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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之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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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想杀你的人,我都不会留情。”简琢银牙一咬,“要是事情败露了,就算这小姑娘放过你,也还有……”
  “我知道我知道。”胡汝名安抚她,“你别急。”
  “我就是心惊的厉害……”简琢叹了口气,忽然,只见院子里的洛叶从腰间又掏出半段·枪·杆,兵器成双,卸力回射,强弩之弦应声而断。
  “好险好险。”洛叶抚了抚胸口,她不敢松懈,此时的无双府已经变成了龙潭虎穴,要活下去就必须逃!
  “刚才那一招是燕子回返!她果然和慕容瑾也有关系。”
  胡汝名想动手却被简琢按下了。
  “你也别急,看她能破我几关。”
  除了这对夫妻,在暗处看着洛叶的还有萧子衿。他曾经见过洛叶的·枪·法,但卜知坊前,她的招式太散漫了,虽有其形但意不足,不过“燕子回返”这一招乃是当年慕容瑾的成名绝技之一,能卸机簧巨力,同时将这股力量归为己用,化转之后成倍投出。
  慕容瑾……乃是萧子衿的母亲。
  洛叶望门而走,她心中已知这胡汝名恐怕和当年的事脱不了关系,若这些机关无法留下自己,那胡汝名一定会亲自动手。他曾是一代宗师,自己这般年岁,纵使先天悟性高,后天死努力,也不一定有胜算。
  那就只能赌在轻功上了。
  第三道机关是简琢最擅长的飞针,就在院门后,人一到,脚着地就会被触发,一时之间绵如细雨。
  “救命啊……”洛叶是个怕死的,惊叫一声将眼一闭,萧子衿见她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都要冲出去救人的时候,才发现这胆小鬼其实是个奇才。
  轻功奇才。
  “时雨不沾衣。”洛叶闭着眼睛在密集的毛针中穿梭,因为太快而近乎不动,她的衣她的发与她这个人仿佛连在一条直线上,一针未中,全部射了个空。
  “好功夫。”
  院门开了,站在洛叶面前的是胡汝名,她今夜来的真正目标。
  洛叶心疼自己,酒已经快要见底了,这一路闯过来耗神耗力,她从来不擅长机关陷阱,刚刚虽都被破开,但银网来得猝不及防,网上倒勾划破了肩膀;反击□□时角度又错了,虎口裂的不浅;“时雨不沾衣”的身法自然沾不上毛针,但哪里料到那发针的匣子会在最后弹出来,正中胸口,疼啊。
  不过……在山中时,她受过的伤远比现在重得多,几经打磨,皮也糙了肉也厚了,但是怕死的个性却没见消减。
  洛叶又想喊救命了,她憋了一口气,正想长啸之时却被大道一式打散了。
  大道一式“渡天堑”,讲求一个大巧若拙,平平挥出后,沉腰落肩,携的是万斤巨力,若被击中,难免断骨碎筋。
  洛叶没敢回击,看似呆板无趣的剑招里却暗藏玄机,将她兜头网住,没一处退路。
  “渡天堑”的破绽在外围,所以只有两人对峙时,洛叶必输无疑。
  “嗯?!”
  胡汝名忽然收剑回身,挡住了背后的暗箭,洛叶抚了抚胸口,一边顺气一边道:“好险好险。”
  “好聪明的娃儿。”胡汝名赞叹,“你早知道我会有此一招?”
  暗箭是之前唐门□□发出的,羽镞上系着一根透明风筝线,线的另一端在洛叶手中。
  “晚辈只是因为挡不住大道一式而略有防范。”
  洛叶眯着眼睛将两截·枪·杆相接,她在请招。
  暗处的萧子衿变了脸色,哭笑不得的啐了一声,“找死!”
