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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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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那绳却断了,小七从高空坠/落,无助绝望之际,一个坚实的臂膀接住了她。落英缤纷中他的脸那样清晰,眉如远山目似朗星,一阵陶醉使她脸颊绯红,那人就这么贪婪的看着她,直看到她不知所措,笑着走开了。
  小七醒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她知道,这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已经开始走进她的心里了。
  ……
  经过这些天的彻查,长沙城的赌场妓院比以前收敛很多,这件事传到了某些好赌或好嫖的官员那里,确实颇多微词,但长沙百姓的民心却有所回归了。
  这一天,沉稳威严的师座背着手,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那个“忍”字。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泛着温柔,久经沙场的他眸光一向是锐利的,只有在想起小七的时候眼里才会出现这种柔情。或许,深深爱上一个人就是如此,任你如何威风凛凛、心硬如铁,展现给爱人的永远是最温和的一面。
  温暖的午后,在张处长举办的宴席上,张处长向小七的伯母劝酒:“再干一杯!王太太,请问你今年贵庚?”
  伯母如实回答:“32。”
  张处长连忙说:“来来来,我们张副军长和你同岁,还是你们干一杯吧!”
  举杯推盏间,小七微微皱眉,很仔细、很仔细的看向师座。
  他有32岁?
  难道自己的眼睛会欺骗人么?这个男人看上去怎么也不像超过三十岁的人。
  这时,师座和她四目相对,一向沉稳、很少脸红的他却顿时脸红了:“咳,其实……”

  ☆、礼物

  “其实什么?”小七眨眨灵动的大眼睛。
  其实张处长擅自帮师座少说了几岁,他深知师座为人坦荡,不喜欢向别人隐瞒什么,担心小七不能接受他的真实年龄。
  “咳,咳……”张处长不停向师座使眼色,急得快从座位上站起来了。
  “其实……”师座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们扯平了,理发店的事以后别再放在心上了。”他的言下之意是,那天在理发店我无礼凝视着你,而今天你也很无礼的打量着我看,算是扯平了。
  “装神秘。”小七嘟囔一句,揉揉眼睛,她还以为师座会告诉她,其实张处长是在开玩笑,他只有二十几岁。
  宴会结束后,师座送给小七一份礼物,小七一看就知道是糖盒。这盒糖包装很精致,尽管刚才在宴会上已经吃饱,但她从来抵抗不住糖果的诱惑……
  “不许拆,回家再打开。”师座这句话习惯性的透着些威严和命令,小七听上去很不自在。
  “为什么命令我呢?”她嘟囔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士兵……”抬眸,眉如远山目似朗星的师座,凝视着她的目光却是暖暖的。四目相对,小七心里的反感突然烟消云散了。
  “我的这份礼物是送给你的,只送给你。不是送给她们的,不允许其他人分享。”师座的目光移向不远处围绕在小七伯母身边玩耍嬉闹的几个女孩子,他常年征战沙场,性情直爽,有什么心里话就会说出来,倒也不避讳。
  “她们……”小七顺着师座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几个女孩子似乎已经听到他们的谈话,不太高兴的冲她撅了撅嘴。
  “分给她们吃几颗怎么了?她们可是我的亲姐妹。”小七仍嘴硬,心里却泛起一阵温暖。她年幼丧父,又在大家庭中长大,从来没有人把爱仅仅留给她一个人,“……张副军长,谢谢你的礼物,我先回去了,这盒糖我到家再拆。”
  小七提着糖盒离开了,师座一直目送着,直到她身穿淡蓝色礼服的身影彻底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
  傍晚,小七将房门锁好,这才拆开礼物。
  这种糖虽然不是很贵,却是她最喜欢的口味,比起为了引起她重视的富家公子们送来的奢侈品,小七更喜欢师座这份“薄礼”。
  糖盒里有一张卡片,用钢笔写着三个字“赠小七”,落款是“灵甫”。很明显送礼物的人不仅知道小七喜欢吃糖,还在暗示她没必要太见外。
  “伯母说过,张灵甫将军的字写得很好看,果然是这样……”小七将卡片收好,塞了一颗糖含在嘴里,“可是他很不会揣摩人,估计又是杨占春想出的点子。”一想象杨占春附在一脸威严的师座耳边,神神秘秘的告诉他该送什么礼物最合适,师座恍然大悟的听着……小七就不禁掩嘴坏笑起来。
  突然,不远处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木窗和木门都吱呀作响,紧接着响起附近居民惊慌的喊叫。
  “难道是日本鬼子的飞机来轰炸了?不太可能,日本鬼子早就撤出长沙城了……”
  小七连忙跑到窗边,只见不远处那栋宅院已经完全被烈火吞噬,伴随着滚滚浓烟,把半边天空都渲染得血红。
  猛然,她意识到什么:“不!起火的方位是景华的家……”
  “景华——”小七顾不上危险和家人的阻拦,匆匆跑出去,加入到救火的人群中!

