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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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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开条件。”邵予默还是笑容不散。
  “好!三天内,我要乔纳森医生为我爷爷做手术。”
  “乔纳森医生年底前的日程已经全部排满,三天?我没有办法……”
  “那就想办法!”她决绝。
  他面色一怔,很少见到女人拥有这样凌然而坚韧的眼神,“呵呵,”他突然反问:“令沛宁,我想你搞错了!秋雨湖绫的赤字坐月球上都看得到,你现在还跟我讨价还价?”
  令沛宁却出乎他意料笑了,从大班椅上站起来,踱到他身侧,冷静开口:“我爷爷从小教我,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预备多点选择,这样遇到任何问题都不至于把选择权交给别人。我很听我爷爷的话,所以你放心,你绝对不是我最后选择。”
  邵予默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摇摇头:“确实比几天前聪明了,懂得虚晃一枪了。不过你这个时候还虚张声势真的好吗?吓跑我这唯一的金主,一会儿别哭鼻子。”
  令沛宁自信笃定道:“叶延晞开的价可比你诱人多了。可是我不想卖给他!当然如果邵先生还是不表达一点诚意的话,我很难保证自己决心有多强。”
  邵予默果然被这消息怔住了,虽然他讳莫如深,但长时间的沉吟让她知道自己暂时胜了一局。
  “好,我想办法!”邵予默一言揽下,他太需要这笔生意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你在忽悠人这方面那么有心德,会有办法的。我等你好消息。千万别让我再失望了。要知道让女人落空两次一般不会有结果。”
  邵予默头一次被人这么夸,心里觉得别扭却也哼哼一笑:“你变了!”他凝睇着花茶氤氲里的令沛宁,他记得她小时候天真娇憨,甚至谈不上机灵。在一群女孩儿中显得安静婉约。“变得……坚强很多。”他琢磨着用词。他此次来访前,曾设想了见面撕破脸后的窘迫,他想着是要面对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刁蛮劲儿,还是梨花带雨的美人泪,不曾料想她能如此冷静淡定,甚至反将一军。
  “彼此彼此!”令沛宁回身拉开百叶窗帘,她桌上的几株花在光影下娇俏绽放出小红星萼,她暗灰的眼睛陷入深朦,拾了桌角的小花洒对着那几株花轻喷,“有些女人一辈子都可以不用坚强。可惜我没那么好命。到了商场,管你孤儿寡母?哪个好应付?哪个不要你花上十倍专心,千倍小心?”令沛宁这一段话讲得特别认真,他看那花洒里的水珠飘零在空气里,有些还淋湿了她的身上衣服。邵予默一阵惘然,不敢轻易说什么,怕惊碎了阳光雨露缝隙里一樽沉思的神像。
  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是一个半懵无知的小姑娘,对什么都恹恹不上心,玩伴们疯疯闹闹的时候她也只是安静坐在树荫下,看着满园花色。她说过的吧,说她要在世界各地开满花店,种满鸢萝。因为她妈妈最喜欢这种花,只要在全世界都种满就能让妈妈在天上看到了……
  生命叵测,原以为一直恪守的人生铭石被磨难刮损,早不见曾经的母样。
  邵予默倏尔不解,“既然叶延晞那么局器,你为什么不把秋雨湖绫直接卖给他呢?”
