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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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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也有什么,悄然消失,又是悄然出现。
静廉王姜晨同宣墨已然秘密进了锦绣城。宣岩身着便装,又是只带了数名亲卫。并未引起卿笛在锦绣各处布下的眼线注意。
姜晨得到这消息,自然是乐坏了,不禁叫人递了折子给江萱儿加以求证。得了江萱儿亲笔的回信,委实是乐开了花儿。心中又是盘算着,下一步应当夺了哪些权。
这几日,已是进了初冬,前些日子又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自然是要比前几日还要冷些。自小便被发配去了东程南方的宣墨有些不大适应这样的日子。好在自幼便习武,有底子。染了轻微的风寒便再无其他病痛。
宣岩看着姜晨拿着那封书信一直合不拢嘴,便是好奇地问上一句,道:“王爷,这是怎的了?”
宣岩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脸倒是同宣墨有几分相似。那一张俊美的脸,却也不若宣墨那般苍白。若是叫那些世家千金见了去,不知又是几人要丢了心魂。大抵是每一日都在习武的缘故,身形看上去要比宣墨健硕几分,肌肤黝黑。
宣岩快速浏览完,不禁一笑,道:“王爷叹息,所谓何事?”
“不过是小女环儿之事。你们二人年纪相仿。若是前些年便知道皇子你待人这样的好,本王那独生女何苦送进宫叫皇帝糟蹋了去。”说着,又是叹息。
宣岩道:“小王听说王爷可是不止环小姐这一个女儿。若是王爷不嫌弃本王的身份不若皇兄那般耀眼,不知小王可是有着荣幸同王爷攀上个亲戚,来时也是好办事。”
姜晨闻言大喜。便叫家丁去将一直养在别苑的庶女给带了过来。他拉过姜翊,道:“还不快见过慎廉王。”
“臣女姜翊见过慎廉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小家碧玉,发丝间的步摇随着姜翊的步子摆动,微微抬头,含羞带怯。她身着粉色的袄子,增添了几抹小儿女的娇羞。怯怯地抬起头看了眼宣岩,又快速低下。做足了小女儿害羞的姿态。
“千岁,千岁?”宣墨大笑,“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姜翊攥紧了衣袖,倔强地说道:“小女已是过了生辰。虚岁十八了,不是小丫头。”
“王爷,这可是许了人家?”
姜晨大笑,道:“自然是没有的。”
“好极了。”宣岩大笑。他自幼见惯了宫中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更喜得这样含羞带怯的小女儿。这几年,王府中不乏纳了不少这样的侍妾。却是最终都叫名利同化了去,在他面前勾心斗角,叫他愈加的厌烦。时日久了,这身边便也只剩下昔年卿笛指给他的王妃凌氏还勉强看的过去。今儿陡然一见姜翊,不免又是一场怦然心动。
瞧着宣岩喜欢,姜晨心中自然是大喜。又命人备下丰盛的宴席。
宴席间,宣岩的一双眼总是在姜翊的身上流连。惹得姜晨的正室夫人咬牙切齿。那一直不得进门的侧室眉开眼笑,时不时地还用眼神给正室夫人示威。宴席,便在一场勾心斗角之中,慢慢落幕。
翌日清晨,难得的冬日阳光。
宣岩悠悠醒来,正欲抬手臂才意识到这怀中还有一个可人儿。又是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吻落在姜翊的唇上。初尝人事的她怎是承受的住,在梦中惊恐的醒来。正欲挣扎,看清了那人才转为迎合。
到了晌午,二人才出了房门。
姜晨在饭厅,左手边坐着面如菜色,食不知味的正室夫人徐氏,右边坐着春风得意,昨个儿才进门的侧室夫人蒋氏。瞧见宣岩,身后跟着怯怯地姜翊,姜晨大笑道:“皇子?可是满意?”
