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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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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两个人看起来对她十分地排斥,是因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缘由吗?覃蒂云想着想着,依旧没停下夹肉菜的手。
  “对了,我还从来没问过你来自哪里呢?你是外国佬吧?咦,不对,你的中文说得很流利,是混血的吧?”占泽路笑着友好地说。
  这个问题问得好,覃蒂云差点就喷菜了,她早就忘记了时从泊给她的那张身份证上的地址了,她一直以为是用不上的,毕竟很多人一看到她都大声狂叫“仙云宝贝!仙云宝贝!”谁会问那么清楚呢?又不是查户口。她清了清嗓门含糊地说:“没看出来吧,其实我也是中国人,长得混血纯属意外,此乃大自然的杰作。骆梨,你说对吧?”
  “嗯哼?你是基因变异才长成这样子的吧?天生一幅魅惑众人的模样。”骆梨说。
  “原来是这样啊,听说,你和时从泊关系可不一般了,怎么不在七里香协助他呢?”王小维佯装无意地提起,毫无表情的眼神深沉而尖锐。
  覃蒂云心中咯噔一声,吃东西的动作不由地慢下半拍,她知道对方分明就是下了逐客令,话里暗藏杀机,看来除了骆梨,东城集团的其他人未必能真正接受她的到来。她想:那又怎么样呢?只要我坦坦荡荡就没人能挌倒我,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于是,她笑了笑说:“我跟很多人都关系不一般,要都留下来的话,我恐怕要四分五裂了!我干的是老本行,外语翻译,其实我对商业一窍不通。偶尔还拍拍戏,可以打发日子。”
  这下堵得他们没话说了,骆梨暗暗地发笑,他说:“我看你也差不多人格分裂了。好了,都到三亚来了,就别讲那些严肃的话题了,闹到我吃饭都觉得没胃口,待会去泡温泉吧。明天还有要去很多地方玩呢!唔,听说大后天亚湾有节目,我们可不能错过!”
  “呃,你们打算在这里呆多久呢?”覃蒂云弱弱地问。
  “不知道,想呆多久就多久,看心情,观气象。”骆梨说。
  解决完温饱问题之后,覃蒂云马上飞似的跑去了机场,赶上了最后一辆飞往广州的航班,坐在座位上感谢上帝时,她已经困到不行了,想要闭目静养又觉得左眼跳个不停,难道是吃得太撑之后的连锁反应?当上头传来空姐那悦耳动听的声音时,她差点崩溃了,居然又误机了!正郁闷呢,一转头又发现了旁边座位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不由地吓一跳,因为这个人正在悠哉乐哉地敷面膜,还是那种黑钻奢华顶极奢华的蕾丝面膜,真是奇葩一朵!她想着,收敛一下自己的失态。
  “这一路 翻阅了 喜与悲 是与非
  一双眼 看过许多变迁
  有时候 我也会 觉得有一点累
  一瞬间 怀疑身边一切
  隐形的翅膀 带着我幻想
  掠过那绝望 找希望
  你的力量 却是我身上 真实的飞翔
  带着我抵挡 曾受过的伤
  每一个孤单的晚上
  我们是彼此 隐形的翅膀 学着更坚强
  这一路 经历了 爱与恨 错与对
  一句话 很难说得完全
  有时候 我也会 想要掉一些泪
  哭完了  再站起来面对 ……”
  覃蒂云被歌词一步步带入意境中,整颗心是如云般轻轻地飘浮着。而身边一个鬼魅的声音响起让她又愣神了,“付弦?”
