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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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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中了幻术。”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跟着他。”两人跟着这个壮汉不一会儿就走上了上山的小路,唱戏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还有拉胡琴的伴奏声,只听一个女生在唱着:“尊母亲在黄泉细听儿讲:娘亡后抛女儿痛断肝肠。娶继母遭虐待凄凉世上,今日里儿出嫁哭诉祠堂。荆钗聘儿情愿妇随夫唱,爹年迈愁无有奉养儿郎。望娘亲在黄泉阴灵照望,暗地里保爹爹福寿安康……”尖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空灵而飘渺。
  花千骨突然摇了摇脑袋:“师父,我头有点疼。”“小骨,这曲乐乃是幻术。以你的修为,默念清心咒,保证灵台清明就足可以不被它左右了。”花千骨依言默念清心咒,头疼头晕的感觉马上就消失了。两人跟着那壮汉走上了一个小山包,只见微弱的月光下,大树下一个人靠着树干而坐,翘着腿拉着胡琴,还在一应一和的与唱戏的人对白,旁边一个人打扮成戏里花旦的样子,浓妆艳抹掩盖了真实面容,她穿着白色的戏服,一边唱着一边僵硬的扭动着腰肢,甩着水袖,在这夜深人静的黑夜里显得诡异极了。
  花千骨紧紧抓着白子画的手:“真的是女鬼啊!”就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像是什么东西卡了嗓子,抑或是掐着嗓子唱的?白子画道:“不是鬼,鬼的眼睛不是这样的。”花千骨一听便壮了些胆子。只见那壮汉走到两人面前盘腿坐了下去,像一个虔诚的看官一样,花旦唱着戏便围着壮汉转了起来:“红颜薄命多不幸,一封假书到门庭。继母勒逼奴改嫁,思想王郎泪满襟……”
  那壮汉似被催眠般闭上了眼睛,这时那花旦行至他面前,曲子变成了小声哼唱,她伸出右手覆在他的头顶上,手上蕴起绿色的光芒。花旦渐渐蹲了下去,她的嘴和壮汉的嘴马上就要到同一水平线了,她刚刚要张嘴吸取元阳之气,突然一道金光打在了右手上,手一下子被弹开,那壮汉就倒到地上似睡着了一般。
  术法被阻断,胡琴的声音骤停,花旦吃了一惊,厉声喝问:“什么人?!”这明明是男声,而且花千骨觉得竟似以前听过,拉胡琴的人转过脸,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这人圆脸圆眼睛,粗粗的一字眉,一道刀疤从左脸划到右脸,正是当时和花千骨竹染东方他们一起从蛮荒逃出来的邢如幻,而那个花旦她也想起来了,也是从蛮荒逃出来的王小玉,他是男的,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因为偏爱唱花旦青衣之类的便自己改了名叫小玉。这两个人都擅长用幻术,当年从蛮荒逃出来时吃了被异朽阁控制的丸药所以老实了几年,没敢为非作歹,但是后来因为东方彧卿的死而导致了异朽阁的控制慢慢失效,他们发现了这点就大胆起来,竟然在这西湖边上用幻术诱人上钩再用禁术吸取元阳之气以增进自己的功力,被施以这种禁术的人死状极惨,被发现之时只剩下皮包着骨头。
  一见是他们花千骨胆子大了起来,对白子画说道:“师父,看小骨的吧。”白子画知道这两人的修为花千骨可以应付,便点了点头。花千骨显出身形来,王小玉看清了花千骨的面容突然跪了下去:“拜见神尊。”邢如幻踢了他腿一脚:“什么神尊啊,她现在就是一个普通长留小仙而已。花千骨,你少来多管闲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别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怎么样?”“邢如幻,王小玉,当年东方带你们出蛮荒,你们答应的好好的,重新做人不再为非作歹。谁知道你们竟然不知悔改,在这里用禁术害人,我今天不会再放过你们了,随我回长留受审。”说完断念剑出鞘。
  邢如幻他们以前从未和花千骨交过手,不知她修为如何,以为也就是长留普通弟子的水平,觉得他们两个人对付花千骨绰绰有余,邢如幻看到断念剑突然想到白子画,顾忌的转头四下看了看,没见到他胆子就大了起来,他举起了胡琴又拉了起来,想一边做武器一边迷惑花千骨,王小玉见状也拿出了戏里武旦用的花里胡哨的长枪和花千骨打了起来。花千骨目中似陇着轻雾,皓腕轻旋,青色的断念剑随之快速转动,剑光闪闪,青色的剑光与白色的身影相融相合,在夜空中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攻向了他们。敏捷有之,灵动有之,飘逸有之。花千骨施展镜花水月剑法和田园剑法,三四十招之后胡琴就被断念劈成了两片,长//枪也被她踢飞了出去,花千骨先点了王小玉//穴道让他动弹不得,再用断念逼住了邢如幻。
