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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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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骂她不知恬耻不懂矜持,还让她休了学,逼得他们分开了。就是这个时候花白镜在学校的楼梯上摔了下来,失忆了,自此如同泡沫般成功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而再度出现时,隔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回过头来问她:“我能认识一下你吗?”她的泪水便淌了一脸,他是真心喜欢着她的,哪怕失忆了,一眼看到她还会清楚地记得那种相恋的感觉。
  覃蒂云以前真心觉得陶丝妆是个好女孩,可自从在七里香见到那一幕和发生在发布会上的事后,她总感觉自己再也不认识陶丝妆了,也许人都是在不停改变的,只为了能取悦自己便好,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呢?想着想着又问:“骆梨,她是怎么一个人呢?”
  “唔,骆梨?”花白镜忽然笑了起来,本来是啜了一口酒结果呛得眼泪都流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住。
  覃蒂云皱着眉头用异样的眼光望着他,“喂,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
  “没,咳咳……我没,咳。”一个是乔扮成男的女生,一个是乔扮成女的男生,居然鬼使神差地相遇了,花白镜真心觉得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来,覃蒂云和骆梨是相互不知情的,这样就更好搞笑了,他真心看看他们俩以后会摩擦出怎么样的火花来,哈哈,笑死他了。
  “真是败给你了。”
  “小美男,你知道吗?其实骆梨他,唔,你们在一起住的时候难道没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或者是非常尴尬的事?”花白镜欲言又止,特别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覃蒂云有些凌乱了,花白镜居然知道他们俩住一起的事,以他那无处不在的保镖精神,是不是什么事都让他摸透了呢!


☆、014差点,就露馅了

  埋头吃糕点,巧克力奶油和阿斯夹面包入口即化,配一点蜂蜜柚子茶香甜真是沁人心鼻,弥补了小馋嘴,覃蒂云半天才悠然地说:“我和骆梨就是哥们,好玩的事多得云了,能有什么尴尬事,你别想得乱七八糟的。”
  “哦,是吗?”花白镜不可置信地提高了语调,拿着叉子在空中划了划,笑意又浮现,“哥们,嗯嗯,好一个哥们。”
  “喂,既然你喜欢的是陶丝妆,那你为什么和小梨梨同居?别说你和她只是好朋友,鬼信呢?难道你是故意让妆妆误会的?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梨真的是好朋友,唔,也是好哥儿们。这是个秘密,我的小美男,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的。”花白镜收敛起平时的嘻嘻哈哈,一脸的认真。
  他越是什么都不肯说,覃蒂云越是好奇,双眼一直盯着他看,想从他的眼神中搜索到一丝丝的讯息,“我才不要什么好处,我要听听你的秘密。呃,难不成你和骆梨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契约?总之,我怀疑你们俩之间有着不正常的勾当?”
  “亲爱的小小姐,我给你跪了!你别想象力那么丰富好不好?我清白得很呢。不过听你说得有来有去的,我都怀疑我和他是不是相互牵扯到了?哈哈。”花白镜表情极为多变,先是无奈,寻思了一下,又自言自语了一番,自嘲一笑,路过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在分析精神病病情呢。
  覃蒂云抚额叹息,“要不,我用我的一个秘密和你交换怎么样?”
  “切,别用你廉价的秘密和我不可告人的隐私相提并论。”
  “哦哦,原来真的是不可告人。花白镜,居然敢亵渎我的秘密!我回家告诉我妈妈去!”
  花白镜汗颜,要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已语塞了,只见覃蒂云蹭到自己的身上,可怜兮兮地求道:“花哥哥,你就说说吧,云云真的很想知道。”好一会儿,他才摸摸后脑勺,眼珠子一转,乐呵呵地说:“你这样子也太令人难消化了,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你知道的,骆梨他是东城集团的经理,住在哪里肯定是有所顾忌的,我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加上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身上也有点儿三脚猫功夫,自然就承担起保护他的责任啦。”
  “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我记得上次你说你要出国。”覃蒂云无趣地飘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事实上她认为以花白镜的性格是不会告诉她的,虽然他总是带阳光明媚般的笑容,可一旦认定的事就是铁定不改了,没想到在餐厅吃饭这种时间地点说出来,此话可信几乎为零。
  “是出国了,那我总得回家是吧,这里才是我的家。”
  “这样啊,现在你岂不成大家的保镖了?要保护我,要保护小梨梨,还要保护妆妆,哇,三大美女都让你包了!”
