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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湖海游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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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称,较为妥当,不知祝小友意下如何?”
  桑飞燕喜道:“爹说得对,我叫他祝大哥好啦,祝大哥,你说好吗?”
  祝文辉道:“在下那有不愿之理?”
  太行一叟笑道:“妙极,你不但找到一个干爹,如今又认了一个大哥,这样,为父就可
放心了。”
  桑飞燕道:“爹,你老人家先传祝大哥碗上的武功吧!”
  太行一叟道: “为父不是修罗门的嫡传的人,这三式手法,又精奥无比,为父传给你
大哥的,只是我看了碗上镌刻的招式,略有参悟,日后如何精益求精,只有让你们自己慢慢
的去揣摩体会了。”说到这里,抬头朝飞燕道:
  “来,你坐下来,为父先传你三记杖法。”
  桑飞燕依言旁着他坐下,太行一叟就比着手式,讲解发招收势的变化。
  祝文辉看他当着自己,就教飞燕杖法,显然是没把自己当作外人,但这是太行一叟独创
的武功,自己自然不便多听,只是太行一叟既不避忌自己,自己自然也不好走开,一个人枯
坐无聊。
  索性就双手捧着玉碗,看起碗上雕刻的人像来。
  这样足足过了顿饭工夫,太行一叟才把三记杖法,讲解完毕,要桑飞燕慢慢的练习,然
后又指点着玉碗上的人家招式,把他所领悟的‘人趣摄’三式手法,给祝文辉仔细解释了一
遍。
  这天下午,祝文辉、桑飞燕两人都专心一意沉浸在武习之中,好在有太行一叟在旁分别
加以指点,虽然只有半天工夫,差不多已经全数学会,{看武侠,请到清风阁}只是精微的
变化,需要熟能生妙,慢慢的体会,无法一灌而就。
  晚餐之后,太行一叟又督促两人温习了几遍,才点头认可,然后取出玉瓶,把“参雪丹”
分给两人服下,要他们盘膝坐定,运功调息,自己在两人中间瞑目坐息。
  一宵在宁静中过去。祝文辉、桑飞燕醒来的时候,天色还刚亮不久。
  两人都觉气机充沛,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快舒畅,连眼睛都好像特别光亮。
  这自然是服了“参雪丹”的功效!
  祝文辉昨晚运功之时,就已感到体内产生的一股巨大力量,到处流窜,经自己运气引导,
居然一下冲破了生死玄关。
  桑飞燕功力较浅,虽然无法冲破生死玄关,但体内真气,经她运功化行,一呼一吸之间,
坐着的人,轻如浮云,几乎要随着呼吸飘飞而起。
  这一番调息行功,对他们来说,无形之中,少说也增进了十年以上的功力,只是他们自
己并不知道罢了。
  桑飞燕睁开眼睛,不见了太行一叟,地上只有一张白纸,压着两个瓷瓶,心头一怔,急
忙一跃而起,俯身取起白纸,只见纸上写着:“字留飞燕吾女、祝小友,江湖多事,行止宜
慎,留赠‘百草丹’,可解诸毒,‘至宝丹’可疗诸伤,余行矣,希珍惜。”
  两个瓷瓶,当然就是“百草丹”、“至宝丹”了。
  桑飞燕看完字条,目中不禁绽出泪水,失声道:“祝大哥,爹走了!”
  祝文辉跟着站起,问道:“这是桑老前辈留的字条么?”
  桑飞燕道:“是啊,连他老人家去了那里,都没说一声。”她把字条递给了祝文辉,一
面含着泪道:“我们怎么办呢?”
  祝文辉看完字条,说道:“我们也该走了。”

  午刻,高升楼一排五间的敞厅,差不多三、四十张桌子,此时几乎全坐满了人!
  秦少卿来的较早,挑了一个靠窗的座头,面前只放着一壶茶,独个儿倚着窗棂晶茗。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他是在等人。
  正在此时,但听楼梯响处,走上来一个身穿天蓝长衫,面如玉冠的少年,他点漆般眼睛,
闪电般向厅上一扫,就笔直朝秦少卿走来。
  秦少卿赶忙放下茶盏,起身相迎,含笑道:“杨兄来了。”
  杨少华拱拱手道:“兄弟来迟一步,秦兄久候了。”
  秦少卿道:“哪里!哪里,兄弟也刚来不久,杨兄请坐。”
  堂倌看到秦少卿等的朋友来了,赶紧跟着过来,送上一盏香茗,陪笑道:“两位公子,
要点些什么?”
