冲着他感激一笑,连晟觉着那笑容分外刺眼,别过头去。惹得少女小声嘀咕着,似乎是有点不大开心了。
“陛下,紫嫣这就去准备晚膳。”今日独孤紫嫣的心情出奇的好,见慕容夜玄来了,蹦蹦跳跳给他作揖,不待慕容夜玄答话就推门出去了。看着浑身都有些僵硬的连晟,投以好奇的目光。连晟缓缓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不知道。
慕容夜玄轻描淡写地问道:“方才,紫嫣在你眼前蹦来蹦去,连晟你是什么感受?”
“没有。”语气都是僵硬。
慕容夜玄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息,道:“倒是天族尹家小姐对你倾心,来时多走动走动倒也不是坏事。”
垂首默立,许久,连晟声如蚊虫应了一声:“是。”
慕容夜玄岔开话题,又问了方才卿笛可是有什么醒来的迹象。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便惹来一室的沉寂。连晟看着一直在床边细心照料卿笛的慕容夜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他找了个理由到院子中透气。方才那屋子中弥漫着的气息,委实是叫连晟有些喘不过气来。
院子中,独孤紫嫣和花绯正在那里侍弄兰花。两人说说笑笑,不知道是花绯说了什么,竟然叫独孤紫嫣红了脸。花绯见连晟在一旁看了她们二人许久,淡然地说道:“连侍卫。”
“姑娘可是觉着好些了?”
花绯温婉一笑,道:“是。方才晚膳十分紫嫣姑娘过来叫我。又同我说了许多这些天的事情。竟是不知晓自己睡了竟然这样久的时辰。这不,闲来无事,便叫紫嫣陪我走一走。这院子中的兰花开得极好。却不是人人都可摘。”
“是。”忍住不去看独孤紫嫣的脸,连晟的声音有些喑哑。
花绯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道:“时辰晚了。紫嫣姑娘可否陪我回屋子歇息。连侍卫,告辞了。”
“告辞。”目送两人离去。方才花绯的眼中别有深意。走前留给连晟的那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什么。细细想来,心中生了几分烦躁。
对月小酌,不知是谁遗留在这里的酒。连晟尽数印下,醉了自己的心神。大抵是罪的厉害。眼前竟然出现了幻影。身上的触感也是那样的真实。倚靠在那一个小小的身子上。数千年来,第一次有了安心。反手,将那个小人抱在怀中,印上那一张朝思暮想的唇。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第叁拾捌章 若者之无缘(2)
翌日清晨。
连晟在自己的房间中醒来,宿醉后头钝钝的疼。隐约对昨日的事情有点印象,却也是想不完全。看着身上皱皱巴巴的衣裳,上面多是最后呕出的秽物,味道委实是不好闻。连晟起身便是将这一身衣裳换了去。正欲出门,这才发现坐在正厅里等了他许久的慕容夜玄。连忙跪下,道:“陛下。”
慕容夜玄的脸色铁青,看着连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还未说话,一巴掌已经扇在脸上。慕容夜玄厉声道:“混账,你可是知道昨*都做了些什么?”
只是记得吻了一个女子,却是想不起来那是何人。
连晟苦思冥想,终还是摇了摇头。
“是独孤紫嫣,昨日她跑去独孤无崖那里告了状。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至今未出来。独孤无崖要我给一个说法。连晟,你怎会犯这样的糊涂?”慕容夜玄万分痛惜。
连晟跪在那里,紧咬下唇。低着头,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昨晚,酒意上头,他便是觉着怀中的人儿温暖且带着淡香。独孤紫嫣的身影闪过脑海,就那样下意识地吻了上去。一时冲动,终究是酿成了大祸。良久,连晟抬起头,道:“请陛下赐婚。”
“还敢请求我赐婚?”慕容夜玄暴怒,手边的杯子就是这样招呼了连晟的额角。血顺着眼角流下,染红了连晟的衣襟。
连晟道:“请陛下赐婚。”
“独孤家族怎会接受你。连晟,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看来是骄纵许久。好在并未酿成大错。过上几日,便要送花绯去绝谷安胎。你便护送她去吧。待胎儿平稳落地,你再带着他们母子二人回来吧。”慕容夜玄叹息道。
连晟错愕,道:“陛下?”
“若是你不走,独孤无崖便是要要了你的命。连晟,本帝不愿因为儿女私情而损失一员大将。好生收拾收拾,三日后便启程吧。”慕容夜玄甩袖离去。独留连晟一人在那里还未缓过神来。
晌午十分。
花绯这几日的精神头要比前几日好了许多。独孤紫嫣陪着她在西亭中小酌。自打独孤无崖告诉她有了身孕时,花绯对吃食便是有了注意。即便是不懂,她只吃一些清淡的饭菜。本意是清酒小酌,独孤紫嫣无奈之下也只能换成淡茶小酌。
又是一杯温茶入腹,独孤紫嫣脸上的*还未褪去。她眼神躲闪地看着花绯,惹得花绯大笑。独孤紫嫣害羞地说道:“花绯姐姐,你莫要取笑我。”
好不容易,花绯才止住笑意,道:“昨日,独孤无崖吻你,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兴许是已为人母,花绯说话是愈加的无遮拦。这一下逗得独孤紫嫣的脸更红。
“花绯姐姐,若是你腹中的是个男孩子便罢,若是可女孩子,你这般口无遮拦,还不教坏了她。倒是看你该怎样说道。”独孤紫嫣好羞地瞪了花绯一眼。又是想到那个孩子的父亲,万分好奇,“姐姐,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尽管问的小心翼翼,可是依旧叫花绯的脸色一僵。脸上的笑意淡去。
独孤紫嫣自知失言,连忙道歉。
花绯摆了摆手,道:“无碍。那一日,我本是去报仇的。却未想被人在酒中下了药。这才会有这个孩子。你可是懂?”