  “邵先生,我们还没到可以交心的地步!”她冷漠的回答。他亦不再追问。

  第三章

  走出秋雨湖绫,邵予默沉步到停驻的车前,打开后车门的同时,迎来车厢里一张守候已久的脸,“怎么样?”殷切得颤抖的声音下,探出一个蓝紫色的脑袋。细审二十出头的模样,周身怪异痞气的装束,足以显示他的乖戾性格。
  虽然多次见面,但邵予默仍无法适应那头太过扎眼的发色,他将目光搁浅别处,扬了下巴示意“紫头发”往里坐。自己无奈地钻进车厢。
  暮夕一澈,邵予默苦笑道:“令沛宁不简单。她限我三日内找到那个医生治愈你爷爷,不然……这桩买卖……”他摊开手,冲紫发少年摇头:“台子上收锣鼓,没戏唱了。”
  紫发少年嚼着口香糖闷声“哦”了下,垂眼沉吟半宿,冷笑:“也对,治不好摇钱树,她在咱家什么都不是。所有不动产上压根没丫一个籽儿。还不是仗着我和茉宁未成年,鸡毛拿久了还真当回事儿了。”
  邵予默轻轻摇下车窗,夕辉铺满天际,瑟瑟秋意染进眼里,“还是你们家老爷子有能耐,没写她一个名儿,还能让你姐死心塌地,鞠躬尽瘁。”
  “得了吧!从小到大没少参我几本,还姐?呸!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居然给她?老爷子糊涂了。”令柏宁对着车窗将口香糖一谇,满脸忿然,转瞬又好奇:“不过话说回来,咱们令家就算是虎落平阳,可不动产也不只有秋雨湖绫,为什么你和姓叶的都唯独对破丝绸店情有独钟?我还以为只有我爷爷惦记着死去的奶奶守着它当宝。”
  邵予默手臂撑在窗外,目色低徊,胸罗纷扰,化作一个蕴藉浅笑:“眼下你还是关心下自己那起肇事伤人案比较好吧!我去看过被你撞伤的那女孩儿,虽然死不了,但脸是全毁了。”
  令柏宁嗤声:“别提了,我还晦气呢,刚买的新车,头一天上手就撞上那扫把星!”耳垂上的黑金骷髅闪得邵予默心燥。心里暗骂这道德沦败的小混蛋,圈子里见多了这类二世祖,仗着后台硬作奸犯科,表面上人模狗样的,根本禽兽不如。此刻邵予默是没这心思产生任何鄙夷心态,这张小王牌还得抓牢点儿了。他端上笑,从烟盒里递给令柏宁一支烟,拍拍他肩膀宽慰:“别担心,邹律师有办法的。不过这程子,我劝你还是修生养性一段儿,避了风头再出来玩儿。”
  “我知道,我才不担心,小爷我出来混那么久还没出过事儿,就令沛宁小题大做。你看看,看看,”令柏宁侧过脸,用夹着香烟的两根手指抵在颧骨处,“这巴掌她给的!崩提有多狠了!小爷我差点毁容。”邵予默装着乘兴瞅了眼,果然有些淤青,附和道:“下手真不轻。”
  “就是啊!我告诉你,默子哥,等将来我分了咱家财产,少不了您那份。”得到了知音人,令柏宁更来劲,喋喋不休把自己那点少爷烦恼抖落了个遍,邵予默一直很好脾气听,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重楼从眼前刷过,收音机里放着《夕阳醉了》,他追思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秋日,满目血红的霞光撕开回忆,像残忍的手术刀一根根挑开他的神经……从他手里滑落的手掌,瞳孔里渐渐消失的光芒,蔓延在足底的血红……他一向有这个本事,可以一心两用,分明心里挂着其他事儿,但只要令柏宁回神寻求他意见,他总能时不时无缝搭腔。
  送走令柏宁,邵予默打发了司机,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那时正值晚冬。夜,漫游在路灯上,带着一群流浪的星星,车灯戳穿浓墨的夜,打在行人身上。他越走越冷,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夜晚,是不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他本不期许会有顺风车搭,这条街静得可怕,根本没可能碰上任何熟人,直到叶延晞的车在他身侧停住。“有空上车聊两句么?”叶延晞的声音如这墨夜料峭裹寒。他有理由诧异,却没理由拒绝,甚至还心生疑窦。
  上了车,“二少爷现在不追小妞儿该换追我了?”邵予默依旧弯笑打趣儿。对方却不言语,他倒无所谓,本来就是很有点儿性子的人,不似其他几个少爷牛心少爷脾气。车子驶了一段,邵予默甚至偏头赏景,不由哼起了歌。突然一个急刹车,他神魂一惊,身体没保护地往前冲去。
  “可恶!”叶延晞冲着眼前的红灯低吼,敲在方向盘上的拳声铮铮响在耳边。邵予默微微坐稳,游魂未定。
  “这笔生意对你有多重要?”叶延晞终于在这场毫无意义的空白胶带中插入主题。
  邵予默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低头扣着安全带,鼻音里透出哼笑:“叶二,你肚里装火焰山了?用不着吧!上回被你灌躺下还不够?我这是坑了您爹还是抢了您媳妇儿?”
  叶延晞一点不笑,就这么怔怔看着邵予默,直到后面的车摁喇叭催他开,原来早跳了绿灯。他踩下油门,“你是怎么骗到她的?乘火打劫还是上屋抽梯?”
  邵予默一愣,“谁?”
  叶延晞气窜上来,“还装蒜?能有谁?刚做了人家弟弟司机就给忘了?”