  那个人撕下面膜,再抹了抹脸,呲咧着嘴说:“哈啰,我们又见面咯。”


☆、039娶我就要先骗我?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呢?”付弦用很诱惑的语气说。
  覃蒂云吞了吞口水,说:“如果不需要我付出任何代价的话,我是非常乐意听的。”
  “聪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过这一顿午餐我请你了!也许你会问我们萍水相逢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交换秘密呢?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付弦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拦得了,你,也不例外。”付弦说得自在理得,空气中弥漫了一股硝烟未了的味道,危险急促,令人不可抗拒。
  “你分明就是强盗,原来你并不是莫名其妙地出现,而是早有预谋。”覃蒂云喃喃自语,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神,虽是飞机外夜色漫漫,机内的灯光淡淡地明亮着,令人有种瞌睡感,但是付弦的突然出现还是让她有点小小的兴奋,以至于她压根儿听不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除了妆妆,花白镜和时从泊,对身份忌讳如深的她居然还让一个跟她生活毫无交集的付弦知道了自己的真实之身,她不得不被折服了。
  “唔,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你不是很想回东城工作吗?给你这个,把它戴在脖子上,东城就不会有人敢拿你怎么样了。”
  “项链?为什么?你是狮子座的?”她满脸的疑惑,可爱萌宠的小狮子形状的项链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背后还刺了几个字,她已没心思去仔细观看了,伸手拿到他的面前去。在没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乱拿东西就等于自我暴露了。
  “乖,我说给你就收下,我需要时自然会向你要的,你别想那么多。”付弦叹一口气,拿过来就帮覃蒂云戴上了,动作细腻而熟稔,眼里满是温和。
  不知道为什么,覃蒂云的心开始呯呯地跳,白皙的脸颊绽放了两朵红晕,手不由地握紧着,她不时地瞟向付弦的方向,不想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呼吸有点儿紊乱。那么真实的一个人,商界一朵奇葩,就活灵活现地摆在面前,还亲手给她戴了项链,这场面怎么如此像求婚?覃蒂云拧了一下眉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乱想了!我究竟在紧张什么呀?莫紧张莫紧张,就当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付弦捏一捏她的脸说。
  最讨厌就是被人捏脸了,覃蒂云嘟嘴直盯着他,却生气不起来,“你才发骚,特骚的骚!”
  付弦有点哭笑不得了,示意她说小声点,“小心狗仔队!你欠我的,我下次再跟你算账,我先撤退了。”
  覃蒂云目送着他离开,他温暖的背影仿佛是一本会讲话的书,字字都带感情,让她边看边听到某些话在心里呢喃着。
  飞机抵达了广州这一片宁土,天空依旧裹了一床墨黑的抹布,多少明亮的窗疲惫了一夜奋战的年轻人,谁在诉说不夜城?物价上涨,民力贬值,与时抗争,涌动的人群揣的是一颗麻木之心,微笑着的面具成了最好的皮肤,再有号召力的励志名词也逐日失去了光泽,成为一个个无生命的字眼。勃勃生机的春并没有让人们多么多么地欣喜,一如既往的朝九晚五就像白开水那般平淡,却是缺少了就会死人。滚滚红尘起褶皱,几多欢喜几多忧。
  广场上偌大的流动牌子和3D影象台上已换过了三五个广告了,全是覃蒂云代言的,从代言THL到益达口香糖,到3D网络游戏,到CATT时尚香水,她仿佛一手遮天,什么都掌握得服服帖帖。
  “总裁好!”
  覃蒂云一进CATT的大超市贵宾服务专区时,所有的身着CATT高档服的服务员都朝她九十度鞠躬并称呼她为“总裁”。她内心一阵毛: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是爸爸妈妈命令他们这么做的吗?爸爸妈妈居然不动声色地把事业交付给我了?这怎么行?我现在才刚起步,手握大权太容易让人趁虚而进的!而且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对商业可是一窍不通呀!CATT一路坎坷地走了很久才有今日,总不能毁在我的手里吧?难道是爸爸妈妈相信我的能力,所以给我一个惊喜,让我大胆地去尝试?……
  而花白镜的一席话毁坏了覃蒂云一番复杂的念想,他静静地告诉她说:“CATT上个月招聘总经理一位,我就去问了一下,发现他们总裁位置是空缺的,就帮你递了一份求职单。照今天这种形势看,你貌似已经通过了。嘿嘿,真是恭喜小美男了!”