  秦少卿抬目道:“杨兄点吧!”
  杨少华笑道:“秦兄还和兄弟客气什么?我看还是由他去配,捡可口的做来就是了。”
  秦少卿点头道:“杨兄说的极是,点菜,不如由他去配,捡好的拿来,伙计,你听到了
么?”
  说这种话的人,都是阔少爷,堂倌那会没听清楚?连连哈腰道:
  “是,是,小的这就关照下去,不知两位公子要什么酒?”
  秦少卿望望杨少华,说道:“陈年花雕好了!”
  堂倌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秦少卿拱拱手道:“昨晚多蒙杨兄赐助……”
  杨少华没待他说下去,拦着笑道:“我辈相交,贵在知心,些许微劳,何足挂齿?”
  “杨兄说得是,兄弟承教了。”
  秦少卿伸手取起茶盏,抬目道:“杨兄请用茶。”
  杨少华目光注视着楼梯口,似是未曾听见。
  秦少卿觉得奇怪,回头看去,但见从楼梯走上来的是一个青衫少年。
  这少年一身青布长衫,貌相斯文,生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一双黑白分明的朗目,配
着两道斜飞剑眉,一根玉管似的通天鼻,顾盼之间,神情潇洒,俊挺已极!
  秦少卿看在眼里,暗暗赞道:
  “这才是人间美男子,难怪杨兄一见了他,就起了惺惺相惜之心!”
  秦少卿、杨少华,已是人品若逸的美少年,但从楼梯口上来的青衫少年,比他们更俊俏、
风流,使人一见就会油生亲近之念。
  无巧不巧,秦、杨两人邻桌食客,会账离座。
  这时酒楼上早已座无虚席,堂倌就领着他到邻桌坐下,问道:“客官要什么?”
  青衫少年扭头道:“随便什么,给我配两样菜就好。”
  堂倌又道:“客官要什么酒?”
  青衫少年道:“我不喝酒。”
  这时,另两名堂倌,已替秦少卿、杨少华送上酒菜。
  反正是你们自己说的,酒菜捡好的拿来,这时送来的是四盘精致热炒,一斤陈年花雕。
  杨少华看了青衫少年一眼,低低的道:
  “秦兄,兄弟觉得那位青衫少年,眼神隐泛异采,可能也是我辈中人,咱们请他过来一
叙如何?”
  秦少卿点头笑道:“杨兄说的正合我意。”
  杨少华站起身来,面含笑容,朝那青衫少年,拱拱手道:“这位兄台请了。”
  青衫少年看到杨少华向他招呼,赶紧放下茶盏,抱抱拳道:“兄台请了。”
  杨少华道:“在下和敝友仰慕兄台风仪,如蒙不弃,请移位一叙如何?”
  秦少卿也跟着含笑拱了拱手。
  青衫少年玉脸微红,展齿一笑道:
  “二位雅爱,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果然举步走了过来,在两人横头的一张凳上坐下。
  堂倌看到青衫少年和秦少卿等两人坐在一起,自然求之不得,连忙把杯筷送了过来。
  秦少卿捧着酒壶,替青衫少年面前斟满了酒。
  青衫少年歉然道:“多谢兄台,只是小弟不善饮酒。”
  秦少卿笑道:“萍水相逢,杯酒联欢,正是我辈本色,兄台何太谦乃尔?”
  青衫少年道:“小弟真的不会喝酒。”
  杨少华道:“不善饮酒,少饮无妨。”
  青衫少年目光一抬,拱手道:“小弟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杨少华道:“在下杨少华,这是敝友秦少卿。”
  “幸会,幸会。”青衫少年道:“小弟路少朋,姓道路的路。”
  杨少华目光一亮,笑道:“秦兄,这倒真是巧极,兄弟贱字少华,秦兄少卿、路兄少朋,
咱们三人,都有一个少字。”
  秦少卿豁然笑道:“杨兄不说,咱们的名字上,果然都有一个少字,这真是巧极了,来,
来,杨兄,路兄,咱们干一杯。”
  说完,举起酒杯,朝两人一照,一口喝了下去。
  路少朋一手拿着小酒盏儿,抬头望望杨少华,攒眉道:
  “杨兄和秦兄干杯,小弟不会喝酒,只好随意了。”
  举杯沾唇,轻轻喝了一口。
  杨少华和秦少卿干了二杯,举筷道:“大家吃菜。”
  三人边吃边谈,从各地风物人情,说到文学武学,路少朋举止斯文,谈吐幽雅,杨少华
博览群书,学识极丰,素少卿出身武林世家,见闻渊博,大家愈谈愈觉投机,大有相见恨晚
之感。
  杨少华目光一抬,问道:
  “路兄身带宝剑,想必精通剑击,不知出身那一门派?”
