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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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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索性在院中四处查看,却见另外三侧的房门却未上锁,也都没有点灯,她“吱呀”一声推开其中一扇门的时候,提心吊胆了一下,怪自己有些鲁莽,但幸好未见任何人影。屋子倒挺大,也是书房的布置,却积满了灰尘,大概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她打量了一眼桌上,笔架和砚台间竟已经接起了丝丝缕缕的蛛网。那墙上依稀挂着一幅画,画着一座孤峰,山顶旁侧枯枝上立着一只麻雀,马啸啸不懂画却也觉得此画看着甚是凄凉。
  再细看,那旁侧题诗两句“青山渐高日渐低,荒凉孤雀一声啼。”下有印章“宁衍”二字。
  她恍然大悟,知道这书房主人原是谁了。马啸啸蓦地来了兴致,在这屋里仔细转了转,既然那玉曾落在李彦手里,搞不好这屋里能寻到些蛛丝马迹。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大多是些书画,放在平日,马啸啸肯定偷藏几幅,想着穿回去卖古董,可现下回不回得去都是未知数,她便忍痛将字画一一放回了原处。
  除了书画,她还看到了好些书信都来自同一个人,信封上的字娟秀清丽,写着周宁衍的名字,落款单名一个“雪”字,连马啸啸这么迟钝的人都颇觉出些旖旎情怀,但出于自身高度的职业道德,马啸啸忍住好奇没有拆开来看。
  摸索了半天,马啸啸一无所获。夜尚早,她便去了另一间房。
  这间房满是书架,打扫得纤尘不染,倒像是常用的房间了。她从书架这头看到那头,除了墨家书籍,也兼有孔孟,庄子,吕氏春秋等书。她想起书架上总有暗格机关的可能,于是开始一格一格仔细查看,可惜毫无异常,正心灰意冷间,却发现自己刚从最末一排拿起来的那本《战国策》有些古怪,此书乍一看比板砖还厚,捏在手上却明显不够重量。她忙打开书来看,里面果然是个镂空的暗盒。
  盒面上有个奔腾的马形图腾,马啸啸稳了稳神,仔细看了看那暗盒,确定没有狠毒的机关后,才打开来看,不料里面仅有一本薄薄的白皮书,满篇都是用一种她不认识的文字写的,并配有山川湖泊的形制,仿若地图,马啸啸觉得那文字与她以前在故宫里见过的满文有些相似。心下不禁生疑,这镇天府里为何会藏着这样一本诡异的书籍?
  还来不及她细想,屋外突然传来缓缓的脚步声,吓得马啸啸一颤,赶紧将那图册放回暗盒,关了书,放回原处。脚步声停下,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微开了门缝往外瞧。
  来人披着貂裘站在那荒废的书房前,马啸啸定睛细看,那人头发花白,正是太君,不免一惊。这冬夜清冷,老太太没事跑这儿来做什么?
  马啸啸透过门缝只可远远看着太君的侧脸,见她望着书房门却迟迟没有进去,脸上不复平日容光,却满是悲戚。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仍可听见太君幽幽一叹:“衍儿。”
  马啸啸惊讶得睁大了眼,太君深夜风露而来竟是为怀念自己的孙子,看着她略微佝偻的侧影,心中便有些不忍。
  到底是至亲骨血,马啸啸不知道此刻这太君究竟知不知道周宁衍还活着,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平时见她与周宁麒也是其乐融融,难道不知?这周宁衍本是镇天府的二公子,小王爷,如今她在府里却从未听人提起过,难道是周宁麒不许?这太君站在院子里,却不进去,难道也是此缘故?还是怕睹物思人?这周宁麒到底是周宁衍大哥,一脉相承,血浓于水,难道真真一丝情谊也无?
