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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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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佳点头称是。
  “你难道不知道那廉王的性子?那老爷子最是护短,他那儿子可是你我惹得?令爱的事情确实令人痛心,可你事先哪怕知会一声也好啊。如今直接抖在殿上,咱们新皇又哪里知道这是旧疾?现在好了,立案拿人。”他越说越是心烦,狠狠一跺脚,“我看我这尚书是做不成了!”
  郭佳如今琢磨出来厉害,心中害怕,腿一哆嗦便跪到了地上。抓住张炤正的衣襟,几乎是哭着说道:“尚书大人,下官失女心痛,哪里想的了这么多。这还是齐王爷给的主意啊!如今、如今该怎么办?”
  张炤正连忙止住他说话,像四下瞧去,见没人才算放心。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低声问道:“是齐王叫你在殿上说的?”
  郭佳点点头,“齐王说圣上自会给下官做主,小女的仇一定能报。”
  张炤正心知这必是齐王利用他来挫云莫白的锐气,嘴上却不敢说,只道:“齐王之事你再不可提起,先随我去刑部吧。”既然是齐王与云莫白的争执,没理由排挤他这个无派的中立,这官帽应该是保得住了。如此一想倒放心了些,只要按法理来办便是。
  再说这边,墨啸风一下朝便打发下人去廉王府传话,将今日殿上发生的事情,包括云莫白的说话都告诉了廉王。
  廉王墨啸耿听后怒目圆睁,一掌劈裂了身前的案几,吼道:“让他来!本王倒要看看是哪个三头六臂敢来锁了吾儿!”
  且不说这话传到墨啸风耳朵里,乐坏了他。单说张炤正带人到廉王府。
  廉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二十来个家丁腰跨钢刀列队站在门口,为首一个教头,虎背熊腰、眼似铜铃。
  张炤正一看这阵势便知是有人给廉王送了信。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镇定地走上去,冲那教头说道:“烦请这位教头通报一声,就说刑部张炤正有事来见王爷。”
  那教头双手抱胸,一边围着张炤正走,一边上下打量他。“我们老爷说了,刑部什么的最是丧气,一概不见。”
  张炤正心中不悦,却不好发作,只得再说:“在下是因公事前来,请教头通报。”
  “什么公事?我家王爷从来不办公事。”他这么一说,身后那二十来个家丁都放声大笑起来。
  张炤正见那教头赖皮赖脸的模样,实在来气。再加上云莫白已在朝堂上责令过他秉公办事,如今他若一味忍让将来便是整个刑部也没脸见人。如此一想,他面色沉了下来,眼色一紧、官威尽显,“混账奴才,本官面前也轮得着你撒野?!”
  他这一发威,那教头倒蒙了。他整日跟着主子在人前受用,哪里见过这么凶的人?
  张炤正沉声说道:“你去禀告廉王,就说刑部尚书张炤正前来捉拿嫌犯墨青峰归案,请廉王让公子跟我们走一趟。”方才他未说官职是因在王爷面前没有他的位置,如今若不说出来吓吓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怕是连廉王都见不到。
  那教头更蒙了,这人疯了,跑来抓小王爷,这不是找死吗?可看看张炤正又不似诳语之人,细看官服,可不正是二品的穿戴?连忙说道:“大、大人稍后,小的就去通报。”说着,穿过那一众家丁,开了个门缝钻进府去。
  不多时,大门又开了个缝,还是那教头,又钻了回来。看看张炤正,似乎有些为难。犹豫半天,干咳两声,开口:“传王爷的话:‘什么上书下书的,本王不见!凭你一个刑部二品也想来锁我儿子,呸,你也配?我可是跟先皇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有本事你踢开门进来,没本事滚蛋,别打扰本王午睡!’”
  他话说完,张炤正脸都绿了。身后几个捕快气得便要冲上去,张炤正伸手将他们拦住,抬眼看看那朱红色的大门。好,很好,将来你可不要落在我们刑部手里!他狠狠地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第四十一章 原来我是有钱人
  张炤正离开廉王府,一刻不歇地直奔云府。云莫白见他面带愠色便知道他碰了钉子,笑着叫人上了茶来,待他喝了口茶,才问道:“张尚书可见到廉王了?”
