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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养着脖子看向裴景枫,“那个,那个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哦?”俊美微挑,裴景枫带着墨痕在树上坐下,等着夏语凉的马车,然后顺便听墨痕的交易。
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做交易,倒是很有趣。
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
“你说说是什么交易。”裴景枫有兴趣的问着。
“就是,就是,我批准你娶娘亲了,”顿了顿,墨痕看着裴景枫脸上的表情,顿时打了个哆嗦,又接着说道,“但是,你不能和娘亲再生别的宝宝。”
裴景枫忍住笑,冷冷的看着墨痕,“不准生别的宝宝?那你是要我断子绝孙?”
墨痕听着这句冷到谷底的话,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那个,你不会断子绝孙的。”
“为什么?”裴景枫问。
“因为,我会任你做爹爹啊,你这不就有儿子了吗?”攒足了劲,墨痕一口气说了出来。
终于,裴景枫满意的笑了。
这笑,让墨痕觉得诡异极了,但是后悔也来不及。
“这个交易我喜欢,成交。”裴景枫勾唇邪笑,幽深的眸子如漩涡般,隐晦难测。
这个交易他可不赔。
得了个老婆,还多了个儿子。他并不介意,墨痕是不是他的孩子,除了他很喜欢墨痕之外,还因为他是夏语凉的儿子。
那便是他的孩子。
可是墨痕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满意里,觉得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
这一大一小就坐在树上,各自思忖起来。
给读者的话:
问题:墨痕答应了裴景枫的要求了么?
☆、157 成亲
? 夏语凉听了裴景枫讲自己跟墨痕发生的事情,笑了半天。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还会有那样的想法。
但笑过之后,两人就开始商量婚礼的事情。
这场婚礼,裴景枫准备的十分盛大,夏语凉单单看着一道道程序就眼花缭乱了,每一步,裴景枫都计划的很仔细。
他说,婚礼虽然繁重,但是却代表着他真真切切要娶她的心。
夏语凉听着,忽然想起来曾经裴景枫也许了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只是没有完成,现在他是来完成他的话么?
“语儿,我听说,你是四大家族的起来三个家族的长老,虽然只进去了三年,但是威望很高?”裴景枫坐在夏语凉对面突然问道。
夏语凉很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
但还是点头应了裴景枫,“三年前一时兴起就去参加了比赛,也是大家抬爱,才有了今天的我。”
的确,她在三大家族里面能够说上话,除了因为她对家族做出不少贡献,还因为家族的人对她的态度都很友善,没有刻意为难的。
特别是司徒萱静和东方舒镜对她极好,也因此,连东方家都会给她几分薄面。
三年了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也在四个家族里站稳了位置。
虽然千羽烈没有回来,但是独孤家也没有为难她,她虽然不会刺绣,但是让独孤家布帛的销量比之前多了两倍。
而司徒家的赌坊她也采用了别的管理方式,让赌坊的生意也顿时好了起来。
至于慕容家,她恐怕除了扩张商铺,也没做什么太大的贡献吧。
她现在也不过是四大家族幕前的掌管者。
可裴景枫听了夏语凉的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很奇怪,“你参加了三大家族的比赛?是哪三个家族?”
“除了东方家的。”夏语凉不解的回答。
怎么裴景枫的表情那么奇怪?
“那我在司徒萱静的斗香比赛上,怎么没有看见过你?他们说你是在司徒临那里破格入取的,我以为你没有参加斗香。”
“你怎么会在斗香比赛上?”夏语凉急迫的问道。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在鲛纱后的男子,她至今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她以为是司徒临,可是后来证明不是。
她也问过司徒萱静,可是那小姑娘说什么也不肯告诉她。
现在裴景枫又问起这个问题,她就觉得奇怪了,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男子,等着他的回答。
“因为,”顿了顿,裴景枫呼了一口气,说道,“因为,四大家族的幕后掌管者是我,现在我们要成亲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夏语凉愣住,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怪她觉得那次看到鲛纱后的人会觉得有写熟悉,原来,是那么的熟悉。
她不过是四大家族幕前的人,而裴景枫才是幕后的,她却是在三年后,才真真切切的知道这个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能够在四大家族里风生水起?因为所有的当家的和长老都知道她跟裴景枫有关?
司徒萱静更是一开始就知道?
裴景枫见夏语凉不说话,又赶紧说了一句,“语儿,四大家族是很严谨的四个家族,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给与特殊待遇,你不需要担心因为我而影响到你的一切。”
夏语凉依旧不说话,她必须将事情捋顺。
裴景枫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他知道自己要去参加比赛的时候,他就没有插手?除了斗香的那一场么?
因为知道她不方便渡湖,所以才提前让人准备好?
而其他的比赛他都没有参与进来?
因为他忘记了自己,所以连那段斗香的记忆都被改写了?她也从那一刻里消失不见了。而司徒家的人也都在配合着说谎。
是因为裴景枫身边的人都不希望他记起自己么?
