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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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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沛宁,你可不能话说一段,我调皮捣蛋的时候你也没闲着呀!咱们小时候那回军事化夏令营,就老杜带着大家胜利大逃亡那次,就你一个,坚守阵地,死活也不跟咱走,留在敌营。结果没逃出多远,那教官就把咱给逮了,他们都怀疑是你给做了叛徒!”
  令沛宁要了一叉猪颈肉,边吃边嗔:“省省吧,少假人辞色,您当初也没少怀疑我吧!”
  “天地良心,我给你说好话,嘴皮子都破了。”他举起三根手指。沛宁笑笑,转向Nicole:“你们老板的话,您说能信么?”
  Nicole偷偷瞅了眼邵予默,他喝着long island,侧容映在光晕里,仿佛心情很好,笑容绽华。只接了笑,不敢接话。
  酒足饭饱,Nicole起身去结账,沛宁也不跟她抢。倒在暧光里眯眼望着她婀娜的背影,引得两边几位男客的眼神也不安分的尾随,对邵予默啧啧道:“你这秘书真是美貌如画,带在身边够面儿。”
  邵予默解下脖间白巾,目光也落到Nicole俏丽的背影,微叹:“可惜不够机灵!”
  “要求别那么高,您要找盛薇那样儿才貌双全的,别说打灯笼,就是LED追光找也不容易。”
  邵予默浮出他标志性酒窝,“不会啊,其实也没那么难。” 他双眸溶溶,烛火烨辉,在他深瞳里晃动。
  沛宁觉得他在想某个人,一个深藏记忆深处,不允打搅的净土。她刻意不再说话,留给他回味的空间。
  静候里,Nicole已经回来,带了那群男士目光来了个巡回。
  宴席终散,明日相见,是否还能如何和睦温暖?

  第六章

  周六的下午,令沛宁在家比较着邵予默和叶延晞两人给她的合同,凌乱摊了一桌,正一筹莫展之际,何部长突然造访,她心下一沉,不知道是来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的。
  “我刚从老姚那儿来。”何守政坐定后第一句话就足够说明分量。他面色凝重,蜡黄的额头上刀镌的折痕又加了几道,只有两只聚光的眼珠子还是深刻老到的,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可是令沛宁的心已经提到嗓子口了,何守政在公司任职三十多年,一次也没有亲自登门的经历。
  方姨端了茶上来,两个人都默默的,没有去喝。何守政仿佛在组织语言,但腹稿打了半天,冒出嗓门的话依然没有任何修饰痕迹:“令总,老姚要退出董事会,马上撤资。”说完自己深深哼了声。
  “为什么?”令沛宁急得一窜身,差点翻了桌上茶盏,又惊又骇:“怎么可能,上次董事会姚叔叔都没说起!怎么这样突然?”
  何部长抽空喝了口茶,解释道:“听说是他妻妹得了疾病急需用钱。你也知道老姚是入赘妻家,靠着丈人发迹的。”沛宁压根不关心他们的家庭纠纷,脑海里飞速计算着他撤资后造成的公司损害,这笔账算明白后,她脸上仓然失血,紧了紧粉霞绸披肩。何守政见她脸色不好看,也不卖关子,马上接着说:“令总,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老姚也明白咱们最近急着筹资,他撤股后会让他一世交侄女继续入股秋雨湖绫。”
  “世交侄女?”