  白子画不由得唇角向上微微翘了起来,没想到花千骨的进境还挺快的,他显出了身形,令那二人更加神情大骇。邢如幻知道再逃跑的机会渺茫,索性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一对逆伦悖德的师徒啊,这就是长留掌门尊上,娶了自己徒弟的六界第一人,果然名不虚传,果然第一——”“与你何干?!”白子画冰冷的话语打断他,一抬手连连几点封了他二人的法力,顺便点了哑穴,用法术捆在了一旁。抬头却见花千骨娇躯轻颤,脸色苍白,连拿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白子画看到花千骨的样子心里揪成了一团,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怒气,看了看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说道:“我已传音给清流,让他过来将他们押入仙牢,待查清罪状后由戒律阁发落。”这时,那被幻术迷惑的壮汉悠悠转醒,四下看了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跪在地上的如鬼魅般的两人吓得嚎叫了一声便逃也似的跑掉了。
  这里离长留山已不太远,待清流带走两人后白子画和花千骨回到了客栈,花千骨情绪一直很低落。即便经过魔兽大战后仙界大部分人都理解了他们前世和今世的情爱纠葛,也给予了宽容和祝福,但是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且与白子画敌对或交恶的人专门喜欢拿这个来攻击白子画。花千骨遥想当初,风霜一剑雪染风华的长留掌门白子画是何等的高高在上,自己还是毁了师父么?就是因为她,师父现在却被这从蛮荒逃出来的恶人肆意谩骂,不由得泪眼婆娑:“师父,是小骨不好,都是小骨害了你。”
  白子画柔声道:“小骨,如若不喜欢,我可以不做掌门,咱们隐居山林,或是回画骨峰可好?”花千骨抬起头吸了吸鼻子:“不,小骨不能这么自私,长留和六界都需要你。再说师父你说过‘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责任’。”泪痕未干的双眸对上他清亮的眼睛:“是小骨太脆弱了,他们怎么说我,小骨都不怕的,就是不喜欢他们说师父。”白子画唇角温柔的一勾,把花千骨揽在怀里:“小骨都不怕,小骨的师父会怕?”
  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接着道:“当初娶你昭告天下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做好了承受各种非议的准备,也怪师父没有提醒你,我们既然已经选择了回到绝情殿,重掌长留,有取就要有舍,取了六界,就要舍弃世俗,名誉,声誉,就要有勇气面对一切。”花千骨止住了眼泪,像下了决心似的点点头说:“嗯,师父,我懂了,不论怎么样小骨都无怨无悔,与你一起承担。”白子画紧紧搂住花千骨,微蹙的眉心舒展开来。是啊,一起承担——当初他选择与她一起承担用自己一身修为封印了她的洪荒之力,而今两人又要面对各种非议而一起承担。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白子画一直就知道他的小骨可塑性很强,和以前相比她已经成熟懂事了很多。只是他现在还不想她与他一起承担一切,她还太柔弱,也太稚嫩,他要做她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但是他不是没有期待,他期待着有一天他的小骨足够成熟,与他一起比肩。
  

☆、第十六章 深沉的爱

  经过邢如幻他们一搅和,白子画二人也没有心情再游山玩水了,花千骨尤其思虑重重,两人索性回到长留。很快,传来了人界的好消息,蜀国虽大兵压境大理却未攻占一城一池,而是达成了两国修好的文书,之后搬兵回朝,蜀国也在尽量和邻国重修旧好。又过了几日,长留弟子们已经查清了邢如幻和王小玉的罪行,两人几年间用幻术和禁术一共杀死了一百一十三个青壮年,听到这个数字花千骨思虑万千的垂下了头,最后戒律阁判罚两人各自承受七七四十九根销魂钉,在钉到三十多根的时候两人就魂飞魄散了。
