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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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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云莫白垂首而立,“离王的心思我们还摸不透,措辞还需谨慎。”
  墨啸风点点头,“此时便由你去办。”
  云莫白领命离去。回到家中,提笔修书两封。
  第一封写给离王,将通过官方渠道送往。大致是说离王正要大婚,本当道喜。但事出突然,目前宰相皇甫熊衍涉嫌谋害朝廷命官等罪名,已在刑部立案,特通知离王。由于三十日离王大婚之后,皇甫熊衍即为离国国丈,将来若查出其罪名属实,我国会考虑两国邦交问题,尽量从轻处理。
  第二封则是她以个人名义写给皇甫卿的,交由墨子岚的暗卫送往。信中说道:当日送郡主前往离国之后,莫白与华将军遭遇埋伏,一行将士无一幸免。我二人九死一生,辗转回到京城。经查证,诸多证据表明令尊乃是此次事件之主谋。与公与私,我都只能上报刑部。目前案件在审理之中,齐王则有意修书让离王改立皇后。我虽身在齐王阵营,却认为郡主品性纯良、深明大义,若能为后,必有利于玄、离两国未来之数。故而书与郡主,望早作打算。
  其实云莫白很清楚,离王是一定会娶皇甫卿的。那男人一看就是非常自我的人,即便是群臣建议他易后,他也绝对不会同意。所以她写信给皇甫卿的目的并非提醒她早做周旋,而是要让她知道:一,你父亲的罪名是确有其事,所以无需怨恨别人,尤其是我云莫白;二,齐王想要把你的未来也断送,我来提醒你,所以你要记得恨齐王不要恨我。
  这两封信按照云莫白的计划,都送往离国。而玄国上下则开始大力搜索皇甫熊衍犯罪的证据,从京城到地方,墙倒众人推,关于他贪污、乱用私刑、破坏祖制、私征税银的各种罪名和证据一时间堆满了刑部公堂。
  而远在离国的皇甫卿,也接到了云莫白的手书。她本是满心欢喜地拆开信封,却意外地看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她双手颤颤巍巍地再次举起信纸,又读了一遍。父亲终于还是对云莫白下手了,而且失败了……她该庆幸云莫白平安无恙,还是该为她的父亲悲哀。她的家族正面临着覆灭的危险,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在跟齐王斗,如今齐王胜了……她没有力量拯救家族,但至少她要保住亲人的性命。怎么保?只有坐上离国的后位!
  一行清泪划过面庞,皇甫卿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将那信纸送向烛火,然后看着它在自己手中烧成灰烬。铜镜前,她梳理着黑发,宫女为她盘头、插钗、修眉、画眼,胭脂明亮了她的面庞,却无法照亮她的心……
  第三十章 日落皇甫(下)
  朱岐炫身穿红色绣金的锦袍,坐在书案旁翻阅奏章。听到通报,他抬起头,看着皇甫卿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高高盘起的发髻、彩蝶戏花的裙装、双眼如星、胭脂似霞。朱岐炫的嘴角不觉扬起,她是精心打扮过的。自到离国以来,皇甫卿第一次踏入了他的寝宫,第一次主动见他。他欣喜,却也不禁疑惑,为什么?
  其实他们刚刚吵过一架,原因很简单,他发现皇甫卿根本就不认得自己。也就是说当初在河边的时候,皇甫卿根本就没对他上心。她只记得云莫白,这便是他愤怒的原因。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主动来找他,难道她想起来了,所以来向他认错?
  “皇甫卿拜见离王殿下。”皇甫卿身体有些僵硬地施礼,她不知道离王今日心情如何。前几日那莫名的暴怒已经让她领教了这位君王的威严,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朱岐炫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之情,说道:“卿儿无需多礼,坐下说话。”
  皇甫卿缓缓起身,坐下。抬头看见朱岐炫前面摆放的一摞奏折,有些犹豫,“是不是打扰陛下了?”
  朱岐炫见她如此紧张,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合上手中的奏折,放在一边。“卿儿找朕有什么事吗?”
