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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一只精分大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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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跟柯王二人配合甚好,突然一个人采访我居然有些不习惯,许久未扛的摄像机都沉了几分,偏偏整个一上午,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个没完。
  我顶着一次性雨披,拍完最后一个镜头,跟对方要了材料,果断打车回台里。
  台聘考试分为两个部分:笔试和实操。都是字面意思,笔试考新闻评论和新闻稿的现场撰写,实操则是对非编系统、各类型摄像机、调音台、灯光和现场的使用调度水平。
  说实话,除了没看过王之薇录像外,我并不觉得这些考试能难倒他们两个……
  只是这代表今天的采访,上载,写稿配音和后期制作全是我一个人的事!下午我瘫倒在配音室的时候,从未有一刻感觉到那两位小天使是如此重要。
  考试等到快下班才结束,临下班时我也接到了主任的通知:我和柯涵后天就要去电视塔值班了,补上个月欠下的“债”。
  今天机房的人不多,大概记者们都去围观徒弟考试了。我想着回家要收拾的东西,感慨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一边往非编线上拖着画面,不过想到要跟柯涵独处好几天,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快了起来。
  想谁谁就到。一双手伸到我肩膀上,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我没有回头也没说话,继续把手头上的片子编完。
  毕竟被人一撩就想硬也太丢脸了不是!
  可是那双手按得我实在太舒服了,还有拓展探索区域的意思,一只手温柔地摸过我后颈,抚过喉结,捏了我的下巴后,轻轻揉了揉我的耳垂,害得我全身一抖,差点把画面删了。
  而另一只手顺着我衬衫领口细细摸进去,伸到胸前关键处……轻柔地打圈……游走……最后□□地一捏!
  “白日宣淫!”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反手抓住作乱的人,四下看看没人才放心。
  柯涵的磁性声音像接了音箱,带着那点邪恶挑逗的笑意在我耳边放大:“都说了,考试过了,就可以每天在单位猥亵树树老师。”
  这个称呼让我猛然红了脸,嘴硬:“不许叫我小名!谁操谁还说不定呢。你俩考试怎么样?”
  他不置可否:“你分分钟就要出名了。”
  “什么意思?”
  “带出两个得意门生啊。”
  “哈,看来你们表现都不错,我……”我突然结巴了一下,柯涵和王之薇在考试上大放异彩,我明明应该开心,可一想到他们专业技能好,肯定要被别的节目别的频道的领导看中,被调走的可能性很大。台聘之后出了成绩很快就会抽调,王之薇来得晚,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想到柯涵也要被调走,我心情不可抑制地低落下来。
  “你什么?”
  “考好了我请你们吃饭。”
  “那就走吧。”王之薇不知何时进了机房,我赶紧自检跟柯涵有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还好他已经把手抽出来了,现在只是比较“随意”地搭在我胸前。
  “嗯……这么有自信啊。”
  “下周的成绩单一出,肯定不会白让你请这顿饭,快走,我想吃肉!”这丫头混熟之后倒是没有那么盛气凌人,就是有点没大没小,不过很懂分寸。她在柯涵和我面前经常一副妹妹的姿态,我俩也乐得惯着她。
  我们就选了离单位比较近的一家烤肉,三个人各开各车(这组搭档经济水平都很不错),也方便各回各家。
  涂辣酱的五花在烤架上滋滋作响,在视觉上给人以鲜明的诱惑,我和王之薇一边聊天一边等肉,柯涵是负责烤的那位服务生。
  “唔,对了,后天去电视塔值班了。”
  “哦。”柯涵眯了眯眼睛:“这么突然。”
  “嗯……我得带电脑去打游戏。”我琢磨着还是得把电脑带上,毕竟昨晚我又掉坑去了。本来是要问寒初打不打比赛,结果……
  我:“8月末的浮云之巅交流赛你要不要去啊?”
  寒初:“还在考虑,你想?”
  我:“啊……只是问问,毛驴跟我提了,你要组战队的话他想去。”
  寒初:“好,你想的话我就去。”
  我:“……啥?”