  “你,你你,你你你!”覃蒂云抚额叹息,真心觉得自己丢脸极了,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逃也逃不了了,于是她就在当天召开内部大会议,将覃蒂云是CATT总裁这件事列为了CATT最大的机密,所有人不得对外宣布或散发,不然,后果自负。
  “其实我没那么红。”她一直这么对别人说,这也成了她唯一能说服自己留在东城的借口,当然她并没为东城作多大的贡献,就连上班也极少去上,她只是不想失去骆梨这个好朋友而已。
  因为太红,覃蒂云去参加高考时非常荣幸地自己一个人呆一个教室进行测试。她差点就死在了通过高考的路上,后来她握着陶丝妆的手颤抖地说:“妆妆,拿这毕业证可真不容易呀!我去一趟白沙第校像佛祖一样,都有人跪拜起我来了,来来回回三百六下叩头,一拿起考试笔我的手就抖呀,我怕我会折寿呀。来来回回六张试卷我就签了十二个名字,其中一半是给监考老师签的,我就完事了,但是睡在桌子上真心地不舒服。”
  骆梨拿着覃蒂云的身份证左瞅右瞅,瞅了老半天,脖子都歪了也是眉头紧蹙,他说:“让我辨别个真假钞还行,身份证这事儿也不知怎么是个准?我问你,你不会骗我吧?”
  “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又不娶你。”覃蒂云斩钉截铁地答,她相信时从泊的办事,绝对不会让人看出半点纰漏。把身份证从骆梨手里抢回,她看着上面写着:覃蒂云,性别男,民族汉,出生1995年4月25日,住址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荷榭街。话说她去过荷榭街一次,那地方可不是一般地大,而且还是人间仙界呢。时从泊说过,他也是在荷榭街出生的,他一直很怀念那里的景。
  “难不成你想娶我了就要骗我?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广告拍得太多,脑子里全是闪光灯,说话也变得闪闪躲躲了。”骆梨眯着双眼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向公私分明,在东城我就是你可爱的下属,不过一个小翻译嘛。小梨梨,你怀疑我的忠诚么?”覃蒂云开始撒娇起来,除了陶丝妆,她最放心得下的就是骆梨了,有安全感的哥们总会让人产生依赖。
  “得了得了,关于你身份证的事我会帮你完美解决的。帮我在这上面签个名吧。明天我要出国去。”
  “小梨梨,你可真好!难道你高考考得不好,被他们叫走了吗?唔,你什么时候有我们两个人的合照的?P的吧?”照片上,他们相互揽着肩膀在咖啡厅里谈得可欢愉了,覃蒂云在两张笑靥如花的脸颊上画下自己的大名,不免有些疑惑。
  “需要我P吗?你不知道有一种人类叫狗仔队吗?还好你雨露均沾,不然我们俩的绯闻可就漫天飞了。高考对于我来说,唔,我经历了我明白了,我也就释怀了。高考后便需要一场一个人的旅行,这曾经是我妹妹的梦想,也成了我的梦想了……”一提及到妹妹,骆梨的心狠狠抽了一下,精神马上变得恍惚了,原来一些事情并不会随时间而褪色,总是一道疤,凝结成无言以对的一种情绪。
  “你还有妹妹?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应该很漂亮吧?唔,而且是很有气质很聪明很强悍的邻家小妹妹,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忽然出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紧接着是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覃蒂云习惯性地一看,咬了咬唇,问候道:“占董好。”
  “再过一个月美达地域将全部开发建成五十层高的工作楼,所以原本栽种的细叶榕会大部分被铲除,年初时从泊应该有跟你谈过,既然他需要一批细叶榕就给他算了。还有,以后国内客户就不用你跟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全面开发国外市场。明天你就要出国了吧,要计划好你的行程,回来时记得CALL一声。唔,有什么问题没?”占泽路说。
  “行,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办,不过我会时刻关注国内行情。时从泊的事我会吩咐下去的。我听说你又帮我招了个翻译助理?”骆梨问。
  “嗯,你知道的,覃蒂云现在可不同往日了,我是怕他忙不过来,而影响到工作效率。再说,多一个人的话,可以替你分担多一点。”占泽路说着,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覃蒂云,她怔了一下。
  “呵,多谢关心了,不必了,我相信蒂云的能力,你给她招一个助理吧。”骆梨笑着说,笑得意味深长。
  覃蒂云深深呼吸,说:“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040同性恋

  深夜12点一过,覃蒂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Alizee空灵的歌声在黑暗中蔓延成一朵幽深美丽的花,是视频电话的来电,屏幕上还显视着莫晨潇洒倜傥的大头照,她每次看到这个总会忍不住笑抽了。
