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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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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你仰仗,你倒也算是义举。”
  墨子昂面色稍缓,仍旧苦笑地摇了摇头,这和他心中的孝义之举却是大相径庭。
  马又行了两步,他开口问道:“那你幼时又是有何理想?”
  马啸啸听罢,笑了笑,道:“还不是和别人一样,小时候都想当个科学家。”
  墨子昂大为不解,“何谓科学?”
  马啸啸心道不好,挠了挠头,只得说:“这世上有许多事,有不能解释的,也有可以解释的,这其中可以被人解释的便叫科学。”
  抬眼却见墨子昂仍是不解,她便举了个浅显的例子,“从前有个人叫牛顿,有一天他坐在一棵果树下,抬头见果子掉了下来,于是他就想为什么这果子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或者往左往右,所以他就开始研究,发现了是因为有一种叫引力的东西,使得所有东西都会往下落。”
  墨子昂听罢怔了半晌,只道:“闻所未闻。”
  话音刚落,两马亦行到山间一处溪流旁,墨子昂的马弯下头开始饮水。
  墨子昂也下了马,从马鞍上的袋子里摸出一个水囊,在溪边取水。
  马啸啸见状,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一路兴高采烈地只带了杏花饼出门,并没有带什么水囊,只得叹了口气,下了马,走到溪边正欲用手捧一口水喝。
  却见墨子昂取了水却也不喝,只将水囊递给了她。
  马啸啸接过水囊,愣愣地说了句:“谢谢。”又见墨子昂兀自捧水来喝。
  她的视线不自觉就落在了他喝水的唇上,微带着湿意。她脸上一热,忙别开了眼。
  隔了一会儿,马啸啸才找话问道:“这是你第二次来峭壁峡?”
  墨子昂点了点头。
  马啸啸又问:“你去过很多地方?”
  墨子昂再点了点头。
  马啸啸颇感好奇,于是问道:“那这大穆国内,你最喜欢哪一处地方?”
  墨子昂听罢,沉吟片刻,答道:“最喜邺城,地处西北,近鲜卑亦近西域,三地风俗交织,别是一番韵味。且在邺城城北,还留有一段旧时魏国长城,城墙两侧泾渭分明,北为浩瀚沙漠,南为松绿山丘,极目远眺,景象颇为壮观。”
  听得马啸啸也不禁点了点头,叹道:“有空,我也想去看看。”
  墨子昂未再说话。一时之间,只余浅浅溪流水声萦绕,马啸啸听见几声林间鸟鸣,抬头只见阳光透过树缝,点点斑驳,却看不见鸟的影子。
  她低头看那溪流顺着山间留下,忽然想起从前南下之时,她和墨子昂经过一处极冷的水潭,里面全是绿色水草。
  她思量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有一次我落水,你跳下水潭救我。”见墨子昂微侧了头看着她,又接着说道,“后来上岸的时候,我偶然看见你背上有好长一条伤疤,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受的伤么?”
  马啸啸问完便觉忐忑,抬眼却见墨子昂神色未变,转过脸凝视着浅浅溪流,默不作声。
  马啸啸正心想此问甚是莽撞,他不答也可,却听他缓缓说道:“我十三岁那年,随家中几位长辈去西南蛮夷地带游访,在南苑北山下,路遇十数个蒙面歹人打劫一处落魄村落,深感不平。我那会儿初学武艺,虽是略懂皮毛,可心高气傲,虽然家中长辈劝阻,我还是提了长剑与人相搏,虽有家中几位长辈相协,却仍是寡不敌众,被歹人挟了去。”说到这里,墨子昂便停下了。
  于是马啸啸开始在心中自我发挥,许是那一伙歹人心生怨毒,好生折磨了墨子昂,便也没再细细追问。
  然而,墨子昂未再诉说的是,当年他虽年纪轻,武艺却是不俗,他连夜便从那伙草莽歹人处逃将出来,却不料遇到了南苑平阳公主一行,被朱破生生擒住,几经折磨,才有了背上的伤疤。
  马啸啸坐在水边,身上还背着装有杏花饼的食盒,正寻思着怎么开口,却听墨子昂识趣地问道:“你背上背的是何物?”