  马啸啸也不知道这太君立了多久,但见月影斜照,她的影子拉长在地上,变换了几个角度。她才慢慢地转身离开,马啸啸见她通过周宁麒的书房走出了院子。
  心下一个激灵,这太君原来也有这书房的钥匙。
  马啸啸心中思量,今日周宁麒让她回太君身边伺候,未必不是好事。等了一会儿,她又悄悄地翻了墙头,回了自己的小院。
  今夜她带着一个疑问而来,却带着无数疑问而归。
  马啸啸不禁觉得,李彦从前贵为镇天府小王爷,也曾父慈子孝,恣意山水,红颜绕怀,好一出鲜衣怒马的人生,不料父王暴毙,一夜倾覆,为至亲所害,与至亲相隔,落魄街头,该是何等落差,其中不愿不平不甘不忿,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刻,马啸啸忽然觉得从前他的所作所为皆有因果,皆为情有可原。
  第二日,太阳将将升起来的时候,马啸啸便去向太君报到请安了。
  太君起得早,已经在正殿坐定,大丫鬟素喜正在煮晨茶,水咕噜噜地冒泡响着,茶香混着芝麻香,铺面而来。马啸啸因为有了昨夜的观感,对这准她进府的太君好感更甚,见了太君,倒是真心实意地福身道:“给太君请安。”
  太君见了马啸啸,面上也是一喜,“快起来吧,你这丫头进府半月,也不常在跟前儿,昨个儿听宁麒说,派你过来伺候,我听了,心里倒是欢喜。”
  马啸啸直了身子,“民女想着能来太君跟前儿伺候,心里也很欢喜,但就是手脚比较笨,还望太君多担待。”
  太君又是一笑,“我瞧着你倒是伶俐。”又唤了身旁的大丫鬟,道,“素喜,这啸啸丫头来了宅院,你多带她熟悉熟悉,杂事就免了,到这殿前候着就行。”
  又看了马啸啸还穿着秋天的衣裳,外面套着个不算厚的夹袄,又道:“你待会儿差绿意去取新制的冬衣,给啸啸拿几套合身的。”
  马啸啸霎时有些感动,觉得这太君虽然半世荣华,倒是真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难怪当年福王宁肯得罪皇帝,也要率兵救母。
  又福了福身,谢道:“谢太君恩典。”
  陪着太君又说了会儿话,马啸啸才跟着丫头素喜在这栖芜院里四下逛了逛,院子不大,只有几处屋宅,和一个小型花园,比马啸啸原先想的倒要朴素上许多。心道,这太君果然不喜张扬,与她那个几乎坐拥一阕江山,把屋子修得跟皇宫似的儿子不是一路的。
  “你新来我们院子里,有些规矩还是要明白的,除了晨起请安,伺候茶水以外,晚上我们几个丫鬟都是轮流值夜,守在外间伺候。”
  马啸啸一面听素喜说,一面思量她要如何得到太君那把钥匙,或者如何问一问太君那镇天玉。
  转过拐角,一抹绿色闪了出来,马啸啸见来人脸上带着笑,正是多日不见的绿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绿意的狗尾巴草

  绿意手里捧着衣物,率先开口道:“想不到马姑娘这么快就又回了王府,真是可喜可贺。可巧那日,我也躲在亭子里瞧见了马姑娘的舞狮,真真是精彩。”
  马啸啸笑着答道:“哪里哪里,不过雕虫小技罢了。”她虽然猜测这绿意是李彦的眼线,可不能确定,心想着往后再作试探,王府内要有个人照应也是好的。
  绿意把手里衣物往前一递,“喏,这是太君吩咐给你找的冬装。”
  马啸啸忙伸手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果然厚实,袖口和领口都嵌有一圈绒毛,摸着也暖,“谢谢你了。”这些天,她不是不冷的。
  绿意摆了摆手,看向素喜,问道:“素喜姐姐这是要往哪里去?”
  素喜指了指马啸啸,道:“太君吩咐我带马姑娘四处看看熟悉一下院子。”
  绿意伸手轻轻拉了马啸啸一把,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那哪里用得着劳烦姐姐,我自带她。”
  素喜沉吟了片刻,“那也好,我炉上也正煮着茶,你既得了空闲便带她去吧。”
  绿意应了,拉着马啸啸便走。
  走得有些远了,马啸啸才听绿意开口说道:“那丫鬟素喜是太君身边的大丫鬟,跟了太君七、八年了,是个茶痴,最爱煮茶,其余三个殿前丫鬟都是去年新近的。你说话做事要有分寸,不能让她们寻了你的错处,到时撵了你去,谁都救不了你。眼下,太君喜欢你,可日久天长,你要好好打算。”说罢,转身看着她,目光复杂。
  马啸啸不知道绿意为何要和自己说这般,自己先前统共也没和她说过几句话啊,难道真是李彦的眼线,她想了想措辞,委婉问道:“你本是知道我的?”
  绿意模棱两可回答:“本是不知道的,后来才知道的。”
  马啸啸心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啊?她先前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女的,后来才知道的,又问:“你是故意带我去香铺的?”
