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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风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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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贾科列夫从防空洞里跑出去,楚思南面无表情地解开胸前的纽扣。将这件沾满了鲜血的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又从腰间取出他的佩枪,慢条斯理的朝枪中装着子弹,之前的情况令他很生气,他想杀人,而且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他心中的杀气从来都没有这么旺盛过。
缅因斯基蹲在角落里,淡淡地看着楚思南。他感觉自己要大事不妙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相信楚思南能把他怎么样,别看他是个将军而自己仅仅是个上校。两人不管怎么说都不在一个部队编制中,即便是楚思南要处置他缅因斯基,也应该先得到朱可夫的许可,否则地话,就是越权了。
“将,将军。”最多也就是两三分钟之后,灰头土脸的贾科列夫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他站在楚思南面前,结结巴巴的说道,“医务,医务兵。找来了,找来了。”
可不是,此刻贾科列夫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背负简易药箱的医务兵。
“快,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楚思南一把将站在面前地贾科列夫推到一边,然后指着沙包上的卢科昂基说道。
“是,将军。”两名医务兵应了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蹲下身子,替仍旧昏迷不醒的卢科昂基检查起来。
“报告将军。”大概不到十分钟之后。一名双手沾满血污的医务兵站起身来,对楚思南说道。“这位同志的伤势并不严重,五处枪伤,只有右肩胛骨处的这个比较麻烦,如果不能及时取出子弹的话,这只胳膊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那还说什么,赶紧抢救!”楚思南大声呵斥道。
“可是我们这里没有设备,而且必要地药品也不充足,”医务兵为难的说道,“要想对伤员进行最好的救护,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把他转移到战地医院去。”
楚思南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看来自己是真的急昏头了。
“将军,我们现在已经暂时为伤员止了血,”另一名医务兵也站起身来说道,“只要能够及时地把子弹取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太大地问题了。”
楚思南点点头,然后将目光一转,冷冷得看着靠墙而站的贾科列夫。
“我,我去准备车,我这就去准备车。”贾科列夫被看得心里发毛,但也很快明白了楚思南的意思,他慌里慌张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跑出防空洞去。
现在的贾科列夫可是要快把缅因斯基给恨死了,他真得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听那个家伙的话,躲在防空洞里坐视楚思南遇险。是,他缅因斯基是朱可夫的亲信,楚思南要想直接处置他,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可是自己呢?自己是他**的军事委员,是直接隶属安全委员会管辖的,作为委员会第一书记的楚思南要想收拾自己,根本连报告都不用打一份,直接在这里枪毙就可以了。至于说罪名,那可是再简单不过了,安全委员会里地每一个人,都是给人罗织罪名地能手。
贾科列夫是在大清洗中幸存下来的一名军师委员,因此,他对那时候地残酷血腥场面,可谓是记忆犹新。这两年来,他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谁也不敢得罪,甚至是对那些普通士兵,他也不敢去高声训斥。这是为什么?就因为他担心有一天那种清洗会再来上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他这个原本担负着监督将领职责的军事委员,就活脱脱的成了一个老好人,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傀儡,缅因斯基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日复一日的积累之下,失去了监督的缅因斯基,自然是嚣张之气大增,同时,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在遍布着尸体和飞机残骸地阵地上匆忙的跑着。贾科列夫在心里暗自算计着,他现在很清楚,这次楚思南是真的发火了,估计有人要倒霉。很不幸的是,那即将要倒霉的人里,似乎只有他这个军事委员,才是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最危险目标。一个搞不好,他这次就要难逃大难了。目前对贾科列夫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显然就是自保,而在关键时刻,把缅因斯基卖出去,应该是个不错地选择。
在防空洞里,楚思南焦心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也就是几分钟之后,一阵儿隆隆地马达声在防空洞外响起。楚思南快步跑出去。赫然发现此时德军的空中攻势已经停止了,而一辆极富苏联特色的铁皮装甲车,正带着一股滚滚的浓烟,缓缓的停靠在门口。
“将,将军,”贾科列夫从装甲车门中钻出来,大汗淋漓的跑到楚思南面前说道,“我。我没找到车,阵地指挥部的两辆车都被炸毁了,所以,所以就只找到这个。”
“少说废话,”楚思南皱眉说道,“赶紧给我把卢科昂基同志搬到车上去。要是再耽搁时间,我就枪毙了你!”