  寒初:“不过你要陪我一起。”
  寒初:“就这么定了,这几天单位有点事情,周末我会安排训练计划的。”
  然后当天晚上他就拉了我和毛驴进队,我是九弦辅助加输出,寒初羽神可T可输出,毛驴的机械之王强力输出控场,又拉了一个公会里的靠谱的圣手,只差一个纯输出的职业——来个自然天使最好了。
  寒初说最后一个位置还要再想想,就空了下来。就这样,队伍成员就定了下来。
  “啧。”柯涵拿根筷子戳我脑袋:“网瘾少年。”
  饭毕三人从烤肉店分手,我开回公寓时,发现柯涵的车也跟着溜进了小区里,我一个急刹,他的大宝马差点追了尾。
  我俩一边扯淡一边走到我家楼下,见他还要跟,我总算是扯不下去了。
  “干嘛,想登堂入室啊。”
  “白天严禁图谋不轨,只好晚上下手咯。”
  “讲真的,你来干嘛。”
  “要答案。”他温柔地扣住我一只手,我松不开更不忍心推他,任他像只金毛粘着我。
  “别闹,不是才说完这件事吗?”我真觉得距离他跟我表白才过了几天而已。
  “我也认真的,你知道的,最难熬的时间就是等答案的时候了。”柯涵今天穿了身运动服,阳刚之气侧漏,头上随便架了副墨镜,冲我一笑就是一个暴击伤害。说真的,帅出柯老板的新高度。
  我看见他假装委委屈屈的样子,居然没有笑出来,反而心软得一塌糊涂,反手抱住他,想了一会,把那个犹豫了很久的答案告诉他:“跟我在一起吧。”
  柯涵在我怀里一震,刚要起身,被我用更大的力气箍住:“柯涵,人做承诺的时候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做到,但毁约时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但是在我这,没有回头路。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想好,要跟我,过一辈子了吗?”
  我确定自己遇见了想执手的人,却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安稳一生。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居然想笑,谁让我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在长久的怯懦中走出勇敢一步。
  那我就把心剖开奉上,随你撒盐还是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囤字数准备签约 不知能否成功QWQ 更新略微慢一点……抱歉_(:з」∠)_

  ☆、子非吾,不知吾情之深

  柯涵很久没有说话,久到陈梓霖手上力气都松了,似乎是想尴尬地放开他了,才用力把人搂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其实我写新闻稿还是后学的。”
  陈梓霖本来做好他拒绝的准备,结果这神来一笔搞得一脸懵逼。Excuse me?这是苦情档,你走错片场了吧?
  树树同学联想了半天也不知他要说什么,又觉得刚才已经豁出去告白了,现在直接问实在有点丢人。柯涵可能察觉出他的苦恼,笑了,随后用特别诚恳的语气说:“我说话技能没有点满,所以回答可能让你不太满意……”
  看得出来,他在紧张。这个认知让陈梓霖感觉非常新奇。
  因为自己父亲也是生意人,知道柯涵以前是公司老板后,陈梓霖基本上就拿自家老爹的标准来衡量以前的柯涵:每天出入高级场所见客户,扛下压力让公司渡过难关,大事当前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甚至……跟寒初那种无法打破的沉静有一点像。
  一个这样的人,现在居然窝在自己怀里,用紧张到略微发颤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让他满意。男人天生就喜欢这样的征服,更何况这样的征服是一个他认知上的强者。
  随后的事情让陈梓霖差点就起飞了。
  柯涵吻了吻他的耳垂,退后半步单膝跪在地上,小区里的路灯散出温暖的黄色,在他眼里映出点点荧光,他仰起头温柔一笑,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人想要抚摸,整个花坛的万紫千红都黯然失色。
  很久之前陈梓霖曾见过这样的表情,是柯涵帮他敷衍徐亦聪用的权宜之计。但现在,这个笑容,完全属于他。
  “别的不敢保证,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柯涵声音低沉又磁性,轻轻飘散在夏夜里,“相信我,我的喜欢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过一辈子,答应你。”
