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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之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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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衿十分无奈的拉开月娘攀上来的手,昔日魔教和平,这些姑姑婶婶,叔叔伯伯们就爱搅是非,爹教娘下次棋,都当成举案齐眉的范本到处传扬,现在爹娘已故,恐怕自己也是难逃此劫了。
  “月娘,我喜欢膈应洛姑娘而已,可不是真要以身相许,”萧子衿说着,拿眼睛偷偷瞧了瞧洛叶,“再说……她也知道我是在逗她。”

☆、荒宅故人

  话分两头,且说困在弈剑山庄里的洛江流。
  他和楚小冬在这黑漆漆的地道里也不知呆了多久,有水有食,每天除了寻出去的路,便指导这小姑娘几招剑法,楚小冬有天赋,也学得像模像样。
  “昨天走完了左边,今天该走右边了。”
  小姑娘手里拽着一根线头,循着这根线头,总能走回原处,这几日他们就是以这种方法,将整个四通八达的地道摸了个遍。
  而洛江流这时候在做饭。
  他身上带着火折子,地道里虽然封闭没有出路,但并不憋闷,墙壁上有许多的蜂窝状通气孔,呈对流之势,所以生火造成的浓烟造不成困扰。
  他两都尝过了楚小冬的手艺,所以这项任务算是落到了洛江流的身上。
  因为没有火,这小姑娘前几天都就水嚼着干饼,隔壁冰窖里的鱼肉动都没有动过,也是可怜。
  洛江流同情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将整块肘子放在临时搭起的架子上烤。
  这房间里可算应有尽有,柴火被褥,锅碗瓢盆,不像用来逃难的,倒像是个小家。
  肘子一面烤的金黄,油脂溢出,滋滋的冒着泡泡,洛江流撒上一把盐,那厢摸路的楚小冬已经闻到了气味,循着线头就回来了。
  “路,找到了?”洛江流一边问着,一边从相思剑上拔下匕首,给楚小冬割了一块烤好的肘子肉,抹上胡椒粉,装在碗里递给她。
  “没,”楚小冬答得爽快,她将肘子肉撕开,烫的指尖通红仍然迫不及待,“洛大哥你放心,我快摸到头了,要么出的去,要么还有的困呢。”
  “……我要出去。”
  洛江流说着,将地上的线头拿起来,问“哪条路?”
  “这条……”楚小冬愣愣的指了指背后,“你走的时候可要小心摔倒,不知为何这路上坑坑洼洼……”
  她的话还没说完,洛江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楚小冬舔了舔手指,该说的话也说了,着急的人有没有听进,可就不怪她了。
  洛江流沿着墙走,每隔一段距离,便停下来附耳倾听,想从细微的动静中,找出这地道的缺口。
  他这些天,心绪不宁,总觉得自己耽误了许多事,再不出去,临安城里的大戏便赶不上,十数年的血海深仇也不用报了。
  “嗯!”洛江流正全神贯注的想着心事,听着声音,忽觉脚下一空,本能欲躲,狭小的空间里稍一转身便抵上了墙壁,左右受阻,还是磕倒在了地上。
  这土入手,细腻柔软,比其他通道中的更具湿气,照理而言,此处深埋地下,池塘浅溪渗不入,钻井之水又太深,该不会出现这种土质。
  除非……
  洛江流忽然加紧脚步往深处走去,越是靠近底部,这股湿气愈是明显,到最后,连墙壁上都凝集着微小的水珠。
  他将相思剑抵在这条死路的封路口,轻轻的敲了两下,实心,但比之他处要松软许多,要破开不成问题。
  洛江流手里的线头抖动了一下,他清楚该是楚小冬吃饱喝足来找人了,寂静的通道里,随便说句话回声都很大,纵使隔的远,洛江流知道,楚小冬一定能听见。
  “我找到出路了。”
  果不其然,线那头的动静变快了,不多时,楚小冬便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和洛江流大眼瞪小眼。
  “黑漆漆一块土墙,洛大哥,你是要怎么出去?”
  洛江流一言不发,他的手贴在墙上,将原本就十分敏锐的感觉放大,一丝一毫的浅厚波动都逃不开掌握。
  土石随着触碰而剥落,他运气沉力,忽然睁眼道,“找到了。”
  相思剑随着这一声轻喝骤然出鞘,剑刃灿若霓霞,把火光切得粉碎,松软的土墙轰然而倒,涌进的却不是久违的阳光。
  原来,这面墙外,就是弈剑山庄的环庄河,墙一破,水就立即不受阻的冲撞进来,把洛江流和楚小冬卷的磕磕绊绊。
  ……逃是逃出来了,糟的是洛江流他,不会游泳啊!
