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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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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到这南书房来做什么?”那种语气是对陌生人的冷漠。
看着卿笛冰冷的脸庞,宣墨的心中又是一滞。那人答应过他,若是他肯配合,事后,定会有他想要的东西。可是,这几日,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是他的……
“太子殿下。”许是卿笛对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索性坐在一边等着他回神。而安雅又轻声唤他,这才让宣墨回了神。
“姑姑。”宣墨旋身跪在地上。那人那日的话让他心中有些害怕。这几日集中情绪夹杂,到底宣墨还是年纪小,自个儿支撑不住,如今母后父皇又见不着,只能来找卿笛。
“何事?”宣墨的性子自小就极为沉稳,鲜少有这般无措之时。
“如今父皇病重,还请姑姑助宣墨一臂之力。”本不想说的是这话,脱口而出竟成了此。宣墨瞧着卿笛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铁青。果不其然,还未等宣墨有何反应,卿笛的鞭子已经生生地抽到了他的身上。疼的少年呲牙咧嘴。
“果然是不孝子。如今皇上尚在人世,你就有这般心思。若是来日,你怕是要将这整个皇室的人赶尽杀绝啊。”卿笛收回软鞭,“不是本宫不想帮你,而是本宫为了你好。若是你肯听本宫的,本宫承诺,这位子到时定会是你的。若是你不肯听本宫的。本宫只好下一道诏书,废了你这东宫的太子。”卿笛这般说,不过是想让宣墨收敛几分,可是竟惹得少年叛逆。
如今柳渊二子中,唯有宣墨尚可中意成为新皇人选。那宣岩虎头虎脑的,虽尚且年幼,但也断然不是个做皇帝的料子。卿笛竟要废太子,到了宣墨那,无疑成了卿笛要称帝的意思。
少年自嘲一笑,道:“姑姑,不过是想做这东程的皇。若是姑姑直言。侄儿定将这太子之位双手奉上。”
“你这是什么话?”宣墨的性子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他有要篡位之意,却从不敢在这种场合这般放肆。宣墨自幼便在阮氏的宫中长大,这样谨慎的性子同阮氏有几分相似。
“姑姑,自己不清楚吗?从皇爷爷过世后,姑姑为何不将玉玺交出?如今又垂帘听政。姑姑,这是要做我东程的第二任女皇不成?”那一日,在那人府中所听到的话,宣墨一字不落地讲了出来。卿笛不怒反笑。这几日,她一直在思考这宣墨反常之处。这孩子还真的是沉不住气。不过一击,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本宫不过是说书罢了。太子殿下何必当真?若要废太子,本宫好歹也要请示皇兄。太子殿下不妨先回宫,若是殿下肯等,不日便会如了太子殿下的愿。”若是不肯等,这一场战争,你也只会做了那垫脚的石头。后一句话,到了嘴边,卿笛生生地咽了回去。
“姑姑。”
“回去吧。如果三日后你我都还活着。本宫定会还你一个解释。本宫乏了,安雅,护送太子殿下回宫。”
“是。九殿下。”
“姑姑。”少年似乎还是有些不大死心,巴巴地看着女孩子。
三日之后,那便应是林路动手之时。那时的皇城会不会成为一座废墟?卿笛捏紧了手中的纸。若是可以,她宁愿那只送信的鸽子在途中被人*去,也不想得到这样的消息。如今,一切都做了未知的数。
“徐总管,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卿笛又是伏案批了许久的奏章。再抬起头,方瞧见徐长丰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仿佛似曾相识。卿笛这样来了一句,让徐长丰的脸色瞬间一变。
徐长丰道:“回九殿下的话,已是酉时。是否要传膳到南书房?”
