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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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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德海留下了几个心腹,帮他监视着鼎泰的情况,却没想到,鼎泰竟然会在一夕之间彻底崩盘。大厦将倾,就算他连夜从法尔兰赶回来,也没来得及挽回,他父亲经营了一辈子的鼎泰最终沦为了他人口中的肉食。
  在那一刻,他清晰地感受到贺文武的绝望。
  贺佑钦亲眼看到那个一向对他横眉冷对的老人倒在地上,失魂无助,泪流满面,也是那个时候,一直藏在贺佑钦心底隐秘角落里的恨意,缓缓消散。
  他和他父亲的感情或许永远好不起来,但贺文武始终是他父亲,他不能让他输的不明不白。
  只是正当他打算调查这件事,他父亲却意外地提出让他收手,让一切都随着鼎泰的结束而湮灭。
  贺佑钦尊重了他的想法。
  鼎泰的轰然倒塌,让贺佑钦意识到两个问题。
  一,商场之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以为的真相也许只是下一个骗局。
  二,永远不要小看女人。
  那一次,贺佑钦愿意遵从他父亲的意见,不插手到这件事里,但这一回连时空都变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改变?
  就像现在,他与陆海面对面地坐着,已经知道了对方此行的来意。
  上一次,陆海被他父亲派到他身边带他熟悉鼎泰,这一次他同样被贺文武派来,不管源头是什么,结果却没有变,贺佑钦面带微笑,对着彬彬有礼地男人颔首。
  “陆先生,你好。”
  “贺少,你好。”陆海伸出手与他握手,比起上辈子的谨慎,这一回的初次见面他显然要放松得多。
  感谢这辈子的贺佑钦成功塑造了为爱情不要江山的良好形象,多情的名声在圈中广为流传。
  谨慎如陆海也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
  贺佑钦把他传言中的温和优雅表现得淋漓尽致。
  “陆先生这次来是为了?”
  “您叫我陆海就行了,非常抱歉冒昧打扰您,我是为了鼎泰的事情来的。”
  “鼎泰?”厉容锐要和贺佑钦离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贺文武却是知道的。
  贺文武的心思很矛盾,他并不想儿子一直跟个男人在一起,又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被人利用一遭还成了被甩的那一方。
  所以在厉容锐提出要和贺佑钦离婚时,他虽然同意了也趁机敲了一笔竹杠,要求对方在短时间内暂时不要把消息放出去,这些厉容锐都答应了。知道他会突然发生车祸。
  如果这时候再把他们已经离婚的消息放出去,不止不能起到撇清关系的作用,还会引起外人的质疑,怀疑他们是为明哲保身故意丢出了烟雾弹,股价能不能恢复还是两说,名誉肯定要受损,与其这样,不如联合厉丰的人,把事情圆过去。
  帮厉丰一把,厉容锐那小子将来能够醒过来,自然要感激他们。
  就算醒不来,他们所做的对自己也没有坏处。
  贺文武想好了一切,就打了电话给贺佑钦。
  但贺佑钦的态度冷冷淡淡的,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起这个儿子的任性,干脆把得力助手陆海派到他身边协助他和厉丰的人交涉,也让贺佑钦对鼎泰多一分了解,算是摘掉他南极星收购案负责人头衔的一点补偿。
  “贺少有联络过厉丰的人吗?现在鼎泰的情况和厉丰紧紧相连,厉总出了事,关系到的不止厉丰还有我们鼎泰,如果能联合起来应对这件事,相信对双方都有益处。”
  贺佑钦微微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放低了声音,似乎有些忧愁,“如今,他躺在医院,你们只想到鼎泰的股价……”
  陆海显然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但他很快消化了这种情绪,“贺少,我知道您担心厉总,但是现在公司的情况不太好,您要以大局为重,我们这样做也是在帮厉总的忙,您也不想他醒来看到厉丰一片混乱吧。”
  贺佑钦点点头,似乎认可了陆海的说法,“那你们想我怎么做?”
