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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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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民女先告退了。』卓巧风冲丁宣点了点头,回头望着朱乐摇了摇头。

  这一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离丁宣的目光,只见她轻眯着眼,将望向朱乐的目光转向卓巧风,『卓大夫,请先等等。驸马的伤势如何了?』

  『回公主。驸马已无大碍,箭伤不严重,用了药后已然在恢复。估计明日,驸马便可自由行走,当然也要注意,真正愈合完好会在十天左右。』卓巧风有礼地回答道。

  丁宣淡然一笑,『卓大夫的医术果然明不虚传,驸马这伤经卓大夫之手竟恢复的如此之快。』

  『公主过誉了。』卓巧风看了眼丁宣,她并不认为丁宣真的在夸她。

  『既然驸马的伤势已无大碍,那请卓大夫为驸马开些药吧,暂时就不劳烦卓大夫奔波了。』

  『民女正有此意。』卓巧风相当配合地笑着,从医箱中拿出一个紫色的药瓶放在桌上,『公主,十日之内将药每日为驸马涂于患处便好。』

  『那就多谢卓大夫了。』丁宣拿起药瓶看了看,淡淡地说道。

  『那民女告退了。』卓巧风作揖,回头含意颇深地望了望朱乐,『驸马好生休养。』

  卓巧风离开了。朱乐深深地陷入了卓巧风适才与自己的对话中,究竟卓巧风最后要与自己说些什么?朱乐拧着眉头,苦着脸,她这一生最怕被人知道自己的小秘密,而如今,卓巧风一人便清楚地抓住了两个弱点,怎能让她不惊不恐?

  丁宣深深地看着朱乐,面无表情。似是在思量,又像是在揣测。『朱乐。』

  『公主。』朱乐回过神来,答道。

  『卓巧风此人不简单,不要和她走得过近。』

  呃?朱乐呆掉了,她不明白丁宣为何这样说。但……

  『若你要用银子,去帐房那里取便好了。』见朱乐呆愣,丁宣轻描淡写地补充道。

  啥?!这下,朱乐不得不再一次呆掉。丁宣竟然说给自己钱花?没听错吧?!这是第一次丁宣如此表示!!是不是意味着丁宣将自己看作是东院的一份子了?朱乐有些开心,有些兴奋,却又有些迷茫。若没有卓巧风刚才那一番话,恐怕自己会咧着嘴笑出来吧,可是,现在,自己是多么矛盾的心态!!!

  『谢公主抬爱,朱乐在东院暂时还用不到银子。』朱乐真的不想当小白脸。

  丁宣的表情表示她果真没有料到朱乐会这样回答,不过,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丁宣也仅仅只是一刹那间便从讶异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淡,『随你吧。』

  朱乐有苦难言,她对丁宣那种玄妙的感情怎可轻易出口?她叹了口气,正想找些话题化解莫名存在的尴尬,却突然发现丁宣似乎正准备离开!

  『公主』朱乐赶忙唤出声。

  丁宣闻言,脚步止于门边,疑惑地回头看着朱乐,『何事?』

  『昨日半夜,似乎有人在门外偷窥。』朱乐小心地说出她昨夜所看到的景像。

  丁宣转头看了看房门,表情却没有变化。不会惊讶,不会诧异,只是轻轻地蹙起眉头,思索半晌,『我知了道。你且当作这件事情从未发生便好了,不必在意。』

  望着丁宣出门的身影,朱乐又一次呆愣住了。为什么丁宣在知道这件事情后的反应,会像是早已知道此事多时?被人监视却又不作任何反应,是否异常?这并不符合丁宣的个性!!

  思索间,朱乐又一次端起右手,仔细地看着掌心。令她感到震惊的是,那条泛着红色的感情线竟然恢复了常色?!她环视着屋子的四周,慢慢地深呼吸。如若不是刚才卓巧风给她的打击颇深,她此时定会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此时,一系列的“为什么”不断地盘旋在脑中……

  两日后,朱乐已然可以下床走路。只要不跑不跳,正常的步行似乎真的看不出她有伤在身。对于这一点,朱乐是比较开心。这两日,她的确被憋坏了,一个人守在空空的房中,不能轻易下床,也不能轻易挪动身体。让一向好动的她感到有些乏味,而丁宣似乎有些忙碌,除了偶尔进房为朱乐换药送饭,定时地搀扶朱乐如厕。其余时间基本都在书房。虽然丁宣的定时照料好像有对待宠物的感觉,但这种亲力亲为的行为却使朱乐感到无比开心。

  人都说,爱情是盲目的。恋爱中的人是最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朱乐也不例外,只是丁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以让她恣意揣测半天,是否丁宣也会对自己有些好感?只是多半在这种臆测之后,她便会用力地摇遥头,理智稍许恢复,自嘲般地对自己说,朱乐,切勿自作多情!