“枫,我没事,我们继续商量婚礼的事情吧。”夏语凉飞快的转移了话题,既然他们是重新开始的,那就把之前的一切都掩埋起来。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现在的夏语凉对她来说,是第一次认识的。
瞧着夏语凉没有生气,裴景枫这才放心,他总是觉得自己见到她,就不想隐瞒任何,他只想宠着她,再没有别的想法了。
这辈子都要将她保护的好好的。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婚礼,夏语凉觉得累了,就下去休息。
裴景枫看着她睡熟了才离开,径直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儿,又派人宣了薛子颜进来。
“师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薛子颜推开门的时候说道,然后一身白衣,翩然踏进,找了最近的一处椅子坐下。
他认识裴景枫这么多年,隔着老远就知道他心情好不好了。
此刻,裴景枫的心情很不好。
所以,他适当的远离一下。
“薛子颜,你究竟隐瞒了朕什么事情?你最好是现在就告诉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冷厉的声音渐渐传入薛子颜耳中,让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心中不禁思忖起来,裴景枫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按照夏语凉的性子,她应该是不会告诉裴景枫任何事情的。
所以他干脆的否决,“师兄,是你多想了,我能瞒着您什么事情。”
“真的?”挑了挑俊美,裴景枫眯着眸子看男子,眸子闪烁的寒冽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直敲的薛子颜心里发毛。
“当然是真的了师兄,你什么时候见我骗过你?我也没那个胆子。”薛子颜厚着脸皮说道。
可裴景枫的脸色仍然没有得到缓和,反而更加冰冷。
他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初语儿没有参加过斗香比赛,就被司徒家录取了?”
薛子颜一天,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赶紧说道,“她的比试是后来补上的。”
“那我去斗香比赛上看到的第一名呢?”裴景枫又问。
薛子颜顿时无语了。他其实都不知道那个第一名是谁,本想着用夏语凉以及那个理由就能蒙骗过关的。
却没想到裴景枫一只也没有问起,今天又突然问了。
“那个,那个人……她,她后来失踪了。”薛子颜吱吱唔唔的说。
“失踪了?”裴景枫冷笑,“是失踪了,还是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薛子颜被裴景枫的话憋住,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是不是裴景枫知道了什么?他要不要老实跟他说?
想了又想,薛子颜觉得冒险。
“师兄,有些事情,我也许要告诉你,瞒了你三年,这三年我总觉得对不起一个人,我想这些是你该知道的,因为不管我们怎么做,你还是和她走在了一起。”
薛子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凄凉,他深吸了几口气,盯着裴景枫,“师兄,你真的要知道吗?”
这话,让裴景枫的心猛然一颤,好似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被揭开了一般。
“你说。”裴景枫突然说道。
“三年前,你和夏语凉本就是相识的……”薛子颜的嗓子嘶哑,声音闷闷的,他觉得胸口的那股气正在不断的发出。
他把这一切都告诉裴景枫,只是希望,一切都比他们想象的要好。
毕竟,他的师兄这辈子爱了两次,可爱上的都是同一个人。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蒙上了一层灰。
薛子颜才将事情的原委全部讲述完,从夏语凉为什么嫁给裴景枫开始讲起,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等他说完,看向裴景枫,只见他默默的呆坐着,一声不吭,也不大怒,也不哀叹,就像是僵硬的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薛子颜有些担心,他站起身想要走过去看看,却听到裴景枫说道,“子颜,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讲起。”
薛子颜不明白裴景枫的意思。
“师兄,你的意思是?”薛子颜问道。
“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进行,既然我已经忘了曾经的一切,那就忘了,我只希望语儿能幸福。”
“我知道了师兄。”
说完,薛子颜离开了书房。
天黑了下来,整个书房都笼罩在阴兀的环境里,迷迷蒙蒙的一片。裴景枫独自坐在书房中,看着窗外。
紧接着起身朝着夏语凉的寝殿而去。
到了夏语凉那里的时候,夏语凉刚刚起来,正由紫蓉伺候着穿衣,见裴景枫来了,紫蓉就退了出去。
屋内顿时只剩下裴景枫和夏语凉两人。
“枫,你怎么又回来了?”夏语凉边将自己的头发从衣服里拿出来,边问道。
然,男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子抱进的怀中。
他的双臂揽着女子身子,将下颚抵在女子的头顶,绣着发香,夏语凉也不动,任由他抱着。
下一刻,裴景枫将唇缓缓划到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话:语儿,如果有来世,我选择的依然是你,那时候,我们彼此间不要再有伤害,我愿意紧紧拥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
大婚如期举行,天还未亮,夏语凉便由人伺候着穿衣描妆,直到盖头被蒙上。
而屋外的乐声早已经响了起来,再过一会儿,她就嫁给他了。
“小姐,我们出去吧。”紫蓉欢喜的说着。一旁的墨痕也有宫女带着,穿着红色的小袍子,一脸的笑。
“嗯。”夏语凉应着,便由人带着出去了。
经过一道道礼节,夏语凉来到了裴景枫身边,她站在他的一侧,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是高兴的,欢喜的。
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礼,是和一个爱她的也是她爱的人成亲。
这便是她最值得的事情了。
裴景枫拉过她的手,自男子手心传递来一道道温暖。
他轻声说,“语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夏语凉没有说道,只是手中的力道稍微加重,算是回应她了。
婚礼继续进行着,本来更加的繁重,但是裴景枫看到夏语凉今日身子不好,就将一些不太需要的细节给做了调整。
婚礼依旧是盛大的,她是他要册立的皇后,怎么可以马马虎虎?