  陆沉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您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厉丰集团
  “你再说一次?”袁竟惟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姚真。
  “为了稳下厉丰,这是现如今最好的办法。”
  “我不同意。”袁竟惟嘴唇颤了颤,愤然地看着姚真,“凭什么,他们明明已经离婚了。”
  “现在我们不可能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厉总已经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如果再爆出厉丰和鼎泰分道扬镳的消息,会对公司产生更大的影响。”
  “那你想怎么做,你还想怎么做,除了从我这里拿走厉丰的股份给贺佑钦,你还想做什么?姚真,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就连他给我的这一点东西你也要全部都拿走吗。”
  看着袁竟惟苍白的脸色,姚真眼神微动,他垂下眼,“抱歉,袁先生。”
  袁竟惟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紧紧抿唇,“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要先发制人。现在厉总的消息虽然散播出去,但大部分媒体只是跟风报道,并没有明确的讯息,我们先一步对外言明厉总的情况,防止他们恶意揣测,避免那些人在股市上狙击我们。”
  “还有呢?”袁竟惟盯着他。
  姚真没有看他,径自说道,“找到合作的媒体,渲染厉总和贺佑钦的关系,至少要对外表明,他们的关系很好,没有裂缝,在厉丰艰难的这段期间会得到鼎泰的全力支持,杜绝负面新闻。”
  “所以,我就成了那个笑话?”袁竟惟沉沉看着他,“你这么做,是不是就在告诉别人,不管他贺佑钦是个什么人,他都是厉容锐名正言顺的另一半,在这种时候别的人帮不上他,只有他贺佑钦能够帮他。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姚真,你到底把我放在哪里,你知道这样对我有多不公平?”
  姚真没有开口。
  袁竟惟深吸一口气,“明明是我先认识容锐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可以在一起的,为什么?”他颓然靠在沙发上,“当初要是我没有去找容锐没有求他帮帮袁家,他就不会答应贺佑钦和他结婚。”
  “袁先生,我很抱歉。”许久,姚真才低声道。
  “关你什么事?”袁竟惟自嘲地笑笑,眼神深处一片晦暗,“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只要能帮到容锐我没有意见。不就是被人嘲讽几句吗?我还受的了。等容锐醒来我们会证明谁才是站在他身边的人。”
  贺佑钦送走了陆海,拿起手机到了阳台,他站在窗台看着外面的男人驱车离开,同时拨了电话给郭睿。
  “贺少,有什么事找小的,小的立马去办,保证鞠躬尽瘁。”
  “少贫了。不过我确实有事找你帮忙。”
  “嘿,你这家伙是越来越奸了,有事的时候就想着我,昨晚就无情无义地把我用完就丢!我要求酬劳,要求补偿。”
  “不如我以身相许?”
  郭睿被哽住了,“这个就不用了。说吧大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贺佑钦微微一笑,“帮我找一个人,他叫沈烨,大约二十七八岁。我知道他现在应该待在德海。”
  “就这点资料,有照片吗?”
  “没有。”
  “……”
  “你把符合条件的都找出来,我能认出他。”
  “行了,我知道了。”郭睿又问起新闻上的事情,“厉丰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贺佑钦笑了,“当然是配合厉丰做好危机公关。”
  “就这么妥协了?”不像是贺少的作为啊。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也是厉丰那边的意思。”
  “我不信你是乖乖听话的人。”
  贺佑钦低声笑起来,“对我来说完全没有损失,而且有人比我还要惨。”他挑了挑眉,“里子面子一起没了。”他摇摇头。
  郭睿一想就明白过来,“啧啧,谁叫袁竟惟要插足别人的婚姻,就算之前再怎么缠缠绵绵,结了婚就应该自觉保持距离。”郭睿又八卦起来,“你要我找的那个沈烨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会又是在哪个地方一见倾心的对象吧?”