  潜行在路上的洛叶忽然心里一惊,她摸了摸胸口,在千山门里的混战中,她是挂了彩,但心头要害并不见血,这种森凉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怪了。”她皱着眉,又再检查了一次,“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莫不是恶疾?”
  “怎么了?”
  萧子衿见她半天没有动静,这才凑上来,看她摸了摸胸口,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样子。
  “大概没事……”洛叶犹豫了一下,又道,“也有可能快死了。”
  “啊?!”萧子衿将脸一皱,还待再问什么,却听前头的月娘道,“废宅到了。”
  一栋荒凉建筑立在闹市里,漆剥阑凋,院中草有人半腰高。
  天早已亮了,再冒险奔途是为不智,而他三人,有或多或少的负着伤,总要略微收拾一下,这天寒雨多,感染了可难办。
  萧子衿从墙上跃进去,满眼所见皆是潦倒枯木。
  腐朽的秋千断了一头,栽进泥土中,石桌上布着一盘未尽的棋,落叶青苔覆在上头,没人输赢。
  “哈……”萧子衿看着棋盘发笑,“爹藏了十几颗棋,才让娘追了上来,娘不知,屡屡要拔剑,砍了这石桌呢。”
  “这是你家的宅子?”洛叶不解,“魔教不是在北边吗?”
  “魔教是在北边,但房产却满江湖都是,爹不爱管事娘又好胜,国破之前,我们一家常常乱跑。”
  萧子衿拿起黑棋,往东北角上一填,白子瞬间一败涂地,“娘赢了,爹输了,”萧子衿顽童般的鼓起掌来,“这下他二老该瞑目了吧。”
  洛叶咽了口唾沫,问,“我们真要呆着这里?”
  “为何不呆,外面追缉我们的人可不少。”萧子衿好奇,“这里虽然破旧了点,但洛姑娘也不是个讲究的人,我才是啊。”
  “可……”洛叶有些纠结,“你看上去很不高兴……”
  “这也看得出来?!”萧子衿奔到屋里寻了块铜镜,一边照,一边摸着两颊,“还好还好,我纵使不高兴也蛮好看的。”
  “……”
  洛叶耸了耸肩,当事人愿意和自己过不去,那她这个外人多说无益,还不如把身上七零八落的伤口涂涂药,趁下次危机来临之前养饱精神呢。
  “教主,夫人,月娘对不起你们啊!”
  魔教出来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咋咋呼呼的毛病啊,萧子衿年轻爱显摆就算了,月娘这么个散仙似的优雅女子竟也结结实实的吓了洛叶一跳。
  她刚进了大堂,堂上挂着幅两人像,不用想也知道必是萧子衿的爹娘了。月娘把那画像拿了下来,捧在手里哭。
  “……”洛叶见她实在伤心,便忍不住走过去蹲到她身边,“在想也终是死了,这画又不是尸骨,你哭,他们听不见。”
  “倒也是。”月娘擦了擦眼泪,“等我把仇人都杀了,再到坟头哭给他两听。”
  “说起仇人……”
  洛叶有些疑惑,“魔教与完颜氏有仇?”
  “有!”月娘咬牙,“天大的仇。”
  她郑重的将画像放在桌子上,卷起白衣擦了擦,抹干净这些年积攒的灰尘,画上这两人,都能看出萧子衿的神采,男的微笑温雅,女的凌厉快意,洛叶也忍不住叹了一声。
  “原来,这就是我那无缘一面的师姐啊。”
  “少主。”
  月娘这一声将洛叶从出神中唤醒,萧子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们背后,他伸手将这画像翻个儿覆住,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这段恩怨,我也未曾听说过,月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子衿问,这里有他太多的回忆,逗留一刻,便是把曾经的温柔撕心裂肺的拉扯出来,他已经放下的,不能再拿起。
  月娘闻得此问,面色一沉,叹息道,“教主多智,识人清却心肠软,让完颜泓留了一命,他自己也知道是件祸事,两国之间,无恩,有仇。”

☆、曾经沧海

  二十多年前,完颜泓滞留中原,曾和魔教教主萧雪时相交至深。
  那一天已入冬,气候恶劣。
  北方严寒,大雪。
  萧雪时披了件雪白鹤麾蹲在暮雨河上,他突来的兴致,想泛舟垂钓,可这河冰冻三尺,他手无缚鸡之力,凿了半天,不仅毫无成果,雪还越积越厚了。
  “让开。”
  他身后抱剑的姑娘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他抱起,双足运力碎冰的同时退到了岸边。
  小半个暮雨河瞬间塌陷,漏出里头滚滚洪涛,鱼跃虾蹦,可乐坏了萧雪时。
  “瑾儿,你将我放下吧。”
  萧雪时笑了笑,他拂开慕容瑾头上的雪花,忍不住挪揄她,“我与瑾儿都白头了啊。”
  “有杀气!”
