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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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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往事重演

  静安向白子画道谢之后带着太白弟子们走了,纷纷扰扰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师徒二人。小院子恢复了最初的宁静,一口老井、一座凉亭、一间木屋,经历了这许多年许多事,那裂缝里的青苔、斑驳的漆色和皲裂开来的纹理无一不默默诉说着时光的流逝。两人在花爹和花娘的坟前摆上了香炉和祭品。花千骨点上了香跪在坟前:“爹,娘,小骨来看你们了。今天小骨还带夫君来了,爹,你见过的,他就是墨大哥,也是小骨的师父,以后小骨再也不会孤单单的一个人了。爹,你们会为小骨高兴吧?还有,师父说,他以后每年都会陪着小骨来看望你们。”花千骨磕了三个头,白子画也上了柱香,两人又一起烧了些纸钱。
  时已入秋,师徒俩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下来,夜幕中几盏昏黄的灯笼照着小院子,越发显得柔和温暖。花千骨看着那片熟悉的屋前空地,过往的记忆袭上心头,记得当时白子画自揭墨冰身份时自己彷徨的跑开了,她搞不懂为什么师父要告诉她这一切,甚至还埋怨他为何不把这秘密永远埋在心底。她从来也不知道他的动机,今天白子画的自述让她明白了,原来原因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坦诚,正如他所说过的:所有最真的事情都是那么简单的。她更不知道原来师父也曾如此纠结,他竟然害怕她不原谅而离开他。花千骨目中泛起涟漪,低声问白子画:“师父,你可还记得当时手把手教小骨练的剑式?”“记得。”白子画答,他当然记得,那时为了让她能防身,他教给了她一套看不出门派的江湖上通用的最基本剑法,那招‘平沙落雁’她的动作总是不到位,自己不由自主的上前手把手教给她,后来下山历练时向她坦白身份他又拥着她重演过这招。
  白子画走到花千骨身后,握住了她的双手,两人手里依旧都没有剑,一招一式再次重新演练了起来,只不过动作更缓,更慢,更柔。招式完毕花千骨已然泪流满面,轻叫了一声“师父”便扑入他的怀里。白子画哪里知道花千骨感动的由来,只道她是回想起往事心情激动,不太会哄人的他不知说什么好,一手搂着花千骨轻拍着她的肩,一手从怀里掏出手绢给她擦着眼泪,见还哄不好怕花千骨着凉索性把她抱了起来。进屋放到床上,花千骨攀着白子画的脖子一边哭着吻着他一边说着:“师父,小骨以前说过的话还作数。”“什么话?”“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师父……唔,也是最好的夫君,在小骨心中没有任何人能与你相比。”……
  长留山,弟子南殿内。幽若愁眉苦脸的看着孟书:“孟大哥,孟叔,师叔,你非逼着我喝么?这药太苦了,我已经好多了啊。”孟书把药端到她面前,一脸严肃的说:“就知道你不按时吃药,不行,这药必须喝了,我看着你。”幽若端着碗,闭着眼,皱着眉,耸着鼻,勉勉强强的终于把药都喝了进去:“哎哟,苦死我了。”孟书咧嘴笑着看着幽若滑稽的模样:“这些给你,我走了啊。”幽若看着手里的几个淮南小蜜桔,展颜一笑。
  七杀殿内,光线稍显昏暗。杀阡陌把蒹葭安排住进了琉夏的房间,蒹葭看着这偌大的房间抵得上他在太白的厢房四、五间那么大,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单春秋和蓝宇对这个长相怪异的女人充满了戒心。单春秋疑惑的问:“圣君,这是?”“她叫小芦苇,太白门的,小不点儿让我帮她治病。”“她是仙?这?治病?她要在这里住多久?”“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吧,小芦苇算是我的客人,你们仔细着点儿。”“是!”临走前,单春秋恶狠狠的瞪了蒹葭几眼,蒹葭没事人般冷漠的扫了单春秋一眼,扭头走进了房间。蓝宇在一旁惊讶:“嘿——这小仙邪门啊,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单护法。”他们哪里知道,蒹葭从小见过的冷眼、恶狠狠的眼神多了去了,她早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了,什么是怕?她可是一直自诩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人。
  过了一会儿,蓝宇命几个魔徒扛着一个沉重的大木桶走了过来,看样子是给蒹葭洗澡用的桶,因为桶非常大又是沉香木材料的,特别的沉,进门口的时候因为门太窄只能两个人抬。几个魔徒轮着试了试,只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差不多能抬得动,没办法只有蓝宇亲自上阵了,他抬起了一边,让那个壮魔徒抬另一边走了进来。还真的挺沉,他弓着腰费了半天劲走了进来问蒹葭:“你看这个桶给你放哪儿?”蒹葭抬起头漠不关心的扫了他们一眼:“随便。”蓝宇差点摔地上:“嘿,这可是给你用的!”他气哼哼的示意魔徒们把桶就放到门口,扭头走了出去:“什么人啊?这是,简直比我们妖魔都不懂礼貌!”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在门口偷看,心道:“我看你是不是以后就在门口洗澡?”
