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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之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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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段却畅快些,她是那复仇的人,先将那萧子衿骗上一轮,再把完颜有晴按在凳子上,替家里的长辈们管教管教,这最后,还要杀个血海漂杵。
  兴许是看她过得太快活了,脚跟处一阵绞肉刺痛生生将她唤醒。
  洛叶皱着眉呓语一声,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身下是干净柔软的茅草,身边是急切的漂亮姑娘,只比梦里差了那么一点点。
  洛叶这么想着,居然还能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楚小冬抹着眼泪,洛叶不曾在意的伤口,在她看来却如皲土裂地,皮肉外翻,露出里头森森白骨,单是瞧在眼里,便忍不住疼的脸色发白。
  “别哭……”洛叶伸手替楚小冬抹了抹下巴上的泪水,她咳嗽了两下,轻声道,“有个老先生说我是祸害,命大的很,不值得你哭。”
  “说什么胡话!”楚小冬给她上着药,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哪有人把自己的命看得如此轻贱,我都快急死了!”
  “呼……轻……轻点……疼,”洛叶无辜的嗫嚅着,“我也贪生怕死啊,哪有轻贱自己的性命。”
  楚小冬不说话,双肩微微的抖动着,眼见又要哭了,把洛叶急的赶紧抱住她,“莫哭莫哭,我真的,真的不要紧。”
  小丫头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哽咽着道,“你待我那么好,若是……,我必然要伤心,怎会不值得。”
  “哈……”洛叶的面容柔软起来,她撒娇似的用鼻头蹭了蹭楚小冬的肩头,小声道,“既是担心我,怎么还不好好上药?”
  “啊?”楚小冬一楞,瞬间又反应了过来,她伸手狠狠的擦了把眼泪,咬着牙给洛叶脚跟上狰狞的伤口填药,“洛姐姐,你放心,要是有人来救,我便将你背出去。”
  洛叶抿着嘴偷笑,若是岁月能换,可教她早日认识这些人,做个真正的逍遥浪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声的问个问题,能不能隔天更,实在忙不过来了……

☆、情故人非

  黄昏已至。
  天还不够暗,青蓝的天边悬挂着火盆一样的大太阳。
  看着热,却透骨生冷。
  完颜有晴裹着稍厚的裘毛衣裳,倚在门边等人。
  首先来的,是一人一骑。
  马,是雪练似得一匹白马,蹄儿有碗口大,血红似火焰,远远望来,如生遍地莲花。
  人,是身披金丝黑袍的江湖人,四十上下,精瘦的体格,面目端正,白肤长须,是个俊杰。
  马,急停在门前十丈处,马背上的人乘风一跃,背着手,落到了完颜有晴的面前。
  “小公子。”
  “韦大侠。”
  两人见过一礼,完颜有晴便侧身让人引他进去了。
  这来人,便是曾霄汉手下的第一号人物,天下第二,韦经纬。
  按道理来说,完颜有晴与曾霄汉可算深仇,他大闹千山门,也是为逮到曾青枫。
  但这临安城里,却还要处处看着点曾霄汉的脸色,完颜有晴纵使少年骄狂,也不敢闹得太僵,曾霄汉也有意攀上这位金国国主的长子,两家心照不宣,和着稀泥,打着太极。
  完颜有晴爱才,韦经纬又是江湖里公认的天下第二,让他来联络感情,再好不过了。
  这一夜,除了宰相曾府,完颜有晴还有一个人要等。
  车马缓缓而行,赵闵温着一壶酒,忽然想听人唱唱歌,同他胡说八道了。
  但这人现下困在牢狱里,就在他眼前的这座驿馆中。
  完颜有晴要等的,便是圣贤王的这位不得意的长子。
  深秋的黄昏,冷的北方长成的汉子都忍不住要打个寒颤,从马车上下来的赵闵,居然还有闲情摇扇子。
  驿馆里亮起灯来,完颜有晴等的人都到齐了。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偏房的门。
  杜轻舞对着铜镜上妆,下午那一场歌舞,只是为了告诉完颜有晴自己值得这个价钱。而晚上这一场,才是这帮人来请自己的原因。
  她本就是个色艺双绝的人物,不做打扮时,悠然雅致,此时精心装扮起来,可教□□赫然。
  但来敲她门的人,却不肯看看她。
  “韦大哥……”杜轻舞微微地叹了口气,“可有探听出什么消息?”
