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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之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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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叶敞着门,好奇的看着他。
  萧子衿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坐在月娘的床上,他哆嗦着摇头,“房间大,没人气,怎么也热不起来。”
  “那你煮壶酒,再舞舞剑,准能发汗。”洛叶说着,伸手就去拉他,“你这毛病,都是懒出来的。”
  萧子衿原本想躲,却在指尖相触的那一瞬间妥协了,洛叶活脱脱一个火炉,掌心里像藏了太阳,让他从心尖上暖和起来。
  于是两个人结了伴儿,一个在屋顶上喝酒,一个不情不愿的在雪地里练功。
  离剑别刀,这名儿不好,命里多苦,但两者相合,总是圆满的刃光。
  洛叶看迷了眼,连酒都忘了喝。
  雪在刀尖上盘旋,遇了剑,便化了开来。
  而人,与这寒冬交融,冷冽的气势又将雨凝结。
  如一个循环,生生不息的轮回着,一招十势,留下无数清浅的痕迹,浑圆如满月。
  终了之时,萧子衿脚下的雪花已全数拂去,泥泞的土地泛着黑,却连他的鞋底都沾不上。
  萧子衿一抬头,见洛叶仍是有些愣神的朝他望着,便不免得意,“我好看吧?”
  “好看……”洛叶点点头,她咽了咽口水,坦然的承认,“你真他妈的好看。”
  “哇,你总算承认了。”萧子衿高兴地一蹦跶,他登上屋顶,就挨着洛叶坐下,伸手讨酒喝,“我都在你面前晃悠这么久了,你以前怎么不觉得?”
  “大概是没起什么邪心吧……”洛叶把酒葫芦塞给他,“只觉得你与旁人也没啥区别,还特别……招嫌。”
  “我可不招嫌,”萧子衿委屈,他晃了晃酒葫芦,不出意外的空了,“你去随便挑个人来问问,我,萧子衿,品貌双绝,能文能武,天底下绝顶的风流。”
  “哦……”洛叶舔了舔嘴唇,望着萧子衿笑了,“我的。”
  寡廉鲜耻的萧大教主也是老脸一红,他把酒葫芦往腰间一挂,拉着洛叶往屋下跳,“厨房还有几坛陈酿,走,我们去偷。”
  墨取城中,此夜宁静,而另一处要塞却风雨飘摇。
  在这国土分界之处,连绵有百里山脉,最诡谲者当属墨取,但最凶险却是飞渡。
  飞渡寨主姓朱,朱业,一个耿直坦率的汉子,他曾与萧雪时交好,当年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硬脾气,而今却也是万众瞩目了。
  飞渡寨位于墨取山东,自成一脉,既不卖金国的面子,也不占中原的人情,其规模虽算不上大,凭借天险与机关,也能搏一处清净。
  寨中除了寨主朱业,还有另外五个头领,只是平常都独占山头,偶尔才来相聚。
  而艳鬼陈小愁,便是潜伏在了这样的地方。
  她是朱业的妻子,两人年龄悬殊,差了有十来岁,但朱业很爱很爱她,几乎是倾尽所有。
  陈小愁没有自己的人生,跟许许多多培养来杀人的孩子一样,十恶不赦。
  她刚与朱业相识,冰冰冷冷的,盯着朱业就像盯着砧板上的肉,在她的心里,只有主人才是唯一。
  但朱业此人,好似落在深夜里的光芒,他自己倒不觉的,五大三粗,天地当垆。
  那天,陈小愁正在杀人,她干的是暗杀的勾当,却一不留神,变成了当街杀人。
  满街老小见到血的时候,早就逃了个干净,只剩下不明所以的朱业还在四处张望。
  这只是个小镇子,没见过大世面,若不是有人相邀,朱业也不会来。
  陈小愁杀的是个与她年纪相近的公子,事闹的有点大,不过任务算完成了。
  这些江湖恩怨,朱业从来不管,他让了路,放陈小愁离开。
  本就是次擦肩,双方见过却没波澜,但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巧合,偶遇接二连三,共过了生死,朱业终于娶了陈小愁。
  “天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朱业要处理寨中事务,平日就忙,墨取城那边打起来后,他就更忙了,经常午夜还亮着烛火。
  他总关照陈小愁不要等他,但今天从书房出来后,却见妻子一人坐在积了雪的院子中发呆。
  “睡不着。”陈小愁转过身来看着他,微笑着,温柔的不似赵闵面前的那个人,“来陪我说说话。”
  “好……”朱业将手里提着的灯笼放下,就坐在陈小愁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陈小愁摇了摇头,她的指尖,顺着朱业掌心的纹理,一点点的摩挲着,把身边的人挠的有些发痒。
  “让我陪你说说话,你却一声不吭的。”朱业无奈的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指,“冷吗?我去给你煮碗姜汤?”