  邵予默听后就笑了下:“我想这么容易能搭上顺风车呢,原来是巡逻车,告你也无妨,我没成,令沛宁将我一军,不然这会儿我在庆功宴了。”邵予默也不打算掩饰,说的很坦然。
  叶延晞越听越烦,冷不丁就打断:“默子,你给我听明白了,秋雨湖绫我必须拿下!这对我来说不单纯是一笔生意!”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那对不住了,我不能让!”邵予默态度坚决,连磕绊儿都没打。
  叶延晞上火了,“你向来很明白一人,那丝绸店没前景,债台高筑,就算注资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盈利。你干嘛非要跟我抢?”
  “那你是为什么?房产、股票、基金哪儿有你叶二玩不转儿的?干嘛非盯着令家那破丝绸店?”邵予默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你是故意跟我杠上了?你要多少钱,我……”
  “是钱就好了!”邵予默手托着脑袋,又习惯性把胳膊搁在车窗上,冷风吹着他微卷的刘海,深星似的眼瞳凝在前方,“我不问你原因,也希望你能谅解。这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我必须拿下秋雨湖绫,叶延晞,你最好别挡在我路上。”
  “下车!”
  “什么?”邵予默疑心自己听错了。
  “滚下车!”叶延晞火冒三丈。
  “你丫疯了,这儿六环。大半夜你把我撂这儿我上哪儿打车?”
  “我管你,下车,再废话我踹你下去信不信!”
  “叶二你够狠!”
  “嘭”甩上门,叶延晞对着邵予默:“离令沛宁远点!”一阵尾气从他身前疾驰而去……
  邵予默简直哭笑不得。

  第四章

  秋雨湖绫的董事会,一季度召开一次。往昔令怀礼好排场,会议一向定在北京最顶尖的酒店会议室,并且要求能鸟瞰京城群楼大厦,老爷子又好新鲜,每一次都要选择不同的地点,会务部门的几个女孩儿常常叫苦连天。几个季度经验总结下来,她们逐渐得心应手,了解一次大型会议不亚于一场婚礼的筹办,所以往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每次董事会都会提前做起准备。所以哪怕如今公司危急存亡,此次董事会却依旧能在条件优越的环境里举办。
  偌大的会议室,财务沈总监正在做报告。令沛宁眼睛瞟到他身后的窗外,她有资格走神,因为那份报告她已经看了不下十次。令沛宁幽幽皱起眉,开始操心起北京的空气质量,哪怕隔着玻璃都能清晰感觉到室外霾气朦朦,还有沙尘暴也是越发严重,公司里的外包保洁老总时常怨声哀气:刚擦完又脏了,咱们员工是孙悟空也得喘口气。
  令沛宁安静地发呆后,及时回到会议主题,U型会议桌上,每个人都正襟危坐,脸色不比外面的天气晴朗。现在轮到她发言了,大家都希望她能提供一针强心剂,给内忧外患的公司一个可行性战略。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无法制造这样的奇迹,但是她知道眼下必须稳住董事会,必须给出暂时能够粉饰太平的方法。她将会议资料拿在手里,迟疑了片刻开口:“相信刚才那份财务报告给大家的震撼已经够大了,我也不必赘述。当务之急,相信各位董事和我一样,是希望寻求解决的办法。我和公司高层已经商量过,如果依旧按照现在的运营模式,守株待兔,赤字将日益严重。所以我建议短期内更改销售方式。”令沛宁故意顿了下,董事们面面相觑,她欠身从桌前拿了一瓶矿泉水,故意地慢慢拧开,慢条斯理喝起来。她眼角扫过整个会议室,明显感到之前的安静已经被蠢蠢欲动的氛围覆盖。
  令沛宁放下瓶装水,趁胜追击:“丝绸市场的道路并不好走,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加上海外名牌的冲击,我们的路将越来越窄。我们现在需要大力的宣传和推广,打造丝路沿线城市在人文交流方面的合作平台。而当务之急,需要寻找大型合作项目。”
  “什么大型项目呢?”