  莫晨咳了几下,慎重地说:“我又不是小丑,你犯得着每次都笑成这样吗?一点儿也不矜持!小心你的牙齿着凉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笑点低嘛!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昨天去了一线城市遇到了一个一线明星,汪盟你认识不?因为常常在戏里反串女人角色而出名的,他可糗了,节目半途时主持人要让工作人员封场时说了一句‘封吧!封吧!’没想到话筒没关让整个会场都听得一清二楚,汪盟听了立马跳了起来,疯狂地扭动身躯嘶喊着,大家都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他尴尬地问了声‘不是要疯吧疯吧吗?’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莫晨在手机那一头听得哭笑不得,木木然怵着,盯着覃蒂云看她到底说够了没。
  “咳咳,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想起了今天占泽路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我就浑身不舒服,其实他的人看起来不坏,为什么说话都来阴的呢?真想不通骆梨是怎么在他手下工作那么多年的。莫晨,你觉得呢?”覃蒂云再一次陷在自己的思路里。
  “呃,知人知面不知心,相处久了自然就能看见他们的本性情了,覃少爷你若对他们都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为你找来更详细的资料,你觉得呢?”莫晨说。
  “呃,不必了。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覃蒂云吐纳了口气,隔着一层屏幕两人面对面,她动手输入了她所要表达的话:你派人去一趟美达地域把细叶榕腐蚀掉,留下十几棵便可,越快越好,不要让人看出任何可疑迹象。
  是的。我在教堂墓地中找不到骆姓的坟墓,倒是有一个装饰很豪华的坟墓,却是个无字碑,墓前摆着鲜花,我观察过了,这个就是骆梨常常去祭拜的,但是查不出逝者与她是什么关系。还有她妹妹的身份,实在无从下手。请覃少爷指示。
  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想听到你肯定的答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别让我怀疑你的能力!
  是的。我明白覃少爷的意思。陶小姐最近碰到瓶颈了,她和向阳的丑照在网上到处都是,她的声誉和群众支持率将大打折扣。
  嗯,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就好。
  据我所知,第四届电影节颁奖典礼会在十月份进行,获得最高荣誉者将得到兰柯一带的地产权,这块肥沃富饶的商地很早之前就被时从泊盯上了,想必东城对它也垂涎已久,到时他们双方肯定会争得头破血流。不过我认为更有机会得到它的是覃少爷你,要不……
  为什么电影节会有地产权的奖赏?是否有诈?
  不会,因为这一届电影节由一位百万富翁所赞助,听说他得了癌症,便想着要对社会做点贡献。
  哇,行。那我要定了。兰柯一带我听过的,繁华盛世之地只有我能享得起。给我时时刻刻盯紧着七里香和东城的举动。
  是的。付弦的父母亲都移民到法国去了,他倒是有一个妹妹叫付尚,不过在前年自杀了。付弦从来就行踪不定,几乎很少在白天出现,报纸杂志上很少有他的新闻,东城另外两个董事是了解他最多的人了,但也从不向外界公布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传闻他是为了他的女朋友隐姓埋名,传闻他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传闻他在研究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
  行,我知道了。反正付弦不是一般人就对了,继续调查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你给我用点心思。
  是的。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安吧。
  安,覃少爷。
  覃蒂云刚躺下,就有人在门敲了起来,不由地警惕起来:这么晚了还会是谁呢?她慵懒地问了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人家都睡了。”没想到敲门声更加剧烈了,她干脆不答话,把被子蒙到头上,转了个身阖上了眼。没过一会儿,座机居然响了起来,她极不耐烦地接了。
  “蒂云,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呀,那个,从泊他喝醉了,一回家就大发脾气,摔了好多东西。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子的,我担心死了!现在还不停地敲你的门,谁劝也没用,估计他是把你的房间错当成他的了,要不你出来看看他吧。”时夫从心急如焚地说。
  覃蒂云扔下话筒就冲出去了,门一开,时从泊随着一股强烈的酒香味和浓烈的男人气息直扑到她的身上,她差点儿被压死了,还好有三五个佣人一齐上来扶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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