  张炤正将狠狠地将茶杯撂在桌上,将在廉王府的一番遭遇全说与她听,就连那教头的传话也是一字不落。越说到后面就越是来气,声音都有些颤了。
  云莫白连忙安慰:“张尚书喝口茶消消气。”看他吃茶,又说道:“此事怕是有人设计来难为莫白的,连累张尚书实在过意不去。”
  那张炤正想起郭佳的话,心中暗惊,原来云莫白竟已经猜到了。“宰相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立案拿人本是刑部分内之事。往日里都是捕快去办,他们必然也是受过些气的。今日不过因为特殊,正才亲自带了人去,岂料那廉王竟然如此不留情面,哼!”
  云莫白看了看他,说道:“今日跟去的那些捕快想必也气得不请,需得好生安慰才是。”
  张炤正回道:“哎,我也知道他们委屈,已经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云莫白知道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得再说直些。“捕快大多年轻气盛,又都是习武之人,此时心中有气倒要小心聚在一起喝酒才是。”她怕的是这些捕快回去跟其余人说了,一群汉子心中带着气去喝酒,醉了之后难免不找廉王府的人寻事,到时便更是麻烦。
  张炤正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说道:“大人提醒的是!张某也是气糊涂了,竟把这事给忘了!”说着便起身告辞,回刑部安抚手下。一路上不觉佩服云莫白。当初只以为她年纪轻轻,不过有些才学、奇想。如今看来却是心思缜密,办事老练,确实有宰相之能。又想起临走时云莫白说捉拿墨青峰之事她自有打算,也不知是有什么法子能从廉王手中拿到人?
  再说云莫白,张炤正一走,她便换来刘句。“府中近日可还宽裕?”她升为宰相之后墨子岚将皇甫家的旧宅赏给了她,虽然宅子是现成的,可里面的家具器皿、使唤佣人都要花钱。
  刘句倒觉得新鲜,老爷居然也有关心花销的时候?笑着自怀中掏出账目,递了上去,“回老爷,新宅那边的家具器皿已经付过了订金,月底便能置办齐全;所需佣人也已经开始寻着,也买下了一些。这两项所用的银两都在账册最后一页,因为银钱还算宽裕,所以小人都是尽量捡好的用。”
  云莫白翻开最后一页,看了看花销,心中一惊,十三万七千五百两白银?!“买家具这么费钱?”
  刘句心中好笑,这老爷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爷,这还留用了许多那旧宅原有的器物。光说那十八间院子、六十多间屋子重新粉饰就花了不少。庭院的花草不少已经废了,全要换新。原来家里节俭,如今换了大宅子,不摆些玩物装饰又太过空乏,于是也要置办。如今还只是付了订金,再付剩下的恐怕还要两个这么多。”
  “咱们有这么多钱?”如今她一月也不过二百两俸禄哪里这么多钱?
  那刘句又笑,“老爷为官以来也受了不少赏赐,圣上的、朝廷的、太后的、齐王的,累下来也有数千两黄金。修建水库、升任时的道贺,接待外史时收到的孝敬,老爷也都让我们收了。如今升任宰相,也有不少人来送孝敬的。老爷吩咐用存银置下的田地又有收成,故而还算宽裕。”
  云莫白点点头,仔细翻看了账目,才知道为何会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原来做官这么挣钱。将账目合起来,还给刘句。严肃地说道:“传话下去,从今日起不许再随意收人家的孝敬,有人送礼都要知会我。以后的账目每月向我报一次,圣上赏下来的田地也赶紧找人打理,莫要荒废了。”之前她不过是做给齐王看,如今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刘句收起笑脸,谨慎地应承:“是。”
  “这次换府收下的孝敬,除了华将军和安国侯的,其余都退了。”
  “是。”
  “另外。搬过去之后宅子大了,人也多了,不能再像根这边似的,要管严些。挑人也要仔细些,别找些贪利滑舌的进来。”
  刘句恭敬答道:“老爷的交代我会传下去,新来的人都让老人儿仔细带着就是。”
  云莫白喝口茶,又看看他,“你也给自己找两个打下手的,别太累了。”
  刘句这才又笑了,“老爷体贴,我记下了。”
  云莫白忽然想了什么,笑说:“柳儿的人你让她自己挑去,省的不合心了又来寻你。”
  刘句也笑,“小人记下了。”
  可巧柳儿上来换茶,正听到这话。两三步上来,小嘴一撅,“什么主子,没事背地里编排自己的丫头!”