  “比如集体婚礼或者anniversary event之类的。”令沛宁即刻接口:“我听茉宁说,她学校好像正在筹备校庆,校方有意推出一款20周年校庆制服,针对群体不单单是校内,还有校外各界人物。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近水楼台。”
  “校庆固然是大生意,但是恕我直言,令总,我个人觉得这个想法还稍欠考量。”何守政部长直言不讳道。他是秋雨湖绫的老臣子,年纪上翻令沛宁一倍,在令老爷子当权时,他已经是公司中坚力量,被令怀礼视为左膀右臂,为人耿直衷心,心思慎密,博学强记。只是有能力的人,特别是有阅历而又有能力的,一般总容易自负,何守政也不例外,他因是开国功勋,创业初期跟着老爷子做过两年跟班,而今令沛宁又是黄毛丫头,自然更加倚老卖老。不过令沛宁了解他脾性,也知道他能力,依旧对他礼让三分,尊敬备至。此刻她伸手做了个“请”,让何部长勇抒己见。
  何部长凝着眉,提手推了下鼻梁上滑落的眼镜,不急不缓道:“首先,学校不是我们秋雨湖绫的大众针对群,这对品牌形象不起积极作用。并且,从校方考虑,据我所知,二小姐的学校是一所国际双语学校,他们针对的是国际家长,外国友人,他们是否能接受以丝绸为主题还未可知,而我们现在手上还有几个小项目在洽谈中,如果现在抽走所有人力物力去重新谈判一个全新项目,我觉得实在是个很大的冒险。”
  令沛宁沉吟着,会议室一片安静,没有人会提出质疑或赞同,会议室里只有她指尖旋转的黑色万宝龙钢笔拂风的声响。隔了半晌,她清了下喉咙,慢悠悠开口:“这个我也不是没考虑过,我非常同意何部长关于我们品牌声誉和名望的担心,只是我们现在燃眉之急是想办法如何得到一笔大资金确保秋雨湖绫能恢复运营。先解决温饱才能去想小康。您说的那几个小项目加起来也是杯水车薪,依旧无法解决目前公司财政问题。关于茉宁就读的那所学校,我已经让李秘书做了背景调查。”言至此,她冲身侧的李秘书递了一眼,李秘书立刻心领神会将备好的“可行性报告”一一发给与会人员。令沛宁刻意等每一位都已经拿到报告后,她缓缓开口:“这所学校成立20年,就读的学生父母包括外国政要、外籍管理人员,文艺界、演艺界,各行各业的精英都涉及。我们做了背景调查,现在越来越多的外籍家长选择让孩子学习汉语,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增强,这一趋势将递增。您刚才担心校方走国际化,不会选择丝绸面料,而我恰恰看中这点,无论它多国际,毕竟在中国土地,中国文化也是他们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只要我们紧扣中华文化主题,多做创新,多元融合,我非常看好这个项目。”
  会议室又陷入沉默,然后有一位董事悠悠开口:“令总的这份背景调查做得很详细,我倒是觉得可以放手试试。”
  “嗯,虽然想法不成熟,但是秋雨湖绫确实需要改革,何部长,我们那个年代的墨守陈规恐怕已经不行了。沛宁,放手去干吧,叔叔支持你!人手不够,我自己公司给你派几个,都是猛将。”又一个响应。
  “谢谢姚叔叔!”令沛宁笑了,她知道第一枪打响了。
  几天后,在令家客厅,李秘书开始汇报进展:“学校方面的反馈意见是,20周年校庆的制服校方更倾向鼓励学生自己设计,所以暂时悬而未定。不过好消息是他们理事会很喜欢我们的图腾设计,有意向先和我们签几个小项目,用来做点宣传礼品再做定夺。
  “嗯。”令沛宁目光落在合同上,沉默了片刻,悲戚一笑:“总比没有好,先签了,好好做吧。大项目没那么好拿,况且我们之前没有足够经验。”
  “是啊,得一步步来。”
  家里的老仆方姨已经张罗了一桌热气腾腾饭菜。令沛宁看了下时钟,已经七点多,表现出愧疚道::“我真是,一谈起工作都没个时间。晚上没事儿就在这儿用个便饭吧。”
  “那怎么好意思!”李秘书推诿。
  令沛宁合上合同,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方姨啊,早把你列入预算了。你看那一大桌子菜,我和茉宁两个人哪儿吃的了!是不是,方姨?”
  方姨正套着两只手套捧着一锅炖白的鲫鱼汤到桌中央,意识到被令沛宁点名,忙嘻嘻道:“我一看你们俩坐着那架势就知道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小李也是,有一阵没见,怎么掉肉得厉害!还不过来尝尝我的拿手汤补补。”
  令沛宁舒眉笑了:“瞧瞧,我们方姨那是抱怨我苛刻你了呢!我都只叫你李秘书,她老人家倒是喊上小李了,可见多疼你了!还不快去帮她开饭。”李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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