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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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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日那天下午,紫潾有点惴惴的对笙箫默说道:“萧公子,紫潾今日有点事需要离开一下,明日上午便会过来。”“紫潾,你有事就去忙吧,这些日子多亏有你帮忙,我已感激不尽。”“萧公子何须客气,要说你也是帮助我们临湘村的人。”“对了,重要的一味药柴胡没有了,镇上的几间药店也断了货,两日后才能运到。我听闻南面那山岭上有,一会儿我去找找看能不能采摘一些将就一下。”“那萧公子一切小心。”“嗯,放心。”
  之后笙箫默独自去了山岭,他在南面的山岭上真的发现了柴胡,这种植物成带状分布,他拿了布袋,一路挑拣着一路沿着小山岭向西而去。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抬头看见那轮圆月想起今日乃是十五,心中暗叹:如有紫潾还可以对月吟诗。突然间只觉得脚腕传来一阵剧痛,他“哎呦”了一声,急忙低头看去,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只见一条巨大的金环蛇往草丛里逃去。“你这害人毒蛇往哪里逃?”说完弹指发出一道金光定住了它,心里一阵气血翻涌,赶紧坐下来运起真气逼出体内的毒液,待觉得舒服些了看了看那条晕过去的毒蛇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今日不杀你,但是为免你以后再咬人伤人,我今日便拔了你的毒牙,清了你的毒囊,以后你只是一条普通的蛇。”说完,他便动起手来,并指如骈在它嘴里一阵搅动,又掰掉了它的毒牙,完毕之后一挥手,那蛇可以自己动了便钻进草丛灰溜溜的逃走了。
  笙箫默把装了柴胡的药袋子装进墟鼎,想往回走,却觉得头仍然昏昏沉沉的,想是那毒蛇并非普通的毒蛇,他在暗夜中有些迷失了方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其实已经来到了人烟罕至的西面山岭,似乎看到一间院子,想着借宿一下顺便疗一下伤。他敲了敲院门,没人应声,再使劲敲,那院门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笙箫默索性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月光下见院子里种着很多花草,还养着鸟,心道:“原来这主人和我一样有情趣。”
  “请问有人在么?”他敲房门,还是无人应答,手一推门便开了,穿过客厅便是书房,里面四壁的书柜几乎摆满了书,中间书桌上和旁边还放着古琴琵琶等乐器,再往里走便来到卧房,卧房里床的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似乎有水,他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管不了那么多了,暗道:先借宿一下,明日见到主人再解释。他直接坐到了床上,打坐运功压制毒气,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木桶的水面上水纹轻轻波动开来,里面有一条巨大的鲤鱼,在静静的游着,它全身泛着淡淡的紫光,却无一片鳞片覆身……
  第二日清早,刚到卯时,月影早已西斜,初升的太阳光斜斜的照进小院子里。卧房旁木桶中的大鲤鱼突然间全身泛起了紫色的光芒……
  笙箫默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头疼,缓缓坐起身,却突然发现些异样,骇了一跳。他看到床边的木桶里竟然有个人,露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头和半个雪白的臂膀,他大着胆子站起身走到床尾,看清了眼前的情景:是紫潾那张娇俏的脸,长长的睫毛盖着她紧闭的眼,似睡着了般,她坐在桶中全身未着寸缕,雪白凝润的肩膀,胸前饱满丰盈的浑圆,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又一阵气血上涌,笙箫默又晕了过去,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紫潾的身上长出了片片紫色的鱼鳞片覆满全身,最后紫光一闪,鳞片变成了一层紫色纱衣。
