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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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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飞看了眼自己手里捏着的毯子,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铺床,想了想,拿着毯子走了过去。
  最后黄笙睡在床上,用外套将自己裹住,南飞躺在折叠床上,卷着薄毯子。
  五月下旬的武汉夜晚还有些冷,外套裹在身上并不御寒,黄笙睡到后半夜就冷的蜷成了一团。
  南飞半夜醒了一次,看着床上的黄笙团成一团的可怜样,轻而缓的将折叠床挪到了床沿,又将薄毯抖索开,盖在两人的身上。
  他搭毯子的时候碰到了黄笙露在外的胳膊,那叫一个冰冷,他于是往黄笙旁边挪了一些。
  黑暗中是两人交叠着的呼吸声,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黄笙的脸,白白净净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
  南飞觉得黄笙长得真好看,他遗憾的想,要是他是个女人就好了。
  许是冷,又许是感受到了热源,黄笙睡梦中整个人都把扒到了南飞的身上,双手双脚的缠住他,跟插秧时节的蚂蟥一样,十足的吸血姿势,扒上了,扯都扯不开。
  南飞一动不敢动,黄笙呼出来的气全给喷到了他的脖颈处,他的嘴唇贴在他的赤裸的肌肤上,他可以感受到贴着的那一处软软的,柔柔的。
  南飞动了一下身子,黄笙缠的更紧了,他的双腿勾着他的双腿,光着的脚正好放在他的大腿根处。一动,一蹭,南飞几乎是立刻就起反应了,内裤里面顶了个大帐篷!
  他惊骇的不行,几乎是本能的,一把推开黄笙。
  黄笙的头在墙壁撞得“咚”的一声响。
  醒了。
  他用手摸撞的那一处,人还有些迷糊,半睁着眼睛问,“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妈问我怎么了?!我能说我他妈对你起反应了吗!
  南飞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静默着冷静了一会儿,拼命的遏制住了体内的洪荒之力,淡漠的说,“夜里冷,我过来和你挤,做了个噩梦,不小心推了一把你,结果你‘啪’一下撞墙上了。”
  黄笙说,“哦,快睡吧。”
  “好。”南飞说,“就睡了。”
  黄笙没做他想,人也仍是迷糊着,浑浑噩噩的就又挤了过来,仍旧是靠着南飞。
  “喂!”南飞胯/下还顶着帐篷,被黄笙这么一靠差点搞出心脏病来。
  “又怎么了?”黄笙打了个哈欠,困到极点的模样。
  “没、没怎么。”南飞曲起腿,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开那处生怕被黄笙碰到。
  黄笙没说话,许是又睡了过去。
  南飞被这么一惊一乍的吓了个够呛,心里的那点旖旎也渐渐消散了下去,顶着小帐篷迷迷糊糊的想着事儿,很快也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注:本文所出现的“S”脸=小S冷漠脸,特此说明,表情包自行想象。
章节名改自: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关于本章中的“厕所”是铁皮屋子的描写,不是杜撰,很多民工住的都是铁皮屋子,洗手间就是那样的,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一块板砖喜相逢

  早上南飞是被黄笙踹醒的,醒来时候还有些迷糊。
  “怎么了?”他摸着后脑勺,前一天晚上被打的脸肿的更厉害了,跟个猪头一样。
  黄笙恶狠狠的看他一眼,恶狠狠的骂他,“你说怎么了?!”
  南飞仍然摸不着头脑,黄笙指着毯子上面的一滩白色印记,“你干的好事!”
  南飞:“……”
  他一把夺过毯子,匆忙跳下床,“我去洗我去洗。”
  “我洗你大爷!”黄笙又骂,“禽兽!”
  南飞夹着腿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低头看自己的胯间,小帐篷还撑着在。
  “革命很坚挺啊。”黄笙看了眼他的那物。
  南飞也去看黄笙那处也挺着,于是他说,“你的也不错。”
  “呵。”黄笙冷笑,捞起长裤就要往腿上套。
  南飞捏着毯子问,“你不解决一下?”
  黄笙的裤子已经套上了,正要拉拉链,听这话看了南飞一眼,默不作声的将裤链往上拉。
  “不会卡住么?”南飞担忧的看着那物,感觉黄笙那处又坚挺了一些。
  接着,他就看见黄笙一手扯着裤拉链的两侧,一手按住那物,往里面塞了塞,拉链一提,拉上了。
  南飞:“……”
  黄笙抬头看南飞一眼,“哟,你还有腹肌呢!”