“哦,是是是,”被骂了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贾科列夫,一面连滚带爬的朝防空洞里跑,一面嘴里连声应和着。尽管挨了臭骂,但是此时他的心情却放松了很多,从楚思南的话里他能听出一个含义,那就是这位将军现在还没有想要把他毙了。
很快,仍旧昏迷中的卢科昂基被几名士兵小心翼翼的抬上了装甲车。
“你下来。”一把拉住想要钻进装甲车内的贾科列夫。楚思南面无表情的说道,“下面地事情用不到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找你呢。”
“那,那好,”贾科列夫的心跳瞬间加快,他无奈的点点头,然后朝两名负责驾驶的装甲兵说道,“路上多加小心,如果出了任何意外,拿你们是问。”
说完这些话,贾科列夫还转过头来,献媚般的朝楚思南笑了笑。他现在是在抓住一切机会讨好这位对自己极度不满地将军,以便能够留下一条生路。
楚思南自然能够猜到这位军事委员的心思,他扳着面孔,一句话也不说,在目送搭载着卢科昂基的装甲车远去之后,他才转过脸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跟我进来。”
在防空洞里,楚思南在众多避难士兵的面前缓缓的踱着步,包括先前还镇定自若的缅因斯基在内,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双双的瞳孔,随着楚思南步伐的迈动而收缩不已。
“贾科列夫同志,”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了将近十分钟之后,楚思南终于停了下来,他面带微笑的看了贾科列夫一眼,和声悦气地说道,“你看我刚才打敌人飞机地技术怎么样?还说的过去吧?”
“说得过去,说地过去,”贾科列夫在刚才那段沉闷的气氛中,几乎要被活活的憋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始终提在嗓子眼处,让他连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了。如今,楚思南一开口说话,他便慌不迭的送上了自认为精彩的马屁。
“依我看,那个飞行员肯定是德国人的一个王牌,”贾科列夫滔滔不绝的说道,“您看他那往复的几个翻转动作,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出来。不过这又如何?他还不是被将军您给轻而易举的击落了,我……”
贾科列夫说到这里,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因为他发现在他的对面,无论是楚思南还是缅因斯基,他们的脸色都变得越来越难看。
“完啦!”贾科列夫到此时才发现问题,懦弱的他被楚思南一个轻松的手段,就诈出了一切。毫无疑问,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就表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楚思南遇险的时候,甚至于遇险的整个过程中,他都在作壁上观。
“说啊,怎么不说了?”楚思南迈步走到贾科列夫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得很精彩嘛,我喜欢听,继续说下去。”
贾科列夫面无血色的杵在那里,整个人就像是吃了老鼠药地耗子。来回不停的打着摆子,尤其让人替他感到羞耻的是,在他的脚下,正有一滩水迹在不断的蔓延扩散。
“怎么,你不想说了吗?”楚思南鄙夷的瞄了他一眼,干咳一声说道,“那好。那我来问你,你只需要如实地回答就好了。”
贾科列夫慌不迭的点着头。哦,或许这个动作还是他在打摆子。
“四等军事委员贾科列夫同志,”楚思南陡地提高声音,大声说道,“我英勇红军的士官作战条例规定,懦弱怯敌,畏危不前甚至临阵退缩者。应该如何处理?!”
“枪,枪决……”贾科列夫颤声回答道“很好,”楚思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那消极战斗、遗怠战机并给协同部队造成不必要损失的,又应该如何处理?”
