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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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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佑钦皱起眉,他抿着唇闭起眼睛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
    在厉容锐提起那个挂饰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很多片段,瞬间有股尖锐的疼痛仿佛刺穿了什么东西一样让他脑子里某些混沌的东西瞬间变得清晰。
    但疼痛并没有马上消失,反而变成了一种绵长的刺激让贺佑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眉头也隐隐皱着。
    “你……怎么了?”厉容锐靠近了一步,似乎是想摸他的头,手刚刚抬起又僵硬地放下来。
    正好贺佑钦睁开眼睛,他的声音有些干哑,“挂饰?兰花的?”
    厉容锐点了点头。
    “我记得,我记得那串挂饰,那是我小时候戴在身上的东西,后来不见了。”贺佑钦垂下眼,就在刚刚那一刻他想起了很多东西,也被冲击得很迷茫。
    因为片刻前出现在脑子里的记忆实在太真实,就像他曾经经历又遗落掉的东西。
    他一直觉得这个时空有一个贺佑钦,他们出生一样,幼时的经历大同小异,人生唯一的不同就是多认识了一个厉容锐。然而在刚刚脑子里的记忆冒出来的瞬间,那些鲜活的片段之于他,从头到尾都不像是旁观者,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亲身经历。这种记忆和情绪的双重冲击让他很不好受。而片刻的感受之后也滋生出了更多的疑惑。
    他到底是谁?是因为融合的记忆太多而让他产生了错觉还是根本他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真的是你的东西?”厉容锐有些别扭,他当初根本没有想太多,在贺佑钦提起的时候就觉得那是想要接近他的借口,原本很喜欢的挂饰也因为贺佑钦的原因被他扔进了抽屉……这么一想,那时候确实是太幼稚了……
    “是我妈妈给我的。”贺佑钦点了点头。
    厉容锐神情渐渐变得凝重,“那这份资料应该对你很有用。”
    “你查到了什么?”贺佑钦问。
    “你知道赵三爷为什么要出手救袁竟惟吗?”厉容锐反问。
    “难道是因为这个挂饰?”
    厉容锐点了点头,那一次他去病房跟袁竟惟见面的时候对方提到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这个挂饰,厉容锐想起这件东西后又重新想了一遍贺佑钦的话。
    几年前的事情放到如今来看有很多地方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差异,首先是他这个当事人,他对贺佑钦的感官已经不同,自然对事情的看法也有了变化,以他现在对贺佑钦的了解,不觉得对方会在这种小事上弄出什么小动作,其实那根本没必要。
    如果袁竟惟说的是真的,贺佑钦当初说的也是真的,那么赵三爷愿意出手的原因就是贺佑钦。
    厉容锐猜测过挂饰的来历,如果不是贺佑钦自己寻来的就是家里长辈给的。
    厉容锐更倾向于后者。
    据他所知,贺家和赵三爷并没有什么牵扯,但厉容锐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花了更多精力去调查这件事,同时查到赵三爷一直在隐秘的寻找某个人。
    他可以这样想,那串挂饰也许就是突破口,所以赵三爷才会出手帮袁竟惟。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
    “当初袁竟惟拿走了这串挂饰,据他所说这东西后来辗转被袁复立拿走给了赵三爷,接着赵三爷就答应出手帮袁竟惟。我查到赵三爷一直在找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跟你有关系。”厉容锐停顿了一下,“资料我都整理在了U盘里,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贺佑钦沉默地点了点头,“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出手帮他调查这些事情,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把东西拿出来交给他。
    这样的厉容锐……
    这样的厉容锐。
    不管在商场上的出触觉多么敏锐,但是在做人方面永远这么纯粹。
    贺佑钦看着他说了一声,“谢谢。”
    他的声音很轻,“谢谢你帮我查这些事情。”
    厉容锐脸上却很平淡,平淡中又夹杂着一点苦涩,“没什么。”他本来就一直想帮贺佑钦做点事情,只是现在……
    他踟蹰了一下,“你还记得挂饰是怎么不见的吗?”他想了一会儿问。
    贺佑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他,“中学的时候有一次逃学和人打架……本来打不赢我也可以跑掉的,结果有个傻小子半路冲上来帮忙。没想到傻小子挺厉害的,一个人撂倒了不少人,小混混里有个藏了刀子的被逼急了抽出刀子刺上来,要不是傻小子帮我挡了一下,刀子可能就直接扎穿我的肺了……”
    厉容锐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然后突然愕然地看着他,“你是那个……眼镜仔?”