  慕容瑾却没能听到他在说些什么,雪漫漫而下,有血腥顺风而来。
  “不想管。”
  抱剑的姑娘皱了皱眉,“你也不许管。”
  但萧雪时早就撒着脚丫子跑远了,他心思重拖累了身子,一个月倒有十五天生着病,好容易能出来行侠仗义,岂有不管之理。
  这位魔教的教主,天生也不是个安分人,他聪慧过人但练起武来却是个蠢材,少年时也想仗剑天下,后来不得已放下了,不过好管闲事的毛病深入骨髓,治不好了。
  雪中映了殷红,点点如落梅。
  萧雪时裹紧了衣裳,慢慢沿着血迹寻了过去。
  “哼!”
  慕容瑾想要转身而去,横竖又不放心,拿眼睛偷偷瞟了瞟萧雪时的背影,忽闻一声,“瑾儿,快过来啊,有人打架哩。”
  那命里的克星招了招手,慕容瑾便身不由己的叹了口气。
  她行过雪地,却不像萧雪时一般留下脚印。
  越是靠近树林,血腥味越是浓厚,慕容瑾挽着萧雪时的腰往树林顶上一窜,远看那近乎虐杀的场景。
  十几个黑衣蒙面的围着三个外族人。
  这三个外族人狼狈非常,身上没一处干的地方,不是血就是水,神色倦怠泛着死气。
  “如果我没猜错,当中那个该是完颜泓。”萧雪时轻声道,“听说金国也乱的很,曾霄汉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不懂。”慕容瑾老实道,她也不想懂,朝廷里的事不闻也不问。
  “我知道你不懂,瑾儿单纯,我便是爱你这一点。”
  萧雪时低着头偷笑。
  “但是完颜泓不能死,更不能死在中原境内,他那哥哥若是当上国主,中原危殆。”
  “救人吗?”慕容瑾手里的离剑抖了抖,“这几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等等,不急,完颜泓伤的还不够重。”萧雪时拉了拉身上的鹤麾,他穿的厚重,慕容瑾却只有单衣,手指在雪里冻得青白。
  “瑾儿,你冷吗?”
  萧雪时抱了抱慕容瑾,循环不熄的内力捂的两个人都暖烘烘的,他满足的低声呓语,“有瑾儿在真好。”
  “完颜泓快死了。”
  慕容瑾忽然凉凉的说了一句。
  雪地里躺了三具尸体,有两个是那护着完颜泓的,捕杀之人愈渐靠近,他流了不少血,踉踉跄跄的后退着,就抵在慕容瑾和萧雪时呆的树底下。
  “哎呀呀,瑾儿快救人!”
  “好,那你站稳了。”
  慕容瑾搂在萧雪时腰上的手一撤,骤然少了这么个大暖炉,冷风席卷而来,他打了个冷颤,默默地抱紧了树干。
  就在逼命之际,完颜泓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自己无能,这一死,且随了很多人的意,倘若真是为金国故土,也罢。
  “住手。”
  风一扬,雪雾四起,当中一个红衣的姑娘,冷剑冷眼,却火热心肠。
  “姑娘,姑娘……”完颜泓想要拦住她,慕容瑾再厉害,在当时看来也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对面十几高手凶神恶煞的,今日已难逃一死,又何苦连累他人。
  谁料,这小姑娘只要沾上一点血,便如荒漠里的头狼,剑道纵横霸道,运气如密雨,不只是人,便连树木尘土都搅得粉碎。
  一时之间,但见人影憧憧,不时有肉块残肢刮落完颜泓的身边,他颇受打击,捂着伤口看那姑娘逞威能。
  “你……你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衣人也算有点本事,接连损失四人后还能边指挥撤退,边变换阵型。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慕容瑾。
  离剑出手,“雪舞春秋”,在这样的天气里越发的沧冷,人再多,阵法再精妙,唯强不破。
  剑尖一刹那便到了那为首黑衣人的脖子上。
  “慕容瑾。”
  这声应答伴着一阵血光,离剑又回归鞘中,蜂鸣不已。
  这一场雪,下了不知道有多久,天地皆白,万籁俱寂。
  完颜泓自那日后,便被慕容瑾扛回了魔教,经半月调理,身子也渐渐好了起来,有事没事和萧雪时手谈几局。
  完颜泓在棋道上足称一流,但他赢不过萧雪时,半子都赢不过。
  或许从那时起,完颜泓就将萧雪时视作芒刺,金若要入主中原,像萧雪时这样的人绝不可留。
  “小王爷,你的杀气太明显了。”萧雪时笑着为自己与完颜泓斟满茶水,“拖满将军已经带人到了山脚下,您不动身吗?”