  “冷倒还好,饿了。”陈小愁低低的笑了起来,“要吃水铺蛋。”
  “好。”朱业看她使些坏心眼,“你可别小瞧我,我跟李师傅学了半个多月,已经像模像样了。”
  厨房没人,这个时候锅灶也都冷了。
  陈小愁还是忍不住要笑他,朱业将袖子一撸,捏了捏她的鼻子,就开始像模像样的生火烧水。
  朱业做了半辈子游侠,半辈子寨主,吃喝都是现成,别说做饭,就连到厨房里转悠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上次跟在李师傅屁股后头,把老人家吓的不轻,还以为伙食不好,寨主要换掌勺人咧。
  “好了,打蛋,打蛋……”朱业用的锅是为寨中兄弟准备的大饭锅,两个蛋一下去,跟飘在江心的水母一般,刚成型,他赶紧拿着勺子去抄,心中一急,手上的力道就大了,里头的蛋黄给碰了出来,几乎成了一大锅的蛋花汤。
  “哎呀,糟了……”
  朱业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沮丧道,“我四十几年握刀的手,怎么连两个鸡蛋都煮不好!”
  “噗……”陈小愁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又笑了出来,“李师傅没被你气死?”
  “那倒没,他只说要休息几天。”朱业把可怜兮兮的两个蛋放进碗里面,“糖还是盐?”
  “咸的。”
  陈小愁捧过碗,接了筷子,刚吃了一口,笑容便不见了,她抱着碗,慢慢的蹲在地上,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止不住的哭。
  “怎么了怎么了?这么难吃吗?吃了肚子疼?”朱业吓了一跳,赶紧从怀里往外掏药瓶,从治外伤的,到调理气血的一应俱全。
  “疼的厉害吗?你都几年没哭过了,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朱业,你对我这么……这么好……”陈小愁抹了抹眼泪,她哽咽了一下,又笑道,“水铺蛋很好吃啊。”
  “呼……”朱业松了一口气,他也蹲了下来,有些莫名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今天怎么了?成亲前,你总是拒人千里,成亲后,却老爱拿我寻开心,可从来没……没……”
  “嫌弃我吗?”陈小愁瞪了瞪语无伦次的朱业。
  “不不……”朱业赶紧摇头,“我只是觉得,你一直有事瞒着我……”

☆、国士成双

  陈小愁愣了愣,却又听朱业道,“但你不想说,我便不会问,包括你对小葵的安排。”
  “……”
  陈小愁的心里,又微微的叹了口气,她将空碗放在地上,伸手去拉身旁的人,“回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忙呢。”
  “好。”朱业蹲的腿都麻了,他站起来跺了两下,“啊……累死我了。”
  离七日后的正午,还有半日,天渐渐要亮了。
  赵闵身负侠名,又算得上是个抗金义士,朱业好交友,所以收到拜帖时,想也不想,欢欢喜喜的下山迎人了。
  而陈小愁,并没有跟着他。
  飞渡寨五位头领里,只有一个女人,虽是个土匪,却比所有人活的畅快。
  她也没下山迎人,而是跟陈小愁一起缩在小院儿里。
  “怎么了,大清早就十万火急的把我喊过来。”
  秦依依似在空气中燃烧的一团烈焰,鲜红炫目,老大不客气的曲腿坐在石桌上,她伸手捏着陈小愁的下巴,鼻尖几乎蹭在了一起。
  “帮我照顾小葵。”
  陈小愁抬着眼睛看她,眸子里一片漆黑,让秦依依呼吸受制,“带她下山,天南海北,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回来了。”
  “你……想通啦?”秦依依被盯得心虚,下意识的松开了陈小愁下巴上的手,胡乱的揉了揉她的头顶,“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陈小愁苦笑,“小葵喊了我两年姨母,就是为了掩藏身份,我若是陪在她身边,反而不安全。”
