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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正妻不好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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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上班有网了,JJ就开始抽,总算更新上啦~~~~给亲们鞠躬。
  此新月非彼新月~~~~
  大家不要弄错啦~
  看在我那么辛苦更新滴份上,就给我留个言吧
  至于四爷渣不渣这个问题嘛
  其实他还真的不渣,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他就是最普通的封建社会男人,他的几个兄弟除了十三,对正妻都很一般,就连十三福晋也是忍到圈禁才苦尽甘来。
  但他对那拉氏这个十二岁就嫁给他的正妻真的算不上好,就连她的死后的葬礼他都没去,只说她孝顺恭敬,谥号就是现成的这两个字……宠妾灭妻不至于,但是看看史书记载真的最后的体面也没给她。
  至于隆科多和四儿这对,我也会写的,他“至其妻如人彘”,四爷定他的罪,我觉得更多的是政治原因,而不是他宠妾灭妻,不然他灭妻三十多年,四儿又行事张扬,会没有人知道?不过痛打落水狗而已。


☆、09

  屋子里一股人参的苦味儿,胤禛一进门就瞧见李氏坐在那儿抹泪,身上杏黄色粉色绣纹的衣裳在灯火下衬得她的脸蛋儿黄黄的,好像药色都渗进了她的皮肤里。
  这段时间南院里到处都是苦味,每天不断的药烟把褥子帘子帐子都熏出了同一种味道,偏偏丫头们还每天不断的在主屋里熏李氏最爱的玫瑰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让胤禛皱起了眉头咳嗽了一声。
  李氏见了他就像见到了主心骨,其实哪个院子里没有小丫头看门禀报呢,她是故意扭着身子等他进来呢。
  “爷来了?”李氏站起来走过去,脸上还挂着泪,一开口声儿就是弱弱的:“小阿哥刚才睡着了,爷要不要去看看?”
  胤禛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参匣,黑漆描金葫芦的图案,是今年刚得的好参,全须全尾,品相完好,他原本是给了那拉氏叫她补身子的,她身体虚寒,一到了冬天人就不精神。李氏要参,却没想到是拿了这个给她。
  “这是福晋体恤妾辛苦差人送来的。”她知道胤禛的脾气,说是福晋给的比说是她要的更让他怜惜,依她这么多年对那拉氏的了解,哪怕她心里是不舒服的,也不会特意拿这些小事出来说嘴。
  可是偏偏今天周婷就说过,还说得万分贤惠,桌子上的参又是好参,胤禛看着李氏的目光顿了顿,伸手打开了匣子,里头还有一支半,那半枝参上头还有个新切口。
  “你照顾孩子辛苦,吃这个也相宜。”说着袖了手走到内室去看儿子,内室的味道更重,孩子裹在被子里,脑门全是汗,因说是风寒,太医又说要发发汗,李氏就不许人开窗,连掀帘子都小心翼翼的,怕儿子又见了风。
  小阿哥的病到底怎么样没人弄得清楚,三四岁的孩子又容易夭折,可四阿哥府上刚去了一个,再去一个,太医也不敢担这个责任,只好将风寒也当成大病那样的治,他们一认真,旁人就真的觉得孩子生了不得了的大病,全都紧张起来。
  胤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只觉得这屋子呆着不舒服:“太医开的药吃了没?”小孩子吃药哪有肯的,就算用蜜饯引着也不肯,逼急了刚喝下去的还要吐出来,炉子上只好一直不断的煎着药,小丫头们一个人看一个炉子,煎好了趁还烫看准了时机就塞上两口。
  李氏应了一声,刚准备开始诉一诉辛苦再掉两滴眼泪的时候,胤禛对她说:“你也早点安置吧,明儿再叫太医来一回。”一转身出去了,留下李氏呆呆站
  在正屋里,被冷风一刺打了个寒噤。
  一直在屋子里伺候的大丫环石榴缩了缩脑袋,等了一会儿见李氏还呆呆的站着,咬一咬上去问:
  “主子,还要准备酪吗?”李氏自从知道胤禛每天都在正院里喝一碗酪之后就也跟着准备,如今
  被丫头一提火就上来了:“拿什么,没瞧见爷走了嘛。”
  想了一回还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只好吩咐:“去瞧瞧爷去哪儿了?”石榴低着头出去了,还用瞧吗?院子里就这么些女人了,还能去哪儿呢?