更何况,他欠她的何止这些?
然而,和裴景枫一起走了很长一段路之后,夏语凉的步子突然止住,她僵硬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处好似要被撕裂了一样,喘息不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猛然捂住自己的胸口,盖头下的连已经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夏语凉的反映让众人都不禁停止了说笑,而一旁的裴景枫更是担忧起来,他一把抱住夏语凉,问道,“语儿,你怎么了?”
夏语凉赶紧推开她,摇了摇头,尽量缓和自己的声音回答,“我没事,我们继续。”
“你怎么可能没事,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裴景枫语气焦急,他一把将夏语凉抱起,冲着众人说道,“今日的婚礼到此为止,册后大典之后再进行。”
没有人敢斑驳,可是夏语凉依然觉得这样不好。
她赶紧把捂在胸口处的手给拿开,装作没事的说道,“枫,看把你吓得,我不过是逗逗你,看你紧张不紧张我。”
裴景枫不相信。
“你赶紧放我下来,我们成亲的日子怎么能草草了事?”夏语凉又接着说道。努力的挣脱开裴景枫,然后转身落在地上,
“婚礼继续。”她忍痛说道。
裴景枫拗不过她,只得牵着她的手,可两人还没走到三步,夏语凉整个身子突然站住不动。
下一刻……
那道身影便如飘零的红叶一般,坠落而下……
给读者的话:
问题:四大家族的幕后是谁?
☆、158 接近前世!
? “你们要是治不好,就统统陪葬!”
怒喝一声,裴景枫冷测测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太医,放在自己手心中的那只手,还是如冰一般寒冷。
他不断的给她输真气,可是,于事无补。
“皇上,皇,皇后娘娘的病太奇怪了,我们都查不出来是什么,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啊。”太医全身颤抖着跪在裴景枫面前,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他们是真的没见过皇后这样的病情,根本就什么也查不出来,这要是乱下诊断,出了什么岔子,他们更加担当不起。
“一群没用的东西!”裴景枫一怒,一脚揣在太医的胸口上,把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
皇上虽然平时阴冷,但是绝对不会发这个大的火,皇上要是生气一般是不外露的,此次,是怎么回事?
“都给朕滚!”又是一声怒吼,裴景枫连头也没回,只是看着夏语凉。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太医们被裴景枫这个一吼,立刻收拾东西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裴景枫和夏语凉,以及站在一旁的薛子颜、司凌、司峰、紫蓉。
司峰见此拉着紫蓉出去了,紧接着司凌也跟着出去。
薛子颜看着男子的背影,知道他是因为心里担心,所以才会如此发怒,这样会生气会伤心的裴景枫才是真实的他吧。
“师兄,要不然我们带她回沧宇吧?”他问裴景枫。
裴景枫没有回答。
薛子颜只得叹了口气退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裴景枫还是保持那一个动作。
此刻的裴景枫是什么表情,他也看不到。
“语儿,你快醒来好不好?我还没有好好宠溺,爱你,我还没有让你幸福,你怎么可以躺在这里不动了呢?你难道舍得我,舍得墨痕吗?”
半跪在地上,将女子的手凑近唇边,冰冷的触感在唇边游走,他不断的呵着气,不断为她取暖,可是根本没有任何反映。
他很担心,她会离开他。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恐惧,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一般。
“语儿,不要有事……”
嘶哑的声音带着哽咽,裴景枫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不肯松开。可是床榻上的人没有任何反映,平静的睡容,没有一丝波澜。
昏迷中,夏语凉感觉自己好似又走进了梦境,那梦中是红色的,好像燃着漫天的火焰,她正处在火焰里,却感觉不到任何灼烧的感觉。
“这里是……?”夏语凉好奇的四处打量,这个地方她觉得眼熟,却不知道是哪里。
她站在这里感觉十分舒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自己和这里是一体的一般。
“这里是属于你的地方,是属于赤炎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来到夏语凉的身后说道。
夏语凉一听到声音,飞快的转过身去,和身后的人目光相对,这一眼,让夏语凉愣住,是裴景枫……
不,是夜渊!!
“赤炎,我总算是等到你回来了。”夜渊轻声呢喃,幽深的眸瞳里是欢愉的光泽,闪闪烁烁。
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见到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我不是赤炎,我是夏语凉。”她赶紧反驳。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叫你赤炎,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回来,我知道你不会就那么离去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属于赤炎的地方,那为什么夜渊会在这里,夜渊不是死了么?难道没有?那裴景枫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有些糊涂了。
“只有这里能困住我,所以,我在这里。”夜渊兀自苦笑,他伸手想要触碰夏语凉,可是那手却在半空停了下来,然后收回。
“你毕竟不是赤炎。”他叹息一声,盘膝而坐。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