  只见蒹葭站起身,看了看这个木桶,用手敲了敲,她后退了几步捏了个诀,用手一指一道金光闪过,那个木桶就漂浮到半空中,她手指一转,木桶直接飞到了屋内的屏风后。蒹葭轻蔑的撇着嘴摇头:“妖魔的法术真是不行!”门口的蓝宇鼻子都气歪了:“娘的,这是给你用的东西,你能瞬移重物都不说帮我,还嘲笑我?!简直了!”蓝宇气哼哼的去找单春秋诉苦了。
  过了一会儿,杀阡陌手里拿着些东西一阵风似的走了过来,他把一个药瓶扔给蒹葭:“这个每日服一颗。”打开一个罐子,罐子里都是棕黑色药膏样的东西,拿起一支毛笔蘸了那膏向蒹葭凑了过来,蒹葭向后一跳,满脸戒备:“你做什么?”杀阡陌妖娆的伸出手一指,发出一道蓝光点了蒹葭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娇媚的回答:“做什么?给你上药啊。”圣君想要做的事情,除了白子画以外谁能阻止?他之所以同意给她治病一来是花千骨所求;二来是因他本身对容貌的重视,他喜欢研究对付在容貌上的疑难杂症;三来是蒹葭初见他时说着和当时花千骨一样的话,也把他当成了女人,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到触动了心里的某根弦。
  “闭眼!”杀阡陌用毛笔把药膏抹到了她的眼皮应该长睫毛的地方,还有眉毛的部位,他离她太近,呼出的热气直喷到她的脸上,看到他漂亮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身影,蒹葭竟然觉得面颊微微发热。杀阡陌接着拽下了蒹葭的帽子,换了另一支粗大的毛笔又开始在她的头上抹药。上好药抬手解了她的穴道,蒹葭马上就要去戴帽子,杀阡陌阻止道:“不许戴帽子,会把药蹭掉的。”“噢,杀,杀姐姐,以后我自己上药吧。”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杀阡陌也不太在意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微微一笑:“这个药膏早晚各抹一次,若长出毛发来之后,每晚抹一次就行了。”
  幽暗的角落,昏黑的世界。“报告主人,杀阡陌真的带着她走了。”“好,东方彧卿曾经说过,这个人很重要,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利用她。哈哈哈哈,杀阡陌身边那两个护法太过小心,谁也不能接近他,我用了这么多年,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没想到,这次利用这个花千骨一下子就成功安排下她这个棋子,哈哈哈哈……云翳,你真是了解杀阡陌了解花千骨啊!”“主人,那个东方彧卿说她很重要?那这么安排是否妥当?要不要问问他?”黑衣人有些懊恼的说:“哼,这个东方彧卿这么聪明的人,那日趁我对他放松竟然偷偷跑去喝了孟婆汤转世去了。”“可是他真的喝了孟婆汤么?您可探过?”“他还太小无法探出,再说即便他没喝孟婆汤带着记忆,现在还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如何能帮我?算了,哼!没有他,我照样能成大业。”“主人英明。”
  蒹葭在七杀殿住着,平时练练功,也经常带着小小去天上飞一会儿,单春秋依旧经常恶狠狠的瞪她。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四个月,蛇年新年都过完了。蒹葭照着铜镜,看着新长出来像胡子茬儿一样的睫毛和眉毛,欣喜万分,她的头发也长出了一些,黑黑的,几乎把头皮全盖住了。听得身后声音响,蒹葭回头:“杀姐姐。”“小芦苇,你倒是比刚来的时候开朗多了。”杀阡陌走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望着蒹葭那双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若有所思:“嗯,这个药方看起来效果不错,如果毛发都长出来你本该是个美人儿。” 蒹葭低下头,她的愿望不是想成为花千骨或是杀阡陌那样的出色美人,能像个正常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是自己最大的奢望了。“对了,姐姐那日见你长了几个暗疮,来,抹抹这个保证你药到疮除!”说着把一个药罐放到了桌上。“杀姐姐,谢谢你。”杀阡陌睁大眼:“哟!这可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谢谢啊。小芦苇,姐姐告诉你,女孩子呢最重要的就是容貌,容貌里最重要的是皮肤,皮肤好了又白又细又嫩的才水灵呢。”说着他捏了一下蒹葭的脸转身走了出去,蒹葭摸着他捏过的脸颊发呆,从她有记忆起,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个动作,她仔细的琢磨着这个动作的含义……
