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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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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回过神来之时,发现她竟然躺在一个温暖且宽阔的怀抱里。


    好不容易聚焦一看,才发现这不速之客哪是别人,正是那杀千刀的聂定远!

第122章


    “你……唔!”


    聂定远极有先见之明地捂住了孔恩霈的嘴。


    “嘘!看门的婆子还在外头;你想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门外的两个婆子昨晚守了一夜早就累坏了;如今睡得呼噜震天响;一点都没察觉这祠堂里竟然混进来这么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


    可别说是看门的婆子;就是一直清醒着的孔恩霈也没察觉到聂定远偷溜进来的事。


    “你是怎么进来的?!”


    孔恩霈原本想破口大骂,但奈何体力不支;连说出口的话都比平日软了半分,哪还谈得上什么气势?


    聂定远指了指孔家祠堂上的天窗;这是除了祠堂正门之外唯一的一个通道。


    “切;早知道你们孔家的下人这么不顶事;我早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还费事爬什么天窗!”


    孔恩霈伸手推了聂定远一把,可她现下手脚发软,哪能撼动那聂定远半分。


    “放开我!抱着我不嫌污了你聂大将军的手么?!”


    孔恩霈气得发昏;想不到这聂定远还真混不吝到了这个份上,竟敢私闯孔府。若是让人看到自己和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小情人在幽会,哪能猜到其中的门门道道?!到时候,她哪还有脸面再去见人?


    她孔恩霈真真是要被这个男人给害死了!


    聂定远见孔恩霈生气,原本苍白的脸颊上总算有了一丝血气,看样子无甚大碍,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方才从天窗上翻下,只见孔恩霈专心致志地跪在祠堂前。他又怕冒然出声会吓到这女人,谁知还没想到好的对策,就见孔恩霈的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他见了,下意识地就冲上去将人揽进了怀里,但看到那女人脸色青白嘴唇干裂,才知道她自被罚跪祠堂起,还真就乖乖地跪了一个晚上。


    女人的身体本就脆弱,一个大男人这样跪尚且还受不住,更何况是这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孔恩霈?


    聂定远没松手,反而抓了抓后脑勺道:“我昨晚想清楚了,我娶你。”


    孔恩霈一听,先是一愣,继而又冷笑道:“小女子多谢,但真心是高攀不起。”


    聂定远听到孔恩霈的冷言冷语,当下又被激起气来。


    “你莫不识好歹!我都这般不顾身份地溜来寻你了,有台阶就赶紧下!”


    孔恩霈虽然精神不好,却还是皮笑肉不笑地斜睨了聂定远一眼,当下扯开嗓子就想大叫“有贼”。


    聂定远一看这女人还真是难缠,又赶紧出手将孔恩霈的嘴捂了起来。


    孔恩霈狠狠地瞪着聂定远,差点没把他的脸给生生烧出一个洞来。


    想起自己之前在木兰围场确实是对这个女人说了重话,但他当时也是在气头上,难免失了理智,就算要追究也是无心之过罢了。


    况且他听自家小妹说这孔恩霈是也个硬气的,昨日被自己那般一说,回来便跟她爹说要退婚。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女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拖下水,其实若是她将他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的话,孔老爷也不会被气得这样七窍生烟了,而且搞不好孔老爷还会一状告到聂家去好给闺女出一口恶气。这样一来,他少不了又要吃一顿排头。


    “你既然想退婚,为何不把我做的事供出来?”聂定远问。


    孔恩霈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聂定远还在捂着自己嘴上的手。


    聂定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孔恩霈被他捂着跟本说不了话,便将手松了开。


    谁知孔恩霈被松开之后根本没打算回答聂定远的话,反而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聂定远的手上。


    “喂!你这疯婆子!快放开!”


    聂定远疼得直皱眉,但却怕吵醒看门的婆子,又不好下死力掰开孔恩霈,只得呲牙咧嘴地任她这般咬着。


    直到孔恩霈咬到自己的嘴里都尝到了血锈的气味,觉得腥檀得有些作恶,这才堪堪将牙口给松开了。


    “我用不着你可怜,你这次来若是想看笑话的,看完就赶紧滚蛋!”


