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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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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很多弟子来到了长留山脚下的海边放起了水灯。花千骨也拉着白子画来到了水边,她从墟鼎里拿出了六盏水灯出来。白子画问:“这些都是给谁的?”花千骨蹲下身,点燃水灯依次放到水里说着:“这个是给我娘亲的,虽然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这个是给爹的;这个是东方的;这个是糖宝的;这个是小豆子的。”她拿起最后一只水灯轻声说:“这个是给朔风的。” “朔风?”“师父,我知道朔风已经转世了,可是我以前曾答应过他每年给他放水灯的,结果根本没放过几次。”她后来先是因为被白子画囚禁在云宫,只有后来成为妖神后那一年给他放过一次水灯,后来复生后又失忆多年。
  说完花千骨点燃了灯内的蜡烛,她捧着水灯,柔和的光晕映着水波照到她的脸上,花千骨继续说:“师父,我一直记得朔风化作炎水玉之前跟我说过的话,他说如果霓漫天还做错什么事情伤害到我的话,他希望我看在他的面上,尽可能的原谅她。”她神情渐渐暗淡下来:“当时她杀死糖宝真的让我很恨,但是我记得朔风的话所以最后只是把她关起来没有杀她,后来她用禁术吸我的洪荒之力导致被反噬致死。我本以为所有的恩怨就此了结,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化成了魅灵来继续伤害我和我身边的朋友。”
  白子画蹲下来轻声问:“小骨,如果这次抓到她,你还要原谅她、放过她么?”花千骨的手一抖,水灯‘啪嗒’一声掉到了水里,随着波流慢慢飘走了,她把头埋在臂弯里想了会儿,然后抬起来满怀伤感的说:“她害死的糖宝和那些仙人已经魂飞魄散再也无法复生,漫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爹和朔风的死,虽然我不是直接故意害死他们的,可是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朔风说过,她本质并不坏,只是因为一些事情钻了牛角尖。只要漫天她不再害人,再转世她会喝下孟婆汤忘记所有的前尘往事,忘记仇恨,重新开始,为何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呢?”白子画心中暗道:“小骨,你还是那么善良。”
  两人无声的坐在海边,此时长留弟子们和花千骨放的水灯已经浩浩荡荡的漂远,在暗夜的大海中飘摇沉浮着似闪闪的繁星一般,与满天星辰的黑夜连在了一起。花千骨望着黑夜中的海水和水中月影,突然想起了那一年白子画在月夜下的江上教她镜花水月剑法时的情景,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沉思的脸问:“在想什么?”“嗯,我想起了那晚的月夜,你给我在江上舞剑时的情景。”她向白子画狡黠一笑:“师父,你再舞一次可好?”白子画见她心情已不那么沉重,唇角一勾:“好啊。”他隐去了身形,只有花千骨能看到,提气一纵在空中划了一道好看的白色弧线跃落在水面上。
  白子画依旧手中无剑,行云流水般的舞起了‘镜花水月’和‘田园剑法’。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似陇着轻烟,他眸光灿若星辰,白衣翩然,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潇洒的飞舞,身形似游龙若惊鸿,背后是海天一色的宝石般的暗夜点缀着点点的星光和水灯,美得如梦如幻。花千骨看得痴了…。。
  

☆、第六十七章  阴谋诡计

  这时清流突然走了过来问花千骨:“千骨,尊上在何处?我有事禀报。”白子画飞跃回来显出了身形,清流吓了一跳连忙对白子画抱拳施礼:“启禀尊上,刚刚接到蜀山掌门来信,报说近日清风长老的验生石光亮转弱,已于前日熄灭了,从他失踪算起差不多是刚好百日。”白子画蹙了蹙眉:“刚好百日?我记得蓬莱也曾经失踪过一个长老,你去写信询问一下他的验生石情况。”“弟子遵命。”