  “哈哈,听你这么说,我还艳福不浅。”
  摆摆手,她想起了一件事,便问:“奇了怪了,最近怎么没人来追杀我呢?一点都不好玩了。”
  “都说了,有我在嘛,别说是人呢,苍蝇也不敢轻易叮你。”
  “哈哈,回头我得把你的照片贴在房间门上,防瘟疫又防流感。”
  “……”
  “对了,关于时从泊,你调查得怎么样了?”覃蒂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问。
  花白镜面色为难地沉默下来,半天不说话惹得她心急如焚。
  “哦,这地方也不适合交谈这种问题。”一阵困意又袭过,明明今天睡了一整天的,覃蒂云揉揉太阳穴,感觉心情莫名地烦燥不安,肚子沉沉的特别难受,一个念头闪过了脑海中继续说,“我上次在小梨梨办公室看到一本书,相中了里面的一套房子,房子面朝南,是洛洛可风格,门前栽种了两棵棉花树,近海,宁静,环保,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去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你陪我一起吧。”
  “嗯,是个好主意,难得你终于想通了,省得我每天为你提心吊胆的,还好我心脏壁长得够厚。”
  她挑了一下眉头,“你不只是心脏壁长得厚,脸皮也厚。”
  面朝南的洛洛可房,初阳半斜,夕阳凋谢,微风四时,那就是以法迦和覃蒂云共同想要的家。而她,还是抵挡不住相思的浪潮,哪怕是触感伤情也要睹物思人。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最美好的状态,覃蒂云倚望天边,读一段文字,弹一曲歌谣,品一杯咖啡,任时光匆匆,独她自在写意。
  她已辞职信放在了茶几上,出门时骆梨去了公司还没回来,听说东城又出现了一堆麻烦,不过她相信以骆梨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渡过去的。那天的计划虽没成功,覃蒂云也觉得没什么好跟骆梨交代的,因为有一件更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发生了。
  莎莎的艳照在网上疯狂转载了几百万次。整个白沙第校闹得鸡犬不宁。有人说,白沙第校一向提倡德育体行,兼爱非功,以其浓烈的竞争学习氛围和纯正学风气息著名,没想到私底下却作风恶劣,学生作为不检点,真是学校的一大悲哀。有人说,这是学生本身的问题,白沙第校也该好好整顿一番了,对于那些品质糟糕道德败坏的学生给予一定的处理,不能以成绩论事。有人说,是不是学校仗着有七里香撑腰就纵容学生的行为。有人又说,这是莎莎本性不好,她的父亲可是学校背后的大龙头,她自小就娇生惯养,富家千金大小姐嘛,总喜欢没事搞点事儿来乐乐……
  覃蒂云听完心里百味掺杂,如此一来,骆梨的目的就达到了。那又是谁把照片放上网?她或他跟莎莎难道有深仇大恨?真是同情起她来了。
  翻了一下日历,前几天就立冬了,真快。覃蒂云吐纳口气,深情地望了一眼厨房,被她弄得乌烟瘴气的厨房,差点就被她给炸掉了。来月事了,难受得要死,她想弄个补汤可是从来没自己整过自然是手忙脚乱,真是流年不利呐。把热水袋敷在肚子上后,舒服多了,她阖上双眼很快进入梦乡中,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以法迦微笑地向她走来,笑得如沐春风,她的心突然活了,激动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熟悉的脸孔,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让她泪如泉涌。就在她还来不及跟他细细呢喃时,腹部上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痛。她低头一看,是以法迦把一支匕首刺入了她的腹部。“以法迦,你做什么?”她虚弱地问,梨花带雨可怜可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目无表情,嘴角噙着一丝邪恶的笑,语气阴沉诡异:“对不起,云,我得给我妈一个交代……”
  “啊!”覃蒂云醒来时一身的冷汗,而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夜色朦胧,月华倾泄在阳台的一隅,窗帘随微风吹拂,飞影乱舞,一切依旧很美好,她低吟浅唱:“以法迦,如果真的能死在你手里……”
  “为什么想死啊?”
