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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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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占领了南门渡口。
  然而,由于守军牢牢占据着城内的古塔制高点,加上援军及时赶到,支援默契,尽管占据渡口地利多次乘胜猛攻,74师还是被守军加这些赶到的援军勉勉强强抵挡在城外。
  之后的数日,持续的猛攻下仍是僵持状态,双方都死伤惨重、疲惫不堪。
  急于打破这种僵持报效党国,74师在掩护未到的情况下集中火力发起鱼死网破的冲锋,终于撕开一道缺口,眼看共军开始溃败,却偏在这时,王老虎带着他的6师支援涟水城,这些华野主力本就骁勇,关键是未经历前几日的恶战精神饱满没什么伤亡,短短一个小时就歼灭了74师的一个营,师座只能带兵撤退。
  如同荒漠中凶猛孤傲的兽王,难得碰上能够和自己匹敌的对手,必然展开更加惨烈、血肉横飞的搏杀,这位强悍的常胜将军和他的74师也不例外。
  次日,师座倾注全力与王老虎正式大战,短短一天连续8次发动突袭,却始终无法突破稳稳占据制高点优势的敌师防线。敌师趁半夜开始反击,废黄河边刀枪声、炮火声、哀嚎声一片,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这场仗打下来,74师又折损了两个营。
  更糟糕的情况还在后面,两日后,粟裕下达了歼灭74师的命令,华野主力更是全部赶到支援,全线展开进攻。师座只能放弃继续强攻涟水城的全部计划,撤兵休整。
  一战涟水伤亡如此惨重,除了敌军不断有增援补充,那座古塔制高点更是关键。
  “再战涟水,要引开那王老虎的6师,要集中炮火夺下那座塔!实在不行,就把它,炸毁。”深邃的眸微眯,背对着部下们,师座眺望着隐隐伫立在云雾中的那些建筑物,那座城。
  然而,或许是太牵挂,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云雾中,小七穿着淡雅的旗袍向他走来。她浅浅笑着,温柔而端庄,怀里搂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小七仿佛在向他招手,又仿佛在无奈呼唤“灵甫”,仿佛好渴望他停止杀戮的念头走上回家的归途……短瞬的恍惚而已,却已像强烈阳光般刺疼了这铁血将军的眼,和他冰冷坚硬的心。
  不。涟水城里除了军队,更多的是百姓,除了士兵,更多的是女人和孩子。
  转过身,再次面对待命的部下们,师座补充一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炸掉古塔,绝不炸毁,这座活生生的城。”

