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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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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跟自己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而说的是在爱情面前,名分又算的了什么?只要能抓住梁元恪的心,侧妃日…后未必不能入主正宫。罗轻容至今也弄不清楚,张兰凭什么就会固执的认为梁元恪会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为什么会坚信梁元恪是个长情痴情的人。
既然信念理想还有什么劳什子“爱情”只不过是空中花园,那早些让她看清楚也没有坏处。而自己,再不会相信什么“小说”里的爱情故事。
“我听到一些,不过长辈的事情,咱们知道了也是要当作不知道的,”罗轻容看着罗绫锦眼中满是幸灾乐祸,颇有些无奈,“不过就是父亲在流光阁里住了一宿,”罗远鹏到自己妾室房里过夜,是应当应分并且正常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二叔是武安侯,这府里哪里去不得?”罗绫锦与罗轻容话不投机,有些生气,“你不觉得你那个继母太过分了?竟然说病了,我已经派人到宫里请太医院的常医正了,看看她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大姐,”罗轻容以手抚额,如今京中上下都在看着罗家,不单是因为罗远鹏交了兵权从辽东回京,更因为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个渔家女当夫人,如今人才回京数日,就大张旗鼓的到太医院请常医正,这事情的真相万一流出去,父亲的脸都没有地方搁。
“好啦,常医正是什么人?知道什么话该说,”罗绫锦现在倒是真有些怕自己这个端正的堂妹吊脸,“人都已经去请了,难道还要快马追回?那不更丢人么?”说到这里,罗绫锦越发乐不可支。

“姐姐在写信?”罗轻容看到乌木嵌黄花梨平头案上摆着的笔墨还有桃花笺,换了个话题,这时候写信,难道是要与梁元忻?
“还不是淑妃娘娘,说是要给良王殿下送东西,问我要不要捎信过去,”罗绫锦一脸的不情愿,她也没有打算瞒罗轻容,“你也知道的,我与慎哥哥没有什么话说,可淑妃娘娘开了口,又不能不写上几句,烦死了!”她真正烦恼的是后宫里没有人记着要给梁元忻送东西,就算太后,也没有什么动静,而她到底已经十二岁了,怎么可以私自给梁元忻送东西过去?
原来如此,罗绫锦在罗府这一段时间,罗轻容已经将她的心思摸了个八…九分,梁元忻对罗绫锦来说,远没有那个位置重要,所以她在放不下梁元忻的同时,也对梁元慎抱着几分热情,罗轻容对这样的态度满心质疑,可又觉得自己实在没有质疑的立场,这个世道谁不是在算计比较呢,自己算计的是家人的平安,罗氏一族的荣华,自己后半生的平安顺遂,张兰算计自己的爱情和幸福,罗绫锦算计着自己的尊荣和风光,谁也没有资格来指责别人。

从清泰院回来,罗轻容独自进了内室,朱砂和胭脂对她的这样的神情已经习以为常,各自带了小丫头守在屋外听召唤。
前世张兰待她极好,直说两人不做母女,做姐妹做朋友也是极好的,她为她请来最好的师傅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为她讲许多海那边才会有的故事,她告诉她女人这一生不是为别人活着的,只有找到两情相悦的人相守一生,人生才算圆满,当时张兰一脸幸福的告诉她,她找到了,就是她的父亲,而于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经营自己的幸福,让丈夫知道他的选择没有错,看着她眼中的幸福和就要溢出来的欢乐,罗轻容时常想,自己的母亲活着时是不是也这么幸福?是不是也会用愉悦的声音跟自己说她好幸福?