  “哈……”完颜泓也不禁微笑起来,“承蒙萧兄关照我才能保住性命,多谢。”
  他拱了拱手,还想作揖,却被萧子衿扶住了,“小王爷是狼,我这小小的山大王只求平安,王爷可别惦记。”
  完颜泓欠下的是恩,却如萧雪时所料,还回来的是仇。
  两国对立其实也怪不到他,萧雪时这种人留着就是祸害,完颜泓的皇位坐稳了以后,就暗地里关注着魔教的动态。
  待萧雪时落难时,狠狠地推波助澜了一把,那个时候,萧子衿已经失落了很久,这段往事,他既无从参与前因,又不能得知后果,而今从月娘的口中把原委听了个明白,也只能摇头苦笑。
  “娘总说爹会死在多管闲事上,不过……”萧子衿抿嘴一笑,“娘也说会陪着爹共赴黄泉。”
  “我这个做儿子的,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乞丐浪子,该讨回来的仇,一分不让。”
  听的都是人家家事,洛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等月娘都说完了才想起来避嫌,蹑手蹑脚的要往门外溜。
  “听都听了,想赖账啊。”
  萧子衿往她的退路上一挡,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叶。
  “可是……我和完颜泓又没仇,突然帮你去揍人家儿子,会不会太不讲理啦?”洛叶搔了搔耳垂。
  “哎哎哎,先不谈报仇的事。”萧子衿的食指横亘在洛叶的双唇上,“外面乱哄哄的,这种废宅沈一心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能够暂避,却不可久留。”
  “那少主的意思是?”月娘问。
  “我们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血腥味容易引来衙门的猎犬,这两日街上必然戒严,晚上也不能妄动,且等沈一心回了衙门再说。”
  “那行。”洛叶小心翼翼的舒了口气。
  她本不愿和完颜氏结仇,萧子衿如果强拉她入伙,那她可管不得外面戒不戒严了,只待天黑便要溜,不过看现在这意思,萧子衿这仇也不想假借他人,难得有个栖息地,洛叶盘算着能留下总是好的。
  “只是,这宅子十几年没人住过了……有屋檐蔽身,却无物可食啊……”
  月娘为难道,“形式如此严峻,总不能上酒楼,去集市吧。”
  “哦,这件事但是无妨。”萧子衿说着,从他那单薄的衣服里硬是掏出三菜两盘和一壶好酒。
  洛叶遭受牢狱之灾时便瞧见过这手本事,而今更是瞠目结舌,心想着:这人该不是个传说里的精怪,不然岂会耍的一手好妖法。
  “少主……这也不够吃啊……”月娘看了看在座的三个人,她虽然很希望把洛叶拉进魔教里,但如果注定要饿着一个人的话,也非得这小姑娘不可。
  洛叶汗毛一竖,想也知道自己是被排挤的那个,赶紧陪笑道,“放心放心,我是雪山上长大的,只要有酒有草,我便饿不死。”

☆、再次相会

  弈剑山庄里的一场大水,差点便要了洛江流的性命。
  他这名字叫的不好,合起来一片汪洋大海,本是近水的命,奈何不谙水性,还好楚小冬自小就在这条河里泡大,自己游得出来,拖着一个人,还能游得出来。
  洛江流抹了一把嘴边的水渍,他反应迅速,记得闭了气,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呛了几口。
  这样的深秋,两个全身透湿的人走在街上,还是能引起许多注意的,这会儿功夫,洛江流已经遇上了三波偷袭者。
  当众杀人毕竟不好,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个小女孩,所以洛江流也只砍断了对方的手脚,一时之间,整条街的人闭门阖户,不想招惹是非。
  “现在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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