  “对!老姚说就算没发生这变故,他也企图下次董事会引荐这位世侄。那姑娘跟令总您差不多年纪。父母都是经商的,现在继承一家小服装公司,自己懂点儿设计,从小对丝绸产业特别有兴趣。刚从海外留学回来,打算有一番作为。”何守政提及对方年龄时故意拿来和令沛宁比较,让她有些介怀。
  何守政一鼓作气继续道:“老姚担保,这个侄女绝对靠谱儿,只要让她进董事会,她即可就同意注资给秋雨湖绫,甚至可以比老姚撤走的还多!就是希望能在设计部混个职,咱们设计部部长不是正好要跳槽么,沛宁,这岂不是像令老先生常说的那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守政果然有备而来,说话间一份公司和个人简介已经搁到桌上,这是他可以洋洋得意喝他的茶了,悠闲咂摸着茶香。
  令沛宁匆匆晃了眼白纸黑字,看到姓名处写着施可旎,名字还挺洋气。26岁,毕业于法国E□□OD国际服装设计学院。令沛宁登时已经完全回复平日思考能力,不由地打击何守政满腔热忱:“何部长,听您这么介绍确实是个很好的契机。可是爷爷也常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位……施小姐为什么如此慷慨捐资?她这家I…Proud公司我闻所未闻。根据公司董事会章程,董事要贸然撤资需要提前30天,我们不必那么着急,可以好好利用这一个月接触了解一下这家公司以及经营情况。以防里面有猫腻,搞什么假途灭虢的小动作。”沛宁本来还想说她资历太浅,年纪太小,又怕这么说了倒正好给对方抓了个把柄。
  何部长本来是想邀功的,不料碰了一鼻子灰,一听猫腻两个字,耳里生根,心里更不乐意了,马上摆到脸上:“令总,你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猫腻?老姚是多少年的董事了?跟着你爷爷当时创业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现在怎么可能介绍一家不靠谱儿的公司给咱?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缺乏信任,样样都疑神疑鬼,哪儿像咱们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合同都没那么厚,哪儿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就靠双方秉着诚信。再说了,人给咱们送钱,这还有什么风险?”何守政是一辈子搞技术出生,为人耿直坦荡,实在很难跟她灌输进当今的厚黑学。
  令沛宁知道他牛脾气上来,也不便跟他争个面红耳赤,只是笑笑道:“就是因为好处大才值得怀疑。好了,可能真是我多心了。这样吧,这事儿既然您开的局,就由您处理,我也知道最近工厂不太平,我让沈主管跟小李给您打下手,全权负责这件事。如果这家公司果真清白,那我们再议入股的事。”
  “行!小姐你放心,我老何这一辈子全交给秋雨湖绫,绝无二心,你只要相信我,我一定倾尽全力。”他嘴角依然带着年轻时的固执,甚至更甚。
  “那我代秋雨湖绫给您最崇高的致敬!”沛宁提起手跟他来了一个仪式化的握手。
  清明那日,雨水如约光临。
  令沛宁下午抽了空,让司机送她去扫墓。坐着车上,吹着窗外不着边际的轻风湿濡。
  当母亲过世后,每年这一天,她都不曾缺席。抵达后,他让司机停在下面,孑身只带了一束鸢尾拾阶而上。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还那样年轻,仿佛自己快赶上她的苍老了。一阵抽痛拔根而起。
  “妈,我来看您了!”她步前一跽,关于母亲的回忆纷纷涌来,不争气地眼泪汩汩,哽了声:“妈,我真的好累,我快熬不住了!”她抽泣着缩起身,紫色鸢尾在她掌心淋折了腰,她终于想起要放下花,手上却一紧。雨幕里,灰白的方墓前,居然已经绽放着一束花,曼陀罗。她凛然一惊,见花瓣未溽,沛宁遽然举步抬眼四下张寻,只是正值清明,四周扫墓者不少,且个个遮蔽伞下,要寻一个人,况且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实在徒然。她冲在雨里犹疑许久,只好回到母亲墓前,诧异自己刚才怎么一直没注意?很快她明白了,因为那花是黑色的,幽黑鬼魅躺在同样乌色的雨水墓碑前。是谁会来祭拜她母亲呢?往年从不曾发生过。
  走下山的时候,她忘记拿伞,白色风衣完全湿透,鬈柔的马尾也耷拉肩膀。
  当她走到邱湖绫墓前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脚步不由刹了下。
  叶延晞看到她也不吃惊,持伞侧过眼:“怎么来拜祭自己奶奶,一束花也不带?”
  “奶奶不喜欢花!”她轻描淡写,默默走到墓前,邱湖绫的照片是四十开外时摄的,即便有了年纪,依旧优雅美丽。墓前,是叶延晞刚放下的满天星。
  叶延晞将伞带到她头上,“令爷爷怎么样了?”
  “很好!”她回答得简促。
  “秋雨湖绫呢?”他继续问:“听说你们最近小打小闹接了点儿活儿,暂时能发出工资了。挺不容易!”
  “谢谢关心!活着本来就不容易。”她从口袋抽出一张纸巾,小心擦拭奶奶的墓碑。
  叶延晞沉默了会儿,警戒道:“你要小心邵予默,他不是以前的他了。”沛宁手上一滞,她没品出叶延晞话里的意思。不过他没有指望她回应,弓腰将手里的伞塞到她掌心,“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淋雨是非想找病受么?拿着!”不由分说,自己飞身扑入雨中。
  令沛宁反应迟疑半秒,一个抹身,对他喊:“谢谢你来看我奶奶!”