罗轻容静静的躺在床上,任思绪乱飞,她不知道这伯事情到底会如何结局,但有一点以她的经验,张兰与罗远鹏还不至于像前世一样,最终几乎走到反目成仇的阶段,毕竟当年是因为父亲在外面养了外室,这极大的践踏了做为妻子的尊严,而现在,到小妾那里过夜,就算是罗远鹏曾经承诺过不再到妾室那里,可这样的理由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甚至说出了还是张兰理亏,以张兰的性格,应该能咽的下这口气。算了,不管了,罗轻容坐起身,毕竟现在与她来说,并不希望父亲与张兰太过恩爱。

“这个丫头,一会儿没看见就给人找事,”罗老夫人待紫棠带了常医正往在水居去,长叹一声道,“到底是不一心啊,”这些日子罗绫锦难得常在自己身边,罗老夫人也是将道理掰开了揉碎了与孙女分说,告诉她与罗远鹏保持良好关系的重要性,如今事情一出来,便知道效果不大。
“郡主到底年纪小些,奴婢看着她与二姑娘倒是极亲,”李嬷嬷也有些无语,只能寻些不疼不痒的来开解罗老夫人。
“那是容姐儿懂事,不与她争执,还事事提点,”罗老夫人心里微叹,无论以为是王府还是深宫,罗绫锦这样的性子,过的好怕是不容易,也只能在梁元慎和梁元忻身上下些功夫,无论将来罗绫锦花落谁家,都希望他们能念在自幼长大的份上,多与孙女些体面了。

“你从衙门回来了?没去看你媳妇?”罗老夫人沉着脸,冷冷的望着罗远鹏,“她病了想来你也是知道的,至于病情如何,要不要再请常医正过来跟你说说?”
罗远鹏已经满面通红,这里不是锦州,在锦州时他常驻在大营里,偶尔回趟锦州侯府,与张兰好的蜜里调油,恨不得一个时辰当做两个时辰在过,根本不存在什么分歧,就算是偶尔妻子使使小性子,闺房之内,他小意温存赔笑脸那也是一种乐趣,可是他没有想到,昨天张兰竟然给了他那么大个没脸,堂堂武安侯,竟然被妻子拒之门外,甚至到了早上,也没有进得去房门,罗老夫人话中的讥讽之意他不是听不出来,可张兰是他一意要娶的,如今自己又怎么能承认她不好?“张氏长在乡野,任性泼辣了一些,回去儿子就说她~”
“你娶什么样的媳妇,我这个做母亲的插不上话,可是你不单单是罗家的二子,还是武安侯,太子少保,兵部尚书!你身后有整个罗家,就算罗家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你也要为轻容想想,昨天的事如果传了出去,她以后要不要嫁人?!旭哥儿还能不能娶个好人家的闺女?!”罗家主母如此不着调,应该是妒且悍,那罗家的儿女又能好到哪里去?
“算了,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什么道理不明白,”罗老夫人一口痰咳在喉咙里,咳了半天才喘息疲乏,“如今你是罗家的当家人,我这个快入土的人还说什么,快回去哄哄你的好媳妇吧~”
清泰院里声息不闻,可齐氏显然没打算给他留脸,并没有将李嬷嬷等服侍的人清出去,罗远鹏已经被罗老夫人训的满头大汗,尴尬的给罗老夫人施了一礼,嘱咐李嬷嬷请太医院的太医过府来与母亲请脉,自己低着头出了院门。




二十二、
张兰一个人闷在屋里,纤云想陪她聊聊天,也被她赶了出去,她根本不想听这些人再说什么,是的,大道理她也懂,那些古言小说里也写的很清楚,古代女人是怎么过的,可她不一样,她不是那些成天闺训女戒教大的木头疙瘩,更不想成天关在深宅大院里跟一群无所事事的女人斗心眼,可自打进了武安侯府,张兰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快乐起来,满院子的眼睛,满院子的耳朵,那眼睛里充满的是不屑,是打量,是审视?就是没有真心的尊重。
而罗远鹏,竟然在她最需要支持和帮助的时候给了她狠狠一击,是,她承认,对于金姨娘来说,她张兰才是个后来者,可那又如何,与古代的男人来说,没有正妻就算是单身,这一点张兰还是很清楚的,金姨娘柳姨娘才是他们婚姻生活中的绊脚石,想到昨天罗远鹏的所做所为,再想到即使罗远鹏这么做了,自己也得忍着恶心将这只苍蝇伸脖子咽下去,张兰恨的牙根生疼,她烦躁的一脚将桌边的束腰圆鼓凳踢飞了出去,犹不解恨的想找些什么东西砸一砸来抒发一下心中的怒火。
飞起的圆凳吓得正进门的苏妈妈一个哆嗦,“夫人,您仔细伤了脚。”她活了三四十年,这样的女人也还是头一次见到。
苏妈妈完全不理解张兰这是在闹什么,她从锦州知府府上跟了张兰进了武安侯府,真真是一步登天,再加上张兰为人不拘小节,更不像先前的主子动辄得咎,平日连个脸色对不给她们,因此就想着好好辅佐张兰坐稳侯夫人的位子,而飞星也悄悄认了自己做干娘,她日…后怎么也会有个好下场。可这位主子怎么一进侯府就犯了浑,竟然将侯爷堵在了门外?苏妈妈转了几家府邸,也没有碰见过这么胆大的正室。