  马啸啸听此一问,霎时喜形于色,忙解了包袱,掏出食盒,推到墨子昂面前,说道:“这是我昨夜做的杏花饼,带来给你尝尝。”抬眼见墨子昂脸上俱是惊讶之色,她忙又补充道,“我先前尝过的,很好吃的。”说罢,重重地点了个头,以表真诚。
  墨子昂低头,打开食盒的盖子,只见几块杏花饼四分五裂地摊在盒子里,内里的杏花红馅儿也散了出来。
  马啸啸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她犹不解,却见墨子昂看向斩鬼。
  马啸啸倏地明白,马行太快,又遇山路颠簸,白白将她的宝贝杏花饼给震裂了。
  马啸啸欲哭无泪,只拿一双眼幽怨地望着斩鬼,而后者毫无所觉,低头饮水,抬起马头还威风凛凛地甩了甩鬃毛。
  墨子昂正欲开口,却见溪畔树林,衣襟一闪,转出来一个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杏花的狗尾巴草

  来人面含笑意,开口说道:“二位好兴致,李某冒昧叨扰了。”
  吓了马啸啸一跳,急急站了起来。
  未曾料想,来人竟是李彦。
  马啸啸立马没有好脸,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心里却想他莫非是一路跟踪而来?
  见马啸啸脸上不喜,李彦笑意倏地全消,凉凉开口道:“这地方你来得,我倒来不得,是何道理。”
  马啸啸不知方才与墨子昂对话被李彦听去多少,但令她更为在意的是,竟然被人亲眼瞧见她方才送饼未遂,一时间也是恼羞成怒,回道:“先到先得,我人在此,我马在此,此处现下便是我的。”
  李彦轻笑一声,脚一抬,跨过浅浅溪流,人与马啸啸顿时相对而立。
  马啸啸瞪大了眼睛,正待发作,身旁坐着的墨子昂却猛地站起身来,开口道:“李卿,若是也爱赏这山间清溪,林中骄阳,但坐无妨,何须叨扰。”
  李彦一撩长袍,人便坐了下来,马啸啸见墨子昂开了口也不得发作,人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人还没坐稳,却见李彦伸手捏了食盒里一小块碎了的杏花饼送进嘴里,马啸啸伸手去拦却也来不及,不禁怒道:“谁叫你吃的?”
  李彦面上露出讥诮,却待杏花饼吞下了肚,才回道:“我待看看是什么东西,他倒吃得我便吃不得。”
  引得马啸啸伸手怒指,“你……”指尖气得发颤,却愣是说不出半句话。
  转过眼却见墨子昂伸手也撵了食盒里半块碎了的杏花饼,放进嘴里,马啸啸伸着的手不由得落了下来,人也呆愣了片刻,待回过神来,忙紧张问道:“好吃吗?”
  墨子昂素爱杏花饼,马啸啸做得杏花饼虽不是旧时味道,但也有几分杏花馥郁甜香,于是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听耳旁李彦冷哼一声,忽然道:“什么杏花饼,这般难吃,甜得腻歪得很。”
  听此一言,马啸啸勃然大怒,转头怒骂道:“老子又没叫你吃!”
  声震树林,一只惊鸟啼叫了一声,振翅飞离了枝头。
  顷刻间,三人竟无人再说话。
  马啸啸自觉失态,假咳了一声,左思右想,憋出一句:“冬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墨子昂沉吟片刻,道:“倒是好诗。”停了停,却问,“可仍是来自那什么奇书‘天龙八部’?”
  李彦则又是一声冷哼。
  总之,两人都必不会以为她马啸啸惊才绝艳,得以成诗两句。
  一听便知皆是懂她之人。
  马啸啸一记冷眼,不再理会李彦,转过脸对墨子昂说道:“我们不是要去找墨翟的刻字吗?事不宜迟,此刻便走罢。”
  墨子昂答道:“如此甚好。”
  马啸啸立刻起身,牵了斩鬼,转过身面上盈满笑意,对李彦徐徐说道:“小王爷今日信步在此山中游览,大可尽兴,我们还有事,便策马先行了,小王爷慢走了啊。”说罢,还真挥了挥手。
  见马啸啸翻身上马,李彦笑而不答,圈起拇指与食指两指放在唇间,打了一个鸣哨,一匹黑马便从林中奔将而出。气得马啸啸险些摔下马去。
  李彦利落上马,却对墨子昂抱拳说道:“小生素来仰仗墨家之尊的墨翟剑法,今日若能真见其一剑刻字,其中剑法精魄便可容小生窥知一二,敬仰一叹,不知可否与卿同行?”