  她终于动了一下,传来一阵水声,紫潾睁开眼睛,起身穿好了书童的衣服,轻轻走近笙箫默,心中惶惶:“糟了,昨日时间匆忙连房门也忘了栓,也不知他看到没有?是不是知道了——?”手足无措间,笙箫默哼了一声醒了过来,见到紫潾突然扭过脸,平定了一下情绪:“紫潾啊,原来这里是你的家呀?对不起,我昨夜冒昧闯了进来。”挠了挠头:“那个,你难道没看见我在么?怎么还在这里洗澡,还睡着了?”紫潾面色大窘,满脸通红,捂着脸大叫了一声:“你,你都看见了什么?”笙箫默也颇觉唐突,赶紧一边抱拳作揖一边解释:“我,我全都看见了,但是什么也没看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唐突姑娘。”抬起头忽觉一侧鼻孔微痒,传来一阵咸腥,随手一抹,却把血弄了一脸。紫潾从指缝之中看到这个情景,“噗嗤”一乐。
  过了几日,临湘村的疫情总算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后来火夕和舞青萝送来些仙药,越来越多的人好转起来。而整个江南地区也在仙界的帮助下,控制了疫情,四月初的时候,终于阴霾尽去,人界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长留山,绝情殿。花千骨在打扫着整个殿宇,她持着鸡毛掸子打扫到卧室内挂着的一副字画的时候移动了一下那副画,暴露出字画后面墙壁内的一个暗格来,心中暗道:“咦,这里居然有暗格,不知道师父藏了什么宝贝啊?”打开暗格,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黑色木匣,打开木匣里面很多画纸,一方手帕。一页一页翻看,都是她的画:画的师父还有她和师父的,有她早前在绝情殿画的,也有失忆期间在画骨峰画的,看书的师父,舞剑的师父,喝茶的师父,她给师父梳头,她和师父吃饭……往事一桩桩呈现心头,有点酸涩,有点甜蜜;啊?竟然还有那副,她本想画慕容公子和李小姐成亲的画面,最后却把人物画成了她自己和师父,师父是什么时候拿到的这些画?为何这些都到了他的手中还藏了起来?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热了起来,打开那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顿觉心跳加速,那是她画的师父的裸背,上面还题了词‘山有木兮木有枝’,赤裸裸的表明她心意。这?记得明明东方彧卿说要帮她处理要了去的啊,怎么会到了师父的手里?一时之间真是又羞又怒,大声喊道:“白子画,这些东西,你解释一下,你为何藏我的东西?”
  白子画匆匆走了进来,看到那些画微微一怔,略显心虚但还保持平静的道:“小骨,这都是我的,有何不妥?”这时他已经感觉到幽若上了绝情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却更加惹怒了花千骨,只见她美目含嗔,粉面白里透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起伏着,她指着那些画慷慨陈词:“怎么是你的?虽然画的是你,但是画纸是我的吧?手绢是我的吧?墨是我磨的吧?画是我画的吧?……”
  白子画从容不迫的把那些画整理好放进黑木匣里,然后又把黑木匣装进暗格里放好,看着她一张一合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红润小嘴不由得唇角微弯,颇具威严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然后,他就那么转身走了出去。“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幽若的大喊声已经传了过来,“你——”花千骨顿觉语塞,这个回答也太霸道了吧?虽然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但是也不要解释一下的么?不由觉得更加气恼。
  

☆、第二十章  地府之行

  一整天因为此事闷闷不乐,花千骨早早爬上床,面向里远远的躺着。白子画躺上床,见花千骨没有像往常那样一骨碌滚进他怀里,知道她还在为那些画的事情别扭,不由轻声唤她:“小骨。”花千骨扭了扭身子,冷冷的道:“食不言,寝不语。”白子画唇角向上勾起,伸出手一吸便把她吸进了怀里,花千骨转过身面对着他,小手按他胸推拒着,玉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为那些画?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师父都告诉你。”花千骨一听马上老实下来,想了一下问道:“那些画你什么时候如何得来的?”
  白子画清淡而平静的道:“绝情殿的那些画是你在蛮荒时,幽若住在这里打扫你房间时发现给我的。画骨峰的那些画是你们从秋彤山庄去绝情殿,我找到还魂丹之后返去画骨峰找到的,原本想找绝情殿那些画的,没想到还找到了这些就一起拿回来了。”花千骨往他怀里拱了拱轻声道:“原来我还以为都被毁了。那手绢呢?”
