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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袖盈华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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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排雪亮的箭矢破空而至,萧君远飞身跃起,长剑脱手而飞,划出一道刺眼寒光,一阵“叮当”乱响中,第一拨箭零乱地落到了地面。不待第二拨箭射出,萧君远已是顿步转身,毫不迟疑地往崖下跳去。
  
  “君远――”苏俞失声大叫,在迟歌一愣神间,反身便是一掌拍向他的前胸,借势往后疾退,提起全部内力掠至崖边,毫不犹豫地追着萧君远跳下了山崖。
  
  “俞俞!”迟歌不可置信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崖边,顷刻间面如死灰。
恍然如梦 。。。
  黑衣人看着迟歌,迟歌看向崖下,山崖上竟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冷厉的山风在呼呼作响。
  
  秦然带着千眉山庄的人赶到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副诡异的情形。领头的黑衣人迅速斟酌了一下当前形势,果断挥手:“撤。”
  
  秦然转头看向迟歌:“公子,追是……”他蓦然止话,但见迟歌木然立于崖边一棵树下,修长的手指按在树干上,不断有雪白的木屑从他指下溢出,又扑扑落下。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秦然等人的存在,从他指间落下的木屑渐而混上了鲜红的颜色。
  
  *
  
  萧君远蓦然变了脸色,身形翻转足尖蹬上崖壁,微微化解了些下坠的力道,再转身的时候,已经将苏俞稳稳接进了怀中。
  
  紧紧相拥的两人重重跌向一块突岩,电光火石之间,苏俞只觉腰间一紧,被萧君远抱着转了个身。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已和他双双沉入了急流当中。
  
  水浪涌向岸边的巨石,拍起阵阵哗响。苏俞几番努力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只愣了一瞬,跌跌撞撞地爬起身,疯了似的四处寻找起来。
  
  半晌过后,苏俞呆在了原地。水浪涛涛,白沙茫茫,却哪里还有萧君远的身影?
  
  她低头看向自己,试着动了动胳膊、腿,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无半处伤痛之感。她抬头看了看岩石嶙峋、全然陌生的崖壁,脸色一分一分白了下去。
  
  苏俞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急流的河水冲到了什么地方。黑衣人对萧君远所说的话犹在耳边:“你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苏俞胸中气血翻涌,眼前一花,颓然跌坐在地。
  
  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七夕之夜,那是他与她自崖边初遇之后的第二次相见。流水般的人潮当中,那个曾塞了她满嘴苦参叶却被她不分青红皂白一通责问、带着尴尬而恼怒的目光一言不发离开的俊美男子,正淡然立于灯火阑珊处,眉漆如墨、眸朗若星,隔了叠叠人群,对着她遥遥颔首一笑。
  
  一笑磋砣了多少岁月。
  
  苏俞心如刀绞,冲到水边使劲拍打着河水,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萧君远,你给我出来!我不许你死,你给我出来,你若再不出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瞒了我这样大的一个秘密,你出来坦白给我,出来,我不许你死不许你死不许你死……”
  
  “俞俞――”
  
  苏俞蓦然止哭,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
  
  “俞俞。”虽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再度响起。
  
  苏俞如受雷击,咬着唇呆愣片刻,猛然站起身,拼力向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浑身湿透的萧君远倚着岩壁而坐,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静静 地看着同样衣衫尽湿、鬓发散乱的苏俞。在苏俞扑上他身的一刻,他微微皱了下眉,转而又笑了,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吓到了么,俞俞。”话音未落,嘴里却 “扑”地喷出一口血来。
  
  苏俞脑中一懵,急忙放开萧君远,嘴唇颤抖得说不整话:“萧大哥,你怎样?伤在哪里?哪里痛?”她将他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却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伤口,这让她更加恐慌了。
  
  萧君远微笑着摇头:“没有关系,被浪打在了岩石上,可能受了一点儿伤。”
  
  苏俞的眼睛霎时又蒙上了一层雾气,他本来就受了内伤,下坠时又紧紧将自己护在怀中,说不定期间又受了伤,否则水性那样好的他,怎会奈何不了这些急浪。
  
  苏俞怔怔看着手上被溅上的鲜血,猛然想起迟歌腰间的伤口,还有山崖上的那一群黑衣人。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不知是哪里的崖壁,手禁不住又开始颤抖起来。
  