  皇甫卿心乱如麻,虽然急着帮自己的父亲脱困,但她清楚,首先要做的是改善她与离王的关系,保住皇后的地位。但她却不知道离王为何恼怒。“日前,卿让陛下不悦了,这次是来道歉的。”
  朱岐炫眼睛一亮,“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皇甫卿努力回忆上次与离王的对话:
  “看见朕,你不吃惊吗?”“你不记得朕了?!”
  “皇甫卿初到离国,根本没有见过陛下啊。”
  “你——!”
  似乎就这么几句对话,之后离王便摔碎了多宝格上的一只玉碗,拂袖而去。
  他恼怒是因为她说自己没见过他?那么自己何时见过他呢?皇甫卿佯装镇静,说道:“那日陛下走后我便仔细回想,才知道陛下不是笑言,卿确实与陛下曾有一面之缘。”
  朱岐炫大喜,她终于想起来了!笑道:“那你可觉得朕与那时有何不同?”
  皇甫卿见他展颜,稍稍安心,答道:“陛下依旧是英姿卓越,只是更加威严了。”她以为朱岐炫曾经游历玄国,顶多是便装出行扮作公子。哪里想到他们的初次见面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时候的朱岐炫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英姿卓越四个字。
  朱岐炫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双眼如鹰鹫般放着凶光。“你为何要骗朕?”
  皇甫卿大惊,哪里错了?为何离王突然动怒?
  朱岐炫却已经蹿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问道:“为什么要说谎来讨好朕,你意欲何为?!”
  手腕上传来的痛楚令皇甫卿湿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没能蒙混过关。既然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个欺君之罪,正好可以追随父亲!想到这里,也不辩解,反而回瞪过去。
  朱岐炫看她一脸倔强,眼中却遮不去强忍的泪水,不觉心软。用力甩开她的手臂,向殿外喊道:“送清阳郡主回宫!”
  皇甫卿高昂着头走出了大殿,华贵而孤傲。朱岐炫望着她的背影,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为什么她会突然示好?而且不惜冒着欺君之罪来骗他。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很快,他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玄国的国书送到了。她是为了救父亲,可她是怎么知道的?一瞬间,朱岐炫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面孔——云莫白!
  朱岐炫怒火中烧地出现在皇甫卿面前的时候,她正在写信。见到朱岐炫,她下意识地要将信纸团在手中。
  可朱岐炫更快,他一把抢过了信纸,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后撕得粉碎。“都下去!”一声怒吼,宫女太监跑了个干净,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
  “你想救父亲为何不对朕说,却写信求云莫白帮忙?!”
  皇甫卿早已断了生的念头,也不想再取悦离王,声音冷冷的:“陛下讨厌我,又怎会帮我?”
  “你没有问过又怎么知道?!”谁说他讨厌她了?
  皇甫卿似乎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竟然笑了,“你每次跟我说话都会动怒,难道还是喜欢我不成?”
  朱岐炫咬牙,“你毕竟是朕的皇后!”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
  “还未大婚,陛下没必要娶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
  “你!”朱岐炫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你是不是喜欢云莫白?!没错……你父亲出事她送信给你,你又回信向她求助。说!你们是不是早有苟且之事。”
  皇甫卿被他说的面色发青,紧咬着的下唇都出了血,“云尚书正人君子,陛下不要毁人清誉!”
  “哈哈!”朱岐炫疯了一般大笑,“你倒是会替她着想。”笑声停下来,手下一用力,皇甫卿立刻被他拉到了身前。他紧紧盯着那张因气得发白的面庞,阴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朕?你想保住家人的性命,就得想方设法讨朕欢心。”他加重了“朕”字,强调是他,而不是别人、不是云莫白!
  皇甫卿的面色愈加惨白,她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被践踏,而她却无力反抗。“陛下肯帮我么?”
  朱岐炫笑了,带着胜利的骄傲和冷酷。“要朕救你的父亲,可以。不过你要给朕什么呢?”