“罪,罪同叛国,枪决。亲属,亲属列为黑籍,流放劳役……”贾科列夫说到这里,突然瘫跪在了地上,他一把抱住楚思南的大腿,哭声喊道。“将军,这,这不是我的主意,是他,都是他,是他强迫我这么做的。”
贾科列夫果然是好“胆色”,他在第一时间就把缅因斯基给出卖了。他浑身都几乎匍匐在了楚思南的脚下,唯有那支笔直指向缅因斯基的胳膊还坚强有力。
楚思南得到了自己想要得东西,他冷冷一笑,伸腿把贾科列夫踢到一边。然后看着缅因斯基说道:“缅因斯基上校。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哼,我有什么话要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在服从将军您地命令而已。”缅因斯基站起身来,鄙夷的看了贾科列夫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将军有言在先,让我负责疏散伤员,我这么做只是在遵命行事而已,难道这也有什么错吗?”
楚思南心中暗骂,看不出这个猪头还有些脑子,他把自己之前所说的话拿出来较真,这明显是之前就想好的了。
“噢?这么说贾科列夫同志是诬陷你喽?”楚思南不慌不忙得说道。
“他,他,他说慌,他是在妄图逃避责任,逃脱苏维埃专政对他叛国行为的处罚!”贾科列夫在这个时候似乎突然回过气来,他从地上一跃而起,隔空指着缅因斯基的鼻子喊道,“疏散伤员的工作早在德国人第一波俯冲攻势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当时我看到将军您遇险地时候,就想组织人上去把你救……啊,不,是掩护您撤下来。可是这个居心险恶的家伙,居然不允许我这么做,他还鼓动这些人。”
贾科列夫说着,又用手指了指那些围聚在缅因斯基身边的士兵们,然后才继续说道:“鼓动他们作壁上观,任凭将军您身处险境。将军,我怀疑,我怀疑缅因斯基同志,啊呸,他不配用同志这个词。我怀疑缅因斯基他们这些人,都是阴险的、有卑鄙用心的白匪残余,他们潜伏在我们英勇的红军部队中,就是想在关键时刻给德国人通风报信地!”
贾科列夫这番话是说的慷慨激昂,甚至是声泪俱下,就宛如一个饱受摧残的战争受害者,正在对曾经迫害他的战犯们提出控诉一般。
他这番话,令楚思南听的是目瞪口呆,这家伙不仅仅在转眼间出卖了自己曾经的战友和战士,甚至还言词凿凿的给人家定了性——“叛国”、“奸细”、“白匪残余”。真难得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罗列出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来,而且每一个罪名,都足以致人死地。
“贾科列夫同志是奇才,他没有在安全委员会任职,实在是国家的一大损失。”楚思南心中哭笑不得地感慨道。
面对贾科列夫不着边际地指控,缅因斯基以及他身边围拢的那些士兵群情激奋,看那火势,这帮人恐怕连把贾科列夫生吞活剥地心思都有了。
“白痴!”缅因斯基很快从极度的愤怒中恢复过来,他撇撇嘴角,不屑一顾的骂了一声。
“将军,您看,您看!他还骂您,这不是对咱们苏维埃赤裸裸敌视还会是什么?!”贾科列夫立马接口说道。得,“敌视人民政权”,有一个要命的大帽子扣了出来。
“嗯。”楚思南眉头一皱,狠狠瞪了身边这位“奇才”一眼。
“哦,不是,是,骂,骂我。”贾科涅夫被瞪的打了一个激灵,慌忙改口说道。
“缅因斯基上校,”楚思南不愿意再去理会这条水性杨花的恶犬,他看着缅因斯基说道,“我知道你今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虽然在军阶上高出你很多,但是却没有权力直接处分你?”
“将军可不能这么说,”缅因斯基不卑不亢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服从将军您的命令。”
“哦,好好好,就按你说的。”楚思南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嗯,鉴于你如此忠实地执行我的命令,我觉得应该给你发一份请功信了。”
“呐,这样吧,”楚思南假意思考一番之后,伸手在贾科涅夫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说道,“作为军事委员,这封请功信就由贾科列夫同志来写吧。记住,过程要详细、真实,不允许有一丝错漏,否则的话,后果你知道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贾科列夫心领神会,他连声说道。
“知道了就好,”楚思南转过身朝防空洞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先去安顿我的伤员吧,我们恐怕还要在这里呆上两天,正好,我还可以和朱可夫同志好好聊聊。”
“唉,将军,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贾科列夫紧跟在楚思南的屁股后面,腆颜说道,“嗯,关于,关于这份报告,将军您开标题这样写行不行——敌人空袭,将军遇险,缅因斯基及其党羽作壁上观……”
“上校!”在防空洞内,缅因斯基身边的众多士兵面如死灰,有些胆大的,甚至拿起了枪,准备追出门去。
“不要轻举妄动!”缅因斯基一把拦住众人,压低声音说道,“大家都不用担心,凡事有将军给我们顶着,我就不相信这个黄皮狗子能把咱们怎么样!”

