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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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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李勋缩在被窝里装死,不肯来了。苏江恩却比以往起的更早,晨练结束后,直接去了图书馆门口。
  这次草坪上站了几对情侣,有一对亲昵的靠在石头旁腻歪。苏江恩不屑的收回视线,朝别的地方观望。
  在大庭广众之下腻腻歪歪的情侣,迟早分的痛快。
  图书馆到点开馆,苏江恩占了一个更好的位置,靠着装暖气片的墙壁,离窗户也近,刚好在教师用桌的斜对面。
  不一会儿,那两个男生也来了。
  他们坐在昨天的位子上,冰山脸十分用心的看书做笔记。棒球帽没有带包,他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蓝白的格子衫,显得青春葱嫩许多。他去书架上拿了一本厚厚的□□文选,看三行书,抬头望两眼冰山脸。
  有时候冰山脸看书看得专心致志,棒球帽也望他望的目不转睛。
  到了上午十点多,冬日的暖阳从窗子里射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棒球帽用胳膊支着脑袋,脸对着窗,阳光洒在他脸上,泛着一层金黄的暖光。
  没一会儿,棒球帽就趴在书上睡着了。
  冰山脸停下手中的笔,静默的望着棒球帽熟睡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又低头集中精力写笔记。
  再隔天是周一,大一大二的学生在主校区统考公共课。
  考完《马原》,李勋哭丧着脸说女神飞走了,苏江恩拍了拍他肩膀打气到:“没事,后面还有七门课。”
  李勋一听,脸更苦了。
  苏江恩看他的样子,有点想笑,偏过头忍住,恰巧看到了图书馆的冰山脸和棒球帽经过。
  棒球帽正激动地吐槽一部热门美剧的剧情,冰山脸面无表情的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棒球帽说着,小心看了下冰山脸的脸色,没看出对方的表情变化,但又怕说多了对方不耐烦,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冰山脸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嗯,然后呢?”
  “啊,然后,男主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瞬间割了男二的脖子,血就这么喷了满屏,特效做的特别赞……”棒球帽开心的继续吐槽,冰山脸宠溺的听着。
  李勋见他看得出神,也望了过去:“见到前女友了?这么出神。哎,那不是建筑系的学生会主席黄泽霖嘛。旁边那个帅哥也挺眼熟,啊!他是动漫社的前任社长,上次校内漫展就是他发起的。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一时想不起。好像姓叶……”

  苏江恩(下)

  转瞬之间,已经快四年了。
  从那年的初冬到如今的深秋,他已经跟了他们四年。
  四年之后,这两个人也是逃不过分离么?
  苏江恩蹲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叶唯诣的头发。
  以前常看到黄泽霖随意地揉搓叶唯诣的脑袋,他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短短的黑发蹭着手掌,穿过指缝,痒到心里。
  叶唯诣闭着眼,有些醉,但睡的不沉。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跟前一人影,用手揉了揉干涩的眼,仔细一看,有点懵。
  “苏,苏江恩?”
  “嗯。”
  “你怎么在这?”叶唯诣试图站起来,但长期的盘坐,腿已经麻了。苏江恩扶着他的胳膊,提力拽起他,“等等等,慢点,麻。”
  苏江恩看叶唯诣呲牙咧嘴地抖着腿,忍不住伸手想揉他的头发。叶唯诣一愣,没料到对方突然的举动,下意识地扭过头避开。
  苏江恩悻悻收回手,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说:“这里是我家。”
  叶唯诣抻了小腿,还是觉得酸麻,跺了几脚,不小心踢到一旁的空啤酒罐,铝制的罐子顺着楼梯滚下去,“叮铃哐当”在楼道间回响。叶唯诣尴尬地扯了下嘴角,不敢再有大动作。
  苏江恩打开门,“进来再说。”
  苏江恩家与叶唯诣家的房型一样,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两个阳台,一个是连着客厅的洗晒阳台,还有一个是主卧自带的外凸小阳台。