  墨子昂上马扬鞭,答道:“李卿毋须客气,同去便是。”
  两人说话间,便已策马而去。
  马啸啸狠夹马肚,斩鬼便不甘寂寞地冲将而出,短短几步,便将一黑一白两马远远甩在臀后。马啸啸唯有兴叹,诚不欺我者斩鬼也。
  全然不知,那剩了半盒的费尽她心思的杏花饼被她落在了林中溪畔。
  马啸啸一马当先,三人在林中绕了半刻便到了峭壁峡崖边。
  只见一面巨大的石壁立在面前,上方怪石嶙峋,却不见什么“兼爱非攻”半个字。马啸啸又抬头细看,石壁上也无什么诡秘的石洞,她打马往东西两侧又跑了几步,石壁后便是一座土丘,也不见有何石洞入口,心里便是了然,这墨翟刻字果是后人杜撰罢了。
  回身却见墨子昂和李彦二人勒马立在石壁之前,却并无动作。
  她隔着遥遥一段距离远远看了一会儿,墨子昂自是英气刚毅,李彦却在俊朗眉眼间带着一股子邪气。
  她心下不由一颤,念道果真是妖孽。
  马啸啸策马而回,停在墨子昂身边,笑道:“你上次瞧得不错,果是后人杜撰罢了。”
  墨子昂点了点头,答道:“确是,只望莫要扫了二位兴致才好。”
  马啸啸自不看李彦脸色,朗声答道:“不扫兴,不扫兴。”
  李彦在旁却是一揖,说道:“如此也算是了了在下一桩心事,想起府中尚余些许琐事,我便先告辞了。”说罢,也不再看马啸啸,策缰转了马头,往林中奔去。
  马啸啸四下一望,见山丘下首便有一条大道,他偏生不走,非要去走什么林中幽僻小道,却也没再出声说话。
  李彦马蹄已远,墨子昂便对马啸啸道:“如此,我们也回城去罢。”
  说罢,打马而走,心中却念道,方才他竟然对李彦藏身林中毫无所觉,心里已是惊讶,料想李彦竟然功夫如此了得,屏息之间竟不被他所察觉,不知是他功夫真真极高,还是自己心不在焉。一念至此,他微微转头看了马啸啸一眼,后者浑然未觉,仍是骑着马颇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而马啸啸见李彦已走,自然身心愉悦。
  两人一路策马而回,自又说了好些无关紧要的话。
  林中深处,李彦打马经过方才流水溪畔,人未下马,待马蹄踏过,只俐落地拉缰弯腰,手中一捞,那食盒已稳稳立在马上,一人一马穿梭林间,片刻不见踪影。
  转眼已近隆冬,栖梧院地龙烧得愈发暖,马啸啸手里拿着一把白羽小扇替素喜照看茶炉,她自是惫懒,时不时扇一下,见炉内火星闪一两处红亮,便算交差。
  隔了半刻,只见素喜脚步轻快地跑回了花厅,一脸喜色向上首太君福身道:“禀太君,王爷巡猎回来了,如今正要过来栖梧院。”
  太君闻言,直起身子,口里说道:“好,好,好。”又吩咐说,“提前备下些他喜欢的茶点罢。”
  不过半刻,便见周宁麒一身锦衣貂裘,来到了花厅上。半月不见,马啸啸只觉得他肤色似乎略黑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野外打猎太阳晒的。
  只听他揖首道:“向太君请安。”
  太君连忙叫起,只问道:“这次巡猎如何,可曾尽兴?”
  周宁麒答道:“倒也尽兴,运气甚好,猎到一只雪貂,改日叫人做了貂裘,给太君御寒。”
  太君却笑着,推辞道:“我一老妇,又不喜出门,留着貂裘做什么,倒不如你自己留着。”
  周宁麒却没就此答话,只说:“改日叫人画了式样,呈给太君挑选。”
  太君倒也不再推辞,又问道:“这时节,北地该是颇为清冷罢,可曾路过齐州?”
  马啸啸一听便想到素喜所说的,太君本家乃是齐州苏家。
  只听周宁麒恭敬答道:“北地皆是冰天雪地,路过齐州,安国公一家都尚康健。”
  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
  素喜端上茶点,放在案几上,退回一旁。
  周宁麒撵起一粒松子,正待剥,却见一青衣奴役急急跑进厅来,冲周宁麒磕头道:“王爷,圣……圣……圣旨……到了。”一张脸涨得紫红,一句话也说得磕磕绊绊。
  周宁麒一惊,一粒松子落回了玉盘,啪一声响,他只问道:“人现在何处?”