  贺佑钦笑出声,“秘密。”
  “哼,不说算了,查到了我就知道了。”
  贺佑钦挂上电话,想起五大三粗、虎背熊腰,最会扮猪吃老虎的沈烨。
  那是未来飞扬的肱骨之臣,也是他最得力的左右手。
  既然上辈子都跟着他干了,这辈子还是把人早早拢到身边,也许还能避免那个悲剧的发生。
  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不会讨厌事业线吧》《
  
☆、第十一章
  3月12日厉丰记者会
  下午两点,在厉丰旗下的万来酒店准时开始。
  守在酒店门口的记者并没有如愿等到开到现场的专车,直到1点左右的时候才被请进专门等候的大厅,媒体手上的邀请函都是有数的,因此到场的媒体不算特别多,都经过精心挑选。
  主持记者会的是厉丰的公关部经理苏微安,在记者会开始之后,苏微安就简单交代了一下厉容锐目前的基本状况,病例作为隐私自然不用公布,记者们虽然好奇,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他们是无法获悉其中细节的,最重要的是得到一个确切答复。厉容锐到底能否清醒,厉丰又能否按照厉容锐之前定下的五年目标继续发展下去,这才是与会记者关注的内容。
  德海虽然不大,但在这个商业气氛异常浓重的城市,几乎每个人都会关注商业新闻。因为这跟他们的生活息息相关,而厉容锐的事情在近一段时间内一直牵动着许多人敏感的神经。
  “苏经理的意思是否是厉总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控制厉丰的运营,关于投资城南事建的案子又是否会因为厉总的缺席而停滞?”
  苏微安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位置,“厉总的缺席并不会导致厉丰无法运营,厉丰是具有完整运作体系的公司,如果在一段时间内缺少了主帅就无法正常办公那么今天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而要考虑卷铺盖了。厉总为厉丰定下了一个方向,厉丰的每一个人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厉总短时间的缺席并不代表我们连方向都忘记,厉丰的员工绝不是没了导航仪就不会开车的马路杀手,这一点,我请大家相信。”
  现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苏微安充分发挥了女性优势和她本身的人格魅力,顺利地获得了不少媒体人的好感,并且精准地掌握了记者会的导向。
  “厉丰是否会考虑在厉先生缺席的这一段时间,选择另外一位股东暂代集团事宜?”
  厉丰最开始是家族企业,厉丰的几大股东都是厉家人。只是几年前厉容锐凭借自己的手段慢慢收拢了股权,除他之外,掌握厉丰股权有能力在集团作为话事人的还不到五指之数。
  “我们的确已经选择了一位合适的人选,在厉总疗养期间暂代总经理一职。”苏微安没有藏着掖着,反而十分大方地公布了媒体们最想知道的答案。
  “厉总在昏迷前曾经作下指示,让贺佑钦先生暂代厉丰总经理一职,贺先生也已经答应,从下个月开始到厉丰任职。”
  随着苏微安的话,台下一阵喧哗,错落的交谈不绝于耳。
  厉容锐的生平在德海从来就不是秘密,因为他颇具传奇的经历,反而十分具有话题效应,德海的媒体曾经不止一次报道过他的生平,与他相比,贺佑钦这个人就低调得多。
  直到三年前,他成为厉容锐的合法伴侣,鼎泰的贺大少才走进媒体的视线。
  只是传闻厉容锐和他这位男性伴侣的感情并不好,甚至一度有传言他们的婚姻只是厉丰和鼎泰的利益结合,两个当事人根本形同陌路,而厉容锐更是早就有倾心的对象,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无法明面上在一起。
  “请问您所说的贺先生是否就是厉容锐先生的伴侣,鼎泰集团产品部的贺先生?他之前一直在鼎泰任职,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在厉丰工作的经验,厉总的认命是否有违规范,可以请苏经理回答一下吗?”
  苏微安微微一笑,“在你成为一名记者之前,你肯定也没有做过记者,在你成为一名老师前,你肯定先是学生,你到任何一家公司任职都要从零开始,我们相信贺先生的能力以及厉总在这件事上的判断,也会全力配合贺先生即将在厉丰展开的工作。”
  一直待在台下的姚真适时地向苏微安点了点头,示意她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
  “感谢各位记者们关心我们厉丰的发展,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暂时就到这里,谢谢各位媒体朋友拨冗前来。”
  姚真把记者这边的事情交给了苏微安,自己则先行了一步。
  这时候,酒店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从白色轿车上下来,身前身后跟了五六个助理加保镖。眼尖的记者一眼认出了来人,“袁竟惟,是袁竟惟!”立即有人冲了上去,把话筒和镜头对准了来人。
  正在与剩下的媒体寒暄的苏微安心里腹诽了两句,面上却不动声色,看着记者围上去后转头就吩咐了身边的人几句。
  “袁先生,您也是来参加厉丰记者会的?”这人问的挺有水平。因为袁竟惟就是厉容锐传言中的真爱,但是记者们也不是什么都能报什么都敢报的,这时候冲上来也是恰好被触动那根神经,鸡血上脑。
  有些人甚至已经模拟出一场恩怨纠葛的豪门大戏,厉丰刚刚宣布由贺佑钦接任厉容锐在厉丰的位置袁竟惟就跑到万来酒店,这难道不是一种示威?