  叶延晞摇摇头,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住,雨色里已经看不清表情,只听到他铿然又无奈的声音:“你有空去看看爷爷吧,他很想你!”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捩身而去。
  他知道她一定会拒绝,他甚至都知道她会倔强地说:“那是你爷爷,不是我爷爷!”可是他每次见她还是会这么叮咛,尽管他从来没去看过叶裕棠一次。
  因为她是令沛宁啊,她是令家长孙女,她以什么身份去看叶裕棠?
  由于董事变更,秋雨湖绫两个月内再次紧急召开了全体董事会。此次会议地点设在公司总部,董事们都准时莅临。众人看了议题,获悉老姚的人员变更,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又知道要加入一位新董事,也是各种猜测期盼。
  令沛宁是第一个到的,距离开会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对于这位新上任的年轻董事,也是秋雨湖绫设计部新部长的第一印象已经不佳。
  大家各自交谈甚酣,会议室榉木大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美丽动人的倩影踩着高跟鞋优雅进来,令沛宁惊得说不出话来。
  施可旎穿着一身玫色香奈儿套裙,娇娇莲步,头一个目光就与她对接。这一次自信得仿佛公主望向侍女,一只白嫩剔透的芊手递到她面前:“Bonjour !我是施可旎。”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第七章

  令沛宁怔着,怎么会是她?目光在她脸上搜寻,施可旎,可旎,旎可,Nicole,她一下全明白了!实在懊悔自己千虑一失!并且很快意识到,这个惊喜恐怕只是一道开胃菜。
  令沛宁不卑不亢起身,对她道:“欢迎你加入秋雨湖绫!施小姐。” 这才缓缓伸手,将自己长骨冰冷的手抓住她的娇白无骨,贴近她耳畔,低音道:“你老板上次说你不够机灵。那么我想这招树上开花,一定不是你的主意了?”施可旎本还笑靥如花,登时嘴角僵了下,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调开视线,面向U型会议桌上诸位董事道:“各位早上好,请允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施可旎,你们可以叫我Nicole,很高兴有殊荣成为秋雨湖绫设计部主任。非常抱歉,我今天迟到了十分钟,因为我赶去机场接了一位贵客。”
  令沛宁坐定了,看着她将准备好的台词悉数说完,目光比其他人早一步落到门口。施可旎的声音还在耳边:“我作为I…proud法人代表半月前,已经以公司名义注资秋雨湖绫一千万。现在,让我们以最热忱的掌声来欢迎I…Proud公司的创办人——邵予默先生。”
  令沛宁就这么安静陷在椅背里,听着周围的纷纷议论、此起披伏的掌声,看着那个人踌躇满志从门口走进来。李秘书这才惊呆了,看着对桌何部长也是一脸惊愕。他又懊恨又惊骇,垂肩向令沛宁道:“怎么会这样?令总,我们每次去I…Proud一直都是那个女人和咱洽谈的,我发誓,从来没见过邵予默。他们的所有证件证照上都没出现过姓邵的一个字!”令沛宁现在没情绪听他表忠心,甚至都懒得反问:人家下了套给你,能让你看出猫腻?可她自己也有责任,她只能淡淡甩甩手,让他不要多言。邵予默从容自若地和大家打招呼,几个董事甚至都认识他,这是自然,估计连老姚在其中也扮演角色,沛宁真是越想越心凉。
  “令总,我们又见面了!”一圈儿下来,邵予默终于把橄榄枝递到她面前。沛宁从座位上站起来,牢牢握上他手,笑容内容很丰富:“恭喜你,如愿以偿,进入秋雨湖绫董事局。”邵予默也笑,右腮的酒窝骤然荡开,浅躬着身:“初来乍到,还需要令总多多指导。”
  董事会经过一些过场,宣读了章程,明确了各位董事的权利和义务,终于进入尾声。令沛宁摘下眼镜,“如果大家都没问题的话,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儿。”众人纷纷开始整理资料,突然,“抱歉,请等一下,”邵予默坐在长桌最里头,手举得高高:“我还有个议题。”令沛宁还没做反应,何部长声音跃出,鼻子里哼声道:“邵先生,您可能头一次上董事会不明白规矩,议题一般得提前向董事长申报,得到批准才可上会讨论。”
  “是吗?”他又露出耐人寻味的酒窝。在座老臣旧子都不愿当出头鸟,只是哼哼哈哈点头,也不表态。邵予默慢条斯理道:“我了解公司有自成一套的规章制度。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是能对公司将来发展带来丰厚利润和顺利转型的大计划!”他亢奋地从座位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食指朝天道:“机会不等人,何部长,特殊情况,咱就不要拘泥形式了。您说呢?令总?”