  这一日午后,在朱乐思索半天之后,最终决定还是去找冷寒松问个清楚。她推开房门之后,正欲往外走时,她却意外地看到从丁宣书房中走出的人,貌似很像她所要找的冷寒松。

  『驸马,正巧我要去找你,却没想到会在院子里碰到。』冷寒松嬉笑地朝着朱乐走了过来。

  看我?朱乐暗呸。明明就是从丁宣书房出来,还美其名曰。当自己是笨蛋吗?她心中暗暗不齿冷寒松的虚伪,却并未表现出来,『国师,正巧我有事想要找你。』

  朱乐被冷寒松带回到房中,冷寒松自在地坐在桌边,一脸笑容地看着她。『驸马,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现在已不是在外边,朱乐对他便无好脸色了,『冷寒松,你博学多闻,可否为我解释下?』

  只见冷寒松暗自低下头,嘴角边浮现出一抹苦笑,『如若我跟你说,我不知道呢?』

  『冷寒松!』朱乐吼道,这个时候还在耍自己?

  『朱乐,事世上的事情并非我一人可以尽知的。你要明白,我可以观天像,测未来。但我却不是神,总也会有疏漏,总也会有不了解的事情。』冷寒松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回答朱乐。

  看着冷寒松的表情,朱乐有些气馁。冷寒松说的对,如若他可以无所不知的话,又怎能一次又一次被迫穿越?

  『朱乐,狩猎的事情我并没有看见,却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一些。这件事情我解释不了,但我想,定与你穿越的事情有关。』冷寒松细细地分析道。

  『你是指?』

  『穿越的过程。』冷寒松紧紧地盯着朱乐不放松。

  过程?穿越时的墓碑,穿越时的古玉?朱乐凝视冷寒松,良久才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可以信任你吗?』

  冷寒松微微一笑,朱乐的心思他猜得出来,不答却反问,『此时,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朱乐被他将了一军。此时,她的确退到无路可退。她找不到命运的始端,也抓不住命运的尾巴。她就像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玩偶,只能任由命运摆弄,却无力反抗。思索着,她慢慢开口道来,把第一次告知冷寒松的穿越过程详细地叙述起来,从她的心理到穿越时的每一个细节,一个不漏地说给他听。

  冷寒松的表情慢慢变得阴暗,眉头索得很深。直到朱乐讲完,他的眼睛已不再看着朱乐,却直勾勾地盯着桌面。

  『就是这样。』朱乐等待着冷寒松的答复。

  『不是浊国皇后的墓碑。』

  冷寒松莫名奇妙扔出一句,朱乐诧异。顿了几秒瞬间醒悟,那墓碑不是丁宣母亲的墓碑?!冷寒松是这个意思?那古玉却是丁宣母亲的陪葬品!!!这是为什么?

  不等朱乐开口,冷寒松了解般地继续说道,『或许当初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墓碑上面刻的应该是王爷!』

  好诡异哦!朱乐顿时感到阴风阵阵,即使在这极其温暖的房间,身上还是竖起了汗毛,她怯怯地望了望四周,小声的问道,『你不会跟我说有鬼吧?』

  『如果我说有,你会怕吗?』冷寒松抬起头重新看着朱乐,却见到朱乐那惊恐的表情,顿时又有些挫败,『算了,鬼是已死的人,人是将死的鬼,你怕什么呢?穿越才是最可怕的。』

  冷寒松的心声,朱乐是不会明白的。朱乐的感觉,冷寒松也是不能体会的。

  第三十三节

  冷寒松见朱乐一直不说话,却又发现似乎她的牙齿在打着冷颤,一时之间也就无语。思量半天,都不知如何开口。『好了,先不说墓碑的事情了,适才我感觉你好像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良久,朱乐的身体似乎暖了一些,其实刚才与冷寒松讲到的那些,严格来说,她不是怕,而是悚。她相信,那只是一时的不适而已。而此时,冷寒松的转移话题,的确令她好像好了许多。『那一日,我的手掌有碰到伤口,沾了血渍。但回来之后却都擦干净了。只是半夜,当我一时兴起拿起手来看时,感情线上却印有血色。』