  “啊!”陡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窒息,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骆梨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反应,带着坏坏的笑,双眼不停地逡巡着室内的构造向她靠近,“叫什么,我又不是鬼。”
  越是怕出现的事越是会实现,覃蒂云瞪圆了眸子看着眼前的人,十分纠心,明明是想避开他,明明是最不想看到他的,却是到了哪里都能看到他,“你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不以为然的样子,眼神仍旧放在天花板上,说:“明知故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只是随便走走,刚好路过而已。难道你也是纯属路过?”
  “路过?”覃蒂云这才想起来,这幢房子是在骆梨办公室的书里看到的,自然是他手下的财物,有什么风吹草动他立刻就知道了,他想找她还不是小事一桩吗?她怎么那么笨呢!不知道为什么,她原先脸色苍白暗淡的,一看到小梨梨,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澎湃了起来,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心暖暖的,“小梨梨,你会煮乌鸡汤吗?”
  “会啊,你要吃的?”
  “呃,问问而已,要你会的话就教教我吧,我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她身子不太好,我想煲点汤给她补补。”覃蒂云笑得很勉强。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最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骆梨终于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拼命地想憋住笑却还是笑出声来,片刻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事儿淡定住了,咳了咳说,“其实嘛,男生吃乌鸡汤也很滋补的,你不必不好意思讲,拐弯抹角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我哪里拐弯抹角了?你不信我啊?没关系,反正你信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不真不假。”覃蒂云心想:这样也被你看出来了?


☆、015请不要喜欢我

  “小饼干,那我可以问一下,你喜欢的是哪家小姐啊?”骆梨佯装得非常好奇,眼神里全是玩味。
  “告诉你又没好处,我省点力气说。那个,我已经递了辞职信了,以后……”说到这里,覃蒂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阴暗了下来,便止住了话语,怵着。
  “为什么?为什么?”
  “我都没有帮上什么忙,留着我也是白拿薪水……”
  “哥儿们,你太不讲义气了,明明说好了要听我的话,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你当公司是你家啊。”
  “差不多啦,嘿嘿,我忘了问我们之间的打赌期限是多长呢?”
  “这个嘛。”骆梨慢慢地把脸凑过来,邪邪地说,“告诉你你可别激动哦,是一、辈、子。”
  覃蒂云又一次怵住,灵光一闪,眯起眼说:“嗯嗯,一辈子,是一辈子,那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说着,她一只手狠狠地搭上骆梨的肩头,不料到他一个躲闪,她糗糗地只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说得不对,占到便宜的实际上是我。”骆梨玉葱五指蜻蜓点水般划过覃蒂云娇腻的脸颊,挑逗味儿十足,眼角眉梢充溢着浓烈的笑意,如同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真心地开心着。
  不知怎么一回事,她心跳加速了,脸上被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发着烫,她小心翼翼又疑惑心虚地瞅着骆梨,有种被看穿后窘迫的错觉,不由地向沙发里缩了缩身子,“切,也对,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除了欺负我还会做点什么正经事吗?”
  “你看不起我?”
  “就是看不起。”
  “好,正经事对吧?我现在就做给你看。”语毕,骆梨一把将覃蒂云推倒,神情是淡定从容,还有一丝丝的霸道,然后整个人扑了上来。
  这可把覃蒂云吓坏了,倒下去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立即伸出手想要推开她,喊道:“别闹了,小梨梨!”下一秒,她的双手条件反射性地撑出来,想要推开骆梨没想到双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胸部上,软绵绵的、圆鼓鼓的。
  骆梨整个人定格在半空中,低头盯着她放在他两颗鼓起来的球上的双手,表情呆滞。
  两个人一动也不动,气氛有点暧昧,有点不安,有点尴尬,有点滑稽。
  “小饼干,你这是干嘛?”
  “啊!没什么,我检查一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呵。”覃蒂云骤然醒悟过来,赶紧抽回手来,强挤出一个笑容。
  骆梨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你倒说说,我发育得如何?”