  “嗯,那你可跑不了了。”尽管已经全力故作平淡,陈梓霖还是微微哽咽。他从柯涵的声音里听出了太多感情,如他所说,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柯涵还藏着深不见底的爱。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跪在地上说“我答应你”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不对,陈梓霖赶紧把人拉起来:“又不是求婚,不要乱跪。”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柯涵一脸正经表情,把人压在车上。
  陈梓霖翻个白眼:“阁下如此娴熟,看来以前阅男无数啊。”
  “原来献身于科学事业,哪有时间撩汉,不对,撩妹也没时间啊,我以前是直的,从没阅过男。”气氛一旦轻松起来,柯涵马上恢复又暖又皮的本性。
  “按电梯。”陈梓霖颇无奈地一扬下巴。
  柯涵早在等他这句话,勾起一边嘴角冲他一个wink,这一下暴击愣是让陈梓霖脸都红到了耳根,半天没反应过来。
  两人从认识开始就撩,现在真的在一起反而有点尴尬,还好柯涵脸皮略厚,先在电梯里握住陈梓霖的手,在监控下不敢造次,手牵手走到公寓门口。
  陈梓霖刚想掏钥匙,柯涵一拉他:“别动,我来。”说罢从后面贴上他后背,这边手依然牵着陈梓霖,一边伸进他裤兜里去,以一种调情般的速度拿出来放在他手里。
  柯涵握住他的手将钥匙抵在锁孔里,轻轻舔舔他的耳朵低声道:“亲爱的,开门——”
  钥匙缓慢□□锁孔,让人想到某些带颜色的暗示,柯涵好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放,耳朵被舔()弄的感觉让人战栗,陈梓霖全身都软了,赶紧开了门拉着人进房间,还没开灯就再次被压到墙上。
  黑暗中只有窗子那边透进来点点灯光,这让其它感官更加敏锐,两人本就都出了一层薄汗,纠缠着抱在一起时,感觉荷尔蒙浓度在直线飙升。柯涵已经把怀里的人扒了个半光,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陈梓霖的唇,假意征求实则诱惑地问:“要接吻吗?”
  陈梓霖被他挑逗得裤子都快顶破了,被问得脑子清醒了一瞬,终于认识到,这个人已经不再是他感情里的不确定因素,他们已经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最重要的是,柯涵保证的那句“爱你的时间,可以到生命终结”。
  虽然是像哄小孩一样的保证,但他这样说了,他就愿意相信。
  脸皮薄的树树想到这句表白,靠在柯涵怀里,从萨摩乖成了小白兔。他抬手圈住柯涵的脖子,抬头寻到他的唇,毫不迟疑地贴上去。
  四唇相触时,两人呼吸俱是一滞,随后心有灵犀地同时加深这个吻。陈梓霖一直心心念念着“与子偕老”,现在真的有这么个人为他做了幼稚而真诚的保证;而柯涵两年多的暗恋也终于有了结果。
  他们都明白这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个亲吻,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享受此刻同恋人的亲密接触。
  柯涵本想把人送到家里,吃口豆腐就走。结果他的树树如此主动,淡定如他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任由□□焚尽理智。
  陈梓霖只感觉一双有魔力的手从赤()裸的上半身向下探去,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摸过他的臀部,又滑到身前,却不握住关键的地方,只拨弄一下就抚到了大腿根。
  他被摸的难受,伸出舌尖跟柯涵相抵,含糊不清地问:“要洗澡吗?”
  收到脱衣服暗示的人从善如流,两人一瞬也不舍得分开,亲吻着挤到卫生间去,花洒里的温水浇下来,湿淋淋地唤醒剩余沉睡的欲()望。
  衣服已经脱光了,柯涵一手帮恋人打着飞机,另只手伸到陈梓霖的后()穴去,试探着往里戳弄,又想起什么,抬头寻找,末了把沐浴露拿过来看成分。
  “还好是温和滋润。”柯涵故作轻松,挤了一把沐浴露在手里,先在陈梓霖菊花周围打转,随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扩张步骤进行得很快,柯涵□□三根手指时,陈梓霖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后面滑()腻腻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对待会的“正戏”既期待又抗拒。
  柯涵手上顺了沐浴露,把陈梓霖往卧室抱过去。
  陈梓霖清晰地感知到抵在腰间的硬物,两人灼热的体温氤氲着情()欲,只是听着恋人压抑的喘息就让他不能自已。
  这一刻,柯涵也同样征服了他。

  ☆、不能描述的后遗症

  不知为何,在这种关键时刻大脑突然就掉线了,柯涵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思索他去的是哪家健身房。
  说实话,老子虽然是个gay,但还是正经八百的处男,最多把撸管交了出去,后面还从没用过,就在我又想着为什么莫名是我在下面时,柯涵已经扶着老二往里顶了,这一下马上就让我回魂了。
  不是!一般!的!痛!非一般的!痛!