蒋氏笑的春风得意。徐氏低喃一句“不知羞耻”便放下碗筷离开。
“侧妃很令小王满意。”宣岩作揖,叫姜晨和徐氏更加笑的合不拢嘴。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转醒(1)

05
卿笛转醒,是在一个阳光还算是明媚的午后。
慕容夜玄在床边衣不解带地照料了她已是数日,终究还是有些体力不支换了软玉和碧玉二姐妹前来。又是给卿笛好生梳洗了一番。
软玉照例去小厨房给卿笛做午膳。
自打上一次永昕中毒后,小厨房的几位御厨下了狱,又顾念着卿笛的身子本就算不上好,这每一日的早中晚的膳食便是叫软玉和碧玉二姐妹代劳。且宫人太监的东西便叫一年纪略长的宫女代劳了去。这样一来,醉芷阁的日常运作还算是过得去。
碧玉也是一个未合眼,本欲在贵妃榻上小憩片刻便听闻卿笛在一旁唤人。起先以为是一宿未眠的幻听。直到慕容夜玄拖着疲惫的身子进来时,碧玉才晓得自己方才的失误。
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却是慕容夜玄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卿笛看着碧玉,虚弱一笑,道:“碧玉,你且回去歇息罢。这里有夜便好。”
碧玉应了一声便红着脸跑了出去。
卿笛笑笑,略含取笑的意思说道:“夜,你这般倒是迷着了我这位近身侍卫。”
慕容夜玄并没有接卿笛话的意思。卿笛并未有一丝尴尬的意味。自顾自地同慕容夜玄说说笑笑。不知是怎的,慕容夜玄忽然紧紧地抱住卿笛,在她唇上印下一个惩罚似的吻,恶狠狠地说道:“下一次,若是你再敢这样做那危险的事情。我定不饶你。”
在慕容夜玄的怀中,卿笛笑的宛若一个孩子那般。卿笛把玩着慕容夜玄的衣袖,道:“夜,我的神智已经苏醒了。若是有一日我不见了,大抵是去了旁的地方。从此以后,莫要想念。”
慕容夜玄下意识地抱紧了卿笛。
御花园。
食过午膳,卿笛的精神头好了许多。披着雪狐衣同慕容夜玄到御花园中散步。许久都未见过这样明媚的冬日阳光,卿笛的脸色都比方才好了许多。
来来往往的宫女见着慕容夜玄都红了脸,频频在长廊上驻足。
卿笛瞧见,掩面轻笑,打趣道:“看来夜倒是不仅迷倒了本宫的近身侍卫,还,迷倒了这皇宫中的万千少女。倒是来时,定是要为你选一个好妻子。”
“卿儿。”慕容夜玄蹙眉。
今儿这样的话已是听她说了许多遍,心中生了几分厌弃。却是瞧见她这般苍白的脸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停住了。
“夜,我终究不会是你的妃。”
说罢,卿笛推开慕容夜玄,上前去赏那院子中还未开放的腊梅花。
从假山后走出来几位结伴而行的女子。看那穿着大抵是那些才入宫不久的美人。嬉笑,打闹,恍若这里没了旁人。转过假山看见卿笛,大惊失色,跪在雪地里,道:“殿下。”
大冷的天儿,瑟瑟发抖。时不时地用余光偷瞄卿笛,辨不出那一张绝色的脸上究竟是怒是喜。低着头,瞧见在卿笛的身边停住一人。抬头,是一张俊美的容颜,红了一张脸。
“起来吧。”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卿笛才悠然开口。
为首的傅书怡姗姗来迟。她本是觉着冷回宫穿了一件袄衣才来寻她们。这才出了假山便是瞧见这样一幅场景。瞧见冷着容颜的卿笛,傅书怡这才反应过来,道:“殿下安好。”
“安好?”卿笛冷嗤一声,“这乃是天家御花园,尔等是怎样做天家的妃嫔。竟是在这样人来人往之处嬉戏打闹。若是叫他国使者瞧见了,倒是该说我们这天家无规矩。”
“殿下恕罪。”人人都是提起了一颗心。这样一幕叫卿笛瞧见了定是要罚的,却是不知道会怎样罚。
傅书怡大抵是觉着自己同卿笛还算是有几分交情,上前几步,福了福身子,道:“殿下。诸位姐妹皆是进宫数月,这才下了几场雪,御花园的景致又是极好。诸位姐妹便是想着前来这园子里玩一玩,打发时辰。并无不守规矩。”
“也罢。本宫也是乏了你们且下去吧。”
傅书怡低眉顺眼,正欲引着那几位美人离开御花园。却不知是谁低喃一句,“什么殿下。还不是带了不明不白的人在这里瞎晃悠。”
话音方落,一巴掌已经扇到脸上。那穿着墨绿色衫子的妃嫔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看着卿笛的盛怒,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求饶。卿笛冷笑,道:“本宫的驸马,倒是成了不三不四之人。诸位妃嫔好大的胆子。”
“殿下,妾不敢。”
卿笛的盛怒之声惊动了方才巡逻而过的禁卫军。为首之人,赫然正是秦唯的心腹,沈季。
沈季道:“殿下,有何吩咐?”