  云莫白连忙笑道说:“我哪儿敢编排姐姐,这不是为了让你挑几个称心的人吗?”又冲刘句使个眼色,说道:“你下去,从账上支两张五百两的银票给我,将车马备了,我要出门。”
  柳儿奇道:“这都快用晚膳了,你要出门?”
  “恩,今儿不在家吃了。”
  不多时,刘句送了银票过来。云莫白披上斗篷上了马车,吩咐道:“不夜楼。”
  到了不夜楼一下车,眼尖的老鸨便迎了上来,“哎哟!这不是云公子吗?您高升了也不说来看看我们,我还当您忘了我们呢!”
  云莫白微微一笑,“这倒是埋怨起我了?”
  那老鸨一听,连忙说道:“您别见怪,我也是想您了才不免说的几句。锦瑟那事若不是云公子帮忙周旋,这里怕是留不住的。”说着说着,没了职业化的笑脸,倒是真心感激:“我跟这一楼的姑娘都念着公子的大恩呢!”
  云莫白想起锦瑟,幽幽一叹。“原本不是你们的错,没道理连累无辜。”又问道:“听说不夜楼有新姑娘登台?”
  老鸨一听,又笑起来,“不瞒公子,就是原本跟着锦瑟的丫头——青蔻。锦瑟虽然可恶,却是个会□人的,如今这青蔻虽然才十五,却已经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模样和身段也是万里挑一的!”又小声说道:“对外面我可都没说是谁,公子若是想见,我带您去。”
  云莫白心中感慨:这老鸨只道锦瑟可恶,连累了不夜楼的名声。却不知若不是看在锦瑟的情意,她也不会帮忙保全不夜楼。口中却只是说道:“那就劳烦妈妈了。”
  老鸨领着她到了后院,熟悉的景致却已物是人非。虽然之前曾与青蔻见过一面,却是隔着斗笠,如今见了真容,不禁感叹自古红颜多薄命。这青蔻虽不似锦瑟那般艳丽妩媚,却在骨子里透着一股清丽淡雅之气,如同桂花一般,色淡却香浓。
  两人都默契地装作是初次见面。云莫白掏出五百两银票递给老鸨,说道:“我想让姑娘早些日子登台。”
  老鸨有些不解,但银票却十分诱人,于是接了过来。“云公子太客气了,这点儿事儿还给这么些银子,呵呵。”
  云莫白看看青蔻,又低声说道:“实不相瞒,云某是有事相求。”
  “哎哟,这可折杀我了!公子事儿,我们不夜楼赴汤蹈火也得办啊!”
  “不是我信不过妈妈,只是这事确实有些难。”云莫白当下说了自己的计划。
  那老鸨听着听着便有些发颤,“这……”
  云莫白这才掏出第二张银票,塞到她手里,说道:“一应用度我都包了,事后也绝对不会牵连你们。”
  老鸨见她如此大方,又曾有恩于不夜楼,没有不办的道理。于是一咬牙,说道:“公子是个可信的人,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去办。”
  青蔻在一旁听着也是吃惊,常听锦瑟说云莫白与众不同,今日太知确实不假,不觉也生出几分爱慕。
  云莫白得了老鸨的允诺才回府。一进卧房,便见柳儿候在那里。
  云莫白问她:“可是有事儿找我?”
  柳儿微微施礼,说道:“请少爷跟柳儿来一下。”
  云莫白疑惑地跟过去,进到里间却不是去卧室,而是转到了另一边。这间是杂室,作用类似储物间,衣物、佩戴等日用之物都放在这里。柳儿走到一个红木立柜前面,掏出钥匙打开。然后立在一旁,说道:“我听刘管家说今儿个少爷查账来着,想着您的私房也该报个数才是。”
  云莫白看着里面一堆珠光宝气不觉发蒙,她还有私房钱?
  就听柳儿说道:“这上面一层是圣上赏下来的物件,玉佩两块、玉珏一块、纯金镂花香炉一个、白玉碗两只、白玉麻将一副;第二层是太后或齐王赏的物件,玛瑙杯一对、翠玉扳指一枚、玉佩一块、文房四宝两套;第三层是各国使臣送的玩物,月下泉、金丝彩雀汗巾、蛇形玉珏、卧牛砚,还有一颗夜明珠;最下面一层是老家那边不时寄来的银两,攒到如今也有三百两黄金、一千两银子了。茶、酒一类的是单放着的,不在这里。”说完又走到旁边,打开两个大箱子,“这里都是赏下来的锦缎、布匹。”
  云莫白才知道自己已经得了这么多玩意儿,又问:“我父亲那边一直寄银两过来?”