  哦?这句话勾起了冷寒松的兴趣,『伸出手来看看。』

  神棍也好,忽悠也罢。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朱乐还是伸出了右手,探到了冷寒松的视线范围内。

  冷寒松摸着下巴,仔细地看着,偶尔轻晃指头,偶尔抬头看着朱乐。拧眉,舒展,这两个动作循环进行。『朱乐,你是否对丁宣动情了?』

  继卓巧风之后,第二个猜到朱乐心思的冷寒松,淡淡地抛出了问题。朱乐乍一听,心中又是一颤。一次是巧合,两次便是设计。不一样的方式,同一种结果。可是,这同样的结果却使朱乐的脸皱着一团,她不得不反思,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过张扬?

  冷寒松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他为朱乐牵了红线,可荒谬的是,他明知朱乐是女人还是牵了。『感情线的异动,就说明你对丁宣动情了。记得我之前有对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并起,什么顺利,什么分岔,什么分离。朱乐疑惑地看着冷寒松,『你是说……』

  冷寒松点了点头,『你的命运如今的确是按照命运的轨迹在运转。』

  朱乐收回了手。她冷冷地看着冷寒松。

  那目光似要穿透冷寒松的身体,令冷寒松本能地想要避开。他摸了摸额头,只是这片刻,竟有冷汗?不知为何,他竟会有心虚害怕的症状。此时的朱乐与以往实不相符。

  朱乐盯着他看了半晌,冷笑道,『我的命运是由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岂会被你一言两语所操控。』

  冷寒松知道朱乐并非不信,只是此时不屑于信,不甘于信罢了。与固执的人讲这些,无非是浪费口水。他安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对着朱乐。『且不与你谈这个,只是切记,掌心不要再沾血迹。鉴于你之前穿越的过程,相信血便是引子,操控你意志的引子。』

  这句话朱乐信了,因为她也相信,事情总会有一个始作俑者。况且那天最明显的症状便是掌心发热之后,仇恨之心顿起。难道……莫不是那墓碑的主人与温奕有着血海深仇?『那墓碑的主人是何人?』

  冷寒松摇了摇头,『我来浊国的时间尚短,这些并不清楚。如果想要弄清楚,只能问皇上。你且等等,我找机会向皇上探下口风。』

  朱乐点头。但心中却有丝丝愧疚。照今日情况来看,且不论冷寒松所使的手段是如何,但此人并非自己印象中那般阴险,而相反的是,他的确有帮自己之意。而自己却经常以小人之心来揣测他,似乎的确不是君子所为!朱乐是懂理的,就是因为这个理字,她倒觉得自己有些蛮不讲理了。

  『朱乐,你这两日受伤在东院养伤,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今日便是来于丁宣商讨此事。』冷寒松试探着朱乐的反应,他似乎有着他的想法。

  发生了事情?!朱乐回想一下,丁宣这两日的确不常回房,果真有事?『出了什么事?』

  『皇上下旨拆了西院。』

  西院?!『那……是西院出事了?』直觉告诉朱乐,有事发生了,而且事情不小,难道是丁涵?

  『刚拆掉西院围墙的瓦片,夜间便出事了。有参与拆迁的侍卫都死了。』

  『那丁涵呢?』出于对丁宣的感情,朱乐首先想到了丁涵,因为上次丁涵的话,她感到如若西院被拆掉,丁涵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二公主有去,哭闹着阻止。故才只是拆掉了瓦片而已。』冷寒松摇了摇头。