    不是吧,贺佑钦是当年的那个眼镜仔,可是……他完全没见过他戴眼镜的样子……
    贺佑钦一下子笑起来,“你真的记得?我以为你忘记了……既然你记得这个怎么会记不起来挂饰是在哪里捡到的?”
    “我……是我从医院出来后护士交给我的……我以为他们弄错了,但他们一直说是我的……”
    “那可能是警察捡到的。”贺佑钦笑了一下,“当初我怕爷爷发现我跟人打架的事情,你没事之后就从偷偷医院离开了。”结果还是被他爷爷知道了,跟着查到了他之前的那些事,坚持把他送出了国。
    “你的眼睛……”
    贺佑钦眨了眨眼睛,“后来觉得戴眼镜很不方便,所以做了手术。”
    厉容锐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所以,当年你在宴会遇到我的那一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贺佑钦缓缓点头,他当然知道,当年那个无意救了他一次的傻小子就叫厉容锐。
    “为什么你不跟我说清楚?”厉容锐语气复杂,“我以为……”
    贺佑钦摇了摇头,“当初你那么讨厌我,我都告诉你挂饰是我的了,你不止不相信还再也没戴过,甚至根本没想到我是谁。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你会不会连当初的眼睛仔也一起讨厌了?”贺佑钦直接用了厉容锐刚才的形容。
    厉容锐说不出话。
    “我都提示到那个程度了你还没想明白,所以……”贺佑钦耸了耸肩。
    其实,也就是在刚才,在厉容锐提起挂饰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这些往事。
    这些片段并不像早些时候仿佛在读取这个时空的贺佑钦的记忆,更像是他的亲身经历。
    在尖锐的疼痛之后,那些画面清晰得让他无从辩驳。
    他也总算明白了他跟厉容锐纠缠的源头。
    中学那几年是他过往里最黯淡无光的几年,一面做着家里的好儿子好孙子,一面逃学打架混迪厅泡台球室,除了没碰毒品真是什么都干过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糟糕到连自己都不想承认了……贺佑钦摇摇头,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没有厉容锐存在的时空自己是怎么走过的这一段,记忆却没了着落点。
    厉容锐心里的感觉更加微妙。
    看现在风度翩翩的贺佑钦再想想当初一身狠劲打起架来仿佛和人拼命一样的眼镜仔,怎么把他们联系起来?
    难怪他们几次遇险,他都觉得贺佑钦的身手不错,不过不像是正经学习过的,倒像是在外面混久了练出来的身手,他当年果然没看错吗?
    两个人说清楚了这段往事,竟然都有些感怀当初。
    “挂坠是你妈妈给你的,赵三爷找的人会不会是你妈妈?”厉容锐问。
    自从贺佑钦和他说起过他妈妈的事情后,厉容锐就一直把这些惦记在心里,所以在知道赵三爷在找人后才会瞬间把这些联系起来。
    “也许我要亲自和他联系一下才能知道了。”贺佑钦道,他抬头看向厉容锐,“我也有话要跟你说,关于厉丰其实我没有打算……”
    “你们还没聊完?”阳台的落地窗被拉开,有些俏皮的女声跟着响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厉容锐问他的女伴。
    “是那位袁先生告诉我的。”女孩用眼神指了一下方向,不远处的袁复立举杯一笑。
    厉容锐冷冷地撇过头。
    “容锐,你们认识的?”女孩子挽上厉容锐的手臂,贺佑钦跟着挑了挑眉。
    厉容锐强忍住想要抽出手的冲动,点了点头。
    “不介绍一下?”贺佑钦道。
    女孩也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有气度长得又好看的男人想要得到一位女性最起码的好感永远不难。
    “这是贺佑钦。”没有任何其他的前缀或者后缀,厉容锐的介绍很简单也很直观。女孩子却一下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然后爽朗地笑了起来。
    “你好,贺先生。”
    厉容锐还是冷着脸,“董俞双,董夫人的女儿。”
    贺佑钦笑着点了点头,“董小姐。”
    董俞双和他握了握手,然后对着贺佑钦道,“厉大哥真是太见外了,不过他就是这个样子,妈妈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变过。”
    董夫人是厉容锐的母亲,后来改嫁到董家,所以俞双是她现在丈夫的女儿,名义上也能说是厉容锐的妹妹。
    董俞双紧紧挽着厉容锐的手臂,对着贺佑钦眨眨眼,“贺先生,我能要回我的舞伴了吗?”