  “那就……听您说说吧!如果各位董事都没有紧急要事的话。”沛宁征求大家意见。会议室没有反对的声音,一方面是都在张望局势,一方面也是出于好奇本能。
  施可旎坐在邵予默身侧,会意从包里取出一沓早已准备好的会议资料,正要起身,被邵予默摁住手,他笑盈盈的目光飞到令沛宁一侧,提名道:“李秘书,劳驾。”
  邵予默点名李放,分明是给令沛宁下马威,因为施可旎是他的人,过两天就是秋雨湖绫设计部主任,邵予默得给她树威。李放如何见精识精的人,里面厉害关系他门儿清,活儿得干,但得给自己领导话语权。令沛宁果然笑道:“邵总真是怜香惜玉,各位董事要都能发扬这种美德,那我以后工作起来肯定就没那么多阻碍和反对声了。”其他董事都跟着笑起来,沛宁这才对李放道:“那成,就辛苦下李秘书代庖了。”令沛宁放话,李放才起身。
  已近黄昏,余晖透窗,各位董事拿了资料阅读起来。
  “上海旅游节?”何部长拿着计划书一目而过,既不解又好奇。
  邵予默点点头,“众所周知,上海旅游节在每年9月召开,吸引全世界目光。今年将会以‘衣锦还乡’作为主题。每辆花车上都会有象征时代背景的服饰展出。在此,我得谢谢我亲爱的秘书Nicole,是她多次往返京沪,做了很多宣传和沟通,终于获得组委会青睐,成功让秋雨湖绫进入候选。”
  令沛宁手撑着头冥思。宣传处沈主任率先开腔:“如果真能成功选为上海旅游节服饰供应商,那确实对公司来说是大捷报。”
  “虽然竞争激烈,但是我对秋雨湖绫有足够信心,我们的品质和口碑都是一流的。这个项目如果能成功,资金并不是最重要的,秋雨湖绫的名望和知名度会极速上升。这对将来的发展都有战略性意义。”邵予默讲得慷慨激昂,董事会很久没有充满如此雄心勃勃的气魄,在座每个人仿佛都被小小鼓动了一番,这其中,居然还包括令沛宁。
  “我和Nicole下周将赴上海参加组委会评审。届时希望各位能提供一套详尽企划书,我一定会展示秋雨湖绫最好的一面给组委会。”
  “邵总,祝您上海之行顺利,我们保持联络,下次董事会再见!”沛宁一天里,第二次跟他握手。
  得到I…Proud一千万的注资,公司生意终于上了轨道。令沛宁虽然不愿意,却无可否认邵予默在燃眉之急给了秋雨湖绫一场酣畅淋漓的好雨。
  沛宁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清闲几天,却在上海之行的当天晚上,接到施可旎的求助电话。令沛宁不知道二十多岁的人还能发水痘,然施可旎在电话里虚弱怏怏,沛宁无法提出怀疑,只能宽慰她好好养病。挂了电话,她搬出行李箱,随便塞了几件换洗衣物,临危受命,直赴机场。
  邵予默在航站楼外等她,背一只Bally行李袋,轻装上阵。“走吧,要登机了。”
  令沛宁来回首都机场无数次,这大概是她最狼狈的一次了。一路上她拼命追着邵予默风衣飘荡下两条长腿,不由气喘连连。邵予默见她吃力,定下步子问:“歇会儿?”沛宁抚着胸口朝他摆手:“你先走,我能追上来!”邵予默点点头,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和随身包,一肩背一手拖,阔步向前。
  终于顺利登机。
  空姐提示大家关一切通讯用具。沛宁几乎把包翻了底朝天。
  “怎么了?”
  “我找不到手机。”她的脸还带着刚一路奔波的彤红如赤霞,表情却是焦虑。邵予默马上用自己手机拨通她的,贴在耳边好一会儿,“通了,但没人接!”她两只手还掏在手提包里,脑路回走:最后是打给李放,让他订机票。瞬间恍然,哀叹一声,不情愿地承认:“我大概落家里了。”
  邵予默却笑了,带着幸灾乐祸:“你令沛宁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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