“没事,”张兰又目通红,充满了心痛与不甘,“妈妈也是来劝我的?你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不过就是睡了个小妾么,我若是个贤惠的,不但不能生气,还应该还给他挑两个年轻漂亮的送到他床上去才是,”
“夫人,”苏妈妈尴尬的看了一眼门外,罗远鹏过来了,她是倚着年纪大过来禀报的,“侯爷来了,”
罗远鹏正听到张兰的气话,再想想罗老夫人才说过的话,心里一阵烦乱,“若是个贤惠的,”看来怎么做个贤惠的妻子张兰心里一清二楚,可她却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自己,仍然在使着小性子。
“你,”罗远鹏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眼睁睁的看着张兰跑进内室,再进去时,只见小妻子俯在贵妃榻的已经是泣不成声。
“好了,别哭了,”罗远鹏叹了口气坐到张兰身旁,“咱们回京城之前,我不是就跟你说过么,京城不比锦州,事事都要依着规矩来,这府里上下多少人看着~”
“我也知道是自己食言了,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说到就要做到,”罗远鹏有些张不开嘴,当初他承诺张兰也只是为了娶她进门,同时也是认为张兰只是在跟自己摆架子,怕自己以后慢待她,才会提出那么不可思议的要求,可毕竟也是自己答应过的,“昨天我不过是到飞絮阁里略坐了坐,毕竟这些年都是依柳帮着料理家事,你才来,许多事还要她帮忙,可你看看你,一听说我去了她那里,就乱发脾气,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说到这里,罗远鹏也有些来气,“刚才我被母亲叫过去斥责了一番,你也知道,她本来就不喜欢你我,这下给抓了把柄。”
看着丈夫愁容满面,张兰心里的气消了一些,毕竟这个家里,她只有罗远鹏一个亲人,而在她的心里,那个看似满脸笑容实则根本不喜欢自己的罗老夫人齐氏,根本就巴不得天下大乱才好,其实张兰也后悔昨天不让罗远鹏进屋,若是进来再收拾,哪里有金姨娘后面的事?想到这里,张兰的心又软了几分,委屈的眼泪直流,“我不过是一时之气,谁想到你竟然真的走了?!还跑到金凌云那里去了?你忘了成亲前你答应我的话了?咱们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不会有其他人夹在咱们中间!”
“我当然记得,但依柳和凌云都跟了我快十年了,还生育了儿女,”想到依柳的瘦削和金凌云的幽怨和眼泪,罗远鹏也有些黯然,“我总不能直接将她们赶出去,以前不是说好了,咱们不差这两个人,只当闲人养着,到底她们与罗家有功~”
昨晚他并没有想着去流光阁,只是在路上听花树后的几个婆子嚼舌,说金姨娘准备绞了头发住进庵堂,好歹金姨娘也有个做了副总兵的兄长,这事儿若是传出去,罗远鹏确实不好交待,便想着到流光阁去教训金姨娘几句,让她彻底歇了闹事的心思。
可金姨娘的反应却让罗远鹏吃惊的很,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怨气,而是楚楚可怜的跟自己认错,说做为一个妾室就算是罗远鹏将她抛在脑后,也是她的命,她在锦州时根本不应该弄那些是非出来给他添麻烦,她如今什么也不求,也不敢再祈求罗远鹏的怜爱,只希望罗远鹏能在闲暇时多看看自己的女儿,只要女儿好,金姨娘愿意日日礼佛,再也不出现在罗远鹏眼前,看着曾经陪了自己几年,就算是放弃京城繁华也要跟着辽东服侍自己的妾室哭得几欲昏死,甚至到最后都不忘让自己赶快回到在水居,罗远鹏哪里忍心离开?
张兰却在想着罗远鹏口里的所谓“功劳”,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她心里很清楚子嗣对男人的重要必,而她嫁给罗远鹏一年多,分多聚少,还没有身孕,当初金凌云就是拿着这个挖苦过她,才被罗远鹏厌弃。就目前的情况看,将这两位姨娘“清理”出去,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个金凌云已经让她明白,女人的娘家也同样重要,而依柳,则生下了罗远鹏唯一的子嗣,起码目前是这样的,“谁说让你赶她们走了?”