  过了几日,白子画接到了清流的回报:蓬莱丘印长老的验生石也于失踪百日后熄灭,同时带来了更糟糕的消息——蓬莱又有两个长老近日内离奇失踪了,同时太白山也传来了消息莫名失踪了一个长老。白子画去藏书阁拿了些关于禁术的书,回到绝情殿又向花千骨要来了《六界全书》在翻查着。花千骨好奇的问:“师父,你是在怀疑有人用这些长老修练禁术?”白子画点了点头:“这种禁术有很多种,长老们的特点是功力深厚,最有用的就是承载他们所有修为的内丹,我怀疑有人要提炼他们的内丹为己所用来增长功力。”花千骨颇为气愤:“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做损人利己的事情真是不可饶恕。”“看样子最开始的清风和丘印长老他们只是用来做尝试,现在忽然又继续抓人也许是成功了,他想要更多的人来增加自己的功力,我得提醒长留的阁老们。”
  腐木鬼和安然带着霓漫天的灵魄一方面凭着他们对各仙派的熟悉,另一方面借助于冥王在各派的内应帮助打开结界,他们采取的招数是:先用卜元鼎造幻境把人诱到无人的封闭地带,之后用迷香薰,如果有修为高而警惕者中不了迷香的便让霓漫天借助于猫,鸟等动物尸体撒上蚀骨软香散,待对方真气消散的差不多了再将他们直接抓住或收入卜元鼎中,竟然屡屡得手……
  长留大殿上,再次收到回报白子画蹙紧了眉,笙箫默义愤填膺的说:“竟然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各大门派已经莫名失踪了七个长老,蓬莱两个,太白一个,接着玉浊峰一个,天山两个,崆峒山一个。小门小派和散仙还不知道,只是光这七个失踪的长老修为总计就已达三千年。”白子画说:“我查过了,由于门派和功法的限制,各种禁术炼化内丹再转为己用都损耗极大。即便只有一两成可以用上,但如果全部加在同一个人身上,只怕不容小觑。”“奇怪的是这些长老们似乎失踪的悄无声息,居然也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看来若不是用了什么非常卑劣的手段便是使用了什么神器。”
  白子画心念一动:“卜元鼎?”笙箫默说:“根据线索来看,只有天山派曾有弟子远远的看见一个非本派的可疑之人,说是好像满脸伤疤,再无其它线索。要我说咱们长留啊现在有现成的九个长老呢,个个修为六百年以上,桃翁可是有两千年的功力,得重点保护哦!不过啊,长留有你坐镇,我看他还不敢把手伸到这里来吧?”白子画还是叮嘱殿上的所有长老:“几位阁老,捉鬼符咒都还记得吧?还有你们要随身带上蚀骨软筋散的解药,以防万一。”几个长老面色凝重的点头。
  这晚月黑风高,腐木鬼带着安然来到了长留山结界的位置,腐木鬼对着安然手中的小葫芦说:“霓漫天,如何打开结界?告诉我心法。”过了半晌,他按照霓漫天的指引将结界打开了一个洞,他和安然钻了进去。两人在树林中惊起一些飞鸟,腐木鬼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头一扔,一只鸟被击落在地死去。安然打开小葫芦,霓漫天说:“我知道有一个可行事的去处,一会儿你们两个隐了身形跟着我走。”
  霓漫天的魂魄进入了小鸟的身体在半空中飞着,她想起了当初的情景:……那天她突然知道自己成为了没有身体的魅灵,她不甘心,呜呜的哭着:“花千骨,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有?名誉,地位,还有那么优秀的人爱你,凭什么?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只是魅灵,魅灵。呜呜呜……”突然感觉到有人来到身前,她抬起头,看到的是冥王那张白皙清癯的脸,因为那个火焰标志和莫测的眼眸,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冥王看着她说:“你是魅灵?人间不允许有魅灵的存在,你必须随我去地府受够刑罚后再转世轮回。”霓漫天哭着说:“为什么?我不要转世,我不要忘记这一切,我恨花千骨!我不甘心,我要看着她毁灭我才会安心。”冥王空洞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要看着花千骨毁灭?”他眯起了眼睛:“霓漫天,我可以答应你不让你去转世,前提是你要跟着我为我效劳,对付白子画,我会让你看到花千骨毁灭这一天的,如何?”霓漫天几乎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好,我愿意。”