  柳儿回道:“也不是月月都寄,不过隔三差五的总有。今儿也有人过来,不过这次没带银两,只问您什么时候回家去看看。”
  云莫白冷笑,家里定是想让她回去好在众人面前显摆。“你让家人带话回去,就说圣上刚刚登基,朝中诸事繁杂,我脱不开身。”又看看那柜子,“把那月下泉包些让他带回去,再把前日圣上赏下来的新茶也给他拿回去。”这就够他们显摆一阵的了。
  柳儿应是。
  云莫白又说:“这些银两空放着也是无用,你赶明儿联系了银号,让他们帮忙放贷出去,挣些利钱。”
  待柳儿下去,云莫白才躺下休息。想起那个已经快被她忘掉的家,又想起母亲,心中不觉烦闷又哀伤。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于是又爬起来叫了柳儿,到杂室将那柜子打开,把东西都搬了出来,摊在桌上。然后一件件把玩,又数了两遍银子,想着自己原来如此有钱心情大好。
  柳儿站在一旁笑个不停,打趣道:“今儿才知道,原来少爷是个财迷。”
  云莫白也不气,摸着一锭元宝,说道:“你懂什么,这天下只有钱是实实在在的。”假以时日墨子岚若是反悔,这些便是她保命之物,如何不爱?
  第四十二章 拿人
  第二日,不夜楼传出消息:三日后青蔻姑娘献艺。
  云莫白早安排了人,在街头巷尾把那青蔻传的跟仙女一般,又说是前一任头牌□的,她日也必然是花魁级的人物。这些传言也自然而然的飘进了廉王府,那墨青峰是个极其好色的人,听了这消息哪里还坐得住。忙着找人打听,又拿了银两背着廉王送到不夜楼去订了阁楼的雅座,只等着三日之后一睹美人风采。
  到了日子,墨青峰带着贴身的小厮从后门溜出王府直奔不夜楼。
  而不夜楼对面的暗巷中早埋伏了张炤正的人,看到那墨青峰下了轿子,带着小厮走进不夜楼,便向身后的人使个眼色。那人点点头,一溜烟跑走了。
  且说墨青峰进了不夜楼,只觉得今夜果然与往日不同。门前车马比平日更多不说,豪华程度也是更上一层楼,可见今晚来了不少显贵之人。一进门便有龟奴令他往订好的雅间走。一路灯火辉煌比平日更甚,独独中间那一个大台子周围毫无艳色,只用白色的桂花扎成鲜花栏杆围在四周。放眼看去,所有姑娘都精心打扮了一番,似是生怕被比了下去一般。
  墨青峰这几日被关在家中憋闷了许久,此刻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在路过的姑娘身上揩油。那些姑娘有的笑骂他,有的还反摸他一把,搞得他心花怒放,更是快活。到了二楼,只还空着一间雅间,竟然是满座。坐下来,他跟那龟奴打听:“这青蔻姑娘生得什么模样?”
  那龟奴神秘兮兮地一笑,说道:“爷等会儿看了就知道。”
  墨青峰笑骂:“你小子还跟爷面前装神弄鬼!”
  那龟奴嘿嘿一笑,说道:“不是小的不说,只是我这一肚子烂泥哪里说得出姑娘半分姿色,还不如爷自己去看。”
  墨青峰一想也是,这些龟奴懂什么,顶多就说好看、或是跟天仙一般,问了也是白问。于是坐下来喝茶、吃干果,等着青蔻登场。此时他还不知,那左右两边的雅间坐的全是刑部的人,只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阵琵琶声起,场内安静了下来。
  有人歌道:月白如雪,百花争浓。唯吾一支,色与月斗。歌声中,青蔻一袭白色衣裙,外面罩着一层白色的轻纱,轻纱下摆一圈坠了几只金铃,步履间叮当脆响。发上斜插金步摇,胸前挂一个金环坠着长命锁。淡扫眉梢、脂粉未施,竟是浑身上下只有金白二色。眉宇间半分羸弱、几点娇羞,一双黑眸净如皓月,哪里有烟尘女子的模样?
  墨青峰看呆了,不自觉地站了起来探头出去。
  要说这老鸨也是颇会造势,她让一众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便是为了衬托青蔻的清丽脱俗。如今看来这一招果然奏效,青蔻只一出来便已令满场鸦雀无声,男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那台子,有些没德行的甚至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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