  ☆、狭路

  “是,师座!”部下们齐声回答,整齐而有力。
  “嗯。”师座点点头,“一名合格的党国军人,他手里的枪应该只杀敌人不杀百姓。”
  师座向他的74师部署着作战计划,再战涟水具体该怎么打、怎么吸取上次的教训调“虎”离山、主力精锐集中火力从哪里猛攻冲锋、怎么赢……部署完毕后,他郑重严肃的告诉大家,攻下涟水城后就带他们回南京。
  带他们回家。
  说起回家,这些负着伤仍咬着牙硬撑的铁汉子们心里狠狠触动。“太好了,师座!能回去了。”、“我们和王老虎也算狭路相逢了,但师座这次的部署很周密,赢的胜算很大!”、“师座,拿下涟水,我们74师的兄弟们真的能回家了吗?”、“说的啥话?征战这些年,师座啥时候骗过咱们?”、“是啊,师座说过的话从来不曾食言。”、“能回家了!我们能回家了!”……
  “好了,继续练兵吧,我们不可懈怠。”沉稳,语气也很平淡,仿佛不起波澜,但听着74师兄弟们的欢呼,将军的心怎可能没有任何触动?
  这些跟随他多年的部下,不,兄弟,当年抗日的时候在阵地里还何曾想过“回家”二字?全部热血沸腾把心一横,只想着多杀几个日本鬼子保护祖国,那不顾一切拼命的心态和进入苏北以来完全判若两人。
  自己的兄弟,自己心里懂,不是兄弟们变了,是战争的意义和性质变了。
  中国人自己打自己,多么可悲!又或许,涟水城的百姓甚至共军里,也有他们的亲人。
  师座没再继续往下想,因为锐利的眸突然捕捉到队伍里一个“异类”。这士兵人高马大的块头比别人还大,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却垂头驼背畏畏缩缩,训练时也似乎一直在偷懒。
  硬仗在即,最忌军心涣散,这种行为类似之前的钱耀宗,无疑是一锅粥中的老鼠屎。
  “一个军人的脊梁一旦弯了,心也就散了,继续蒙混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张灵甫最恨混水摸鱼的人。”师座举起手仗,不客气的指向这人,“你,出列!”
  这人只好抬起头,挪着庞大的身躯别别扭扭的走向师座。
  “怎么,是你?”师座浓眉微皱,太出乎意料。
  “呃……就就就是……是我,师……师座……”
  ……
  入夜,74师阵地。
  “熊财,你没偷懒,不需要再向我解释。你的连长说你进入苏北以来剿匪勇敢,打仗不怕死,是好样的。但你向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师座,既然……这么狭路相……相逢……啊呸呸呸,哪是狭……狭路,既然被您发……发现了,属下也就再不隐瞒……瞒您了,全向您解释……清楚。”
  原来,熊财家里不仅有个久病卧床的老母,还有个全身旧伤的双胞胎哥哥,伤是哥哥在74师当士兵杀鬼子留下的,是光荣,却更是这贫苦农家的负担。
  去年秋天地里遭虫灾几乎颗粒无收,维持不下生存了,熊财这才进城找活做。一个庄稼汉子头次进城又老实巴交的,这才被那烧烤摊老板坑骗利用,沦为黑店打手。
  熊财块头大嗓门大,看上去好凶,其实并非穷凶极恶之徒,那天见熊发熊旺越打越不像话,打不过人家男人竟然围攻一个弱女人,毫不犹豫替小七挨了一刀,伤得比较重,老板怕掏钱也不养闲人竟然让他滚蛋。离开这家破店后不久,熊财听说店被查出大有问题勒令关门了,倒也出了一口恶气。
  再后来,熊财揣着城里挣的钱回家,却得到哥哥的死讯,他进城后不久哥哥就旧伤复发了,临死前唯一的愿望竟然是弟弟能替他归队,回74师杀敌报国,他就是不断念叨着“归队……归队……”离开人世的。
  “师座,属下……知道这样做荒……荒谬,但我哥只有这……这个愿望,我很想替他实现,真的……很想完成。”
  “熊财,你兄长也是好样的,是个真正的党国军人,但这做法确实荒唐,你想想,如果人人都这样74师就该乱套了。”
  “不……会,绝对不会!这么多人,只有我们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连我哥的连长都没发现啥区别。师座,如果不是……根本没想到……那天和熊发熊旺围攻的竟然是多次资助咱贫穷士兵的将军,属下太惭愧……尴尬了,一直别别扭扭躲您,那么连您也不会发现破绽的啊……”熊财抬起大脸,这彪形大汉眼睛竟然发出可怜巴巴的恳求的光。
  沉默。
  师座眸光一沉。