  绿意四下看了看,待确定没人,才答:“本是无心的,我本是约了那人在香铺外见,无意中提到了你,那人便在香铺外等着你了。”
  那人不就是李彦嘛,马啸啸惊讶问道,“你如何向那人提起我的?”
  绿意想了想,“描述了你的长相,说你进府不久,好吃懒做云云。”听到这里,马啸啸皱了皱眉,绿意兀自笑了笑,接着说,“在那之前两三个月,他便叫我留意一个叫马啸啸的公子,可没想到竟是你。”
  马啸啸算了算时间,觉得蹊跷,进府之前她一直与墨子昂在一起,李彦怎么会知道她要进府?难道一直跟踪她?吃饱了没事干啊。越想越奇怪,难道他远在皇城那会儿,却一直知道自己跟着墨子昂?
  绿意见马啸啸若有所思,继续道:“他也是你进府不久前,才到江南领了官,你在半山坡见到他的那日,他惩治了两个狗官,堵住了他们的口。”
  半山坡?马啸啸倏地想起那日墨子昂就是带着自己在那里识破了李彦的身份,原来他早知道了?那这么说来那另外两个黑衣人就是被堵住了口的狗官。她越细想越心慌,原来自己这一路竟从来没有离开过李彦的监视。那墨子昂……他知道吗?
  马啸啸抬头定定地看着绿意,“那你究竟是谁?”
  绿意探了探身子,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原是小王爷院子里的丫鬟。”
  马啸啸心道果然,却听绿意又道:“我自小便来了王府,自先福王以后……丫鬟小厮换了一拨又一拨,原本的旧奴仆都散了,我因没有去处,太君便把我放到了内务所。直到前些日子,我才得了那人的信,没想到他还活着……”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
  马啸啸忙打断她,“那他有没有叫你带什么话给我,有没有说关于狗尾巴草啥的?”
  绿意茫然地摇了摇头。
  马啸啸叹了一口气,“那你可知福王……”她斟酌了半晌,“是怎么……呃……驾鹤西去的?”
  “驾鹤西去?”绿意一字一顿,又是一脸茫然,却忽地反映了过来,“哦……你是指……”绿意做了个刀抹脖子的动作。
  马啸啸点点头,想这丫鬟现在看来倒真有几分活泼可爱。
  “福王是同王爷和小王爷出去巡猎时暴毙的,人抬回来时已经仙去了。”
  “那为何说是小王爷动的手?”马啸啸不解。
  “因为……”绿意咬了咬唇,“因为王爷和好些个奴仆当时都眼睁睁看见,福王倒在地上胸口淌血的时候,小王爷就站在旁边,手里举着带血的长剑,神色癫狂。”
  马啸啸心下大惊,难以置信。
  “可是……可是……我打死都不会相信,人是小王爷杀的。”绿意急急地解释道。
  马啸啸看着绿意摇了摇头,心想你相信不相信有什么用啊,铁证如山啊,人证物证俱全,懂不懂啊,凡事要讲求证据啊,却还是接着问,“那后来呢,小王爷就认罪了?”
  绿意表情苦楚地摇了摇头,“隔天,小王爷才仿佛神智清醒了些,听说福王已经先去,双目赤红,就欲拔剑刺杀王爷。”
  马啸啸又是一惊,忙追问道:“为什么?”
  绿意摇头,“绿意不知,可众人只道是小王爷疯了,为承袭爵位,不择手段。”她顿了顿,又道“可小王爷从来就不曾稀罕那劳什子的爵位,他从前曾说过只求一生闲散逍遥,富贵功名皆若浮云。”
  马啸啸心下恍然,“那后来呢?”怎么会落到如难泥一般摊在街上的地步。
  “他欲拔剑刺杀王爷,可王爷武功高强又驯养了一只白头黑雕,小王爷哪里是他的对手,那黑雕扑将过来,小王爷忙着闪避却被王爷一箭击倒,重伤在地。后被送到房间,好生安置,岂料当夜房间就起了火,抬出来的只有一具焦黑的尸体了。”说到这里,绿意还是隐隐眼圈泛红,“众人都说,小王爷失了心智,弑父害兄,却终于畏罪自尽。”
  马啸啸听罢,细细想来这故事里疑点实在太多,她看李彦倒正常得很,哪里有一星半点疯癫之相,而他又是如何从火屋脱困,停了片刻,问道:“那眼下,你再见那人,他是如何对你说的?”