  苏江恩一个人住,家里东西不多,客厅只有一个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台插着电源的电脑,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红牛与一袋开封的饼干。地板和沙发上散着几件衣服,不整洁但也算不上脏乱。
  苏江恩把客厅散落的衣服收拾好,招呼叶唯诣坐沙发上,自己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苏江恩从浴室出来,进厨房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干净的玻璃杯,貌似是之前淘宝买电磁炉送的,他拿自来水冲了冲,甩干杯子,从饮水机接了一些热水,端到叶唯诣身前的茶几上。
  “我家一般没什么人来,所以东西不多。“苏江恩盘腿坐到茶几对面的地板上。他个子自虽高,和坐在沙发上的叶唯诣一比较,地势矮了,头顶水平线也跟着低了。
  叶唯诣脑子一下卡了,不知如何开口,两人无话的对望。
  苏江恩咧嘴笑笑,也不说话,就仰着头望着叶,像个特无辜的大男孩。
  然后……叶的肚子响了。
  苏江恩抓抓脑袋:“小叶哥还没吃吗?我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吃的。”说完,他立马起身去厨房。
  “不用麻烦,”叶唯诣起身阻拦,“我想我还是回去吧。”
  “回去?你没有话要问我?”苏江恩背对着他,叶唯诣愣。
  “吃完再走。”苏江恩回头,朝他咧嘴一笑,“我们边吃边聊。”
  苏江恩打开自家冰箱,除了红牛还有几袋泡面,再翻就只翻到前段时间李勋给他带的家乡特产——四川火锅底料。
  总不能用火锅底料泡面吃吧,连个鸡蛋都没有多寒碜。平时他一个人,随便在公司食堂或者便利店吃点,不喝酒不抽烟不爱零食,这关键时刻链子掉的。
  苏江恩回到客厅,琢磨着要不要带人下馆子,他看着叶唯诣一脸想走的表情,明白出了这门,带人再回来就难了。
  正想着,他突然看到茶几上,电脑的鼠标垫下压着一张宣传单,是小区门口开了一家火锅城的外卖单页,上面还有一些烧烤和其他小吃。
  苏江恩记得叶唯诣很爱吃辣,尤其爱在雨天和冷天吃火锅。今天阳光虽好,温度却低,是个吃火锅的好日子。
  他拿了宣传单页麻利给人打电话,点了一堆火锅涮食和几样烧烤小吃。叶唯诣每次吃火锅必点的蟹棒、鱼丸、鹌鹑蛋、还有菌类,他都要了双份。
  叶唯诣本想拒绝,但苏江恩电话拨的快,没等他开口一串串菜名就出去了。而且点的都是他爱吃的菜。
  除了涮菜和烧烤,苏江恩还要了一箱啤酒和一盒烟。牌子也是他爱的青岛雪花,和黑松。
  叶唯诣一愣神,苏江恩已经麻利地点完,笑嘻嘻地望着他。
  叶唯诣没再抗议,沉默坐回去,两人无话,气愤略尴尬。
  苏江恩看着叶唯诣,若有所思,灵光一闪,咧嘴开心的笑了。
  他开心地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出来,坐到叶唯诣脚边的地板上,吹着口哨打开网游首页,抬眼笑着问:“要不要一起开黑?”
  那边苏同学和叶同学正在愉快的开黑,这边万先生与黄先生已经明刀暗枪斗几个来回。
  万明堂以为黄泽霖同苏江恩之间有不正当关系,所以苏江恩在图纸里动手脚,黄泽霖替他担罪责、引咎辞职。
  黄泽霖不知万明堂为何说起这个人,但既然没有牵扯到某人,他也懒得理会、辩解,不置可否的笑了。这更加坐实了万明堂的猜测。
  万明堂不乐意了,苏江恩是他看上的人,朝比奈是他妹妹,这两人都向着黄泽霖,这让从小顺风顺水,在国外也混的风生水起的万大少爷很不顺心。
  “黄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万明堂冷冷地问。他叫人查过,黄泽霖是苏江恩的大学学长,两人可能在大学就有瓜葛。苏江恩特地为了黄泽霖放弃家族事业,来到这个破公司作做什么实习生,看了苏是用了情的。但现在黄泽霖要和朝比奈结婚,蹊跷地是,黄与朝比的交集也是从半年前才刚开始。不论真假,苏是真的以为黄要结婚,才会设计想陷害黄,是报复吗?
  万明堂越想越不舒坦,自己看上的人儿还没来得及疼,就被别人欺负了,他能不生气么!
  “不知道你说什么。”黄泽霖漠不关心,悠然自得地喝茶,赏竹,吹吹风。
  朝比奈见哥哥脸色很差,一副要恼羞成怒的样子,心下叹了口气,身子朝右挪了下,正对万明堂跪坐,正经严肃地说:“哥哥,不要再瞎说了。我和黄桑的婚礼会如期举行,我已经怀孕了。”
  万明堂一口茶含在嘴里噎着,咳也不是,咽也不是。
  黄泽霖抬眼瞥了眼朝比奈,朝比奈盯着他微微点头。黄泽霖皱眉,撇开头没开口,继续沉默地看窗外的竹林。
  万明堂转头望向黄泽霖,对方一副事不关己但又没有否认的态度,让他说不出的变扭。
  “他的?”