  长留山,绝情殿。晨雾悄然退去,绝情殿金灿灿的琉璃瓦在万道霞光中闪着七彩光芒,晨光照耀着桃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映出银光点点。寝殿内,花千骨给白子画梳着头发,知道他今日没什么要务不用戴发冠,给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白子画随手从发饰盒里拿出一支白玉发簪递给了花千骨,她仔细端详那支精致的发簪,似乎是很好的玉,通体晶莹洁白,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簪体是树枝形状,微微自然的弯曲,上面也有树枝的纹路,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尤其是这个花式男女都可以戴。
  花千骨心念一动,这支簪子看着有点眼熟,记得好像是他们新婚的时候收到的礼物之一。不由得开口问道:“师父啊,这个簪子是谁送的?还有另外一支么?”白子画挑眉:“当时外事阁收到的礼物过多,有几份被弄丢了礼单,其中有它,定是你我的朋友送的。你若喜欢,拿去戴便是。”花千骨扁了扁嘴,她的朋友就那些,定是师父的朋友送的,说道:“不是不是,这簪子挺好,就是我觉得它应该有一对儿才对,师父你看——”说着她把簪子立了起来:“如果是一对儿的话,你我各戴一支,寓意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呢。”
  这花式在白子画看来就是枝头上一只小鸟而已,当时也是看上玉质不错,雕工精致才留下的,听到这里不由得唇角微弯:“一支簪子竟有这般多讲法。”说着把这玉簪放回到发饰盒里:“既然没有一对儿便先不戴。”随手拿起另一支玉簪,簪尾为树叶形状的递给花千骨:“这个你又有何讲?”花千骨把簪子插到白子画的发髻上,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仰慕的望着他,笑着道:“玉树叶,是形容师父你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如玉树临风啊。”说着揽着白子画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包子脸紧贴上他的脸颊,拉过铜镜笑着说:“看看,配不配?”铜镜中映出一双靓影,一个笑靥如花,一个温润如玉,白子画不禁莞尔,斜睨了一眼花千骨:“不知羞。”虽是责备的句子,却是半点责备的语气也没有,只有满满的宠溺。
  很早很早以前,夸白子画摸样气质的大有人在,只是后来随着他在仙界地位的升高,几乎很少有直接言语上夸他外表的了,钦羡仰慕他的眼神越来越多。虽然在白子画的意识里,色相只是皮囊,是空妄,死了皆归于尘土,他不是特别在意,但是今天夸他的话从花千骨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觉得很受用,很满足。
  

☆、第三十八章   离别之前

  蜀山万福宫,云隐坐于大殿正中,清扬站在下手,两边还站了几个清风长老的弟子。云隐表情严肃的说道:“清扬长老,通过询问众弟子,昨晚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清风长老的,大概什么时间?你们在做什么?”清扬抱拳说道:“昨夜清风拉着我与他下棋,一直下到戌时,但是还未下完,我看时间太晚便告辞回房了。”云隐抬头问:“云舒,你是今早何时发现你师父失踪的?”云舒恭恭敬敬回答:“和以往一样,我卯时末来给师父送茶和早点,但是敲门无人应声,门一推就开了,师父没在里面,我就到处去找,他平时呆的地方都没有。”“你可记得当时屋内是何情形?”“记得,当时师父的床铺不像有睡过的痕迹,床单平整,被子也是叠好的,棋盘和棋子也都好好的在桌上,还有侧面的窗户是开着的。”