  跟在白子画身后从长留大殿回到绝情殿,花千骨突然跪倒在白子画面前。成婚后因为花千骨的特殊身份,白子画免了她的跪拜礼,即便是比较正式的场合对他和儒尊行躬身礼即可,除非重大场合需要跪拜掌门。她这一跪白子画颇觉得不习惯,连忙伸手去扶:“小骨,什么事?起来说话。”花千骨却怎么也不肯起来,说道:“师父,小骨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你指的是这两个蛮荒恶人的事情?”“是,师父。这几天小骨一直在想这事,当年我心存善念,只是一味怜悯,让他们跟着我出蛮荒。从未想过以后,而今却导致了那么多人因此无辜惨死,是小骨太任性了。”
  白子画看着她的眼睛淡淡的道:“小骨,你能认识到就好。以后做事情第一是一定要往长远想,你的善良也要看清是对谁,对同样善的人自然是好事,比如你当年放过了小月,是因为他如同白纸一张,而你一直教导他行善,所以有了现在的善果。但是对邢如幻他们这种不知悔改的恶人,对他们善良却反而成了纵容和杀人。第二是一定要从大局出发,不要因为一个人而使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人丢了性命,明白了么?”花千骨点了点头:“嗯,小骨懂了。‘不要因为一个人而使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人丢了性命’,这也是当年为什么师父一定要阻止杀姐姐打开穷极之门的原因吧?才两个蛮荒恶人就如此作恶,如若他们全部逃出——”
  她不敢想下去了,趴在了白子画的腿上,白子画柔声安慰:“小骨,别再想了,也不全怪你,并非是你打开的蛮荒秘径,而且若非异宿阁的秘术失效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师父已经派人去追查了其他从蛮荒逃出来的恶人们的行踪,除了没发现腐木鬼,其他人目前都在长留的控制下,表现也还老实。”白子画轻拍花千骨的背:“小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重要的是发现错误后看你怎么去做。”“嗯,小骨明白了,发现错误之后应该尽快想办法去弥补。小骨就是还觉得心里愧疚。”“那就罚你去给师父做碗桃花羹吧。”“好,我现在就去做!”花千骨终于愁眉一展,爬起来颠颠的跑去做桃花羹了。白子画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微向上扬了起来。
  转眼已至初春,人间天气开始回暖。销魂殿,笙箫默歪坐在书房内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支紫色的发钗发着呆,那发钗材质奇怪,质又坚又韧还有点半透明,却非玉非琉璃;造型简单素雅,一般女子的发钗都极尽复杂之能事,末端或为扇尾,或为凤尾,或为羽毛甚至半朵鲜花珠花之形状,这发钗的尾端却是鱼鳞,荧荧紫色的光辉在太阳光下折射出七彩颜色来。“紫潾?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去那百松林?难不成你也是为那浮沉珠而去么?你现在人在哪里?”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忆那日那温柔的触感,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尤其关注在那丰盈红润的两瓣柔软之上……突然接到白子画的传音让他去绝情殿,收好了发钗起身御剑而去。
  销魂殿后院,火夕和舞青萝一边练着剑一边聊天:“火夕啊,你觉不觉的师父最近怪怪的,好像从天水镇回来之后就这样了。”“怎么了?我没觉得怎么不对劲儿啊,哦,好像盯咱们比以前紧了,老是检查我剑招练的怎么样了。”“不是,我觉得师父他好像总是发呆啊,而且魂不守舍的,昨天他喂池塘里的鱼,不知怎的把那一大包子的鱼食儿都给扔里了,还好我捞了些出来,不然真得撑死几条。”火夕挠着头说道:“是不是气候改变造成的?现在暖和了,春天了。”“嗯,不会是思春吧?我觉得师父好像对那紫潾姑娘有那么点意思。”“哦,啊?!青萝,你可别瞎说啊,咱师父可是长留儒尊,也是上仙了。”“上仙怎么了?咱师父又不是尊上,又没断情绝欲,再说连尊上都成亲了呢。”
  绝情殿,白子画寝殿外的客房内,笙箫默在给花千骨把着脉。花千骨听白子画说过,笙箫默乃是医药世家出身,来长留后学习其他的东西都不太上心,唯独对医药方面是打从心底里喜欢,是以学的特别努力,再加上家学渊源,他的医术甚至比自家师父白子画还要高明一些。所以从失忆期间笙箫默就经常给她诊脉、拿药。只是她的身子早就恢复的很好了,似乎从恢复记忆前基本就没怎么让师叔给诊过脉了,不知这次为何白子画又让师叔给她把脉,花千骨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多言。