  她能给他什么呢?她什么都没有……
  朱岐炫的笑脸靠得更近了,不知为何,那笑容让皇甫卿莫名的害怕。“朕只要你乖乖地做好皇后就可以,不过为了证明你跟云莫白没有瓜葛,大婚前先来证实你是完璧之身吧。”
  皇甫卿不敢置信地张大了眼睛,他要做什么?她好赖也顶着玄国郡主的身份,这种行为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朱岐炫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她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便被扔到了床上。而接下来,是她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痛楚——身体以及心理。
  朱岐炫早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心里只有嫉妒和恨意。他在皇甫卿的体内肆意索取,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权。一声低吼之后,怒火随着快感倾泻而出。他微微抬起身子,紧接着,悔恨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此刻的皇甫卿像断线的布偶一般瘫倒在凌乱的床单中央,黑发散乱地铺开,空洞地眼睛失了灵魂一般地张着,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唇角的血迹和身上的淤青昭示着她的身体曾无力地抗拒。
  朱岐炫突然慌了,他不想这样的,不想的!他将女人抱在怀里,尽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对不起,对不起……”但女人却没有丝毫反应,那无力的言语根本无法挑动她那已经被摧毁殆尽的神经。
  很快,玄国收到了离国的国书:
  吾王与贵国之清阳郡主将于本月三十日大婚,离国上下盼望国丈届时能够出席,彰显两国和睦。
  国书十分简短,却表达了明确的立场。离王一定要娶皇甫卿,而且还希望把老丈人也接过去,而且是“离国上下”的希望。态度可以说是很强硬的要保皇甫熊衍。
  放皇甫熊衍去离国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玄国再次修书,说明皇甫熊衍现在不便离开玄国,大婚典礼由凌阳王墨啸雷出席。
  而彻查皇甫熊衍的工作则在以云莫白为首的齐王派的督促下,继续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随着证据一一浮出水面,问罪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离王的婚礼则如期举行,不但举行,而且场面之大在离国历史上绝无仅有。表面上是给足了玄国面子,实际上就是在说:我朱岐炫非常喜欢皇甫卿,你敢动她爹试试?
  而戴上凤冠的皇甫卿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她并不认为这场婚礼表现了离王对她的爱。相反,她觉得离王是恨自己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这可能是他弥补愧疚的方式;亦或者是对她舍弃**和尊严的奖赏。总之,不会是爱情。她忽然想起云莫白的话,或许她该多想想如何去做一个皇后……
  皇甫熊衍的案子牵扯巨大,揭发、举证、审判,过程繁复之极,一直审到了六月底才终于结案。
  皇甫熊衍,犯谋害朝廷命官、乱用私刑、贪污公款、破坏祖制、私征税银等罪。论罪当诛九族,但念其曾为朝廷效力数十载,且其女清阳郡主亦有功于玄国,特免其死罪。全家贬为庶民,终身不得离开京城半步。
  秦莫聪等从犯逐一论罪,大多罢官流放。秦莫聪则仗着秦氏家族的老本,得以留在京城,但却没了官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捡了便宜的时候,却传出了他离奇死亡的消息。据说死时满身血肉皆被肉蛆啃食溃烂,死状凄惨之极。
  云莫白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影,但玄国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皇甫熊衍倒台,玄国上下出现了大量官职空缺,整个朝廷忙的不亦乐乎。
  易安十八年六月,曾经的政坛风云人物皇甫熊衍黯然走下历史舞台,其党羽数百皆不同程度获罪。其中最高官员秦莫聪离奇死亡。云莫白顶替其职位,就任户部尚书,官拜正二品。这场政治风暴过后,京城四大家族少了两个。辅政大臣只剩一个,宰相之位空缺。玄国政坛进入了短暂的混乱时期,而正有人欣喜地注视着这一切……
  第三十一章 景王的野心
  景国,景王寝宫。
  瞿刃正看着玄国传来的密报,嘴角在刚毅的脸上划出一道弯曲的弧线,散开的黑发垂落在明黄色的袍子上,宽厚的肩膀靠在龙椅上,他享受着密报带给他的喜悦。玄国终于打破了政局的平衡,而这段动荡的时期正是景国的机会。为此,他已经准备了很久。
  殿内的笑声狂放至极,殿外的宫人忍不住看向殿宇,景王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而对玄国来说,易安十八年实在是不安宁。刚刚了结了皇甫熊衍的案子,安抚离王的国书还没送出去,就接到了边疆的战报。位于东方的景国忽然动兵,绨几失守!这个消息可了不得,朝廷立刻召集大小官员,紧急议事。
  太尉邵剑锋说明了情况,众人立刻紧张起来,议论纷纷。太后看看群臣,开口问道:“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华风站出一步,说道:“绨几位于我国东北部,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所以军事上较少重视。加之地势易攻难守,会成为景国的第一个进攻点也在常理之中。其西边的壑壁是易守难攻的山地,南边的元化是平原,想来景国的下一步会向南进攻。”
  邵剑锋点点头。
  “离元化最近的驻军是丰南大营,臣请太后兵符,紧调丰南的驻军北上,以保边疆。”
  太后看向说话之人,乃是少将军张少成。刚要开口,就听有人高声说道:“不妥!”放眼看去,竟是邵剑锋和云莫白异口同声。
  邵剑锋显然没有想到有人跟他意见一致,而且这人还是个文官,有些诧异地看向云莫白。云莫白则垂首,请邵太尉先讲。
  邵剑锋自然不客气,开口说道:“丰南到元化,急行军也要七天。若兵至中途,景国突然调兵从正东攻击丰南,大军来不及调回,丰南便会失守。丰南乃是军事重地,以东平原地区是我国粮食主产地,万万不能失守啊!”