  陆地上用·枪·的,多是军旅之辈,武功也都稀松平常,而惯常走江湖的,却多选刀,剑,刺,笔之类的灵巧之物来防身,一是近身长兵限制太多,二是高等武学都以此类兵器为辅。
  洛叶用的原本是截短·枪,与胡汝名的风沙交手或许占不到便宜,但也不至于被对方压制,但现在双杆相接足有六尺余长,要在狭小之地对付高手宗师,谈何容易。
  “小娃儿胆子不小。”胡汝名笑了,他先抬手,做了个让招的动作,洛叶便也不再客气,银·枪落了月虹,是枪出刀式。
  平地走砂石,胡汝名心里一惊,倘若不是借银·枪使出,这一招刀式该有隔风倒水之能,他曾在一个人的手下败的心服口服,那人在边陲之地的极寒高峰上,只用双指,五招破尽大道十式。
  其中一招,便是这洛叶使的“凄凉”。
  “罗轻笑是阁下何人?”胡汝名再不敢松懈,手上起剑,已经直接用上了大道九式。
  大开大阖,以巧讨巧,转眼即分的时间里,已经相较数十招。
  是洛叶输了,萧子衿可惜的摇了摇头,只差一点点,若是洛叶不撇开枪·尖,胡汝名不止赢不了,恐怕还得落个大窟窿。
  洛叶的失误,不是因为武功不济,而是因为简琢。
  高手过招,每一分的注意力都是生死线,简琢在胡汝名的身后发了两针,一针错开洛叶的枪·头,另一针直打心房要害。
  洛叶反应的快,时雨不沾衣的身法又是上上之流,胸口也被这一招划开寸许撕裂伤。
  胡汝名的剑收势不及,□□洛叶的肩窝当中,不深,一点皮外伤。
  萧子衿动了。
  他有一身的风流,招摇的厉害,生怕别人看不见一般爬在最高的那层楼顶上。
  “嗨,我说你们这些武林前辈怎么能以多欺少呢?”
  正在喝酒的洛叶认出了他,差点没喷这神经病一脸。
  胡汝名和简琢没想到还有人看着,顿时变了颜色,他们本未想要洛叶的性命,最多只是重伤囚禁,等风头过去了,再把人废了武功,放出来。
  但现在却不行,此事不能有第四个人知晓,所以洛叶或可因歉疚而留,萧子衿却必须死。
  洛叶察觉到了胡汝名的心思,心想着:“这疯子虽然烦人,但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该死啊。”
  “谢谢姑娘夸奖。”萧子衿仿佛能读懂洛叶的心思,他在屋顶上冲小姑娘抛个媚眼。
  洛叶从骨子里打了个寒颤,狠狠甩了两下头,想把刚刚的情景从脑袋里甩出去。
  “在下萧子衿,想救那位姑娘。”
  听上去像个高手。洛叶难掩好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几眼这个阴魂不散的重病患,正掂量斤两的时候,又闻他言,“否则我便敲响手中铜锣,教所有的人都看看无双府主的卑鄙嘴脸。”
  “……”
  胡汝名的脸色铁青,他手中的风沙剑卡在洛叶骨隙中,一旦拔出,就等于还给这姑娘自由身。她虽受伤,尤有余力,屋顶上的青年人必然是敌非友,他们两个一旦联手,胜负还在未定之天。
  “还不放人啊,那我真敲了啊,数到三……”
  “一,二,三……当……”
  萧子衿咧嘴一笑,道:“骗你们的。”
  “……”
  这种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人还是死了的好。
  “我的亲大哥,我的酒快见底了,你来救人的手脚能快一点吗?”洛叶忽然冲萧子衿大喊,“我要是死了,你对得住天上的爹娘吗?”
  都是扯谎的祖宗,看谁先害死谁。
  “哈……”萧子衿随手将铁匠铺里头买来的铜锣一丢,“哐当哐当”的响了几声,简琢的心都吊到了嗓子口。
  “喂,小姑娘,我问你,我引开简夫人,你能不能自己脱身?”
  “疯子,你小瞧我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萧子衿便不再搞这些虚的,洛叶是他的敲门砖,非救不可。
  “那么简夫人,”煞白一身衣裳的男子轻飘飘的从屋顶上落下,“请赐教。”

☆、恩来仇往

  后辈前浪,胡汝名真觉得岁月不饶人啊。
  洛叶掂了掂酒葫芦,大概还有两口酒,一个时辰。她知道自己的本事,却也不敢托大。
  胡汝名这一剑刺的蹊跷,血流的不多,但疼痛却是双倍,要逃开确实不易,那只有一个办法。
  找死的办法。
  风沙剑透肩而入,洛叶运了劲力的掌风已到胡汝名的颈侧,多年生死边缘徘徊的经验,让胡汝名弃剑而退,电光火石之间,洛叶已为自己取得了生机。
  另一边,萧子衿背着手和简琢玩儿着攻防的游戏,洛叶急着走,血淋淋的手提溜过萧子衿的后领,而后运起绝顶轻功,翻墙越顶。
  胡汝名和简琢哪肯轻易的放过他们,脚下碎步滑退的萧子衿忽然一改嬉笑样貌,腰间薄刀连鞘出招,胡汝名一见,大惊失色,伸手拦下了简琢。
  “让他们去吧。”
  曾经叱咤风云的无双府主神色颓唐倦怠,“我们输了。”
  “可是……”简琢一跺脚,她忧心的拉了拉胡汝名的衣袖,“你怎么办?”