  之后她仗着自己魅灵的身份和对仙界的熟识,她帮助冥王抢夺神器,还捉了不少长老,她只知道冥王要提高自己的功力,要对付白子画。“可是他为什么要对付白子画?”她渐渐的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开始有了疑问。想起多次看到的朔风那可爱的小脸,她甚至有了一丝后悔:“爹已经魂飞魄散了,就算报了仇杀了花千骨爹也不能再回来;朔风也已转世为人了,是不是我也应该放下一切去转世,去找他?”……
  这日傍晚,桃翁和药膳阁长老库道文给弟子们上完课后一起向住处走去,他们的住所在长留山上略偏僻的独栋小阁楼内。空气中有些白色的烟雾,桃翁挥了挥袖子和库阁老一起边走边聊着学生们的趣事,走着走着发现不对了,感觉似乎比平时走的路要长的多,怎么还没到?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关门的轻响,库道文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儿,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桃翁凝神细看,沉声道:“这是幻境。”说罢,他挥起拐杖,随着一片金光周围的景物都消散而去,发现他们此时置身在某个废弃的小屋内:“这是哪儿?” 忽然一阵异香又传了过来。药膳阁长老对味道敏感,提醒桃翁:“是迷香,闭住呼吸,运功排毒。”两人一边注意着周围动静,一边凝集真气把刚吸入的迷香逼了出去。
  他们去拉门窗,发现竟然都被法力锁死了,“糟糕!”不详的感觉袭来,二人准备搭上更强的功力强突出去,借着窗口射进来的微弱的光,不知从哪里突然钻出一只黑白相间的大野猫来,那只猫从侧面悄无声息的靠近两人,突然一跃而起扑到了库道文的脸上,库道文只觉得眼前似溅起很多白色的粉末。岁数大了,反应比较慢,还没来得及行动,那猫一蹿又跃至了桃翁面前,好在桃翁有了点防备,向后一弹,同时用手里的桃木拐杖斜过来一挡,猫的半个身子扑到他半边脸。
  桃翁行动虽慢,但是脑子还灵光,突然想到:方才的迷香为何对这猫没有作用?难道是魅灵?心中默念咒语,指尖运起金光画了道捉鬼符,向那猫打了过去,一缕微光从那猫身体里飘了出来,猫身掉落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那缕微光被符牢牢锁住,桃翁又念了句咒语,将它摄入手中,他微微一笑打开拐杖头系着的葫芦盖子,将魅灵装了进去。此时库道文已经感觉到了仙力的快速消散,怒道:“蚀骨软筋散。”库道文瘫倒到地上开始翻身上的解药,自从尊上提醒之后他随身都装着解药。桃翁中的毒轻些,也感觉到仙力在慢慢消散,这时‘咣当’一声,房门大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根木棍,一步步走近,月光下看得分明,这人满脸纵横交错的伤疤,眼睛有如铜铃一样大,状如鬼魅,桃翁惊道:“腐木鬼,原来是你?”
  “两个老东西,还挺机灵啊。”声音如撕裂的木头般尖锐。桃翁瞥眼见库道文已经哆哆嗦嗦的拿出了解药瓶子,他随手去摸才惊觉方才慌乱间自己的解药瓶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便想着给库老赢得时间解毒好对付腐木鬼。桃翁怒吼了一声举着桃木拐杖就冲了上去,腐木鬼举棍一挡,‘当’的一声,桃翁后退了两步。一试之下腐木鬼已经知道,桃翁也中了蚀骨软筋散,只不过中毒较浅加之功力深厚没那么快丧失殆尽,腐木鬼嚣张了起来,恨恨的说:“两百年前你和白子画掳了我和我全部手下,还将我发配到蛮荒,白子画的仇我一时半会儿报不了,可你的仇我今天说什么都要报!”说着便举棒向桃翁面门砸来,桃翁用桃木杖抵住说:“那是你罪有应得,肆意杀戮图害无辜,没想到你不好好思过又跑出来祸害仙界。”腐木鬼甩棒用出了戳、缠、劈、封、挑各路招式,妖光闪闪,兜头盖脸的向桃翁笼罩过去。桃翁勉强撑起微弱的结界,举拐杖相迎堪堪能自保,但是他已经渐渐的仙力不支,抵挡越来越弱,一个没留神结界被妖力震破,他后背被棍子砸中,桃翁登时扑倒在地。
  

☆、第六十八章  抓获魅灵

  桃翁勉强撑起微弱的结界,举拐杖相迎堪堪能自保,但是他已经渐渐的仙力不支,抵挡越来越弱,一个没留神结界被妖力震破,他后背被棍子砸了一下,桃翁登时扑倒在地。
  腐木鬼阴仄仄的笑着从墟鼎里拿出了卜元鼎,打开盖子开始做法看样子就要收了桃翁。这时吃了解药已经恢复了一些仙力的库道文蓦然间从地上跳将起来,长剑出鞘刺向了腐木鬼,腐木鬼侧身躲过,却是吃惊他明明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竟然这会儿能站起来。来不及再管桃翁了,他把卜元鼎塞进了墟鼎和库道文打了起来,库道文抽了空将信号弹用法力引燃从门外扔了出去,腐木鬼发现他的剑招一招比一招势强,再拖下去恐怕不妙,紧扫了几棒之后向门外逃了出去。库道文知道追也追不上,又怕他有同党伤了桃翁,连忙扶起桃翁给他喂了蚀骨软筋散的解药,查看他的伤势。