  他的目光下移,移到南飞撑起来的小帐篷上,诚恳的问他,“要帮忙不?”
  南飞:“……”
  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诚恳的问,“怎、怎么帮?”
  黄笙一副S脸,走过去,将南飞那物往他裤裆里按了按,然后……帮他拉好了拉链。
  南飞:“……”
  *
  黄笙煮了面端上桌,又配了盘小菜,南飞毫不客气的“呼哧呼哧”的开吃。
  “五块。”黄笙说,“605。”
  南飞:“……你他妈真是掉钱眼里了!”
  黄笙笑,“是啊是啊。”
  南飞恨不得喷他一脸面。
  吃完黄笙去煮中午出摊要用的面条和凉皮,南飞前一晚洗的衣服还没干,就穿着黄笙的运动短裤赤裸着上身坐在钢板床上插着充电线打手机游戏,手机发出“哼哧哐当BIU~BIU~BIU”的声音,黄笙就在厨房里吼他,“你他妈给我把声音关了!”
  南飞说,“关个屁呀关,关了没激情!”
  手机“BIU~BIU~BIU~”的声音更响了,黄笙在厨房将锅碗瓢盆砸得“霹雳哐当”响。
  南飞说,“算电费,总共给你610。”
  厨房里黄笙终于安静下来,南飞心说,死抠儿。
  黄笙将煮好的凉面凉皮用冷水泡了一会儿,然后倒掉水,又用清水过了一遍,再用筷子夹起来改用小篮子装好,最后将调好的调味品一一摆放整齐,戴上口罩,围上围裙,推上车出门。
  黄笙推着车在前边走,南飞嘴里头叼根枯草跟在他身后走,黄笙问,“昨天打你的人是谁?”
  南飞说,“黄毛。”
  黄笙嗤笑,“你说你窝囊不窝囊,女朋友被人抢了不说,完了还被人打一顿。”
  南飞没说话,觉得这事儿确实是有些跌份儿了。
  “他为什么打你啊?”黄笙又问。
  “可能是技不如人吧。”南飞吊儿郎当的说,“那点事儿,你懂得。”
  黄笙:“……”
  哪点事儿啊?我他妈懂个屁啊我懂!
  南飞又说,“你谈过女朋友没?”
  “没。”
  “你多大了?”
  黄笙说,“二十一。”
  “哟,二十一岁的处男,稀罕货啊!”南飞吹了一声口哨,跑上前去倒退着走,肿着一张脸呵呵笑的盯着黄笙看。
  黄笙说,“你多大?”
  “二十。”南飞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出一个“二”来,然后说,“我都谈了三个女朋友了。”语气里不发嘚瑟之意。
  “哟,经验丰富啊。”黄笙笑,不慌不忙的补充,“铁杵磨成绣花针啊。”
  南飞:“……”
  走到后街,黄笙将小推车停好,又捡了两块小碎石子垫着车轮子防止车轮跑偏。
  南飞自觉没趣,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十一点半,到了饭点,黄笙的摊前就挤满了人。
  “别急别急,这不还有呢嘛!”
  “哎,别挤啊!”
  “哎那边那位姑娘,别再拍照啦,拍多了收费的啊!”
  ……
  黄笙收钱收的呵呵笑,另一边后街的门口处黄毛正倚靠在贴门上看着他,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身边站了个头上包着同样纱布的人,那人皱着眉头道,“石哥,你说真是那小白脸拿板砖盖得咱?”
  黄毛没说话,还那么盯着黄笙看。
  小弟又说,“石哥,要怎么搞?砸他摊子还是废他一只手?”
  黄毛一巴掌甩了过去,“现在是法治社会,守法懂不懂啊!
  小弟生生挨了一巴掌,委屈的说,“懂,我懂。”
  小弟又说:“那、石哥,咱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黄毛说,“放学后把他赌到巷子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小弟又说,“真是他啊?”
  黄毛又给了他一巴掌,“林子说昨晚看见他在天桥贴膜,巷子口那箱贴膜不就是他的么,那还能有假?!”
  小弟“哎哟”一声,“没别的贴膜的了?”
  黄毛还想给他一巴掌,小弟往后躲了躲,黄毛就给了他一脚,“不是他也得是他,妈的,老子想揍他很久了!”