    袁复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阳台这边,“佑钦,我们聊聊?”
    贺佑钦笑了,“可是我和厉总还没说完。”
    厉容锐淡淡地看了眼袁复立,“不,我们已经说完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有些好奇的董俞双离开了阳台。
    袁复立看着他们的背影,戏谑道,“他们很般配呢。”
    贺佑钦弯着嘴角没说话。
    然后袁复立又道,“看来这次厉先生已经有了觉悟。你呢?要不要也试试再找一个?”
    贺佑钦的目光扫向他,莞尔道,“比如你?”
    袁复立舔舔唇,笑意很深,“真是个好主意。”
 第七十四章
    德海的企业家年会结束不久就传出了厉容锐和董俞双的婚讯;厉丰近期遭遇的一连串打击以及董夫人和厉容锐的频繁会面让这个传闻变得更为可信起来;至少媒体以臆测的口吻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遭到相关的投诉或者阻挠。单纯地说厉容锐和董俞双看对了眼可能没多少人相信,但董家只有董俞双这个独生女;厉容锐又是董夫人的亲生儿子;两家联姻可谓皆大欢喜。
    一开始还认为这个消息纯粹是谣言的厉丰职员也在数次看到董俞双出入公司,和他们的厉总出双入对之后渐渐默认了这个消息,间隙谈论起这件事的时候却是唏嘘大于其他。
    “我一直觉得厉总和贺执行长挺般配的,如果为了公司和人联姻的话,他们岂不是……”说话的人摇了摇头。
    “他们怎么可能还在一起?传言都说这次对公司下手的就是贺执行长。”另一人叹气。
    “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高层的心思咱们不懂。再说了;高层但凡有一点爱恨情仇,我们这些小虾米也只有跟着站队的份,说不定就是跟厉总感情不和,执行长才因爱成恨倒戈相向。”
    “你是八点档看多了吧?”
    “看看公司的股票就知道了;年底的时候本来就在清算账目,公司有没有盈余这个时候看是最明白的,但你看看现在上面的气氛。”
    从他们头儿的脸上就知道上面的气氛现在只能用肃杀两个字来形容。
    “我总觉得跟董家联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想当初咱们厉总和执行长不也是联姻的,最后却……”
    “这个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总之,只能自求多福了。”两个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摇头走出了茶水间。
    等他们走了之后,杂物间的门被打开,和姚真一样抱着一堆资料的助理秘书一脸尴尬地看着姚真,恨不得把脸埋进脖子里。
    议论上级的八卦也就罢了,偏偏还被高层听到了,这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助理秘书咳嗽了一声,“姚先生……”
    姚真一手抱着文件,另一只手推了一下眼镜,“最近下面这类的传言很多?”
    助理秘书点了点头,“是有一些。要不要我通知下面的人让他们收敛一点?”
    姚真竟然摇头,“流言蜚语你越是管它越是传的凶,他们知道不在明面上讲就行了。”反正这件事情不久就能有个结果了。
    助理秘书看着姚真的脸色若有所思,“知道了。”
    姚真点点头,“走吧。”
    厉容锐的办公室里,董俞双在他又一次话说到一半走神时终于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哥啊,为了赚这一声哥我有多不容易,牺牲名誉牺牲色相了有没有?”