  “什么?”朝比奈疑问。
  “孩子是他的?”万明堂指向黄泽霖。
  朝比奈笑:“您说呢?”
  万明堂能说什么?!如果孩子不是黄泽霖的,黄为什么要戴这个绿帽子如果是黄的,那……万明堂想不通,难道黄泽霖和朝比奈是真的要结婚,苏江恩是一厢情愿?
  “这事,苏江恩知道吗?”万明堂看的是黄泽霖。
  黄泽霖懒得搭理他。
  朝比奈有些生气:“哥哥,您为什么总是提到这个人?他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还是您有什么证据说这个人与黄桑有关系呢?您到底想怎么样呢?”
  万明堂看着朝比奈:“我只是不想你被欺负,受委屈。”
  朝比奈的脸微红:“哥哥,我自己的事情我很清楚。现在我即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一个母亲了。我会很幸福。请哥哥好好祝福我们。”
  黄泽霖从窗外收回视线,抬眼看到茶室的上方挂着一张匾额,上面用毛笔书写“和敬清寂”四个字,苍劲刚健、飘洒有致。
  另一边,苏江恩与叶唯诣正吃的正酣畅淋漓,涮好的新鲜羊肉蘸着辣酱,香嫩爽口,虾滑的火候更是下到好处,鲜而不腥,肉汁四溢。还有那烤乳猪,蘸着花生粒儿,真是酥脆香口。
  两人吃的欢,聊的也开。
  从NBA到BBC,火影到海贼,冰与火之歌到行尸走肉,杰克船长到汉尼拔,意外聊的十分投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江恩有点醉了。
  “说实在的,你喜欢黄先生几年了?”苏江恩喝了一大口啤酒问。
  叶唯诣正啃着鸭脖吃的欢,猛地听苏江恩提到这茬,肉渣呛到气管,混着辣椒味那叫一个刺激。
  “咳咳咳咳……”叶唯诣咳的肺都要出来了,脸红到脖子,苏江恩递过一瓶啤酒,他直接整个吹瓶压惊。
  苏江恩看着他喝,接着说:“你别喜欢他了,和我在一起吧。”
  叶唯诣一口酒呛着又喷出来,幸好及时撇开脸吐在地板上,没弄脏食物。
  叶唯诣边咳边擦干嘴角,抬头望见锅对面的苏江恩,只见他两眼蕴着水汽,脸颊泛红,显然喝多了。
  苏江恩很少喝酒,也没真正喝多过,就是毕业散伙饭上也很克制。今儿在自己家里,对面坐着喜欢的人,放松又紧张,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量。
  苏江恩抱着酒瓶对叶唯诣说:“你看,我跟了你四年,你都没回头看过我一眼。现在好了,你终于坐在我对面。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对你特别特别好,绝对不,不让你受委屈。嗝~”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
  叶唯诣懒得理他,用筷子的大头那端抵着苏江恩的额头,把他推离锅边,捞了颗贡丸,自顾吃起来。
  苏江恩不死心,从一旁挪过来,抱着酒瓶对叶唯诣说:“你看你喜欢的那个人要结婚了,我们也结婚好不好?”
  叶唯诣望着苏江恩的醉晕晕的脸,后者睁着明亮的大眼,嘿嘿的傻笑,完全不在状态。
  叶唯诣闷声喝了一口酒,苏江恩松开酒瓶说:“来,我们一起喝,喝酒。”
  说着,苏江恩酒瓶里的酒哗啦全倒叶唯诣的腿上,从大腿一直湿到膝盖。
  “啊,没了。”苏江恩举着自己的空酒瓶委屈的说。
  叶唯诣喝的也不少,裤子湿了粘着腿不舒服,晃悠悠站起来去卫生间拿毛巾擦了擦,顺便洗把脸清醒一点。
  他脑袋很沉,知道自己该走了,本来这次来找苏江恩是想弄清楚一些事,看现在的情形是不行了。
  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苏江恩抱着沙发一角搁那哭,啜泣不止,像小孩子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又不愿别人笑话。
  叶唯诣不爽啦,一脚踹过去:“哭什么,有没有出息!什么事,这么大委屈?”