  那青衣奴役向身后虚指一下,答道:“人已到了大殿之上。”
  周宁麒即刻起身,往大殿走去。
  马啸啸见太君冲她招手,也忙机灵地跑将过去,扶着太君往大殿赶去。
  大殿之上,众人皆跪,只见那青衣公公展开明黄卷轴,拉长了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天府办事不力,有辱天威,私自调换贡匹十祥锦,留作私用,所贡之布匹,实糟劣不堪,朕心实感惊愕。江南织造局府尹罚俸六月,驳永定侯封号。镇天府本领布匹调度查领一职,尽数下放织造局,即刻交割,不得有误,钦此。”
  又拖长了声音道:“镇天府王周宁麒领旨。”
  周宁麒面色不愈,却只跪拜领旨:“臣领旨。”
  马啸啸只见一向波澜不惊的太君伏在地上,身形竟也随之晃了晃。
  来人走后,周宁麒坐在栖梧院花厅上首,下面立着个管事模样的半老侍从。
  周宁麒面色铁青,开口只问:“此去皇都,苏闯一行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那老者双手垂在身侧,一脸惧色,恭敬以答:“王爷回府前一刻,老朽才接到皇城传来的信鸽,不及来报,圣旨便已到了。信上说,其余布匹尚可,唯有那七匹十祥锦出了差错,本来这十祥锦共得十匹,府中仅留有三匹,按常例算来也是少的,本算不得大不敬,可孰料往皇城送的那七匹十祥锦,离府之时还好好的,颜色艳丽,布上冰帛蚕丝织就的龙凤图样也煞为讨喜,未见半点差错。可到了皇城,上交内务府钦点时,却发现……发现……”那侍从却不敢再往下说。
  周宁麒一拂袖,怒斥道:“还不快说!”
  侍从噗通一声跪地,磕了个头,嘴里哆嗦道:“却发现那盘龙绣像上竟是有眼无珠,飞凤身上原先的彩羽也稀稀落落得仅余数支……”
  周宁麒咬紧牙关,马啸啸站在近旁,只觉寒气阵阵逼人,却听他继续问道:“那苏闯可有何说辞?”
  侍从摇了摇头,答道:“当天尚不待苏大人解释,人便即刻被压入了都尉府,听候圣上发落,如今圣旨一出,既罚了俸又驳了封号,想必苏大人亦无大碍。”
  马啸啸不禁寻思,这皇帝虽关了苏闯,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面上虽是罚俸六月,剥夺封号,可又将镇天府原本的布匹分管事项交割给江南织造局,苏家实则是占了大便宜,从前处处受镇天府制约,如今却是独当一面,这摆明又是皇帝借刀,要整治镇天府罢了。
  周宁麒一声冷哼,“好一个亦无大碍。”却不再说话,眼里一抹厉色。
  马啸啸抬眼再看坐在一旁的太君,显是有些不安,手上只抓了青瓷花茶盖,却不饮半口茶,欲言又止。她心念道眼下太君身份尴尬,却也不能说上几句了。如此一来,昔日镇天府钱粮马布四事已去势大半,其间不过短短月余,皇帝果然行如雷霆之势,却不知又是为何,偏偏恰在此时动作。
  马啸啸想不明白,于是她便不再去想,冬日本已苦短,何必徒增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刀疤的狗尾巴草

  “要我说啊,这城里饭馆当属城北醉乡楼最是热闹,每天客似云来,拿手好菜有酱汁烧鸡,清蒸醉鱼和凉拌白豆腐。”
  马啸啸一面细细聆听,一面不住点头,绿意见了很是受用,人坐在长廊扶栏上,双脚吊在半空一晃一荡,说得甚为起劲。“这三样里面,当属烧鸡最好,晨起杀之,午后食之,最是新鲜,经过厨师细心调料,入口喷香,咱府里就是十个掌勺大厨亦是断断比不上的。”
  马啸啸听得兴高采烈,仍是点头,靠在柱旁的素喜一听却捂着嘴咯咯笑,开口威胁道:“你若再说大声些,被厨房的奴役听了去,可有你好果子吃。”
  绿意不服气道:“我说得可全是实话。”又转头看向忠实听众马啸啸,认真道:“真的,听我的没错,你去了就知道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素喜却甚为不满地摇了摇头,目光同样看向马啸啸,劝道:“还是我先前说的城南登仙楼最好,大厅敞亮,不像那什么醉乡楼拘在小间里,吃也吃不舒服,且说师傅的拿手好菜鲈鱼烩茄子,上面覆有丝丝酸笋,更是滋味清香。”
  马啸啸听后眼中发亮,点头连连。绿意眼见听众叛变,赶忙反驳素喜道:“我上次听了你的话,去了那什么登仙楼,吃了那什么酸笋,入口都是一股酸臭,呸呸呸。”
  素喜一听,也是急了,“那醉乡楼有什么好,那烧鸡又肥又腻,最可气的是,茶水还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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