  “秦姐姐……”陈小愁说话,总是轻轻浅浅的,好似江南沿河的垂柳,风不动声色的过,温柔的划出涟漪,“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戳穿我。”
  “哈……傻话。”秦依依侧过身子,食指点了点陈小愁的眉心,“我当初查探防范,是因为你来历不明,但新婚之夜,你愿意为朱业而死,这份心……足够了。”
  “小葵,你过来……”秦依依招了招手,在走廊那头搓雪人的小姑娘便蹦蹦跳跳的溜达过来了。
  “给,姨母。”走路都晃悠的丫头把侍女的手挥开,她的掌心里摊着一点雪球,因为温度的关系滴滴答答往下淌水,不一会儿就要化光了,“咦……”
  小奶娃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不一会儿眼眶发红,眼泪就要下来了,“不见了……”
  “小葵乖,不要哭,让你娘亲给你揉个更大的。”陈小愁含笑撇了撇秦依依,伸手将肉球般一个娃娃抱到膝盖上,“让你娘亲带你去江南,那里有飞絮,阳光,还有糖葫芦。”
  “姨母……”小娃娃扁了扁嘴,忽然挂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十月怀胎,为掩人耳目,陈小愁足不出户半年有余,抱病不见光,只有秦依依与朱业知道,这胖乎乎俏生生的娃娃,姓朱不姓秦。
  朱业是个极其喜欢孩子的人,却也狠得下心来,在陈小愁的恳求下,把这肉团子托付给了秦寨头,不能时时照看,甚至连这宝贝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什么时候学会走路都不知道。
  他们错过了小葵长大的好多个瞬间。
  秦依依已经走了,陈小愁对着白茫茫,空荡荡的院子发呆。
  雪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安安静静。
  她慢慢站起身,整了整衣裳发髻,听山寨前吵吵闹闹,鞭炮一声响过一声,讨债人来了。
  墨取城中,早早的点兵点将,拉克申的攻势越发急迫了,只要不是大雪压境的天气,就来挑衅。
  那钦也来了。
  萧子衿在城头看了一眼,手一招,将护城河上的吊桥放下,因这河中,是活水,为防结冰,让拉克申有可乘之机,所以日夜进水出水各两次,雪又助长了水势,河床略有扩大。
  风低低的呼啸着,雪已经是几日里最小的一场了,飘飘忽忽的,算不上十分冷。
  听说,最近蒙古帐中,进出的使者不少,萧子衿截了一次,待弄清上面的内容后,便不再动手了,他倒是乐意见到拉克申被这些传信的监军搞得焦头烂额。
  数一数,前前后后五道皇令,都是要拉克申尽快拿下墨取城的,蒙古皇帝年轻时也算英明神武,却没想到三十几年后,如此……昏聩。
  拉克申虽还是一脸平静的勒着马,但充血的眼睛与眼睛下乌青的眼圈,却昭示着他已很久没能入眠了。
  而另一方却正好相反,萧子衿昨晚别提过得多好了,窝在酒窖里唱歌跳舞,到现在心里还美滋滋的呢。
  两军对垒,一言不发,转眼就交上了手。
  洛叶今天是压阵的,站在右翼后方,只管看,不管出手。
  她来了不久,已经杀了很多人,军中要建立威信简单,无非同甘共苦本事大,所以她虽不动,却还是让蒙古军中留了不少目光在她身上。
  中央厮杀的,是那钦帐下先锋官与魔教一任副堂主,都是双兵好手。但那副堂主,显然更擅长于马下的殴打,没几回合,就现了颓势。
  “吁……”
  一声长哨响起,那位副堂主急忙打马回身,这厢一个银白身影就窜了出去。
  是一直冷眼旁观的洛叶。
  她一动,拉克申这边也变换了阵型。
  羽雁一般的翅膀包拢过来,把单骑一人困在了里头。
  随即喊打喊杀声接连响起,双方陷入了一场混战。
  这前仆后继的阵势,仿佛专为洛叶这样的高手而设,浑然一体,无处可退,接连不断的消耗着她的体力。
  除却这一阵之外,拉克申还以四至五人为一编排,灵活机动,专找将领下手,一时之间不少人被打下了马。
  城墙上的萧子衿见状,立即挥旗鸣金,准备收阵。
  墨取城众拖兵而走,虽是败阵,但旗帜不倒,阵型不乱,那钦欲追,却被拉克申拦了下来。
  “穷寇莫追。”说完,便掉头回帐了。
  “你!”那钦咬牙,不得已,也跟着调转马头,“军中还养着四个传信的铁嘴呢,你最好回去能解释清楚。”
  “驾!”