“将这一干美人,给本宫带到禁宫好生教育教育。今儿都敢这样说本宫的驸马。怕是来时这皇宫之中便是没了她不敢议论之人。”
沈季的眼神留恋在卿笛和慕容夜玄的身上。那二人的身上似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默契。沈季倒是不曾听过镇国公主婚配。沈季心中盘算着来时定要去秦唯那里好生问一问。却也不敢反驳她的话,命人将诸位美人带走。徒留傅书怡一人跪在那里。
鲜红的梅花渲染了洁白的雪。
慕容夜玄大惊,道:“卿儿。”牢牢地护住卿笛。
傅书怡在一旁大惊失色。正欲叫身旁的侍女前去宣太医。一直温文尔雅的慕容夜玄忽然暴怒,道:“滚。”将卿笛打横抱起,想醉芷阁的方向跑去。
她在他的怀里,笑颜冷冽。

☆、第肆拾叁章 痴缠斗之转醒(2)

卿笛再度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坐在床沿的慕容夜玄紧紧地握住卿笛的手,双眸紧闭。卿笛反手探了慕容夜玄的脉搏,灵气微弱。拨开从耳边垂下的墨发,果然见他脸上的疲惫之色。卿笛的指腹划过慕容夜玄的脸颊,低喃道:“夜,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灵体已经受损。如今你用你的灵气为我修补灵体。来日,你我福祸相依。”
“我怎会不知。亦是甘愿。”慕容夜玄忽然张开眼睛,万分深情地看着卿笛。倒是叫卿笛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卿笛虚弱一笑,道:“夜,去小厨房为我端些粥来可好。这个时辰了,倒是有几分饿了。”
“好。”又为卿笛掖好被角,在卿笛的额角落下一个吻才肯离去。
窗外,雪压弯了枯枝。
卿笛试着使用灵术,倒是恢复了三成。她冷笑道:“秦唯,在树上呆久了,你也不怕明儿本宫这醉芷阁多出一尊雕塑来。”卿笛摸索到枕头,垫的高些,倚靠在床沿。
秦唯从窗子一跃而入。他看着卿笛扯了扯嘴角,愣是没有笑出来。倒是惹来卿笛哈哈大笑。卿笛道:“本宫叫你将那一封手谕交给静廉王,可是亲自交到静廉王手上了?”
秦唯摇了摇头,道:“没了。不过,属下倒是为殿下带了了其他的消息。”
卿笛秀美轻佻,道:“哦?”半信半疑。
“自然。”秦唯道,“这一次怕是王爷要放弃贤妃娘娘了。殿下可是知晓,王爷还有一位侧妃,一直养在别苑里。这位侧妃徐氏出生极为不好,自然也就没有资格进入王府。且,这位侧妃还为王爷育有一女,唤作姜翊。”
卿笛的脸上浮现淡然而虚弱的笑,道:“可是那般小家碧玉的模样。很是讨宣岩的喜欢?”
秦唯微微一愣,又复了常色却没有说话,算是应了卿笛的话。
“我们安在姜府的人先是按兵不动。本宫倒是要看看,姜晨这只老狐狸能给本宫玩出什么花样来。给本宫盯紧了江萱儿的坤和宫。”
秦唯应了卿笛的话,又听见慕容夜玄由远及近地脚步声,从窗子纵身跃出。卿笛立即用灵术将窗子修不好。待慕容夜玄进来时,屋子还是方才那般离开的模样。
坤和宫。
江萱儿方才才从姜环的燕合宫出来便是听见今儿卿笛在御花园中吐血之事。心情那是分外的愉悦。瞧着素日里分外不顺眼的宫女,都是有几分顺眼。惹得阖宫上下都是战战兢兢。晚些时辰,便是宣墨差人前来宣江萱儿前去庆和殿共用晚膳,这委实是为江萱儿的好心情上又添了一抹阳光。到了却是才知姜环以及傅书怡也在。
傅书怡同江萱儿二人相互行了礼。江萱儿落座在宣墨的右手第二个座位。
倒是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地看着那第一个位子会是何人。
不过眨眼的功夫,慕容夜玄同卿笛亦是姗姗来迟。
卿笛道:“皇帝。”
宣墨起身相迎,道:“姑姑。”又为卿笛拉开座位,亲自搀扶她坐下,冷落了站在一旁的慕容夜玄。慕容夜玄也是不恼,同卿笛附耳几句便自行离去。
宣墨道:“不知方才那位是?据说这数月可是伴在姑姑左右,寸步不离。”
“墨儿。”卿笛淡笑,“你应当唤他一声姑父才对。”
宣墨蹙眉,惊诧,道:“姑姑。”
卿笛的目光却是从这一刻起便再未落在宣墨的身上。她先是起身,端起茶杯,道:“本宫今儿身子不适,便以茶代酒给诸位娘娘赔一个不是。本宫先干为敬。”
诸位妃嫔起身,道:“不敢。”便将杯中的茶水饮尽才算是作数。
卿笛又展笑颜,道:“本宫已是外嫁。自然也再算不得这皇家中人。却也是受先皇所托替墨儿打理这东程的江山。如今,皇帝已是膝下有子,本宫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姑姑。”宣墨低呼。他的心中陡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卿笛恍若未闻,继续道:“这储君,应当是早立为好。”