  太后点点头,觉得有理。
  张少成说道:“若是只调轻骑过去,应该两天便到了。”
  邵剑锋看都没看他,只说了一句:“杯水车薪。”
  张少成只有尴尬地站了回去。
  邵剑锋眉头紧蹙,“如今看来只有尽快集结兵力赶往元化。”
  太后问道:“要多久?”
  邵剑锋答道:“最快也要十五日。”
  太后忧道:“元化能撑得住吗?”
  邵剑锋叹口气,元化怕是保不住了。
  就在这时,云莫白站了出来,说道:“臣有一计,可解元化之围。”
  众人皆惊,连太尉都说没办法了,你一个文官居然说有办法。太后有些疑惑,问道:“云尚书何计?”
  云莫白微微一笑,说道:“丰南大营要出兵,却不是北上救援,而是攻打景国几阳。”
  此话一出,邵剑锋双眼一亮,叫道:“好计!”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见群臣依旧迷茫,云莫白继续解释道:“几阳位于丰南东南,乃是景国边境小镇。虽然几阳并不重要,但攻下几阳之后便可见育新,打下育新便直逼新洲。景国乃是矿产大国,多出铁石却粮田稀少,全国大部分粮食皆产于新洲平原。新洲遇袭,景国不得不救。”说完,她看向邵剑锋,说道:“臣估计若是太尉带兵,三日便可拿下育新,比集结兵力赶赴元化要快的多。”说完,她看向齐王,齐王满意地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邵剑锋捻须笑道:“云尚书这招恐怕要把景王气死。”
  太后见邵剑锋说此计可行,也安下心来。露出笑容,“如此便由太尉领兵,华将军为副将,可否?”
  群臣都表示赞同。
  云莫白又说道:“不过要施行此计,恐怕还需派人到苏国走一趟。”
  齐王点点头,说道:“几阳、育新、新洲,几乎是擦着苏国的边境行军,若苏国以为我们有意侵犯,兵戎相见就麻烦了。”
  太后于是问道:“何人可以前往?”
  云莫白嘴角一扬,“欧阳丰。”
  安国侯府的后花园一片繁花似锦,其中两株白玉兰最为显眼。就在那玉兰边,一青一白两位公子正举杯对饮。欧阳丰文雅中透着张扬,云莫白文雅中透着温润,一群侍女争相侧目。
  “看来这两株玉兰已经适应了贵府的土壤。”
  欧阳丰听她这么说,有些得意:“这可是我亲自照料的,明年到了花期绝不比云兄府中的逊色。”
  云莫白哈哈一笑,“原来欧阳兄不止善于诗文,还善于养花。”
  欧阳丰笑着看她,“先不说这个,云兄你可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
  云莫白装傻,问道:“什么麻烦?”
  欧阳丰嘴一撇,说道:“太后的懿旨已经到了,我明天便启程去苏国啊!”
  云莫白嘿嘿一笑,“为国效力是好事啊,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欧阳丰摇摇头,“云兄,我知道你有抱负,也知道你认为齐王是玄国的救星。”
  云莫白一怔,“我何时说过齐王是玄国的救星?”
  欧阳丰说道:“云兄不必瞒我,你那首《咏梅》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便是说时代即将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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