  再说这信号弹一放,很多长留弟子顺着方向找来了,白子画和花千骨也从绝情殿跃下,这里是地处长留山半山腰的一个偏僻地点,房子废弃已久。白子画赶到的时候,桃翁已经缓过劲儿来,见了白子画躬身道:“尊上,看来各派长老失踪案和腐木鬼有关,他使用了幻境,迷香,蚀骨软筋散的手段。”库老补充道:“他还有卜元鼎。”白子画奇道:“卜元鼎?莫非笙箫默他们所说的那个黑衣人是腐木鬼?”花千骨一听说是腐木鬼面色倏的一变,她知道腐木鬼也是她出蛮荒的时候一起带出来的,刚出来时被异朽阁所控,后来随着东方的死他也不再受控制了。花千骨满脸神情复杂,悄悄的走开了。
  桃翁将系在拐杖头的葫芦解了下来,交到了白子画手中:“尊上,魅灵在此。”白子画剑眉一挑:“你捉住了魅灵?”他摇了摇葫芦,葫芦轻微晃了晃。白子画马上安排弟子们送两位阁老回住处疗伤休息,他左右没找到花千骨,回到绝情殿看到桌上放着一页纸,是花千骨写的:师父,我犯下的错我自己去补,我一定会想办法尽快抓住腐木鬼——小骨。白子画蹙了蹙眉,观微了一下看到花千骨是去了七杀殿的方向,想来腐木鬼出身于七杀,她是要求助于杀阡陌,现在魅灵已经捉到他也不那么担心了。
  白子画看了看桌上的葫芦,便开始审问:“霓漫天,我知道是你,你做这些是受谁支使?”过了一会儿,葫芦里终于传出话来:“尊上,现在漫天已不归你所管,我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你执念太深,你爹并非被小骨所杀,而是单春秋。朔风本身就是炎水玉的一个缺角修炼成人形,在神器聚合时就会消亡,现在他已转世在周国张家镇的慕容家里。”
  沉默了半天,葫芦里又传出话来:“那你能说他们的死跟花千骨、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么?如果不是她非要救你,非要抢神器,我爹会那么容易就死在单春秋手下?朔风他现在也能好好的。”白子画沉默了一会儿说:“虽是阴差阳错导致的,我与小骨确实有责任,但我们并非故意要害他们。可是你为了所谓的报仇,偷练禁术又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命?你和云翳为了害她又杀了多少人?与其陷入这执念的轮回,何不选择放下?”“放下?我怎么放下?你说的倒是轻巧,花千骨她现在什么都有了,名誉、地位、爱人、朋友,我呢,什么都没有,没有了爹,没有了朔风,甚至连身体都没有。白子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的乱伦之恋,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仙界有这么多祸端么?就是因为你们的乱伦有悖天道,这是天谴你知道么——”
  霓漫天越说越激动,最后开始谩骂起来,白子画恼怒的一挥手将葫芦设下一道结界,自己耳不听为静,过了半晌那边大概骂停了,他打开结界问:“霓漫天,我只问你,你是受何人所使盗偷神器,俘虏这些长老做什么?现在神器和长老们在哪儿?”那边没有动静,白子画也不知道他使的法术会不会对魂魄有效,打过去一道金光,那边果然没有反应,换了几种法术:冰冻,火烤,噪音吵,举起葫芦颠倒乱转似乎对她全都无效,他知道恐怕只有冥界才有针对魂魄的刑法。
  过了半晌,霓漫天的声音传出来:“尊上,您就别费功夫了,我一个已死之人还怕什么呀?你的那些术法对我没用的。”“霓漫天,虽然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是却有方法让你一直呆在这个葫芦里,深埋地下也好、永沉大海也罢、甚至可以把你送入蛮荒、封入雪山,永远不见天日,永不轮回。”
  白子画说的霓漫天当然明白,任何一条都能让她永世成为这种没有身体的形态,永远关在黑暗里,这与灰飞烟灭也没有什么区别,她想着不管怎样干脆先编些说辞试着糊弄过白子画让她能回到冥界地府去,到时冥王自会放她自由。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软了下来:“好吧,尊上,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和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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