  周婷在正院里睡得香甜,李氏在南院的屋子里扯皱了一条帕子,咬着牙隔着窗看着院墙,眼光定定的。
  胤禛像往常似的来看过了孩子,她也准备像往常似的说一说担忧,再诉一诉辛苦,每当这个时候,爷的脸色就会柔和许多。
  可今天他一进来还没说上两句话神色就不对,却又不像是恼了她的样子。李氏咬着嘴唇,屋子里的蜡烛亮到后半夜,才吹息躺了下去,她翻了个身还是觉得这事儿像是宋氏干的,要不爷怎么一出南院就进了她的屋子呢。
  之前那一回,虽说被她给圆回来了,但换人的事就是宋氏捅出去的,不然换一个车马房的人,爷怎么会知道呢!李氏气得半夜里还睡不着,喊了两次茶,好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茶水憋的起来更衣,折腾了一晚上,别说是她,就连守夜的石榴也没睡好。
  第二天周婷送胤禛出门的时候,他的脸色格外柔和:“那样的参是两匣子,一样的盒子装的,叫苏培盛找出来送到你屋里。”说着还冲她点点头,好像安抚她受了委屈似的。
  周婷也没多想,这是补给她的,她当然要收着,站起来像征性的给他理理衣裳,嘴上还要来两句虚的:“我哪里缺这个了,不过如今还用不着,想着是好东西,白放着可惜了。”边说一边一路跟到前厅门前,看着他走出去。
  李氏翻腾了一夜误了起床的时辰,着急忙慌的梳洗换衣服,一路上赶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要说些什么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去了前厅才知道胤禛已经走了,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人刚走没多久。
  周婷看着李氏眼睛底下的一片青灰微微弯着嘴角问她:“送过去人参吃着可好,你的脸色瞧着不大好呢,爷刚还说让太医来了也给你瞧瞧,看看怎么调养才好。”
  经过一夜,宋氏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此时听到周婷这样说就有
  心奉迎两句,也给李氏添点堵:“福晋说的是,就因为小阿哥病着,姐姐才更要爱惜自个儿的身子骨。”
  李氏咬着牙根笑了笑,一开口声音还是弱弱的:“谢福晋关心,妾还能撑得住,只是小阿哥这几日不肯用饭,脸上都不见肉了,妾也是忧心太过。”
  “可是药喝的太多?坏了胃口?”周婷细问过,这么小的孩子本来饭就吃不多,只能少食多餐,天天还要灌个三碗药下去,胃口坏了就更不要吃饭了,不吃饭光喝药哪来的营养呢,不瘦才怪。
  “太医嘱咐的,一天三次,喝完了药就发汗。”这意思就是拒绝了,周婷不恶毒,但也绝对不是圣母,决不会上赶着叫人怀疑她的用心,听李氏这样说也就算了,站起来:“叫丫头嬷嬷们都尽心,等小阿哥好了,自有赏她们的。行了,你们院子里事也多,散了吧。”一抽帕子搭着玛瑙的手回去了。
  一进正院玛瑙就开始幸灾乐祸,但因为周婷刚告诫过不好说得太过:“也不怕人参性热烧心。”家是李氏在管着,药库里什么没有,就算没人叫人去置办也便宜得很,偏偏巴巴的差人来问周婷要参。
  周婷微微一笑对玛瑙说:“把抹额拿来,我再扎上两针。”一天扎几针手慢慢熟起来,再加上有那拉氏的底子在,很容易就上手了,周婷准备做好了下次进宫送给德妃呢。本来这个抹额是秋天里戴正好,现在冬凉了,周婷就琢磨着加上一圈毛?好像记得以前看红楼梦里面凤姐带过一个,就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
  “主子,苏培盛送参来了。”
  周婷还从来没见过这位四爷秘书呢,她也从没见过太监这种生物,但在她很小,电影也还不那么普及时曾经看过一部老电影,里面的老太监对小皇帝非常好,到死了还带着小皇帝小时候喜欢玩的东西,但小皇帝却对他又打又骂的。她看电影的时候还哭来着,觉得那些坏蛋怎么能欺负老人呢,她还一直以为那个老太监是小皇帝的爷爷呢,觉得小皇帝真不孝顺。
  然后她就一直觉得太监是可怜人,苏培盛进来的时候,周婷正好回想到了最惨的那一幕,眉头微微皱着,看着眼前的苏培盛就觉得他也很可怜,于是和颜悦色的叫珍珠也给他上一碗酪。苏培盛愣了愣才打着千谢赏,回了话把参匣递给丫头告退出去。
  跟在胤禛身边的人才最知道他的脾气禀性,苏培盛原先没怎么接触过这位女主人,就算接触也是她问,他答。只知道她是很方正的一个人,
  跟四爷的性子很像,偏偏很像的两个人却处得不像夫妻像上司和下属。
  他一路走着,到前院腰就挺起来,看起来这府里的风向又要变了。
  玛瑙打开了匣子给周婷看,原本她还埋怨过周婷不该这么大方,现在却不得不服了,送出去一枝半,拿回来整三枝,还是从爷的私库里拿出来的,意义就不一样,,果然就跟珍珠说的一样,主子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太医来了一回准备要走的时候,大格格屋子里的丫头就在周婷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叫进来一问才知道大格格病了,李氏一门心思都在两个儿子身上,就怕小儿子也过了病气,大格格又是不声不响的个性,自从免了请安就没在周婷没前出现过,要不是这次,她还不想不起来胤禛还有个女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老是忘记说,谢谢小那的地雷(下次不要了哟,嘛,留言我最开心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渣游戏就剁手。
  我会告诉你们我一个仙剑四开头就死了三次咩……
  继文案无能星人愫,代码无能星人愫之外
  我现在又多了一个称呼了“游戏无能星人愫”
  唔,这个格格挪进来之后不会挪出去了~~~~~
  嘛嘛,乃们肿么没人对上一章的新月感兴趣呢?