张兰桃花美目中尽是嗔怪,“既然当初说好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虽说是个女人,可也敢称的上言出必行,可是,你~”说到这里,张兰只觉得无比屈辱,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自己的男人红杏出墙,而她连生个气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跟我是怎么说的?你说过此生永不负我?!”
罗远鹏有些头大,他不过是到自己小妾那里住了一宿,这哪里有什么负不负的?可看到妻子因为生气满是红云而分外娇艳的脸庞,被泪水冲刷的分外明亮的媚眼,他最喜欢的就是张兰这双眼睛,有着与寻常女子不同的鲜活与生动,“别哭了,你放心,我再也不去流光阁了,昨天还不是你不让我进门?”
“我不让你进门你就到小妾那里?”张兰直起身子,这也叫理由?她真想大骂出来,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么做,这里不是自己曾经生活的世界,何况罗远鹏一个“古人”能为自己做到现在也难能可贵了,“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马上就让人去找你了,可是你却,我又不能让人将你找回来,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今天头疼的很。”
张兰轻轻将头倚在罗远鹏肩上,心中却无比恶心,“你若再有下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了~”就像纤云劝她的,自己一闹,只会让飞絮阁与流光阁里的那两位看笑话,而且自己嫁到了罗家,显见是嫁入豪门,可豪门的日子,看那些八卦她也清楚,是不那么好过的,好男人还需要自己慢慢调教才行,经过这件事,张兰发现自己天真了一些,还好,罗远鹏知道自己错了,“你当初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到死都不会忘记,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静静滑下。
“你不愿意我去她们那里,就让纤云去请我回来,不就行了?”罗远鹏有些无奈,若是张兰肯低头请自己回在水居,哪里有后面这些丢人事?“当时既然‘贤惠’了,后来却闷着头生气,”
是啊,自己要是“适可而止,”也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张兰也暗恨自己没有叫纤云去一趟,反而笃定罗远鹏会自己回来,结果苍蝇让自己吞了,“可现在怎么办?”适当的装小白花才是王道,张兰将头埋在罗远鹏胸前,“我真是丢大人了,母亲还派人送来的一堆书,非得让我抄上一百遍呢,我成天家务事还没有料理清楚,哪里来的时间?”
妻子的撒娇总是最让罗远鹏心动,他将张兰抱在自己怀里,揉着她浑圆的肩头,“没事,你才来做事未免不周到,再说了,母亲不是没有说多少时间抄完么?你慢慢抄就好了。”
“我明白了,”张兰展颜一笑,“你也知道我字写的不好,我会好好抄的~”
“兰儿,”大哭过的妻子分外的惹人怜爱,罗远鹏有些心猿意马,何况张兰跟自己闹也是因为自己住在了姨娘那里,索性好好补偿她一番,“让为夫好好看看,”
“不要,”张兰“倏”的从榻上起来,这个男人昨晚还和金凌云滚在一起,今天竟然又要和自己上床,张兰一阵恶心。
“你怎么了?”罗远鹏一阵愕然,厌恶之色清清楚楚写在张兰脸上,他哪里会看不见?“你居然还在生气?”自己真是太骄纵她了。
“没,没有,”张兰迅速扯了扯嘴角,拉了罗远鹏的衣袖,“你就知道做这个,明明人家说着头痛,你也不放过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我~”
………终于更改了状态,可以定时发布了,这阵子工作太忙,每天最担心的就是,明天能不能在领导的眼皮底下偷偷更新了



二十三、
“你下去吧,”罗轻容淡淡一笑,看来在水居的火是已经消了,前世有没有这样一场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看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发生过,也如今天一般,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自己那个时候只会一个人关在重华院里,自然没有收到消息。
“一生一世一双人?”罗轻容冷冷一笑,真不知道张兰怎么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自己得不到的,却告诉自己要追求,可当权势摆在面前时,又告诉自己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告诉自己若是真心,就应该用自己的一切去支持爱人,原来理想是可以多种解读的。
这京城多少豪门,她活了两世,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就算是上一世,父亲最终也在外面养了外室,而梁元恪,口里说着只爱自己,可转头谁知道他是怎么对待史良箴的?罗轻容只骂自己太傻,现在想想,若是梁元恪对一直对史良箴暗中冷落,史良箴哪里会那样淡定安然,真的愿意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她永远也忘不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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