  这几个信使,虽是职位低,但深受现今国主的信任。
  也只有他们,能传国主的口谕,能背后谗言嚼舌根。
  拉克申恨不得一把刀,把这几个狗东西剁碎了。
  但他们向来与国师勾结,动他们,若让上头的人知道了,那还在监牢里关着的老师,就当真没救了。
  “将军,我听说今天出征,您打了胜仗啊。”
  “打了胜仗却不追下去,妇人之仁,愚蠢之至。”
  “哎哎哎,快别这么说,将军行军打仗的经验多了,那是我们这些内臣懂的。”
  “内臣怎么了,内臣怎么了,至少我们忠心啊!”
  一老一少,一慈一恶,拉克申感谢萧子衿还帮自己除掉了一个,否则这军营活像办马戏的,尽惹人发笑。
  “那钦将军,您呢?您不会也不听国主的命令吧。”
  见拦不下冷着脸的拉克申,这几个怪物又缠上了刚下马的那钦。
  “苍蝇!”那钦心中烦躁,自然也没给他们好脸色,他一掀厚重的帐帘,嘱咐外面站岗的士兵道,“我与主帅商讨战事,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进来。”
  “是。”
  “哎,那钦,你什么意思……”
  吵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里面一声响过一声碎桌的声音,把这几个缩头乌龟立马吓的躲开了。
  “窝囊!”拉克申抓着头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目的分明已经达到了,却还要死守这块地,背井离乡取处孤城,有什么好处!”
  相比于拉克申的悲愤,那钦此时反而冷静的多,“不管他们要什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拿下墨取城。”
  “师弟……”那钦叹了口气,“国之将乱,士为国死,我宁可埋在此处冰天雪地,也不想葬身阴谋之下。”
  “国之将乱,士为国死,我却想让对的人,坐上对的位置。”拉克申也随着他叹了口气,“师兄,我们当真不同。”
  那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夜袭,我们都做好准备吧。”
  “那你……”拉克申点了点头,“一切小心。”
  天渐渐暗了,水浪如漆,漫过山脚。
  雪还在下,视野受阻,白日里还好,到了晚上三米之外连人形都辨不出,那钦在点兵,不多,刚好能坐满二十艘小船。
  带着攀墙的工具与兵器,由那钦指挥,船沿江而下,自山脚雪地推进,绕进了护城河里。
  护城河虽不大,放入这些玲珑小船却也简单,又有风雪掩护,城墙上的光透不下来,使得夜袭好像变的轻而易举。
  忽然,两岸火把接二连三的亮起,完颜有晴站在高处,似笑非笑的看着。
  那河上,飘着一层黑油,质地非常轻,落了火星在里面,立马焚烧起来,好像整条河都是通红的。
  这是一片火海,船上的人无一得脱,却全是就义的模样,那钦远远望着西南方,双膝跪地长行一礼,道,“珍重。”

☆、四道陷阱

  远远的那一片红,把个雪夜映的透亮。
  萧子衿与洛叶领了一队人马,直奔拉克申的主营。
  王对王,两个陷阱。
  拉克申衣不卸甲,端坐在帅帐之内,等的就是这一波偷袭。
  所以,当墨取城的人马冲入蒙古营中时,等待他们的,不是万籁俱寂,或慌张混乱,而是从黑暗中杀出的奇兵。
  回去的路已被截断,随即帅旗一挥,两排专断马腿的勾镰自人群中伸出,洛叶见状,先借力跃起,而坐下白马惨呼一声,往地上磕去。
  护城河中,虽困着不少人,但拉克申的主力军却仍在这头,照此趋势,萧子衿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不对!”拉克申忽然拍案而起,“糟了!”
  就在他想通关键之时,外面忽然万箭齐发。
  萧子衿与洛叶,带的是魔教江湖人,本就不需要什么马匹,他们自正面而来,吸引了大部分的兵力,而这箭,却是从背后而发。
  费莫好舍一勒战马,万千铁骑踏雪而出。
  这才是墨取城真正的守军。
  “该死,竟然敢冒险留座空城!”
  流矢上燃着火焰,转眼将整片营帐点燃,一支翎羽箭,准确无误的自烧开的帐顶钉在拉克申面前。
  费莫老将军手持长弓,扬眉吐气。
  “将军,四面受敌,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满身鲜血的副将冲了进来,他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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