  路少朋脸上一红,道:“小弟昔年曾跟一位方外老师傅练过几天拳脚,此剑也是那位老
师傅所赐,仅供防身而已,那有什么门派?”
  话声一落,凝目道:“杨兄、秦兄呢?”
  杨少华笑道:
  “秦兄是中条秦家堡的少堡主,出身武林世家,至于兄弟,和路兄的情形极相近似,家
师自号南山野叟,从未与武林中人交往,也不在江湖门派之列。”
  秦少卿道:“这么一说,咱们全是武林中人,今日之会,虽是相逢萍水,但也极非偶然,
大家既有结交之意,何不改以兄弟相称,这样岂不更为亲近?”
  杨少华对路少朋早生好感,经他一提,不觉喜道:
  “兄弟相称,何不干脆结为兄弟?”
  秦少卿拍手道:“对,对,咱们武林三少,义结金兰,正可为武林添一段佳话。”
  路少朋脸上一红,道:“小弟初涉江湖,欣逢良友,二位兄台厚爱,小弟敢不从命?”
  秦少卿大喜道:“来,来,咱们先叙叙年龄,看谁是老大,谁是老幺?”









东方玉《湖海游龙》
第十八章

  三人各自说了年龄,这一叙,秦少卿二十三岁居长,杨少华二十一,路少朋十九最小。
  这—来,由萍水相逢,变成了大哥、二哥、三弟,客套全免,自然更谈得投机。
  堂倌撤去杯盘,又替三人沏上了香茗。
  这时,高升楼上,酒客渐散,留下来的,还在品茗清淡,上楼来的客人,也换了一批茶
客。
  茶客就比酒客斯文,没有闹酒的喧哗。
  五间大厅,顿时清静了许多。
  有几张桌上的老客人,已经落子丁丁,下起棋来。
  杨少华端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抬目问道:“路贤弟是初到京华?还是一向住在京
里?”
  路少朋道:“先父从前在京为官,寒家曾在京里呆过,那是多年前的事了,这次小弟来
京,原是奉家慈之命,投奔一位舍戚来的,怎知来的不巧,舍戚已在三个月前外放,离开京
师。”
  秦少卿道:“那么贤弟住在哪里?”
  路少朋道:“小弟落脚在对面迎宾客栈。”
  迎宾栈是残缺门在京里的一处暗舵,秦少卿暗暗皱了下眉,说道:“愚兄住在西牌楼来
顺客栈,那里清静得多,杨贤弟是住在他世伯家中,贤弟如不嫌弃,何不搬到来顺栈去?”
  路少朋微微摇头道:
  “秦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小弟已经付了迎宾栈十天房钱,住在那里,倒还方便。”
  秦少卿看了杨少华一眼,低声道:“路贤弟可知迎宾栈是江湖帮派中难惹出名的残缺门
的人开的,路贤弟初次出门……”
  路少朋展齿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不待他说下去,点点头道:“小弟知道。”
  三人之中,秦少卿出身武林世家,经验较丰,他听路少朋这“小弟知道”四字,心头突
然一动,暗暗忖道:莫非路贤弟是冲着残缺门来的!心念闪电一转,点头道:“贤弟知道就
好。”
  杨少华转脸朝路少朋道:“路贤弟,咱们萍水论交,既然结为兄弟,就是自己弟兄了,
不知贤弟是否有需要咱们相助之处?”
  秦少卿接口道:“正是,咱们自己兄弟,路贤弟有什么事,咱们义不容辞。”
  路少朋忽然间眼睛有些湿润,勉强笑道:“多谢两位兄长,小弟此次晋京,确是办一件
事来的,但目前还……”
  他眼角一扫,突然住口不言。
  秦少卿同时警觉,侧脸看去,但见一个身穿青绸长衫的年轻相公缓步走来,就在方才路
少朋坐的那张桌子横头,坐了下来。
  这人也不过二十一、二岁,容貌清俊,衣饰讲究。手中轻摇着一柄湘妃竹摺扇,不但生
得玉面朱唇,目似黠漆,就是走几步路,也显出他的俊俏风流,潇洒已极!
  今天这高升楼,当真是人文荟萃!
  秦少卿、杨少华,已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但后来来了一个路少朋,更是明珠玉器,貌
似潘安。
  如今又上来一个风流俊逸的青衫相公!