  “呃……!”我只感觉后面被一点点撑开,开始还能忍受,但越深入越痛,括约肌像被强行撕开一般。我不想让柯涵不上不下地难受,没再鬼嚎,默默忍着这波痛过去。
  还好柯涵从来体贴入微,这时候也不例外,他估计见我表情难受,微微退出去,又抹了一把沐浴露,来回小幅度动着,幅度越来越大,清凉的感觉也去了大半不适。我看他忍得汗都流下来了,心一横,冲柯涵眨眨眼,一勾手指。
  我看到他眼里倒映出我全身泛红的样子,眼睛里泛着疼出来的水光,却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卧槽,我自己看了都硬起来了,柯涵还能忍着不动真乃成大事者。
  日后再说吧……反正老子没这么受……我勾住柯涵的肩膀往下拉,轻轻吮了他的喉结一口,再一路吻到耳根旁,低声刺激他:“你现在不喂饱我,以后就真的不知谁操谁了。”
  柯涵本来就忍得辛苦,听到我这句话,哑着声音苦笑:“树树,你真是——”
  “嗯啊!”撞击太过突然,柯涵那活儿整根没入,我被撑得失声叫出来,身上开始发热。耳边回荡着他暗哑的声音,所有感官都冲向身下,太大了,他太大了,加上是我的第一次,总之,撑得我涨涨的。
  这么想着我顺口就说了出来,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胀了胀,柯涵小幅度动起来,但力气很重,撞一下是一下,把我本来就不剩多少的语言组织撞了个支离破碎。
  撞着撞着,我突然感觉里面某个点被戳了一下,那种又爽又麻的感觉潮水般涌来,我直接颤抖了一下,憋在喉咙的□□也溢了出来。
  柯涵又缓慢戳弄了一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抬起我一条腿,对着刚才那一点快速顶弄起来。
  快感不停息地从身体内部传来,我爽得失去理智,早顾不上压抑,一声比一声叫得狠,自己听了都觉得浪。
  柯涵听到我的叫声,报以更加激烈的撞击和摩擦。他拉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在我大腿根部投出一片阴影,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性感的腹肌被汗浸得闪闪发光,他那种温柔又隐隐发狠的表情深深刺激到我,本来疼到没力气的小兄弟也彻底抬了头,我甚至开始抬腰迎合柯涵。
  再换体位的时候,我挣扎着把灯关掉了。
  我数不清这一晚跟柯涵折腾了多少次,适应之后的快感鲜明地烙在身体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清楚。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时,才感觉回到了人间。
  清醒过来才想起昨夜醉酒般的纵()欲,老子的初夜就这么没了。柯涵的手还搭在我腰上,这货昨晚找到了我里面的敏感点,装了马达一样往那个地方顶,简直要了我的老命,激爽与痛苦齐飞。
  想起来明天要去电视塔值班,今天还有一个采访任务,我还是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卧槽!”我惨叫一声,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屁股会疼,但没想到连着腰也这么疼,柯涵在后面不甚清醒,还是伸手帮我揉腰,被我打掉狼爪子。
  “别浪了!今天有采访,赶紧起!”
  “好累——”柯涵居然妄想撒娇,扣住我的腰不让我起床。
  “好啊。”我淡定道:“下次我们内外换换,你躺着享受就好了,累的事我来。”
  柯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正色道:“快起床吧,今天还有采访。”
  王之薇的优点很多,比如除极特殊情况,从不迟到。我一瘸一拐地(其实是菊部疼痛)走到办公室时,她已经半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听见柯涵我俩进来,抬起一边眼皮扫了我们一圈。
  “哟,昨晚才一起吃了饭,怎么今天就变小儿麻痹了。”
  我被她刷子一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戳戳她的脑袋:“不这么毒舌我们还能做师徒。我先去楼下借机器,待会等我电话下楼。”
  今天采访有车来接,我一开车门就看见后座没放那种凉垫,正好适合我这种屁股还疼的人,先下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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