  “这府里多是金人,说话也少,只是押人的时候,是从北边去的,刚刚也是从北边出来的。”韦飞絮思量了一下,又道,“拖满亦章身上沾了不少血,人怕是不完整了。”
  “那洛姑娘是楼主的挚交,可千万不能出了事。”杜轻舞见有托着果盘的丫鬟路过,便福了一福,对韦飞絮道,“韦总管稍等,我簪了头发便来。”
  “好,”韦飞絮还了一礼,“公子们都在院子里等,姑娘稍快一些。”
  两人交换了消息,韦飞絮便在头前引路,杜轻舞跟在后面,她几次想要叫住前头的人,然而开口却是无言。
  远远地,便瞧见雅苑中的三个主宾。
  韦飞絮脸色一变,反身藏在了廊柱后面。
  “他怎么来了?”
  “谁?”杜轻舞往院中一看,“韦经纬?”
  韦飞絮点了点头,“有他在,必能吸引府中所有人的注意,好方便我们探查,只是……”
  “只是……你却不能见他,”杜轻舞叹了口气,“你走吧,我自己过去。”
  “轻舞……”韦飞絮这才抬起头来,两人乃是多年的交情,但这一眼,却是许久未见,“我那兄长,是个偏好美色的……你……”
  “楼主派我来,本就是让我跟着他。”灯火摇曳里的姑娘韧如蒲丝,她狠,可手刃亲夫,她柔,可浅埋情丝。
  韦飞絮又岂能不知杜轻舞的能耐,他深深的瞧了姑娘一眼,便又低下头去,话也不说一声,便转身而走。
  杜轻舞苦笑。
  她独自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舒展开眉目,浅浅的笑起,往灯火通明处而去。
  那厢,歌酒正欢。
  有个水滴滴的小女孩正在唱书。
  红头绳扎了辫子,鼓锤挽个花,尽说些江湖里稀奇古怪的段子。
  现下正说到:“昆仑有个罗轻笑,天下第一的名头,十二三岁就挑遍了名山大川……”
  韦经纬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模样,他重色重名,平生最恨“天下第二”的称号,当下便将酒杯一掷,碎在那小女孩的跟前,把她吓得抱头一蹲,再也不敢说话了。
  “韦大侠又何必与个孩子动气?”
  完颜有晴端起手边的玉盏,笑道,“您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了。”
  “哼……”韦经纬冷笑一声,“完颜公子请来的人不说别的,但说罗轻笑,不知何故?”
  “哈……”完颜有晴不置可否,他本有心试试韦经纬的本事,此人虽作文士打扮,态度却高傲得很,坐下这么久,竟连一杯酒也未向主人敬过,旁人或许能忍,但奈何完颜有晴也才这点年纪啊。
  韦经纬或许脾气不好,又满身毛病,但却算不上傻,他看得出完颜有晴的芥蒂,便有意露个身手,好让这见识尚短的娃娃心服口服。
  “此次随公子来京的,还有金国的第三高手拖满亦章?”
  “是。”完颜有晴招了招手,一直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汉子上前来,向韦经纬行了一礼,“韦大侠。”
  “体格不错,资质一般。”韦经纬瞟了他一眼,“倒还不如小王爷前程远大。”
  “咳……咳咳……”
  安心喝酒看戏的赵闵原想置身事外,乍闻此言,尴尬的呛了一口酒,连连摆手道,“岂敢岂敢。”
  拖满亦章不恼,在他家小公子的面前,这人的锐气从来不显,但只要完颜有晴一句话,纵使刀山火海,拖满亦章也去得。
  “既然韦大侠如此瞧不起你,你便同他切磋切磋吧,点到即止。”完颜有晴喝着酒笑道,“来人啊,把中间的架势都撤了。”
  那唱书的小姑娘被爷爷拉着,赶紧小跑到了后边,等领了赏银便要离开,而雅苑中央迅速腾出一块地来,只等两位高手入内。
  “请吧。”
  韦经纬一扬衣袍,方才那股子趾高气昂的感觉全散了,现在方似个高手,沉静如江海凝光,周身半丈似泥潭,陷入其中便挣脱不得。
  如韦飞絮所言,他这个哥哥,的确能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现下驿馆里除了恪尽职守的侍卫,全都去瞧这一仗了,而他作为总管,就算闲逛被看见,也没人敢吱声。
  他们两兄弟不睦,虽然都在曾霄汉的手下做事,但因韦飞絮偏文轻武,虽也算得上是个高手,不过比起他这持家的本事来说,却差得远了。
  而韦经纬时常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是不安分的性子,必与他人有所勾结,隔三差五就在曾霄汉面前提一提,因此韦飞絮对他能避则避,曾霄汉也不再将韦飞絮视为心腹,许多事情终是瞒着他了。
  就比如这驿馆里的地牢,韦飞絮在外面徘徊了许久,也没看见个进出的道路。
  “奇怪了……”韦飞絮摸了摸胡子,他蹲在地上寻破绽,铺砖的地方平整,长草的地方葱郁,哪里都不似有暗道机关。
  “嗯?血……”入手黏腻,韦飞絮指上沾了一点,他寻迹而去,停在一座巨大的石桌边,“是有移动的痕迹,怪不得完颜家的小公子总要带着拖满亦章进出呢。”
  他沉吟着,四处张望一圈,此处本就隐秘,这时更无什么人影,正是探路的好时机。
  韦飞絮气沉丹田,双臂一提,竟将这百十来斤的石桌轻易的搬了开来,露出里面阴森森的洞口。
  刚入内,便闻腥气,他手里点着支小小的火折子,入目,血迹斑斑。
  “洛姑娘……洛姑娘……”
  地牢里十分的安静,连他自己的呼吸声也能听得清楚,他唤了几声,无人应答,不安的感觉慢慢泛了上来。
  “是谁?”