卿笛摆了摆手。走到门前,打开门,屋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屋檐上,落在石阶上,落在屋外的植物上。卿笛将手伸出想要接上一两滴小雨。雨滴打在手上,比预想中的还要冰冷刺骨。卿笛下意识地将手缩了回来。
“何事?”徐长丰已经软软地倒下,在他的身边恰好站着一黑衣人。
那人淡淡道:“林路,动手了。”

☆、【番外】情浓似笑

【番外】情浓似笑
一个转眼,又是端午佳节。人界的欢愉传了千万里,扰了卿笛的琴音。本是一首极好的曲子,却被卿笛给毁了去。安雅有几分瞧不过去了,索性折了几只不知名的花递给卿笛。
“上神,若是闲来无事,便陪奴婢插花可好?”安雅伺候卿笛已是数千年,怎会不明白卿笛的性子?如今,二人更是情同姐妹。在这寂寞的凤笛轩,相伴相依。
卿笛取过花来,念了个咒变出一个极为精致的花瓶。学着安雅的样子。不知怎的,却是怎么也做不好。卿笛将手中的花同花瓶赌气地扔在一边。若不是安雅有先见之明,施了灵术,只怕这花瓶做了卿笛的出气筒。卿笛不满地瞪了眼安雅。似乎从两人被一起幽禁在这凤笛轩,这安雅有了几分长姐的姿态,时时刻刻管着卿笛的动作。稍有不适,就不停地絮叨,惹得卿笛好不厌烦。却也为这这数千年的幽禁添了不少的了去。
想到此,卿笛瞧了瞧那被她剪得乱起八糟的花,不知怎的,心生了几分凄凉。她极为嘲讽一笑,转身进了寝殿。安雅轻声叹息,蹲下身来,收拾了地上残局。她进去瞧瞧卿笛在做些什么。只看见卿笛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猫,蜷缩在床榻上,周围散了一地的书。安雅拾起掉落在一旁的被子,轻轻地为卿笛盖好,退出了寝殿。
那时一望无际的雪山,反射着太阳的光,美不甚收。
卿笛走了许久都瞧不出这究竟是哪里,亦是想不出自己何时到过这里。寻寻觅觅,百里不见人烟。忽然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场景几经变换,终是停了下来。
一处桃园美景,香气沁人心脾,仙娥穿梭在林子中挑选仙桃。想来今日便是端午,按例,仙族也是要庆祝一番。不过是没有人界那般简单罢了。果不其然,卿笛穿过林子,随着一名小仙娥而来。少时,便是到了正殿。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坐在朝堂上,接受着众人的朝贺。卿笛忽然想起,今儿也是宣墨的生辰,也难怪仙族会这般重视这节日。
舞姬娇媚,乐音入心。
大殿之中,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让人好不欢喜。宣墨同坐在他左侧的那个女子低头正在交谈着什么,不甚欢喜。慕容夜玄也是择了名侧妃带在身边。那侧妃笑颜如花。仙族之中不乏有美丽的女子,可是出落的这般有灵气,卿笛倒还是头一次见着。若是要同这女子相比,怕是只有美貌享誉三界的花羽族族长花苑之名了吧。卿笛瞧着那两人,心中一阵刺痛。她寻了处隐蔽的位子,悄悄地看着那两人。
“臣等祝二殿下……”
朝贺的仙人一波又一波。若是男子则是恭维,若是女子则是恭维之外还不忘带上几个媚眼。卿笛忍俊不禁。宣墨和夜玄同是仙族皇子,两人俊美无双。惹得那些小仙女如同狂蜂浪蝶一般。那年,卿笛可是为他们挡去不少桃花。那年温情相处,如今却是君臣已有别。如此落差,卿笛又不禁黯然。如今自己不过是一个被软禁的臣子,来这里,呵,做什么?
“卿笛上神?”
卿笛心惊,生怕是别人瞧见了她。她方一转身,就天听见自己的名字不知从谁的口中念出。原来,竟还是有人记得她。
慕容夜玄神色一变,道:“爱卿提卿笛上神做什么?”似有不悦,那小仙即刻禁了声。大殿之上,静得让心心颤。那小仙只怕是飞升时日不久,只是又嘀咕了句,“那上神的琴音煞是好听。”原是琴音。当年,她还是一个小仙子之时,前天帝便说,她的琴音除去花苑,无人可及。
慕容夜玄脸色更为惨淡,道:“你曾听过卿笛的琴音?”