  绿意一听,只缓缓答道:“那人只说,因果必报,时候未到。”
  马啸啸一听就怒了,他妹的,能说点儿建设性的不。
  黄昏时分,外城里还是人来人往,马啸啸在路旁吃完了烧饼,一脚踏进了城西新开的麻将庄。这才当差第一日,信息量实在太大,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想来想去,过来数钱,无疑是百里挑一的放松好法。这么想着,马啸啸便一脸笑意地进了麻将庄。
  店主徐寿见着门外进来一个妙龄少女,梳着长辫,衣着不俗,湛青色的袍子绣纹精美,袖口和领口处都嵌着一圈细白绒毛,衬得来人明眸皓齿,巧笑盼兮。他忙身随心动,来到门前,实践了从前马公子教他的“服务意识”。
  “这位姑娘,是来打牌还是买牌?”笑得一脸谄媚。
  马啸啸看见来人,惊呼出声,“徐寿,几月不见,人倒是瘦了。”
  徐寿一愣,仔仔细细看了看这个知道他名讳的姑娘,确确实实是没有见过的,茫然问道:“姑娘,怎知小生名号?”
  却不料那姑娘大笑,脸凑到自己面前,“怎么不认识你老板我了吗?”
  惊得徐寿连连后退,定了定神,再细看,他的老板?除了李彦,这天下就只有……有些不确定道:“马……马啸啸……”
  “正是小爷我。”马啸啸得意地扬了扬头。
  徐寿满脸震惊,做梦也没有想到那邋遢的乞丐头马啸啸竟是个眼前这个女子。再仔细端详她身上的绸缎做工精致,必是出自大户,于是在心里思量,这马姑娘必是大户之女,从前不幸遇难,流落街头,只得以骄悍之姿保护自己,眼下终于认了亲,恢复了女儿身。只怨自己从前有眼无珠,错过了蒙了尘的明珠,不然已经与她喜结良缘,成就了一篇佳话也说不定,顿时痛心疾首,难怪当日不管是那李彦还是那曾经见过的丰神俊朗的青衣公子都曾同这马啸啸在一起,不禁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马啸啸自是不晓得徐寿心中曲曲折折,只见他一脸呆滞地望着自己,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徐寿,徐寿,回神啦,我还有要事问你。”
  徐寿听见马啸啸唤自己倒是也回了神,面上有些赧颜,“不知马姑娘今日来有何要事?”
  “我嘛,来看看账本。”马啸啸一面往里走,一面问,“近来生意好不好?”
  徐寿跟上,到柜台后拿了账本给她看,又答道:“生意算是不错,可是……”
  “可是什么?”马啸啸忙问。
  徐寿有些为难,“可是无论是来这里打牌还是玩牌的人,都是寻常百姓,像马姑娘你之前说的赢家的赏银给的极少。”
  马啸啸扫了一眼打牌的人,确实衣着朴素,又看到不远处的楼梯,问,“你这里共有几层?”
  “统共两层。”
  马啸啸沉吟了片刻,“你找人打些带金的牌子送给城里和周边的大户,就叫我们这里的贵宾客户,再附赠一副精巧的竹牌。然后,差人重新布置二楼,分成若干隔间,布置得雅致些,唤做贵宾间,只有持贵宾金牌的人才可专用。”
  徐寿一听,顿时觉得是个好法子,又多看了马啸啸几眼,叹道不仅模样好,更兼心思细腻,更加肯定从前她果然是蒙了尘的明珠。
  马啸啸又在麻将庄里四处转了转,这徐寿也算是管理有道,麻将庄里的人事倒也井然有序,只是不知道其中李彦又出力多少,于是转头问徐寿道:“平日里,李彦都来这里吗?”
  “平日几乎不来,除非有要事,我便送信给他。”
  “怎么个送信法,送到哪里?”马啸啸不禁问。
  “我这里有几只信鸽可专用送信给李公子的。”
  马啸啸一听此言,甚是高兴,“那如此甚好,你便写信给他,就说我要见他。”
  她要问个明明白白。
  临走前,马啸啸照例抽了成,分了红,见徐寿竟比平日大方许多,马啸啸乐开了花。揣着银两,走在街上,心情顿时舒爽不少,马啸啸走得逍遥,不时四下张望。
  刚转过街角,抬眼却见对面有一身影,十分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夜深的狗尾巴草

  马啸啸机灵地闪入了身侧巷口,待那人走远了一些,才闪身出来,走在其后,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今日,那人未着铠甲,但还是配着长剑,正是那当日马场里的肖陆,肖都统。
  马啸啸见他旁边还伴着一个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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