  这四个人就好像约好了的,无巧不巧,都会在这里遇上,凑到一起。
  那青衫相公敢情一上楼,早就看到秦少卿等三人,心存好感,才朝他们邻桌走来。
  此时一见秦少卿转脸朝他看去,立即脸含微笑,站了起来,颔首笑道:“幸会,幸会,
古人说得好,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三位兄台人品如光风霁月,必是雅人,学生这厢有礼
了。”
  秦少卿起身拱拱手道:“兄台过奖,在下兄弟愧不敢当。”
  青衫相公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贤昆仲,哈哈,真是洛中三杰,王氏三珠不足以专美于
前矣。”
  此人年纪不大,但读的书却是不少。
  杨少华接口道:“在下三人乃是结义兄弟。”
  青衫相公摺扇往手掌上轻轻一敲,笑道.“这就更难得了,金兰缔交,必先情投意合,
气味相同,人生得一知已,可以死而无憾,异姓兄弟,实胜手足,真是羡煞学生了。”
  他一双俊目,随着话声,朝三人脸上徐徐扫过,不待三人开口,接下道:“在下冒昧,
还未请教三位尊姓大名呢?”
  杨少华一抬手道:“兄台请坐。”
  青衫相公略一颔首,便在三人对面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堂倌见他和三人好像老友重逢,谈笑甚欢,就把他的香茗送了过来。
  秦少卿总觉此人不请自来,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但杨少华已经请他入座,只得含笑道:
“在下秦少卿,这是二弟杨少华、三弟路少朋。”
  青衫相公连连点头道:“久仰久仰,秦兄莫非就是人称扇环双绝的秦少堡主么?”
  秦少卿看他一口说出自己外号来,心头更是一动,忙道:“兄弟微末之技,怎敢当得双
绝外号,那是许多父执当面夸奖之言,作不得数。”
  青衫相公大笑道:“秦兄太谦了。”
  他望着杨少华、路少朋二人,接着笑道:“杨兄、路兄,是秦少堡主结义兄弟,不用说,
自然也是武林中的少年俊彦了。”
  杨少华道:“兄台夸奖,咱们和秦大哥,只是意气相投,结为知交,那里谈得上武林俊
彦?”
  目光一抬,问道:“只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青衫相公朗朗一笑道:“惭愧惭愧,学生华云龙,一介书生,只是读书学剑两无成,生
平最倾慕的就是朱家郭解,今日能和三位兄台相遇,真该浮一大白!”
  他笑的爽朗,明明是个恃才傲物,脱落形骸的狂妄之士!
  秦少卿虽觉此人来的突兀,但仔细观察,又觉他双目明亮,只是黑白分明,并无练武人
的精光充足,步履之间,也并不稳健,不似武林中人。
  华云龙举起茶盏吁了一口,因路少朋一直没有开口,他又目光一溜,转过头去,含笑道:
“这位路兄,真是静如处子,不苟言笑,来,来,咱们一见如故,总是有缘,古人寒夜客来
茶当酒,此时虽非寒夜,但面前只有清茗,学生就以茶代酒,敬你一盏。”
  果然又举起茶盏,大大的喝了一口。
  路少朋较为拘谨,被他说的不禁脸上一红,说道:“小弟拙于词令,华兄幸勿介意。”
  也举盏喝了一口。
  华云龙道:“兄弟一向脱略惯了,不拘小节,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便风流,兄弟
不敢自诩名士风流,但我辈应该有肝胆相照的英雄本色,三位兄台都是少年侠土,兄弟这交
是攀定了。”
  说完,不觉得意的朗朗大笑起来。
  座上有了他这么一个意气飞扬,不拘俗礼的人,当真谈笑风生,颇为融洽。
  不知不觉已是谈得日影西斜,时近黄昏。
  茶客渐散,酒客又陆续上来。
  华云龙猛一抬头,不禁笑道:“咱们谈得投机,不觉白驹过隙,今晚且由学生作个小东,
共谋薄醉。”
  说罢,不待三人开口,招来堂倌,随口点了许多酒菜。
  堂倌唯唯而退,过不一会,点的酒菜,陆续送上。
  华云龙豪迈不羁,杯到酒干,不时发出纵声大笑。
  秦少卿等三人,对他虽不无疑忌,但人家情意殷切,也不好过份冷落,大家也就开怀畅
饮起来。
  这一席晚餐,直吃到月上东山,大家都有了三分酒意。
  华云龙举首看看月色,忽然口中低“啊”一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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