第十二章 一切都在酝酿

在霍尔崔的防空高炮指挥部里,身材不算是高大的朱可夫面色铁青,他背负着双手,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在他的对面,面色苍白的缅因斯基低垂着头,就像是一根被秋后冷霜打蔫了的黄瓜。
“上校同志,我告诉你,这次是没有出现什么更加灾难性的后果,如果说楚思南同志因为你的愚蠢,而遭遇什么不测的话,哪怕仅仅是受了轻伤,我都不用别人处理,亲自枪毙了你!”朱可夫猛地在缅因斯基面前停下身子,然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说什么楚思南是卑鄙小人,你自己呢?你看看你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他楚思南或许是个居心叵测、不择手段的政治投机商,但是我至少知道他在指挥作战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尤其重要的是,他在战场上,既然能够面临巨大危险而不舍弃自己警卫员,那至少就能够表明他这个人是绝对具有军人基本操守的。这一点,你具备吗?”
“可,可是将军,我也只是,只是想为您打个不平而已,”缅因斯基讪讪得说道,“您想想啊,如果不是那个中国人,您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闭嘴!”朱可夫显得怒不可遏,他嘴里大吼一声,同时还甩手给了缅因斯基一个耳光,“你把我朱可夫当成什么人了?!为我打不平?你这是给我打不平,还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
给了缅因斯基一个耳光之后。朱可夫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他又抬腿给对方来上了狠狠地一脚。
“我告诉你,我朱可夫即便是和他楚思南有再大的仇怨,也不屑与借那些法西斯侵略者地手来打击报复,不为别的,就因为我还分得清个人恩怨与国仇家恨之间孰轻孰重!而你呢,你跟随我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一点都不明白?!”朱可夫继续怒斥道。
先是挨了一个耳光,紧接着又挨了一脚。缅因斯基已经彻底没有了脾气,他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了。
“算啦,”朱可夫心烦意乱的挥挥手,然后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军帽,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说道。“他现在是不是在战地医院里?我去见见他。”
“凭什么要您去见他?”缅因斯基抬起头来,嘟囔着说道,“要见也应该是他来见您,您可是大将的身份,比他……”
“你***以为我愿意去见他?!”朱可夫猛地转过身来,怒瞪着缅因斯基吼道,“我这是要去给你们擦屁股。你最好祈祷人家能卖给我一个面子,否则的话。你们就等着去死吧!还有,你今后最好给我管住你那张臭嘴,你以为你身边那些家伙都是好东西啊?”
缅因斯基被骂地打了一个激灵,直到朱可夫迈着大步离开指挥部之后,他才回过神来。他现在明白了,朱可夫是要去找楚思南为自己求情。只不过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自己的身边有什么奸细之类地家伙?
莫斯科西门修道院外的沿河小路上,一辆灰色的伏尔加轿车由远出缓缓驶来,最后停靠在一株苍劲光秃的白杨树下。未几,身穿一袭灰绿色男式军大衣的吉尔尼洛娃,从车上钻了出来,她甩了甩那一头蓬顺的金发,朝两边看了一眼之后,便径直朝莫斯科河的河堤走去。
西门修道院这一线地河堤,属于是莫斯科市内很僻静的所在,平日里除了那些修道士们。也没有多少人会来这里。
吉尔尼洛娃走到河堤的护栏前停了下来。双手扶在冰冷的栏杆上,用力的作了几个俯卧撑的动作。那张艳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人的红晕。
“你来啦?”当一阵儿轻微地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的时候,吉尔尼洛娃停下动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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