  ☆、天谴

  猛火被扑灭的时候,景华家已烧成一片废墟。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提着水桶担忧的站在旁边,也有人幸灾乐祸的小声议论着:“简直是灭门之灾啊!你们说,岳家是不是经商不本分,遭到天谴了?”
  小七瞪了一眼旁边窃窃私语的胖女人:“岳家已经这么惨了,你再敢说风凉话,早晚会遭到天谴的。”她放下手里的桶,默默走到景华身边。
  此时的景华已经完全没有大大咧咧的样子了,她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瑟缩着蹲在家的废墟上啜泣着。
  火光褪去后的夜空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月光惨淡,更加渲染出死亡。
  小七的目光缓缓移向不远处的几具残缺不全的焦尸,它们僵硬的躺着,散发着浓烈的焦糊味。半天前它们还都是景华活生生的亲人,有时候,死亡就是这么真实而残忍,让人猝不及防却只能强忍着巨大的悲愤承受。
  “小七……我爹娘是本分老实的生意人,从来没和谁结过仇……哥哥们也与人为善。”景华啜泣着,眸里全是痛苦和不解,“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一定要弄死我全家!到底是为什么!”
  “景华,你冷静一点,你有没有受伤?”小七突然想起什么,“会……不会是景嫣姐姐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话刚出口,她后悔了,在她的印象里岳家最老实的就是景嫣。景嫣乖巧文弱,唯一的爱好就是阅读诗书,从来不惹事。
  “如果真的和姐姐或姐夫有关,我希望他们能回来和我解释清楚……小七你知道吗,今天多像我岳景华永远醒不来的一场噩梦!全死了……全死了……”突然,她瑟瑟发抖的搂紧小七,“我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家被大火吞没了……你能体会到这种绝望吗?爹娘和哥哥们被抬出来的时候面目全非,呜呜……我只能通过手表和首饰辨认他们的身份……”
  小七被她搂的几乎喘不过气,却仍一直安慰她:“景华你冷静一点,现在需要做的是让他们入土为安!这段时间你先搬来我家住吧,我伯母心地善良,肯定会对你像亲人一样的……”
  景华摇摇头,很快却又点点头,如今也只能暂时寄人篱下了。她只希望姐姐和姐夫能尽快赶回来,告诉她家里遭难到底和他们有没有关系,然后带她离开长沙城这个伤心地。
  ……
  几天后,岳家的爆炸原因还是没能查清,景嫣和丈夫也没回来处理丧事,“天谴”的说法却传开了,这让景华和小七完全不接受。
  岳家人这么善良本分,从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怎么会遭天谴呢?
  每当看见小七闷闷不乐的时候,妹妹们总会摇摇她的胳膊:“小七姐姐,生闷气会老得很快的!”
  这一天,小七独自坐在书房里沉思,越想越觉得蹊跷,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景嫣和丈夫为什么不回来?
  “好像人间蒸发了般……”小七嘟囔一句。
  这时,胳膊被人摇了摇。
  “唉,一边玩去!”本来就支离破碎的思路突然被打乱了,小七不耐烦的转过头。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妹妹们,而是杨占春:“小七姑娘,我和师座打了个赌……看来还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人思路宽,我小杨赢了,哈哈!”
  “什么赌?”小七抬眸,只见高大威严的师座持着手杖,穿着一件黑色狐裘大衣走了进来。