  这声应答有气无力,他心里一喜,快走两步,出了这刑房,便瞧见稀奇古怪的牢狱里困着两个姑娘。
  “……水牢便也罢了,居然还有铁笼……”
  韦飞絮念叨着绕了开来,他借着星点的火光一望,楚小冬横挡在洛叶的身前,只似要扑上来咬死他一般。
  “我是卜知坊主派来的,你快让开,让我瞧瞧洛姑娘的情况。”
  韦飞絮好言好语,楚小冬却不敢懈怠,洛叶早已遍体鳞伤,再折腾一下,坟也该挖好了。
  “小冬,不要怕,是韦总管。”
  洛叶还有力气说话,但韦飞絮却觉得她是活不长了,“洛姑娘,你这……”
  臂上有伤,脚上有伤,湿淋淋的可能还发着烧,脸色苍白没得血色,若不是还喘气,韦飞絮都当她已经断气了。
  “我得尽快与坊主安排,将你救出去,”韦飞絮一皱眉头,从衣服里掏出个小巧红盒子,“坊主知道你必受伤,这是阮七爷留下的,能保心脉。”
  韦飞絮将东西递过去之后,又急急道,“我不能久留,姑娘尽可能的养好身子,待人来救。”
  “多谢。”洛叶一抱拳,目送着韦飞絮离开,这药含在她的嘴里,阮老先生细心,这药微微的甜,十分好吃,“我就说吧,我命大得很,十分难死啊。”

☆、不知我者

  雅苑里,激斗正酣。
  杜轻舞迤迤而来,她停在走廊的尽头,正对着院子中的两个人,眉目依稀,也看不真切,韦经纬却忽然退了开来。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泥,方才的缠斗沾上的,过不了几招,还没分出个上下来,他却不想打了。
  “有美人若此,我们岂能失了礼数。”
  韦经纬举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他远远地对杜轻舞笑了笑,杜轻舞便走进了些。
  牡丹国色在她面前亦是赫然,杜轻舞施了一礼,完颜有晴便笑道,“原来是杜姑娘到了。”
  “公子……”杜轻舞垂着眼睛,清净温婉,风从衣上走,血红的轻袍,比不得白日里的素雅,端的似个妖魅,她笑道,“且让我来助兴吧。”
  乐声起,莲台当中一束火焰,这女子本有玲珑剔透的心思,只是性情太过刚烈,若不是萧竹音当年的救命之恩,她与韦飞絮都埋入黄土,所以此生甘愿卑微,为萧竹音所用。
  她腰肢柔软,一娉一笑里脉脉含情,只把韦经纬看呆了,酒一杯接一杯的喝,难醉也得醉。
  完颜有晴岂能看不出韦经纬的心思,他虽介怀这人的傲慢,却不得不承认韦经纬是个值得拉拢的人才,方才一战虽然简短,但拖满亦章落了下风他还是知道的。
  既然韦经纬平生好美人,这杜轻舞又是曾霄汉送给自己的舞姬,岂不做个顺水人情,完颜有晴想着,举杯一笑。
  “韦大侠,这舞好不好?”