“殿下此言甚是。储君一定,以安天下子民之心。”江萱儿顺势将话接了过去,如是说道。
宣墨如今膝下仅有一子,便是永昕。在坐之人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江萱儿的身上。江萱儿一时高兴地忘了形,真真是将自己当做了后继之君的母亲。全然忽略了卿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狠戾。她起身给卿笛敬酒,卿笛恍若没有瞧见。
卿笛继续道:“如今德妃已是身怀有孕。还望诸位妃嫔为我皇家绵延子嗣才好。”
傅书怡一张秀气的笑脸仿佛是红透了的西红柿。她的手轻轻地放在小腹上。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整个人的轮廓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宣墨看着傅书怡的眼中也带着几分柔情。
其他妃嫔皆是应声。
宣墨拉过坐在他左边首位的傅书怡的手,道:“姑姑放心,朕会照顾好德妃和皇嗣。”
“那便是极好的。不日本宫便是要搬去别苑养身子。若是德妃不嫌弃,便和本宫一起去吧。别苑极为安静,亦是适合德妃养胎。”
傅书怡起身,腼腆一笑,道:“谢殿下。”
这一刻,江萱儿面如菜色。时不时用眼光剜着卿笛。
席间,卿笛同诸位妃子相谈甚欢。最后委实是身子支撑不住,宣墨不顾众人目光将已是处在昏迷之中的卿笛打横抱起。甫一出门便是瞧见在门外等候的慕容夜玄。
夜晚便下起了小雪,在他的肩头已有一层厚厚的积雪。想来自打这宴会一开始,他便一直在外等候。
宣墨看着慕容夜玄的木讷。
慕容夜玄不动声色地将卿笛从他的怀里抱过来,牢牢地护在自己的怀中。他道:“若是你真的爱她,怎会将她放在那样危险的地方却置之不理。宣墨,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资格爱她。以前是,现在也是。”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归(1)

第肆拾肆章梦回帝都
“天庆二十年,冬。镇国公主卿笛也,以身体不适为由,辞辅臣之值。遂于三日后出皇宫,安置于锦绣别苑。”
——《东程。卿笛传》
“天庆二十年,冬。十二月,皇子宣岩率诸位幕僚入锦绣城。太妃尹氏,为先皇办祭奠。越权之,却不自知。且,拿先皇手谕,欲废帝。”
——《东程。国史》
01
那一晚,明明是家宴,那意外出现的驸马却叫这一场家宴变了味道。
不过三日,镇国公主便搬出了皇宫,住进锦绣别苑。此事在前朝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却是新旧之事更替,不过几日的功夫便不再叫人议论纷纷。却是每一日还是有折子秘密送入锦绣别苑。且前右相裴剑,时常入锦绣别苑同卿笛下上几盘棋。二人却是都不约而同的皆不谈论前朝之事。
裴剑执白子而落,心中分外疑惑,却是瞧着卿笛今儿的日子过得这般的惬意,便只得将这疑惑咽回腹中。
“裴相,若是有合适,说便是了倒是这般犹豫,不大像你的性子。”黑子一落,不少白子成了囊中之物。卿笛淡然一笑,如是说道。
裴剑弃了白子,已是失了下棋的兴趣。他道:“殿下,如此这般甘愿将东程的天下拱手相让?若是如此,殿下此番现身东程又是意欲何为?”
明明是有几分的容颜,柳韵却是那样的叫人能看懂,卿笛却宛若一团烟雾。时不时地给人一个轮廓,待你自诩能将她看懂时,她又变成混沌。每每出现,总是会叫人觉着有什么不同。如谜,如题。
“东程的天下,怎是我一个女子可以去掌控的。昔年不过是皇兄的托付,我才苦苦支撑了那样多年。二十年了,裴相,本宫也累了。眼瞧着这日子也是没几年了,倒不若自己清闲些。”卿笛拉紧了雪狐衣,抵御那吹来的寒风。她的笑中带着几分苍白,带着几分无力。
裴剑起身收了期盼。
天空忽然落下雪花,宛若鹅毛那般轻飘,落在人的掌心,眨眼之间做了水。又是一眨眼,连水都没有了去。索性不再看,便也就隐去心中那一分对雪存在的哀戚。
软玉和碧玉从里屋端来方才煮好的参汤,看着卿笛和裴剑喝下才算作数。两个姑娘又低声拌着嘴回了屋子。
裴剑看着软玉和碧玉的身影,淡然一笑。仿佛方才那一分温热还在,他道:“殿下可是知晓,昔年也不过是这样一碗参汤,韵殿下便住进微臣的心。从此,再也无法抹去。”
“应当是那一年皇姐同本宫一起前去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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