  小弟:“啊?”
  黄毛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给小弟,说,“去,去他那儿给你嫂子买碗凉面。”停了一下,又说,“再拍张照片,脸拍清楚点。”
  小弟:“……”
  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
  黄笙睡醒后和往常一样将小推车洗了一遍,洗完了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将贴膜分门别类然后准备去天桥摆摊儿了,可昨晚一箱子贴膜丢了,眼下在网上购的贴膜还没来,加之又盖了黄毛等人几板砖,也不太敢冒风头出摊,怕被抓。
  他躺在床上,头顶的破风扇“呼呼”的转,扇叶“噗噗”的响。
  睁着眼睛想了会儿,他掏出手机要打电话,想问南飞什么时候把钱给他。可拿出手机才知道自己没存他号码,他皱着眉头想,自己对南飞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只而他知道他叫做南飞,今年二十岁,交了三个女朋友,不是处男。
  而这些他所知道的,也不过都是南飞想让他知道的。至于其他,一无所知。
  黄笙在床上翻了个身,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烦忧。
  他想,南飞到底是学什么的?他应该是本地人吧,武汉话说的挺好的,尤其是骂人的时候,一溜一溜儿的,比802公交上的老司机溜多了,自己可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呢。
  可转念一想,要是他名字不叫南飞呢?他真的二十岁?
  黄笙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穿上鞋子,出了门往H大走去,没走几步就开始跑了起来。
  他想,完了完了,南飞要是不是南飞,那么他欠自己的钱该怎么办啊?要找谁讨去?610呢,那得卖多少碗凉皮,贴多少张膜才赚得回来的钱啊。
  他一边跑一边担心,也越发的忧心,越来越觉得完了完了,那610要真没了。
  跑到H大正门口又停住了脚步,黄笙对着自己的脑门儿拍了一巴掌。
  你知道他谁不?你知道怎么找他不?你知道他哪个院的不?找到了又怎么样,问他是不是可以还你610吗?
  ——不知道。
  那找个屁啊!
  黄笙终于冷静了下来,垂头丧气的掉头就要往回走。
  他想,黄笙啊,你真是蠢到家了,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二十一岁了,还跟个毛头小伙似的,合该二十一了还是个老处男。
  啊呸!
  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二十一岁的处男怎么了,在二十一世纪,二十一岁的处男可是稀罕物!
  *
  “唉,石哥你看,那是不是那个卖凉皮的?”
  “走走走,巷子口堵他去。”黄毛推一把小弟,“去,你到周哥那儿再喊两个人过来,我先去巷子那儿守着。妈的,老子今天要他好看。”
  黄笙回去的路走到异常缓慢,一边走一边想自己的610,一边觉得南飞应该不会骗他,一边又想万一呢?
  武汉骗子太多了,这里的人太坏了,而且南飞也是本地人。
  他垂着头走到了巷子口又想起自己那一箱子贴膜来,懊恼道,“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那样救他了。”
  他往里走了三十几米就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哟,这不卖凉皮的小哥儿吗?”黄毛说,“咋的啦,这垂头丧气的。”
  黄笙一抬眼看见黄毛,立刻撒腿就往外跑,可刚跑到巷子口就被人拎着后衣领给扯了回去,后背“哐”一下砸在巷子的墙面上,疼得紧。
  “跑个什么呀!”黄毛说,“这不想问问您凉皮怎么做的嘛,我女朋友可爱吃了。”
  黄笙很快镇定下来,笑说,“不就那样儿吗,拿点作料拌一下,都一个味儿。”
  黄毛说,“可我女朋友就爱吃你做的呢,真得好好谢谢你。”
  黄笙笑得脸部僵硬,“好说好说。”
  黄毛一脚踹向黄笙身侧的墙壁,吼道,“给你点气儿你还喘上了是不?!”
  黄笙收了脸上的表情,摆出一张面瘫脸:“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黄毛捡起脚边的石子儿拿手上抛着玩儿,“就谢谢你。”
  黄笙笑了一声。
  黄毛立刻就怒了,一巴掌对着黄笙脸就扇了过去,“老子最看不得你笑了,妈的,笑起来还他妈有酒窝,就你脸上有窝啊!”