  这时云隐的大弟子安平急匆匆跑来,手里举着一个亮着紫色光亮的石头说道:“师父,这是清风长老的验生石。”众人皆面露喜色,云隐道:“看来清风长老还活着,只是失踪了。云舒,从今日起你带着众弟子严密搜山,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和山洞。”“是。”安平挠着头说:“师父,清风长老是不是突然有急事走掉的?”“可能性不大,清风长老一向缜密,若有事总会留下字条或告知弟子,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被掳走的。”清扬说道:“被掳走?以清风的功力,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掳走的吧。”云隐皱着眉说道:“清扬长老,一会儿我随你去加强蜀山的外围结界。下月初我要去昆仑山参加群仙宴,恐怕就要请清扬长老多费心了。” 
  云隐来到他厢房外的院子里,看到安然正在练着剑法,安然果然天资聪颖,小小年纪毫无基础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学会了两整套蜀山基本剑法。云隐走过去给他纠正了下动作,又看他练了一会儿,说道:“安然,随我来一下。”“是,师父。”安然把手上的木剑放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跟在云隐身后来到了厢房,云隐坐在桌边说道:“安然,下月初三师父要去参加昆仑山的群仙宴,初一就得动身。”“初一?那还有三日,师父你不带弟子去么?”“安然,昆仑山群仙宴不比别的,所去之人不止仙界的人,都是有头脸的人物,除了主持的派系,一般不带弟子和家眷。”“哦,弟子知道了。”安然点了点头。
  云隐拿出一本功法交给他:“安然,你已经学会了两套剑法,我看你身体状况应该可以开始修习蜀山的基本内功心法了。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你要把这本功法记住背熟,等我回来考你。”“是,多谢师父。”“你下去吧。”“是。”安然行礼之后退出了云隐的厢房,行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门外左看右看之后进了屋,关好了房门。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用手指弹了弹:“喂,霓漫天,你都听到了么?你还要干什么?”霓漫天的声音传了出来:“干什么?你不是已经帮主人弄到清风那个老家伙交给他了么?主人让咱们抢神器,云翳,悯生剑就在云隐身上,我还想顺便收拾收拾花千骨。群仙宴白子画肯定会去,只要想办法把花千骨引来蜀山,她来之后你给我清扬的身体。”……
  长留山,销魂殿。笙箫默在紫潾的房间里搂着她的肩头哄着:“紫潾,听话。”紫潾扭着身子撅着嘴:“默,我来了可都快一年了,我只问你,我何时才可戴那凤冠珠花,着那嫁衣红妆?”“紫潾,我这不是忙么?又是仙剑大会又是各种节,还有啊,新年的时候咱们两个挨个阁老家拜年加送礼,我觉得他们的口已经松动得多了,这几天呢我一定再跟师兄提,他答应了我会管的。哦对,我这还要去昆仑的群仙宴要走几天——”紫潾急得跳了起来:“什么?默,你要把我留在这里,你自己跑出去玩?”
  笙箫默扶额:“不是玩,这不是没办法么?”“必须要去啊?”“紫潾,这是我升上仙之后第一次受邀参加这么重大的群仙宴,哪能不去?”紫潾双手搂住笙箫默的脖子:“默,我也想下山玩,在这儿我都呆腻了。”笙箫默揽住她的腰,宠溺的道:“小妮子原来是想出去玩了?你别自己跑去玩啊,我和师兄都不在,你得帮衬着点儿千骨,要不这样,等我从昆仑山一回来就带你下山去玩好不好?”“那,一言为定!”“嗯,君子一言,鲤鱼难追!”“去你的!”
  这年的三月初三到初五是十年一次的昆仑山群仙宴,仙界各派掌门和有头有脑有地位的人物都会参加,除了仙界,冥界的冥王和妖魔界的圣君杀阡陌也是每次必到的。主要是饮酒聚会,谈论一下六界要事,群仙之间也进行一些交流。因为都是首脑人物,选的地点在昆仑山之巅,设有很强的结界。白子画看着手里邀请信函,没有邀请他带花千骨同去,想了想往年确实不曾有人带家眷。再一想,这次他和笙箫默都要去赴宴,长留不能无人镇守,花千骨这个掌门夫人的身份也还算有一定震慑力,就留她镇守长留吧。
  绝情殿。临行前一天的晚间时分,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卧房里香炉香雾微绕,薰着花千骨调的使人凝神静气的香,她起的名字是‘宁静致远’。白子画穿着中衣看了会儿书,合上书坐到了铜镜前,玉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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