  花千骨想起曾经的自己爱的那么渺小而卑微,画了那副让自己心跳不已的画面,还题上了表露心意的词,她从来不敢有过奢望,一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小心思隐藏在心底,可是现实却把她一步步推到了绝望。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手绢,霓漫天偷走了它知晓了自己的心思,先是要挟,后来又泼她绝情池水,更在长留大殿广场上打落她的面纱,将她的伤疤她的感情赤//裸//裸的展露给世人看,逼着自己和师父一步步陷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那现在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么,她可以毫无保留,肆无忌惮的去爱他,去关心他。想到这,她伸手环住了白子画的腰。“手绢是东方彧卿知道你被流放蛮荒后拿给我的,他想让我知道你的心意后好放你回来。”白子画的声音有点低沉。
  花千骨只觉得面上发热,一直以为是在长留殿上她脸上绝情池水伤疤被揭开的时候白子画才知晓自己心意的,没想到时间更早:“那,你是在那时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嗯,是确定了。其实从我中卜元鼎毒之后就有所察觉和怀疑。”白子画揽着花千骨温柔的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花千骨却觉得不忿:“那也太不公平了,你那么早就都知道了!师父,那你得告诉小骨你是什么时候,嗯,喜欢上我的?”白子画想了半晌诚实回答:“为师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男女之情的,只是到最后发觉的时候早已爱入骨髓难以自拔了。
  “什么?怎么可能?”要不是白子画揽着她,花千骨差点坐起来。白子画柔声安抚她:“师父是真的不知,一直以来,师父教导你保护你,怕你受伤害,只是以为是师徒情。紫薰檀凡他们对我有过多番提示,我以为他们是多虑了。直到——在雪山黄泉洞紫薰设的卜元鼎幻境中我才有点明白。”花千骨问道:“就是那个咱两成婚的幻境么?”“对,她操控幻境中的你质问我,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我会不会娶你,当时我内心的答案竟然真的是‘会’,而且想要去吻你。好在凭借定力,我最终击破了幻境,但是师父内心不是没有惶恐。”
  “于是,你就开始了自欺欺人的日子?”花千骨揶揄他,白子画轻叹了一声:“算是吧。”“对了,你手臂上的绝情池水的伤是怎么来的?”以前花千骨一直想问,没有找到机会,索性这次一起问了。“是你在蛮荒时,可能你师伯觉出我反常故意试我的。”“师伯发现了?”“当时没有,我没声张,他也未查看,我用内力压制住了,疤当时就留下了,可能因为我总想与之对抗的缘故,它经常在我想起你的时候疼痛来折磨我。”
  花千骨边听边把白子画的左臂抱在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疤痕,把嘴凑上去吻着,双目蕴泪,想起在蛮荒时的苦日子,哑声道:“蛮荒,那时我成了废人一个,小骨真的好想师父,天天都想。”“师父知道。”白子画也有点动容,他读过花千骨的记忆,知道她在蛮荒时的苦,不由得搂紧了她。“师父,你那时想小骨么?”静默了半晌,白子画轻声道:“嗯,手臂的伤疤天天都疼。”“师父。”白子画突然感到一双柔软的唇吻上了自己的唇,还有几滴咸湿滴落在他的脸上……
  早上,花千骨帮白子画整理着身上的衣袍,“小骨,师父今天要去一趟冥界。”花千骨听完打了个冷战,印象里师父和冥界没什么交情,问道:“去冥界做什么?师父你以前去过么?”“很早以前去过一次,最近人界祸端较多,我想去探看一下。”“也是啊,雪灾,战争,瘟疫,好在现在祸事都过去了。师父,冥界是掌管人界,和妖魔界的死亡魂魄?那仙界和神界的呢?”白子画点了点头:“人,妖,魔的亡魂都经过地道轮回要先回归冥界,再轮回或为人,或为畜;而仙界和神界的人死了之后大都魂飞魄散,只有少部分人可以经过一段时间魂魄重聚,会升天走天道轮回,或再为神,或再为人,只是现在神界已灭,恐没有再为神的可能。”