  萧君远取出湿透的锦帕拭净唇边血迹,又替苏俞擦干净手:“别怕,俞俞,崖上那些人寻的是我,迟歌又身手了得,要脱身并非难事。”
  
  苏俞回过神来,抓住萧君远的肩膀:“萧大哥,那些人既寻的是你,万一追过来怎么办?我们先跑远一点算一点。”
  
  萧君远笑看着她:“好。”他借着苏俞的搀扶勉强站稳身形,走了没几步却是脚下一软,踉跄往前扑去。
  
  苏俞骇得一张小脸血色尽失,急忙伸手去抓,不防之下却被他带得跌倒在地。苏俞慌张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萧君远,急欲翻身离开。
  
  萧君远一把扣住苏俞的腰,贪婪地感受着怀中柔软身躯所散发出的温暖:“俞俞。”他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眼中却是一片黯然。
  
  苏俞心里一痛,反手掰开他的手,跪在地上,有些费力地扶他坐起:“萧大哥,这样好了,我们先去找一个地方,生一堆火,烤干了衣服再想逃命的事情。”
  
  她顺手抓过萧君远的一片衣襟拧了一下:“你看,咱们这两只落汤鸡,如果不先烤干了,怕是没等别人来杀我们,我们自己就冻死了。”她看着滴滴嗒嗒的水直笑,笑着笑着眼圈却是通红一片。
  
  萧君远并没有哄她,微笑着站起身来:“好。”
  
  苏俞想了想,搀着萧君远走到崖壁下,让他靠壁坐好:“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找到地方就回来接你好吗?”
  
  萧君远仍然微笑:“好。”
  
  片刻后苏俞一脸惊喜地跑了回来:“萧大哥,我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我们可以在那里躲一下……你为什么一直笑?”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不免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伤到了脑袋。
  
  “没什么,我们走吧,俞俞。”
苏俞扶着萧君远,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进了山洞。她找了块干爽一点儿的地方,让他坐好:“等我一下,萧大哥,我要出去一小会儿,在我回来之前,你不可以睡觉哦。”萧君远面色惨白,额角有汗珠大滴下落,她笑着看他,拼力压制着心里无边的恐惧。
  
  “嗯,我其实一点也不想睡。”
  
  苏俞抱着一堆枯枝回到了山洞,进了洞口没多远,她蓦地顿住脚步,手里的枯枝哗啦啦摔了一地。
  
  萧君远睁开眼睛,疑惑看她:“怎了,俞俞?”
  
  苏俞眼睛一亮,她眨眨眼逼回突然涌出的泪意:“手有点酸了。”她蹲□去,狼狈地将树枝拾成一堆,推到萧君远身边。
  
  萧君远看着树枝犯难了:“可是俞俞,我们要怎样点燃它们?”
  
  苏俞抿唇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油纸,小心地打开它,取出一支火折,得意洋洋地看着萧君远:“看!”
  
  萧君远笑了:“我怎忘了,俞俞最爱藏火折。”
  
  苏俞擦亮火折点燃枯枝,火光在她的脸上印下跃动红光:“我不是爱藏火折呀,”她边拨弄着火边道,“小时候但凡爹娘出门的时候,我不就一个人呆在家里么。有次我无聊乱转,不小心跌到后院中的地窖里面去了。我在里面等了一整天爹娘还没有回来,不,不是没回来,是他们压根没想到我跌到地窖里去了,在外面疯狂找我到半夜。你知道的萧大哥,我们家的地窖又大又黑,我又冷又怕,撑到半夜就再也受不了了,开始哇哇直哭。”
  
  萧君远失笑:“你怎这样淘气。”
  
  苏俞很有点不好意思:“我当时哭的嗓音可真够大的,把邻居都给吵醒啦!他们找到我家,在下人的指引下把我抱了出来。唉呀,那种又冷又怕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反正从那以后,我就去哪儿都要带着火折,哈哈哈,很好笑吧……”苏俞笑得连拨火的树枝都抓不稳了。
  
  萧君远怔然凝视着苏俞的笑脸,不敢出声去打破眼下这恍若梦境般的美好。
  
  火稳稳燃烧起来,苏俞不由分说去剥萧君远的外袍:“我先帮你烤干这一件,再换着烤别的。”
  
  萧君远竟然没有推拒,乖乖地任苏俞脱去了外袍。然而待外袍干透之后,他不肯再穿回去了:“俞俞,你去里面把湿衣脱下来,先穿我的这件,等你的衣服干了以后再换回给我。”
  