    对于这种人,孔恩霈也没了要继续扮演名门闺秀的打算,竟连“滚蛋”这种字眼都冒出来了,足见她对聂定远是有多反感。


    不过聂定远确实像项望山说的那样皮粗肉厚,若是孔恩霈只是像寻常女子一样哭哭啼啼地哀求他,他虽说也不至于会铁石心肠地拒绝了,但对那种没个性的女子肯定喜欢不起来。


    如今他被孔恩霈呛了呛,面子上虽有些挂不住,但内心对孔恩霈的好感竟多了起来。


    若是让徐曼青知道他此刻的心理活动,大概会大叫一声“犯贱”然后再赏他一个大耳瓜子吧?


    聂定远舔舔嘴唇道:“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立马离开总行了吧?”


    孔恩霈早就被他气糊涂了,哪还记得他方才问了什么问题。


    聂定远破天荒地有耐性,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既然想退婚,为何不把我做的事供出来?”


    孔恩霈道:“就算我再不喜你,也不能将苦心帮我的项大哥和项嫂子给拉下水。”


    若将聂定远的恶劣行径说出来,她爹定然会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这样一来,项望山和徐曼青瞒着孔家让未出嫁的闺女与未婚夫婿相看的事情就纸包不住火了,搞不好项家还会因此被自家爹娘怨恨。


    为了这个,孔恩霈是打死都不会将聂定远供出来的。


    “我话说完了,你怎么还不走?!”


    被孔恩霈这般一催,聂定远这才回过神来。


    “我这就走。你也别傻跪着了,该偷懒的时候就偷懒知道不?”


    “若你跪成了个瘸子,我以后的娘子就要多个外号就孔九瘸子了!”


    “你!”


    想不到这聂定远嘴这么欠,孔恩霈气得两眼发黑,可聂定远赶紧松开了她就又顺着垂下来的绳子爬上天窗,利落得一溜烟就不见人影儿了。


    孔恩霈被聂定远一折腾,确实是连跪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斜倚在蒲团上喘气儿。


    原以为那混世魔王跑来看完好戏后拍拍屁股就走了,可谁知孔恩霈才闭目养神了一下,便又听到祠堂里有轻微的响动声发出。


    等睁开眼一看,那聂定远竟然又回来了!


    “你!你不是说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就离开的么?!”


    聂定远摊摊手道:“我是这么说了,而且我不也遵守诺言‘滚’了么?但我又没说过离开之后不回来。”


    “臭无赖!死泼皮!”


    孔恩霈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指着聂定远在那瑟瑟发抖。


    聂定远将一个藏在怀里的油纸包取了出来,献宝似的在孔恩霈面前摊开。


    “你爹也真狠心,竟然连吃食都不给你。我方才去厨房摸了盘糕点。”


    “哦,对了,还有水。”


    聂定远将腰上别着的羊皮水袋一并取了下来。


    “你赶紧吃点喝点,等有了力气才能跟我斗嘴嘛!”


    看聂定远捏了块梅花糕递到自己唇边,孔恩霈扭过头去不肯开嘴。


    聂定远看她犯拗,便塞了一块糕点到自己嘴里。


    “啊呀!真香啊,好好吃!”


    聂定远一边吃还一边吧唧嘴,孔恩霈对这样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真是无话可说了。


    “就像项大哥说的,这件事是我犯浑,你自己又没错,为啥要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


    聂定远贼笑道:“难道你也觉得你自己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孔恩霈一想也是,她为何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想通了之后,只见她一把抢过聂定远手中的油纸包,拿出一块梅花糕便塞到嘴里。


    “对嘛对嘛,吃慢点,别噎着!”