  正待此时,房门被打了开来,丁宣端着茶壶走了进来。只是当她见到冷寒松的那一刹那,还是顿了下。『国师?本宫以为你走了。』

  冷寒松笑笑,『我与驸马多日未见,故前来瞧瞧。』

  丁宣微笑不语,将茶壶放于桌面。展开三个杯子,轻捏壶柄倾倒茶水。

  『我进宫五年,公主就喝了这茶五年,一直没有机会询问,这茶倒底有何功效?』冷寒松微笑地问道。

  丁宣将倒好的茶水的杯子分别放置朱乐与冷寒松的身前,慢慢地说,『本宫儿时患有眼疾,故有御医开了个方子,兑于茶水中,这样即对眼睛有帮助,又不难以下咽。』

  朱乐看了眼冷寒松,为丁宣接下了话,『这茶里有决明子等中药。』

  冷寒松看了看朱乐,又看了看丁宣,拿起杯子放在唇边轻抿,只是笑意还是从嘴角边缘泄露了出来。朱乐暗恼,冷寒松这一奇怪表情,若是被丁宣知道又如何是好!而丁宣似是也有察觉,于是缓缓放下杯子。

  『国师可有高兴之事?』

  『我只是感觉,这世间之事太多的不合俗理,却又极其合乎于常理。是否怪哉?』冷寒松放下杯子,意有所指地答道。

  丁宣微笑,『这世间的事情便是这样,不合俗理无碍,合乎常理便好。结果是期望的便尚好。』

  『公主所指?』

  『于政。』

  冷寒松摇头笑道,『公主将自己绷得太紧了,朝廷之事不是一夜之间便可以解决的。凡事还是为自己留些空间比较好,多关心下自己。』

  丁宣微微笑,『本宫尚好,还有何事可以操心?』

  『公主莫要忘记自己的年纪,想必公主也会对生活有所期望。』冷寒松淡淡地答道。

  朱乐眨着眼睛看着两人一问一答,一答一问,有些插不上话。而此时,两人似乎都变得沉默,朱乐便更觉不自在。她倒是并非不明白冷寒松的意思,却没想到冷寒松与丁宣之间竟熟得可以讨论这种问题?

  『咳,国师,你适才还未讲完西院的事情。』朱乐借此机会转移话题,因为她看到丁宣似乎有些低沉。

  冷寒松尚未回答,倒是丁宣瞥了眼朱乐,说道,『西院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有我和国师便好。』

  看到朱乐有些错愕的表情,冷寒松哈哈一笑,『公主倒是事事都为驸马着想。』

  『驸马如今身体尚未痊愈。』丁宣淡然地解释道。

  冷寒松见朱乐还是颇为迷茫,又开口说道,『西院那装神弄鬼的事情虽然还没有搞清楚,但我想与驸马之前的境况绝不相同。』

  冷寒松这句话一出,朱乐顿时便明白了过来。原来丁宣是怕自己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让自己不要管。想到这里,又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公主。我想,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朱乐沾沾自喜,丁宣毫不在意。『多你一人不多,少你一人不少。』

  朱乐被丁宣堵了回来,哑口无言。冷寒松见到这一幕,情不自禁地又笑出了声,『下官告辞了,驸马可以好好想想公主的话,颇有哲理啊。』

  朱乐回过神来,瞪了眼冷寒松。丁宣微笑地起身送冷寒松出门。朱乐守在门口,见丁宣回来,她便走上前去,『公主,可否与我讲下西院的事情?』

  丁宣看着朱乐期盼的眼神,颇为无奈,正在想着用什么方法来打消朱乐的念头,却又听侍卫来报。

  『公主,卓子维大人求见。』

  卓子维?丁宣神色一转,看了看朱乐,便开口道,『有请。』

  朱乐倒是颇为在意,她记得之前卓子维对宁宣的仰慕,关心。想想,心中便泛着酸。想起一会还要再看一次那张足以令人得抑郁症的脸,便心中一阵阵泛恶。

  『公主,驸马爷。』卓子维谦恭有礼地走到朱乐与丁宣面前,探身作揖。

  『子维兄不必拘礼,这又不是殿上。』丁宣亲自上前扶起卓子维。

  卓子维一见丁宣,一脸的喜气,而朱乐则相反,摆着一张臭脸,冷冷地看着两人。何时丁宣与卓子维如此亲密?

  『驸马,本宫与子维兄和冷兄儿时便是拜师于同一先生。』丁宣似是在解释,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何要对朱乐解释,但的确不想朱乐误会。

  同一先生?读书时吧?朱乐心中冷笑,我同班同学五六十人,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换的班级加在一起,也有个二百五十人了,哪个与我如此亲密?

  『是啊,驸马爷。』卓子维还是沉浸在愉快中,并没有体会到丁宣话中的含议,也没有感到朱乐的敌意。

  『不知卓兄今日到来所为何事啊?』朱乐也摆起了驸马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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