  不管苏俞怎样争辩,萧君远只是微笑却坚定地看着她。苏俞无计可施,只好让萧君远背过脸去,走到山洞里侧换下了湿衣。
  
  萧君远静静看着穿着他的衣服、满面通红地烤着衣衫的苏俞,唇边笑意越扩越大。
  
  等到二人衣衫都已干透,太阳也开始渐渐西移。苏俞假装 没有看见萧君远偷咳在帕中的刺红鲜血,笑着对他说:“我实在是很累,根本走不动,干脆我出去找一点吃的,我们休息够了再走。不过你别对我抱太大指望,现在是冬天,外面连片绿叶都没有。”
  
  “好,俞俞。”
  
  苏俞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萧君远笑着安慰她:“找不到吃的没关系,俞俞,休息一下,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
  
  苏俞从袖中掏出一把暗绿色的小草:“虽然没有好的,但我找到了一点儿没有枯尽的莘莘菜,我们可以煮来吃。”她在洞外挑了半天才找到一只残口的小瓦罐,在河里洗得干干净净以后,舀了些清水,架在火堆上,等水开了以后,将洗净的莘莘菜撕开,一点一点地加了进去。
  
  等到瓦罐晾得凉了一些后,苏俞用帕子端着,凑近萧君远嘴边:“你吃一点。”
  
  萧君远额上冷汗淋淋漓,然而他还在微笑:“你先吃。”
  
  苏俞喝了一口汤,再端回萧君远唇边:“这个时候的莘莘菜怎么这么难吃,你要将就一点。”
  
  萧君远笑着摇头,凑过去喝了一口,慢慢咀嚼着到嘴的莘莘菜,示意苏俞再吃。两人谁也不说话,一人一口地喝完了那碗野菜汤。
  
  一阵暖意渐渐袭来,萧君远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勉强。苏俞将火拨得稍微小了一点儿,起身走到萧君远身边坐下,将他不住轻颤的身子扶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的怀中:“萧大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有点害怕,你不可以睡觉,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她知道迟歌一带会来救他们,只要陪着萧君远坚持到那时候,就可以了。
  
  “好。”
  
  “那你说啊。”
  
  “俞俞,像从前一样,我讲故事给你听,可好?”
  
  “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叫做苏飒的武将,和一名叫做尚晨光的文将,他们二人携手灭了赫国,打下了江山。打下江山之后,他二人互相推让,谁也不肯去当那个皇帝。”
  
  “这些我知道的,萧大哥。”
  
  “这个大家都知道,我来给你讲一点你不知道,怎样?”
恍若初见 。。。
  萧君远缓缓道:“苏飒当时有一名副将,唤作左如故。他见二人争执不下,便折来两截稻草,让他们抽签定龙座。二人同意了,尚晨光抽中长签,成了开国皇帝,苏飒与左如故仍然任主副将之职。”
  
  苏俞笑道:“原来是左如故出的主意呀。”
  
  “嗯。到了下一代,苏飒之子苏谨少年英才,皇上便赐他承袭了他父亲的将位,左如故之子左青云为其副将。后来苏谨在战场上救下一名兵士,他看中他的才华,又手把手地把他培养成了自己的另外一名副将,这名副将,名唤做尉迟绍。”
  
  苏俞扣在萧君远腰间的手微微发颤:“后来怎样?”
  
  萧君远说话似乎有些费力,他微喘了会儿气才又继续:“苏谨、左青云、尉迟绍当时皆是少年英雄,金戈铁马、并肩共战,战后每每带着满身伤痕对酒纵歌,可谓意气风发。”
  
  苏俞微笑:“谁都曾有过年少轻狂的岁月,原来将军们也不例外。”
  
  “同生共死铸成的情谊令这三人几乎无话不谈。有日他们大败敌手,心情舒畅不免又要豪饮,酒至深酣之际,苏谨割腕滴血,以血酒敬左青云,谢他那日在战场上的救命之恩。左青云当时大醉,红着眼道:‘我左家欠苏家一壁江山,我便是拿命赔给你,也不为过。’苏谨和尉迟绍双双愣住,不明白左青云在说些什么。”
  