  花千骨挠了挠头:“师父,那我死后没有魂飞魄散?”“可能因你身上洪荒之力的缘故,导致你的魄未散但是魂丢了,所以你师伯才得以灵换灵救回了你,还魂丹帮你找回了魂。”“哦,”花千骨点了点头:“那是不是我如果再死一次的话就会魂飞魄散了?”白子画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他双手扶着花千骨的肩膀,面沉似水:“花千骨,你听着:你既然咒我永生永世不死不灭,你就要陪我永生永世,你不许死,知道么?”花千骨扑进白子画怀里,环抱着他,双手摩挲着他的背安慰:“嗯,师父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小骨才不要死呢,小骨哪舍得离开师父。”
  冥界入口是在陆地中部的很隐蔽的黑暗森林里,树林黑暗幽深几不见光,白子画用法力点亮了剑尖,树林深处渐渐往来的鬼差和黑白无常们多了起来,在冥界当差的一眼便能被认出,因为他们的眼睛,黑眼珠只是空洞的黑,没有瞳仁也没有光亮。到了冥界入口,即鬼门关,有几个把门的鬼差,见白子画非鬼差非魂魄而且仪表不凡,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长留白子画。”几个小鬼一听这名号赶紧两旁闪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其中一个飞快的跑进去,边跑边说:“我去通报冥王。”一个小鬼在前面给白子画引路,进入冥界,虽依然没有阳光,但是里面已不似树林里那般幽暗。
  小鬼把他直接领进了地府的客厅里等候,凭借着前次来的记忆,白子画自己溜达了出去。他一身宽袍白衣仙气飘飘,神清目朗,尤其是双目炯炯有神,内敛而自负的气质超然,与这里阴森诡异的背景显得格格不入,往来飘忽游荡的鬼差们和鬼魂们都远远的躲着他。白子画先来到了枉死城,看到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亡魂,还有黑白无常们在往里面送魂,再极目远望依稀看到了黄泉路,奈何桥,和忘川河,三两个魂在那里排着队等着投胎。他转到地府公堂外发现在空地上平地起了很多大牢笼,里面关着很多鬼魂,看来是最近积压的阳寿已尽的亡魂在等候审判。白子画不敢靠的太近,公堂上的情形看了个大概,黑白无常领着一个妇人打扮的鬼魂,妇人跪在地上。阴影里的冥王身穿黑色明黄相间的长袍,头戴珠冠,面目清癯而肃然,黑眼珠一样是黑洞洞的没有神采,似乎无法猜透他的想法,和其他鬼差不同的是他的眉心有一簇火焰的标记。
  冥王一敲堂木质问道:“所跪何人?”妇人开口道:“回冥王,小妇人孙何氏,家在蜀国江州。”“何时因何而死?”冥王的声音阴冷。黑无常开口:“三月十六日巳时死于瘟疫。”“死于瘟疫?为何不到枉死城中等候?”冥王转向右边手持生死簿的判官问道:“大胡子,她阳寿尽了?”他右侧的判官浓眉大眼,颌下和腮边留着半尺长的大胡子,坐着翻阅着桌子上的生死簿卷宗说道:“禀冥王,她虽死于瘟疫,确实阳寿已尽。”“身世可查明白了?是否清白?”白无常手里拿着一个卷宗禀报道:“启禀冥王,此女子生前不守妇道,曾经与同村两个男人通奸,再无其他。”
  “当如何判?”冥王把头转向左面坐在下首之位的判官,判官翻阅着手里的刑罚簿说道:“与人通奸,当入第二层地狱受油煎之刑。”冥王点了点头,问那妇人道:“你可还有在世的直系亲属?都是何人?可有修仙的或为妖魔的?”妇人答道:“禀冥王,小妇人在世之人都是凡人。父母早亡,我夫君在家务农,还有一兄也在家务农。”冥王手捏令牌,拿着红色的判笔在上面刷刷写了几笔,说道:“判你油煎两个时辰之刑,然后转世为人。”说完把令牌往下一扔,黑白无常接了令牌便领那妇人下去了。旁边掌管生死簿的大胡子判官拿笔开始在上面记录。
  这时,通报的小鬼从侧面进来对冥王耳语了几句,冥王“哦”了一声便站起身来冷冷说道:“有客到,一会儿再审。”说完往外便走,还未到公堂门口就看见了那抹白色身影,愣了一下双手抱拳:“不知上仙来此查看我公务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似乎对白子画听他堂审一事心有介怀,白子画抱拳道:“我只是随意走走,没想到正赶上冥王公干,还望勿怪。”说完他没有往回走去客厅而是直接走入了公堂,冥王一愣,只能跟着走了进去:“不知上仙此来所为何事?”
  白子画说道:“只是近来人界频有异状,我来看看你这里是否有异?”“啊呀,当然有异了!上仙,我那枉死城中都已经挤满了亡魂,这里堂外还候着阳寿已尽的等待发落之魂,我已经在尽力加快速度了。”“你一日判多少?为何还有这么多候在这里?”“一日判二十人左右。上仙,你有所不知,我这里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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