  苏江恩抱着沙发嚎啕起来:“他不答应我。”
  “什么玩意?谁不答应你?”
  “叶,嗝~叶唯诣。”
  “……”叶唯诣脑子又疼了,看看桌子上的酒都喝光了,跑到厨房翻了一通,没找到啤酒,倒是找到一盒两瓶装的高浓度白酒,像是过年过节送人的那种高档礼盒酒。
  叶唯诣拎着出来,开了,递给苏江恩一瓶,自己拿一瓶,说:“别哭,好好说,来喝。”
  一口白酒下肚,火从胃烧到喉咙。
  苏江恩更不行,一口下去,一阵干呕,抹着泪哭的更惨,哽咽着说:“我,我原来不喜欢他,很不喜欢。凭什么他,他能有那么好的人陪着他。我就一直跟着他,看他什么时候被甩,什么时候不天真的傻笑。然后啊,他就跟这那个人毕业了,我就以为这两个人跟我没关系了。没想到实习的时候又遇上了,他们俩还那么好。呵呵,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呃,真正的爱情。都是骗子!可是四年了,他还是没有表白,他不表白,那个人怎么接受?不接受怎么玩弄他?我就等啊等,等到他被玩弄了再去嘲笑他。可是……没有啊。到后来,那个人要结婚了,他还是不说,就一个人伤心难过,我想去安慰他。可是他根本不认得我,我都搬到他家楼上了,他还是没有注意到我。我啊,看到他傻乎乎去网上下聊天软件,跟别人约炮吗?我就气,我也注册了,嗝~”
  苏江恩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我说我叫阿酥,酥——苏。每天和他一起上下班,坐一趟地铁,在一家便利店买一样的关东煮,他都不知道我,还在软件上跟我说怎么喜欢那个人的事情。我知道,他从来没注意过别的任何人,他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只在乎他自己,为什么他不明白!叶子……”
  叶唯诣脑子更是一团糊,啤酒掺白酒,白的后劲猛,根本招架不住。
  “我不想他好过,我要他认清现实。我说要送他份大礼,其实是把他的设计图纸给换了,呵呵呵,我想他走投无路,然后再帮他,这样他就能看见我了。可是听说他生病了我就不忍心,可来不及了,图稿交过去了。我啊,还去求那个姓万的人渣,压下这个事儿。没想到那个人为了他居然辞职了。你说,那个人到底是对他好呢?还是不好呢?”
  叶唯诣喝的有点大,断断续续的听着,跟着重复:“是啊,是好还是不好?”
  苏江恩抱着桌角,望着天花板:“你说啊,叶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跟我在一起,就不会被耍了。”
  叶唯诣晕头转向,也躺在地板上:“嗯,不会被耍了。”

  真是醉了(一)

  “我觉得,性别不重要,金钱不重要,世俗规矩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世界只有我们才能理解彼此。”
  ——苏江恩的笔记簿
  暮色四合,庭院静静,院内的九曲回廊从茶室开始,临着庭中的草木花树,伸进一潭浅池,一直蜿蜒到池边假山上的八仙亭。回廊内的红漆榆木柱子有些年月,斑驳的柱子顶端挂着一盏木框纸灯,宣纸扎的灯罩上有毛笔书写的小楷。
  黄泽霖身侧的灯罩上印的是:“惜——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站在池上的回廊中,仰头望着天空稀疏的星辰,不发一声。晚风吹过,池中的水泛了一层涟漪,他轻皱着眉,面色沉静,可心里沉甸甸的。
  朝比奈进园,远远的便看见他硬冷挺直的侧影,泛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又觉出那么一丝孤单。
  朝比奈轻声走近:“哥哥已经走了。”
  黄泽霖面无波澜地应了一声:“嗯。”
  朝比奈望了他一眼,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觉疏离。她站在他的身边,看着水池里的灯影,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今天,真的很抱歉,哥哥的话让您困扰了。”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有孩子的事情,我没有想要刻意隐瞒。签订协议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才确定。我没有及时和您坦白,擅作主张在哥哥面前提了,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朝比奈低着头,心中忐忑。这件事情的确是她欠妥,毕竟与黄先生之间的协议中,只提了形婚的条件和双方的权利义务,并没有牵扯到孩子。
  黄泽霖侧过脸,望着她问:“是不知道,还是没有?”
  朝比奈心中一闷,脸红的发热,艰难地开口道:“您是什么意思……”
  “这个孩子,有三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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