那小仙被慕容夜玄这样一下,胆子又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的…小的…只…只…只是那日闲来…路过…凤…凤…笛轩。恰巧听见罢了。”
那凤笛轩每日琴音缭绕,飘入这天宫的每一个角落,他怎会不知。那人琴技总是有这样的潜质,让每一个人为之着迷。成为天宫绝音。
听着小仙颤抖的声音,慕容夜玄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激动的有些过了头。他扯了个笑,吩咐着仙官开宴。宴席中,所有的仙子都是各怀鬼胎,时不时地瞄一眼宣墨和慕容夜玄。仿佛能从二人的脸上瞧出来什么。慕容夜玄在宴席途中择了个理由离了席。
每一次提到卿笛,慕容夜玄总是那样的狼狈不堪。宣墨看着离席的兄长,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妃子的手。那妃子低呼一声痛,这宣墨这才意识到,连忙松了手。
慕容夜玄信步闲庭,不知不觉闻到一片花香。他抬头,原来已是到了凤笛轩附近。想来,那人作为花羽一族的临时掌权者,也是爱极了花,总是喜欢在她宫殿的周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惹得那些小仙隔三差五的寻个理由来瞧上一回。
卿笛一路尾随于他。见着夜玄走到此便不再向前,只是找了处石椅坐下。卿笛亦是那样。
两人面对面坐着。只是她看得见他,而他却看不见她。
“卿儿,”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令人心刺痛的情绪。
“夜玄?”卿笛也是轻声呢喃,而慕容夜玄却是听不见。
一向以晴朗相称的九重天,忽然阴了脸。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地落在石椅上,谱写出一曲绝美的曲子。那雨侵湿了两人衣衫。慕容夜玄伸出手,卿笛亦然。两人的手在空中相握,彼此却都没有感觉。忽然,卿笛笑了,笑得凄美,笑得惨淡。
“夜玄,我们都回不去啦。”卿笛将手抽出,紧咬下唇,决然离去。双眸的泪肆意流淌。慕容夜玄起身亦是起身,向相反的方向离去。忽然,慕容夜玄转身,对着那一片空空荡荡的院子呢喃着卿笛的名字,跑着追了上去。却听见院落中那略带绝望的琴音。
忽然,琴音止。
隐约有脚步声到了门前来。慕容夜玄下意识将掌心贴合在门上,意外的感受到那一边,她的心跳。慕容夜玄难得的,笑了。
站在他身后的卿笛抬起手,轻抚他的脸,指尖却透过他的身体。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是我被幽禁太久,想见你的,一场梦。
卿笛闭上双眼,唇角轻扬。猛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她推醒。她睁开双眼,是再熟悉不过的寝殿。走下床榻,卿笛一点一点收拾着自己胡乱扔着的书本。泪,划过精致的脸庞。
安雅进来的时候卿笛一惊收拾完毕,坐在椅子上,翻动着诗书,喝着茶。
“上神,方才陛下来过了。”
“哦?”这一生轻不可闻。原来,这一切似梦却也非梦。
卿笛合上书本,抬头看着窗外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一抹熟悉的身影掠过。她忽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小番外,故事发生在当年卿笛被幽禁时候的片段。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粽子节快乐。大家爱我,爱我都爱我。】

☆、今日延更

今天慕羲的网速渣了。
然后,本文延更。
看文的亲不要拍我。

☆、第肆话 天籁绝刺之事起

第肆话天籁绝刺
“谦和三年,夏。先皇九女卿笛也,执玉玺而摄政,犯祖先之禁忌。百官怒而不言。左相阮洪乃皇后之父,辅佐皇室而不言。右相者,林路也,集十万大军攻皇城。夜,琴音绕梁,遂,叛军不前。”
——《东程。卿笛传》
01
天,变凉了不少。
那柳树的叶子也变了不少,卿笛拿了把剪子在院子里修着盆栽,不亦乐乎。许岑拿了件披风轻轻地给卿笛披上,道:“殿下,如今天有些凉了。您还是当心着点自己的身子才好。”这些日子,卿笛的劳累,许岑都是瞧在眼中,只肖心疼这孩子,自己却帮不上她许多。安雅取了信件藏在袖子里,进屋后同卿笛附耳交谈了几句,卿笛将手中的剪子交给许岑,二人就进了内殿议事。
“小雅,你觉得这林路的野心可大?”卿笛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桌上的饰物,实则静静地等着安雅的回答。安雅自是了解卿笛的性子。她已是这样问,那林路的种种就已掌控在她的手中。
“上神觉着容不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大破了天去;若是上神容的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微不足道的。”绕了一圈,却也没有给个什么明确的理由。说着,安雅福了福身子,随后,双手举过头顶,十分恭敬地将方才得到的密信交与卿笛。
卿笛并不急着看那信中的内容。不知怎的,近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过了许久,安雅的手臂都有些酸痛。卿笛才将那信不急不缓地接过那信,放在桌子上,将手中的饰物也放在信的一旁。她道:“小雅,何时,你竟也会讲这些恭维的话了?”说着,卿笛神色变的愈加的冷。卿笛轻挑起安雅的下巴,逼迫着安雅对双她那双似是含笑却非含笑的双眸。
“安雅没有。”
“没有?小雅,你可是还记得那些年我们在凤笛轩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么?”说着,卿笛仿佛是陷入的回忆,唇角带着鲜有的柔和的笑。看得安雅瞬间一愣。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容颜不老,面对卿笛,又因那人,心中多少是有异样。
“安雅怎敢忘?”