  “我没事。”胡汝名揉了揉妻子的头顶,任她牵着,慢慢坐在了屋顶上,“我待会儿写个信过去解释清楚,阿琢,你别怕。”
  “好。”简琢挨在胡汝名的胸口,“回去还喝莲子粥吗?”
  洛叶是掉进卜知坊的。
  刚巧不巧,一头栽倒在萧竹音的脚底下。
  “救命啊,坊主……”灰头土面的姑娘后头跟着连根头发丝都整齐干净的萧子衿,一个是泥沼里打滚的乞丐,一个是画卷里走出来的公子。
  萧子衿蹲在洛叶的旁边,看她张着嘴死命的呼吸,语调凉薄的道:“姓洛的,果然难死。”
  “你走开。”洛叶随手抓了把土灰往萧子衿脸上一扬,她的伤看着可怕,却并未伤及筋骨,回来的路上也做了简单的处理,要好也不过半个月的事。
  只是酒葫芦已经见了底,不耍些赖,又要给萧竹音训斥了。
  “坊主……”洛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萧竹音无奈的摇头,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替她掸了掸一身的尘灰。
  “疼吗?”
  只有在萧竹音的面前,洛叶才是乖巧的,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不疼……啊啊啊,坊主,你轻点戳,啊……疼疼疼。”
  好容易才止了血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洛叶欲哭无泪,抱着酒葫芦乖乖的给大夫诊视,萧竹音还是“疼”她的,至少桂花酿一口没少,给她灌在了葫芦里。
  “大夫,大夫,我这伤是不要紧吧?”
  洛叶很无聊,那两个人说是有事相谈,便入了书房,只留下她和这须发皆白的老大夫面面相觑。
  卜知坊里的老大夫要是打得过洛叶,早就一把将她拍死了,哪还能留下这么个祸害。
  “你下次最好被砍头剜心,救不回来!真是糟践了老夫的那些珍稀药草啊。”
  老大夫痛心疾首,一边抱怨,一边仔细的将药粉抹入伤口中。
  “哈哈哈,若是我被砍头剜心了,就曝尸荒野,不劳您来救……”
  洛叶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半截话咽了下去,灰溜溜的缩在酒葫芦后头看老大夫的脸色。
  她这话说重了,也难怪老大夫不高兴。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这么冲动,动不动就是恩怨,就是情仇,要这么豪气,为何不去杀了奸曾,不去抗金,抗夏,抗蒙古?就知道在家里逞意气……”
  老大夫说的奸曾,是当朝宰相曾霄汉,权势滔天,暗害忠良,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祸水,却没人能够除的掉他。
  当年南逃,赵思明率三万官兵断后,想保住渡江的百姓。阎王城,飞渡寨,魔教与江湖各大帮派感其仁义,伸手相援,而与当今圣上已到临安的曾霄汉却强行要求赵思明弃民保君。圣旨连下,以家人为胁,让赵思明无法抗命。
  三万官兵的撤退,导致江湖中人直面金兵,他们武功虽高,却并无作战经验,又无统筹规划之人,倘若不是最后罗轻笑带昆仑一脉参战,使得金兵知难而退,当真不知现今江湖里还能有什么人物了。
  “可据我所知,曾霄汉是奸是善还有待商榷。”
  洛叶不以为然,她从小到大听到的版本无数,各不重样,有说是赵思明主动撤军的,有说是皇上贪生怕死的,当然遭骂最多的还是曾霄汉。
  而这曾霄汉自承宰相之位以来,功过皆有,忠良是害死了一两位,但也提拔了不少铁血干将,乱世里谁都不干净,这曾霄汉怕搅了太多浑水,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你这娃儿怎么能替大奸臣说话呢!”老大夫气的操起手边的木箱就打,将洛叶追的团团转,一边躲一边求饶。
  卜知坊里的老大夫姓崔,有个儿子叫崔晗,少年时投在阎王城下,淮水里埋了尸骨,而今也不知哪处安家了。
  天渐渐暗下,如点墨入水,亮了星辰,晦了风云。
  萧子衿抱着膝盖蹲坐在瓦顶上,他只问了卜知坊主一个问题,一个根本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他问萧竹音,“你与我是什么关系?”