  “呃。”这个问题嘛,覃蒂云记得陶丝妆常常这么敷衍她的,下一句她倒从来没说过,她应该怎么回答,“嘿嘿,反正发育得比我好。”
  他忍不住放声大笑,睫毛微颤着,宛如向日葵要开了,惹得她一幅窘态。
  覃蒂云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骆梨突然弯下腰,单手撑在一边的沙发上,怜腻美艳的脸一点一点逼近着。她的瞳仁放得圆圆的,感觉血液都凝固了,想要往后退可已到了末路,心中真是五味混合,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闭上了双眼,生死由天。
  一抹邪诡的浅笑绽放在骆梨粉红的面颊上,深邃迷离的瞳孔倒映着覃蒂云紧紧闭着眼的模样,美好的容颜,无论多少年过去,他永远记得这一刻,她是多么嫌弃他的霸道,也有多么的无奈。掏出手机,就一秒,他把她留在了自己的手机里,放在了自己的心扉里。
  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动静,覃蒂云感觉到自己的动作都僵硬了,再不活动一下就要麻痹了,尝试着睁开一只眼,心跳又猛地加速了,骆梨毫不客气地弹了她的脑壳儿,一阵微微的痛传来,“哎呀,谋杀啊!”
  “看看你,脸红成这样,刚才在想什么呢?小饼干。”
  “哪有哪有,我这是面色红润!”
  “是吗?那你脉搏跳得那么快,怎么解释?”
  覃蒂云定睛一看,骆梨正在为她把脉呢,“那是我青春洋溢,激情澎湃!”
  骆梨额头上一道黑线。
  “嘿嘿。”
  “嘿你的头啊,别给我转移话题,为什么要辞职?是我领导得不够好吗?”
  看着他执著的模样,覃蒂云觉得再这样下去输的只会是自己,必须要先摆脱掉骆梨。
  “我回来啦,小美男。”花白镜欢天喜地的叫声从大门的方向传了过来,还时不时伴奏着几个哼调。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一个骆梨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再来一个花白镜,那他们三岂不赛过一个诸葛亮了?覃蒂云抚额叹息,一紧张,脱口而出一句话:“小梨梨,我喜欢你!”甫一起身,顺手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她刚才躺过的地方,双眼闪亮闪亮地凝视着他。
  而骆梨被她这一反常举动吓得不轻,目瞪口呆的,傻傻地凝视着她。
  站在门口脱鞋的花白镜敏感地捕捉到了室内的动静,雷鸣闪电般地穿鞋,立正,打门,消失,只有空气中残存着他清新的体香。
  又是两个人,一动也不动,气氛有点暧昧,有点不安,有点尴尬,有点滑稽。
  “那是不可能的事。”覃蒂云接着说,笑容如花绽放:差一点差一点,要是说得慢了,岂不是让人家活活给误会了?别的不说,若是耽搁到人家幸福可就是死罪一条了!
  本来是喜出望外的好心情,一下子像被雨淋过一样开始湿冷阴暗了,他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问:“什么事不可能?”
  “没。”各归各位后,覃蒂云拍了拍衣服,眼角余光中看到花白镜已悄然离开,心中底气十足了,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冷寂的一片安静。
  骆梨努力回想刚才,确定所听的声音并不是幻觉时,眉头一皱,“小美男?”
  “嗯,叫我干嘛?”她的话一溜出口就后悔了。
  “原来是在叫你?他是谁?”
  “是啊,就一朋友嘛,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他帮我一起搬行李过来的,刚刚出去了,估计回来时落了什么在外面吧,好像又出门去了。有机会再让你认识吧,他人很好的。”覃蒂云一口气说完,也没打岔也没断续,心中十分满意。
  “嗯。”淡淡地应了一声,骆梨静静地走到了厨房,噼里啪啦地整顿。
  歇了一口气,她诚心诚意地祈祷了一下,保祐上天别总是这样捉弄她:上帝啊,你不是一向都很忙的吗?忙去吧,不用理我的。
  正好奇骆梨在干嘛呢,覃蒂云一进厨房,他就拿了一盛满乌鸡块的盘子问道:“你说这鸡肉我要怎么洗才干净啊?都好遍了还是乌漆抹黑的。”
  瞧骆梨一脸的无奈和疑惑,她笑得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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