  ☆、惨胜

  “你留下吧。”师座声音淡淡的,却很沉稳、干脆,“替你兄长打好涟水这一战,然后,跟着大家一起回南京。”
  “是,师座!属下一定拼……拼了命的攻城,报……效党国报效师座!打完涟水回……回南京后,我就踏踏实实回……回乡下种地,守着我哥的坟和我的老母亲,这几个月跟……跟着我们74师,我学到了好多,回去以后我阿财再也不……不干横行霸道的事了!”熊财感激的起身,立正。
  他端端正正的向他的师长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礼。
  ……
  熊财和他哥只是两个最普通的74师士兵,再不怕死也掀不起风浪。
  而74师,却是由三万多名有如此决心的士兵组成,上下一心报效党国,在正常情况下怎能不所向披靡?
  再战涟水是硬仗,二虎相争,硬碰硬。
  已是寒冬十二月很冷,两军拼的是实力更是战略和耐力,仗一开始,共军就让王老虎的6师在涟水南面迎战,对决74师。而74师这次也动用重武器持续硬攻,毫不客气,双方士兵们为这场仗都拼了命耗尽了力硬撑着,血战,僵持。
  九天九夜的死伤无数,才换来了74师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一次共军败了,败的彻底败了涟水城,因为低估了师座——就在双方拼了命僵持的10天后,天刚破晓,74师主力在城西突然出现,第一道防线当天就被突破,傍晚,整编74师的兵锋已进至废黄河大堤!
  原来,城南持续九天的恶战竟然仅仅是74师调虎离山的佯攻,正当王老虎在城南苦苦坚持之际,师座已亲自率领74师主力从西面直扑涟水!
  谁能想得到如此不要命不给自己留退路的硬攻,竟会是佯攻?
  这时,共军6师悔之晚矣,只能急忙抽调一个旅返城,然而74师动作异常迅猛,集中重兵向第二道防线不顾一切强攻,一次次猛烈冲锋,死伤很严重却也突破了共军多处阵地,涟水眼看就要破城!
  就在这关头,王老虎率领6师敢死队往城西前线赶,6师精锐与74师再次展开了血战。与此同时,共军长官也调令更多人马紧急增援涟水城。
  如果换成其他将军,面对强敌的不断增加和己方严重的伤亡或许会打退堂鼓,但师座是身经百战的悍将沉稳敏锐,把心一横,抓住王老虎援兵还未到的战机,调集城西城南全部部下,全师共同集中炮火向敌军城西阵地轰击,然后以营、团为小集体再次强硬冲锋。
  终究,在滚滚硝烟和血肉横飞的死伤中,74师冲破了共军最后一道防线,师座挥军直入涟水城。城里守军不敌74师实力,一番拼了命的血战后只能被迫撤退。
  涟水之战,最终以74师的——惨胜画上了句号。
  ……
  黄昏的夕阳很美,很深邃的红,然而,在这刚被战火洗劫的涟水城却像还没干涸的血。
  颇有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苍凉。
  “师座,其实小杨我明白,刚才在妙通塔合影的时候,和副师长卢旅长他们交谈的时候,您的骄傲您的微笑是强装出来的。小杨懂,涟水胜得太惨代价太大,阵亡了伤残了这么多老部下,大家全是您一手栽培的74师兄弟,您心里很疼,现在的您,才是最最真实的您!唉,等会去接待那几位记者的时候又要强装得意……您不是一个愿意伪装情绪的人,究竟行不行?”
  “没事的。杨占春,想不到你现在不是我的勤务兵了还能看明白这些,还能懂我所想,灵甫欣慰。委座来电了,报社记者是从南京过来的,采访我74师目的是以苏北之大捷鼓舞其他各师士气,事关党国大业,必须郑重。”师座说着,拍了拍少校参谋杨占春的肩,此时他浓眉紧蹙,刚毅的脸上表情低沉写满心痛。
  为阵亡的74师兄弟们而痛。
  “想不到是委座委派的,呃,师座,看来马丽仪那丫头现在混得很不错呢……”话没说完,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杨占春捡起来,递给师座,是一把木制的小手/枪。
  “军人叔叔,可以把小木枪还给我吗?”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从不远处向师座跑过来。