独孤紫嫣一脸的好奇,花绯没好气地笑了,点了点独孤紫嫣的头,便是细细地将那一日的事情给她说了一个完整。
那一日,花绯支开了独孤紫嫣,拿着短剑便去了鬼族的王宫。
王宫未变多少,花绯易容做宫人混进王宫。她轻车熟路地找到素云殿,不过是想过来看看昔年住过的地方,意外地发现穆晔也在这里。那一个俊朗、意气风发的男子不见了。眼前颓丧的穆晔她陌生。
素云殿已经没有原来那般的淡雅,满地的灰尘,院子中原本是花绯种下的花草,此刻都变成了杂草堆。花绯不忍心,她从仓库中找到了还算是能用的东西,仔仔细细将这素云殿打扫了一番。她走到穆晔面前,穆晔已然不认得她了。看着她痴痴的笑,一副痴儿模样。
花绯道:“穆晔?”
“你在叫谁?”穆晔偏过头去,苦思冥想,“这个人我不认得。”
答非所问,叫花绯哭笑不得。看着他满身脏兮兮的,花绯又拉着他去给他洗了澡。本来想将他一人丢在那里洗,可谁知穆晔见着木桶里的水便大哭起来。脸色恐惧已然不知该怎样形容。花绯无奈之下,只能赔穆晔洗完澡,又为他换上干净的衣裳。若是没有脸上那一幅痴呆的模样,花绯恍惚间觉着那个熟悉的穆晔又回来了。
“真是情深。”话语讥讽。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
花绯抄起短剑就向罗盛刺去。她的身子才刚去除鬼气,灵体虚弱哪里会是罗盛的对手。
罗盛钳制住花绯的双手,将早已备好的药给花绯灌了下去。又给穆晔灌了相同的药,将两个人丢在素云殿的偏殿锁起来。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
神智再度清醒时,便是前几日。其中发生了什么,花绯是怎么都记不起来。
独孤紫嫣吃惊地看着花绯。话都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想起那一日花绯的惨状,又看着今日她抚着小腹脸上洋溢的陶醉。独孤紫嫣道:“姐姐,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是会再去找那罗盛报仇?”
“会。”语气是那样的坚定,“但我会将我的孩子托付给一个好人家。永远,都不要叫他知道,我是他的母亲。”
☆、第叁拾捌章 若者之苏醒(1)
03
但我会将我的孩子托付给一个好人家。永远,都不要叫他知道,我是他的母亲。
这一句话,是需要怎样的决心。
独孤紫嫣默默地看着花绯。耳边没了她的聒噪,花绯倒是有几分不大习惯了。看着小丫头眼中的悲伤,花绯心下不安。若是一会儿叫独孤无崖瞧见了,怕是自己来时真的是没有好日子过。轻声细语地安抚着独孤紫嫣,谁知,小丫头竟然瘪嘴哭了出来。
仿佛是有心心相印。那一刻,独孤无崖真的出现在西亭中,将独孤紫嫣揽在怀中用眼神警告着花绯。花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独孤无崖哄骗着将独孤紫嫣送回了屋子。出来,瞧见花绯依旧在亭子中喝茶。
花绯见去而复返的独孤无崖,道:“公子也要来陪花绯小酌几杯么?”
独孤无崖那里有兴趣同花绯在这里贫嘴,他拿过杯子将茶一饮而尽。他道:“以后少喝些这种东西,对你腹中的胎儿不好。”
花绯的神色瞬间变得悲戚,道:“不好吗?若是可以,我宁愿他不会来到这个世上。”
“可是,你没的选择。”独孤无崖将杯子轻轻地放在石桌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你腹中的孩子是穆晔唯一的子嗣。不论是男是女,都将要继承鬼族的王位。”
“王位?”花绯不屑地笑了,“这样东西,只会是负担。”
“穆晔没有子嗣,这孩子也是救鬼族的唯一筹码。三日后,连晟会同你一起启程去绝谷隐湖居者处。你便安心产子,若是想要重拾短剑去复仇,便也是没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你。一切,你自己好自为之。”独孤无崖说完,冷冷地看了花绯一眼,转身离去。
兴许是这天转冷了,花绯穿着雪狐的皮制的衣裳还是有些冷。她看着这满院的兰花,无奈地摇了摇头。裹紧了衣裳,刚走出没有几步,小腹绞痛。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一步一步,靠着意识走到独孤无崖的房间门前。里面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响动,甫一打开门,花绯就倒在独孤无崖的怀中。
又是彻夜忙碌。
花绯动了胎气。独孤无崖和医仙把脉开药,又用灵术护住花绯的心脉与胎儿。不知是废了多少工夫,东方既白之时,才将花绯的脉象稳住,腹中的胎儿才没了异常之处。独孤无崖万分疲惫,却是没有一点敢松懈。他看着蜷缩在贵妃榻上睡的香甜的独孤紫嫣,疲惫的眉目舒展,温暖一笑。又给医仙嘱咐了些事情才抱起独孤紫嫣送回了她的屋子。
慕容夜玄来时,独孤无崖刚离开。看了看花绯,他道:“医仙,花绯姑娘现在如何?”因为守着卿笛,慕容夜玄只能抽着空隙过来瞧一瞧。看着他们并不敢打扰,对于花绯的情况自然是不大清楚的。
医仙满头银发,作揖,道:“陛下,花绯姑娘的身子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她腹中的胎儿,若是再不将姑娘的灵体恢复,怕是这胎儿还未出世便已夭折在她的腹中。”
慕容夜玄眉头微蹙,道:“此话怎讲?”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