  “好好……”韦经纬满足的叹了口气,“红楼里的杜姑娘,岂有不好之理。”
  “那……我便遣人将她送至韦大侠府上吧。”
  “不……”韦经纬遗憾的摇了摇头,“我虽想要,却也得问过了杜姑娘才行,若让如此美人日日惆怅,实在是罪过。”
  “……哈……”完颜有晴发笑,世人都道这天下第二乃是色中饿鬼,居然也有这么君子的时候,真是奇哉怪也。
  乐师弹琴的手按在弦上,最后一丝音收,琴弦兀自颤动,莲上之人伏于地,若一瓣落红。
  掌声不绝,连赵闵也连声赞叹。
  有随行伺候的丫鬟上前来,托着杜轻舞的手,将她引到韦经纬的面前。
  “杜姑娘,我有意让你为这位韦大侠跳舞,不知你是否愿意?”完颜有晴是个痛快的人,这夜酒席,虽有一时不快,却不妨此时的意兴高涨。
  想来这杜轻舞真是个不寻常的人物啊,她一出现,便熄了所有人的戾气,乖乖的坐着瞧她跳舞,方才的争胜心全都散了去。
  “韦大侠乃是震惊朝野的英雄,能侍候他,是我的荣幸,”杜轻舞欠身道,她的眼睛微低着,似有些害羞,“只是我来的匆忙,只带了几件衣裳,若要去韦大侠府上,还得先回红楼收拾收拾。”
  “不急不急,”韦经纬心里更加的欢喜,他伸手将杜轻舞扶住,轻声道,“姑娘且去收拾,我明日再去红楼接你。”
  “多谢大侠体谅。”
  杜轻舞又福了一福,这才退了下去,她刚刚便瞧见了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韦飞絮,想来该是完成楼主的交托了。
  酒席间的赵闵随着她的目光一瞧,便低下头来,以酒杯掩了笑容,谁道洛家村的遗孤命苦,这不是许多人尽着心力要救她吗?
  “如何?”
  离了觥筹交错的酒席,杜轻舞仍不敢疾走,待到了无人处,才向阴影中道,“洛叶还挺得住吗?”
  “她的状况很不好,若不尽快救出去,怕是阮老先生也无能为力了。”
  韦飞絮摇着头,心疼道,“她在卜知坊的时候,主人何曾让她吃过这样的苦,这完颜小公子真是心狠啊。”
  “你既已探出了具体位置,那我便出去告知主人,她若安排,可保万无一失。”
  杜轻舞说着,便在拐角处与韦飞絮分道扬镳,她往偏房而去,韦飞絮则去监管酒食饭菜,今夜才刚刚开始,到黎明还长着呢。
  “小王爷……”完颜有晴见兴致恰到好处,便举杯,再敬赵闵。
  说来,他两可不只主客关系,临安城里但凡有眼力劲的,都巴结着赵良玉,而完颜有晴却是一来,便将请帖交到了赵闵的手里。
  外人再亲,终是外人,赵闵的母亲却是完颜泓一母同胎的妹妹,不用想也知道完颜有晴的结盟对象,必是先考虑赵闵。
  “皇兄也有近十年不曾到过金国了吧?”
  完颜有晴也不惧外人在场,这声皇兄叫的亲热,却能让赵闵死无葬身之地。
  赵闵喝着酒,只是微微笑道,“是啊……当年见你,还是个粉嘟嘟的娃娃呢。”
  “自皇兄离开后,父王十分想念,他时常说,当年若不是您的母亲舍命相护,便也做不得金国国主。”
  “哈……多谢陛下挂怀。”赵闵淡淡的瞧着院中枯树,听着完颜有晴说起故国风土,既不厌烦也不在意,全似个局外人。
  完颜有晴也看不出他的心思,不好多说,只道,“我这驿馆距王府有些远了,皇兄不如留宿几日,我们也好叙叙旧。”
  “嗯。”赵闵本就有留下的意思,也不推辞,只举酒劝人同饮。
  唱小曲的班子已经收拾好了行当,替这些达官贵人们演一演才子佳人,韦飞絮安排的确实周到,一夜未冷场。
  空无一物的田埂上站着一个人,他的身后万灯摇曳,面前却是一片漆黑的夜。
  也不知他在看什么,只是手里捏着封书信。
  天刚刚要亮,鸡鸣此起彼伏,月娘手里提着盏灯笼坐在村庄的牌匾上,她端详着自己少主。
  如此风流倜傥佳公子,见人时却少个正形,那般过往,如何能笑?
  “唉……”萧子衿叹了口气,他原本没什么牵挂惦念,这日子过得不太好,却也不太坏。
  自从入了这临安城,他的朋友便成倍的多了起来,天大一个责任,生时不曾顾他死活,任他流离,等心死的时候,才又相见。
  萧子衿啊萧子衿,十年前,却还不敢叫这个名字。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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