  ☆、蹊跷

  这是小七第一次见张灵甫将军穿除了国军军装外的衣服,少了些威武和严肃,却多了些桀骜。他本就刚毅、沉稳,黑色正适合他。
  她的目光移向他的手杖,想起不久前听到的一个传闻:张灵甫将军现在所用的手杖是缴来的日军战利品。
  对于这位铁血军人在八年抗战中指挥过多少次胜仗、杀过多少日寇、负过多少伤,小七几乎一无所知。只听伯母说过,这个几乎完美的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跛腿,在抗日战场上,敌寇的子弹深深打进他的右膝,造成了膝盖严重骨折。
  “如果伯母不说,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腿有什么问题……”小七心想。
  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停在他略有些僵直的右腿上,很快意识到这样是有多不礼貌,连忙收回目光。
  “小七姑娘?”这时杨占春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其实,也是我小杨太无聊了才提出来的……拿你打了一个赌。”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拿我打赌?”小七收回思绪,听杨占春这么说很不悦,“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拿我一个姑娘开玩笑呢?”
  “你想歪了。我和师座赌的是,你待在书房里坐了这么久,还不允许打搅,是否在专心读书……”杨占春撇撇嘴,见师座走到面前,不再说话了。
  ……
  其实,小七确实不太喜好阅读,这间书房里珍藏了很多历史书籍,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听历史故事。
  她揉了揉发疼的头:“我还哪有心情读这些破故事?岳家的人惨死后还要被污蔑,我最好的朋友景华每天以泪洗面,家里遭受灭门之灾,景嫣竟然没回来奔丧,也没和景华联系,简直不知道是生是死!”
  “《庄子。至乐》里,‘画龙画虎难画骨’下一句是什么?”师座翻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书籍,看似无意的问。
  “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对岳景嫣这个人了解多少?”
  “我……”小七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和景嫣景华的友谊、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性情、岳家莫名其妙遭到的“天谴”大致告诉了师座。不知为何,她愿意对他倾诉。
  “岳景嫣的父母兄长老实本分,不代表她和丈夫老实本分。”师座合上书籍,“一场人为的爆炸,长沙政府查不出任何破绽归咎为‘天谴’,绝对没这么简单,今后你离这对姐妹远一点。”他郑重的凝视着小七,黑曜石般的眸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小七气坏了!自己费尽口舌对他倾诉半天竟然换来一句“离她们远一点”,连半句同情的话也没有,更别提帮她查清楚爆炸原因了。
  “该不该在这种时候和景嫣景华划清界限,我心里有数,我现在最必要做的事是想办法帮岳家洗冤!”
  “万一岳家人里有共谍呢?”
  “共谍……”小七完全没往这方面想过。
  “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遭到危险的。”
  “万一我是共谍呢?张副军长,你会怎么做?”她抬眸,凝视着他的反应。
  “如果你是共谍,或许……”师座似乎回忆起什么很痛苦的往事,脸色顿时沉得可怕,小七还没见过他这幅神情,就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心底结好的伤疤。连杨占春也吓坏了,连忙示意小七千万别再做声。
  许久,师座自嘲的笑了笑:“可你不是,也不可能是。”莫名的一句话,让小七云里雾里,觉得很蹊跷。
  “很抱歉,王小姐。”没等小七回过神来,师座礼貌的说了句“抱歉”,转过身,“我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就和占春先告辞了。”
  他持着手杖,一步步向门外走去,从前都是他微笑目送着小七,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而这一次,他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往事