  ☆、捷报

  “是你的?给。”师座把小木枪递给小男孩,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谢谢军人叔叔。”小男孩清澈的大眼睛仰望着这个陌生、威武的军人,“叔叔,您是解放军叔叔吗?爹爹娘亲说过,解放军叔叔是咱们老百姓的大恩人,等我长大了要拿真枪跟您们去消灭坏人,把那些国军都赶得远远的!”
  这番话从单纯的小孩嘴里说出来,比涟水十二月的寒冬更冷,师座冰冷的手指缩了缩,从他小脑袋上移开,杨占春也皱眉,身后几个勤务兵更忍不住:“喂!你这小家伙满嘴的胡说八道什么?”
  小男孩吓得退了退,这时一个小女孩惊慌的拼命向他喊:“弟弟,快跑啊!他们是国军!爷爷和爹爹就是被活活炸死在他们攻进城那天!”
  “原来是大坏蛋!杀人魔鬼!”小男孩不再仰望,对着师座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已经满嘴的咸腥还不解恨,狠狠咬着不松口了,直到勤务兵把他踢开,拔枪。
  “谁也不许开枪。”师座沙哑的喉咙发出低吼,勤务兵们上了膛的枪又放下了。
  小男孩跌跌撞撞爬起来,还气愤的做了个鬼脸,这才向街巷深处逃去。
  “师座,这小家伙下嘴真狠,您的伤流了很多血……”
  “不要紧,呵!想不到这涟水城的老百姓,连一个孩子都被匪军蒙蔽的如此深!”
  满身征尘走在这座城里,地下是74师将士们的英灵,地上是对国军充满仇视的涟水百姓,将军好累。
  确实,他好累。
  ……
  几天后,傍晚。
  陈设简单的房间里,一张木桌一壶清酒,报社记者马丽仪拿着厚厚的稿件,坐在师座对面。
  “将军,这一杯酒,丽仪也要敬您!其实,呃,我也不是一个很会喝酒的女孩子,但好不容易有机会必须多敬您几杯,没有您和小七夫人的资助,就没有我的今天呢。”
  师座勉强举杯一饮而尽:“最后一杯。不瞒你,我不会喝酒,感谢的话你也不必多说了,能随报社来涟水和你自身的努力分不开,你能有出息,我们也很欣慰。”
  “好,嘻嘻,最后一杯。”这一杯饮尽,丽仪揉了揉头,“将军太严肃了,丽仪一紧张,最重要的事竟给忘了,您看看这个……快看看,他们把74师尤其是您写得多好,我又添了些内容,详写了您的运筹帷幄和英勇。将军本来就是党国英雄,相信这篇报道一出来,大家会更崇敬您,委员长也会更器重您。”
  师座接过稿件,看着看着,浓眉却渐渐蹙紧:“拿回去,这样的报道必须重写。”
  “啊?”丽仪睁大眼睛,“为什么……要重写呢?将军您是不是喝醉了?”
  “拿回去重写。”师座重复了一遍,没有余地,“涟水城是我师全部将士浴血奋战,拿命硬攻下来的,超过三分之一的士兵阵亡,怎能弄虚作假,把功劳全安在我张灵甫一人身上?而且涟水的老百姓深受匪军愚昧仇恨我们,党国军队在涟水不得人心,哪来的军民同乐一片祥和?”
  “可是……”丽仪不甘心,她可为了出人头地一向很会迎合,写出来的东西还从未被如此瞧不上过,“将军,丽仪觉得过程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应该给结果让路,如果按您说的写,就没办法写出鼓舞各师士气的涟水捷报了,委员长必定会很失望,国军士气也会受挫的。”
  “难道在你看来,我74师士兵的命不值一提?他们的阵亡不过是个过场?”
  “丽仪……丽仪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就算按事实报道也换不回他们的命,反而这么写对您最有利!将军,您哪都好,就是太耿直不好,其实在改变不了事实的情况下,您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没有错啊,其实……”
  “拿回去重写吧,我只知道,在改变不了事实的情况下,就该对得起天地,对得起一起出生入死的部下们。丽仪,当初我和小七资助你因为你正直上进,现在的你让我很失望。”
  “我……我明白了,将军很后悔资助了我……”丽仪委屈的接过稿件,正要走,见师座痛苦的揉着头,想必醉意上来了,返回来扶他,“将军,您喝醉了,丽仪先扶您躺下吧……其实呢,丽仪也有点喝醉了……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不管将军怎么看我,我一直很崇拜将军呢……”

  ☆、妄念

作者有话要说:  “立刻出去”是结局……窝绝对没被红日洗脑
  丽仪把师座扶到床上后,心不在焉的低头整了整稿件,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了,然而并不强烈的光线,隐约投在师座雕塑般的脸庞上,冲击着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丽仪的心砰砰直跳,试探着捅了捅他,见他确实醉的很厉害,胆子也大了起来。
  “将军,想不到,您的酒量确实好差呢……呃……”她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很舒服,手指不老实的摸过他的脸庞、他的脖子、他有些凹凸不平的胸膛,她没敢解开他军服的纽扣,否则就能看到那些让人心疼的伤疤。
  “将军的胸膛好结实,好温暖,如果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属于我就好了,可惜,他的命属于党国,他的爱属于他夫人,而我,只能把所有的妄想悄悄的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
  也是借着醉意,丽仪一阵胡思乱想的,趁师座喝醉,她竟敢枕在他身上一直不走开。
  一直枕着,好久……
  迷迷糊糊的,突然,她的手腕被紧箍住。
  “丽仪,你怎么在这里?”他酒醒了,冰冷得可怕的声音传来。
  “对……对不起!我……”丽仪立刻把头从他胸膛上弹开,“将军,丽仪实在是喝醉了稀里糊涂的,不……不该趴在您身上,我……呜,您弄疼我了,先松开手好不好哦?其实呢,只要您愿意,丽仪可以将错就错服侍您……”
  “立刻出去!”师座松开她,面对她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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