  “唉”萧子衿唉声叹气,“早知道会被赶出来,我就换个实际点的问题了。”
  他可怜巴巴的又把身子缩了缩,几乎蜷成了一个团,“好饿啊……”
  正抱怨着,凌空落下一个大酒坛,半只烧鸡和三碟小菜,菜品不仅丰富而且香味扑鼻,只教饥肠辘辘的人眼巴巴的看着,咽了咽口水。
  “我对你这救命恩人还不错吧?”
  洛叶翻身坐到他的身边,大概是得罪了大夫,一只手裹缠的如同蚕茧,动都动不得。
  “哈……哈哈哈……”萧子衿忒没良心的嘲笑她,一边笑还一边欺负洛叶行动不便,将半只鸡连皮带骨的解分成了架子,肉散在荷叶当中,这手艺,当可在最好的餐馆里当个刀工师傅了。
  “这鸡是城西头的朝阳居里买来的吧。”萧子衿虽然饥饿,但吃相却仍然优雅,不慌不忙,一口菜一口酒,洛叶瞧得十分心累。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挨过饿啊?”
  洛叶偷了块鸡腿,她吃过了晚饭,本来也不觉得饿,怪只怪萧子衿太过享受,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挠的人心里头直痒痒。
  萧子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话,倒是转手便把荷叶包换到了左边,让残了一只手的洛叶够也够不着了。
  “小气。”洛叶拍了拍屁股跳了下去,“你最好别呆在饕餮的屋顶上,入了夜,机关全开,卜知坊管杀不管埋。”
  “哈……”萧子衿眯着眼睛目送她走远。洛叶菜没多吃,却没少喝酒,带上来的两个酒盏里就没空过,可心疼死萧子衿了。
  他晃了晃酒坛,对天对地斟了杯酒,也不喝,尽数倾倒于月下,也不知是在敬哪位故人。
  “您们几位合干了这杯,剩下的可都归我喽。”
  此夜平静,卜知坊中人人安眠,连萧竹音房中的灯火都熄的早。
  萧子衿听了一会儿动静,便也干脆将眼一闭,横竖是睡不着的,养养神也比发呆强。
  同样的一个夜,圣贤庄可过的没这么太平。
  自胡汝名的信送来之后,简狄便有些坐立不安,她出生于大户之家,自小家风极严,连教书的先生都是直接请到家中的,十六岁之前从未出过家门,只得一个亲妹妹,同祸同福,视若珍宝。
  她其实对当年的事也不甚清楚,耳闻目睹,能了解个大概,但细致之处赵思明从不肯多说,简狄知进退,也从不多问。
  但胡汝名绝对牵涉其中了,她担心挖出来的真相终究会拖累简琢,故此不敢松懈。夜深了,她仍然陪在赵思明的身边,看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夫人,你先回去睡吧。”赵思明道。
  他与简狄并不如外传的那么伉俪情深。
  赵思明身份高贵,乃是当今圣上的小叔叔,照规矩,除了正房王妃,还应有三嫔三妾,但他自纳简狄之后,便再不近女色,搏了一身的痴情名声。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赵思明远在淮水抗金之时,曾经爱过另一个姑娘,甚至留下了这个长子赵闵。
  简狄这些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两人渐渐生了嫌隙,再也不如年少时候的亲近了。
  在灯下柔和成了一朵海棠花的简狄笑了笑,轻声回他,“不急,等王爷歇下了,臣妾才敢休息。”
  “……”
  片刻的沉默之后,赵思明吹灭了书案上的烛火。天边已泛出了鱼肚白,简狄放下手里边绣着的花样,也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静静地瞧着自己的丈夫。
  “夫人,你羡慕阿琢和汝名吗?”赵思明问。
  简狄摇了摇头,她微笑道,“不羡慕,阿琢从小命不好,她与汝名也是历经艰苦才能在一起的,而我与王爷……我与王爷的感情平平淡淡,本也惊不起波澜。”
  “王爷,你知道的,我和阿琢的性子不同,这样的日子,于简狄来说已经很好了。”
  “嗯。”赵思明牵过妻子的手,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
  这里的摆设仍然和简狄搬出去时的一模一样,铜镜光鉴,胭脂水粉不增不少,她心中一动,或许赵思明还是念着自己的。
  “夫人,我为你画眉吧。”
  赵思明说着,笔尖沾了螺子黛,细致的描画简狄的眉眼。
  他很少这么温柔,纵使当年新婚夜,也是接了加急的圣旨,连夜返回边关,甚至来不及掀开新娘的盖头。简狄仰慕他仰慕了数十年,这其中的患得患失说来心酸,她也知道自己再争再斗,又怎么能赢过一个已故之人。
  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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