  “万一我是共谍呢?张副军长,你会怎么做?”挂有青天白日旗图案的房间里,师座伫立着,回想着小七的话,凝视着他亲笔写下的那个“忍”字许久。他的右腿受伤后就无法弯曲,站久后会很疼、很累,他却仿佛浑然不觉,此时心底结好的伤疤被撕开,比这疼痛百倍。
  ……
  1934年冬,四川广元。
  “万一我是共谍呢?钟麟,你会怎么做……”灯火迷离中,女子白皙的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只轻声的问了一句,随后强忍着后怕,有些瑟缩的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海兰,可你不是,也不可能是。”男人坚实的臂膀搂着她。他们新婚后算得上夫唱妇随,在旁人看来琴瑟和鸣,襁褓中的女儿才刚出生不久。男人认为她是个踏实安分的好妻子,怎么会在意这句玩笑话?
  然而,几天后,女子趁着黑夜、男人不在家,手持油灯在他的书房里偷偷摸摸的快速翻找着什么。她熟练的将文件袋拆开,借着微弱的灯光翻看着……
  啪……
  伴随着书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慌乱中,她手里的文件袋跌落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不喜应酬的男人会提前回来。
  “海兰,你在这里,干什么?”微光中,他一步步,沉着脸走向她,锐利的眸逼视着脸色煞白的妻子,在等着她如何自圆其说。
  “钟麟,你平时在书房里一待就是很久……我只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比我和女儿更重要。”她试着靠近他,“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我不喜欢好奇心太强的女人。”另一只手刚要拔出枪,伴随着一阵寒风,卧室里女婴的啼哭声断断续续传来。
  男人心软了一次,松开她:“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不要再进入我的书房。”
  然而,一年后,同样是寒冬,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男人却策马飞驰着,身上带着征尘,头脑里全是愤怒。
  这一年来,为了无辜的女儿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尽管妻子对军事文件的在意程度似乎比女儿还要高,他却一次次容忍她。
  可就在前几天,朋友在聊天时无意和他打趣:“钟麟,你太太可很不安分。你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她在家打扮得花枝招展,前几天我还见到她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的走在街上,那人看上去颇有社会地位,你太太不断向他询问着什么,两人看起来可很亲热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男人的脸色顿时铁青,而让他决定不再饶恕妻子的不是“亲热”两个字,而是“询问”两个字。
  他冒着凛冽的寒风,连夜从战场赶回广元的家。一推开家门,妻子热情的迎过来:“你来啦……你……”当看清是丈夫后,她连忙改口,“钟麟,你回来啦?真是太好了。”
  男人深邃的眸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满桌的佳肴热气腾腾的,他的心却已经冰冷得可怕。
  他猛然又回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万一我是共谍呢?钟麟,你会怎么做……”
  他苦笑,最后深情而痛苦的凝视了她一次:“这满桌的饭菜,没有我喜欢吃的那道。是不是我在外征战太久,海兰早已忘记了我的喜好?”
  她连忙摇头,然而,就在她想找借口辩解些什么的时候,伴随着一声枪响,她柔弱的身躯倒地,血溅了一地。
  他狠笑,却笑得凄苦。
  ……
  女子叫吴海兰,而男人叫张钟麟,就是后来的张灵甫将军。
  男人和女子不是没有过甜蜜的时光,但这一切随着女子的可疑身份已经完全一去不复返了。
  留下的,只是他杀妻的重罪以及心底深深的伤口。

  ☆、钟情

  这一天,温暖的阳光斜照进木窗,小七正坐在书房里专注的画着一幅素描。
  闲暇的时候她总喜欢往嘴里含几块糖,然后安静的待在房间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少主动出去玩。
  虽不擅书法,小七的绘画却可以称得上无师自通,而且想起什么就画什么。素描笔细细的勾勒下,一个威武潇洒的军官形象渐渐出现在画纸上。他眉如远山目似朗星,散发着令人迷恋的英气和威严。
  可小七却对着这幅画像无奈的出神:“我怎么又画了他……”想起师座那天冷漠阴沉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将画纸使劲揉成一团扔到一边。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师座穿着一件黑色大衣向她走来。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的傲气和威慑力,或许是因为他那天冷傲的态度,小七略感压抑别过头。
  师座走过去,捡起书桌上一个纸团展开。
  “别看,你还给我……”小七一脸尴尬想抢过去,却晚了。
  “灵甫记得,那天临走的时候对王小姐说过一句抱歉。如果没有这句道歉,你是不是会把这里全砸了?”师座的眸光缓缓移向书桌上、地上的另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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