  这可是第一个出现的脑残穿越女啊!!!!
  都不关注,我好伤心~~~~~~


☆、10

  周婷马上指派珍珠去了大格格住的屋子,大格格正歪在炕上,脸上带着红,身体软绵绵的靠着枕头,见到珍珠来了还想要坐起来。珍珠是代表周婷来的,哪怕是个丫头,她也不能躺在床上。
  珍珠瞧她这个样子,赶紧摆手,走上去告了声罪把手往大格格的额头上按了按,大格格侧着脸咳嗽两声,珍珠就问:“伺候的丫头呢?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
  一问丫头才知道,李氏那里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来煎廊下的一排药,小儿子那里的人不好动,只好把大格格这里的丫头给抽走了,院子里乱成一团,早上连个拎热水的都找不到,全都去看着药炉了,她这儿只有两个大丫头轮流照顾她,什么事都要这两个丫头做,一个没顾过来就吹了风。
  太医刚走到前院,还没出府门呢就又被叫了回来,李氏院子里的丫头们赶紧四处躲散着回避。大格格躺在暖炕上头,帐子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只包了帕子的手,太医诊了一回脉跟着等候的婆子到正院里给周婷回话。
  “怎么一个还没好,一个又病了?又是风寒?”周婷妈妈最相信中医,一到冬天就去医院里排队吃膏方,还每年都要买芝麻核桃磨成粉吃,常说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在这里一直吃得好穿得好,三天五天就请一回平安脉,怎么还能风一吹就倒呢?
  太医也觉得奇怪,这一年四阿哥府上的人生病也生得太多了些,他赶紧掉了一堆书袋,什么“真虚受损”什么“邪因虚入”,周婷半懂不懂,大概意思就是大格格累着了,再加上季节交替,抵抗力弱的人就容易感冒发烧。又嘱咐病人好好将养,不要太过劳累这类的话,留下一张方子,捏着红包走人了。
  等太医走了,周婷立马去了大格格的屋子,李氏正坐在女儿床前骂丫头呢,周婷一进去她赶紧站起来行礼,一张脸熬得黄黄的,眉头皱在一起,这下就真显出年纪大了,衬着她平时的鲜嫩装扮像是老了五六岁。
  大格格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李氏一把按住她,不让她起来:“福晋恕罪,她起不来呢。”
  周婷本来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女孩,非要她生病还起来行礼,但看李氏这么做还是在心里挑了挑眉毛,张口语气就有些淡淡的:“你若缺人不拘从哪里抽一些罢了,怎么能让她吃苦。”
  李氏的脸色就有些尴尬,大格格嚅嚅的说不出话,两个大丫头也不帮李氏说话,只有大格格的奶嬷嬷在旁边插了一句:“小阿哥病着
  ,侧福晋辛苦……”
  话还没说完就被玛瑙打断了:“主子辛苦,难道嬷嬷也辛苦不成,大格格病了,竟然没有人过来回,嬷嬷是怎么上的夜?”