  笙箫默给花千骨诊完脉,收回手点头微笑不语,白子画对花千骨说道:“小骨,去沏壶好茶来。”“是,师父。”待花千骨的身影出了房门,白子画把左手放在了诊脉枕上,笙箫默探手上前给他把了把脉说道:“师兄,我探知千骨体内的真气和你的如出一辙,想是你一直给她疏导真气所致。”白子画点了点头,笙箫默继续道:“再加上婚后元阳固本,千骨的身子我猜只怕是比她未中悯生剑时还要好了吧?”白子画又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师兄,”笙箫默收回手,懒散的调节了一下姿势,凑近白子画:“你和千骨从脉象看起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你这么快想要孩子啊?”白子画淡淡的道:“倒不是很急,只是那日见她很喜欢小孩,加之糖宝的死对她打击挺大,是以——”
  笙箫默点了点头:“明白了,师兄,我和你实话实说吧,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修仙之人呢都长寿,所以在子嗣方面都受限制,婚后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有一子半女的多的是。就拿我那两个徒弟来说吧,他们结婚七八年了吧,还没动静呢,何况师兄你还有不老不死的神谕在身。你的脉象呢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千骨嘛,她脉象看起来虽然无碍,但是她的身子被悯生剑伤过,位置又在丹田,会不会有影响还真的不好说。”白子画闻言神色一黯,慢慢垂下了眼帘,他一直深深记得当时花千骨曾经说过的话:“我没有师父,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当初,我以为我有全世界,却发现原来都是假的。”现在她有了师父,爱人,有了朋友,唯独还没有孩子,他真的是想让她什么都有。
  白子画轻叹了口气:“那就顺其自然吧。”这时远处传来宫铃响,他不忘嘱咐笙箫默:“师弟,莫让小骨知道此事。”笙箫默颇有意味的看了白子画一眼:“师兄,你爱的可真够深沉的。”花千骨给几个人都斟上了茶,仔细打量了下笙箫默,觉得他看起来没什么不同,笑着问:“师叔,你去人界寻浮沉珠去了那么久有没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人或事啊?”“哎,千骨,我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我白天休整,晚上去找神器,何来有趣之说?不过啊,那镇子上江湖打扮的人不少,也不知是哪些仙派的,还碰到过几个崆峒的弟子,还有单春秋,我觉得神器的消息肯定是走漏了。”“单春秋?难道杀姐姐又要抢神器?”白子画拿起茶杯啜了口茶,缓缓开口:“未必是杀阡陌的意思。”
  

☆、第十七章  临湘村

  这日一早,长留殿内双尊和九阁长老们议事。知信阁林长老抱拳道:“尊上,日前弟子来报,人界湘江附近似乎有水域异动,不知是否与失踪的浮沉珠有关。”歪坐着的笙箫默马上挺直了身子:“是在哪里?说来听听。”林长老继续:“是突然间水潮逆势而涨,是以势头很骇人。”白子画连忙问:“可是死伤惨重?”“主要波及的地方是湘江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名唤临湘村。那日是三月三,村子里的祭树节,绝大部分人都在附近的山上,是以无甚伤亡,但是淹了些房屋。这水来势汹汹,又来的快去得快,逆势而起,当时正好有两个弟子路过那里,因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白子画低头沉吟,林长老问道:“请问尊上,是否要派人去查看?”笙箫默马上自告奋勇:“我去我去,我一会儿就动身。”见白子画略带疑惑的望着他又开始解释:“上次没有找到浮沉珠有辱使命,这次这个如果真的是浮沉珠我一定把它带回来啊!”白子画淡淡的说道:“好吧,不知是何人驱动的这浮沉珠,师弟你不妨多带些弟子前去。”“师兄你放心吧!”狐狸般的眼睛里闪着光亮。
  笙箫默回到销魂殿简单收拾了一下,告诉火夕和舞青萝他要去办事,叮嘱二人好好练功顺便照顾好他的花草和鸟鱼等活物,换了凡人服饰便独自下山了,竟是一个弟子也没有带。笙箫默过了海之后便改乘一叶扁舟沿着长江一路西行,又顺着湘江支流一路南下。此时的江南春色正好,映日当头,两岸嫩柳扶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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