    厉容锐回神,“怎么了?”他端起冷掉的喝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皱起了眉把咖啡放在一边。
    董俞双好笑,“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演这出戏。”看看看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天到晚都在想别人,她有些可怜地看了厉容锐一眼。
    “如果仅仅是为了气一气别人大可以换别的方法。”
    当初董夫人的确存着心思把董俞双介绍给厉容锐,虽然也有撮合的意思,但并没有勉强。厉容锐和董俞双见面之后竟然还颇为投契,董俞双想借机摆脱纠缠她的对象,厉容锐正好拜托她一起演一场戏,两个人一拍即合,不时在各个场合表现出了稍稍亲密些的姿态,传言果然不胫而走。
    “他要是真的生气倒好了。”厉容锐摇头。
    “难道一点都不会吃醋?”董俞双不信,哪有情人不吃醋的?
    厉容锐笑了笑,无奈道,“恐怕所有人都相信的时候他都不会信,更别说吃醋了。”
    “那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董俞双不明白了,“你当初只是说演一场戏,但是演到现在万一收不了场怎么办?”董俞双一直以来被保护得很好,想事情大多也都单纯,看到现在谣言愈演愈烈忍不住有点担心,她虽然对这个便宜得来的大哥很有好感,但完全没打算再发展一些别的关系。
    厉容锐合上刚刚处理完的文件,“如果我不这么做,他有什么理由对付我?”
    董俞双呆了一下,“你疯了?难怪现在那么多人说你们因为感情纠纷才分道扬镳反目成仇,你为的就是这个?”厉容锐的样子竟然状似默认,董俞双摇摇头,“真不懂你们在想些什么,不能好好谈恋爱吗?”
    “我也想啊。”厉容锐这一笑倒是有些洒脱了,“不过这些事情不了结我有什么办法。”
    董俞双皱眉,“你为你们的决裂找出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是为了让贺大哥的行事变得有迹可循?”董俞双虽然单纯却不是蠢,她眼睛陡然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你们在合伙演戏?等等,不对啊,如果你们是商量好的,他那时候的态度就不太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容锐挑眉,“我做的这些事情没有通知过他。”
    贺佑钦知不知道他在演戏他也说不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起码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董俞双抿了抿唇,涂着浅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捏着一缕跑到前面的头发,黑亮的眼睛盯着厉容锐,直言道,“我果然不喜欢你们这些混商场的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累得慌。”
    “所以你爹地帮你选的青年才俊你都不满意?”
    董俞双点了点头。
    厉容锐一笑,用几分过来人的口吻道,“别把你心里的圈子划定的太小了,你现在觉得永远不会找的那些人,不代表你将来不会喜欢。”命运这个东西就是各种各样的巧合连接在一起。
    董俞双看着厉容锐跟平时有些不一样的表情,总觉得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有些与众不同,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带了几分认真地点点头。
    董俞双离开厉容锐的办公室自然又引来一大批的瞩目,她走后没多久,姚真就带着文件到了厉容锐跟前,“这些就是您让我找的全部的资料了。如果证管会要质询的话,这些资料都要交上去。”
    “贺佑钦在的时候你们做过财务报告重编?”厉容锐问。
    姚真点头,“当初厉国新让公司的财务成了一笔烂账,我们事后在上面做了不少弥补,这件事情执行长是知道的。”
    厉容锐脸上有了一丝浅淡的笑,“这才是贺佑钦手上捏着的最大把柄,但他却没有用。”
    “所以您选择相信他?”姚真对他的选择不置可否,但仍然提醒道,“公司投资璃州的计划已经泄露出去了,但是合作方飞扬突然撤资,银行方面也不肯借贷再加上没有其他公司有合作的意向,明面上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流动资金来支持这个计划了。但是最终签合约的是厉丰,也就是说我们可能承担天价的违约金。如果这种情况无法改善,厉丰只能宣告破产。”
    针对厉丰的计划一轮接着一轮,厉容锐即使表面上看来没有显露什么,但眉眼间的疲惫却不是假的,他能把厉丰稳到现在这个程度也意味着每天的工作量十分庞大。
    姚真:“外面人现在都看着飞扬和厉丰。”
    贺佑钦是飞扬总裁的事情因为这次璃州的计划终于被众人所知,在引起小范围的轰动后,不少人对贺佑钦的态度发生了十分大的转变,再纨绔的公子哥也不敢再拿他之前的私事取笑了,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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