  袁竟惟并没有取下墨镜,而是微微笑了笑,对着镜头和缓道,“我不知道今天这里有记者会。万来三楼有个慈善拍卖,今天我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他的助理也适时上前,阻拦道,“麻烦让让,我们要上楼。”
  记者哪有那么容易妥协,刚刚在记者会上本来就没挖到什么重要的新闻,这时候被搔到痒处,自然不能放过,“袁先生,您和厉总一向关系密切,厉总把厉丰委托给贺佑钦先生的事情您是否有耳闻。”
  “抱歉,无关问题我们不会回答,麻烦让让。”助理依然在前开路。
  袁竟惟却取下墨镜,对着热切盯着他的记者道,“他公事上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
  言下之意是,厉容锐的私事才和他有关?
  突然接到了猛料的记者一时间没回过神,直到身边的人抢上去访问才大呼一声,“快快,跟上去。”袁竟惟这是在爆料啊!
  可惜,终究没如他所愿,酒店里的保安人员已经冲过来,快速地隔开他们,把袁竟惟接进了酒店。
  记者们惋惜不已,不过想起今天得到的消息,明天新闻的销量已然有了保证。
  济人医院的病房里,靠在病床上看着新闻实时报道的小男孩微微皱起了眉。
  姚真他们把贺佑钦拉进来的想法他能够明白,无非是利用贺佑钦的身份和背景帮忙稳住厉丰,想到这里厉容锐心里微微有些别扭。
  不管贺佑钦曾经做过什么,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对方的做法,他并不是毫无羞耻感的。只是在他还是厉容锐的时候,这种羞耻感太容易被贺佑钦的动作冲散。
  当初厉丰面临破产威胁袁家全盘衰败的时候,他不得已靠着贺佑钦提供的帮助稳下了公司。也帮小惟报了仇,如今却又要借助贺佑钦的力量,厉容锐伸手捂住额头。
  之前他拿自己的婚姻当成了交换条件,这一次不知道还能许给对方什么。厉容锐不是不知道贺佑钦想要的东西,但贺佑钦要的恰好是他已经给了别人的。贺佑钦之后的所作所为又让他连愧疚的心情都消磨干净了。
  如今对方又一次站出来,厉容锐的心情顿时变得复杂不已,就算那个人曾经为了这场婚姻不择手段,此时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了。
  厉容锐看着电视里的袁竟惟,反倒是小惟的出现让他有些错愕。
  小惟一定知道姚真他们在万来举办记者招待会的事情,姚真要在记者会上宣布的内容小惟应该也是知道的。
  但他还是在那样的时刻出现在万来,仅仅就是出现就给了贺佑钦狠狠一巴掌。
  甚至隐约还暴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惹来各方猜疑。
  从前他一直都希望他和袁竟惟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面前。
  不用掩藏不用因为他的身份而再三顾忌。
  可是厉丰尚未稳定,小惟又是公众人物,他和贺佑钦之间还有层婚姻关系。
  因为顾忌这些,他只能忍耐,却总有忍耐到了极致的时候。
  反倒是小惟总是对他说,再等等,再等等,忍过了这一段他们就能好好的在一起,让他为大局着想。
  所以,他也就真的一步步地去解决小惟口中的问题。
  直到把离婚协议书寄给贺佑钦。
  他以为小惟的忍耐力比他还强,又总因为他这份隐忍而愧疚难受心疼,恨不得拿所有好的东西去补偿他。
  直到现在,看到他故意出现在万来门口,他才知道小惟心底也是有怨愤的。
  小惟有这种情绪让他惊讶之余更多的是难过和心疼,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奇怪的想法。
  他一直以为小惟大度能忍,善良坚韧。
  直到看到电视机里眼神暗沉的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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