卿笛冷嗤一声,将双手拢在袖中,道:“不敢忘?只怕你是已经忘了个干净。我会告诉你蒲涯为何会星殒人界。小雅,若是你做不好自己分内之事,亦或是想从别人那里知道些什么,那蒲涯的命,本宫就是留不得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小雅,我不想用蒲涯来逼你。只是莫要因为他坏了你我之间的情分。本宫能保住他,已是实属不易。”后面的一字一句,卿笛说的分外疲惫。
安雅张了张嘴,半晌也未吐出个什么字来。她站在卿笛的面前就这样跪了下来,卿笛抿着双唇瞧着她。安雅道:“多谢上神成全。”这些年,卿笛所作,早已超出昔年她所欠她的。只是有许多,无关于欠与不欠。
“不是本宫成全你,而是你要成全本宫。”
安雅抬起头,极为不解地看着卿笛。
卿笛道:“传本宫旨意,本宫偶然风寒,今日不早朝。若有折子,送到南书房便可。”
“是,殿下。”
卿笛使了个灵术打开了窗子,原是已经秋日渐进。
这天,是冷的时候了。
颐寿宫。
宁倚殿,偏殿。
阮太后看着同族长兄,那心急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怕也是折磨了阮洪几日。这三日,朝中之事她也听说了不少。
三日,卿笛不曾早朝。
阮洪在偏殿来回踱步。百官瞧着那空荡荡地金座,有者喜,有者悲。而送进南书房的折子也是大多只批了个阅字就退了回来。阮洪瞧着甚是心急。便进了宫,求见阮太后。阮太后反而是不急,还叫人备了菜肴。
颐寿宫设了家宴,柳渊同皇后阮氏亦是应邀而来。
阮洪瞧着女儿有些苍白的脸,心疼极了。想来上一次见这女儿也是花羽节那日。一晃又是一两月,淡然地问候了几句,阮氏连道自己很好。瞧见阮太后的笑颜,好在这阮洪倒还没忘了正事,东瞧瞧,西瞧瞧,只是怎的都不见卿笛那小小的身影。
阮太后饮下一杯茶才道:“大哥这是?”
“回太后的话,今日臣进宫便是为了寻九殿下。”这几日,公务积压了许多。柳渊做了撒手皇帝。将这一摊子事情丢给了卿笛,而百官对此又颇有微词。那卿笛极有可能是听了什么传言,这又将这棘手的摊子丢了去,自个儿躲在醉芷阁养病。这几日,百官急的是团团转。阮洪也有派人前去醉芷阁探望,无一例外都被挡在了门外。而太子,现在还尚不成气候。
阮太后浅笑,道:“长兄说的是卿儿?我那小女儿自小这性子就是由不得他人。她若是决定了的事,还没有那个敢驳了去。”阮太后一席话,不着痕迹地将问题又推了回来。
“可是,这?”阮洪有些为难。若是今儿寻不到这九殿下,回去就不大好向那些信任他的大臣交代。而那手上如同烫手山芋的几百里加急边关告急快报搁置了下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当真是左右为难了。
柳渊轻咳了几声,道:“左相如有何事,交给朕便可。如今,卿儿监国,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许多事办不周全。”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阮洪心有余悸地瞧着柳渊。自卿笛垂帘听政以来,百官此刻虽百般不愿,却是事事只到卿笛那里寻个办法。柳渊这皇帝极似摆设。
“只是,皇上,这?”
“左相今儿竟是这般有空,到宫中来探望母后。”闻声,竟是那抹娇小而聘婷的身影。步步生莲,身影决然。安雅只是跟在身后,私下吩咐宫娥添了副碗筷。阮洪依礼做了个揖。那张小脸白里透红,哪里瞧得出半点染了风寒的病样。
“殿下,臣今日进宫乃是为了……”还未等卿笛将椅子坐热,阮洪憋在心中的话就脱口而出。
“江山社稷?”阮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卿笛接了下来,卿笛莞尔一笑,“阮相,这话你倒是已经说了百余遍。本宫都已经倒背如流。罢了,今儿本就是家宴,谈那烦心事作甚?”卿笛自行坐在阮太后右侧的位子,招呼着众人吃菜,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
国事,竟是烦心事?
阮相瞧着,心中生生地憋了口闷气。起初,接手国事的是这九殿下,如今做了撒手掌柜的还是他。阮相两朝重臣,自古以来还未见过这般不负责任的君主。阮相看着卿笛的笑脸愈加的不顺气,重重地将筷子掷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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