  黄笙细皮嫩肉的,被黄毛一巴掌扇完左半边脸立刻就肿了起来,疼的直抽气,嘴上却说,“那哪能啊,你脸上窝也挺多的。”
  黄毛脸上窝是挺多,那都是长痘后留下的印儿,久而久之就成了坑坑洼洼的窝。
  他听完黄笙这话儿气的面部整个儿扭曲了,心窝子疼得慌,于是他卯足了劲儿又踹了黄笙一脚。
  这一脚踹的是极其用力,正对准黄笙的腿弯,黄笙几乎是立刻就跪到了地上。
  尽管疼的要死,可黄笙连哼都没哼一声。
  “哟,还他妈挺硬气。”黄毛还想在补一脚。
  这时候巷子那头跑来一个人,黄笙看了看,瘦猴儿一样的人,很熟悉,是常跟在黄毛身后的人。
  “石哥,他们马上就来了。”小弟还在喘气。
  “你!”黄毛收回脚,弯腰捡起一块板砖放小弟手上,按着黄笙说,“盖上去。”
  小弟握着板砖的手抖啊抖,“石哥,盖哪儿啊?”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怕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你他妈想盖哪儿盖哪儿!”黄毛怒吼。
  小弟拿着板砖就要盖上去,在板砖距离头顶还有一寸的时候,黄笙逮着机会一偏头,接着一拳头送了出去。
  “哎呀!”
  “我艹你妈!”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小弟肚子受了黄笙一拳,手中的板砖立刻就落了地,好死不死的砸到了黄毛的脚。
  黄笙没忍住,笑了出来。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这时候巷子口响起另一道声音。
  “哟,这么一小巷子,还挺热闹哈。”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名字改自:一壶浊酒喜相逢

  ☆、复见如初别

  二楼住户亮起了灯,晕黄的灯光从窗子里透出来,将来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来人宽肩窄腰,白色的背心紧紧的勒在身上,显得浑身都是力量,胳膊上的肌肉横着,颇具张力,下面是条浅色运动短裤。身后跟了十来个兄弟,也都背心短裤的。
  这么十几个人往小巷子口一横,颇有八十年代香港洪兴路的盛况,仿佛这下一秒就要从后背摸出一把斧头来。
  黄笙嘴角一抽,心说,完了完了,这下不是单打双打的问题了,这尼玛是混合打啊!
  黄毛立刻点头哈腰的冲那边跑过去,“浩哥,您怎么还亲自来了?周哥呢?”
  那被称为浩哥的人说,“我上厕所也是亲自上呢!”
  黄毛:“……”
  那人扒开黄毛走过来瞧了瞧黄笙,说,“就这么弱鸡一样的人,你还去周生那儿喊人?”
  黄毛说,“不是,浩哥您是不知道,昨儿晚,就是他,给了弟兄们好几板砖,我这不是……呵呵。”
  “哟!”被称为浩哥的人说,“你们这么一群道上混的,给一弱鸡打了还挺光荣啊!”
  黄毛不敢吱声了。
  小弟说,“浩哥,周哥呢?”
  “这会儿正快活着呢。”
  “那浩哥,这人您看怎么着?”黄毛问,“拖回去还是就这儿揍一顿?”
  那人没应黄毛,反而一把将跪坐在地上的黄笙给扯了起来,说,“认识一下,我叫孙浩。”他瞧着黄笙,“XD酒吧你知道吗?我开的。”
  黄笙摇头说:“不知道。”
  孙浩:“……”
  黄笙说:“浩哥,你小弟头上那板砖是我盖得,你要怎样?”
  孙浩没说话。
  黄毛说,“打你。”
  黄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后背往墙上一靠,语气里颇有几分狼牙山五壮士跳崖时的英勇,说,“打吧。”想了想,他又说,“别打脸,明天还要出去做生意。”
  孙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挥手对巷子那头站着的十来个弟兄说,“你们先回去。”
  那些人跟狗一样,立刻就听话的回去了。
  黄毛说,“浩哥……”
  孙浩说,“你也回去。”
  黄毛:“不是,浩哥,我那个,我……”
  孙浩抬眼看了黄毛一眼,黄毛立刻就怂了,带着瘦猴儿麻溜儿退下了。
  一瞬间,巷子里就只剩下孙浩和黄笙两个人了。
  二楼住户的灯关了,原本的那一丝光也没了,只剩下头顶一轮半弯的月亮。两百米的巷子此时此刻显得特别幽深,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交缠。
  修地铁挖开的道路边上长了一尺深的杂草,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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