  有些话主子能说,下人不能说,周婷对丫头婆子道一声辛苦是体贴她们,郑嬷嬷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马闭上嘴,周婷扫了李氏一眼,她很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儿子当眼睛珠子一样疼,女儿就要疏忽许多,这院子里大格格还不一定能排上第三,下人们虽然不敢阳奉阴违,但借口在李氏那儿帮忙偷点小懒肯定是有的。
  周婷叫过了大丫头山茶:“太医说是劳累所致,一屋子的丫头婆子,倒让格格劳累了?”这话也是说给李氏听的,她惯常诉辛苦的,一听这话就有些挂不住,又不好开口,脸色从黄变青,捏帕子的那只手紧了紧。
  “十月是主子爷的生辰,格格赶着想做绣件给爷当贺礼。”山茶一说完,大格格就抿起了嘴巴,她学了两年乡了,活计做得不坏,很想趁着阿玛的生日显摆一下,但越是精心就越怕绣不好,都已经拆了好几次了,再不赶紧就来不及了,这才做得晚了些,谁知道刚两天身体就受不了了。
  “大格格这是孝顺爷呢……”周婷还没说话,李氏先帮起了女儿,话还没说完,周婷一个眼锋扫了过去,李氏到底有些心虚,闭上嘴不敢再说。女儿病了她一点都不知道,这屋子里的丫头也该打,竟然越过她去找了福晋。
  “知道你孝顺,可也不能由着性子胡来,嬷嬷们说了不听,就该来告诉我才是。”周婷温言,小女孩只有□岁的样子,细看的话,嘴巴眉毛都长得像她阿玛,特别是一双眉毛衬得小脸冷冷的,一看就知道是谁闺女。
  周婷安慰了两句,又交代下去不许再让她碰绣活,小女孩着急了:“额娘!”这都月初了,眼看着没几天了,她想做个绣屏,还得配上玻璃和木头架子,这会儿赶都晚了,哪还能再拖。
  “你身子好了,你阿玛才高兴,旁的全是虚的。”周婷严厉地盯着丫头们看了一圈,在瞧到郑嬷嬷的时候眉毛动了动,李氏被捏住了把柄一个字也不敢多说,恭敬的送了周婷出了院门,一坐回来就埋怨:“就不能着人来说一声?”
  大格格心里也有怨气,她虽然不去给周婷请安了,但日日都要去李氏的屋子里看看小弟弟的,连着两天没去,亲娘竟然也没问一句,扭过头不说话。最后是底下的丫头遭殃,每人罚了一个月的月规钱。
  》  丫头们这些日子本来就忙得团团转,没盼到赏还多扣月钱,全都耷拉着脸,当面不敢议论,背地里都说李氏不如周婷宽厚。
  “这郑嬷嬷也太不知道规矩了。”玛瑙觉得只要是李氏院子里的人就全都不顺眼,就算奶过大格格有些体面也不该当着周婷的面说那些话。
  珍珠扶着周婷的手,一路从花园绕回正院一路说给周婷听:“碧玉打听过了,原来小丫头是去跟李氏禀报过的,正巧小阿哥吐了药,屋子里忙成一团,没人理会她。这才去了咱们院里。”
  “她倒是个忠心的,只怕这回要吃苦头。”周婷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大格格的阿玛她的挂名丈夫要过生日了,要不是山茶说起来她都不记得了,李氏恐怕也不记得了,两个儿子就够她忙的,现在又加上一向省心的女儿。
  她虽然现在甩手什么都不管,但万一这事落在她身上,她肯定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周婷努力回想去年前年的旧例,好像除了刚建府那年大办了一回,这几年都是请几个兄弟,喝酒吃饭听戏,女眷里喜欢热闹的隔着水台听戏,男人们更好办,有酒就能打发了。
  可今年要怎么安排呢?家里刚死了一个,又病着另两个,周婷叹了口气,决定先问冷面四讨过主意再说,免得她安排好了又不合他的心意。
  胤禛没有先到周婷这儿来,他是先去了李氏院子里,李氏昨天准备的苦水没倒出来,今天又添上了新的,整个人就像被浸在苦汁子里,一张口就是哭诉,原来还有两分撒娇的意思,这回没顾得上掩饰全部倒了出来“大格格也太省事了些,知道弟弟生病就自己忍着不说。”“丫头们不规矩,有什么事不回我,竟越过我去回了福晋,这起子奴才,我忙乱了两日就弄起鬼来。”本来还想再说说其它,引申一样是周婷叫人盯着她的院子啦,再比如周婷怎么给她眼色看啦,说辞都想好了“福晋责备妾也是应当的,这是心疼大格格呢。”
  没来得及用上,胤禛就沉了脸:“既你顾不过来,就把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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