    聂定远只要想通了,倒是十分能屈能伸,还狗腿地在孔恩霈身边给她递水袋。


    两人席地而坐,哪还有什么男女大防可言。


    人到了这种时候,流露的都是真性情,孔恩霈在聂定远面前也早就破罐子破摔了,如今这般倒也吃得畅快。


    见孔恩霈吃完,聂定远打扫了一下现场,将掉落在地的糕屑给踢开了。


    孔恩霈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唇角,一双大眼还是毫不客气地瞪着聂定远。


    只见那男人手上还留着她方才咬的大血印子,脸上也因为昨日被项望山揍了,颊上青紫了一大片,就连嘴角都是红肿的,样子比起她来也没好到哪去。


    孔恩霈在心底暗自骂了一句活该,心下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聂定远见孔恩霈不再骂了,胆儿也跟着壮了起来。


    只见他蹲跳到孔恩霈面前道:“你赶紧去跟你爹服个软,说就算是死也要嫁我这个青年才俊。”


    “不然项大哥和我小妹都说不认我了,你还得背个抗旨不尊的大罪,没必要啊,损失太大了。”


    这抗旨不尊的事情他一个大男人背得,就算把他发配边疆他也不怕的,但她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女人怎能担起种罪名?


    聂定远之前闹着要退婚也只是想把全部的事情都往他自己一人身上揽,但如今已经把这女人给牵扯了进去,他闹腾了半天也算是被项望山给打明白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绝对不是大丈夫当为之事,更何况孔恩霈这个女人还蛮对他的胃口的,娶她当妻子应该很不错。


    孔恩霈白了聂定远一眼,明显就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


    聂定远摸了摸下巴,嬉皮笑脸地提议道:“你若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干脆抱着你出了祠堂去。”


    “反正我皮粗肉厚的不怕吃你孔家的家法,反正你半个时辰内不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就亲自带你出去便是。”


    孔恩霈气得狠捶了聂定远两下:“你敢不敢再无赖点试试看?”


    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这般仪态尽失,没了平日的气定神闲呢?

第123章


    孔恩霈最后被逼得没辙,只得佯装身体不适将守在门外的婆子叫醒。


    片刻之后;躲在暗处的聂定远便见孔夫人哭哭啼啼地闯进了祠堂来;抱着孔恩霈心肝啊肉啊的一通喊;然后一群丫头婆子便众星拱月地将孔恩霈抬回闺房去了。


    虽说之前吃了聂定远偷渡进来的梅花糕,但孔恩霈毕竟乏了;喝了两口热粥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孔夫人见她睡熟了;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裤腿,看到那一片跪得青紫的膝盖,眼泪就这般掉下来了。


    自己生养的闺女她自己知道。孔恩霈向来是她的孩子里边最省心的一个,性子极好人也聪明;丝毫没有大小姐的脾气不说;还特别懂得为人处世。


    如今这孩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比谁都清楚这其间一定有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孔恩霈是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触到了她的底线,她的反弹才会这么大。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闹成这样了?若自家女儿真心有所属,早该在太后懿旨下来的时候就闹腾了,又何必等到这不前不后的时间才来发作?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孔夫人又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孔夫人让下人送了上好的药酒过来,亲自动手给孔恩霈搓揉了一番。见自家女儿在这般大的动静下也没被吵醒,看来实在是累坏了。


    孔夫人刚弄到一半,便见近身伺候的章嬷嬷风急火燎地走了进来,低头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原本孔夫人见女儿受苦,哪还有心思管其他人的事?可一听章嬷嬷说完,立刻将手中的药酒放了下来,低声道:“你说什么?聂家的公子求见老爷?”


    直觉觉得孔恩霈昨天闹的这出肯定跟这聂定远有关,孔夫人如今也管不得这么多,赶紧停了手上的动作净手出去了。


    谁知刚到正堂,便见孔老爷怒发冲冠,而聂家的儿郎则跪在聂老爷面前,一副负荆请罪任君责罚的模样。


    “荒唐,真真是荒唐!”


    “你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能做出这样不合礼数的事情!难怪小女昨日回来会这般反常!”