  苏俞紧握住萧君远的手,脑中划过一个念头,未及说出却先被自己骇住。
  
  萧君远语气平静得没有半分波澜:“左青云在醉中虽然说得混乱不堪,而大家还是听懂了。当日的所谓抽签定龙座,不过是一场事先策划的阴谋。左如故手里拿着两根草签,尚晨光运气不好,先抽去了短签,然而最后还是尚晨光做成了皇帝。”
  
  苏俞震惊:“难道……难道真是左如故做了手脚……”
  
  “嗯。尚晨光抽走短签之后,左如故掐断了手中的长签,如此一来,短签变长,长签变短,尚晨光在百般推辞无果后,登上了帝位。史官将两根草签存证,并详细记录下了尚、二人互让江山、草签定龙座的全过程。”
  
  苏俞震惊无比,这么说如果不是当年那一场阴谋,那么此时靠坐在她怀中的这位男子,搞不好便是当今的圣上?
  
  萧君远闭目不语。
  
  苏俞将温在火上的瓦罐端了过来,喂着他喝了几口水,从他身侧探过手去替他抚胸顺气:“萧大哥,不要睡觉,你可以说慢一点,反正你不可以睡觉。”
  
  “好,不睡。”萧君远继续说:“左青云说完之后,自己沉沉睡去,苏谨和尉迟绍却都变了脸色,便在那时,他们便已预料到一场大难即将临头。”
  
  苏俞忍不住问道:“左家 持着这样一个惊天大秘,为何却能安稳至今?”
  
  “左如故当然也明白参与此事必有后患,为求保命,他冒死偷来了记有当时事件的那册史书以及那两根草签,当然,剩下的半截草签本就一直留在他的手里。是以那册史书与那三根断签,便是左家的一块保命符。”
  
  “原来……这样……”苏俞暗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看来,恐怕尚成昊要的,可不仅仅是左青云的兵权。
  
  身上越来越冷,头也越来越晕,萧君远强睁着眼睛继续:“此事过后不久,苏谨之妻生下一对龙凤胎,苏谨不顾妻子以死相逼,将男孩秘密送走,换来一名女婴,对外却称喜获二女。在操办满月之宴时,苏谨佯醉,说是自己在沙场受伤,从此再无生养能力,今后便盼着这两位千金养老送终。”
  
  苏俞愕然:“苏将军是想以此来保住苏家么?”
  
  “嗯。他想着,苏家子孙断在他这一辈,往后便对皇上毫无威胁,盼能以此求得一条生路。然而五年之后,一个不慎之下,苏谨之妻再度怀孕,皇上也终于得知了左青云那日的醉后之言,”萧君远额上虚汗如注:“于是……于是……”
  
  原来苏谨的妻子是怀着身孕被处死的,苏俞眼圈通红:“萧大哥,你不必说了,接下来的……我都知道了……”
  
  “不,还有很多是俞俞不知道的。苏家灭门的消息传来,那位与苏家交换子女的村妇一夜失疯。她当即便要冲出门去,他丈夫无奈之下,将她锁在了房中。那位村妇声嘶力竭地哭了三天,疯症间断断续续将交换子女的事情说了出来。”萧君远费力平息着翻涌的气血,声音直颤:“否则那位苏家之子又怎会知晓自己的身世秘密?”
  
  苏俞眼中一片迷蒙,怔然无语。
  
  “事实上村妇的女儿并没有死。当时苏谨拼了全部力气,将她送出了门,辗转几日后,竟将她送回了村妇家。那位小姑娘名叫苏菁,不,应该叫萧菁了。村妇在大悲大喜的刺激下,疯症竟是更加厉害,渐渐地竟将两位子女彻底混淆起来。后来有一日,她丈夫带着儿子出了趟门,村妇疯症突然发作,竟……竟将萧菁活活掐死,说要用她去苏家换回她的君远。”
  
  苏俞听得气都透不过来,指尖深深扎进萧君远掌心之中。
  
  “村妇的丈夫回家之后,当场喷出一口鲜血,人也轰然倒地。两月后,他也离开了人世。”悲至极处,萧君远反而平静:“萧家仅剩的那位孤儿在邻人的帮助下变卖了祖宅家产,听他爹的话,离开了家乡。他拜了一位云游高人为师,疯了似的学武习书。萧苏两家家破人亡,那些难捱的日子当中,仇恨是他心中唯一的支柱。”
  
  “有日,他的师傅对他说再无可教,他便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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