    孔夫人见自家夫君对着外人动这么大的肝火还真是十分少见,又想到这聂家儿郎日后是自家女儿要仰仗的夫婿,就算做得再错也多少要给他留几分薄面才是。


    刚开声劝阻,孔老爷见夫人出了来,便将聂定远方才说的话又当面转述了一遍。


    孔夫人一听,哪还能维持住什么风度,别说是替聂定远说好话了,没当场气背过去已经算是心理素质强的了。


    “什么?你是听到外边的传言说我家女儿脸上不好,便打听了她昨日要去围场练马的行程,故意趁着空隙去堵了她,还说了各种难听的话想逼她退婚?!”


    聂定远点头道:“我溜进围场去的时候,小姐远远地就发现了我,我还没看清她的样子。她用把面纱把脸围了起来。”


    “等我说完那些难听话之后,恰好有一阵大风吹来,这才让我看到了小姐的脸。”


    聂定远道:“我如今才知传言不可尽信,可说出去的话却是覆水难收,我想必是伤透了小姐的心。”


    “不过大丈夫敢作敢当,这件事是因我误信传言而起,昨日我也被爹和项大哥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今日才听小妹说小姐因为我的无赖行径受了罚,只觉得良心不安。”


    “这次登门请罪,还请孔大人高抬贵手,莫要为难那原本就没有错处的小姐。若大人有什么怨气只管罚我便是,定远任凭大人处置,绝无二话。”


    聂定远说得利落,孔老爷这下倒是犯了难。


    虽说这聂定远是太后给孔恩霈指婚的对象,但只要一天不成婚,那便还是外人,哪有动家法处罚外人的道理?


    再说,就算今日教训了聂定远一顿又能如何?日后自家女儿不也还是得嫁到聂家去?若聂定远记仇,等孔恩霈入门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受罪的最后不也还是自家闺女?


    孔老爷虽被气得七窍生烟,但好歹在官场上混久了,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让聂定远起了来,孔老爷皱眉道:“既然你都把话说开了,那老夫便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愿意娶我女儿?”


    聂定远拱手道:“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与孔小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今我也认定了她就是我的妻,自会遵旨择日迎娶。”


    孔老爷孔夫人一听聂定远表了态,心下倒是松了口气,对孔恩霈昨日的无礼行为也不气了,想起自己被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的闺女只觉得心疼,顿时后悔当时下了那么重的手罚了个本就没甚错处的人。


    孔老爷听罢朝聂定远挥了挥手:“你且走罢,女儿既然已经被太后指给了你,以后也只能是你聂家的人。只是在成婚之前你们二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像这样私下会面了。女儿家不同男人,名节之事最为重要。昨日之事就我等几人知道,千万要烂在肚子里才是。”


    聂定远直言遵命,替孔恩霈脱了“罪”之后才出了孔家的门,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反而开始期待起成婚这件事来。


    可惜聂定远乐颠乐颠地做了这事,却没有跟家里人和项望山报备。


    倒不是因为忘了,而是他这般反复无常的,之前还斩钉截铁地说要悔婚,还没过几天又屁颠屁颠地上门求人去了。一想起自己之前做过的混事,聂定远都觉得脸上臊得慌。于是这一心虚之下就不想多提了,还想着反正只要他自己不闹腾,这婚事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竟想着这样就掀过去了。


    对于聂定远这种混不吝的主儿,估计就连老天都看不过去,硬是又横插了一杠进来,无端生出些意想不到的枝节来,活脱脱地跌破了一干人等的眼镜。


    说起这事,还要从今年新鲜出炉的新科状元说起。


    大齐的科举每三年举办一次,若遇到重大事件皇帝会加开恩科。虽说三年才出一个状元实在是金贵得可以,但今年的状元杨文甫却是状元中的凤毛麟角。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杨文甫惊才绝艳,只弱冠之龄便傲视群雄,场场都拔得头筹,乃大齐第一个连中三元的状元爷。


    听闻这状元爷不仅文采旷烁古今,人也生得高挑俊朗,端的是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连皇帝都忍不住在殿试的时候夸赞他是玉面状元郎,可见风头之盛。


    虽说这杨文甫并非世家出身,但也是一从五品的官家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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